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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同心圓2007/11/28 18:37:00
這世上沒有誰沒了誰會活不下去的。
所以03年年末時的山下智久即使那時再瘦弱再沒精神,現在依然能滿臉笑容地帶著他的NEWS大步前進。而生田斗真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會偶爾提起的舊識;
所以從05年7月開始,錦戶亮便學會習慣一個人的新幹線,一個人的往返,一個人的旅途奔波,然後乾脆搬到東京居住。而內博貴這個名字從此變成忌諱,只能像一個抹不去的污點般躲在鎂光燈照不到的角落;
所以06年突然宣佈要出國留學的赤西仁,瀟灑的離開,半年後再若無其事的回來。而龜梨和也由始至終只能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一切發生。
不是刻意要把誰和誰綁在一起,只是有很多記憶來不及淡忘,有很多感情學不會找替代,有很多真真切切在眼前發生過的事不能裝作沒發生過。
歷史可以竄改,回憶卻不能磨滅。
有些人有些事,永遠是烙印在心底的痛。
5 同心圓2007/11/28 20:39:00
山下智久SIDE
山下智久總是有很多親友。
也許這世上就是有這樣一種人,本身就是個發光體,即使他性格再MY PACE,還是有一堆人前前後後地湧到他面前爭相要和他結交。
所以山下智久手機的MAIL BOX總是充斥著好友們的問候短訊,或是甚麼時候去哪裡玩的聊天紀錄。
所以連山下智久自己都忘了在那久遠而被人遺忘的紀錄當中,曾經存在過一條說我們要一起出道的短訊。
錦戶亮SIDE
錦戶亮以前真的覺得,要是身邊沒了那個叫內博貴的傻小子的話,這難熬的旅途,自己是無論如何撐不下去的。
跨團的身份,註定了他們必須面對的難堪。幸好有他。
錦戶亮翻著舊雜誌,他知道,他確確實實是曾經這樣說過的。
不是嗎?我不是說過,沒有內的話,我甚麼都做不來的嗎?
錦戶亮笑一笑,把雜誌扔到一旁,起身穿上外套,出門去錄音室,繼續熱切地準備著下一張要發的7人ALBUM,然後再到攝影棚咧著西瓜嘴拍了一輯又一輯6人團照。
龜梨和也SIDE
龜梨和也不是那一天才知道,即使出道了也不代表永遠。
他記得那個曾經在球場上和自己作賽又笑又哭的棒球少年,他記得那個從小便說著最喜歡龜梨前輩的活潑男生。
他是活在這圈子裡的人,遊戲的規矩最是清楚不過。
分離這回事,其實從不需要預示。
可是他卻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牽扯進這一再重複的戲碼中,飾演著其中一個被遺下的角色。龜梨和也很敬業,他自己知道,他知道那個決然離開的人也知道。
所以他走了,所以他留下來。
所以他半年後能裝作沒事人一樣笑著迎接他的歸來。
11 同心圓2007/11/30 0:27:00
生田斗真SIDE
生田斗真要說沒有失望是騙人的。
在一次又一次不同的組合流轉間,他看著曾經的MEMBER們一個個都出道了。到02年瀧與翼出道後,當時的他,看著身邊那個常常抓不住鏡頭的人,他在想,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我們一起出道。」六個多簡單的字,其中卻包含著心底最深切的渴望。
出道,對於當時的他們來說,是多麼神聖的一個字眼,多麼可望而不可及的一個起點。而生田斗真已經徘徊在起跑線太久了。更重要的是,「我們」、「一起」,我們一起出道。
那年冬天,生田斗真摸著山下智久染金了的頭髮,說「沒關係的,甚麼都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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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博貴SIDE
內博貴總是在想,命運到底是甚麼?
他很幸運,他一直知道。
無可無不可地人社,在同期的人還在後面連鏡頭都拍不到的地方伴舞時,他莫名其妙地拿了話筒當了樂團主唱。然後關8結成,他也總是站在舞台的前端,到後來NEWS結成。
他的人生像璀燦煙火般發出最奪目的光芒,然後一瞬間凋謝。
也許就是這一路下來走得太順暢,連上天都看不過眼了。
他們總是說他笨,他嘴角勾起,才不是呢,你看我多聰明,連這一點都想通想透了。
這事有多嚴重他很清楚。
所以,請表管我。
任何人都表再管我。包括你,錦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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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西仁SIDE
赤西仁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走這一趟的。
他這些年來心心念念的就是這麼一個心願,而現在正是時機。
外界都在猜測著他離開的原因,網絡上無數的小道消息從各個不知名的地方發出。管它呢!赤西仁這樣想著。人活著雖不能說事事順心,可決心做一件事的話還是能做到的。
也許有一點任性,可是,他覺得他們會懂的,至少,那個從小跟在他身後追隨著他腳步、喜歡30度仰著頭看他的那個人,會懂他的。
可是赤西仁忘了,龜梨和也已經沒有跟在他身後很久很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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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寫了,再寫下去便會看穿的了
其實我是其中一家CP飯,不過另外兩家CP也DJ,可是其實知道得不多
那天也只是心血來潮寫的
所以,沒有的了
32 同心圓2007/12/4 4:33:00
嚐試了再寫多一段,寫得不好也請多多擔待
特別是另外兩家CP,我只是憑感覺去寫,有甚麼錯了的話,先說句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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龜梨和也side
龜梨和也沒有高中畢業。
不過沒關係,他是戲子,戲子最大的好處就是,總能經歷到一些現實生活中所沒經歷過的事。
嚐他所嚐,感他所感,夢他所夢。
玩過最無聊的作弄把戲、打過最狠的架、受過最痛的傷,然後喜洋洋地揮手作別。
不是赤西仁和龜梨和也,是矢吹隼人和小田切龍。必須是隼人和龍。只能是隼人和龍。
戲子無情,龜梨和也懂得遊戲結束之後要抽身的道理。
他總是知道甚麼時候要笑,甚麼時候不能哭,甚麼時候要裝天真,甚麼時候該遺忘。
所以,請容許我把這一段時光,連同著無數秘密,一起埋葬在最黑暗的地底深淵,腐朽,湮滅。
再見了,隼人。
錦戶亮side
錦戶亮很懂生活。他很懂得適應生活。
錦戶亮說,你知道嗎?其實我是騙子。笑,騙你的。
其實我們都是騙子,而最大的被欺騙者,是我們自己。
他參與過一場最大的騙局。他不是導演,不是編劇,他是演員,當中最重要的一個演員。
你見過中田三郎嗎?我見過。
眼前這個人不是他。雖然有一樣的衣飾,一樣的髮色,一樣的台詞一樣的動作,但,不是他。
不是嗎?明明是那麼的不同,那唇邊漾起的一抹微笑,那自信自傲的神情,那與別不同的走路姿態,甚至連脫口而出的關西腔都不同。
可是,每個人都說,他就是中田三郎。好吧,錦戶亮說,那他就是中田三郎。早說過了,錦戶亮最懂得適應生活。
錦戶亮這時才知道,他記憶中的那個中田三郎,早已消失在來來回回永不停歇的新幹線無情踐踏之下,歲月流轉間,當天那個迎著海風的亞麻色髮少年,一去不復返。
山下智久side
山下智久甚麼都有。
山下智久笑了,難道不是嗎?失而復得的NEWS,限定的修二與彰、GYM,SOLO,我甚麼都有。
不過有些時候,在夜深人靜的無眠夜晚,山下智久總會不禁想起他的兩個大親友。
赤西仁,即使他再粗心再善忘再傻,在他心中有兩個影子卻永遠不會抹去──那兩個永遠停留在美好的17歲的少年。隼人和龍代替他們圓了一個夢。
錦戶亮雖然沒有說過半句,但山下智久知道,那年盛夏,那齣在海邊逐浪的少年勵志劇,是錦戶亮心中永遠的痛。
一輩子太長,誰知道永遠有多遠?
這兩個人,他的這兩個大親友,能夠在他們人生最耀眼的一階段中,和另一個人一起追夢,一起狠狠的感受痛,一起笑一起累,一起錯一起後悔。山下智久想,如果他也有過這樣的人生、這樣的牽絆,是不是也能無悔吐出「永遠」兩字?
那我呢?我的夢有誰來陪我追趕?我的痛又有甚麼來承載?
山下智久倚在床邊看著地上那唯一長伴自己的黑影,俯身低問,影子影子,你說呢?
影子無語。
這些年來,原來我,甚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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