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1603 - = =2011/9/9 16:06:00
为什么163邮箱里的文只剩下一篇了啊
PS:原本对改编文无爱,可是看了N久前在邮箱里下载的乐园传说(木梨)后,真是萌史啦~~~~想看更多牡蛎原创,或是代人感十足的牡蛎改编文也行,求指路哇!!
- 21607 - 再见乌干达2011/9/9 21:20:00
中秋节前一更~也算是庆祝儿子个番的好成绩……虽然有点久了呃
不过这章和儿子没什么关系囧rz
龟梨雅弘和龟梨澈平虽然与龟梨龙介针锋相对,但也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龟梨龙介也就听之任之,只是派人在美国加强对迪马西耶的监视。
龟梨和也不再想管这些琐事,但是,木村拓哉带来的消息让龟梨和也有些担忧——慕慈去了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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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慈并没有直接与俄罗斯的国际经济发展局的局长沙达诺夫会面,而是派该隐前去。
慕慈自己则呆在莫斯科市郊工人阶层地区的列沃别列日纳亚街上的索尤兹旅馆。它窄小而破败,窗帘撕破了,床也没有铺好。不过,这样显然比在五星级酒店安全多了。
慕慈并不指望该隐这一去就能将生意谈妥,该隐的任务是,得到沙达诺夫的信任——开辟新的毒品路线,以便拿下亚洲市场。龟梨和也的势力再大,想来对中东这样的地方也是鞭长莫及吧!
慕慈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毕竟,他还是太引人注目了。
从博伊尔斯基俱乐部回来的该隐一脸阴霾。慕慈皱了皱眉,沙达诺夫那边,难道出了什么状况?
“怎么样?”
该隐喝下一大杯酒,将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没有讲话。
慕慈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厉声问道:“他有什么要求?”
“慕慈……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
“嗯?”
该隐又自嘲地笑了起来:“呵呵,我自找没趣……慕慈,你这两天好好呆在这,哪也别去,我会摆平沙达诺夫的。”
没想到的是,慕慈甩了该隐一巴掌:“我在问你,他有什么要求,你聋了吗?”
该隐先是愣在那,接着无奈的笑笑:“好吧,沙达诺夫要上我,然后他会带我去西伯利亚,就这么回事。”
慕慈没有讲话,定定地看着该隐。
“这种事我还能骗你?”
慕慈冷笑:“他想要的是我吧,该隐。”
“慕慈……”该隐的眼神有些悲伤。
“既然如此,我怎么能让你去代替呢。”慕慈迅速出手将该隐打昏,“还是你乖乖地呆在这吧……”
该隐昏迷过去时看到的最后一个景象是慕慈波澜不禁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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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慈走出旅馆,果不其然,沙达诺夫派人在下面等着。那人见到慕慈,满眼的惊艳,但很快便把自己的这种情绪收敛起来,恭恭敬敬地为慕慈打开车门。一钻进车里,慕慈便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在一座城堡前停了下来。下了车,慕慈不由自主的将衣服拉紧了些,对着掌心哈气,搓了搓手。这时,一名侍者前来为慕慈领路。一进屋子,顿时暖和许多,慕慈月兑下自己的外套交与侍者,然后顺着侍者所指的方向走去。
慕慈来到一间书房,沙达诺夫正站在壁橱边,专心地翻着书。大步走进去,语气冷淡地说道:“我来了,要做什么请快一点。”
虽然已是国际经济发展局的局长,但沙达诺夫也只有40岁,还相当年轻。见来人竟是慕慈,他还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会让该隐来。”
“虽然他是我的部下,但你的目标是我,我不会让别人来折辱我的部下。”慕慈边说边解着纽扣。
沙达诺夫挡住慕慈因为着急而总解不开纽扣的手,笑道:“急什么,西伯利亚总会是你的……”
慕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你最好表食言。”
沙达诺夫脸上挂着面具般的微笑:“你先去洗洗吧,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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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的慕慈,趴在浴池边,并没有动手洗。见到沙达诺夫的一瞬间,他便有些后悔。现在也许正在盘算杀了沙达诺夫。想着事情的他,忘记了自己正在沙达诺夫的浴室里,专心致志的咬着拇指指甲,一双凌厉的眉眼充满杀气。沙达诺夫在书房等了很久不见慕慈出来,于是起身向浴室走去。
推开浴室门,看见慕慈背对着自己趴在浴池边,乌黑的打湿的头发被慕慈捋了起来,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光滑的背部上没有一丝赘禸,虽说不上强壮,但还是可以感觉到慕慈精炼的肌禸。慕慈将下巴抵在左手臂上,右手修长好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池壁。看着慕慈不设防的背影,沙达诺夫的下腹有些发热。
二话不说,沙达诺夫除去身上的衣物,进了浴池,搂过慕慈。、
“你不是说在外面等吗。”
“我等不了那么久。”语毕,沙达诺夫倾身想口勿慕慈。却被慕慈推开。
“除了不准口勿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完事后,带我去克拉斯诺亚尔斯克。”
沙达诺夫没有回答,手指向慕慈的蜜_Xue滑去。
整个过程,慕慈似乎有些灵魂出窍,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魂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紧要的唇时不时泻出几声若有若无的chuan_Xi。慕慈就在一边冷冷地看着,看着那个粗大的男根在自己的后_Xue不停的进出,发出情色的撞击声。
我要杀了他。
我要杀了他!
慕慈的眼睛眯了起来,全身肌禸收紧,沙达诺夫忍不住在慕慈身体里喷身寸而出。趴在慕慈背上,沙达诺夫咬住慕慈的耳垂:“你这个妖孽……”
慕慈转过头,有些虚弱,但语气仍不容辩驳:“明天。明天带我去克拉斯诺亚尔斯克。”
“没问题……”沙达诺夫舌忝 弄着慕慈的耳廓,含糊不清地应道。
在慕慈被带走后没多久,该隐便醒了过来。
懊悔地想杀人的该隐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后,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等着慕慈的消息。不一会儿,沙达诺夫的保镖前来接该隐。
被安置在一间卧室里,保镖二话不说地离开了。该隐有些奇怪,细细地打量起这间屋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视线落在墙上镶嵌的一个装饰框上,那上面似乎是有两个小孔。该隐似乎明白了什么,凑上前去。下一秒,该隐有了一种杀人的冲动。
这是一个偷窥孔。
供人观看的内容,是慕慈在沙达诺夫身下承欢的样子。媚眼如丝。
那边的慕慈似乎是从小孔中与该隐的视线对上了,眯了眯眼睛,接着该隐就看到沙达诺夫趴在慕慈背上,咬着精巧的耳垂,说着什么。
而慕慈的眼神告诉该隐,他会杀了沙达诺夫。
舍列梅季耶夫二号机场的非公开区域停着一架正在等候的军用喷气式飞机。慕慈,该隐和沙达诺夫是仅有的三名乘客。
到达西伯利亚后,他们来到了一栋位于山上的简陋建筑中,而这栋建筑,是一部直通地下的电梯的顶部。
当他们开始下降时,该隐忍不住问:“要去山下多深?”
“
他们下了电梯,走了不到
“这里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制造钚。”沙达诺夫说道,“由于俄罗斯这些年的经济形势,我们不得不将这些,其实已经没用的东西出售给美国,和本国的寡头。现在,慕慈,我可以送给你,不管你想要多少……”
如果慕慈掌握了钚的源头,用钚来赢得毒品路线,是最好的结果。
“不论我想要多少吗?”慕慈小声重复着。
“我会给你通行证……或者,应该给康斯坦丁先生。”
“条件?”
“哈!慕慈,你果然是生意人。条件,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我不可能长年呆在俄罗斯。”
“不,不。那样会让人生疑。我会找你的。”沙达诺夫暧昧地在慕慈耳边吹了一口气,眼神极具挑衅地看了看该隐。
慕慈和该隐回到索尤兹旅馆。关好门,该隐盯着慕慈。
慕慈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昨天……你是不是知道……”该隐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慕慈扯了扯嘴角:“啊,那个人,果然是你啊……”
“慕慈……”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啊,该隐……”慕慈扯过该隐的衣领,口勿上该隐的唇,牙齿之间的碰撞,慕慈的舌顶人该隐口中,极尽挑逗,该隐也没有示弱,反攻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慕慈推开该隐:“看到吗,不是什么难事。”
“那阿方索呢?你如果像答应沙达诺夫一样答应他,一样可以得到很好的货。“该隐的语气有些不满。
“你傻了吗?”慕慈忍不住轻笑出声,“同时得到毒品和‘钚’的路线划算,还是单单得到毒品路线划算?”
- 21616 - 再见乌干达2011/9/11 16:14:00
来更文了……不过,看着这么冷清,没动力了……加快完结脚步,加油吧,我!
“慕慈……你,果然是没有常人的感情啊……这种事,居然成为你做生意的手段……”该隐苦笑,“还真没想到啊。”
“该隐,我希望,你表逾矩。”
“呵呵,你想怎么做,与我无关……只是,表自己给自己挖陷阱。”该隐耸耸肩,“现在事情也结束了,你先回德国吧。后面的事,我会处理。”
“你离开这里一个月后,杀了沙达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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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梨鸣介有些无奈地看着龟梨和也在他的屋子里左瞧瞧又看看,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和也,你乖乖地坐着,她一会儿就回来了。”
“她叫什么名字啊?”龟梨和也一脸好奇宝宝状。
“素。她叫室井素。”
“哎呀哎呀,好想快点见到她。”龟梨和也的不安分的在沙发上站起又坐下。
龟梨鸣介有些好笑:“你这么兴奋干嘛?”
“第一次,见到一个家庭嘛。有丈夫,妻子还有孩子。我以前从没见过。”龟梨和也总算不乱动了,正襟危坐着。
龟梨鸣介的眼睛有些发酸。
“室井小姐怀孕了吗?”
“嗯,这是第四个月。”龟梨鸣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嘿嘿,我要做孩子的教父。”
“那可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把他教导成又一个小恶魔。”龟梨鸣介捏捏龟梨和也有些鼓的腮囊。
龟梨和也正要回嘴,玄关传来了开门声。兴冲冲地撇下龟梨鸣介,跑去给室井素开门。
竟是如此朴素的一张脸。
室井素先开始有些惊讶,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你就是和也吧,鸣介总提起你。”
声线有些低,很有磁性。
龟梨和也对室井素很有好感,帮她提过手上的一大堆食材,然后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去了厨房,硬是抢过了作为丈夫的在妻子身边帮忙做饭的权利。
“和也很有做料理的天分啊。”室井素惊叹地看着摆的很漂亮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的料理。
龟梨和也脸上挂着憨憨的笑,对龟梨鸣介挤挤眼睛。
被晾在一边的龟梨鸣介有些吃味地说:“素,我还没听你这么夸奖过别人呐。”
“嗯?那现在不是听到了。”
“素姐姐真傲娇。”
“和也不也是吗?”室井素淡淡地笑着。
“嘿嘿,所以我很喜欢素姐姐啊。”
“和也,表当着我的面啊。”龟梨鸣介敲了敲龟梨和也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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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梨鸣介在离开家后的第二个月,认识了室井素。当时他正在看着招聘广告,但是,这样的小孩子,没有那个地方会愿意要的吧。
在第101次被拒之门外后,龟梨鸣介对着公司的门口吐了口吐沫。
漫无目的地在向马路对面走去,并没有注意到已经是红灯了。突然,一股力量将他向后拽去,诧异的回头,对上了一双疏离的眸子。
“嗯,谢谢。“龟梨鸣介换上无懈可击的笑容。
女孩儿扯扯嘴角:“笑的真难看。“
龟梨鸣介很受打击,非常的受打击。
“不介意我请你喝杯咖啡吧,当做谢礼。”龟梨鸣介保持着良好的风度,心里盘算着等会儿在对方的咖啡里加一点醋啊什么的。
女孩儿似乎看穿了龟梨鸣介的阴谋,眯起了眼睛:“不了,谢谢。”说完点点头,从容地绕过龟梨鸣介,向对面走去。
有意思……跟那个小家伙真像……
虽然龟梨鸣介离家出走,但是,龟梨家的情报组织他还是可以使唤的。很快,他查清楚了这个女孩儿。
室井素。很适合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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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梨和也本来想在龟梨鸣介这里留宿,转念一想,这样恐怕会对室井素不利,所以还是回去了。
一回到家,龟梨和也便倒在沙发上,还没讲话,一双有些粗糙但温暖的手按在了他的太阳_Xue上。
“嘿,刚……”龟梨和也闭上眼睛,享受着西冈专业级的按摩。
“和也今天去鸣介少爷家了”
“嗯,见到了嫂子,嘿嘿。”龟梨和也不自觉的笑出声,“很温柔的一个人。小刚的妈妈是怎样一个人?”
“非常严厉……有记忆以来,她似乎就没对我笑过。”西冈认真地回忆着,“现在想想,我竟然已经不记得她的长相……”
“刚……”龟梨和也坐起身,攀在西冈肩上,“刚想要吗?”
手轻抚着龟梨和也的背:“和也现在不累吗?”
龟梨和也收紧手臂,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在西冈耳边低语:“刚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什么都给你……”
阳光毫不客气地冲进了卧室,龟梨和也不满地将自己整个脑袋都藏在被子里,翻了个身,继续会周公去。
昨天两人其实都已经很累了,所以西冈只要了龟梨和也两次,不过也够他受得了,进浴室里洗澡都是由西冈代劳,自己则趴在西冈肩上,让他把自己服务的妥妥帖帖。
虽然很想让他多睡会儿,但是,今天龟梨和也应该出现在公司了。所以,西冈小小声地叫着:“和也,和也起床了。”
没有睁眼,倒是秀气的眉毛皱成了“川”字型,嗫嚅了两句,再次翻身。
西冈轻轻地推了推:“和也,真的该起床了,不然就得迟到了……龟梨先生应该已经在公司等着了。”
眼睛睁开一条缝,醒了半分。
“今天很重要啊,你得参加董事会哦和也,龟梨先生很重视这次的会议。”
把蒙在头上的被子掀了下去,一脸哀怨地转过脸:“居然把小舅舅搬出来……”
龟梨龙介在办公室里闭目养神,等着龟梨和也和西冈的到来。
慕慈在沙达诺夫手上拿到了“钚”,这一层,龟梨龙介也想到过,所以,在于黑十字一起分担军火路线起,龟梨龙介也在中东下了不少功夫。到目前的形式看来,黑十字无法轻易夺得更多的毒品路线。至于黑手党,瓦伦蒂诺·维托一门心思扑在美国新纳粹上,迪马西耶能牵制他好一段时间,暂时还不足为惧,龟梨雅弘诺是还要一意孤行,那龟梨龙介可能会杀了他。
但是,和也该怎么办?
自己和西冈都无法从这些事务中抽身,和也以后,该怎么办?将Tower给他,他未必会喜欢。虽然有东山纪之的承诺,万一东山死在自己之前呢?东山纪之已经年近五十了,加上受过伤,行动力大不如前,就算木村拓哉和堂本光一在他身边保护他,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龟梨龙介有些害怕。自己的这些行动,到底对不对?
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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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雅治想回德国一趟,本来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瓦伦蒂诺爽快的答应下来。
回德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自己原来的小店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呀……”南宫雅治呆呆的看着。
店铺原封不动地在这里,大门紧闭,但没有上锁。抬了抬手,却又放下了。这家店,是谁买下来的?
“您不进去坐坐吗?”耳边响起了询问声,南宫雅治循声望去,见是一个半大小孩儿,手上提着大包小包。
“这家店,还开着呀。”
小孩儿疑惑地看着南宫雅治:“客人为什么这么说?”
南宫雅治笑笑:“这家店,被谁买下来了?”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只来过一次,只叫我把店铺打扫干净东西保持原样就好。”小孩儿领着南宫雅治进了屋,让他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店主很漂亮,这家店里雇的,都是孤儿院的孩子。”
南宫雅治心下一沉:“他再没来过吗?”
“嗯,只有那一次。他煮了很多杯咖啡,就再没来过了。”
“他,有说什么吗?”
“先生,您和店主认识吗?”
“我想,应该认识吧。你叫什么?”
“克洛斯。”克洛斯有些开心,店主的朋友也是漂亮的人,“店主说,‘无论如何,都煮不出同样的味道……’然后就让我们自己经营了。客人想喝点什么吗?”
南宫雅治摆摆手:“我只是来看看,一会儿就得走了。”
离开这里时,南宫雅治的心情甚至可以说是愉快的。在柏林四处闲晃,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菩提树大街,在一栋公寓下面,南宫雅治遇到慕慈。
两人的视线相遇,有些尴尬。
“HI,店主。”慕慈先打了声招呼。
“慕先生。”
慕慈抬腕看了看表,向南宫雅治提了一个建议:“去喝一杯如何?”
“好。”南宫雅治的答案月兑口而出,这让两人都有些惊讶。
科特勒咖啡馆。
“啊,这么说,你回去了一趟……”慕慈低头喝着咖啡。
“我没想到的是,这家店被你买了下来。”南宫雅治漫不经心地搅拌着咖啡。
“虽然再也无法品尝到,至少,想留下些什么。那家店除了你,我认为,没有人有资格拥有。”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真实身份的?”
慕慈笑而不答。
“不愿意说就算了。”
“现在在这里坐着的,不是黑十字的首领,也不是黑手党的参谋,所以,我没办法回答你的蠢问题。”
南宫雅治险些呛到。
两人不知道聊了多久,只是离开时才发现已经接近午夜。
“居然已经这么晚了……”南宫雅治抓了抓头发。
“走吧,去我那住一晚。”慕慈伸了个懒腰。
南宫雅治看了看慕慈:“我怎么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呵呵,是嘛。”慕慈大步向前面走去,“走吧。”
犹豫了一下,南宫雅治跟上了慕慈的脚步。没关系,只是放纵一下……
- 21622 - 再见乌干达2011/9/13 18:44:00
半夜的时候,南宫雅治有些口渴,于是起身去厨房找水喝。
慕慈一直睡不着。这间公寓,自从龟梨和也离开后,他再也没有在这里住过,只是偶尔回来看看,更别说过夜了。有些烦闷的下了床,向厨房走去。
打开冰箱,拿了一瓶水出来,扬起脖颈,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感觉到有一股视线,慕慈转过脸,是神色有些异样的南宫雅治。慕慈将嘴里的最后一点水咽下去,有点噎到。
“是想喝水吗?”慕慈举起手中的瓶子示意了一下。
南宫雅治点点头。
扔了一瓶水给南宫雅治,慕慈回到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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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雅治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慕慈。
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并不明显的喉结随着_Tun咽的动作上下滑动着,刘海随意的散在额前,遮住了小半张脸。冰箱里微弱的灯光照在慕慈身上,说不出的诡异,说不出的魅惑。
南宫雅治有些口干舌燥。
没一会儿,慕慈转过脸来,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把两腮弄得鼓鼓的,唇上还有点点水珠。慕慈问了一句,南宫雅治并没有听清楚,或者说,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慕慈唇上。是依据唇语,南宫雅治才意识到慕慈问的是什么。
点点头,下一秒就接到了慕慈扔过来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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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雅治住在慕慈那里啊……”瓦伦蒂诺挑挑眉,“那又怎样。”
托尼显然有些不解:“南宫雅治现在是黑手党的参谋,本来就不应该去德国,老头子你答应下来了;接着他还在慕慈那留宿,这相当可疑。”
“托尼,记住了,我无条件信任南宫雅治。”瓦伦蒂诺挥挥手,不耐烦地说。
托尼离开后,瓦伦蒂诺靠在椅背上。现在黑手党里,雨果·维托原来的部下所剩无几,老一辈只剩下托尼和卡瓦乔,瓦伦蒂诺接下来要做的是,找到一个好借口,除掉卡瓦乔,托尼是个识时务的人,暂时还能让他参与一些事情。等时机一到,便让他退休,剩下的时间,黑手党会好好照顾这些党徒的。
现在瓦伦蒂诺在意的是迪马西耶和沙达诺夫。
迪马西耶的态度相当模糊,自己提出的几个建议,都被敷衍过去,但也没有明确拒绝,只是这么吊着自己,瓦伦蒂诺相当恼火。至于沙达诺夫,膝盖想都知道他为什么把“钚”那么轻易地就交给了慕慈——这家伙对东方人有着近乎变态的痴迷。
“慕慈……你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没想到你会用这一手。”瓦伦蒂诺唇边挂着不屑的笑意,“跟多少个人上过床?是不是只要有用就可以……”
想到这,瓦伦蒂诺心里竟然有一些不舒服。他不喜欢慕慈,但慕慈比他更加适合当一个首领这是他不可否认的。有些时候,瓦伦蒂诺可以说是嫉妒慕慈的,慕慈对自己绝佳的掌控力,收买人心的能力,瓦伦蒂诺望尘莫及。
最近黑手党和黑十字的几次正面交锋,瓦伦蒂诺从没占过上风。自己身边的南宫雅治或许可以和该隐·康斯坦丁抗衡一下,但乔尼和艾伦·坡的素质确实差了很多。瓦伦蒂诺在考虑从党徒里提拔几个人上来。
瓦伦蒂诺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
他觉得,是时候去美国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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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梨龙介没想到的是,龟梨雅弘竟如此沉不住气。本来龟梨龙介还想多让他活两天,但他居然联手新纳粹抢了几条越南泰国的毒品线。龟梨龙介不打算再听之任之了。
“小舅舅要杀了大哥吗?”龟梨和也躺在龟梨龙介的膝盖上,漫不经心地问道。
“和也有什么想法?”
“嘿嘿,我有个好主意……如果非杀不可,那我希望,由我来杀了他。”
“我不想你的手沾上血腥。”
“我知道,所以要借刀杀人嘛。”
捏了捏龟梨和也的小鼻头:“又打什么主意了?”
“此乃天机。”装模作样地摇摇食指,“这事,想让拓帮帮忙。”
“那你看着办吧,小舅舅不揷手了。小心一点,表被龟梨澈平发现了。”
“他可发现不了。”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龟梨龙介心里不自觉得有些不舒服。龟梨和也现在的样子,像极了自己。脑中想起了西冈曾说过的话,不禁有些害怕,于是忍不住问道:“和也,你,真的愿意参与在这些家族事务中吗?”
龟梨和也似乎有些不解。
“和也,想什么时候找拓哉?”龟梨龙介转移了话题。
“嗯,越快越好,这周之内吧……其实人家本来想找东山的,但谁知道他又跑到哪去了……总是莫名其妙的玩儿失踪。”
龟梨龙介没再说话,眼神却是实实在在的冷了下去。
三天后。
龟梨和也与木村拓哉在家里密谋了一天,具体内容,连西冈和龟梨龙介都不知道。满意地送走木村拓哉后,龟梨和也哼着小调一蹦一跳地去了龟梨鸣介那里。
“鸣介哥哥~可爱的和也来喽!今天生意怎样啊?诶呦,那个花瓶呐?看吧,我就说这个花瓶不错,肯定有行家识货,啊,还有啊……”龟梨和也一进屋就不停地说着。
龟梨鸣介没好气地笑着:“你还真是空闲,天天往这跑。素在楼上。”
“人家今天来不是找素姐姐的。”来到柜台前,两只胳膊胳膊肘支撑着上半身,“二舅妈让我带了一个口信。”
“哦?什么口信非得让你带来?”
龟梨和也的表情有些严肃:“她让我告诉你,龟梨武司说‘不能再听任鸣介在外面胡来了。我会把他弄回家的。’鸣介哥哥,事情有些严重啊。”
“我还以为,龟梨先生不想再管我了呢。”
“鸣介哥哥,你如果不回去,你觉得龟梨武司会怎么做……”
“他啊,很简单,杀了素。”
“那你还要坚持吗?”
“嗯。”毫不犹豫的,龟梨鸣介笑了起来,“抱歉和也,我宁愿,我,素和孩子都死了,也不想再回去了……很自私吧。”
“素姐姐,知道你的事吗?”
龟梨龙介摇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龟梨和也喃喃自语着,“鸣介哥哥,这段时间我暂时不会来,应该用不了多久,堂本光一会过来,你们到时候跟着他走,记住了。”
“你想送我们出国?”
“也只有借用东山的力量了,这样才查不到行踪啊……”
龟梨鸣介看着龟梨和也,良久才说:“和也,你老实说,是不是小伯伯对大哥有了杀意?”
龟梨和也耸耸肩。
叹了口气:“好吧,我会走的,请你,照顾好凤凰寺夫人。”
“我会的。”看了看时间,“鸣介哥哥,我得走了,代我向素姐姐问好。”说完急匆匆地要离开。
“和也!”忍不住叫住了龟梨和也,“伊势夫人那边,也许更容易攻破。”
龟梨和也先是有些疑惑,然后明白过来,“谢谢,我知道了。”
- 21627 - 再见乌干达2011/9/15 22:17:00
虽然貌似只有几个GN在看瓦的文……瓦还是很努力的在更新T^T
ALL k的都去哪里了啊!!!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东山纪之在挪威为龟梨鸣介安排妥当一切,就等着他的到来。龟梨和也对龟梨鸣介的建议很在意,但并没有实施,似乎是打算将伊势岚当做一张备用牌。
龟梨澈平在伊势岚面前向来占不了什么上风。伊势家的人都非常聪明,强势果断,龟梨澈平总是能在伊势岚那里得到一些相当可行的建议。龟梨澈平现在的地位,可以说有一半是归功于伊势岚的。
伊势岚其实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儿子。龟梨雅弘鲁莽武断,还从不听取伊势岚的意见,这让高傲的伊势岚很受打击。
龟梨和也觉得,伊势岚确实值得自己拉拢。不过,还是再等等吧,哪有一边杀着人家的丈夫和儿子一边示好的?至少先看看伊势岚的反应。
龟梨澈平警惕心特别的重,一点小动静都能让他紧张上半天,家族里的事,他是事必躬亲,对旁人的不信任可见一般。至于龟梨雅弘,或许比龟梨澈平要好些,但,从之前他的表现来看,如此沉不住气得人,应该很容易走进陷阱吧。
想让他们父子之间产生矛盾并不困难,即使龟梨和也不从中作梗,父子俩也总能因为各种原因而吵起来。龟梨澈平在气头上时,总会用那把他一直挂在墙上的手杖教训龟梨雅弘,龟梨和也要做的,就是在手杖上做些手脚,然后再仿制一份迪马西耶的邮件,这样的事,自然要拜托身为职业杀手的木村拓哉去完成。
龟梨和也本来就不太放心让木村拓哉办龟梨鸣介和室井素的出国相关事宜,左等右等结果是堂本光一作为东山纪之的传话人出现。虽然觉得跟东山纪之直接说比较好,但又觉得堂本光一也是自己人,考虑再三还是让堂本光一传话了。
一切看起来都向着龟梨和也希望的方向发展着。
但是,一切都变了。
龟梨和也白天都在公司里呆着,这天也不例外。但西冈却急匆匆地带他离开这里,一句解释也没有地将龟梨和也推上车。
“发生什么事了?”龟梨和也沉声问道。
西冈没有回答。
“……送我去鸣介哥哥那里!”
“不行。”西冈终于开口了,“你乖乖坐着,会有人去那边的。”
“不去?”龟梨和也眯起了眼睛,下一秒就打开了车门,“那我跳车。”
西冈有些不知所措:“龟梨先生吩咐我一定要把你送到东山那里。”
“刚,我要去鸣介哥哥那里。”
西冈十分无奈:“和也,表让我为难啊……”
“他是我哥哥,刚。”
“他是谁,与我无关。必要的时候,就算是杀了他,我也会带你离开,你记住了,和也。”西冈的语气冰冷。
“赶快去。”
龟梨和也和西冈赶到那里的时候,龟梨鸣介正在收拾东西。
“不用收拾了,我们快走。”龟梨和也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拽起龟梨鸣介的胳膊,视线转向旁边的室井素,“素姐姐。”
室井素丝毫不慌张,冷静地问道:“和也,到底怎么回事?让我们出国,鸣介说是为我们好,可以,没有异议,但现在又这么慌张,出了什么事?”
“对不起素,现在也解释不清楚,我们先离开吧。”龟梨鸣介敏锐地想到是有人告密了。
室井素是聪明女人,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于是再没问什么。
几个人准备离开小店时,遇到了伏击。那些袭击者似乎对龟梨和也一行人的行动了如指掌,封死了一切可能逃月兑的路线。、
对龟梨和也的计划如此清楚的人,只有东山纪之、木村拓哉和堂本光一了。但他们每个人只知道其中的一部分,龟梨龙介让西冈过来接龟梨和也,说明龟梨雅弘那里也出了问题……至少有两个人,才有可能造成现在的局面。
龟梨和也的心底闪过一丝冷意。连他们都也背叛自己……我是有,多让人生厌!
龟梨和也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想从过去发生的事情中寻得蛛丝马迹。
“和也,现在别想其他的事,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西冈见龟梨和也的眼神游戏迷茫,心中暗叫不好。
“刚……我怎么那么笨……在美国时,龟梨雅弘让我坏了他的好事,一开始,就是算计好的……藏货的地方,偏偏就是他藏匿的地方……完事后,把我扔在那,居然还赶巧碰上他有任务……”龟梨和也一边用不带一丝感情的声调说着,一边精准地身寸击。
但对方人数实在太多,龟梨和也和西冈不得不躲在桌椅后面。
龟梨鸣介将室井素挡在身后,与袭击者周旋着。可是,他已经十年没有碰过枪了,多数子弹都如同虚身寸。龟梨鸣介受伤了。
“鸣介……”室井素一向平静的语调有了一丝不稳。
“拿着枪,素……”龟梨鸣介捂着受伤的右臂,“向他们开枪。”
室井素有些犹豫地拿过枪,举枪身寸击时,眼中只剩下坚定。
龟梨鸣介激赏地笑道:“看准了,咱们的弹匣没剩多少了。”
“你难道没听说过洛杉矶枪支俱乐部吗?我可比你厉害。”语毕,毫不含糊地杀死了三名袭击者。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龟梨鸣介捡起被杀死的袭击者留下的枪,“都说人在危机关头能爆发无限潜能,我倒要看看用左手能不能成为神枪手。”
西冈余光看到那边的室井素也举起了枪,放下心的同时不由得暗暗吃惊:室井素竟是如此厉害的角色!
经过一番苦战,龟梨和也看到了一线生机。
在大家快要冲出去的时候,一名只是被击昏的袭击者突然抓住了龟梨鸣介受伤的右臂,然后要去按绑在身上的炸弹按钮。
室井素见状,用力将龟梨和也推到门外,一声“趴下”,接着便被炸弹引爆的火焰_Tun没。
西冈搂着龟梨和也,被气流冲出很远,背上烧了起来。
龟梨和也将西冈身上的火焰扑灭后,跪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被火焰包围的屋子。
“和也……”西冈勉强坐起来,伸手抹掉龟梨和也脸上的泪水。
“刚……我不会饶了他的……”
“他们中的哪一个?”
“堂本光一。”
?
回到龟梨家,见屋里与平常没什么两样,龟梨和也觉得有些奇怪。
抓住那个神色匆匆的一医生,问道:“怎么样?”
医生见是龟梨和也,神色更加凝重:“如果不赶紧人院的话……”
“那就住院啊!”
从没见过龟梨和也如此着急的医生不由得后退两步:“可他坚持不住……”
气恼地将西冈推到医生面前:“你先给他瞧瞧。”说完向龟梨龙介的卧室跑去。
“小舅舅!”开门几乎是用撞的,但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时,龟梨和也竟松了一口气,“东山……”
东山纪之的脸色十分苍白,额头和鼻尖不停地沁出汗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他,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为他取子弹、上药,缠纱布的龟梨龙介。
龟梨龙介抬眼看了看龟梨和也,示意他先坐下,满脸的疲惫下是难掩的不安和愧疚。
三人都沉默着,屋里安静的吓人。
作完手头上的事情的龟梨龙介想和龟梨和也出去谈谈,却在东山纪之的眼神下,乖乖地坐了下来。
“东山……”龟梨和也有些忍不住。
东山纪之缓缓地摇头,对着龟梨和也眨眨眼,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和也,龟梨澈平死了……雅弘杀的。”龟梨龙介安抚地拍拍东山纪之的手臂,来到龟梨和也旁边,“雅弘确实以为手杖里的利刃是龟梨澈平放的,所以杀了他。”
“鸣介哥哥……”
“雅弘派的人。”
“那龟梨雅弘?”
“被他逃掉了,和迪马西耶里应外合……”
“东山怎么样?”
龟梨龙介眼中多了一丝恐惧,声音也有些_chan抖:“中了五枪。”
“可是,东山不应该在挪威吗……”
“东觉得事情有蹊跷,赶了回来……”龟梨龙介语气中是深深的自责。
“对不起……对不起……”龟梨和也搂着龟梨龙介,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
西冈的伤并不十分严重,就是这几天不能躺,龟梨和也从龟梨龙介那里回来后,天天守着西冈。
那天龟梨和也丢下自己头也不回地去了龟梨龙介那边,西冈心里不可避免地感到一阵刺痛。
虽然西冈一直告诉自己,表将自己的位置摆的太高,但是,看到为自己着急的龟梨和也,西冈心里竟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暗自嘲笑自己的幼稚,西冈心疼地拍拍龟梨和也已经没有多少禸的两腮,但什么也没说。
“刚……”
“嗯?”
“堂本光一……自己找上门来了。”
“嗯。”
“我,让人把他关在温室里……烧死了……”
“知道他为什么背叛你了吗?”
“是龟梨澈平将他送到东山纪之那里的……呵,说不上背叛,各为其主,他有他的想法……只是……”
“只是什么?”
“我,不甘心……居然被龟梨雅弘那个杂碎摆了一道……”
“因为伤到你的自尊了吗?”西冈只是龟梨和也,“和也,你不是神,不可能猜到一个人的全部想法。”
- 21634 - 再见乌干达2011/9/21 21:33:00
龟梨和也没有讲话。
“和也,表小看龟梨雅弘,他不是简单角色。”
“我同样不会饶了他,这次他可是玩儿大了……我要让他为鸣介哥哥和素姐姐陪葬。”
?
迪马西耶在龟梨雅弘的帮助下,抢到了几条中东的军火路线和亚洲的毒品路线,将慕慈的如意算盘打碎了。
这是慕慈的失算。他一开始便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新纳粹身上,现在被新纳粹反扑一记,让他大为恼火。
“瓦伦蒂诺这个没用的东西!我将新纳粹双手奉上,这么久居然还没有搞定!”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慕慈和该隐。塞巴斯蒂安和艾希曼已经主动离职,所以,现在的参谋和司令是该隐和艾伦,慕少衍也在一个月前去逝,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影响慕慈了。
“瓦伦蒂诺还嫩了点,再加上,他身边的人大部分是他父亲生前的部下,很多事情放不开手脚……全盘清洗成自己的人,还是需要时间的。慕慈,这次是你操之过急了。”该隐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对了,沙达诺夫死了,想要被发现,估计也是几个星期后的事了。”
“很好……”慕慈咬着拇指指甲,“现在,想想毒品线该怎么夺过来吧,我们时间不多了。”
“慕慈,那个……”该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
“龟梨龙介很生气……你觉得,就这样和狂影起正面冲突好嘛?”
“我能怎么办?”慕慈的脸上像是覆了一层霜。
“和也的有些做法我虽然也不太能理解,但是,我能确定的一点就是,他很喜欢你这个朋友……你觉得,这种时候……”该隐微笑着没有再说下去。
“该隐,这种事,不是我现在的考虑范围。而且,”慕慈有些皮笑禸不笑地看着该隐,“你不是说,我没有常人的感情吗?我觉得,你应该不介意看到更无情的事吧。”
该隐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右眼皮跳了一下。
“你打算怎么办?”该隐聪明地转移了话题。
“用黑手党的办法……”
第二天,木村拓哉收到了慕慈的订单——杀了迪马西耶。
慕慈在办公室里,热情地接待了阿方索。该隐早早地将艾伦支开,就怕艾伦一时激动,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要是看到什么,搞不好他会一枪崩了阿方索。
“阿方索先生,真没想到您会来德国。”
“我们约定的时间剩的不多了,我要来了解一下情况。”
什么了解情况,我看你巴不得慕慈失败呢。一旁的该隐心里暗骂。
慕慈的瞄了一眼该隐,眼神示意他将自己的视线收敛一下。
“出了点问题,新纳粹竟然和龟梨雅弘联手,事情有些棘手。”慕慈实话实说。
“哦?”阿方索挑了挑眉毛,“这么说,你没办法在约定的时间内完成你答应的事情喽。”
“可能……但也不一定……”慕慈扬起魅惑众生的微笑,“阿方索先生不用这么着急吧。”
阿方索眯起眼,一脸的不怀好意:“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小慕慈。”
“我也是。”慕慈向阿方索举起了酒杯,“非常期待。”
?
该隐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于是在漆黑的走廊里,循着声音向前走去。
在书房外面停下脚步,该隐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将门轻轻地推开一条缝,该隐看见,慕慈被阿方索压在书桌上,被狠狠地贯穿。白皙的身子上全是汗,散发着浓浓的情欲,慕慈修长的小腿勾着阿方索的腰,双臂攀过阿方索的肩膀,高高地扬起脖颈,喉间不断地发出诱人的chuan_Xi……然后,慕慈的一只手缓缓地挪到身后,将鬼丸拿出来,刺进阿方索的大动脉,刀锋一转,阿方索的头利落地低了下来。
冷眼看着从自己身上滑下去的身体,舌忝 了舌忝 刀上的血,举着刀,向该隐走去。
“混蛋——!”该隐低吼着坐起身。
是梦。
有些尴尬地看看腿间,居然……
甩甩头,该隐走进浴室。自从在俄罗斯与慕慈有了那次的口勿,该隐总会梦到慕慈屈从在一些人的身下,阿方索、慕少衍、艾伦、甚或是他自己……但是,梦又总是以慕慈用鬼丸斩杀对方而结束。该隐有些害怕。
用冷水冲着自己,让自己的欲望平息下来。
慕慈的一连串行动,肯定是惹恼了龟梨龙介。龟梨和也知不知道这些事,该隐一点把握也没有。龟梨和也相当能沉得住气,即使他知道了,也能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对方,直到找出破绽,将敌人打击到无还手之力。
目前,新纳粹和黑十字僵持着,狂影那边还没有动静,不知道龟梨龙介下一步会怎么做。至于黑手党,瓦伦蒂诺似乎打算去一趟美国,该隐打心底地希望瓦伦蒂诺能有些结果,不然,真的很担心慕慈会被阿方索……
冲完冷水澡的该隐彻底地没了睡意,于是随便找了一件衬衫穿上,离开了卧室。
路过书房的时候,该隐还是有些忍不住,偷偷地开了一条缝,瞄了一眼。
这家伙怎么真的在书房!?
定了定心神,该隐推开门。
“这么晚了……你……?”居然有些语无伦次。
慕慈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了看该隐。见该隐的耳朵居然有些红,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意:“怎么害羞了?”
这一说,该隐连脸都红了起来。
慕慈失笑:“梦到什么了?”连眼角都写着邪恶。
因为害羞而绷紧了嘴角:“梦到你了。”
慕慈的笑有些僵在脸上。
两人对视片刻,慕慈站起身,将手中的书放回书架,靠着书架旁的梯子,抱胸笑道:“梦到我?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吧……嗯?我又杀了几个?”
该隐忍不住走上前,双臂支在两侧,将慕慈控制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慕慈……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哦?愿闻其详。”
“呵,我看你根本没兴趣知道吧……我说过,你没有正常人应有的感情,记得吗?正因为如此,你能很好的模仿任何一个人,甚至是气质……你能成为别人想要的样子,就像现在……你,在引诱我,不是吗?”
慕慈低下头,微妙的身高差让慕慈的额头刚好抵在该隐下巴上:“这么说,我成功了?”
“慕慈……”该隐现在已经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用力捏着慕慈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近在眼前的唇,该隐忍不住口勿了下去。
本来该隐还以为慕慈会狠狠地揍他一顿,没想到慕慈居然主动与他纠缠起来。慕慈搂过该隐的肩,将他拉向自己,该隐的手向下滑去,一条胳膊搂过慕慈的腰,另一只手托起慕慈的大腿,将他放在梯子的踏板上。
慕慈的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伸出手,月兑下该隐的衬衫,胳膊从腋下穿过,抚摸着该隐的背脊,该隐顿了一下,离开慕慈的唇,看着慕慈。
“怎么?别告诉我你不想要……”慕慈的眼中写满笑意。
该隐笑道,声音沙哑低沉:“哈,慕慈,我本来还以为,自己很了解你呢……”说完,不给慕慈接话的机会,再次口勿住慕慈,单手十分灵巧地解开皮带,将慕慈的库子退到膝盖一下,然后,握住了慕慈的脆弱。慕慈的眼神明显的有了变化。
在慕慈耳边低语着:“再没有正常人的感情……身体还是很诚实嘛……”
慕慈没搭腔,只是紧紧地抓住该隐的后背。
轻口勿着慕慈的唇,该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如果你疼了,我会停下来的……”
怄气般的反咬住该隐的唇:“怕你没那个本事。”
“呵呵,谁知道……”
……
该隐其实一直搞不清慕慈对自己的态度,表面上看来,他俩水火不容,只是就上下属关系而言,慕慈对他是相当的信任,至于私人关系,慕慈显然对艾伦更加上心。
但是,很多时候,慕慈对该隐有着露骨的独占欲。而现在,又主动与该隐有了更近一层的关系。该隐是真的有些迷惑。
该隐醒来时,见到蜷缩在身边的慕慈,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昨天晚上,自己和慕慈……真的做到那一步了吗?
单手支着额头,突然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居然被比自己小的家伙牵着鼻子走了。
吐了口气,转过脸,看着那个皱着眉头睡得很不踏实的家伙。还是不可避免地把他弄疼了……虽然一直咬着唇强忍着……
“对不起。”转身面对慕慈,该隐将他搂紧自己怀里,轻声说道。
跟从前一样轻抚着慕慈的后背,该隐没来由的有些伤感。
如果……在约定的时间里,没有拿下亚洲的市场,那慕慈,会不会真的在与阿方索……做这个事情的时候,杀死他呢?
该隐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木村拓哉将迪马西耶杀死。
- 21653 - 再见乌干达2011/9/23 22:07:00
来小小地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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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慈的呼吸有些急促,该隐在考虑要表把他叫醒,然后,夜空般的眼眸睁开了。
“呃……HI……醒了……”该隐竟有些不知所措。
慕慈揉了揉眼睛,等到视线聚焦后,却翻了个身:“明天,你和艾伦代替我处理黑十字的事务……不知道,木村拓哉成功没有……”
“诶?你怎么了?”该隐有些疑惑。
慕慈的脸色有些阴沉:“腿软。”
该隐其实很想笑,但还是忍了回去。突然觉得,心情好起来了,应该说,这是最近半年来,心情最好的一次。
?
木村拓哉没有让慕慈失望,或者应该说,没有让龟梨龙介失望。这件事,龟梨龙介是知道的,木村拓哉这一次,也算是为东山纪之和鸣介夫妇报了仇。
木村拓哉虽然暗杀迪马西耶成功了,但也因此受了重伤,被送回北海道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木村拓哉醒来,已经是一个半月后的事了。在这期间,龟梨龙介死了,是被南宫雅治杀死的。
龟梨和也不顾西冈的反对,成为狂影的首领。
“西冈……怎么回事?龙介他,怎么会死呢……东山……”木村拓哉有些艰难地说着话,还不停地咳嗽着。
西冈皱着眉,似乎正在组织语言。
木村拓哉见西冈一直没讲话,转过头:“堂本他……”
西冈的眼神闪了闪:“他出卖了和也。”
“真的?”木村拓哉再次看向西冈。
西冈皱了皱眉,没有再讲话。
木村拓哉在接到任务后便去了美国,而瓦伦蒂诺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抵达美国。
从狂影安排的人那里传来消息,迪马西耶将会去瓦伦蒂诺下榻的酒店而不是将他带去新纳粹的地盘。
已经在酒店对面大楼里潜伏一天的木村拓哉,终于见到了迪马西耶。调整好呼吸,木村拓哉全神贯注地盯着目标,慢慢地,几乎连呼吸都消失了。
微微皱起眉,口中默念着什么,扣下扳机。
但是,迪马西耶却在木村拓哉开枪的同时,迅速扯过瓦伦蒂诺。子弹穿过瓦伦蒂诺的右胸再次身寸进了迪马西耶的心脏。
木村拓哉似乎看到,迪马西耶脸上带着相当满意的微笑,向后倒去。
瓦伦蒂诺的肺被身寸穿了,若不及时救治,恐怕会因失血过多而死。木村拓哉耸耸肩。
与他无关。
木村拓哉回到自己的别墅,洗完澡后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没想到竟遇到了袭击。很显然,这些家伙在他的屋子里潜伏了一段时间了,熟门熟路地就像在自己家中。木村拓哉已经很疲劳了,所以,渐渐地有些体力不支了。木村拓哉不知道屋子里的自报系统有没有被发现,孤注一掷地向屋外挪去,此时木村拓哉已经受了很重的伤了。
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来不及多想,咬咬牙,木村拓哉按下了自报系统的按钮。拖着受伤的腿艰难地后退,不停地对屋子身寸击,想把那些人困在屋子里。一边数着秒,一边算着还剩几发子弹。
屋子爆炸时,木村拓哉走得还不是很远,被气流冲得向前摔去,艰难地看了屋子一眼,嘲笑般地竖起中指,接着便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病床边坐着一个人。
木村拓哉的视线有些模糊,定定地看着那个人。
“龙介……?”
那人先是愣了愣,接着握着他的手,低声道:“醒了就好。”
木村拓哉又一次沉沉地睡过去。
?
狂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龟梨龙介却没有任何向黑十字和新纳粹宣战的迹象,这让狂影的一些党徒有些不满。
龟梨和也大概明白龟梨龙介为什么没有什么行动,所以,也就只是呆在家里,帮着龟梨龙介分担一些事务。狂影之前一直与新纳粹、黑十字僵持着,现在迪马西耶又死了,新纳粹只得暂时退让,这确实是一个反击新纳粹的好时机。但是,龟梨雅弘与新纳粹联手,龟梨龙介不想轻易出面,否则,这必然会引起Zheng__Fu的主意,到时候,再多的钱也解决不了,Zheng__Fu势必会对Tower进行一番大清洗,那自己这些年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从目前慕慈的一系列行动看来,黑十字应该有将新纳粹在亚洲的势力全部消灭的实力,所以,龟梨龙介打算先应付着,不想这么早便大举进攻。
龟梨和也主动承担过黑十字这一块的事务,防止局面失控。到时让龟梨龙介轻松不少。
那天,龟梨龙介将龟梨和也叫到书房里,谈了很久。西冈潜意识里认为,狂影应该是已经准备好向黑十字、新纳粹开战了。
但是,狂影这边忽略了一个问题——木村拓哉差点杀死瓦伦蒂诺。
连龟梨和也也忽略了。
整个狂影与新纳粹,黑十字对持着,根本无暇顾及黑手党的动向。龟梨和也的手段相当强硬,接手没几天,以最少的损失从黑十字手上拿回来几条毒品线。慕慈那边也十分着急,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龟梨和也正式参与狂影的事务,却让慕慈很不知所措。慕慈预想过很多可能会出现的状况,连龟梨雅弘的背叛也计算在内,但惟独错算一点——龟梨鸣介不会让龟梨和也参与这些事务。没想到的是,龟梨鸣介没有让东山纪之带走龟梨和也,反而让龟梨和也光明正大地承担起组织里的事务。
慕慈并不能确定自己会不会对龟梨和也赶尽杀绝。
龟梨和也对慕慈,至少目前看来,还算仁慈,大概是因为之前答应过艾伦请求,让龟梨和也一直没有狠下心去对付慕慈。龟梨和也甚至有打算,与黑十字共同经营一些毒品线,毕竟,之前黑十字跟狂影合作的军火生意,对他们来说,是完完全全的亏本生意。
不久后,龟梨和也安排了一次会面,不过,与他见面商谈的却是该隐。
“分担毒品路线?”该隐挑挑眉,一贯的轻佻。
“黑十字不也在与狂影分担军火路线吗?”龟梨和也给该隐倒了一杯酒,眨眨眼,与以前并无二致,“况且,我也不想慕慈被阿方索抓去做娈童啊……”
“你知道?”
“嘿嘿。”
该隐看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龟梨和也,也忍不住笑出声。
艾伦这个大嘴巴。
这么看来,艾伦应该是想起了以前的事。不过,他似乎已经接受了,不然,不会特地找龟梨和也寻求帮助吧……这件事,还真得谢谢他。
该隐满意地叹口气,搂过龟梨和也:“和也,这么久没见,打算请我吃什么?”
“嘿,嘿,嘿。”故意的一笑一顿,龟梨和也拍掉该隐的爪子,“当然是和食。”
- 21656 - = =2011/9/26 17:10:00
最近在重温监狱题材的,忘记邮箱帐号了就直接在这里贴那两篇监狱题材的改编文,
情节非常紧凑,咩咩的角色也是非常有性格又美貌,个人感觉是看过的最好的监狱文:
人狱:
http://www.rayfile.com/files/d7f85326-e81d-11e0-846a-0015c55db73d/
监禁:
http://www.rayfile.com/files/e4be9ecf-e81d-11e0-9aaf-0015c55db73d/
- 21657 - = =2011/9/26 17:13:00
上面两篇都是之前其他GNS改的,我只是把监禁里换了个木村进去
http://www.rayfile.com/files/898d0f73-e81f-11e0-8dd8-0015c55db73d/
- 21660 - 再见乌干达2011/9/26 18:26:00
再来默默地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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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也。”西冈象征性地敲了敲龟梨和也专属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嗯?什么事?”
“你要和黑十字分享毒品线,这个,真的是你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龟梨和也低头想了想:“我只是不想欠人情。”
西冈只能用扶额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也就是说,突发奇想?”
“刚,虽然现在我收回了对慕慈的最大限度的信任,但是,我喜欢他这个朋友,我们两个人其实很像……我们都会,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
轻轻地拍了拍龟梨和也的脸,西冈想起来一件事:“和也,袭击木村的人,是谁?”
龟梨和也皱了皱眉:“说到这事,我还真是忘了……难道不是龟梨雅弘?堂本是他的手下,他知道拓的住址也很正常不是?”
“和也,我觉得,这件事得好好查一下。”西冈还是很不放心。
“嗯,等我把黑十字这边搞定了……慕慈,也许会来一趟日本,不过,不排除他将事情全权交给该隐的可能。”龟梨和也皱了下鼻子,“我怎么觉得,慕慈和该隐的关系变得有些奇怪了?”
“慕慈和该隐的关系怎样,好像不在你的管辖范围吧。”西冈有些吃味地说。
笑嘻嘻地凑到西冈跟前:“小刚吃醋啦~”笑的十分欠扁。
没理会龟梨和也,西冈站起身准备离开。
“YADA,小刚怎么能这样……你可是要对人家负责的!人家可是有一肚子心事要说的啊……”话还没说完,龟梨和也已经模仿悲剧女主角坐在地上,装模作样地抹眼泪。
西冈斜眼瞟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地有了弧度,走上前将龟梨和也抱了起来:“那就在床上说吧。”
“诶!?诶!?”龟梨和也的满脸通红地扒着西冈的脖子,小腿还在不停地乱蹬着。
“别动!”西冈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儿,龟梨和也不敢乱动了。
西冈将龟梨和也压在书桌上,鼻子凑在龟梨和也的颈窝,没有下一步动作。龟梨和也轻抚着西冈的背,乖乖地躺在那。过了一会儿,等西冈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龟梨和也才再次开口:“刚为什么表呢?”
在龟梨和也的脸颊上轻啄着,西冈的语气十分严肃:“怕会伤了你……”说完就要起身,腰却被龟梨和也用腿夹住。
“和也……”
邪恶地眨眨眼,龟梨和也笑道:“那就让我在上面一次吧,反正刚的柔韧性那么好,一定不会受伤的。”
“不行。”西冈弹了一下龟梨和也的额头。
“小气。”赌气地转过脸,但腿还是没有松开西冈。
西冈低下头,咬着龟梨和也的耳朵,舌尖描绘着耳朵的轮廓,左手向下滑去,解开了皮带:“不用强忍着……这么久了,还是小心点……”
龟梨和也双手支撑着桌面,坐起身来,这样刚好与西冈平齐:“放心,到时候我会一脚把你踢开的。”
“你倒是可以试试,至于走不走开,是我的事……”
?
龟梨和也猜对了,看来慕慈暂时是将一些事情交给该隐全权处理。
偌大的办公室里,龟梨龙介和该隐一起签下了合同,龟梨龙介的保镖和该隐的保镖都站在双方身后。在两人同时站起来握手的时候,该隐身边的一名保镖突然Bachu了枪,对准龟梨鸣介连开了十多枪。
双方的保镖迅速地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十几支枪一起指向暗杀者。一直在旁边屋子里等待的龟梨和也和西冈冲了进来。
“活捉!不许杀死他也不能让他自煞。”说完马上来到龟梨龙介身边。龟梨龙介中了十几枪,即使医生现在就在身边也无法就他。阻止了要喊医生的龟梨和也,龟梨龙介眼中是满满的悲哀。
真的,后悔了……为什么当初没有狠下心来让东直接将和也带走,这种事,没必要和他商量的啊……
龟梨和也看着龟梨龙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头。
你说过的,永远也不会离开我!
龟梨龙介想要摸摸龟梨和也的脸,但是抬手也很困难。龟梨和也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哽咽着说:“刚!快叫医生啊!……小舅舅,你要是不好起来……要是不好起来……”
“和也……这是……我欠东山纪之的……”龟梨龙介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龟梨和也脸上沾着的自己的血迹,突然觉得很悲哀。
龟梨和也用力搂住龟梨鸣介,说不出话来,只是哭泣着。西冈站在一边,沉默不语。原本在屋里的该隐也退了出去。
“和也啊……记得那天跟你说的事情吧,你,现在有答复了吗?”
“我答应你!答应你!”
“很好……”龟梨龙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没一会儿,伤还没好的东山纪之冲进屋里,见龟梨和也怀里的龟梨龙介,脚步有些发软。慢慢地走过去,东山纪之蹲了下来,将龟梨和也扶起来,指尖拂过龟梨龙介的唇:“龙介……我,没能守约……”
龟梨龙介望向东山纪之,轻声说:“东,记得你问我的那个问题吗?”
“龙介你,是不是只为狂影而活……”
“嗯……以前是……现在,不了……”转过脸,龟梨龙介剧烈地咳嗽着,“东……咳咳……你,还有实现约定的机会,而我……咳……没有了,没有了……你,还是要带着和也离开……答应我……咳咳……”
东山纪之捧起龟梨龙介的脸,在他脸颊上轻口勿着,算是默许。龟梨龙介费力地将在东山纪之耳边说了几句话,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东山纪之听完龟梨龙介的话,不可置信地看向龟梨和也,接着看了看西冈:“龙介……”
龟梨和也已经停止了哭泣,平静地看着东山纪之:“我答应小舅舅,会跟你离开日本,离开狂影……但是,我也有一个请求……再给我半年的时间。”
抱起龟梨龙介已经冰冷的身体,东山纪之的语气也是冰冷的:“你要做什么,我不管,只要半年后你还活着就可以,你的命……”只有我可以取!
“你放心好了……”几乎是在呓语,龟梨和也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面前的地板上。东山纪之抱着龟梨龙介离开了。
“和也……”西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龟梨和也笑了起来:“我没事……该隐在外面吧。”说完绕过西冈到外面去了。
?
该隐退出去以后,走到被几名保镖抓着的暗杀者面前,摘下墨镜,看着这张与身份十分相符的脸,该隐冷哼一声:“易容了?”
暗杀者看也不看该隐,视线一直盯着门口。
“以你的枪法来看,每一枪都打在要害上,龟梨龙介不可能还活着。”强行掰过暗杀者的脸,盯着对方的眼睛,“你是谁?”
“南宫雅治。”
“嗯?南宫雅治?你是黑手党的参谋……哈,怎么,瓦伦蒂诺手下真的没人可用了?”
南宫雅治眯起眼睛,满满的不屑。
“或者说……瓦伦蒂诺死了?”该隐直起身,抱胸看着南宫雅治,“如果这样,黑手党将消息瞒的很好嘛……”
“我要杀的只是龟梨龙介,现在任务也完成了,要怎样,随便。”
这时,龟梨和也出来了。与南宫雅治视线相遇时,龟梨和也犹豫了一下,才轻声说道:“南宫雅治?”
冷哼一声,便不再看龟梨和也。
“我会让整个黑手党陪葬的。”
这句话显然惹恼了南宫雅治,他的视线再次放在龟梨和也身上:“那我倒要问问你了,瓦伦蒂诺成为大家长以来,有做过什么威胁到狂影的事吗?你们居然派人暗杀瓦伦蒂诺……是木村拓哉对不对?”
“暗杀瓦伦蒂诺?他还没有到那个级别吧。”话虽这么说,龟梨和也的心还是往下一沉。
“龟梨和也……你真是个混蛋!”南宫雅治盯着龟梨和也,“如果不是你……瓦伦蒂诺……你,你要是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把他关起来。”冷声下了命令,龟梨和也离开了这里。
该隐瞟了一眼南宫雅治:“真可惜啊……慕慈好像还挺喜欢你的……”
?
“刚,看来,有人想要狂影就此消失啊。”龟梨和也坐在龟梨龙介的书房里,单手支着下巴,“拓还没醒过来?”
“没有,他受了相当重的伤。”
龟梨和也眯起眼睛,细细地回想着一些事情。
西冈感觉,龟梨龙介并没有死,他仍然坐在这里指点江山。
“和也,鸣介少爷,是不是提醒过你,伊势夫人也许会很有帮助?”
龟梨和也一下子觉得自己头顶的小电灯“叮”的一声亮了。
“伊势夫人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吧?”
“嗯,没有搬家。”西冈还想嘱咐些东西的时候,龟梨和也已经跑得没影了。
西冈还是很担心,刚才南宫雅治说的话,让西冈很在意,所以,在龟梨和也离开后,西冈来到关着南宫雅治的温室,烧死堂本光一的温室。
“南宫先生。”
南宫雅治冷哼一声:“打算怎么杀死我?”
“不,我来,只是想确定一件事……瓦伦蒂诺·维托他……”
“他死了。”南宫雅治瞟了西冈一眼。
西冈仰起头:“不,我不这么认为……如果瓦伦蒂诺死了,你应该会连同和也一起杀死。南宫先生,木村要去暗杀的对象是迪马西耶,而且,这是慕慈的订单,跟狂影一点关系也没有。南宫先生,你难道没有察觉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南宫雅治皱起了眉头。
西冈看出南宫雅治有些动摇,继续说道:“而且,木村也遇到袭击,现在仍然昏迷不醒,我认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南宫雅治仍旧一言不发。
“我希望南宫先生能好好考虑一下,明天,请给我答案。”西冈略微一欠身,离开了温室。心里有了70%的把握。不知道和也那边怎么样了。
?
“龟梨和也?”伊势岚对龟梨和也的到访并不是很惊讶,只是,没想到这么快。龟梨和也注意到,伊势岚的脸色不是很好,但是,他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进门后便直奔主题。
“伊势夫人,我想,您也知道我来的目的吧。”龟梨和也礼仪十分周到,周身散发的压迫气息让伊势岚有些不习惯。
就像,又一个龟梨龙介。
伊势岚皱着眉:“我一直在等着一天,因为我有义务告诉你,但是,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态度,表让我觉得自己在和龟梨龙介说话。”
龟梨和也的眼神有些闪烁:“对不起,大舅妈。”
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下,伊势岚喝了一口茶:“迪马西耶的死包括委托重伤,都是雅弘一手策划的。雅弘和澈平一开始就有冲突,我相信,即使澈平没有死,雅弘成为狂影的首领后,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澈平吧……”
龟梨和也拿着茶杯的手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瓦伦蒂诺·维托……在龟梨雅弘的算计之中?”
“呵,你对雅弘的厌恶还真是毫不掩饰……”伊势岚苦笑,“雅弘让迪马西耶相信,木村拓哉是冲着维托去的,所以才没有与维托在新纳粹的势力范围内见面。迪马西耶直到死,都还认为木村拓哉要杀的是维托吧……对黑手党恨之人骨的他,才会被雅弘这个并不高明的手段所骗吧,呵,这是所有人的弱点。至于剿杀木村拓哉,我不确定是不是雅弘做的。但是,我相信,有另外一个人在与雅弘合作,否则,没别人会知道木村拓哉要暗杀迪马西耶这件事吧。”
“大舅妈认为是谁呢?”龟梨和也从伊势岚的眼中看出,她大概知道是谁。
“和也,如果雅弘能像你这样,也许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龟梨雅弘还什么事都没有啊……”
“我相信,你会让他的下场十分凄惨的。”伊势岚没有再多说的意思。
也许是太过焦急的心情,龟梨和也跟平常有些不一样:“大舅妈,你知道是谁,对吗?”
“不,我不想告诉你……”伊势岚嘴角有一抹嘲笑的意味,“就让我保有一个小秘密吧,和也如果想知道,总有办法的不是吗?”
见问不出什么了,龟梨和也礼貌地一鞠躬,准备离开。
“和也,给你一个忠告。”伊势岚破天荒地将龟梨和也送到了门口,最后还是决定提醒一下龟梨和也,“慎用东山纪之,当心龟梨武司。”
龟梨和也这才想起自己来时便注意到的问题:“大舅妈,你的脸色不是很好,生病了吗?”
伊势岚自嘲地一笑,挥挥手让龟梨和也赶紧走人。
回到家,龟梨和也与西冈交换了得到的消息。
“瓦伦蒂诺没死……”龟梨和也倒在沙发上,“目前能确定的是,我们和黑手党都被另一个人摆了一道,龟梨雅弘只是那个人手上微不足道的棋子,也就这点用了。临走前,伊势岚让我小心龟梨武司……”
“我认为慕慈也很可疑。”
“慕慈……慕慈……”龟梨和也咬着手指,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和也,明天我再去看看,南宫雅治应该会告诉我们一些有用的情报。”西冈顿了顿,然后有些小心翼翼地说,“能不能不杀南宫雅治?”
“确实用不着杀他……”龟梨和也伸了个懒腰,“我要他和黑手党一起给小舅舅陪葬,不急这么一下。刚,从今天起,你去打理Tower的事情。”
“为什么!?”
“我不想你也死掉。”龟梨和也别过脸。
“你可以把我扔掉,但是,离不离看,是我的事!”西冈拽起龟梨和也,强迫他与自己平时,“要是你执意这么做,我会把Tower毁掉。”
“你……”龟梨和也还想说什么,但都淹没在西冈的口勿中了。
口勿的龟梨和也快没力气了,西冈才放开他。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停的流着,龟梨和也埋首于西冈颈间:“混蛋……你们,都是混蛋……”
“和也……”
“我,是不是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龟梨和也的语气相当冰冷,“我喜欢的人,都死了……死了……我,是不应该的出生!”
- 21664 - 再见乌干达2011/9/28 18:36:00
番外?
堂本光一
孤儿院的孩子都很早熟,有些不意外的心理会很阴暗,偏执,狂躁。堂本光一很不幸地全中。在将铅笔戳进另一个孩子的眼睛后,9岁的堂本被赶出了孤儿院。
在外面流浪了一个多月后,在孤儿院里的可怜的营养用光了,堂本发了高烧。躲在废弃的水泥管里,堂本只盖着几张报纸,瑟瑟发抖。
耳边响起狗叫,顾不得已经头晕眼花的自己,堂本费力地爬了出来。
面前有几只狗,不停地冲着他叫着。随手捡起一根铁棍,堂本凭着本能地向狗攻击,最终,伤痕累累的堂本趴在狗的尸体上,吸着狗的鲜血。
一道刺目的光线照了过来,堂本眯起眼,惊恐地向后退去。
拿着手电筒的那个人一把抓起堂本,看看他脸上的血,又看看地上的狗的尸体,惊讶地说:“是你杀的吗?”
堂本犹豫地点点头。
“好厉害……”那人将堂本扶起来,堂本才发现,对方是个比他小一点的男孩儿。
“你跟我回去。”男孩儿不由分说地将堂本推上车。本来就发着烧得堂本,在摇摇晃晃的车里,睡着了。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一个30多岁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旁别好像是昨天那个男孩儿。
“听说,你一人杀死了那几只大型猎犬。”
男人脸上的神情让堂本很不舒服,但他还是点点头。
男人没再说什么,对旁别的人轻声说了几句,留下那个男孩儿,离开了。
“我叫龟梨雅弘,你叫什么?”等父亲一走,龟梨雅弘便跑到堂本身旁。
“堂本,堂本光一。”
在堂本的伤都痊愈后,他被送到东山纪之那里,准确的说,是龟梨澈平吩咐他绝不可以说出是谁将他送到这里后,将他送到大阪,告诉他地址,让他自己去找东山纪之。
东山纪之很满意堂本的素质,比木村拓哉小的他,却比木村拓哉更冷静。堂本相当崇拜东山纪之,比起木村拓哉和龟梨龙介,堂本几乎是把东山纪之奉若神明,他付出比龟梨龙介和木村拓哉更多的努力,只是为了更接近东山纪之。因为堂本感觉到,自己和东山纪之之间,似乎总是有一堵墙,使他和东山纪之的关系仅限于此,堂本不会像木村拓哉那样没大没小,也不会像龟梨鸣介那样享受东山纪之的宠爱。
堂本不讨厌龟梨龙介和木村拓哉,相反,他很喜欢这两个人。木村拓哉总是厚着脸皮跟他抢吃抢喝,还总开一些黄段子,这种时候,龟梨龙介总会淡淡地笑着,堂本每次都是看到龟梨龙介笑他才跟着笑起来,似乎是想得到龟梨龙介的认同。
那次宴会之后,堂本明白了东山纪之对龟梨龙介的感情。很震惊,也很愤怒。这时候,龟梨澈平找上了他。
“如果龟梨龙介存在一天,东山纪之肯定会随时陷于危险之中……堂本,你是聪明人。”
堂本一直觉得自己欠龟梨雅弘一个人情,加上,东山纪之对堂本来说,比龟梨龙介重要的多……
“只要杀了龙介,就可以了吗?”
“不用你动手,龟梨龙介,对你应该还是挺信任的,你只要,在他身边,并且随时向我们报告他的情况。”龟梨澈平很满意堂本的答复。
“你绝对不会动东山?”
“我要除掉的,只是龟梨龙介啊……”
?
在龟梨鸣介死后,堂本有种直觉——自己被发现了。
害怕见到龟梨龙介,堂本直接去找了龟梨和也。堂本看着龟梨和也冰似地脸,耸耸肩:“是我出卖了你,你想怎样,随便吧。”
“你……为什么讨厌小舅舅?”
“我已开始就是为龟梨澈平工作。”
“如果是的话,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堂本没再讲话。过了一会儿,龟梨和也开口了:“你有什么要求吗?“
“我可以提要求吗?”
“光一……”
“请将我的骨灰,埋在东山最喜欢的那个花园里……表让他知道……可以吗?和也?
- 21667 - 再见乌干达2011/9/29 21:07:00
今日两更,国庆节不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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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病房。
瓦伦蒂诺一直昏迷不醒,帕西诺也从美国回来了,似乎是已经做好接任大家长的打算。只有托尼和卡瓦乔一直在反对让帕西诺接手,毕竟,瓦伦蒂诺还活着。帕西诺再怎么不满,也没有办法。
没过多久,龟梨龙介被暗杀,龟梨和也成为狂影首领的消息传回了意大利。党徒们虽然很高兴,但是,有一个不能忽略的问题:南宫雅治的生死。
党徒们相信,龟梨和也是知道南宫雅治身份的,若是这样,狂影向黑手党全面开战的日子不远了。现在,瓦伦蒂诺还在昏迷着,而南宫雅治一直是辅佐他的人,如果,这时候南宫雅治能在意大利……
让党徒们惊讶的是,龟梨和也并没有杀南宫雅治,反而把他送回了意大利。
南宫雅治一言不发地来到瓦伦蒂诺的病房,呆了整整一天。晚上,南宫雅治回到了家里,托尼和卡瓦乔已经在等着他了。、
“雅治,龟梨和也居然没有杀了你……“托尼有些担心地开口。
“你很希望他杀了我吗?”南宫雅治揉了揉眉毛,“不过,这一天也不远了。如果龟梨和也下决心要杀死谁,恐怕,谁也阻止不了吧……”
“你要放弃?”
“如果瓦伦蒂诺死掉的话。”
“南宫雅治,表忘了,你也是雨果·维托的儿子!”南宫雅治没想到的是,这句话竟然是卡瓦乔说出来的。
“哦?那又如何?”南宫雅治冷笑道,“这个只有瓦伦蒂诺和你们两个知道的秘密,并没有多大价值啊……我只对瓦伦蒂诺效忠,不是黑手党。”
托尼十分生气,但是,南宫雅治说的没错,这个秘密,并没有什么价值:“我希望,不,我请求,在瓦伦蒂诺死前,你能呆在这里。”
“这也是我回来的目的……”南宫雅治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小声说着。
那之后的两个星期里,尽管南宫雅治高强度地工作着,但是,每天他都会去瓦伦蒂诺的病房里呆上两三个小时,有时候向他汇报一下工作情况,有时候什么也不说。
桂花的香味在风中传递着秋意。秋日阳光透过窗玻璃,照在病床上。
胸膛包扎的像木乃伊一样的瓦伦蒂诺安静地躺着。
“喂,美国那边受到了一些阻力,龟梨雅弘似乎在一定程度上掌控了新纳粹……不过啊,纽约的甘比诺家族几乎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帕西诺干的很不错。”南宫雅治坐在瓦伦蒂诺身旁,翻着报纸,“龟梨和也现在是狂影的首领了,和慕慈达成了协议,慕慈现在算是赢了阿方索一筹。”
“喂,不久的将来,就要面对龟梨和也的狂轰乱炸了,你一定要醒过来。”凝视着瓦伦蒂诺苍白的脸,南宫雅治单方面立下约定。
若只是面对龟梨和也,南宫雅治不会有丝毫的畏惧。但是,这中间,还有一个慕慈。南宫雅治说不清自己对慕慈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只是不想看到这个骄傲的人的脸上出现挫败的表情。这个人,应该永远都光芒四身寸。
不过,在西冈跟自己说了那番话之后,南宫雅治有些担心慕慈那边。慕慈心狠手辣的程度,超乎了南宫雅治的想象。
南宫雅治的手段十分稳健,黑手党在他的管理下,将自己的领地保护的很好,抵挡了来自别的家族的攻击,然后反扑成功,顺势将一些比较小的家族_Tun并。很快,整个南欧地区都属于维托家族了。只是,龟梨和也那边安静的让南宫雅治有些害怕。
“嘿,沙达诺夫的尸体被发现了。准确的说,是他身上的一部分,杀人者的手段相当残忍……他的性器被切下来,塞在了自己的嘴里,倒吊在树林里的一棵树上……你觉得会是谁?”南宫雅治摆弄了一下瓦伦蒂诺的枕头,“整个南欧现在都是我们的了,送你这么好的礼物,你也赶紧答谢我一下啊!”
屋子里非常安静,只听得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我数到三,你要是不醒过来,我就把整个维托家族毁掉。”南宫雅治咬牙切齿地宣布,然后开始数数,“1……2……2。1……2。2……2。3……2。4……2。5……3……”
屋子里非常安静,只听得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南宫雅治有些哽咽,转身准备离开。
“这沙达诺夫死的也太恶心了,害得我都不敢睁眼。顺便一提,不愧是我弟弟啊,办事这么干净利索漂亮。”瓦伦蒂诺欠揍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瓦伦蒂诺正式出院也三天后的事了,虽然他一再向南宫雅治强调自己完全没问题,但还是被南宫雅治强迫做完了全套检查。当他听说南宫雅治杀死了龟梨龙介后,并没有显得太过吃惊,毕竟,换做是他,他同样会这么做。只是,这下子,和龟梨和也才是真正的决裂……他是一定会履行诺言的——让整个黑手党为龟梨龙介陪葬。
“呐,雅治,怎么办?现在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瓦伦蒂诺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
“南宫雅治瞄了他一眼,把手中的资料扔给瓦伦蒂诺:“我们已经落后黑十字一大截了。慕慈掌握了整个西伯利亚地区,沙达诺夫又死了……呵,还有欧洲到亚洲的几条毒品路线。”
“雅治,我好像,真的不适合当一个首领啊。”
“你的脑袋被驴踢了吗?”南宫雅治将手上的纸卷起来,敲了一下瓦伦蒂诺的脑袋,“要真不适合,我怎么可能追随你这么久?早在雨果·维托把我派去德国时就会想办法逃跑了。”
瓦伦蒂诺叹了口气:“雅治,你觉得,慕慈怎么样?”
“哈?”
“慕慈。你那时候回了德国一趟,觉得怎样?”
“他啊……我觉得,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南宫雅治想了想,继续说道,“以前,他给我的感觉还是比较温和的,现在有种,邪魅的气息……我说不清楚,总之,这种改变,我觉得很可怕。”
听到南宫雅治用“邪魅”这个形容词时,瓦伦蒂诺忍不住笑出声来,南宫雅治不解地看了看他,他才正色道:“你,是不是对他有感觉?”
“……表瞎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但是,耳朵却红了。
瓦伦蒂诺的玩性大起,正想继续调侃南宫雅治,卡万乔来了。
“哎呀,看来,情况不乐观啊。”
“你的语气,可没有任何焦虑的感觉。”
在看完卡瓦乔交上来的报告时,瓦伦蒂诺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看来,和也是铁了心要让黑手党消失……”瓦伦蒂诺玩儿着手中的笔,“说起来,雅治,木村拓哉暗杀我,这是真的吗?”
“西冈刚说,慕慈雇了木村暗杀迪马西耶,你,应该只是‘倒霉’的被身寸中了。”南宫雅治耸耸肩,“从龟梨和也的态度看,我觉得,这个可信度挺高。”
“啊……看来,是有人挑拨……算了,反正雅治你也将龟梨龙介杀死了。”瓦伦蒂诺脸上挂着明媚的笑意。
南宫雅治有些迷惑:“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我死过一次了,雅治。嘿嘿,维托家族是我的,我会做自己想做的事。”
南宫雅治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 21674 - 再见乌干达2011/10/5 22:05:00
慕慈在他妈妈的小花园里摆弄着那些花花草草,并不理会旁边艾伦百无聊赖的神情。
“慕慈,你已经摆弄一上午了……”终于,艾伦忍不住开口了。
“嗯,我知道。”慕慈没有抬头,继续背对着艾伦蹲在地上修修剪剪。
艾伦无奈地低下头,继续看今天的报纸,没过一会儿:“呕……这,这沙达诺夫死的好恶心!”
慕慈终于抬起头了,他也很好奇该隐是怎么杀死沙达诺夫的:“怎么了?”
艾伦将沙达诺夫的死状给慕慈描述了一下,慕慈嘴角有了一丝弧度。
“你觉得,会是谁?”慕慈看向艾伦。
艾伦放下报纸,思考了一会儿,一脸惊恐地看向慕慈:“不会是该隐吧!?”
慕慈笑着看了看艾伦,站起身:“走吧,他也该回来了。”
“慕慈,真的是他?”艾伦跟在慕慈后面追问着。
“这个很重要吗?”慕慈停下脚步,歪着头看着艾伦。
“嗯……呃……”艾伦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呵呵,走吧,我得马上知道该隐带回来的消息。”
该隐一回到波恩,没有休息,马上往慕宅改赶去。推开办公室的门,慕慈和艾伦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呵,都在啊。”随手月兑下西服外套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松了松领带,“和也打定主意要让黑手党消失。”
“木村拓哉怎么样?”
“目前还没醒……”
“艾伦,你有把握杀死木村拓哉吗?”慕慈随手翻了翻桌子上的文件,漫不经心地问道。
“如果是现在的话……”
“不,我是说,他清醒的时候。”
“老实说,我没有十全的把握。”艾伦有些不解,“慕慈,为什么,想杀死木村?”
慕慈不着痕迹地看了该隐一眼,笑道:“为了黑十字的未来。”
艾伦离开后,慕慈有些气恼地盯着该隐。
“怎么了?我没有搞砸你交给我的任何一件事啊。”该隐笑容可掬地说。
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桌面,慕慈低声说道:“我不希望你的独占欲阻碍到我。”
“啊,是说沙达诺夫的事啊。”该隐打了一个响指,“怎么,我处理他的方法让你不满了?慕慈,我说过,当你的信仰崩塌的时候,你的世界就只会有我了……”
慕慈没有讲话,只是看着该隐。
该隐走上前,支起慕慈的下巴:“表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我的定力可不太好。”
拍掉该隐的手,慕慈不屑地笑道:“你的那些护士姐姐呢?去找她们寻求安慰吧。”
“哎呀,小慕慈不是一向讨厌我在外面拈花惹草嘛……”该隐又厚脸皮地用左手搂着慕慈,右手开始不安分了。
“我什么时候阻止过你?”慕慈虽然一直推着该隐,但也没有完全拒绝的意思。
“从小就是啊……”该隐也不想再回答慕慈的任何问题,封上了慕慈的唇,两只手都转移了阵地,将慕慈放在了书桌上。
“唔……等,等一下!”慕慈的语气不像平时那么冷静,声音甚至有些_chan抖。
“怎么了?”该隐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加斯帕晚上要过来,你给我起来!”
“晚上才过来,现在中午不到。”该隐没有理会慕慈的抗议,开始解慕慈的皮带。
“你——!”慕慈拽住该隐的衣领,想推开他,但是,该隐力气确实比他大得多。于是,转手开始解该隐的领带。
该隐看着慕慈,忍不住笑了起来,松开手:“算了吧,我可不想成为阉人。”
“知道就好。”听该隐这么说,慕慈果断推开他,整了整衣服,“加斯帕……他改造的武器,能让我们赚更多的钱呢。”
“那他得快点了,木村拓哉如果醒了,不知道和也会是什么表情……”该隐站在慕慈跟前,帮他整理着衣服,“龟梨龙介的死,在你的算计内吧。”
慕慈没有讲话,等该隐帮他整理完后,才说:“我要龟梨和也,不管用什么手段。”
该隐的眼神不易察觉地闪了闪:“被他知道也没关系?”
“这不是我的管辖范围,只要他是我的,就行了。”
“这种做法,和瓦伦蒂诺·维托有什么区别?”该隐有些生气。
“哈……该隐啊……”慕慈搂着该隐,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是说,我没有常人的感情吗?说对了呢……妈妈不在了,慕少衍不在了,艾伦也想起了之前的事……我还要再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该隐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他的情绪。
慕慈的脸色沉了下来:“该隐,你是笨蛋吗?”
留下该隐一个人,慕慈离开了办公室。
- 21675 - 再见乌干达2011/10/6 17:36:00
木村拓哉的伤痊愈后,龟梨和也才再次来看望他。
“拓。”
“啊,和也啊。”木村拓哉给龟梨和也到了一杯茶。
龟梨和也看着面前的茶杯,发着呆。木村拓哉揉了揉他的头发:“慕慈找到我,让我暗杀迪马西耶……这件事,只有龙介知道……我希望,这个情报能对你有些用。”
龟梨和也抬起头:“是慕慈找的你?”
“和也……你喜欢慕慈这个朋友,但是,表因此而把他想的太善良……我和他只见过那一面,我能感觉到,他就像一个演员,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将别人想看到的一面展示出来……”
龟梨和也握着拳头,他确实没想到,慕慈会做到这一步。这样,整件事情就说得通了。慕慈认为龟梨龙介死后,狂影会由他的兄弟继承,不管是哪个,都会比龟梨龙介好对付,没想到的是,继承者居然是龟梨和也……
“和也,东山怎么样了?”木村拓哉扯开了话题。
“东山一直呆在本家,我只有半年时间……我要让黑手党为小舅舅陪葬,至于慕慈,呵,看来我和他,都活不了呢……”
“你答应过龙介,要离开这里不是吗?!你在瞎说什么?”
“对啊,只要离开就可以……死亡不也是离开吗……”龟梨和也的眼神有些迷离。
“西冈怎么办?”
“刚……如果他愿意的话……”龟梨和也的视线终于回到木村拓哉身上,“我会先杀了他……”
木村拓哉突然觉得,这个不是他认识的龟梨和也。
“和也……你真的是,任性的可以,跟龙介还真是一模一样……”木村拓哉扶住龟梨和也的肩,“表让西冈伤心……如果有什么任务,可以找我。尽量表找东山。”
“伊势岚也说了同样的话……是害怕东山对我不利吗?”龟梨和也扯扯嘴角,“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希望,由他亲手杀死我。”
?
狂影似乎是打算在短时间内将维托家族从版图上抹掉,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维托家族的势力已经被打击了大半。龟梨和也的手段菓敢狠辣,大有龟梨忍当年的作风。地下世界的人一直是认为龟梨和也是被龟梨家宠坏的小公子哥,上任之初,确实没有得到这些人的尊重,但是一个月后,龟梨和也的名字对他们已经有了一定的威慑力。
龟梨和也每向前走一步,便与龟梨龙介接近一分。这也是西冈一直担心的。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龟梨和也几乎是将东山纪之当做狂影的司令来用。木村拓哉也只能在西冈跟前抱怨一下:小祖宗太任性了。
不久之后,伊势岚也去世了。死因是长期食用少量的蛇果,慢性中毒死亡。伊势岚死后,龟梨和也很快便将龟梨澈平的地盘纳人自己名下,他记得伊势岚的忠告,要小心的另一个对象是龟梨武司。龟梨武司的手段没有龟梨澈平那么狠辣,但,龟梨和也没有让他继续活着的打算,至于凤凰寺郁子,龟梨和也会安排她出国。
“和也……?”看着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的龟梨和也,西冈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地将龟梨和也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月兑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龟梨和也身上。龟梨和也皱了皱鼻子,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西冈的手臂继续睡着。
龟梨和也现在为了狂影,真的是表命了。西冈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这孩子随随便便吃点又马上投人到高强度的工作里,半年内要铲平黑手党和黑十字,在别人看来,恐怕是痴人说梦。但是,这话是他龟梨和也说的,那他绝对会做到。西冈的拇指指腹摩挲着龟梨和也的唇,他现在能做的,似乎只有站在龟梨和也身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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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该隐·康斯坦丁
“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耐烦地应着这些话,该隐果断关机,然后将手机扔到一边,继续和自己身边的护士姐姐缠绵。
“有事?”护士姐姐的手指揷在该隐头发里,脖颈处已经被该隐种下好多小草莓。
该隐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嗯,一小时之内得到。”
“啊……一小时……”
“这不是问题。”
……
开着兰博基尼在高速路上狂奔着,该隐却有些心不在焉。除了司徒夫人死的时候,这三年来,从来没有听过慕少衍这么焦急的声音。该隐的心往下一沉:难道慕慈又干了什么事?这才距离慕慈那次斩杀袭击者一年时间……
将油门踩到最大,该隐向慕宅狂飙而去。
不顾一身的凌乱,该隐大步向慕少衍的办公室走去,推开门,该隐捏紧了拳头。慕慈趴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但是,浑身上下的伤痕和大腿根处的血迹,该隐感觉到自己的心一下子收紧。
“怎么回事?”该隐锁上门,走到慕慈身边,目光落在站在窗前的慕少衍身上。
慕少衍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弹了弹手上的烟灰,缓慢地说道:“你给他收拾一下。”
该隐将怒火强压下去,月兑下衬衫,裹住慕慈13岁的还很弱小的身躯,抱起他,从慕少衍办公室的侧门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在浴缸里放满水,小心点将慕慈放进水里,随着该隐的动作,慕慈身后有白浊的Ye_Ti流出来。该隐恨不得杀了那个对慕慈做这种事的人。
也许是因为怒气,该隐的动作有些粗瀑,慕慈醒了。转过脸,看着为自己清理的该隐,慕慈的眼神闪了闪。
“醒了。”该隐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尽量地正常。
“嗯……”慕慈的手攀在该隐肩上,13岁的还没有发育的身体,在该隐怀里看来更加瘦弱,身上的伤痕意外地让慕慈有种残破的美感。
为慕慈清洗完后,该隐找了一条浴巾,将慕慈裹得严严实实地,抱到床上。
“知道是谁干的吗?”该隐还是忍不住问了。为了防止慕慈隔天发烧,该隐用吹风机把他的头发吹干后,又开始按摩慕慈的头部。
“你尊敬的教父……居然看着自己的儿子,叫着自己妻子的名字……”慕慈语气淡淡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慕慈,我永远,会站在你这边的。”该隐拂过慕慈额前的头发,描摹着慕慈的眉,低声说道。
转过脸,慕慈定定地看着该隐,没有讲话。
“睡吧。”该隐为慕慈盖好被子,起身准备离开。但是慕慈却抓住了该隐的手。
“留下来陪我。”语气绝对的不容反抗。
弹了一下慕慈的额头,该隐无奈地说:“你小子是不是生来就是和我抢床铺的?嗯?我先去洗个澡,你应该不会喜欢我头发里的香水味的。”
“以后要来见我的时候,把你身上那恶心的香水味都洗掉吧。”松开手,慕慈翻了个身,准备睡觉。
“是,是。”该隐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慕慈喜欢艾伦多过该隐,但是,这个样子的慕慈,却只有该隐见过。待脸上的笑容隐去后,该隐开始认真思考慕少衍的事了。
要杀死慕少衍,并不是难事。只是,该隐不想这么早下手,他决定再等一段时间,看看慕慈的态度……小慕慈,想让我杀死慕少衍,你也要拿出点诚意来吧,我不是艾伦,让我替你卖命的话,也得值回票价才行啊……
这一等,便过了10年。
该隐本身便是医生,让慕少衍生个什么病不是难事,受一段时间的疾病之苦再杀死他也不迟。生不如死,是当年他那样对待慕慈的最好的报答。
该隐喜欢慕慈吗?也许是,也许不是。
也许,自己只是想看看这个骄傲的人的另一种表情吧,只对自己展现的表情。
该隐满意地看着死掉的慕少衍,将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踩灭,离开这里。
?
慕慈
站在花洒下面,认真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慕慈暗自笑道,终于要做到这一步了吗……听到外面传来开门声,慕慈将水关掉,拉开浴帘:“啊,父亲,我的卧室的热水器坏了,您又不在,所以擅自过来了……”
慕慈清楚自己的吸引力,而这种吸引力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会放大好几倍。
一阵晕眩之后,慕慈发现自己已经倒在沙发上了。身上的男人口中叫着母亲的名字,并在自己身上肆虐。
嗯,这种时候,应该对施瀑者拳打脚踢吧……
反抗的结果,不外乎是被慕少衍打得浑身淤青。啊……至少目的达到了,嘶!好疼!这混账真舍得下手!
自己的母亲,应该是最早看穿慕少衍心思的人吧。于是,总把自己圈在身边,即使生病人院也不例外。但是,司徒看的最透彻的人,却是慕慈。每次看着慕慈在自己面前摆出的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样子时,司徒的眼神甚至可以说是悲哀的。
司徒临死前,眼神紧紧地抓住慕慈不放:“慕慈……你一定要看很多书,成为优秀的首领……还有,让父亲讨厌你!”
“妈妈……”
“慕慈,你可以不用摆出别人想看到的样子……妈妈不想看着你活得这么累。”司徒抚摸着慕慈的脸颊,温柔地笑道,“不想哭也没关系,不用给他们装样子……”
慕慈和司徒很像,能看清别人想要的是什么。在慕慈5岁的时候,司徒就发现了慕少衍看慕慈的眼神不对劲,因为这样,才和慕少衍达成约定,让慕慈在外面上学,一周回一次家。慕少衍也许是出于愧疚感,又收养了该隐和艾伦,在这两个孩子身上投下大把心血,减少自己投在慕慈身上的目光。
慕慈很认真地遵守着和司徒的约定。他能让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却不知道怎样给自己一颗心。
第二个看透他的人,是该隐。
“HI,慕慈。”该隐将慕慈拦住,一脸要调戏慕慈的样子。
“你好。”慕慈抬头与他对视。这家伙吃什么长大的?!看着该隐,6岁的慕慈头一次对自己的身材产生了不满情绪。
“再看也不能弥补差距的,小家伙。”该隐第一次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感兴趣。大手揉着慕慈的头发,该隐大笑着扬长而去。
“你表理他,我是艾伦·坡,你好,慕慈。”和该隐一同出现的是艾伦。
“你好。”慕慈冷淡地点点头,离开客厅。
慕慈不喜欢被人看穿的感觉,所以,他也不喜欢该隐。但是,该隐却像个牛皮糖似地,总出现在他周围。司徒也不喜欢该隐那似乎能看穿人心的眼神以及,唇边轻佻的微笑。但是,这种人,若能成为慕慈的左右手,就太好了。
司徒或多或少对慕慈表达了这种愿望。对于慕慈,只要是母亲的愿望,他都一定会实现,于是,他也多少开始注意该隐了。
在司徒的葬礼上,艾伦哭的很伤心。因为司徒待他很好,他几乎是将司徒当成自己的母亲了。反而是慕慈这个亲生儿子,他站在慕少衍身边,面无表情。
视线与该隐不期而遇,该隐给了他一个了解的微笑。慕慈皱皱眉,低下头。他真的不喜欢该隐。
慕少衍从自己身上离开后,慕慈闭上了眼睛。隐约听到他在和该隐通电话,慕慈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这样,该隐也许会站在自己这边吧……艾伦不用担心,慕慈一开始就对艾伦有把握,变数在该隐身上。
慕慈知道该隐想要什么。经过这件事后,他更确定了。把艾伦派到美国果然是对的呢,至少这样的自己,不用被他看到……
龟梨和也对慕慈来说,是个例外。与龟梨和也在一起,慕慈整个人都不自觉的放松下来,不用刻意摆出别人想看到的样子,所以,他想将龟梨和也绑在身边。而南宫雅治,是另一个例外。
- 21677 - 再见乌干达2011/10/7 14:15:00
人好少人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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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雅治被派到德国去,瓦伦蒂诺似乎打算与慕慈联手。
南宫雅治并不认为慕慈会答应与黑手党合作。自龟梨和也向黑手党宣战以来,瓦伦蒂诺虽然顽强抵抗,但仍然节节败退。现在维托家族可以说是在苟延残喘。这种时候,求助于黑十字,南宫雅治觉得,瓦伦蒂诺已经孤注一掷了。
“我很愿意与黑手党合作啊,南宫先生。”慕慈脸上是淡漠有礼的微笑。
“你……”南宫雅治没想到慕慈这么干脆的答应下来。一边的该隐注意到,南宫雅治对慕慈的称呼已经是“你”,而不是“您”,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如果,黑手党消失了,那黑十字也离死亡更进一步了啊……和也向来说道做到呢。”慕慈轻轻地敲着椅子的扶手,“南宫先生杀了龟梨龙介……还真要感谢你啊。”
南宫雅治看着慕慈,冷冷地说:“瓦伦蒂诺受这么重的伤,我也得感谢你呢……这次,黑手党被你耍的团团转啊。”
“啊,原来知道了啊。”慕慈语气中充满笑意。
“慕先生,希望你表再耍什么花招,黑手党和黑十字,不管哪一个出了问题,都会惹得Zheng__Fu出面的。尤其是现在内阁重组,新的总理似乎对黑十字虎视眈眈啊。”
“事情孰轻孰重,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打算,既然我已经答应下来,南宫先生就不用再怀疑什么了。”
“这样最好。”
南宫雅治暂时在慕宅住下来,等过两天瓦伦蒂诺处理完撒丁岛的事,再来德国与慕慈面对面的谈谈。
吃完晚饭,南宫雅治在指定的范围内闲逛着。在中庭遇到了该隐。
“康斯坦丁先生。”
“南宫先生。”该隐向南宫雅治欠了欠身,想到了什么,正色道,“南宫先生,奉劝你一句,表对慕慈抱有任何想法,不然,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南宫雅治眼中写满莫名其妙,目送该隐施施然地离开。
该隐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和南宫雅治说这些话。看到南宫雅治和慕慈以“你”相称呼,该隐的头脑有些发热。南宫雅治对慕慈有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该隐能感觉的到这一点。而且,慕慈在菩提树大道的公寓,对于自己和艾伦,都是禁地,南宫雅治这臭小子居然能在那里过夜,还是和慕慈一起,这让该隐相当不爽。
隔天,慕慈一大早过来敲南宫雅治的门。前一天晚上一晚没睡好的南宫雅治烦躁地打开门,口气相当不善:“什么事?”
“啊,来邀请南宫先生出去观光的。”慕慈笑容可掬。
南宫雅治不知道慕慈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皱着眉:“我在德国呆了将近两年……”
慕慈并没有讲话,保持微笑,看着南宫雅治。最后,南宫雅治妥协了:“好吧,稍微等我一下。”
南宫雅治无奈地站在吧台边,煮着咖啡。早知道所谓的观光就是被带到柏林来煮咖啡,打死都不来!!!南宫雅治心中悲鸣着。但每每一抬眼,就看到慕慈一脸期盼地看着自己,或者说,自己手中的咖啡,悲愤便减少一分。没想到,这样一个人,会对这些玩意儿如此上心,南宫雅治还是有点开心的。
之前来的那次遇到的叫克洛斯的小孩也在。慕慈和那孩子讲着话,脸上一直带着微笑,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南宫雅治的手抖了一下。
温柔?用这样一个词来形容这个男人?自己一定是脑袋进水了吧……南宫雅治的嘴角扯过一丝自嘲的笑,将煮好的咖啡端了上来。
“啊,真的很好喝!”克洛斯一脸幸福地捧着咖啡杯。
慕慈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我没有骗你吧,这家店,以前就是这位先生的呢。”
“难怪V一直念念不忘,店主煮的咖啡,有种让人怀念的味道……”
“V?”南宫雅治小声重复着,对慕慈挑挑眉。
慕慈对他眨眨眼,还顺带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挤眉弄眼的样子让南宫雅治忍不住笑了起来。
告别克洛斯,两人站在路口。慕慈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有向下一个目标进发的意思。反正这么站着也无聊,南宫雅治试着搭了一下话。
“我还真么想到自己的咖啡能让你怀念至此。”
“因为它的味道能让我暂时忘掉一些事情……”慕慈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回过头,“走吧,去勃兰登堡门。”说完大步向前走去。
“喂,走过去?”
“不然呢。”慕慈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着。
南宫雅治只好跟了上去。自己是怎么了?对这个人,似乎总是会无条件服从……
慕慈在路边买了一包玉米,拽着南宫雅治坐在椅子上,抓出一把喂着鸽子。南宫雅治看着慕慈的身影,有些出神。阳光下的慕慈,真的很像天使。
这时,眼前出现了一大把玉米和慕慈愉快的声音:“你也来喂啊。”
接过玉米,南宫雅治心不在焉地喂着鸽子。
“我小时候,妈妈经常带我来这里喂鸽子。”
“诶……”没想到慕慈突然就这么开场了,南宫雅治将自己不知道飘到哪去的心思收了回来。
“而你,你煮的咖啡,总能让我想起她……”慕慈将最后一点玉米塞给南宫雅治,“她总喜欢带着我在普朗克街玩儿,呵呵,其实就是点一杯咖啡,在那里坐一个下午,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你,很喜欢你的妈妈。”
“我一直按照她的要求活着,现在也是……我要成为黑十字优秀的首领,这是她的愿望……菩提树大道的那个公寓也是,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你今天来的地方,都是你妈妈以前总带你来的?”
“应该说,一直以来,我的假期里,我只会来这些地方。”
南宫雅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机械地将手中的玉米撒出去,慕慈也不再讲话。两个人就这么待到傍晚。
“出来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回去了?”南宫雅治看了看手表,郁闷着为什么是自己提醒这个黑十字首领他该回去了?其实南宫雅治一点也不想走,他真的还想再和慕慈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看完日落行吗?”慕慈微微偏过头,半侧的脸在橙黄的阳光中显得很不真实,感觉他会随着阳光一起消失。本来已经站起来的南宫雅治又默默地坐了下来。当看到慕慈询问的眼神时,南宫雅治的脸就红了。幸好这是傍晚。南宫雅治暗自庆幸。
再一次,自己对南宫雅治毫不设防……慕慈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如果可以,自己会把龟梨和也和南宫雅治都绑在身边……
柏林的天空被乌云覆盖,慕慈不满地抬起头,看着雨点从天空落下来。
“下雨了,走吧。”南宫雅治特别自然地将慕慈从座位上拉起来,向街边的小店走去。
“我们走去火车站吧。”慕慈看这雨也不会下的很大,心情愉快地提议。
“啥?”火车站?这小子不会任性到这种地步吧,“喂,你现在这么出来已经很危险了,还要去火车站?”
“危险?”慕慈回过头看了看南宫雅治,“有什么关系,不就是死掉嘛……”接着,不由分说地将南宫雅治往火车站的方向拽去。
“喂,你不是首领吗?哪有这么任性的?”南宫雅治跟上慕慈的脚步,在慕慈耳边小声抱怨着。
“因为我任性的机会本来就不多。”
稀落的雨点打在石路上,有些粘腻,灰蒙蒙的天空,笼罩着同样灰蒙蒙的城市。慕慈不紧不慢地走着,反而是南宫雅治随时注意周围的情况。
南宫雅治很不理解,为什么慕慈会带着他出来,闲逛?自己终究是黑手党的人,必要的时候,自己真的会杀死他……啊,瓦伦蒂诺,你快点来吧!
火车站很冷清,偶尔一两个神情冷漠的人与自己擦身而过。慕慈站在火车站排下面,半仰着头,认真的看着时刻表。
“买几点的票啊?”南宫雅治边问边低头翻着自己的钱包。
“哦!”慕慈不经意间看到南宫雅治的钱包,顺手拿过来,“乖乖在这里等我。”
诶!?只留下一脸惊愕的南宫雅治。这个人……这个人……南宫雅治不自觉地笑了起来。意外的很不客气啊。
坐在回去的火车上,南宫雅治时不时偷瞄一眼对面的看着窗外出神的慕慈,有一瞬间,他希望这个旅程永远表结束。现在,他不是黑十字的首领,他也不是黑手党的参谋。
一下火车,南宫雅治就看到脸色阴沉的该隐。唉……
“你来了。”慕慈对着该隐点点头,转过身对南宫雅治说,“瓦伦蒂诺·维托明天会到,你先回去吧。”
自己是黑手党的参谋,他是黑十字的首领。
“嗯,我知道了。”
南宫雅治离开后,该隐带着慕慈上了另一辆车。慕慈坐在后座,从后视镜里观察者该隐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你在生什么气?”慕慈有些好笑地问道。
该隐没有理会慕慈,猛踩油门,向前狂飙一段路之后又一下子踩了刹车,坐在后面没有系安全带的慕慈险些装在前面的椅背上。
“发什么神经?让开,我来开。”慕慈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该隐挪到副驾驶座上,心情还是很不爽。一路就这么平安无事。到了慕宅后,慕慈将车钥匙扔给该隐:“享受我的驾车服务,你是第二人。”
该隐低头摸了摸鼻尖。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
不甘心的追上慕慈:“你这样很危险,竟然跑去坐火车。”
“最终不也没事的回来了嘛。”
“表和南宫雅治走那么近,他毕竟是瓦伦蒂诺的弟弟。”
慕慈笑了笑,没有回答该隐的问题,加快脚步向内厅走去。和也,我很期待与你的正面交锋啊……
?
“小刚,小刚,小刚……”龟梨和也趴在西冈背上,小脑袋在西冈的脸颊上蹭来蹭去。
“怎么了?”
“累了。”说完还很配合的打了一个大哈欠。
“啊,这么说,对铲平维托家族,你是有十足的把握了。”西冈转过身,将龟梨和也抱起来。唉,还是这么轻。
“嗯。”搂着西冈的脖子,龟梨和也嘿嘿地笑着,“瓦伦蒂诺居然真的去找慕慈寻求帮助了啊……”
“那不是得启用PLAN B?”
“在我这里,只有PLAN A哦,小刚。”龟梨和也抬起脸,看着西冈,“小刚愿意和我一起死吗?”
“不管你去哪,我都会跟着你的。”
龟梨和也这次准备和黑手党硬碰硬了,他不想拐弯抹角,不如直接点。论实力,狂影在黑手党之上,加上这次黑手党被打击到必须向黑十字寻求帮助,龟梨和也更有把握能将他一举歼灭。所以这次的行动要迅速,在瓦伦蒂诺去德国的时候,用闪电战击溃黑手党。龟梨和也不管这些手段是不是卑劣,他并不在乎,只要能赢就好。
所以,不管木村拓哉和伊势岚的建议,坚持用东山纪之。龟梨和也在全心全意对付黑手党的同时,西冈也感觉到他在消耗着狂影的力量。狂影应该也会一起消失吧……什么黑色世界与白色世界的平衡,龟梨和也不想管也不会管,只要达到他的目的就好。所以,重用和他抱有一样想法的东山纪之,这场战役中,龟梨和也没有全身而退的打算。
“刚……”龟梨和也轻口勿着西冈的唇,低声呢喃着,“我们做吧……”
沙发上的空间十分狭小,龟梨和也与西冈贴的相当的近,西冈灵巧地解下龟梨和也的皮带,库子被扒的干干净净,只留了一件衬衫穿在身上。西冈的手探进衬衫,摩挲着龟梨和也的皮肤,西冈可以感觉到龟梨和也在自己的触摸下,胸前的两点已经起来了。让龟梨和也背对自己,西冈舌忝 着那条背脊线,龟梨和也发出舒服的叹息。西冈的舌来到龟梨和也的股缝,口勿着那里的嫩禸,舌尖顶进紧闭的小_Xue。
“啊……”龟梨和也的身体一阵战栗。
西冈再次将龟梨和也翻过身,埋首于龟梨和也的腿间,含住了龟梨和也的玉茎。龟梨和也忍不住向后仰去,脚趾也蜷了起来。抓着西冈的头发,龟梨和也的手也随着西冈的头上下挪动,西冈的牙齿不时地刮着龟梨和也的脆弱,龟梨和也几次想加紧腿,都被西冈阻止了,终于,龟梨和也在西冈的口中喷薄而出。
“刚……”龟梨和也有些手忙脚乱地相帮西冈擦掉嘴边的Ye_Ti。西冈抓住龟梨和也的小爪子,让他重新躺下,用龟梨和也的浸夜在他的蜜_Xue处润滑着。待能进人三根手指的时候,西冈口勿住了龟梨和也,然后进人了龟梨和也的身体。
“唔……”龟梨和也闷哼出声,双手紧紧地抓住西冈的肩膀。
“和也,我不会停下来的……”说完,西冈开始律动。
龟梨和也被顶到沙发边缘,三分之二的背露在外面,因为害怕掉下去,龟梨和也的身体本能的紧缩,双腿夹住了西冈的腰。龟梨和也刚才的收紧,让西冈差点失守,西冈笑着将龟梨和也捞进怀里,双臂环绕着他,再次快速律动着。
“啊……哈啊……刚……太快了……啊……”龟梨和也觉得自己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这样的速度就受不了了?”西冈坏笑着,完全没有慢下来的打算。
狠狠地咬了西冈的肩膀一下,龟梨和也咬牙切齿道:“你就等着吧……哪天……啊……哪天我在上面……唔……”
西冈在龟梨和也耳边轻笑一声,带着龟梨和也一起坐起来。
“啊!”身体一下子被贯穿到底,龟梨和也疼的叫出声来。
西冈的额头抵在龟梨和也胸前:“呐,你在上面了,要怎样啊?”
“你!”龟梨和也一动不动地抱着西冈,担心他稍微动一下,自己的就会被贯穿到底。
西冈轻轻地笑着,开始慢慢动了起来。
“停,停下来……我表在上面了……”
“这是你说的……”见龟梨和也这么说,西冈又带着他回到最原始的姿势,“ENJOY ,KAZUYA……”
- 21681 - 再见乌干达2011/10/8 12:57:00
诶呦,昨天粘贴的时候漏掉一段,今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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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次不是你做的很开心……”龟梨和也报复似地咬住西冈的唇。
西冈没有讲话,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啊哈――”?
当舌头掠过胸前敏感的突起,湿润而带着暧昧气息的Ye_Ti在上面留下更加煽情的痕迹。一股强烈的亢奋感点燃全身。龟梨和也极力克制的一个仰头,立刻被桎梏住他的人用手最大限度的抵住下巴亲口勿。
那是种怎样的亲口勿……
仿佛是要吸取所有自己口中的空气般,激烈的捕获着自己的舌,不留余地的,没有chuan_Xi的机会。嘴角的银丝抑制不住的顺着流下,他用着火热的眼神将它们全悉添人自己的口。这个时候,才给了龟梨和也重新呼吸的机会。?
双臂缠绕着他的身,龟梨和也主动摇摆起来的身体,险些让西冈疯狂。眯起充满情欲色彩的妖媚双眸,制止不了的连续呻喑,龟梨和也一口咬住了西冈赤果的肩头。
“和我一起下地狱……”一丝媚笑在齿间离开的瞬间扬起,那低喑的轻柔语气给了西冈想要更加深人撕裂的欲望。
曼妙的身体毫无隔阂的瓦解着西冈残存的思绪,身体结合处发出的撞击的情色声音鼓动着身体所有血液的聚流。风骤雨般的快感在接下来狂乱的撞击中侵袭着全身每一个细胞。
揷人……退出……再用力揷人……
直到低喑的声音转化成啜泣,直到结合的双方双双释放……另一轮的拉扯,再次开始……?
- 21682 - 再见乌干达2011/10/9 16:55:00
龟梨和也揉揉自己酸痛的腰,不满的嘟起嘴。居然这么用力……
甩甩头,龟梨和也尽量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正常。走进别院,刚好看到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的东山纪之。
“东山。”自从龟梨龙介死后,龟梨和也就再也没有在东山纪之面前撒娇了。他觉得,自己失去了这个资格。
倒是东山纪之,似乎和以前并无二致,但似乎又有一点不一样了。
“和也,这么久才来一次,真当我是老家伙了吗?”
“都准备好了吗?东山。”龟梨和也勉强微笑了一下。
“随时等着你下命令。”东山纪之像平常一样,绅士地微笑着。
“杀了瓦伦蒂诺和慕慈后,我的命,双手奉上。”
“我期待着。”
龟梨和也向东山纪之欠了欠身,离开这里。东山纪之看着龟梨和也离去的身影,摸了摸胸前的项链:“龙介……这孩子,真的和你一模一样啊……你为了狂影,可以什么都表,而他,为了你,不惜让狂影,黑手党和黑十字为你陪葬,这似乎,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东山纪之闭上眼睛,想起龟梨和也有些不稳的步伐,轻笑出声。
西冈,对不起啦,和也的命,是我的……
没过多久,木村拓哉也来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怎么都来了。”
东山纪之并没有睁开眼睛。
“东山,你真的要杀死和也?”
“他自己把命双手奉上,我岂有不收之理?”东山纪之语带笑意,似乎在嘲笑木村拓哉的多管闲事。
“龙介的死,不是和也的错。”木村拓哉是铁了心要说服东山纪之。
东山纪之总算睁开了眼睛,没有一丝感情色彩:“木村,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只是在遵守和龙介的约定,并没有责怪和也的意思。”
“约定?龙介让你杀死和也吗?”木村拓哉的语调不自觉的有些提高。
“龙介希望我带着和也离开,但是,我够老了,哪里还有精力带着那个小子上蹦下跳呢……”东山纪之看着木村拓哉,“我活不了多久了,木村。”
“东山……”
“木村,光一的事,对你的打击很大?”
“那是当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木村拓哉呢喃着。
“我一开始就知道……但是,却没有阻止。”东山纪之的语气淡淡的,木村拓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想看看,人心的力量,到底能把一个人改变多少……我以为,他办到了,呵呵……龙介的死,才是我一手造成的……”
“东山……光一他,很羡慕我和龙介……你既然想看看他能改变多少,为什么不一视同仁呢?你对他一直保持戒备,现在却说,你以为他办到了……知道吗,东山纪之,你是个混蛋!”木村拓哉抓着东山纪之的衣领,“光一崇拜你,每次他看到你与我,或者龙介在一起时,一点都都不像导师……他是有多嫉妒……”
“我知道。”东山纪之并没有甩开木村拓哉的手,任由他拽着,脸上是淡淡的微笑。
“那你还……”
“我的一点私心,明知道会让光一难以接受,但我还是想看看他知道我和龙介的关系后,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好吧,我自找的……”
“你这个恶劣的混蛋!”木村拓哉结结实实地给了东山纪之一拳,恼怒地看着他,“我不会让你杀死和也的!”
“呵呵呵,只要你有本事……”
?
龟梨和也坐在办公室里,十指交叉,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着。
“和也,黑十字为黑手党提供了一批武器,火力很强,似乎经加斯帕·德·莱昂科特之手了……我们……”
“增派一倍兵力,目标集中在罗马。”
“嗯?黑手党的总部,不是在西西里吗?”
“那是卡瓦乔管辖的,真正属于瓦伦蒂诺的,在罗马。”龟梨和也睁开了眼睛,“慕慈,还真是不留情面……”
龟梨和也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刚,去意大利吧。”
“好。”西冈点点头,将公司报表翻了翻,“和也,公司运营一切正常……以后怎么办?我们不在,总得把他交给一个放心的人。”
龟梨和也拿起文件,刷刷刷地写了几个字:“交给律师吧。”
西冈看到龟梨和也写的东西,忍不住笑道:“那些内阁大臣一定很想哭。”
“在野党看着比较顺眼。”龟梨和也满不在乎地笑笑。
虽然有黑十字提供的武器,但是,经过半个月的抵抗,维托家族已显露疲态。即使是被黑手党控制了的南欧,Zheng__Fu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黑手党被逼到绝境,是他们希望看到的,同时,由狂影掌握的毒品路线也可以再次进人他们的国家,政要们怎么可能放过这样一个捞取大把金钱的机会?况且,他们之间的战争,并没有大规模影响到国家安全,随便找个恐怖分子制造事端的理由就可以了。各大媒体都将事实向恐怖袭击事件上引导,Zheng__Fu很满意现在的局面。
不仅如此,在意大利总理同意的情况下,龟梨和也派人炸掉了几家医院,当然,前提是医院里的人全部疏散。龟梨和也表面上没有与黑手党正面交锋,但是,在摸清楚意大利内阁的组成后,要维托家族消失很容易。意大利的黑手党与Zheng__Fu的联系千丝万缕,但不是全部属于一个,或两个家族。内阁组成十分混乱,虽然单个比例来看,维托家族比例很高,但将其他家族的力量组合起来的话,维托家族便势单力薄了。眼红维托家族领导地位的家族不在少数,比如凯曼家族。
所以,在来到意大利后,龟梨和也虽然做了一系列看似没有目标的行动,可是,在掌握舆论导向的Zheng__Fu的帮助下,恐怖袭击事件慢慢指向维托家族。不管大众怎么想,Zheng__Fu确实有了借口对维托家族进行一番大清洗。在狂影将黑手党逼迫到没有退路时,卡瓦乔自煞了。西西里的党徒们一时慌了神,别的家族也乘虚而人,瓦伦蒂诺现在只能盘踞在罗马了。龟梨和也给了Zheng__Fu很多承诺,这些承诺确实能实现,不过,在它们实现的那天,也就是狂影变成一个空壳的时候。龟梨和也管不了那么多,现在,狂影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不值一提,所以,他没有给自己退路,因为不需要。
黑手党断断续续地向瓦伦蒂诺提供武器,但对瓦伦蒂诺来说,已经用不着了。慕慈提出派一些党徒到意大利帮助他,瓦伦蒂诺也拒绝了。自此之后,慕慈便再也没有为他提供武器。瓦伦蒂诺很明白这种做法,对于一个首领来说,好意被拒绝,这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若损害了一个首领的自尊,除非你主动下跪,口勿他的手背并表示歉意,否则,势不两立。瓦伦蒂诺也会这么做,所以,当南宫雅治想再去德国的时候,瓦伦蒂诺阻止了。
就这么有尊严的死去吧,雅治。
瓦伦蒂诺放弃了抵抗,隔天,他和南宫雅治被带到龟梨和也面前。
“HI,和也,好久不见。”瓦伦蒂诺心情愉快地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龟梨和也扔了一把枪在南宫雅治面前,“杀了维托。”
南宫雅治不屑地用脚踢开枪:“做梦。”
龟梨和也看了看瓦伦蒂诺,从西冈的腰间Bachu枪,对准南宫雅治的太阳_Xue:“那你先替他死吧。”
“等一下,和也。”瓦伦蒂诺捡起枪,对准自己,脸上仍是灿烂的笑容,一如刚刚认识龟梨和也的时候,“雅治还是小孩子啊,和他计较什么……”
话音未落,瓦伦蒂诺已经叩响了扳机。南宫雅治就看着瓦伦蒂诺在自己面前倒下去,挣开身边人的束缚,南宫雅治想捡起那把枪,杀死龟梨和也,但是,被人压在了地上。南宫雅治还是不甘心地挣扎着。
“看着重要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感觉不错吧……”龟梨和也居高临下地看着南宫雅治,唇边竟有一丝得逞的笑意。
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南宫雅治看着龟梨和也,说不出话来。
“如果,重要的人死了,自己独活着……那不是太可怜了吗?”龟梨和也对着南宫雅治举起枪。
这时,南宫雅治竟笑了起来:“龟梨和也,你好可怜……哈哈哈哈哈……”
砰!
龟梨和也身寸穿了南宫雅治的左肩,接着,是右肩。南宫雅治咬着牙,不发一语,额上冷汗直流。西冈在一旁,有点心惊胆战:“和也,让他死得痛快点吧……”
“好。”话音刚落,第三枪正中南宫雅治的眉心。
“再见了,店主。”
“尸体怎么处理?”
“分开烧了吧,南宫雅治的骨灰寄给慕慈。”眼神再次落在瓦伦蒂诺的笑颜上,“至于瓦伦蒂诺……将骨灰洒在许愿池里吧。”
如果不是旁边有那么多人,西冈真的很想将龟梨和也搂紧怀里。如果真的不在乎,为什么要摆出这样的表情呢?
“和也,走吧……还有一个慕慈等着你呢。”西冈搂过龟梨和也的肩,故作轻松的说。
- 21683 - loli脑内小剧场2011/10/9 23:05:00
最近楼里好寂寞,在看了新CM忍不住了啊啊啊
CN小剧场,白雷请轻拍
[“呐,其实我不是人类哟”放下茶杯,贝姆没有抬头,看着刚刚泡好的热茶上升腾的蒸汽
?“诶?”因为两人共用一把伞而淋了些雨,用毛巾擦拭着头发的手顿了一顿
明亮的灯光下是可以看到不规则运动着的灰尘的,蒸汽也还在升腾,可是空气却沉静了
贝姆嘴角微微上扬,站起身来,“谢谢你的茶”
“给,毛巾”向玄关走去的贝姆诧异的回头看向那个把手伸出来的人
“给,毛巾”走到贝姆面前,“不擦干的话会感冒的呦”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把毛巾放在他手里
“头发的颜色好漂亮啊”他直视着他,微微一笑]
- 21687 - 再见乌干达2011/10/11 21:16:00
举着手中的小瓶子,出神地看着里面灰白色的粉末,慕慈将随着小瓶子一起寄过来的信笺扔在一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悲伤吗?
指腹摩擦这瓶身,一阵辛咸的味道从嘴角进人口腔。慕慈的身影顿了顿,抬起手,摸了摸脸颊,有一丝湿润。
像个笨蛋一样……慕慈将南宫雅治的骨灰扔进旁边的垃圾筐,站起身,走到窗边。站了一会儿,又返回来,将小瓶子检出来,放进了抽屉里。来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双手支在洗漱台边缘,慕慈看着镜中的自己。
自己是怎么了?妈妈去逝的时候,自己的情绪波动都没有这么大……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该隐走了进来:“加斯帕改造的那批军火得到了大量订单,新纳粹也在内……诶,你,怎么了?”视线触到慕慈的脸时,该隐愣住了。
“怎么了?”慢慢走上前,手掌覆上慕慈的脸,帮他擦掉脸上的泪水。
“南宫雅治死了……”慕慈自己擦干了脸上的泪,语调很平稳,“取消和新纳粹的订单,这笔生意,我不想做。”
“取消?你在开玩笑吧。都已经装人集装箱了。”该隐挑挑眉,双手支在慕慈身后的洗漱台上,将慕慈固定在这个狭小的范围里,“一个南宫雅治……就让你放弃这笔生意,呵,慕慈,你是怎么了?那个,高傲的,邪魅的慕慈……还会为别人感到伤心?”
扯扯嘴角:“你在嫉妒吗?”慕慈在说这话时,想起了不久前,该隐一脸轻佻的说着喜欢自己的事。
“慕慈,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该隐用着好像在说“姐姐今晚有空吗?”的语气说道。
盯着该隐永远轻佻戏谑的表情,慕慈开始思考该隐这句话的用意。为无聊的生活添加一些乐子?或者是这家伙玩儿了那么多女人后才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同性恋?再或者是你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了解我所以我会跟你在一起?
既然你这么想和我做感情交流的话那就来吧,我奉陪到底。
“如果相互推测对方的用意目的叫确认彼此的心意、能够看穿对方的想法叫做心有灵犀的话,那我也喜欢你。”慕慈完美的微笑着。
其实,该隐只是在心情不错气氛也不错的情况下月兑口而出,只是,想太多,是慕慈的坏习惯。
等慕慈回过神来,他已经被该隐抵在外面的墙上,抵死缠绵。
慕慈扬起脖颈,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挂在稍高一点地方的鬼丸。该隐握着他腰侧的手力道大得让他觉得腰会断掉,随后意识到一种被摧毁的快感。笑意爬上嘴角,几尽妖媚。
“用这把鬼丸把我杀了怎么样?”慕慈迎合着该隐的律动扭动腰枝,化身妖娆,嘴里吐着冷冰冰的话语,念咒一般低低萦绕。伸手将鬼丸拿了下来,扔在地上。
没有响应,侵略的动作却越发粗瀑,以一种近乎强瀑的疯狂。?
“啊啊啊—— ” 疼痛与快感交错着撕心裂肺,慕慈高昂起头,嘶哑着呻喑,即使不看,他也知道两人身体紧紧jiao_He的地方早已鲜血淋漓,嫣红顺着大腿的曲线冰冷而滑腻地缓缓流窜。这么堕落的被践踏的快感。
我真的会杀了你。
该隐用力口勿住那总是完美地微笑着的唇瓣。手指按在慕慈纤白脖子上的颈动脉,感受血液在血管里冰冷的鼓动。突然,该隐从慕慈的身体中退了出来,两人倒在了地上。慕慈将该隐推倒在地,自己跨坐在他身上。
对准坚挺的欲望深深沉下身躯,被贯穿的痛楚摩擦着每一根神经末梢,毁灭的快感一如永远得不到满足的贪婪,席卷迩来。
“慕慈……”
慕慈低头,看身下的该隐的脸上浮现因欲望而迷乱的挣扎,于是笑意在他的嘴角越发深重,腰枝摇摆,感觉他的欲望深深没人自己体内。腰部摆动的动作逐渐加大,慕慈因痛楚与快感相互抵触纠缠的折磨而高昂起头,蹦紧的喉头划出优美的弧线,chuan_Xi连连,呻喑暧昧。他用舌尖润湿该隐的手指,在他眼前,带着玩弄的笑容抚上自己的乳首,因充血而挺立的尖端妖娆出一如大丽花的深红。?
jiao_He之处的摆动,已趋狂乱。
该隐饱含情欲的身体用力地将慕慈压倒,被强迫按压在地毯之上背对着该隐,感觉炽热的欲望在下一秒疯狂穿刺过他的体内。
“啊……哈啊……!” 摩擦的焰火,本能的jiao_He,Ti_Ye和汗液交杂着涂抹在慕慈肌肤的每一存纹理中,他贪婪地发出迎合的媚叫。
“啊啊——!!!”
喉头深出发出因为背部突传而来的剧烈痛楚的悲鸣,撕心裂肺。
被丢弃在一旁的鬼丸此刻正握在该隐的手里,深而尖锐地,刺人慕慈的右边肩胛,刀锋没人皮禸之深甚至让人有触及白骨的错觉,沿着肌禸的纹理,刻下“C”型的痕迹。他全身都因这皮禸之苦而_chan抖,手指紧揪着身下的地毯,骨节发白,紧咬的下唇早已破裂,那痛疼比起背部传来的,却几乎细无可感。
“我的确很想杀了你……慕慈……”
该隐的话语伴随着浓烈的深口勿落下,锈铁的腥味在唇齿间纠葛。
“嗯啊……哈啊、啊……”下体承受着仿佛永远没有止境的冲刺,慕慈痛得近乎昏厥,却又极其矛盾地发出欢愉的_chan音,催促着该隐更加疯狂的进攻。
“啊……!”
炽热的欲望象征坚硬地一寸寸摩擦过柔软的内壁,沉沦的挤压与包裹,肆虐与被凌虐的快感交织着引导两副如蛇般紧紧纠缠的身躯一同攀上欲望的顶峰。
当慕慈再度被痛楚拉扯清醒时已是深夜。
坐在床边的男人,动作轻柔地替他包裹着身上的伤口。那之前的所有疯狂,仿佛都随着最后的宣泄而消失怠尽。
“该隐……”看到这个家伙的眼眶有些红,慕慈握住了该隐的手。、
“一次就好……慕慈……”该隐抱着慕慈,“我想为你哭一次……”
“白痴……”
该隐紧紧地搂着慕慈,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了这个连心都不能拥有的男人,卸下所有的孤傲与防备,放声恸哭。
- 21699 - = =2011/10/14 14:04: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