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 零分2010/9/7 21:09:00
942 零分2010/9/8 21:48:00
949 ==2010/9/8 22:47:00
to:48L
其实说实在的你确实有点儿扫兴了,不过一开始提出PS军装的是我,可能我因为我没有谨慎考虑过吧,只是说想要看作者文中的军装亚麻,希望油菜花的GN能ps,不过贴图的GN真给力,觉得一点都不违和。其实后来我也建议了,可以ps零GN文中的角色啊,只是可能贴图GN一开始先看到了我提出的军装,所以先着手ps了军装的吧,这次不也是很有诚意的上了狸猫男的了吗?所以,我们可以期待一下,其他的角色吧。。。其实夏洛克跟华生也8错啊,同校同房的伪BT跟小浣熊也可以啊(→此人完全没学乖,又在吓点名啦)
还有如果是因为这样儿造成了零GN跟贴图GN的困扰,我在这里道歉,lx的也就请表再纠结了,请零GN跟贴图GN继续联手给力啊~
963 零分2010/9/9 21:42:00
976 零分2010/9/10 22:25:00
(补上一些细节,并修改错字 = =)
(《荞麦面杀手》它来了它真的来了!)
番外之番外:《《荞麦面杀手》之在酒馆里》 作者:生方 透
在夜黯的酒馆里,角落的包厢位上有两名男子对坐着。
背对着正擦拭着杯璃杯的酒保,他们只是默默喝着酒,良久,没有人说话。
穿着黑色合身洋服的男人放下只剩一点冰块的威士忌杯,薄冰在酒杯里发出崩解的嘶声,他用右手背擦过唇边残存的酒液,丰润的双唇因为酒精效力格外泛着血色。
“我以前从来没有问过你,”在红木饰板墙上的壁灯光线下,他直视着对面的人,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像是慎重考虑之后才开口的。”……为什么是荞麦面?”
“啊。”那个身着修道士般的鼠灰色长斗篷的人抬起头看他。”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他从斗篷底下拉出银链系着的骨董怀表,喀地打开来,看了一眼,又塞回领口里。
“离任务开始的时间还很久。”向他发问的男人却没有看手上的腕表,也没有露出任何表情。”我不介意花点时间,听你说我们的合夥组织的命名典故。”他的手指轻轻在镶着西洋棋盘格的桌面上交错地敲着,像弹着一架无声的钢琴。
酒馆里总是播放着已经略微磨损的唱片,喇叭声音不太大,乐句之间错杂着嗡嗡的白噪音。
在德弗札克磅礴的《新世界》第四乐章中,穿斗篷的男人举高手,向吧枱打了个响指,嘴角略微勾起弧度。
“老样子,再来一杯。这位先生的也是。”
等酒保俐落地收走桌上的威士忌杯和鸡尾酒杯,他看着桌沿上那双停止弹奏动作的双手,”我从来没有跟第二个人说过’荞麦面’之于我的意义。”
他对面的人的眼神彷佛瞬间亮了一下,像闪电照亮黑夜,但随即又恢复难测的深邃平静。”如果你并不想说,我也──”
“但我今晚刚好想说。”他打断了对方的话。被重新注满的酒杯正好被端上桌,但这里的酒保恰似世界上所有的好酒保那样,没有打扰到他们的谈话,很快便移动着猫一般的脚步悄悄走进吧枱隔板里了。
“那是我小时候的事。”真实身分其实是杀手经纪人的这名奇装异服男子,啜了一口酒之后,便望着仿木屋构造的酒馆天花板说,”你知道,我做这行,算是继承家族事业。小时候经常遇到父亲半夜一回家,就突然宣布’我们要搬家了。’然后被从睡梦中唤醒,迷迷糊糊跟着父母亲搭上车子,什么也不带地逃亡的情况……”
“所以你现在才总是换地方住?”真实身分其实是杀手的男人,打断了他的回忆。
“现在总是抛弃住处,那是为了维持敏锐感。”杀手经纪人戴着灰色长袖套的手臂从斗篷的宽袖里伸出来,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脑袋,坚决地像行刑者的手势。”不是因为必须逃,而是因为要提醒自己逃走的感觉,怎么说呢,像是重复练习吗……”重复练习。他想起刚刚在桌面上彷似弹奏的指尖,也许下山小时候练过钢琴呢。但那双曾经反覆从事枯燥练习的手,如今最熟练的动作却是──扣动扳机。
“是仪式。”杀手那双凌厉而美丽的双眼皮底下,依稀有光芒闪烁。
“没错,”经纪人将眼神从对方脸上移开了,身体往沙发椅背靠了靠。”就是仪式。”他手持胸口挂着的十字架圣像长鍊坠,看似虔诚地画了个十字,这个动作本是为了彰显圣父、圣神与圣子,神圣的三位一体。”我必须靠这种仪式记得,对四周保持敏锐,不对任何空间产生安全感或是归属感。”
“真是辛苦呢。”杀手的声音里鼻音加重了,好像带着苦笑。
“其实还好。多亏我父亲,我在独自开业前就习惯这种生活了。不过,凡事总有例外……”他又执起酒杯,_Tun了一大口调酒。”对我而言,’荞麦面’就是那次例外的象徵。”
他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下来。杀手却没有追问,只是继续注视着他。
“大概是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吧,有几个月,我们住在长野县那边的一个小镇上,一栋听得到火车噪音的房子里。那次任务的事前工作大概特别困难,爸妈总是不在家,我几乎每天都叫两次隔壁巷子的荞麦面来吃,因为他们只叫一碗也外送。
“但是每次送来都只看见一个小孩在家,大概人家也觉得有点奇怪吧?所以送荞麦面的大叔慢慢会跟我聊起天了……其实也就问一两句话,你们家本来是哪里人呀、妈妈总是不在家啊,诸如此类的。”
“结果,你都如实相告了吗?”杀手偏着头,看着杯里的酒。
“我当然是说谎了,全部。那时候还是个小孩子,说谎说多了难免有点愧疚。现在就不会了。”经纪人笑起来,”但是有一天,我父亲刚好在大叔离开前回来了。他在门外听到了我们的对答。在大叔后脚刚离开的时候,他就说:’我们得走了。’我被父亲拉着从后门离开,他一边扯着我,我一边大哭。后来他只好摀住我的嘴巴……”他如是回忆着,也摀住了自己的嘴,发出不知所云的闷响。
“所以,现在的店号叫做’荞麦面屋’,是为了记住那位大叔对你的关心吗?”下山智浩问。
“哈?”生方透松开手,无情地露出’您这是在说什么呀?!’的表情。”这是为了纪念那天晚上被留在桌上那碗天妇罗荞麦面!我连一口都还没有吃!那是冬天的长野县夜晚哪,我饿着肚子,身上连件大衣都没有,被父亲拖着走了几公里的路,才在国道附近跟妈妈会合……只因为一时疏忽,差点饿死我了……”
杀手无声地叹了口气。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可那动作还是被他的合夥人看在眼里。
“陌生人的关心,和归属感或是安全感一样,对我们这行的人来说,都是不必要的。你要记住这点。”他的眼神里难得露出锐气。”我们需要的,就只有高明又合得来的搭档,还有客户的钱,如此而已。”他再度拿十字架鍊坠画了个十字。杀手、经纪人、客户慷慨的酬金,是这个行业的神圣三位一体。
杀手杯里的冰块,因为细微的震_chan,轻轻撞击着杯子。他定了定神,为了掩饰什么似地,仰头一口把酒喝乾了。
“老样子,再来一杯。”
将近凌晨时分,店里再没有其他客人。酒保仍然背对着他们,反覆擦拭着晶亮的酒杯。就像世界上所有的好酒保那样,他从不过问客人不经意流泄的秘密。就这点来说,酒馆也许是个比教堂更适合做告解的地方。
(我不是原作者,
我只是擅自转载...)
零分于 2010-9-11 17:21:46 编辑过本文
994 零分2010/9/11 18:5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