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4 = =2008/12/16 22:35:00
1207 马苏苏2008/12/16 22:39:00
【亲爱的和也:
该起床了吧?今天也要努力啊。
从很早以前开始,母亲就一直对我说:表羡慕别人的人生。
那时的我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也许是她根据自己的人生而对我进行的告诫呢?
但是我当时对此并不以为然。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母亲在那时就已经预见了我的未来。
现在的我开始不可自已的羡慕起别人的人生,而对这样窝囊的自己产生了厌恶的情绪。
很逊吧,这样的我?
实在是太抱歉了。
以前总是在你面前装帅气的男人,其实也有这样窝囊的一面。
……?
总是想对你说没关系的,可以来依靠我。总是想这样对你说来着,真的。
因为太过相信自己的实力,相信自己能够抗住所有压力,和你没有忧虑的在一起,所以一直总是开口一而再再二三的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那天你在厨房里有听见我说的那些话吗?
没有骗你,我是认真的。
我很喜欢你。
什么都喜欢。
是那种几乎到了会害怕失去你的喜欢。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真的失去了怎么办?
也许我并不会像有些人那样为了感情这一点事哭得死去活来——我是男人诶,怎么会哭呢。当然我也不会自煞上吊等等做那种女人才会做的事情。可能我还是会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努力工作,过回原来属于我的生活。
也许有一天我就能把你给完全的忘记了,也许不会,谁知道呢?
你如果不是二宫和也就好了。
曾经的我,会情不自禁这样想。
如果你没有在那个便利店卖包子就好了,或者如果我没有进那个便利店买你卖的包子就好了?
现在想这样的事,真的是很多余吧?
这样的我,感觉真的很不器用吧?
你可以随便来嘲笑我,尽情嘲笑我——只要你不再生气就可以。
可是现在我却会认真的想到,能遇见你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
其实我真的不太会写信,我发现这玩意儿不比论文简单,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用数学模型来代替这个。
当然,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给你写这些东西了。
所以,我还是硬着头皮给你写了,希望你表太过惊讶。
至少再认真表白一次也是好的。
?
二宫和也,我爱你。
BY:樱井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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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6 马苏苏2008/12/16 23:45:00
二宫和也是在凌晨五点一十二分四十四秒收到这条短信,他觉得这是上天的缘分,当他翻了N个身终于忍受不住煎熬在五点的时候把手机电源打开,过了十几分钟,邮件进来了。
他在看到这邮件的时候抱着手机在被子里几乎快要尖叫了,却又只能强装镇静把邮件看完。
他开始还在嘲笑这个家伙的不器用,到后来却不知为何,只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软弱的声音。
夏日白天来得早,窗外已是破晓。
阳光从窗中身寸了进来,二宫发现自己似乎从头到尾读了好几遍,反反复复。
他躺在被子上,用胳膊抱着枕头,只是来来回回的读着那封邮件,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听见屋子里有吸着鼻子的声音,还觉得眼睛酸酸的,他想也许是因为自己一夜没睡觉的缘故,所以才会这样难受。屏幕上的字迹开始变得凸凹不平了,很危险,二宫想。
他连忙仰卧在床上,用力眨着眼睛。直到视线所及之处的凸凹又变回原先的景致,这才肯罢休。
他有点想给樱井翔打电话,可是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浮现出来。
有人说恋爱中的人心意都是想通的,纵然是封这样内容的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二宫觉得自己快要伤心的哭了。
他想这个人凭什么那么狡猾,把要说的话都给说了那我怎么办?
我要说什么才好,我要做什么才好?
我也想说遇见你实在太好了,我也想……
他的手指反复在按回复与消除的键中游移,却觉得思绪混乱,无法冷静下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
现在已经是上午八点五十分了。
二宫和也心想是谁把那些时光偷偷给偷走了呢?
不知道,满脑子都是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光,连同自己的悲伤与快乐一起。
他坐起身来,认真的盘着腿想让自己理智下来,冷静下来,他想到底该怎么回复那个人的邮件,脑子里却依然是一片空白。
二宫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器用,简直废物到家。他有点焦急,他记得今天樱井翔应该是上午十点的课。下午也是,晚上还有社团的活动时间。
该怎么办……
心里除了那句“遇见你实在太好了”别无其他。
他站起身来,从墙角拿起书包,他有点趔趄的在玄关处蹬上鞋子,然后戴上经常戴的棒球帽。
他想钱包放哪了?钱包究竟放哪里了?摸着牛仔库和TEE,都没有,找不到。
二宫和也觉得自己就像个得了强迫症的精神病病人,开始四处翻找。最终在被子下面发现了钱包,被他一把塞进兜里。
推开门,门外灿烂的阳光将他包围住。
只是他已经开始无法抑制的奔跑起来了,迈下楼梯,跑过窄窄小小的楼与楼之间的夹缝,不知是谁家浇花时落下的水溅湿了他的库脚,二宫和也无暇顾及,还是奔跑着。
没有什么比见面更重要的事,二宫想,想见他,就是这样简单的想法。
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到鼻腔那一段儿正被两种疼痛占据着,一种是因跑步而呼吸不畅的疼痛,另外一种,是源自于鼻中的那种酸涩。
还有一个街口就可以看见翔san了,他想,于是更加拼命的奔跑着。
他看见公寓的门口陆陆续续有去上课的学生,有些脸熟,还会跟他打招呼,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往樱井翔的公寓冲。
圆圆短短的面包手攥成了拳头,使劲在门上敲着,“翔san!”“翔san!”这样的叫着。
可是里面没有人回答,门冷冰冰的,真讨厌。
“翔san!”
“翔san!”
——咚咚——
——咚咚——
“翔san!”
“翔san!”
——咚咚——
——咚咚——
二宫觉得那敲门的声音快和自己的心跳一同频率了似的,怎么那么傻,明明知道没有人,明明知道没有人……
“翔san……”
二宫放了手,四下环顾着,他想如果去学校会不会看见他?
这事儿太不靠谱了,发了那样一个邮件过来的人……好讨厌……
二宫拿出手机,他看见页面依然还停留在那一页上。他按了通话键,却从那边传来了已关机的消息。
这让他那种担心而害怕的情绪扩大了,就像是完全笼罩在黑云之中。
隔壁的门忽然开了,二宫连忙看向那里,他看见大野智探出头来,默默看着他。
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二宫心想,他有点后悔那天那样说大野智和松本润之间的事情。他自己的所作所为又何尝不是烂透了。
“那个……你知道……”二宫指着樱井翔的门,带有些许期待的望着大野智。
他多希望大野智能一开门对他说,樱井翔就在我屋里呢。然后自己探头一看樱井翔就在里面捧着cup面吃面条——然而里面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大野智摆摆手。
“…………”二宫从来没觉得自己能这样有礼貌,会对这个人鞠躬说谢谢,可是他弯了腰,飞快的跟那个人道谢之后就朝着楼下跑。
大野智默默看着二宫和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个穿着彩色TEE的男人看起来很像他,可是不是,樱井翔的脖子没有那么细;那个穿着黑色背心的男人看起来也很像,可是不是,樱井翔的肩膀是溜肩;那个男人的头发颜色不对;那个男人的个子不够高。那个男人走路惦着脚绝对不是他,那个男人旁边挎着一个美女——不可能,因为他说他爱的是我。
二宫在多如繁星的人群之中寻找着樱井翔,他觉得这事儿更不靠谱,可是一向自觉聪明的人却偏偏做了那么傻的事。
真讨厌。
真讨厌这样的自己。
他想。有点沮丧,慢慢走下教学楼的台阶,前面是一片空场。
他想大概便利店的老板会杀了我吧,炒我鱿鱼也行。已经迟到快两个小时,终于也已经是10点了,樱井翔要去上课了。
这会儿二宫又被那种自怨自艾的负面情绪给涌满了。
他恶狠狠的踩着地面,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去,然而当他抬头,看向前方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眼中那些即将滑落的东西。
站在前面的那个人,穿着白色的POLO衫和黑色的库子,虽然是背影也能够一下就认出来。
他在抽烟,侧脸看起来有些凝重,左手还是抱着那一大摞的经济类书籍,很快将烟抽完,在旁边的烟灰桶上拧灭。
然后转过脸来,他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
二宫觉得那个写蹩脚情书给他的人脸上露出不亚于自己的笑容,是笑容,真的是笑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笑容,却美得让人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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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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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0 马苏苏2008/12/17 13:55:00
-2008-
二宫俯在床上,就像一只白鸟一样伸开了胳膊。
他用脸贴着床单,感受着身后一次又一次樱井翔的撞击,他的手指有点不受控的想去抓住床单,那种混合着疼痛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将他包裹住。
他有点口齿不清,甚至想依靠吐吸来传送些字句给樱井翔。
每当在这种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卷进风浪中的船,只能和那个人一起继续沉沦下去。
是包裹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中的罪恶感。
如影随形。
这八年他们不止一次分手,又和好,再分手,再和好。因为太多事情,家族也好,世俗也好,有时不知道双方谁变得软弱了,然而却怎样都切割不断那种埋藏在身体之中的情感。
见面,拥抱,接口勿,甚至造爱。
一切不过源自于若干年前的一次相遇,这个人将他剥离出世。
二宫试图用工作来消除这种想念,他知道樱井翔也是这样,最终放弃家族所布好的人生,选择成为一个新闻主播——没有什么是平坦顺畅的,二宫和也想,在这种崎岖的道路上并肩前行,也许才是我们真正要面对的人生。
樱井翔的右手抓了他的,时而轻抚,时而紧握,二宫觉得自己正在不受控的肿胀了起来,濒临爆发。耳边却依然只是传来那种皮禸与皮禸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就像是激荡的浪花亲口勿着布满礁石的崖壁。
樱井翔坚韧而执着的挺进着,那种力量让二宫和也觉得自己快要死去。
一次又一次,充满着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侵略了他体内那些温柔而细腻的褶皱。
连同那些伤痛、挫折、岁月遗留下来的苍茫与彷徨、甚至是哭笑不得、自我厌恶,全部掠夺而去——剩下得,便只有纯粹与美好了。
那人听着二宫从鼻中不受控哼出的呻喑与哀鸣,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二宫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迷离,很快要就要到达那里了,二宫想,他拼命的想抓住什么,然而却向后摸到了他撑在床上的胳膊,他像是拼命一般扣住了樱井翔的手指,口中只剩几乎呢喃的言语。
忽然他觉得那个人开始俯倒在他的身体上了,胸前的那一片汗水与自己背部的那一片交融在一起。
身体忽然一下被人抽空了,二宫想,那种凛冽就如同北风刮过的冰原,二宫害怕那种感觉,像是会被人遗弃一般的恐惧。
可是很快他觉得有什么一下又一下抽搐得洒在自己的身后,那种热度,与紧接着浮涌上来的一种快感,袭击了二宫,他觉得自己也在樱井翔的手中逐渐软弱了下去,对方像是拥抱着一个孩子一般将他完全的包裹在自己的怀中,用身体的重力让他感觉到那种温暖。
以及确定,自己尚在人世。
二宫转过身,他伸开双腿,像只无尾熊一般攀爬上了樱井翔的身体,他伸出手,拥抱住对方,即便只剩无意识的呓语,也还是想拥抱着他,那么温暖的身体。
他想我要你亲我,我需要那些口勿,爱抚,他反复亲口勿着樱井翔微微长出的胡茬,甚至是下颌的曲线,以及喉结。那人也是,用嘴唇与他亲口勿,却无太多语言。
因为那家伙也会恐惧啊。
二宫想。
他沿着后背脊柱的曲线,一路上行抚摸着樱井翔毛茸茸的头发。
他想自己这样会不会给他一些安抚与慰藉,自己的口勿会不会也让他心安?然后一起共渡些什么……
不管怎样,二宫想。他想将自己所需要的事情同样奉献给对方。
这是樱井翔教会他的事情。
爱是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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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4 马苏苏2008/12/17 20:20:00
-2000-
羊圈里有两只羊,很奇怪的是都是公羊。
曾经相叶和樱井翔抱怨过的,说学校不知道犯什么神经病,搞来两只公羊,索性羊是温顺的动物,开始还有用角互相抵抗,到后来也就过着每天吃吃草,晒晒太阳的日子。
樱井翔问,“两只公羊不好吗?”
相叶白眼他,“两只公羊怎么生小羊?”后来他陆陆续续又说了好多关于公羊和母羊以及克隆羊的问题,只不过,樱井翔忘得一干二净。
樱井翔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拔的草,往食槽里一扔,拍了拍手上的土,转头看见二宫站在自己身边,一言不发。
“不去上课没关系吗?”
二宫和也打破了平静,他问樱井翔。
“没关系吧。”樱井翔说。
“我……”二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觉得这要是放在以前自己根本不会颠儿颠儿的跑过来跟他说些什么,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告诉樱井翔自己心里的内疚,也许还有抱歉。
“啊……离松润和大野智赌博没几天了呀。”樱井翔忽然说。
二宫惊讶的看着他打断自己的话,他总觉得樱井翔有点怪,可是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他竟然这样平静的就宽恕了自己么?二宫很忐忑,他的表情不像是在生气,可是……自己明明说了那么过分的话。这种感觉有点微妙,二宫想,自己是不服气?还是怎样?
“翔酱,昨天的事情我——”
“都过去了不是么。”那个人垂眉,望着圈里的羊。他脸上只是微微露出了笑容,可是却逃不过二宫的眼睛,他嘴角明明是在_chan抖来着,还在努力笑着什么呢?
哪里过去了……二宫觉得有什么抓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他忽然觉得恐慌,生怕从樱井翔的嘴里说出终于厌倦这段关系的话。
“……没有过去的。”二宫呢喃着,他想抓住樱井翔的手,可是却又中途退缩了回来,“怎么能过去呢……你生我的气行吗?”
“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呢?”
“我——”二宫望着阳光下樱井翔明晃晃的笑容,声音愕然停止,他忽然觉得那个人即便是在笑可是却距离遥远,那一晚还发生了什么吗?他怎么了?二宫连忙掏着兜,从里面拿出手机,他甚至开始想,那个邮件也许是自己的幻觉吧,樱井翔怎么了?他为什么在写出那样的邮件之后又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他死活想不出樱井翔变成这样的原因,他只能够一味将这归咎于自己的无礼,甚至,他开始有些愤怒。
樱井翔却发誓自己方才说的都是心里话,真心的,绝对不掺架。而那邮件也是一晚没睡之后的产物,纵然身体疲倦精神却一直保持着一种亢奋,他想跟二宫和也说的话太多。
——可是看着二宫和也的脸他却笑不起来,想到母亲那样的言语就什么都笑不出来,终于从仙境回到冷酷世界,连软着陆的机会都没有。硬邦邦的就砸下来了,樱井翔想。
眼前的这个人,刚刚从那个茧里爬出来,就又要回去了么?樱井翔想,他想再把二宫和也推回去,又或者,是不甘心。
他挺想和母亲说不是的。
我是认真的。
可是拥有一个同性恋人是需要怎样的勇气,樱井翔在还未曾思考完全之时便已经开始去试探、去实践了。
他不如松本润以及大野智那样豁达,也不如二宫和也那样无所畏惧。也许是从小收到的教育以及家庭影响,樱井翔的体内似乎有一把尺,精确衡量着生活其他方面的一切,却唯独只有二宫和也,是他掌测不了的存在。
二宫站在面前,他有点不知所措的拿着那手机,他被阴影覆盖了,只能凛冽着表情看向自己。
他几乎忘记自己昨天晚上是怎样打出那些言语的,那一刻他几乎觉得自己有点想要与天下为敌的冲动,可是很快他又陷人了一种混杂的情绪之中,太多种情感像是泥沼一样狠狠的缠住了他的脚步,让他裹足不前。
“KAZU。”
他忽然叫到二宫。
二宫的身子在温暖阳光中打了一个轻_chan。
他紧紧盯着樱井翔,眼神不敢离开。
“如果有人不让我们在一起,怎么办?”
樱井翔轻声问。
他伸出手,却发现只能捂住嘴,不让那种悲伤从嘴中流出,他觉得也许自己正如邮件所说,是那样胆小与怯懦。没有足够强大的内心,也没有足够强大的勇气。
可是有什么抚摸上他的头发了,沿着鬓角处,轻轻上行,然后让头发与手指纠缠在一起。
“原来是这样……”
那个人说。
他轻呼了一口气,嘴角上扬。
“要分手吗?”
他问了,声音却遥远如同天际传来一般。
樱井翔摇头,坚决的摇着头。他知道自己没有去反驳母亲的能力,也不敢想象与家中闹翻的情景究竟怎样。可是只有这一点是绝对不想妥协,他挺傻,一点都不聪明,不懂得迂回,只明白若是分开了,自己一定会挺难受挺难受,因为这份感情真的是认真的。
“……你这个笨蛋。”
二宫轻轻的骂到,他主动攀上了樱井翔的脖子,让那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肩膀上。
原来是因为这个。
二宫想,是他的妈妈吗?还是谁?他叹了一口气,却小心点没有让樱井翔发现。
二宫和也认真的觉得若是那会儿有镜子摆在他面前,里面的那个人,一定笑得非常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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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2 马苏苏2008/12/17 21:06:00
这是相叶雅纪和Mary Sue小姐见的最后一次面,在大学对面的宠物餐厅,相叶带着一只寄养在他那里的大白狗,Mary Sue小姐特意没有穿与兽皮有任何关系的衣服,相叶也就不再絮絮叨叨给她进行动物保护教育。
洋妞儿可终于要走了,相叶心想,可是他却又觉得有点难过,大概是因为最近和Mary小姐联系过密,他觉得这要是洋妞儿一走,就没人教他那么native的英文了。
“……我本来想和翔酱告别,谁知道他的学弟也在。”
相叶发现其实对方的日文也有长进,就是多少时候说话有点粗鲁。
相叶想,也许就是因为那天发现他的“学弟”,所以才会有后续的发生。
他有点无奈的看着Mary Sue,心想没有一段爱情是一帆风顺,而你也就别添乱了,真的。
那天晚上相叶心想幸好自己在场要不樱井翔肯定会被垃圾车当成大型垃圾装走,他犹如石化般站在路边,一动不动。
相叶怎么踢他打他他都没反应,直到最后,相叶用力在他的脸上抽了一巴掌,那家伙才像大梦初醒一般捂着脸看他,眼睛闪闪的就像小鹿斑比一样。
每个人的体内都存在若干种不同的自己,相叶想,他忘记自己是听哪个动物学家说过这样的话,纵然他那会儿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动物学家会告诉他这种事情可是他却莫名其妙的记下来了。
那么,大概此时出现在眼前的樱井翔,便是退去了精英外表的那个人,有点笨拙,有点不知所措。
他沮丧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握着手机一个劲儿的园地打转。
相叶不明白为什么恋爱中的生物都会那样烦躁,就像交配期的母猩猩,只能够烦躁的来回徘徊。
——无论猩猩也好,还是老虎也好,当然还有人,樱井翔,大野智,也许还有曾经在他面前醉倒在地的松本润,以及总是装作对事事满不在乎的二宫和也。
“Aiba chan,你在听吗?”
“很抱歉,一句都没听进去。”
相叶认真的看着Mary Sue,他看见对方的脸上逐渐露出失望的表情。
他有点慌张,连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可是Miss Sue却没再说什么,她低低的咬着并不清晰的日语,“我会想念你……们的。”
她悄悄的把头别过去,神色有些哀伤,相叶雅纪心想这又怎么啦?却忽然看见Miss Sue像是发现鬼一样猛的贴到窗户上。
相叶转过头,看到了与Miss Sue一样的情景,他心中一抖,却在Miss Sue劈头盖脸质问之前抢先说,“啊!是樱井和二宫!”
Miss Sue挑起眉毛,“你们认识?”
“认识……认识。”
“他真的是学弟吗?”Miss Sue又问。
相叶_Tun了口口水,连忙点点头。
“你们日本人真奇怪,学长和学弟还要手牵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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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0 捂脸2008/12/17 21:40:00
却忽然看见Miss Sue像是发现鬼一样猛的贴到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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