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ange
·是个单元剧/有没有02这是个问题
·其实是五四(五)
·OOC的话对不起
-01
初中毕业那一天来参加卒业式的是舞驾三郎,因此在台上懒洋洋扮作毛绒绒的树木的四郎似乎也,较之于练习时挺直了腰板,舞台正中央的五郎眉目还没长开,但是四郎作为双胞兄弟常常把五郎容易被女孩子抢走的抱怨挂在嘴边,那正是舞驾五郎受欢迎的最好证明,即使收到同班的女生手作的便当还照吃不误的也是他没错。
那时候的舞驾五郎讨人欢喜的程度远远超出十年后,就算抱着游戏卡带的兄长把甜的发腻的曲奇全部_Tun进肚里,五郎也只会撑着头偶尔转过脸从四郎手底下抢下半块,似乎那样就能改变这他们兄弟都不喜欢的味道,甚至超过他们都喜欢吃的一郎发明的意面汉堡扒,再偶尔当战利品都被食量不大的四郎消灭完之后幸灾乐祸的问他好不好吃,顺便在晚饭时抢走四郎碗里的一半白饭,甚至都只能用童稚来形容的双胞胎在那个年纪是不知嫉妒为何物的,如果需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阐述竭尽全力也要吃掉那些包装花俏内容却名不符实的食物的原因,那几乎和五郎突然间去抢走四郎的游戏卡带有着同样的不明涵义,那时候也仅仅是高中毕业的舞驾三郎觉得这是一种介于双胞胎之间的特殊维系,比起任何人都要浑然天成的亲昵,他们甚至可以在放假时候两个人懒在同一间房间里呆上一整天,哪怕一个一直在默默的涂抹作业另一个一直在游戏沉迷,走进房间给他们送冰镇西瓜的时候两个小个子才会从狭小的房间两端站起来争吵如何对半分掉那块大西瓜,但这也不妨碍他们距离的最远的时候仍旧看起来像是最近的。
就算跟前有低下头容色甜美的公主役,也不妨碍舞驾三郎抓住他们的眼光交汇,舞台中央的小王子拉起公主的手踏上归家之路时候不经意的一微笑,站在舞台边沿的懒洋洋的树木就顶着一头塑料叶子拉下幕布的绳索,后来出来谢幕的时候王子左边站着公主,右边站着月兑掉树杈的树干,旁边有人交头接耳的问那棵没了树叶的毛绒树干是谁,这时候舞驾三郎已经咧着嘴站起来拍手。
才表认识他呢。
牵着手的王子和树干假装不认识那个唯一的过于激动的站起来鼓掌的人,各自的偏开了头,牵着手躬身。
卒业式对于他们来说并不会改变以后也要一起走的路,却有无数同班的,括弧,大多数都是情谊复杂的女孩子们的眼泪,也有情窦初开的少女们的眼泪,舞驾三郎坐在散场后的学校小礼堂里等着两个弟弟一起回家的时候头上一撮因为睡姿不佳而翘起来的呆毛被人一拔,吃痛的转过脸的三郎看到四郎恶作剧成功后亮闪闪的眼睛,才迷迷糊糊的问了句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四郎思考了好一会儿指了指空荡荡的舞台,说五郎被一群小姑娘截住了月兑不开身,三郎点了点头,又问难道没人来堵你?舞驾四郎得意的眯起眼睛笑,说是一棵光秃秃的树干才不会有人要堵,也许是觉得这个理由都泛起一股酸味,他又加了一句,女孩子嘛,都喜欢那些衣服好看脸好看的男孩子,比如五郎,舞驾三郎想摸摸他弟弟的头安慰一句其实我们家四郎也很可爱,四郎又最后补了一刀:说起来尼酱你那个loveplus到底全通没?你可都打了三个月了啊。
然后舞驾三郎就没声儿了。
后来见着五郎从后台抱着好大个的几捧花束跑出来,四郎就拉拉三郎的衣摆说可以走了,又盘算了一下时间,离超市大抢购的时间已经不久了,为了今天的汉堡禸要拼搏啊,舞驾三郎一脸肃然起敬的跟着前面那个慢笃笃的弟弟走出礼堂,后面还跟着一个浑身花粉味的衬衫衣摆都乱糟糟的弟弟,直到走出校门才一脸忿忿的冲上来把另一束捧花塞进抛弃了自己提前出去避难的四郎手里。
“……还真有人给树干献花的啊?”
“我啊,”
一脸没好气的舞驾五郎不甘的又把另外一捧花也塞进四郎怀里,“现在都是你的了。”
然后他们就回家了,最后超市的限时减价这件事,似乎谁也不再记得,舞驾三郎跟着两个并排被夕阳拉长的影子思考了一遍又一遍,汉堡禸今天到底有没有优惠特卖的问题。
Fin
没
后
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