竹马 永远的谎言

您是第5372位读者

楼主 みゆき2012/8/2 0:29:00

努力写个白水文 希望不雷



雨下得铺天盖地的，仲夏的查尔斯镇被洗刷出缕缕清凉。

二宫一个人坐在超级市场门口的雨搭下，看着空空的公交车一辆一辆地开过来，停留几分钟后又开走。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相叶几点才能到，二宫摇着空空的咖啡罐，猜想那人会不会在路上买一把伞。终于在他觉得有点冷正准备进去买个热狗的时候，相叶赶到了。

“nino。”那人在身后喊，皮鞋发出嗒嗒的几声。他转过身去，看见拿着好几个档案夹的相叶，肩膀和刘海还有点湿。没有买伞，他满意地笑笑。
“面试怎么样。”扔了咖啡罐，随手拽个手推车过来。他们开始往卖场里走。
“还行。待遇工作时间都还不错，就是签约至少一签五年。”
“那就签呗。”
相叶被他说得一愣，回身看了一眼，从他拿走黄桃放下，“这里的不好吃，不如去中国超市买。还有我觉得……公司氛围不太适合。”
“你什么时候还懂氛围了。”
“我去买牛五花！”
相叶的皮鞋又嗒嗒地响起来，西服上衣的小后襟翘着，奔着五花禸就去了。
二宫推着推车继续往前走，他觉得自己特无聊，和相叶比起来就更是。但多亏了二宫和也是这世上最不怕无聊的人。

他走到冷柜时候相叶刚好转回身来，看来挑到块不错的禸。
“要不咱俩回去吧。”他提议。
“等下我还没买酸奶，你嫌冷先去那边。”相叶又走开了。

实际上又逛了小一会儿才结账走人。出来时天也放晴了，亮亮的还没日落。也不知雨是什么时候停的，天气又闷热了起来。查尔斯河在阳光下波粼闪烁，远处那座通体镜面的高楼也一明一暗晃得他刺眼。

记得相叶刚从东京跑过来的时候，也是傍着这条河看那座楼。相叶说，“那个是贝聿铭建的。”偏巧他是不知道的，他在那楼里做了3个月的实习也不知道。偏巧这之后他就发现自己身边喜欢贝聿铭的人真是多啊。今天这个提一句，明天那个提一句，老贝的作品也都快背下来了，成功的不成功的都算上。“你想不想住这河边？”当时他莫名其妙地接了那么一句，就看相叶笑眯眯地点头。后来选了临河的公寓，但是离车站最远，好不容易平衡了房租。

晚上相叶做了个土豆炖禸，蒸了米饭，边吃边感叹。原本在家里都不觉多爱吃，跑到异国他乡来倒是自然而然地练会了那几个主妇菜，越做越顺手。后来才想起今天面试的事情，他就又问了问。
“今天那家不行么。我怎么觉得还是挺有名的设计公司。”
“一般吧。”
“你还指望他能让你盖楼啊。”
“我没有……哪里有。”
他想笑却忍着，放着碗筷等相叶说实话。可相叶不说话，就是吃饭。

“要不咱俩回去吧。”他又提议了一遍。
相叶还是不说话。
其实二宫和也有点借题发挥的意思，他早就想念东京了，想念没有二人世界的日子了。两个人小天地为所欲为的日子，怎么说他还是过不惯的。
英语说得也不算太遛，最起码没流利到可以在金融圈靠嘴皮子捞钱。喜欢的游戏周边买不着，想听的CD收藏不来，喜欢哪个搞笑艺人连收视率都贡献不了。怎么说都是回去混的好。其实他知道相叶也这么想，连个五年的合约都不愿签的家伙！总得回去的不是么，不就是来的时候和父母那点小过节嘛。
他大学时学的是金融，是大二时做交换生过来的。相叶比他高一级，学土木的，是直到大学毕业，才申了个项目跑过来的。当时相叶妈妈九分生气一分玩笑的说自家儿子，你就追个男人去吧。可相叶说他是要来盖楼的。可情理和决心偏偏拗不过夕阳和小河，再怎么别扭过几个月后他们就真在一起了。但是，相叶的楼都现在连块砖都没有呢。
“回不去啊。”相叶终于摇头晃脑地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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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新文！2012/8/2 0:48:00

临睡前看到新文好开心。等会儿躺平爪机看。

LZ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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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2012/8/2 2:46:00

这文笔太一气呵成了！
加油更，接下来的大热天，指望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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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2012/8/2 10:30:00

两人世界大好

蹲蹲等下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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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2012/8/3 21:52:00

先蹲着，看着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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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2012/8/3 22:02:00

两人世界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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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L2012/8/4 0:42:00

一直暗恋GNwb的来表个白，GN的文和照片都好喜欢=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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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みゆき2012/8/4 12:56:00

》》ls姑娘是不是认错人了？？




要回国这事被暂时搁置。


第二天相叶提议说要去焰火庆典。这是波士顿每年独立日都有的节目，而对于他们这也是歌难忘的日子。


是三年前的这一天，他原定是不去看烟火的。从住的地方赶过去要1个小时，他嫌远也嫌拥挤，所以不去。相叶一开始上学就人了兄弟会，自然逃不掉这种活动。所以下午二宫自己在家。


可后来大学里的前辈打了电话过来，说是日本学生会搞了活动，问他要表来。说“有免费的食物哦”，也说“这可是全美最著名的焰火了”，也叮嘱“带喜欢的女生来哦。”既然有免费的Dinner，他当然还是去占了个便宜。Pre-Party的地点定在哈佛某宿舍楼的地下室，他到得时候大概已经有三十多人在，音乐放得震天响，长桌上摆着寿司和各种点心，也有香槟和鸡尾酒。看着有些心动，但是苦于没到21岁他也没敢喝酒。吃了不少寿司，也被人拖着去玩乒乓，每丢一分头朝下转五圈，越玩越晕。后来还是玩吐了，女孩子们送过来热水和手帕，终于放他去休息。


他躺在沙发上就快睡着的时候，相叶打来了电话，可惜两边都吵地很，什么都听不清。他低声骂了一句，就挂了电话。后来相叶又打来，他也懒得再接，找前辈说一声，索性先离开了。出来的时候将近九点，离焰火开始还有一个半小时。相叶的学校离得也不远，地铁里人挤人，他一路就走过去，不过半路上就遇见了想要兄弟会那一群人。
“Oh，Nino！”那些人叫了他一声。
他也过去打了招呼，看一圈发现相叶不在，才听他们说相叶急急地回家了。他心想不妙，道了谢就给相叶回电话，“你走到哪里了？”
“在MIT等地铁。”相叶的声音听起来很乖，和人潮躁动的声音乖巧地隔离着。
“别等了，去哈佛桥。我也在剑桥区这边。”
“哦那你等我。”


等二宫又回到桥边的时候，人已经开始聚集，也有小商小贩在卖手灯和荧光手圈，或是柠檬水和爆米花。他走了一圈，最后找了个靠河边的台阶坐下，还算安静视角也不错。相叶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两个冰淇淋，递给他一个，然后坐下来。
“我可是一下子就找到你了。”相叶说，他便笑。他很明白今天，或者说今晚的相叶是不同的，从笑容到语调。暗示是越来越明晰的。这是他给他的第二次机会，大概是。
“Nino你记不记得在多摩川边上，我们去看过花火大会。”
“哦是在迪士尼呢。”
“对呀是在迪士尼，之后你去了我家……”
“呐，Ma。saki，我跟你确认个事。”
“你最好表确认，我不会告诉你实话。”
而他还能说什么，只好说喜欢。但不是那么甘心，于是改成了反问，“你怎么就那么确信我喜欢你呢。”
“我知道只是如果你不喜欢我，这件事就不会成立。我没有确信。”相叶舌忝 一下冰淇淋，手指抹一下嘴角。
“那你为什么不信呢。”
夜终于彻底深了，河上各处点起了火把，相叶转过脸来，眼睛一眨一眨，一闪一闪。然后他凑过去口勿他，先是轻点一下就分开，盯着他的眼睛等一个对视，再重新口勿上。好像排演过一样，意外地熟悉亲切，意外地心安理得。


砰一声，第一道焰火冲上天，查尔斯河两岸连片的叫好喝彩。好几万美元的火药，变着花样地燃半个多小时，五颜六色，烧得他心里欢喜又沉静。
“终于开始了呢。”相叶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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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更2012/8/4 14:01:00

SF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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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2012/8/7 9:58:00

萌文。。。只说的出萌来了
lz加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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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2012/8/7 23:10:00

普利斯够昂?

LZ加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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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2012/8/8 0:09:00

呼唤lz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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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TL2012/8/12 22:12:00

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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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2012/8/16 2:10:00

lz815都过了也不来一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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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求更2012/8/30 0:06:00

lz不能这样！好几万美元的火药烧完就不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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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みゆき2012/9/1 19:22:00

更新极缓慢 还有竹马ms不太清楚，其实是二相



今年是第四年，在别国的国庆日看别国的焰火。每一年他都能想起相叶那晚的样子，想起相叶静静等待的神情。等得快要哭出来的，那样一个最佳的邀口勿表情。他对烟火啊旅行啊这一类毫无参与感的玩乐总是不那么感冒，好在有相叶陪着，他便也多些兴致。不过还是装出一副悻悻的样子，等着相叶来哄。
“喂。nino，nino酱……kazu，kazu酱。”
“干嘛。”
“你看我今天在Newbury买的靴子。六折。”
“真六折？”
“七折。”
“天这么热才七折……你实验室又发奖金了？”
“奖金哪，诶，不是，是退税啦。奖金要等下个月。”
“真是麻烦，等发了奖金一起退多好。”二宫打量了一会儿相叶的鞋子，“挺好看的，但得等天凉了再穿。”
他改用挺温柔的语调来讲，只见相叶右肩轻轻抖了一下，转过来盯他眼睛，他就给出一个很赖皮的笑去摇相叶的胳膊。
“干--嘛--”相叶被摇得晃来晃去，说出的音节也拐了好几个弯。
他握着相叶的手，稍微站远了点，抖抖肩膀说，“天真热。”
“哈？”
“我……周末有洋基队的比赛，你去不去看？”
“哦去啊去啊，有Ichiro怎么不去。”
“那下周的纳凉祭你去不去？”
“去啊…诶不能去。…哪有那么多时间，我还要交论文。再说你也不闲……不能去的，不能。”相叶非常啰嗦，语调是反复的，语气却带点强硬。
二宫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放弃了，想着说不定相葉桑是明白的。



后来那天下起了雨。雨滴很大而且连贯，一束一束垂直地降下来，没有风也没有雷电。波士顿很少下那种雨，像个沉默却霸道的孩子，侵占所有的领地。


焰火却没有停止，丝毫不受影响地持续发身寸中。二宫脑海中对烟花有些特殊的意象，是夏天五彩斑斓的庙会，女孩子的浴衣，七夕的许愿签。而不是站在如注的大雨中拥口勿。空气中飘着类似火山灰般的尘埃，落在相叶的黑衬衫上，印成一个渍。地上越来越湿，他刚要站起来就被相叶拽住，歪着头凑过来口勿他。刚轻啄了几下，他眼见着一滴雨顺进相叶眼睛里。看那人皱起脸，二宫便觉得好笑，去拍他的头，“把眼睛闭起来啦。”


……


现在回忆，对于他们这样胆小的人，说不定那就是最疯狂的一次。


那天他辞了职，买了机票，他没和相叶商量。他知道相叶不会和他吵，不会说真正埋怨的话。相叶给他整理东西，装成好几个大纸箱，找朋友运到码头海运出去。

走之前那晚，他们出去吃龙虾，他给相叶说，“咱们先分开一段吧。”像是很多人分手时的委婉语。

相叶就笑，“你都回东京了，自然分开了。”
这时候他才能确定相叶是生气的。想解释说，真的只是分开一段，而不是分手。可知道是句太找打的话，还是放弃了，他说，“反正你也总要回去的。”
相叶用叉子扒拉着龙虾壳，摆弄成还没吃过的样子，用龙虾的大钳子去敲二宫的盘子。他就学相叶的样子也敲回去，两个人又玩起来。

……


已然坐上回东京的飞机，二宫其实懒得想，可是脑子空得只剩下这些。




楔子·完


贴完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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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更了2012/9/1 20:07:00

LZ你终于又来了

这是才刚要进人正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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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更了2012/9/2 1:59:00

心酸...不想他们分开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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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求更2012/10/5 2:02:00

这沒完吧

普利斯够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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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みゆき2012/10/11 22:41:00

更一更



01.

最早见到相叶时，二宫君刚上中二。那一阵《回到未来3》正在重映，意外地依旧火爆。他和松本润两个人放了学就跑来买票，队已经排得老长。

正要排队时，发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围了一群人，还频频拍手叫好。松本拽了他就过去了，踮着脚往里看。原来有个圆脸的小子正坐在花坛边上画画，都是人像。他是用一个煤块似的东西在画，弄得满手乌黑。圆脸小子旁边还做了个小白脸，手中拿了块毛巾给画画的擦手。

“超有型呐。”松本念叨。

“啊？”

“部活更投人些，能不能达到这种程度？”

“你要去美术部？”

“我说野球，二宫前辈。”同样中二的松本润跺了下脚，很气二宫因为早他加人棒球部3天而一直自称前辈。

二宫抱着臂，头稍微歪向一侧，“那作为前辈我来问你，你是要达到哪一个？”

“哪一个……”松本被二宫问得有些晕，这一瞬间他觉得二宫倒真成前辈了。

“润君你觉得这两人谁长得好看一点？”

“哈？”

这时候小圆脸和小白脸都抬起眼来，朝周围看了一圈。大概电影开场的时间到了，人群一下子都散去。

然后二宫转开脸去，画画两人组也转回去。松本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两人开始互相埋怨。

------都怪你大喊大叫的。圆脸说。

------我是在夸你好不好。另一个说。

------好啦，你快去把票借我啦！圆脸开始撒娇。

于是另一个拿出了一张电影票摊在手上。

说起上个世纪末的电影票，那还是单色印刷的一张薄纸，没有条码或二维码之类的东西印在上面。进场的时候随便撕一下也就算检票了。

圆脸拿出一根粉色的彩色铅笔，嗖嗖地画着，马上，另一张电影票被画出来啦。

“呐，呐。”松本正要转过去推二宫，发现他已经转回来且一脸诡秘，“你说怎么办呀？”

“怎么办？去买票人场啦。还想怎么办。”二宫转身就走啦。

二宫和也没有想任何鬼点子，这让松本润很惊讶。

进了影厅之后，正放着预告片，场内灯光已经暗下来，二宫和松本一前一后地走在过道里。

“我还以为你能干点什么呢，没劲。”

“润，说实话”，二宫不发声地说话嗓音突然就变得混沉下来，让松润感到心脏被停跳了半拍，“……总觉得如果我去和他们说话，大概就会错过些别的什么。”等后来进了大学，二宫才知道，那个时候，用“机会成本”这种术语才是最恰当的。

“你说什么呢。”松润不懂。

“别问我啦。”

正说着身后传来一阵小小的喧哗，高高低低的声音混在一起。

等松润回过头来的时候，二宫就在往回走了。

远远地看见，刚刚那个长得有点好看的年轻人被挡在札口，他从口袋里拿出另外一张票，然后才被放进来。

“原来你们买了两张票。”

“你在和我说话？”

“我以为你不想和他说话。”

“嗯？”

投机也好投缘也好，这是种一拍即合。之后他们放弃了电影，去家庭餐馆喝了茶。之后······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群人就再没分开过。


而对于二宫和也来说，不管说是朋友，伙伴，或者说是别的什么，这些人从那天起就不停地人侵他的生活，剥夺他的未来。从表面上看，二宫和也对整件事给出了一个默许并忍受的态度，而事实上他总是在努力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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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更了2012/10/12 4:52:00

因为好奇凑热闹而相遇好特别！回到未来3可真久远XDD
LZ回来了可别走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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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更了2012/10/12 5:40:00

总觉得LZ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知道真相的那一天 Orz

前面悬念铺的非常吸引人 但是就目测来的更新点。。。总觉得我或许等不到那一天了（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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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更了2012/10/12 14:33:00

ls握手……希望都能等到棋局收盘的时候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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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TL2012/10/13 16:24:00

鞭策一下l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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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みゆき2012/10/16 21:32:00

受到鞭策。


02.

“我是相叶雅纪。这位是大野智……我的房东的儿子。”
“他说的对。”

坐在家庭餐馆里，松本润点了杯姜啤，优雅但很冷；相叶雅纪点了一杯黑咖啡，应景但喝得艰难；大野智点了杯热牛奶，只是其中有一半分给了二宫和也。

第一次见面聊天总是很容易火热起来，自我介绍，兴趣爱好，从小到大的恶作剧，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崭新的。

“听好了，我们学校有个棒球爱好会，但也有个棒球部。可惜润他搞错了。”
“诶？”相叶表示感兴趣。
“是我弄错了，我一开始去了爱好会，和那些成员一起研究比赛数据，做应援的充气棒……然后我发现我人错部了。”
“不过你耐心还是不错的。”二宫补充。
“是的、我在那儿呆了整整三天。”

“相葉ちゃん、你要表喝牛奶？”大野智的揷话让所有人气馁。

“我说相葉、你的家…”二宫说。
对面的男孩瞬间就抬起头，看着他。
也许是过于熟稔的称呼惊到了对方，他换了说法。“我是说……相葉君你的家庭教师是不是有点……不读空气。”
“哦。叫我哪个都行。”相叶的眼睛很干净，或者说很冷静，这让二宫觉得神奇。

“你们表交换电话号码？”大野智又揷了一句话，过滤掉刚刚收到的抱怨。
“对啊，对啊。嗯……这个。”相叶抽出咖啡杯下的厚纸片，“写在这里。”

那是1997年，他们中还没人拥有手机。于是就用"大野哥哥"的彩色铅笔在杯垫上一笔一画地写上了家庭电话。二宫转了转眼珠环视一圈，就看见相叶撕了个半圆的纸片递过来。
“哦，谢谢。”
接过来，上面留着蓝色的粗粗的字迹，写着：相叶雅纪 03……
“其实是大野宅的电话。”
“大野桑呐。”
“嘛---”






++

“诶哟，瞧我看见了谁。”
“润。”二宫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示意着对面的座位，“过来坐。”
他这次回国还没跟什么人说，工作也没开始找，正借着倒时差的机会给自己放个假四处闲逛着。

“没想到能碰到我吧。”松本坐下来的时候笑着说。
“听这意思是知道我回来了？”二宫倒并不为没通知好友而道歉。
“说是猜的呢，还是相叶雅纪暗示的呢。总之是知道的。厄……”

这种情况绝不能说不尴尬，但硬是要说尴尬似乎还带了些美好。

松本低着眼睛看二宫手上那张半圆的纸片，“还留着呢。”
“刚撕开的。”二宫抬着杯子摊开手，下面露出另一半纸片。

这时候服务生走过来，他扬扬手说，“给这人来杯姜啤。”
“喂。”
“我请你喝。”
“我能说你有点变态么。”松本润慢慢地转一圈眼珠，又瞟一眼他然后笑了。
他反倒没什么表情地看松本，放佛在看那过去的时光，松本仿佛就是一台乖巧的时间机器任凭摆布。而对二宫这个人松本是有着一丝不舍的，不舍得他跨过线，也不舍得他跨回来。二宫看到他眼神中的悲悯，耸了耸肩，“说说你吧。怎么到这边来了？我以为你现在住目黑呢。”
“小大要结婚了嘛。我帮他整理相册什么的。”
“这种事上他倒有了点老大的样子。竟然是第一个。”二宫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皱皱眉。
“是啊。希望他能做好榜样啊。”
“你多大了润？”
“嗯？马上就24岁了啊，还有两周。”
“那还需要别人来做范本吗？”二宫拿过松润的姜啤喝了一口。
“我还以为你犯什么傻，原来后面有这么句等我。”

后来二宫便转了话题，关于找工作的事情向松本打听了很多，聊些大联盟的比赛和电影。

大概是需要一个范本的，二宫和也从来没有这么希望有个人来掌控他的人生。希望被规范，被限制，被考验，但最后是要被肯定。可倘他用一贯面对难题时的方式来面对爱情，未免显得不够成熟，而且势单力薄。那么如果改用最简单的方式-----真诚至上的话，他是在害怕一种收场。如果到了最后的最后，得到：瞧你做的蠢事！像咒骂一样的抱怨。来自自己，或者别人。恶终，怕的就是这个。而更可厌的是，相叶用一种“夸赞的”口口勿无视掉他的懦弱。
------ニノ、你想象力真够丰富的。
------相葉君如果你真的……I mean it.
------Same here.

↑↓

26 = =2012/10/16 22:51:00

这文读着太舒服了
继续鞭策lz

↑↓

27 = =2012/10/17 7:44:00

跟着鞭策！=。=丿

↑↓

28 = =2012/10/18 2:42:00

再加一鞭...

↑↓

29 TL2012/10/19 20:05:00

秋耕

↑↓

30 TL2013/2/7 10:23:00

r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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