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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茄子花开2013/4/11 18:52:00
序?艳遇
寒冷的雨,朦胧的灯光,让人安定的体暖。
以上是锦户亮对“昨晚”这个东西的全部记忆。
清晨的阳光带着雨后的气息,锦户亮醒来发现自己身处旅馆的房间里,一阵酒醉的头痛后,隐约觉得似乎忘了些很重要的东西,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惊觉床的另一边传来惬意的温度,半梦半醒的锦户习惯性地拥抱过去,却发现触感异样,定睛一看,怀里竟是个赤身果体的陌生男子。
『你哪位?!』
被高八度的问句惊动,臂弯里的男人渐渐转醒,眼睛似乎花了一点时间才成功对焦,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却很快地转趋平静,继而哉游哉地单手托着头,向着锦户亮莞尔一笑。
『看来是不记得了?』
男人的话让锦户亮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阳光很配合地洒在男人身上,果露在被子外的身体白得反光,线条尖削精致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
好像一只白狐……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锦户亮此时脑海里浮现出电影般的黑屏画面,上面越出几个鲜亮的白字。
锦户亮,和一个男人,一夜情。
对于爱好巨乳童颜御姐萝莉长腿翘臋一众女色的男子汉锦户亮来说,以上每个字都是人生逆转,刺激程度可想而知。
在锦户震惊之际,白得反光的男人带着慵懒的姿态揭被起身,果着走进了浴室,几秒后传来花洒清爽的水声。
待锦户亮从震惊中稍微回过神的时候,男子已经从浴室出来,毫不顾忌地开始穿衣服。
『额……我说,咱们昨晚……做了?』
锦户_Tun了几口口水后总算把艰难的问题问了出来,但问出来的一瞬间,他的意识全部回魂,只想一头撞墙上。
『嗯。』
男人的声线清冷平静,似有若无,却足够让床上的男子汉抖了一下外加冷汗了一滴。
似乎是看到对方脸上的羞愧难当,男人了然,叹了口气温柔地笑了。
『嘛,不记得也无所谓。』
『……』
『我要走了,作为我在下面……和被忘记的补偿,房费就拜托你付了,那么再见!』
白狐般的男人优雅洒月兑地把门带上,留下依旧沉默的锦户亮。
『反正不会再见……』
男人临走前,似乎飘飘渺渺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那天清晨及往后一整天的记忆,似乎都被锦户亮删除了,甚至怎么回到家都不记得了。
『哈赤!』
锦户亮的喷嚏打得惊天动地。
冬天,冷得有点过分。
一?合宿
雨转雪的大学马路上,满溢的是12月青春浪漫的隆冬气息。
艺术大学四年级的锦户亮,马上就要开始华丽的设计师人生,前提是他愿意的话。
剩余一年的大学生活无非还是享乐,和其他急于找工作的人截然不同。
一夜情事件过了一周,锦户亮生活一切如常,上学,放学,会猪朋狗友,泡吧,ML做的事……一派不羁的浪子生活。
不过今天最后两项被他忍痛划掉了。
听说房东终于找到了可以跟他分摊房租的合宿人,比起勾搭美女,还是先和未来的同居者打声招呼比较好。
何况那件事后,不知为何对酒吧这地方有种莫名的冷淡感。
锦户亮归结为冬天的忧郁。
未来的同居者似乎不太守时,房东早早就打着呵欠离开锦户亮的房间不再等。
凌晨时分,门铃响得是几不可闻,差点让锦户亮以为是半梦半醒的幻听。
但打开门的一刹那,锦户亮感觉他一辈子用来形容悲剧的词都不够用。
『对不起!现在才到!我叫横山裕,今天开始还请多多指教!』
正努力弯腰低头道歉的男人,似乎需要一段时间才对上锦户悲催得月兑色的脸。
『啊!』
名叫横山裕的男人抬头之际,失声惊叫,圆瞪的大眼上挂满了羞涩、惊讶,以及不可思议。
锦户亮一紧张就浮躁,一浮躁就语塞,此时也是,二人就这么将画面定格了起码一分钟。
足够长到锦户开始惊叹横山裕白皙细腻的皮肤。
『请问……我可以进去了么?外面挺冷。』
锦户才发现对方呼出的团团白雾,于是勉强地扯了个笑容,边露出了好看的牙边自我介绍。
毕竟,合租对象可不是想换就能换啊……
『不是坐车来的?怎么一身都是雪……』
『不,走路来的呢。』
『走路?!』
『嗯嗯,啊!原来已经走了三小时……』
『好歹坐巴士啊!』
『钱包弄丢了……』
『零钱?』
『出门后吃了顿拉面用完了……』
『打电话找人帮忙啊!』
『手机也不见了,貌似是吃拉面的时候……』
『……』
『额、额?!』
『又怎么了……』
『这房间的钥匙也不见了……TAT』
『…………』
一夜情的男人,就这样成为了自己合宿的对象,似乎还是个十足的生活白痴。
用横山的话来说,今天的“惊喜”真多。
收拾完房间后,横山已经疲倦不堪,没有洗澡便趴床上意识模糊了。
『想不到会这样重遇呢,裕……』
横山循着声音的方向,督到床边一抹白色身影,以及那条熟悉得不再熟悉的、傲慢地摇曳的狐狸尾巴,意识便飘远了。
合宿的生活出乎意料的平淡。
很快一周过去,不知不觉间二人有个默契的合宿分工——横山包办了房子打扫,锦户则负责厨房。
二人与其说生活上合拍,倒不如说横山这个人比较容易配合别人,并且总是一副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态度。
经过一周的了解,得知横山裕在书店做售货员,过着规律又自由自在的打工生活。
下班后除了每天坐在电视机前与游戏机奋战和看漫画,锦户亮从未见过他做别的事情。
似乎只是个无欲无求的普通宅男。
和之前的横山裕完全对不上号。
锦户瞬间联想起那一夜醒来后横山妖娆的姿态,当然一秒后猛地强迫自己忘记。
横山似乎明白锦户的困扰,对那一晚的事情绝口不提。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反而让锦户亮异常烦躁,总是没法正视横山。
『户君平常也是这么害羞的么……』
横山不知何时开始了并习惯了对锦户的这个称呼,边洗澡边用被蒸汽朦胧得奶声奶气的声音问。
一般情况下,横山很沉默,但锦户亮发现横山只要长时间打完游戏后,就会变得多话。
『开什么玩笑!老子我哪里害羞了!』
好歹锦户大爷也是酒吧里的搭讪高手,从来没在自己身上用过害羞这个词。
『但是,户君从来不看着我说话,吃饭也是一直低头……』
还不是因为那夜的事情!想到那一夜的事,锦户亮不禁扶额,努力找词混过去。
『那只是我们还不熟罢了!』
『嗯,说得也是,不过……想不到户君竟然是美大的学生啊!还以为美大的人都比较傲娇,想不到还挺容易相处的。』
横山似乎没打算等对方回答,软糯的声音依旧不知死活地喋喋不休,水声却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依旧处在烦躁当中的锦户亮只是“啊”了一声算是回应。
『对了,户君明天有时间么?』
『怎么了?』
想到对酒吧这个曾经放学后的最大课题的冷淡感,锦户亮叹了口气。
『我打工的书店里美术类的书大降价,想你应该会有兴趣吧~要来看一看么?我当班到下午,完了顺便请你下午茶?』
『什么?!太敬业了吧你,回家还在拉客户!』
锦户亮对横山的节目安排有点心动,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横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重重地拍了一下锦户的后背,锦户一回头,扑面而来便是一阵沐浴露清爽的柠檬香。
『才不是啦!一!番!好!意!』
横山生气地撅着嘴,是艳丽夺目的殷红。蒸汽似乎没有完全从他身上消散,乌黑的发梢还滴着水,睡衣隐约粘着湿嗒嗒的身体,开到第三粒的纽扣里露出因热而泛红的白皙皮肤。
不得不承认,即使对于自认是直男的锦户来说,也有种说不出的魅惑效果。
尤其是这种事这一周以来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的时候,身体里冲动的因子就越发难以抑制。
『白痴啊你!大冬天擦干了身体再出来!想感冒啊!』
锦户利索地从浴室里拿出浴巾,一把扔给横山。
『户君,好凶!』
锦户亮越发感到,自己对横山裕这个人的烦躁真是永无止境……
9 茄子花开2013/4/13 23:06:00
确实我的文笔有待改进,谢谢上面提建议的各位妹纸,不管好的坏的,照单全收
其实这文就是LZ的一个脑洞,它越开越大,就变成了一篇文 = =
如果真的还是很雷,还是请无视这文点叉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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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谎言之爱
锦户次日应邀而来,远远便看到穿着粉色兔子图案围裙的横山,似乎正在书店门口向路人推销新书,嗯,正确来说是被一群大妈纠缠。
不知道聊了什么,横山笑得腰都弯了90度,围裙上的兔子一阵扭曲。
夸张的动作,十足一个大叔,看得锦户一阵牙痒。
但大妈们似乎不那么认为,一脸娇笑外带眼睛里闪亮亮的玛丽苏小星星。
其实锦户早就到了,却没马上过去打招呼,而是站在对街叼起烟,一派小混混造型磨蹭个半天,无非坏心地观察那个被人欺负的傻瓜。
看来话题变得不一样了,连锦户都看得到玛丽苏的星星在变本加厉地增加,那张白皙的脸一阵连耳根的绯红,似乎处于尴尬的劣势,一副往后退着想逃又不好意思的囧相。
看腻了,锦户总算把烟摁灭,大步流星走过去,抬手一声霸气的『喂!说好的打折书在哪?!』,顺势一把扯着横山往店里拽,然后用力打开书店的门再用力关上,一连串流畅的动作果然把大妈们给吓了作鸟兽散。
三十分钟后两人在附近咖啡厅里对坐,两杯热腾腾的咖啡中间多了一大沓厚的吓人的设计集。
锦户特意选了窗边,夕阳的光芒暧昧地透进来,分外有情调。
『幸好户君来了……』
横山一边大勺大勺地给咖啡加糖,一边将感激由刚才持续到现在,看锦户的眼神依旧是敬佩加赞赏,锦户不禁一阵好笑。
『平时你都是怎么扛的啊?』
『前几次还好,只是陪一下下午茶之类的,今天她们说要办通宵派对,非要我去……』
『哈?!这种事拒绝一下不就好了?像你这么事事应受,别人肯定抓着你不放,就剩没把你吃了,笨蛋!』
想到如果刚刚自己不出现,面前的人估计已经被大妈们拖去拆了,锦户就不禁一阵无力。
『说得也对……』
横山说完轻轻地笑,微弱的夕阳下,横山上挑的眼脸轻垂,眼瞳透着琥珀质地的浅棕色,纤长的手指勾起杯耳,动作轻柔,整个人看上去有种彷如水彩画般的淡雅。
『好苦!』
横山噘了口加了很多糖的咖啡,脸竟还是皱成了包子。
『喂!再加糖就变糖水了!』
相处了一段时间,锦户亮还是不太习惯横山裕总是轻描淡写的说话方式和态度,仿佛所有事情都与自己无关。
『你这人反差真大……那一晚明明……』
咖啡厅的气氛似乎把原本强硬的锦户都感染得含糊不清,思绪不免又回到那个让他纠结了很久的夜晚。
其实相比想忘记,锦户对那次遭遇还是有那么一点说不清理不顺的执着,尤其是与横山合宿之后,这种执着便越发明显。但却不明白自己到底想搞清楚什么,想到这里,话便不自觉到了嘴边。
『嗯?』
横山正再次皱起包子脸努力挑战第二口咖啡,闻言抬了一下眼。
『那个晚上……』
锦户感觉到心跳得很快,自己这些年算是浪迹情场,没想到现在竟因为一个男人,弄得整个像怀春少女一样小鹿乱撞,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但好胜心使然,话既然说出去了就不能退缩。
横山停下了动作,定睛看着锦户,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额……你知道,和男人……那种事……毕竟……』
平日霸气的锦户此时弱气地结结巴巴,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横山却没有半点好笑的神色,依旧静静看着锦户,似乎在想怎么回答比较好。
『嘛,以后还要一起生活比较久,所以……说出来我觉得会比较好……那个……』
『户君,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做。』
依旧平淡的语调,却似乎把咖啡厅的背景音乐连带锦户的内心都调成了静音,对,世界瞬间安静。
『哈?!』
几分钟后,打破沉默的是锦户站起身几乎要动手拍碎桌子的叫喊。
之后又过了几分钟,旁人的仇视目光好不容易被压了下去。
『你你你你你……那天不是说了……』
『确实什么都没做,户君放心吧。』
『那你当时为什么……』
『当时……只是想着反正没法再见,逗你一下而已……』
『哈?!』
这次锦户把巨大声量往心里喊,但表情却糟糕得一塌糊涂。
『你可知道我纠结了多久,干嘛不早说?!』
『额……一直没提,以为你真忘了啊……』
锦户冒出想掐死横山的冲动,但很绅士地忍住了。
『那、那天晚上我们是怎么回事?!』
『我本来是在那家酒吧后场打工,走的时候发现你醉倒在路边,千辛万苦把你抬到旅馆,然后太累刚好月兑了脏衣服想洗澡就睡着了呗……』
横山很顺畅地描述整件事经过,毫无多余的停顿,说完继续往咖啡里掺糖。
锦户亮则越听越是冷汗,听完沉默了良久,最后竟哈哈哈大笑了出来,横山见状也哈哈哈地跟着笑。
咖啡厅里仇视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锦户大爷果断视而不见,横山则鸵鸟一样只顾着放糖。
『停手!你这是要喝出糖尿病啊白痴!』
锦户语气里丝毫不掩饰放下心头大石后的亢奋。
之后二人一同回家,想着往后总算能和横山正常地以合宿的关系相处,锦户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横山扯着朋友间的话题,后来更拖着横山去了烤禸店一顿盛宴,再到酒馆一轮啤酒冲锋,算是把之前漏掉的合宿的欢迎仪式补了个够。
到家后二人都是疲惫不堪,澡也没洗就各自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的一瞬,横山的目光便冷了下来。
紧接着一阵嗤笑自横山身后传来。
『撒谎的本领倒是长进了呢……』
横山闭目叹气,无奈转过身,目光对上依偎在窗台边的一个男人。
银白的长发,古式的深灰和服,高耸的兽耳轻轻晃动,银白毛色的尾巴不紧不慢地摇摆着。
眼前的人赫然就是一只妖狐,却有着和自己一摸一样的容貌。
『梦人……』
『不过……这谎撒的真没意思呢。』
横山早已习惯对方挑衅的语气,疲惫地趴到床上,一手抓起游戏机便开始投人其中。
『呵呵,真冷淡……其实说出真相不是更好玩么,那个晚上他可是占尽了便宜。』
听了狐妖的话,横山眉头一紧,却没有停下手上的作业。
『大家都是男人,有何便宜可占。现在挺好的,我可没有让一个不喜欢男人,并且是我朝夕相处的人暗暗痛苦的趣味。何况……』
妖狐闻言,姿势由仰卧转换成俯身,单手优雅地拖着下巴,银色的发丝滑落肩头,整个人被朦胧的月光包围,眼底带着期待的笑。
『梦人,那天晚上是你搞的鬼吧……』
那天晚上,横山本是安置了锦户便离开,谁料忽然一阵困,醒来发现已经赤身果体躺在锦户旁边,身体一直虚弱无力,酒醉的锦户朦朦胧胧,自然而然就发生那种事,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本来想着和合宿的直男有一夜情,往后的事情发展应该挺有趣呢……忘记你这人太聪明了……』
『算是夸奖么?』
狐妖听了后轻笑出声,悄无声息地靠近横山,单手钳着横山的脖子往上提,横山惊恐中手一松,游戏机啪一声掉到地上。
『看你寂寞得荒,给你找点乐子,不好?』
狐妖几缕绸缎般的银发缠进了钳制横山的手里,宝石红的眼睛里带着危险的注视。
『就算你故意让我和他有瓜葛也没用,我不会如你所愿爱上他的!』
横山被掐得辛苦,却仍一脸的倔强,直视着对方的脸,因拉扯而露出的领口下,白皙的肌肤一阵急促的律动。
『我倒是经常听说横山裕不太会拒绝别人呢,现在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呢?』
『被逼到绝路自然要反抗。』
『一直这样装好孩子还真是辛苦你了……』
梦人讥诮的目光一转,略带狂瀑地口勿上横山的唇,而后保持着单手的钳制,另一只手顺着横山的衣领一阵狂乱的摸索。
『放手……』
横山没有实质反抗,只是把头偏向一方斜目看着梦人,眼中却是一种挑衅的愤怒。
那个眼神刺激了梦人,口勿渐渐变成啃咬,却仍然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烧灼着横山称为欲望的神经。待梦人瀑虐的钳制变成狂乱的爱抚,横山身上已然留下斑斑驳驳的口勿痕。因强忍疼痛而透出的微弱chuan_Xi自横山嘴里泄露,梦人一把撕扯开横山的库子,挺身进人,chuan_Xi便渐渐变成压抑的呻喑。
梦人银白的尾巴随着二人的节奏摆动,仿佛在撕碎猎物一般,将横山折磨得体无完肤。
狐妖如影随形的日子,这种听起来惊世骇俗的事情,横山早已习以为常。
寂寞,又从何而来,因谁而起呢?
善意的谎言,有时很有必要,至少横山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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