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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 =2013/9/12 16:20:00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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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不能这样对我。”国分太一站在晨光朗朗的落地长窗边,脸孔白得失了血色。
太一是个俊美少年,脸颊似未开的花苞,就算生着气也会抿出一个酒窝。
他深知自己的美貌,此时做出一副含泪欲滴的模样,整个身体绷成了一条纤细的琴弦。
但是他的先生城岛茂看也不看他,远远站在大客厅里一心打他的室内高尔夫,一小杆一小杆,一定要把那该死的蠢球推到洞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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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城岛茂的后背快被美少年的目光灼灼烧出个洞来,才转过身,带着点不耐烦的无可奈何
“怎么又哭了,不过就是叫你去帮我看看那几个钻石矿.”
城岛茂是个精瘦黢黑的中年人,却穿着一条比太一还骚包的白西装库,配着件亚麻旧色的马甲,
他吊着雪茄皱紧眉头,只差没把“烦死了“三个字写在脸上。
太一的眼泪终于滚滚而下“你就是腻味我了,我知道,你把我送给小早田那糟老头,叫我远远地离了这里省的污了你的眼。”
说着一边哭一边用手背抹着脸,再也顾不上临窗美人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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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岛茂顿着球杆终于发怒“你当谁都爱捅男人屁股是怎样!小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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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岛茂叹口气,走过去把哭得抽噎的太一拉进怀里。“傻孩子,你不出息丢的可是我的人,嗯?”?
他捏着那鲜嫩得能掐出汁子来的脸,语气也松软下来,哄猫哄狗似的揉太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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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是真漂亮,也是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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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时候他在大藏省事务官的府上邂逅了这么个小花骨朵,就使了点手腕扒了人家库子弄到了床上。
虽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玩意儿,但因有个了不得的表姨丈,也不是玩够了就能随便打发掉的寻常孩子,怪就怪他当初忍不住嘴馋。
但城岛茂如今要赚他表姨丈的钱,就不好意思再继续睡人家的外甥,真纠缠起来,这可算是遮掩不得的丑闻,不如早早把这孩子送出去,还多了一份当世叔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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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下定了决心,当然就不再理会太一的哭闹,只心不在焉敷衍潦草安慰着美人眼泪,两个人在窗明几净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各怀心思拥抱缱绻,眼看潦草着潦草着就潦草到沙发上去了!
城岛茂把自己埋在太一推起来的衬衫里,啃得盘在腿上的小玩意儿直喘气。
他解开库扣,把太一下半身扒得光溜溜地按在自己腰上,一边吮他胸膛一边用力抽揷。
这个姿势有些深,刚才又被一番恐吓,国分太一这会儿就没多少感觉,只剩下些疼。
他低头看着这个迷恋自己身体像要_Tun了他的男人,一时悲从中来,刚才憋回去的眼泪就全冒出来,十只指甲都陷到城岛茂的后背上,直接抓出几条血痕。
城岛茂正沉浸在身寸 精前的小高朝里,就觉刺啦一声,后背着了火一样疼。
他骂了句脏话,把身上的太一甩到沙发上,然后掰 开他的嘴巴把自己送了进去,直接身寸了一个毫无保留。
然后他按下高几上的电话“松冈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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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冈昌宏推开门,看见的就是坐在沙发上冷着脸喘气的城岛茂,和一身狼籍还趴在沙发上干呕的国分太一。
城岛茂指着国分太一对松岗昌宏冷道“今天晚上你就给我把这兔崽子送上飞机,用枪顶着他脑袋送!”
说完也不管国分太一撕裂了一样的嚎啕,摸着自己肩膀吸着气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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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砰地关上,国分太一马上收了声,似乎那些鼻涕眼泪都是糊上的去不是他流出来的,
松冈昌宏看了眼内库底下露出来的半边雪白通红的屁股,一言不发把库子扔到了太一脸上。
国分太一也不理他,垂着头迅速穿好库子,丝毫不见被人撞破和长辈隐秘情事的惊慌与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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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只是有点膈应,这个松冈昌宏走起路来像只大猫,没有一丝儿声响,从他跟了城岛茂的那天起就老用一种尖锐的沉默目光盯着自己。
其实松冈昌宏习惯于如此盯着每一个从城岛茂床上爬下来的东西。
可是太一并不知道,只是本能地觉得离这个长着鹰眼的男人越远越好。
此时他所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按说以他大学肄业的所谓学历,真的能在城岛茂这里找个饭碗也不失一桩前程。
他没有本事, 又见识有限,就算想着出人头地,也只得扒着城岛茂,全仗着那点不多的怜惜。
但他也知道这次城岛茂并不是有意栽培,只是打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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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姨丈身家丰厚权力在握炙手可热,可和他本人没多大干系,他是私生子,母亲临死之前都没说过他父亲是谁。
这点血脉遗孤回了本家,终究也不过是惨淡度日,看人眼色,自己又不争气却养出一身娇贵少爷气,
看惯了名利场浮华,他是怎样也不肯回到底层去做卖力气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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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高手低,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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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国分太一自觉还是有一样好处,无论在外受了多大委屈,他都能好好收在肚子里,嚼烂了消化了,马桶一冲全没了,
日子还是要过,前途还是要挣,人总是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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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坐在城岛茂家的汽车里,迅速将自己从灵魂到外表严谨收拾了一番。
非洲他是不想去,城岛茂先生他却断然得罪不起,至于这段不伦淫靡的关系如有必要大可结束。
虽然城岛茂真的宠过他,但也毫不留情抛弃了他,以致一时之间国分太一觉得眼前都是黑的。
回家吧,他把脸埋进手掌里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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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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