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有一个多年的好友叫做相叶雅纪。
开着一家父母帮忙资助的所谓连锁中华餐馆,整天笑嘻嘻,喜气洋洋,别人中午都是排队,他中午只有八个顾客,可是还是高高兴兴。
大野同他一起长大,却从不把他叫做竹马,因为这个开中华餐馆的家伙心里有一个真正的“郎骑竹马来”。
大野看着这两个人相识相恋,从来不懂得这俩人的感情。包括他自己跟松本在一起以后,自己和松本也不懂得他们之间的感情。
每次大野去相叶店里,如果二宫也在,十有八九二宫在教训相叶“相叶你是笨蛋么”相叶总是很忠犬的点头。
每次松本去相叶店里如果二宫也在二宫在教训相叶:“相叶你是笨蛋么?”相叶总是很忠犬的点头。
每次大野和松本一起去相叶店里如果二宫也在。二宫总是在教训相叶。。。。
教训什么就不必细说了。
虽然不能感同身受理解,但是大野可以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那种无人可人的亲密。
如果说他和松本之间的温情是相敬如宾,那么二宫和相叶之间就是相濡以沫。
所谓相濡以沫就是没有人可以干扰进来,一种你只有我我只有你的亲密,然后用这样的亲密在别人也许看不懂的情况下过日子。
相叶的小餐馆,中午只有八个顾客的餐馆,晚上想必也不会很多。
松本餐厅休息的时候,和大野俩人总是去光顾相叶,换换口味也好。有时候两个人没事,能坐到餐馆打烊。他和松本坐到关门,桌前的盘子早就收走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餐厅里的电视,松散的看着。相叶和二宫在餐馆里大呼小叫,这么听着,其实也挺温馨的。松本不会当众牵手,但是在桌底下一直捏着大野的大拇指,大野干了一天的活,懒散着肩,无论相叶店里放什么都看的很呆,而桌底下的手被摸得很舒服。
餐馆里电视放广告的时候他会有时转过头对松本笑一下。
松本并不回应,只是在桌下抓紧了他的手。
那次回家的路上大野喝了不少酒,走得迷迷糊糊。松本把他拉近自己:“你还行么?”
喝高了的大野抬起头,想点头,又想摇头,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好,腿一软,干脆坐到地上了。
松本用力把对方扯起来,怎么走了这么久这会倒是一点都不能坚持了。
被扯起来的大野更加迷糊,这会更加腿软,根本站不起来。
全身软绵绵的大野抬头看着松本,:“站不住。”
松本叹口气,在大野身前半蹲下身体:“你上来”。
大野双手软绵绵抱上去。
松本搂过大野的双腿:“以后你少给我喝一点,就此一次。”
大野点点头。
背着他人走路其实挺辛苦的,就算对方不重。松本搂着身后的这家伙,大野左扭扭右扭扭,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叹口气舒服得赖在对方身上。
松本皱着眉头,真想把这家伙丢到路边上。最后只能硬起口气跟对方说:“你别乱动。”
大野偏头在松本耳边说:“我重么?”
口气交杂着酒味。
松本根本懒得回答,努力认真背着这家伙,背他回家。
大野喝醉了,在松本背上幸福得想要从鼻子里面打泡泡。松本呢,背着这家伙,对方软趴趴,所有重量都摊在自己身上,伸长了脖子在松本那里靠着。
迷糊着睁开眼见,大野看见对方雪白的脖子在眼前,忍不住咬一口。
“喂!”松本叫一声,咬得还挺重的。大野嘿嘿傻笑。
野兽交配的时候不是这样么,把最脆弱的地方露给对方看,给对方咬。所有的弱点都瀑露给对方,因为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现在的大野就是这样,松本颠颠背上软成一摊的大野,拍拍他屁股:“别乱动,马上要回家了”
大野软乎乎全身瘫了,在松本脖子那里闻来闻去不知道怎么再下口最后干脆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