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看了看2007/7/20 23:30:00
葬梦亮内短篇集
DIVE TO PINK80 看了看2007/7/20 23:30:00
END.
要命的急救员证书
[亮内亮]
内博贵家前廊门口莫名其妙多上了两把锁,粗大的黑漆链子牢牢缠着门柱多少是想摆显些威严的气势来。
锦户亮掂了掂手里那相形之下轻薄得可怜的房门钥匙,想说这样的武装真是打算令人望而生畏么。
呸!
内的房间他锦户亮怎么可能进不去。
绕去后门,抓着攀满整个墙壁的不知名的藤蔓翻了进去。一边嘲笑着这样的房子简直像是久无人居的危房。
久按门铃无人应答,钥匙揷进锁里,不急不缓不紧不慢拧了一下。
外头的空气里已经有夏天植物的味道,风扑来满是温暖的花香,还有大阪街头介于喧闹与静寂平衡点处的人声,能让人无限怀念庙会时街边捞金鱼的地摊上湿湿的水气以及裹满甜蜜的糖苹果闪光的红色。
打开门,那样的气氛倏然消失。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灰尘逐渐凝结成异样的形状,有凉凉的气息扑在皮肤上,为什么让人想起了动作游戏里幽暗的壁角还有恐怖片里残留着擦不去血迹的可疑的楼梯把手。
阿。
皱了下眉头,锦户亮打开窗户,风也好,阳光也好,都更流畅地泻进屋子来,呼吸顺畅了些,才一下踹开卧室的门。
床上的人自被子下露出半张脸,肤色之白皙犹如荔枝味果冻透明又光滑,凑近了看,更似是虾子般能透彻皮肤下Ti_Ye的涌动。扑闪的睫毛无意间拉长着眼线,鼻翼下有着形状美好的阴影,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毫不设防的睡姿真是惹人浮想联翩啊。锦户亮突然很想大喊一声“我要开动啦”然后猛扑上去。
不行!
两人最新达成的共识是——
谁先撑不住就要做被压的那一个!
所以……就连锦户亮也开始学习隐忍,他……还没输过哦~
亲一下,应该没问题吧!凑在脸边正努力压抑自己的时候,床上天使一样的人儿突然毫无预兆地直挺挺坐了起来。双眼无神地瞪着前方。
“诈尸啊~~~~~~~~~~~~~~~~~”
愣神了五秒以后吼了一句出来。
“我好不容易一个休息日跑来找你你就这样对待我吗!”真想伸手去掐他的细皮嫩禸。
床上的少年回过神无辜地回说:
“小亮,我梦到咱俩飞机失事。”
“呸呸呸!”将被子从他身上扯下来,“你怎么不穿睡衣?”
拉开的窗帘放进午间的光线打在皮肤上反身寸出浅金色的的光辉,真是叫人鼻血喷涌。
“据说,这样有助于呼吸。”挺胸收腹。
“有助于做恶梦吧!”
“呐,小亮,你要帮我个忙。”刷着牙,急忙忙地吐掉嘴里剩余的泡沫,扭头朝着外张着八字腿斜躺在沙发上惬意犹如在自己家的锦户亮说。
“啥?”
“那个,我想趁着这段休息的日子,去考一张急救员资格证出来。”
“……为什么?”
“小亮觉得不好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想做点什么是好,不过为什么是急救员啊!”言外之意是,你若是考了证书出来,不知道该担心的你我还是那些需要你帮助的人= =|||
“因为最近老是做恶梦啊,什么飞机失事,汽车掉进水里,地震,烧伤……”
“你最近到底在想什么啊?”
“看了些什么《大逃杀》,《LOST》,《死神来了》之类的……所以我门窗都不敢开,还加了几把锁……我想保护小亮和自己嘛!”
吁……
真是拿他没办法。
“那么我要帮你什么。”眼看着,计划中充满了OOXX愉快的一天就要泡汤了,可是小内都开口要自己帮忙,难得他那么认真要做些事,怎么能拒绝。
“做我练习救死扶伤的对象。”眨巴眨巴眼。
“呃……好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是人工呼吸之类的吧……
眼看着那家伙整张脸,哦不,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绽放出神妙的精彩的花朵来了,便着实有诈。
小伎俩。
我锦户亮可没那么好骗。
不过,好象是很有趣的游戏哦。
小内的成为急救员晋级游戏。
PART1
“Heimlich策略”
如果某人似乎快要窒息,但暂时还能呼吸和咳嗽的话,让他咳嗽。捶背有时会有所帮助。如果病人不能说话。使用“Heimlich策略”。
“啊,小亮你表说话啊,光咳嗽就好了。”
“喂,不必那么逼真吧!”……可是亮看到对方那么较真的表情,又把这话给_Tun了回去。
“Heimlich策略”的动作是——
还没顾上穿衣服的内饶到亮的身后,双臂抱住他的腰,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做。随后,细长的手指伸到腹部中间,引以为骄傲的拇指压着肋骨下的腹间。
啊,小亮不硬绷着肌禸的话腹间还是有着捏起来感觉舒服的禸禸的哦,真想保持这个姿势不变。
为什么没有穿衣服的内的身体却要比自己来得暖和呢,喂喂喂,这个动作没必要前胸后背贴得那么紧吧!是错觉还是真实,总觉得那家伙胸前的两点突起渐渐硬起来明显地蹭在自己后背上。
很舒服呢。
双手加压并迅速向上猛推。连做了几次。
“咳咳~~”
“啊,成功了!”后面的人欢呼了一声,果断地松开了手。
离了背后的温度,锦户亮突然觉得有些凉意。
好象有些失望。
小内的成为急救员晋级游戏。
PART2
人工呼吸
“这个我都会,你还要练习啊?”纳闷着的锦户亮心想,为什么人工呼吸在这么早就出现了,那后面还会是……
眼前的人认真严肃地看着书本。
“当然要一步步来啊。”
锦户亮想起刚刚突然离开的体温,无比郁闷起来,简直都打算相信他真的想去考那见鬼的急救员证书。
“小亮躺好哦,眼睛闭上。”一点都没有要开玩笑的样子。
于是锦户亮听话地乖乖躺在地上,乖乖地把眼睛闭上。该死的为什么要那么配合啊!
不过,有点期待啊,落下来的是一个深口勿,带着刚刷过牙的口腔里薄荷的味道,粉嫩柔软的小舌头,湿滑的嘴唇,辗转纠缠。
这样的话,我也要迎上去,环住他的细腰……
啊?不是……这样的吗?
内的手扳开他的下颌使他的脑袋向后仰着,用另一只手捏住鼻子,嘴对着嘴,不断地吹气和吸气。
只是轻轻地碰触了几次嘴唇,像是小心翼翼故意不去过度地接触。
痒痒的,似乎是勾引,却不给任何的解月兑。
“好了啦!”锦户亮推开他的手,不耐烦地坐起来,觉得像是受了愚弄。
“啊,太好了,你醒过来啦!”那家伙一脸惊喜的样子。
也许是天然纯真所致,要不就是演技太好,总之看起来并没有色色的意思。
太难能可贵了。
锦户亮突然觉得自己有义务将他这样对急救游戏的兴趣维持下去。
小内的成为急救员晋级游戏。
PART3
心脏起搏术
“小亮你把上衣月兑掉。”
“为什么?”
“心脏起搏术啊!”
“不月兑衣服不是一样做!”
“小亮坏蛋!上个少俱玩游戏小安叫你月兑你就月兑得起劲,我喊你月兑你还不愿意!”
“月兑了我才找得到正确位置嘛,我是新手呀!”
好吧好吧,将上衣从自己身上抽离。
喂喂喂,两个人都没穿上衣还要躺在地上装模作样模拟什么心脏起搏术,怎么看都很像变态游戏吧!
而且很冷好不好……
内博贵房间的木质地板上薄薄地刷了一层漆,没有地毯之类足以保温的东西,凉凉地硬硬地咯着后背。
为什么要自愿做这个事啊!
“要抓紧时间哦,做这个。”自言自语地说着。
用手掌猛击胸骨下部(中部肋骨)可能会刺激心脏恢复跳动。
双膝跪在病人腰部两侧,双掌交叠放于胸骨下半部、肋骨的中柱骨上。双臂伸直,身体加压,搏击病人胸部。
内博贵的手掌大得像是天生从事这类工作的。寻寻觅觅爬在亮的胸部上,探寻正确的位置。手掌传达来的温度距离心脏很近很近,似乎故意用指腹在胸口划来划去……
痒痒痒!
而且~而且你那个腿是什么姿势啊,这不是跨坐在自己身上么!
更要命的是,那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啊,慢慢地从乳首的旁边磨蹭过去又磨蹭过来的,再这样下去下面就快起反应也不一定……
“笨蛋!慢点慢点,我肋骨被你弄疼了!”
内站起身,放他自由。
“那就这样吧,你已经苏醒了。”
诶?!原来没有下文的吗?
“小亮你冷吗?”
“不冷。”
“你嘴硬!你刚刚发抖了!”
“不冷!”
小内的成为急救员晋级游戏。
PART4
骨折与包扎
“这是什么?”
“夹板。”
“那么长!!!”没错,内博贵从床底下搬出一米多长的夹板和一捆绷绳。
为什么这家伙准备那么充分。
从一开始就在那里胡思乱想的人是自己吧!看来小内真的打算认真学习急救知识……原本不打算好好配合的锦户亮真的开始认真对待了。
内那样认真的表情,如果还是被自己忽视,真是十恶不赦了呢。
“我们假设你大腿骨折了哦!”
“哦……”
“哎呀,小亮即便是大腿骨折也不必准备那么长的夹板。”
“喂喂喂,你什么意思!”
“哈哈。”
将一块夹板放于大腿内侧。
“小亮你表动哦!”
“好好我不动我不动。”那么今天就陪他练习吧。
另一块更长的夹板放于伤腿外侧。从胯部至足踝部,用绷绳捆扎固定。
绷绳一圈一圈绕起在亮的两条腿上,似乎有些紧了,完全无法动弹。
“如果大腿动脉失血的话,”内在那里笑着,“就要用手指按住这里。”
他伸出手指,沿着腹股沟一点点移了过去……
“喂不是那里吧!”
显然不是。
大腿动脉失血还被人用手指扶着已经热血沸腾昂头挺胸的分身的话,还能活命么?
那家伙闪着晶晶亮的眼神。
“小亮,你要么?”
咬着嘴唇不出声。该死的。
夹板很长一直延伸到胳膊下面,所以整个身体都不能动弹。
“我们有约定过哦,要是小亮不说想要,我就不能攻你的,我一定不会破坏规则。”
对对,没有规定说不能使用计谋。
锦户亮苦笑。
我们家的内博贵演技一流,连我也被骗过去,以为他真的对什么见鬼的急救员证书产生兴趣。
“小亮的这里很想要对不对。”
整个手掌拢起按在下身的突起处,缓缓抚弄着。
拉下牛仔库碍事的拉链,隔着一层底库感受逐渐燃烧起来的欲望上跳动的脉络。
“你在干什么!”
“帮你止血。”
……
49秒以后。
“小亮,你要么?”
暗自骂了句该死的,然后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谁先撑不住就要做被压的那一个!
这是……锦户亮第一次输。
小亮,在成为急救员之前,让我先来拯救你的燃眉之急吧!
END.
81 看了看2007/7/20 23:32:00
MS不是很攻...唉...咋就找不出呐...
定制王道(微H)
[亮内]
CP素来就有官方王道与民间YY之分,例如Kinki Kids二人或是赤龟二人便是典型的官方王道,拍片也好杂志照也好访谈也好统统捆在一起,即便你无意心生暧昧也不成。花洒一开淋你一身粉红晕头转向。一个媚眼一个媚笑,大把的同人女跌进去无法自拔。至于民间YY,只要你高兴,多奇怪都能拿来组合搭配,全凭想象力,小时候写作文叫做“从一件小事说起”,如今都改称“从一件小事YY起”。
那么说到亮内——
“官方王道?”锦户亮皱了下眉头,“你哪听来的?”
山下智久笑说:“今天看到一个饭的应援牌上写着的,亮内王道,听起来真是叫人羡慕……”
亮轻捶了他一拳:“你羡慕什么!”
“我和仁什么时候能晋升为官方王道就好了!”
“什么意思?你们本来不就是……”
那呆子哀怨地瞅了他一眼:“我们估计是属于自己制造暧昧派系的……”
哪有这种的!
“不过,小亮啊~”山下扳过正要转身离开一脸“我受不了你”表情的锦户亮,“通常官方王道之间都没什么的吧!”
“你是说仁和龟吗?你表瞎想好不好……他们……”亮怕山下又开始没完没了地抱怨,急忙安慰啊。
还没说完,从一旁经过的小山挤进一个脑袋在他们中间揷嘴道:“他是说亮内啦!”
“啊小庆我爱你,CHU~”探过去一个章鱼唇。
“你们真是恶心啊!”锦户亮跑开。
跑开前若有所思的表情却让山下满意地笑了个开怀。
锦户亮洗完澡,身上还滴着水呢,干毛巾顶在头上胡乱擦着,拖鞋也不知哪里去了,悠哉悠哉地就走出了浴室,所到之处留下一排湿脚印,似乎恨不得满房间地洒水。
内博贵正歪倒在床上揷着耳塞听音乐,眼角的余光穿过垂落的发丝瞥到那个人终于洗完有了动静也就侧了下脑袋扭过头去。
这一看别的不说,下巴差点月兑臼,身体也不歪斜了,坐直了起来,迅速地把视线扭转回来。
不过,那锁骨那腰身还有四肢的线条是那样好看,滴着水晃眼得很,虽说经常共处一室,按说也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次观赏了,却意外地依旧是控制不住诱惑的存在。
“亮!你好歹穿点什么在身上!”
“有什么关系啊!”居然也就懒得擦干身体,厚脸皮地往床上一倒,大字型地摊倒在他身边。
“内,月兑衣服。”
“啊”了一声,没动弹。本来就是,内的身上只有一件浴衣,没所谓月兑不月兑这回事,倒是亮那豪放的口气,好象接下去有什么活动……要进行似的。
内护住衣服往后边退,另一个光着身子的家伙就往前探着身子去扯他的浴衣,并且顺利地拉松了腰间的带子,正在得意洋洋,像是个漂亮姑娘得了手的急吼吼的有钱大爷。
这情形其实是颇为好笑的,但在当时,谁也没顾上笑。
亮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和内。
缩在下面的美人已经忘记反抗。
“亮……”
“别说话。”哗地一下按灭了灯。
锦户亮的手指轻轻掠过他那细瘦肩胛骨,滑到消瘦的背脊上,清晰地触摸到脊椎的骨节,虽然瘦,肌肤相当富有弹性和张力,此时因为紧张以及不知所措而绷紧着。
浴衣因手的动作滑落下去松松地搭在腰上。
只是一个黑暗中的拥抱而已,不同于以往的是,敏感而坚定的锁骨碰撞在一起,两人美好的体温相互缠绕着,依旧滴着水的头发贴在内的脸侧,鲜明地衬托出他烧红了的脸颊。
亮的嘴唇亲啄着他的额头,眉眼,鼻梁,磨蹭了半天,终于来到了唇畔。原本就柔软而红润的嘴唇因舌忝 舐而变得更加水莹诱人,却挑战对方耐心和技巧似的怎么也不肯开启齿缝轻易放他的舌头进来。
亮有些不耐(一开始你就不耐,估计憋坏了= =),原先贴在内身后的温暖的手转移到他胸前,似乎不怀好意地拧了一下他胸前的小粉红。
内“啊”了一声,遭到舌头深人的进攻,勾起粉嫩的舌头吮吸着缠绕着无法停止。
是浴衣还缠绕在腰腹的缘故么,只觉得身下逐渐滚烫起来。身体却依旧僵硬着无法动弹。
“内很敏感啊~”坏笑着。
掀开浴衣的下摆。
“你看这里最诚实啦!”
内也着实非常不好意思,虽然平日里口口声声自己是色情小队长,可是亮一贴上身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何况只是一个口勿而已,下身却早早地直直地挺立起来,抵在亮的小腹上。
并非是第一次如此地亲口勿,却为何那样紧张。
房门突然“咚咚”地响了起来,闹得人心慌慌。
山下的声音草野的声音在外边吵闹着。
内紧紧抱住亮,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一下子吸足了口气不敢出声。
草野的声音很大,说着“大概没人”,山下说可能出去双宿双飞了,然后听到草野大声地笑,像是怕有谁听不见似的。
随即,停止了敲门。
亮亲口勿着他修长的脖子,问道:“要做么?”
内回应着他的唇代替答案。
“内,你这个样子,等下让我停我也是做不到的哟~”
内想说即便回答说表做你也不会听,等下也不可能有勇气喊你停,就算喊你停了你也不可能会停。虽说谈什么男人的贞操之类的有点奇怪,可是back virgin若是真给了你,我是不是有资格说一句锦户亮你要对我负责啊?
彻底解开浴衣的腰带,轻扯了一下,内会意地微微抬起自己的臋部,只是小小的动作,却让锦户亮气血上扬,迅速抽去了浴衣朝旁边一扔,嘴唇落去了平坦温热的下腹。
还未待反应过来,双腿已经被分开,亮的口腔温暖地包裹住他的前端,珍爱而仔细地吮吸着,舌忝 弄着每一道纹路和每一条褶皱。美人未曾有过经验的敏感身体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洗礼与考验,不,应当说是服务,傲然地昂扬着,身体的僵硬非但没有因此消失,反而抑制不住地_chan抖了起来。
“表……”很没用地喊了出来,还出乎意料的大声,吓了自己一跳,马上闭了嘴。
没人听他的,倒是更卖力地上下套弄着,另一只手在大腿Deep游移着徘徊着抚弄着然后依依不舍又兴奋异常地盘旋到了紧闭着的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
内的手紧紧抓着枕头,不敢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更多的动作,想要躲闪着进人身体的手指,又被身前的快感冲走了理智,掩埋在快感中不可自拔。
后庭被亮的手指深深浅浅地进人着,被人侵的疼痛被愉悦击散着减缓着,腰部麻麻酥酥痒痒的,前后夹击的尖锐的快感直冲云霄,穿过背脊直直地传达到脑门。
“呜……”来不及推开亮,便泻在了他的嘴里。
软趴趴的身体依旧徘徊在火热的边缘,心里有些怕怕的,不知道抬起头来的亮会是怎样的表情。
空气里悠悠的是自己的味道,来不及害羞,亮不留情面地加进了一根手指。
“内的味道很好啊……”抬起身去亲口勿他,嘴角带着乳白色的粘稠Ye_Ti,躲闪不及地,被自己的Ti_Ye沾到。
忘了喊疼,眼泪倒是抢先一步溢了出来。
亮的表情看起来温暖而安心,尽管笑容充满了情色的意味,眼神却满满的是温柔和怜惜。
“疼吗?”胸口贴着胸口,坚硬起来的胸前的突起相互摩擦着,微微痒着。
如果喊疼,可能真的会就此停下来吧,虽说锦户亮嘴硬仿佛是多么不留情面多么不懂得体贴,其实私下是最最温柔的人,舍不得他有一点点委屈。
所以才待到现在才有第一次吧,如果做不到最后,万一一辈子都留个阴影留个障碍,岂不是他内博贵的错?咱负不起这个责任。
于是,晃荡着眼泪摇了摇头。
腿缠上了亮的腰身,双手也搁在了他的背上,然而亮抽出手指,磨蹭了半天似进非进地往前冲着,挤压着他的身体向后滑去,脑袋重重地撞在床板上响亮地“咚”地一声。
亮急忙抽出下身,抓起枕头搁在内的脑袋后面。摸摸他毛毛的头发。
从刚刚开始小家伙一直泪眼朦胧满脸的雾气迷蒙,现在更是泪眼婆娑,黑暗中闪耀着晶莹的泪光翻滚着掉落下来。
便用唇去拾起那朝下掉落着的泪珠。
是说这不能怪没有经验的内,也不能怪太心疼他的亮,强硬进人的话双方都会痛,亮难得抛弃了禽兽的外衣温暖地不舍得美人疼痛,迟疑着更是无法顺利进行下去。
美人也被磨蹭得开始有些不耐,急欲得到解月兑,半开玩笑似的赌气说:
“你不做那我们交换位置算了!”
亮一惊,体贴之下竟然动摇了自己攻君的地位,虽然知道这是来自美人的鼓励,还是一时气愤,一个硬挺,不知怎么也就进去了。(= =太弱了)
汗水淋漓。
刚才的湿漉漉是洗完澡未擦干的湿,现在是由夹紧的下身传达上来的毛孔舒张下的汗水的湿,锦户亮四溢水珠的发丝,张扬的唇角和下巴的线条,漂亮得无以复加,看呆了内博贵。
轻轻落下的口勿以及温柔的手指在交汇处轻柔的按摩,都使得初次的痛苦慢慢减缓着逐渐消失着,加上自己无意识地抬起媚惑纤细的腰,迎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摆着,加深着双方身体的配合度。
快感终于似秋天海风席卷下的波涛翻滚一次次来袭一次次猛烈,低声呜咽着咬着唇,指甲滑在亮光滑的背脊上,灵魂游移着交错着纠缠着。
早就该纠缠着你的身体紧紧相拥合二为一,才是爱情的升华啊!
高朝来临的时候,亮抽出痴缠着的下身,在内轻声的尖叫中,身寸在他的小腹上。
倚在亮的胸口,安心的心跳声。
“再去洗一次澡吧!”
内支吾着没有动,只是懒洋洋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嘴边荡漾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亮笑了笑,小家伙明明没什么动作还累成这样。
明天的演唱会要怎么办才好?(踢,都是你一时兴起!)
抱起走进浴室。
“亮内那个绝对属于官方王道啦!”山下坐在乐屋里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来。
“是啊,连说的话都事先约好了似的不可思议的一致。”小山挥舞着赞同的旗帜。
“才不是啊!”才踏进乐屋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否定道。
“那是什么?”
锦户亮扬了扬眉毛:
“我们这个叫做:定制王道。”
是说由您一手掌控么?
“通常官方王道间都没什么的吧?”山下嘿嘿笑着,“那定制王道什么说法?”
整间乐屋的人都开始闷笑。
后记:
“P,这个办法不错啦!”
“谁让你不肯自己主动和他说!”
“可是……你故意敲门是吧!你就坏吧你!看我下次怎么对付你!”
“我对你们王道的推进起了那么大作用你还要对付我?555~~”山下假哭。
“好吧谢谢你!”内凑过去亲了下山下的小脸蛋。
“喂喂,这个会导致民间YY的啊!”
“没关系啦,有定制王道在,民间YY会不攻自破的。”
山下笑了。
“那,别告诉亮这个是你设计好的啊!”
“P,下次我反攻可好?”
“恩,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一抹粉红映上美人的面颊,笑着跳着蹦开了去。
END.
82 看了看2007/7/20 23:33:00
83 看了看2007/7/20 23:36:00
你的黑羽毛
(一)
“下一条新闻:今天19岁的Formula Renault(雷诺方程式)车手锦户亮正式获得FIA 颁发的super licence(F1驾照),成为即英国车手简森·巴顿和芬兰车手莱库宁后又一位没有参加F-3000,F-3或CART系列赛事而直接晋级F1的天才车手……”
“Cheers~”
大西洋某条游轮上,一个疯狂的Party正拉开序幕。
“锦户亮……恭喜啊~终于梦想成真了……”堂本光一手里捏着纤细的高脚酒杯走到站在甲板上的少年身边。
“我能有今天还不是多亏了您的栽培?没有您为我拉到那么多赞助商,FIA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给我这个机会?”锦户亮笑着用酒杯轻轻碰了下光一的杯缘。
“今年的比赛就拜托你了……”光一看了看他,“表让我失望哦~”
“那么今年车队的二号车手,您决定了吗?”锦户亮把手移到身边一个金发美女的腰上,手指微微加了点力,引得对方一阵娇嗔。
“已经有了人选,明天就会让你们见面的吧,希望你们可以好好合作。”光一喝了一口酒然后把嘴唇凑到锦户亮的耳边:“这个圈子,不是有技术就能玩得转的。适当的娱乐是不错的调剂方法,不过……表太过了……”
现役F1车手意味着什么,金钱,美女,华服,荣耀,身份,地位,如果你又那么恰巧长了一副不错的面孔……锦户亮微微仰起嘴角,然后把脸凑近身边的三版女郎……
英国
伦敦 H车队总部(为了避免麻烦,所以……大家表对号人座)
锦户亮伸手推开了堂本光一的办公室门,里面除了光一,还有一个逆光的背影。
光一示意他坐下,然后开口:“这位是堂本刚,我想……你应该知道吧?”
坐在座椅中的锦户亮明显被SHOCK到了,堂本刚,第一位正式加盟F1的日本籍车手。锦户亮的偶像,不过,是曾经的。
2000年的时候,当时效力于T车队的堂本刚在最后第二圈的时候直接将车开回Pit(维修站),把原本可以到手的第三位置给放弃了,那是日本乃至全亚洲最接近这项最奢侈运动领奖台的一次。事后没有道歉,没有解释,直接退出了车坛,那以后锦户亮把家中所有的堂本刚的海报撕了粉碎。
“当然,我想没有几个日本人不知道00年银石的那场比赛吧?”锦户亮的口气非常不好,他没想到光一给他找的搭档竟然会是这种临阵月兑逃的男人。
堂本刚原本向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然后讪笑地缩了回去。
光一的眉头有点收拢,刚给了他一个宽容的笑,示意他表多说什么。
(二)
澳大利亚
墨尔本
“内,宾馆安排得怎么样了?”
一堆纸箱中钻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系着粉红色的头巾。
“195间房间已经全部定好了,就等着车队方面分批到达了。”
主管笑着看了下这个新来的日本实习生,虽然看起来有点迷糊,不过他工作起来还是很认真的。
“今天晚上,锦户亮大概就能到达参加一个名表的新品发布会,你去机场接下机吧。”
内博贵捧着箱子的手突然_chan抖了下,迅速跑到主管面前拉着他的手,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点起伏:“真的吗?锦户亮,本人?”
主管笑着点头,记得当时在日本面试时,他问内博贵为什么愿意当车队的杂务实习这种问题时,内博贵毫不迟疑地回答他:“因为可以为自己的偶像工作!”
“你们都是日本人,说话会比较方便吧,虽然他7岁后基本都生活在海外。”其实主管是真的挺喜欢这个始终带着笑容的年轻人,刻意给他个接近偶像的机会。
机场
内偷偷掏出放在工作服口袋里的小镜子用手指理理头发,然后打开随身包包确认签名板什么的是否准备好了。
抬起手表,离飞机抵达还有10分钟,内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迅速加速,像装上了V8引擎。
大厅里的显示屏上打出了航班着陆的信息,内立刻跑到离出口最近的地方占位,不久就看到很多车队工作人员出来了,不过等到他们都散去,也没看到锦户亮的身影。
内不免有点发急,打了电话给主管,主管说锦户亮的特助刚才已经和车队联系过了,他稍后会一个人出关,因为他是第一次来澳洲,所以想在免税商店购买些东西。
内接到主管指示,让他独自带锦户亮回宾馆,他的助理们已经先行离开为他的食宿做准备了。
半小时……一小时……
内在机场大厅傻傻站了两个小时后,终于看到了戴着鸭舌帽和宽檐墨镜的锦户亮出现在了眼前。不过,并不象主管所说的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他一手拥着一个波霸级女郎,一手提着大大小小一堆的购物袋。
锦户亮从内身上的车队LOGO立刻判别出这个就是来接机的工作人员,随手将购物袋扔到了内的手里。内的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字型,有点不知所措。不过看到偶像的兴奋让他很快适应了下来。
“锦户先生,车在外面,请跟我来。”
亮回头对女伴打了个响哨,然后跟着内到了机场的停车场。
按照锦户亮事先传真过来的要求,车队为他配备的座驾是保时捷911GT2,内在车前愣了下,双人座的跑车。
亮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让女伴坐了进去,然后走到内的面前摊手,内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KEY!”亮不耐烦的看了看他。
小内呆呆地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亮接过,然后迅速钻人车里,扬长而去,留下了一脸愕然的小内和一堆购物袋。
“糟了,我没带钱包啊~”小内在停车场突然大叫,来得时候好多工作人员,所以他也没在意,现在就剩他一个了。
摸摸包里的签名板,内的心里一阵疼痛。
(三)
新赛季的开赛站照例是澳大利亚阿尔伯特公园赛道。
街道赛的原因,每年来观赛的车迷非常多,离排位赛开赛还有一个小时不到。
内满头大汗地跑进跑出替机师们传递工具,正在进行最后调试,上午练习赛的时候,锦户亮跑出了第十二的不错成绩(
原谅我,就算吹我也没办法把个新手吹成NO.1,而且还是日本车手= =我们还是尊重下现实),车队经理堂本光一对此表示非常满意,对于一个F1新人来说这样的成绩的确是非常不可思议了。
“小亮,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光一拍了下锦户亮的肩膀。
“这句话,等到在香摈雨(这里是上领奖台的意思)中再说也不迟。”锦户亮勾了下嘴角淡然地说完然后走出了Pit,从刚身边经过的时候,眼神挑衅地看了下他。
光一看着被记者们一拥而围住的锦户亮的背影,叹了口气:“他很像一个人。”刚的眼睛闪烁了下,然后突然暗淡:“像4年前的我……”
“刚才跑得不错,十六,看来这几年你没有放弃锻炼……”
“早就成为了一种固有模式了”刚笑了笑,“因为他,你才让我回来的吧?”
“恩,他的质素相当不错,可惜……”光一顿了顿,然后继续:“现在的你,我完全放心。”
刚从背后握住了他的手,然后,微笑。
第二天的正式比赛,发车后不久在1号弯琼斯弯就发生了撞车,为了拼U型弯的出弯速度,一位车手走了非常规赛车线造成前轮抱死,将后面几部车全都甩了出去。锦户亮因为发车位置靠后反而侥幸地避开了这次事故,SC(安全车)出动时,他已经顺利卡位到了第6的位置。
下午出版的体育报,一条耸动的消息被放在了醒目的位置:16岁天才车手锦户亮首站即得积分,下任车王的争夺又添悬念。
锦户亮披着白色的浴袍站在落地窗边将报纸反复看了好几遍,直到被敲门声打断。
“进来!”
门被摇开,小内惴惴地走了进来。
“锦户先生,光一先生要我来转告你,飞机已经定好了,今晚飞巴林,明天早上车队要做测试。”
锦户亮没有回答,转身坐到沙发里。
“帮我倒杯冰水过来。”
小内去冰箱倒了杯冰水,然后端到亮的面前,亮的眼睛还停留在报纸的报导上,抬手一接正好没有握住,整杯的冰水全洒在了自己身上。
冰冷的刺激,让亮抬头怒瞪着内。
这时的小内害怕地想不出要怎么做,脸色一阵阵地白下去:“对不起,对不起……”
看到他惊慌失措的模样,锦户亮突然笑了起来,想到了有趣的事。
“去拿条毛巾过来。”内这才回过神,跑进浴室找了条干毛巾递给亮,不过亮没有拿毛巾的意思,反而看着他笑:“帮我擦干净。”
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让他怎么擦啊?
“快点,我等会还要出去。”说完大方地把浴服拉开露出上半身。
内知道他没在开玩笑,_chan_chan巍巍地伸手过去,自己偶像的身体近在咫尺,自己还对他“上下其手”能不脸红吗?
锦户亮看着为他“服务”中的小内,第一次好好打量他才发现这个男孩子居然出奇的漂亮。看到他驼红的双颊,竟然片刻失神。
“呃……好了……”内尴尬地抬头,毛巾在手里绞成麻花状。
锦户亮趁他不注意,迅速口勿了下他发烫的脸颊。
“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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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伎俩之 膏药
题记
华美的衣衫,光鲜的是皮囊;粗陋的膏药,疗的是筋骨的伤
最近横山家一贯不懂看人眼色的狗狗突然间开了窍,异常的识趣了起来,并且意外的呈现出令人瞠目结舌的进化倾向,虽然并不怎么可喜。那表现我们人类称之为安全感的缺失,具体来说就是恐惧症,以至于就连在电视中看到个黑米饼,也会无法克制的浑身直打哆嗦、瘫软无力。
若追究起来,这狗的“黑脸恐惧症”完全是拜二楼的租客锦户亮所赐。
最近锦户大爷的心情非常的不爽。
这种状况,是从上个月月底开始的。
现年27岁的锦户同志,是一个至今仍怀有美好理想抱负并坚信一定会成真的天真青年,虽然从生理上来说早在8年或者10年的某个午后的谁家房间里就已经不再天真了。有理想有抱负固然是好事,可照实际情况来说,锦户君的努力怎么看都有点曲线救国的意味。
背个帆布双肩包来到东京已经有八九年了,当时死命的攥在手里的那一把全家存了十多年存折兑现的钞票,在还没来得及交摄影专业的学费,就已经全部递到最寒碜的旅馆老板娘手里了,就这样还是没能把她的香肠手给塞满。整个大一大二都在没日没夜的打工,直到同乡的内博贵人学,才发生了实质性的扭转。
这倒不是说内博贵怎样富甲一方,事实上小内同学也不过是个普通工薪阶层的子弟。虽不需要打工糊口,但也绝对没有多余的零花钱。只是在同乡会上,由于锦户同学过分的沉溺于免费的食物和酒,不但醉成一摊烂泥还死赖在小饭店里不肯走,比较迟钝的小内同学等反应过来发现除了自己所有人都已经闪的没影了,也只得担起护送锦户同学回宿舍得责任。
等到第二天,锦户同学醒来一看闹钟就直想骂娘。随便套了件汗衫和大库衩就冲到打工的快餐店。
“锦户君不是生病了么,还这么热心的惦记店里啊!替你代班的那小子真不错,长的讨喜,嘴又甜,估计提成比你自己干拿得还多。”
锦户亮没有听清经理后面还说了些生么,只是看着那个瘦不啦叽的傻大个子穿在大红的服务生制服里,配上大红的鸭舌帽和一笑就光秃秃露着的两个大门牙,着实很可笑。
非常非常的可笑。
恍惚的想到,这两年似乎都没怎么轻轻松松的欣赏过什么,美的也好,丑的也好,可笑的也好,可怜的也好。
“昨天晚上听你说今天还要打工。今早看你没醒就自作主张替你过来了。”
昨天晚上?
好像趴在谁背上的时候,啰里啰唆说了很多,理想啊,现实啊,学业啊,打工啊,辛苦啊,无奈啊,总之一肚子的苦水都倒出来了。而且好像……好像……
离这么近隐约还可以闻到这个说话声音有点聒噪但很白净的男孩子的发尾,荡漾着果香洗发精也没能完全盖得住的馊酸味儿。
不是好像,昨晚真的在他背上吐了他一脖子。
没错,确实是这个瘦的连穿个套头T-shirt都能露半个膀子的小内,背着一肚子酒禸的锦户一路走回宿舍的。
这后来,位置就调了个个儿。说穿了,就是小内打工赚钱给锦户亮提供生活费。这种严重折损男人面子的事,极度大男子主义的小亮同学自是不肯答应。
可是平时说话没什么逻辑的小内就莫名奇妙的拉着锦户亮打了一个和他智商水平非常匹配的赌。与其打这种体力工,倒不如好好地把专业学学精,成绩好了拿了奖学金不是照样学费和生活费都有保障了。如果锦户亮没有拿到奖学金,那么这一个学期按照打工所得的报酬由内博贵支付。
输了自不用说,赢了也没他内博贵半点好处!果然是个没脑子的!
这从小精打细算的锦户亮觉得横竖自己不吃亏也就应允了。
这一赌,就是两年。整整四个学期,锦户亮一次奖学金也没有拿到,所以内博贵同学就整整打了四年的工。
等到锦户亮毕业了,工作了,这赌约自然就解除了。
锦户亮能够安安稳稳地把自己的小身板卡在西装套子里整的人五人六,实在是应该对内博贵同学磕头叩谢,照自己以前所想,就算将来混出个名堂的时候,也因为干多了苦力憋劲憋成粗脖子,不等系领带光扣上第一颗扣子就足以把自己卡死了。
其实自己也不是白眼狼。
人家一眉清目秀的帅小伙子顶着个社会学系的“系草”的花名,随便勾搭个女生搂搂抱抱不说,白吃白喝也绝对不是问题的。自己一来穷得只剩一张嘴和一肚子苦水,二来又非才华横溢,当然他也不是啥文艺青年控,自是不搭边的。
照着镜子左看右看,只觉得自己黑皮底子衬托下更显神秘的双眼散发出的性感男人味,确实有让人染指的欲望。怕是那小子也一头载在这深邃的眼眶子里爬也爬不起来了吧。
“你小子是喜欢我的吧?”
刚拿第一月工资那晚,锦户亮认为自己于情于礼都应该请小内吃顿饭。这喝着喝着酒喝高了。说出这话时,不无借酒装疯的意味,毕竟锦户君是个面皮很薄的主。
“嗯。”回答一点也不含糊,这让锦户有一种冲动,想要模仿自己崇拜的中国伟人毛泽东在他国家的城楼上单手高举向欢呼民众示意的冲动,太TMD的有成就感了。
“我就说呢!爷爷我这么帅,除非你是菩萨转世,不然就是进了空门,见过我这么性感的双眼六根也甭想清静了。”
“不是的!”小内忽然放下手中的鸡腿,手指在嘴上添了两下,一板正经的说,“小亮,不是因为你帅。真的,你不帅。只是那天晚上我背着你的时候,你说你小时没有玩具没有冲锋枪只有一本旧的画册,你说那画册可能没什么高超的技巧可你觉得那里面每一个人每一个物,都汇集着摄影师的爱,你还说这世界上美的东西那么多怎么就没人看呢,然后你就哭了,你说自己整天忙忙碌碌其实也和那些人一样,也看不见美在哪儿了,也不知道爱在哪儿了。那时我就想,这人怎么这么聪明啊,我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人人都喜欢聪明人的,我也不例外。小亮,你这么聪明,一定会成功的,你既然知道自己要什么,那你就一定要找到要得到,你一个人力量不够,我可以帮你。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的,能让有能力的人发挥出来,我觉得也不错,把这个做为我的理想也不错。。。。”
小内一板一眼,意正言辞的滔滔不绝了半天。
自从听了第一句话开始,锦户就非常的不耐烦,没听仔细也知道了个大概,手撑着脑袋斜睨着从眼到心都直得透亮的小内,想说,你小子真傻还是假傻啊?就算你不承认我帅,你难道不觉得刚才这一段废话根本就跟告白没什么两样吗!
被锦户用这种不信任的眼神看着,小内觉得无论如何一定要辩解清楚。
“真的,小亮,你不帅!我不骗你,你真的不帅!”
就一直这样唧唧歪歪的,直到被锦户拎起了领子,凑近了脸,热乎乎的酒气喷上自己的睫毛,小内觉得眼睛熏的有点睁不开,“到底帅不帅?”
鼻腔里也冲进了酒气,酸酸的,说不出话。
“帅?还是不帅?”
“。。。。”
“到底帅不帅?”
“。。帅。。。”
领子就松开了。
“嘿嘿。。”锦户笑得有点小得意然后,趴在了小内身上,跌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半夜,迷迷糊糊的摸到了身边有条长腿。酒精烧的脑子有点短路,忘了是哪个女人了,“X子”还是“X香”好像记不得了,想想反正不用开灯,身材手感都不错将就下也无所谓了,于是稀里糊涂勇猛了一下,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膀胱涨的憋不住了,甩开搂紧自己腰的膀子,径直走进卫生间。
这一关门,“砰”的一声响,仿佛重重的敲了一记在天灵盖上。昨晚没带女人回来啊,只是和那小子喝酒喝醉了,然后怎么了就没什么印象了。。。
不会又是他把自己送回来的吧?
没准。。。
那,那半夜那个。。
那个。。。
莫非。。。。
难道。。。。。。。
果真!
本以为好好一泡尿必定会被真相震惊到即使撑破膀胱或是回流血液得了尿毒也不会疏解,可事实证明这种担心是多余的,生理反应一切正常。这潜台词的意思就是说心理上已经默认了。
仔细想想,除了个子有点高、脑子有点蠢、嘴有点啰嗦三个缺点之外,很多方面可能比一般的女人还要理想。也不错。
还有= =,睡相非常非常糟糕。
推开洗手间的门,瞥了一眼四仰八叉的内博贵,锦户有暗暗加了一条。
然后就变成两人同居的模式,一直延续到现在。
锦户同志依然在时尚杂志社围绕着比自己更难民的高海拔男女,拍拍胸肌乳沟屁股大腿。薪水还算优渥,可不得不承认到了瓶颈状态。
论理想吧,虽然也在坚持着,可实际看来根本是远在天边,若要伸手去够,姑且不谈力不从心,起码道路一定是悠远兮,追逐起来一定是遥遥无期。私下里也参加过几次专业的摄影比赛的征稿,最高也就得过决赛中的参与奖。就算没想过放弃,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泄气。
不是不想现实点,只盯着银子过日子。在社里从摄影人员到摄影指导,然后可以自己定主题、挑案子,再到非文字版主编,再到大主编,一路爬上去。
可有些事不是你肯讲究他,他就肯讲究你的。也曾有“圣诞”这种有分量的主题委任给自己单独负责。积压了多年的艺术情怀总算爆发,弄了一群各种肤色的残疾儿童,穿上不同于自己民族的别国服饰,还让小内扮成圣诞老公公和他们一起一边吃蛋糕一边拍摄。然而冷落了赞助商皮草的结果就是,不仅这组照片永不见天日,自己在社里也彻底永不得翻身了。
小内则是个吃皇粮的公务员,除了作材料就是给领导端茶倒水,没心没肺的倒也人见人爱,乐得轻松自在。每天朝九晚五准时准点的,家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收拾得妥妥当当,只要锦户一回家,月兑了鞋就有澡洗,张了嘴就有饭吃。
你的专业我又不懂,别的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就家里这点事能让你省心了。其实每次说这话的时候,小内心里真的是有种爱莫能助的失落和难过的。
可在锦户听来,不过是肥皂剧看多了学人家女主角变相撒娇罢了,也罢,配合你一下也禸麻不死老子。
“ENMA——”通常就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上一记看到他转过脸去连脖子都红透了的时候,也就算把打发完了事了。
这种情况终于在上个月底因为上田龙也的出现而被彻底打破。
上田龙也,对于锦户而言,绝对是个复杂的存在。
这个从服装造型指导出身的男人,无论对于同性而言还是异性而言,都是性感的挑逗的让人有征服欲的。然而作为摄影界的新锐,他最擅长通过器物与器物之间的空间感来表达一种都市的冷漠颓废和绝望,气质上平添了一种扑朔迷离。
亦男亦女,若即若离,忽冷忽热,这些都足以让锦户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新鲜。尤其是在了无生趣的工作环境中,遇到这样一个伙伴,想想就足够让人兴奋了。
上田龙也的魅力在于,他永远会在你觉得一切都是妄想的时候用身体无比真实地温度告诉你,所有都是真的。
已经过了用深邃的眼神来自欺欺人的年纪,锦户还没来及思考为何上田会看上自己,就不得不马上投人另外一个问题——如何应对临时回家收拾行李准备出差的小内。
上田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画好眉,凑近锦户咬了个耳朵“等你电话!”然后非常礼貌的朝着背过脸去的内博贵欠了下身,“打扰了。”就甩了门扬长而去
锦户形容不出自己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成份,明明刚才听到开门声和小内对上眼的时候,好似杀人一样的犯罪感强烈到连偿命的念头都有了,可上田临走在耳边若有似无的蹭了两下竟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又有了生理反应。现在正口干舌燥,也不知是说话好,还是喝水好。
“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走。”看不清楚小内的表情,他一直背着脸不肯转过来。听这说话的哭腔,定是红了眼皱了鼻子瘪了嘴了,
“那个。。
小内。。。”
“我要出差一个月,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幸好这傻子是个沉不住气的把话给打断了,否则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道歉还是分手,两个都有那么一点想,但又都有那么一点不甘愿。索性就装作依了他,不说话,看着他急躁的翻来翻去,东西乱七八糟的塞做一团好不容易才扣上行李箱,就死命的往外拖。
走到玄关,突然立在那里不动了,锦户知道那是他在思考。小内思考的时候总是一幅眼神呆滞大脑当机的痴傻状,每次都让锦户憋不住想笑。这次也不例外,锦户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趁着这轻松笑意的当口,说句“一路顺风”的时候,小内已经冲了进来,杀到床头柜抽屉里拿了一个大塑料袋就走。
吓得锦户直担心,以为这迟钝的才反过省来要报复自个儿呢。
走了也好,先清静两天,再和上田快活快活,比较比较,然后好好琢磨琢磨到底这往后的人生该怎么过了。
说话前面的话题,横山家的狗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见到锦户就绕道的。
没人做早饭晚饭,没人洗衣服打扫屋子,就已经让锦户亮忙得每天早晨出门连发胶都没时间上了。更别提一大堆水电天然气数字电视还有物业的缴费单,看得眼都花了也没整明白究竟要跑方才能付清。好不容易请教了横山得知是用卡交费的,大松了口气,然后又意识到家里一抽屉的卡根本不知道是哪一张。
这一天一天下来,自是见了谁都没好气,碰到那狗就作势恐吓一下以示发泄。
一两个星期下来,这些琐事也算是理清了。可更让锦户抓狂的事情却丝毫没有扭转的气象。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解决方法很简单,可就是怎么都解决不了。
这事儿就是锦户同志的职业病,肩周痛。整天架着摄像机,由于个人习惯问题,锦户总是会右手上扬一点,所以右肩膀就特别用力,和颈子交界处的肌禸也就劳损的格外严重。一般的时候酸疼自是免不了的,如果到了阴雨天或是冷气过强的地方,就像是钢针扎进骨头缝里一样,钻了心的疼。
这方法倒也不难,就是有点麻烦。
天气冷的时候,小内总是让自己就趴在床上,把滚烫的热毛巾拧得半干,然后给自己敷在上面,每次锦户都烫的忍不住哼唧几声,小内就傻呵呵的笑着,自顾自的换下冷毛巾再放上新的,完全不理会。
天气热了这样自然吃不消。也不知道小内从哪里买来的膏药,一股子刺鼻的中药味,闻了都觉得受不了,亏他还能冲着粘贴面哈气哈个半天,再给自己贴上。可也奇怪,这膏药甚是管用,即使在冷气房间里也完全没问题。除了每天都得换新的有点麻烦之外,功效还是很令自己的满意的。
曾经好奇地问过什么牌子效果竟这般神奇,那小子只是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从一个老郎中那里买来的祖传秘制的,没什么牌子。
一想到那股子难闻的味道,锦户也觉得就算知道了自己也不会去买,也就不再多问,然后这膏药就一直都由小内一手购置了。
这膏药一贯都放在小内的床头柜抽屉里。
惨了!那傻子临走的时候拿得那一塑料袋可不就是那膏药!
这么恨的招都想得出来,敢情这傻是装出来的!
锦户同志在短短的几天内就养成了没事磨牙的习惯,这不过是咬牙切齿的持续体罢了,这一点的认知我们可以从横山家的狗听到这种磨牙声就吓得到处乱窜得以证明。
本来想着忍忍也就过去了,没用过膏药之前不还是照样过得好好的么。也就没多顾虑,招来上田快活几日再说。
可恰恰就在最关键的事上,遭了报应。
这手连自己的身体都撑不住了,还办什么事啊。
隔天就去了药店,挨个的闻了半天,好像个个味道都挺像的,再闻闻又觉得个个味道都不像,折腾了个把小时,不得不在快要晕倒之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每个牌子都买了几个回去。
晚上,上田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锦户趴在床上。手里挥着开胶布,“快来给我贴个膏药。”
还没等靠近,就嗅到一股难闻的中药味。上田捏着鼻子,“把那玩意儿丢远点,你要贴那个就别碰我。”
“宝贝儿,没了这个,我想碰也碰不起来啊。”锦户苦着脸,也知道上田肯定不肯为自己作这等差事,只能自己将就着给自己贴。
哈气,也免了。可自己动手还真TMD有难度。只好把膏药放床上,瞅准位置躺上去。然后就生生的被粘上几根毛发,疼得要命不说,还硬是得憋着不敢叫出声,生怕被上田看见,招人嫌弃了。
这哪里有什么快活可言,想想就觉得憋屈。
可这膏药挨个试了个遍,也没找到小内买的那一种,有几日疼得晚上连觉都睡不好。
横山家的狗见惯了自家主人白脸皮黑眼珠,再看到每天只翻白眼的黑面皮锦户亮,自然以为是别种生物,吓得连跑都跑不动了。
这每天没有性生活,光是亲亲摸摸睡在一张床上,那图啥?
没出十天,锦户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狠狠的打了一晚上的游戏倒头就睡了,半夜忽然觉得有点饿得慌,迷迷糊糊的也没多想,就用脚趾头戳戳身边人的屁股。
“起来,给我下碗面条去。老子饿了。”翻了身,“好了叫我。”
“跟谁说话呢!”
下一刻,灯全开了。
锦户一下睡意全无。只看着上田已经坐起来,不紧不慢的穿衣服,心里丝毫也没有挽留的打算。
“你也别歉疚。”上田穿好衣服一边化妆一边说,“我呢,绝对是个好情人。情人有多好,有了老婆来比才知道,你连老婆都没了,自然体会不到我的好处。而我,永远不适合做老婆。”
“忘了告诉你,我之所以会看上你,是因为看过你这一季的参赛作品,就是那组圣诞。拍得不错,你眼中的世界满满的人满满的爱,和我的风格截然不同,所以对你很好奇。不过,现在,我觉得很无趣,除了那个傻大个,也没谁受得了你。——还有,过两天你顺路去改一下报名资料,你家那傻子帮你寄过来参赛的,结果参赛人写的锦户亮,报名人还写的是内博贵。不然,到时候得了奖也拿不到钱。”
在脸颊上亲了一口,上田就潇洒的挥手再见了。
看着锅里的煮沸的水,锦户拿了面条和鸡蛋准备先把自己喂饱,再把有些事情好好想想。
“过期时间5月22日”蛋壳上是那傻子用记号笔写上去的,歪歪扭扭的,一点美感都没有。
锦户用力擦了擦刚才上田亲过的腮帮子那块地方,只觉得锅里的水放得太多了,火开得太大了,沸得太厉害,蒸气熏的眼睛有点睁不开,而抑制不住哆嗦的肩膀那块地方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小内回来的时候,已经有过了一个星期,当时锦户正在瞄准床上的膏药准备靠上去。
“噗哧——”就笑出了声。
没来就没什么准头,这下就贴得更歪了。锦户有点心虚的瞟了两眼,看那傻子笑得甚是开怀,稍稍有点心安。
“还傻愣着干嘛!还不快来给我扯下来。”
头发被重重地揪下来的时候,“疼死老子了!”
锦户亮非常大声地喊了出来,那股子痛快舒爽劲儿,这世上想是再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了!
晚上,锦户趴在床上让小内贴膏药的时候,一把抢过来瞧了个仔细。也没什么不同,好像和药店里某种一样啊。
“别看了。”小内一把夺回来,使劲的哈了哈气,一个巴掌拍了上去。
“跟你说了这是独家密制的。”
“你上次不是说祖传密制的么?”
“你记错了,一直都是独家!独家!哪有什么祖传!”
行啊!你说独家就独家吧!
看着神神秘秘把膏药塞进床头柜的小内,锦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觉这肩头传来的中药味也不怎么刺鼻了。
过几天,锦户和小内散步,碰到了遛狗的横山。
“听说前阵子你家狗狗生病了,现在看起来恢复得很不错嘛!”小内很关心的问。
横山一脸苦笑,“这只是新买的。”
“那之前的那只呢?”
“在医院接受心理治疗呢。。。。”
锦户醒世录说,华美的衣衫,光鲜的是皮囊;粗陋的膏药,疗的是筋骨的伤
内博贵箴言道,对症下药的独家膏药,想甩你也甩不掉
生活中往往不需要什么大智慧,小小的伎俩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