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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慢慢来2014/5/15 18:46:00
难得二宫和也肯松开他的钱袋,请人吃饭。
当然这一顿人情不是白送的。
要大野智专门为什么人画一幅什么画,跟从二宫和也那儿掏钱一样困难。
事情源于一年前,二宫导演无意间看了大野智举办的画展,由此得了些灵感,拍了一部新电影。如今电影上映在即,二宫导演无意以演员阵容吸引关注,他想找大野智为电影量身定制一幅画取代宣传海报上主演们的大头像。
大野智接到二宫和也的电话,说是感受到了他的诚意,便赴约了。事实上,他家里的书架上摆了不少二宫导演的作品。
两人约在一家不大的普通餐厅见面,店内虽然有些冷清,但装饰颇为温馨,还安放着一台小电视。
二宫和也是这儿的常客了,店主就热情地招呼他:“二宫君,电视上正在播关于你的采访内容呢。”
二宫和也抬头看了一眼电视,正在播放的是News Zero中自己与樱井翔的对谈。
二宫和也侧过头来,发现大野智也正若有所思地盯着电视,问:“大野君,怎么了?”
大野智坐下来,说:“看到翔君西装革履的样子,就想起以前的他来了。”
二宫和也问:“是吗,原来你们很早就认识了,他以前跟现在很不一样?”
大野智喝了一口茶,说:“人都是会长大的嘛,翔君他,当然也不会例外。”
初次见面的人,找到了谈话的引子。大野智的确也想说说以前的事,他觉得二宫和也是个不错的倾听对象。
(一)
大约是在我高三的时候,我听说了樱井翔,他是高二的学弟。
事实上,他早就在第一年的人学典礼上出尽风头,猜也知道,应该是作为优秀新生代表发了言,或许还顺便演奏了一曲钢琴也说不定。他钢琴弹得还不错,我有幸沾别人的光听过一回。
要知道,我的消息一向滞后,到了高二,我连同班大部分同学的名字长相都一概不知,我所熟悉的只有我那个小小的画室和绘画工具而已。
然而就是我这样一个整日封闭在画室内的人,也知道了他的名字。
抛开褒贬不说,那时候人人都爱谈论他,我没可能拒绝记住这个名字。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他的名字和一些真假不知的各类传言。我保证,在我耳边飘过的传言,有百分之九十九是正面的,这表明,他确实几近无懈可击的完美了,因为通常人们更热衷传播负面消息。
至于那剩下的百分之一嘛,当然来自于某些躁动的青春期单身男性的挠骚了。哦,应该还包含了他的溜肩,你知道,穿西装的时候总离不了垫肩。(说到这儿的时候,大野智看起来很无辜地耸了耸肩)
不过,他穿起西装来自然还是英俊潇洒的,News Zero的女观众们应该会赞同我
第一次见他,可以说是单方面地远远地见了一面。他拿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奖,众人把他围在中间,用羡慕的,极度的,爱慕的,各种不同的目光聚光灯般把他一个人照映得亮晃晃的,就同他们平时拿各式谣言把他锁在焦点上一样。
这和电视上出名有所相似,又有些不同。你可以避开不存在直接联系的观众,却避不开老师,同学,,朋友,甚至父母。
二宫导演,你一定了解的吧,聚光灯下万众瞩目是挺好的,但灯光的热度也是不得了的,站得太久会热得难受。
我也在心里祝贺了他,他在人群中央自如地微笑,很自然地,习惯并享受这一切。
后来我毕业的时候,才和他打了一次实实在在的交道。
那天,我收拾好画具打算离开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我画室里没有显示时间的东西,我画画和钓鱼的时候喜欢忽略时间。不过以我饥饿的程度估计,快十二点了。
我一打开画室的门,就被立在门口的人影吓了一大跳,虽然我肢体动作上的反应不明显,但对方还是察觉到我受了惊吓,是个细心的人。
对方鞠了个躬,连连说了两声抱歉,自我介绍说是高二的樱井翔,这么晚了还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并非出于私人原因,而是代表整个学生会,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拜托我,希望我能在毕业之前以毕业为主题画一幅画,当作给全校同学的纪念,会留在校展览厅保存展出云云。
我听他说着极有教养的话,看着站在我对面离我不过一臂之遥的人,却没有一种真实感。他像单薄的纸片人一样,人们凭借他身上的标签确认他,家世好,成绩优异,长相俊朗,学生会会长,诸如此类。
我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即使我已经猜到,他一定是强行按耐住了急性子安静地在我的画室外等了很久,他的饥肠辘辘和困倦疲惫一定比我的感受来得更强烈。他话说得太多,赞美起我的画来滔滔不绝,其实我哪里听不出他的恭维虽然漂亮而有涵养,但也仅仅是虚浮的夸奖而已。
有意无意的吧,不管是原本就不愿为了特定目的而画画,还是后来他漂亮话说过头了,总之那一回他在我这儿碰了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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