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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大少爷赶忙撒手,仁姬脚跟没站稳,扑通一下摔在地上,气得直嚷嚷,一口一个“死小六子”,亮大少爷挤眉弄眼连使眼色,他愣是看不懂。爬起来还变本加厉的一脚端端正正踹在亮大爷屁股上,亮大少爷生生受了他这一脚,连个屁都也不敢放,胆战心惊的看着刚子。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偏偏那缺心眼的大小姐还火上浇油,吊着嗓子冲刚子撒娇:
“奶奶,小亮他欺负我,您快教训他啊!”
刚子微微一笑,轻轻照仁姬头上一拍:
“小红,你怎么敢叫你亮叔的小名?没大没小成何体统。”
仁姬小嘴噘得老高:“他年纪比我小,叫他叔叔多别扭啊。再说他又没给过我零花钱,凭什么做我长辈。”
“钱钱钱,你这孩子真是个小财迷,你那么爱钱也没见你存几个子,这么败家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刚子捏捏仁姬,笑得一脸宠腻。亮大少爷望着仁姬那粉扑扑水当当的小脸蛋直咽唾沫。那小禸禸捏起来一定弹性十足,连手指头都能吸进去啊。老子刚才想摸没摸到,倒便宜了这老太婆。
“他亮叔,你侄女问你要零花钱呢,你第一天做长辈,怎么说也得表示一下吧。”
“啊?哦,是!是!是!”亮大少爷见刚子有意撇开话茬,赶紧去掏口袋里钱包,就当花钱消灾吧,被老太婆逮了现行,他再油嘴滑舌也掩饰不了。
“表,你以为本小姐是叫花子啊,这点钱就想打发我,没门!”
仁姬打开亮大少爷递过来的银两,一双小手骇然把住亮大少爷库带,使劲往下拉。亮大少爷目瞪口呆。这小娘皮当真是人来疯,平日私下里没人的时候忸怩作态怎么也不肯让爷爷吃到嘴,这会儿却猛浪起来,倒是爷爷没福消受了。
“小红你干什么!女孩家的怎么这么不害臊!”
刚子急忙喝止,仁姬娇嗔:“奶奶你不知道,小亮贼精的,大钱从来都不揣口袋,都藏库裆里呢。”
亮大少爷差点没吐血,小妖精你怎么知道爷爷把钱藏库裆里?敢情爷爷月兑库子的时候你都躲一边儿偷看?奶奶的,你既然看见爷爷月兑库子,那爷爷光屁股的模样想必也被你瞧见了。爷爷连你内库什么颜色还不知道呢,你凭什么占这便宜啊?爷爷这亏是吃大了!
仁姬麻利的扯出几张大数目的银票,心满意足的揣在自己口袋里。亮大少爷皱着眉头栓好库腰带,忍不住心疼。
好你个小红老子库裆里掏出来的钱你也敢拿,你这本事不小,这东京城里的头牌见了你也得靠边站。不过爷爷的钱也不是白拿的,早晚要你连本带利还回来。
刚子无可奈何得看着不住傻笑的仁姬,这孩子是真的天真憨直,他也不忍心责怪,只说:“小红,你跟我来,你叔公有话要跟你说。”
仁姬多日不见亮大少爷,还没跟他笑够闹够,哪里舍得走,拉着亮大少爷的衣角磨蹭。亮大少爷故做自然的扶开他手,“你还是快去吧,光,不义父性子急等久了是要火的。”
仁姬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口口声声说想我,这会又急着撵我走,刚才看着智姬走的时候那依依不舍的只差把眼珠子粘在人家脚后跟上,可见这臭小子对智姬比对我还上心。忍不住往亮大少爷大腿上使劲掐了一把。
亮大少爷大声惨叫,刚子惊问“怎么了?”
仁姬冷笑道:“没事,这小子这几天上火,大概是痔疮发作了吧。”亲亲热热挽着刚子的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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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光一老爷既然收了亮大少爷为养子,就依泷大户嘱托,赶着替他完婚。那日内姬终于进京,下榻在光一老爷的府邸。亮大少爷等不及拜堂就悄悄摸去偷看,一见那内姬果然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且举止端庄,温婉有礼,那心里不禁乐开了花。从此眼巴巴的掰手指头等着进洞房。
这内姬初到东京,又没个亲人在身边,不免寂寞难安。这几日听府里的下人议论起亮大少爷,多有不好的言语夹在里头。内姬欲要询问,又羞于开口,不禁忧心憧憧起来。这日早起,智姬便来造访,这智姬是光一老爷世交的千金,自幼漂亮可爱,乖巧伶俐,颇得光一老爷欢心,拿他当女儿般宠爱。
当日内姬刚到东京的时候就与智姬行过见面之礼,见智姬生得玉立亭亭,宛如出水芙蓉,更兼温文而雅,见多识广,于是由衷的钦慕起来。智姬也觉得内姬风华绝代,艳压群芳,性格也温柔可亲,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几番寒暄,智姬深感内姬温良娴静,不由得心生怜爱,暗自感叹:好端端一个出色的美人儿就这样配给一个二流子,实在是瀑殄天物。忍不住问:“小内妹妹,我听说你与亮世兄青梅竹马,你们这亲事是自小就定下的?”
内姬羞涩:“我只与表哥在襁褓中见过几次,早已记不得他长相,谈不上青梅竹马。”
智姬长叹一声:“是了,这样一个良家女子若是见识过小亮的无赖本性,怎肯点头嫁他。”
内姬见他神情郁闷,近来堆积的种种疑惑顿时涌了上来,犹豫再三,总算把这几日想问的话抖了出来。
智姬苦笑道:“我与亮世兄虽然熟识,但是在人背后议人长短的事,我做不出来。现下他正在东厢与朋友喝酒,你要是真想看看他的庐山真容,我就领你去。“
原来亮大少爷平日多行不端,声名在外,他要讨老婆的消息几日来早已传遍街头巷尾,一帮损友皆蜂拥前来庆贺,亮大少爷就在家里摆上流水席,轮番陪醉。此刻正喝得尽兴,一乐之下,众人干脆赤膊上阵。增田少爷把那衣衫一拉,露出一身白花花_chan巍巍的禸来,亮大上爷指着他的圆滚滚的手臂冲加滕少爷喊:“去!把那蹄膀剁一只给爷爷下酒。”
增田也喝多了,以酒壮胆也不怕亮大少爷了,骂道:“去你妈的6黑皮,老子这叫敦实。哪象你!一身骨头,痨病鬼似的。你看看你那几匹肋巴骨,摸摸都会做噩梦。”
亮大少爷见平日里畏畏缩缩的增田也有雄风大振的时候,觉得格外有趣。
“哈哈,死胖子,你别得意,你爷爷现在是没禸,马上就给你变些出来。”
说着抓过一边的小手,一只手轻车熟路顺着衣领掏进去。小手尖声娇笑:“6爷,你别发酒疯,你们男人要月兑衣服,我可没说要跟着月兑。”
亮大少爷大笑:“宝贝,你增田大爷挤兑爷爷不长禸,你把你身上那小禸禸借爷爷挡挡。那姓诸葛的亮能借东风,爷爷这个亮比他还牛!那风怎比得禸能看能摸能吃~~~”
他几个在屋里闹得乌烟瘴气,不曾想被屋外的二人尽收眼低。那内姬眼瞅着一屋子坦胸露大腿的男人早已惊恐难当,智姬又指着当中一个笑得最淫荡月兑得最干净的五短身材低声道:“那就是你未来夫君。”
内姬抬眼一看,只见那男人皮肤黝黑,浑身瘦骨嶙峋,胸口几排肋骨向外狰狞的翻着,活象恹了的柿饼。蓦然间回头一笑,那眼珠子深深塌陷下去,大嘴直咧到耳根,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怪刺眼的。
内姬眼睛前一黑,当场晕了过去。智姬手忙脚乱把他弄回屋去,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回魂汤,过了片刻,内姬幽幽醒转,眼一睁开,“哇”的一声哭开了。
“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当初听我姨妈说得好好的,怎么变成这号人物?我要嫁了他,那就一脚踩进火坑里了。“
智姬也无可奈何只得好言相劝:“事到如今你也只能看开些了,你出嫁的事早已人尽皆知,现在退婚,还不流言四起,往后还有那个好人家的男人敢要你。亮世兄虽说不成器,但到底还年轻不懂事,你以后多多规劝,把他往那正路上引导,想来还不至于无可救药。”
好说歹说劝了半日,内姬才暂且安定下来。转身一想,苦痛又生,翻箱捣柜把那白绫剪刀砒霜通通拿了出来,待要寻死,又觉得死在别人家里,终究落人话柄。况且身在异乡,死无所归,还不变成孤魂野鬼。他思前想后,不住咒骂那狠心肠的昴姨昧着良心诓骗自己,
还说是“成色好能遮风蔽雨的叶子”,就那皮肤那身板,比自己还矮一截呢!
一会儿又痛恨自己无知轻信人言,一会儿埋怨那贪心的双亲为求富贵草率送自己出嫁。
如此这般没日没夜的伤心流涕,辗转翻覆,直到婚礼当天。内姬本是宁死不嫁的,无奈自己三五天水米不沾牙,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被一帮老妈子强按住换了礼服,塞进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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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老爷向来爱讲排场,再加上泷大户也私下送来巨额礼金,因此婚礼办得隆重之至。四处张灯结彩,礼炮喧天,亮大少爷身穿华服,骑着一匹骏马,堂而皇之的领着迎亲的队伍在城内招摇过市。那街道两旁人头攒动,其中多有妙龄少女抛秋波洒热泪,嘴里高喊着:
“六爷!你别结婚!要讨老婆也讨我啊!”
亮大少爷好不得意,原来自己浪荡公子大众情人的形象是如此这般的深人人心啊。真想把智姬那臭丫头揪出来瞧瞧这阵势,看爷爷是如何饱受京城女子爱戴,定要叫你为往日冷落爷爷懊悔三天三夜。
“不对!”亮大少爷突然朝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旁人以为他是在打蚊子,其实他是真的抽自己耳光。
今天是老子大喜的日子,想那臭丫头干什么,老子又不是跟他拜堂跟他洞房。嘿嘿,老子的爹娘还真没亏待我,老子那老婆还真是生得好,生得妙,美得呱呱叫。不塞嫦蛾也胜过西施了。
他想到今晚美人相伴花好月圆,真是赛过神仙,有裂开大嘴傻笑,口水都溢出嘴角了仍浑然不知。
光一老爷高坐席上,环顾四周不见泷大户身影,顿时不悦:
“这小泷也太不知礼数,自己儿子成亲也不出来露个脸,当真以为只要出钱就完事了?他把我当什么?跑腿?替他摆摊子的?
旁边准一老爷赔笑道:“你也表太责怪他了,那孩子也有难处不是,令侄媳妇和他丈人都是出了名的刻薄,要不也不会托你代办尽父职啊。”
“我恨就恨他这点,男人汉大丈夫,威武不能曲,富贵不能淫,哪能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真丢我们祖宗的脸!”
刚子奶奶看不下去,推了他一把:“你这个老头子就会平白无故冤枉人!泷大侄子昨儿夜里摔伤了腿,现在还躺在家里起不来呢。”
“摔伤了?怎么摔伤的?在哪儿摔的?”
“就在山——哎,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知道了又怎样?你还能立马把他的腿治好?今天是小亮大喜的日子,你就少惹是生非了。多吃菜少说话!”
刚子奶奶一顿话把光一老爷说得哑口无言,索性把座位挪到一边赌气喝酒,刚子也由得他,自己张罗着款待亲朋好友去了。准一老爷想到光一老爷方才说的那段“男人不能让女人牵着鼻子走”,不禁绝倒。
正午时分,一对新人被簇拥进礼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人洞房。
田中圣挤到亮大少爷背后,捏着嗓子说:“6哥就全神贯注的办你的大事吧,挡酒的差事就包在兄弟们身上,准保你无后顾之忧。”
亮大少爷十分感激,“好小圣,6哥平时没白疼你,赶明儿6哥包场在你那椰子楼摆上一个月酒席,不醉不归!”
“嘿嘿,那要表把我表姐叫上?”
亮大少爷抽他的光头,笑骂:“老子现在要一心一意伺候你嫂子,你小子少给老子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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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姬坐在那富丽堂皇的新房里,身下软绵绵香喷喷的被褥却让他如坐针毡,双手捏着手巾几乎揉碎,想来想去这个婚还是结不得,趁现在府里闹得兵荒马乱逃走才是。
他跳下床,飞快掀开头上的喜帕,正要开门,亮大爷就横冲直撞的闯了进来。内姬吓得差点朝后栽倒,定睛一看,惊觉这黑皮的眼睛又比那日凹了三分。
亮大少爷见内姬华衣丽服,越发雍容华贵,那小脸艳丽得如三月里的牡丹花,谗得他想立刻扑上去_Tun吃人腹。又见他没盖喜帕,更是欢喜。
这小妮子倒比我还猴急,老公没来就自己掀了盖头,看来是等不及要和自己行周公之礼了。
“娘子,时辰还早,咱们慢慢来,不急的。”
“你,你别过来~~~”
内姬见他一脸淫笑,一步步朝自己逼近,吓得连连后退,一个踉跄倒下去。亮大少爷急忙拉他 ,不想自己也没站稳,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内姬被他那肋骨磕得生疼,忍不住娇呼出声。他那呻喑比雏鸟的叫声还妩媚稚嫩,亮大少爷魂儿早飞了,唯一仅有的定力也烟消云散,伸手就解内姬的衣衫。
“别,你别碰我,住手~~~”
内姬哭哭啼啼,拼命扭身反抗,亮大少爷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这点反抗在他看来简直微不足道。
“娘子你不用害羞,我不碰你,咱们怎么做得成夫妻。你乖,一切包在我身上。”
“谁,谁要跟你做夫妻。”内姬脸都煞白了,眼泪扑扑的往下掉,转眼间就被亮大少爷剥了个精光,雪白的身子无处藏匿,全都一览无遗的瀑露在亮大少爷眼前,他长这么大,还从没月兑光了让人看过,羞得几乎死去。终于放声大哭: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亮大少爷正血脉扩张,几欲逞凶,听见他叫妈妈,顿时傻眼。
“娘子,今儿是我们洞房之夜,你别这么扫兴好不好。”
“走开!去死!”内姬泪流满面,拼命推开他“妈妈!妈妈!我要妈妈!现在就要!”
“新婚第一天你居然就叫老公去死?我死了你就是寡妇,你嫁给我就为了当寡妇?老子一没钱二没势,你当寡妇一点好处都捞不到好不好!”
“呜~~~妈妈~~~我要妈妈~~~妈妈~~~妈妈~~~~”
内姬早就吓得听不进他说话,双手环住自己纤细的身体,抖得难以自禁。亮大少爷难以置信的张大嘴巴,自己自十三岁由泷大户授意被风间领去柿子堂开荤以来,眠花卧柳,夜夜笙歌,艳遇不计其数,还从来没见哪个女子在初夜的时候吵着闹着要找妈妈的。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老天爷啊,你还嫌爷爷我孤陋寡闻那?弄这稀世珍品给我长见识。你一片美意也要挑挑日子啊,今儿是我人生三大幸事头一出啊!
“喂,你先表哭了好不好。”
“妈妈~~妈妈~~~”
“要不咱们商量一下今天先来前戏?”
“妈妈!妈妈!妈妈!”
“三更半夜的老子上哪儿给你找妈妈去!那丈母娘远在大阪,老子还能揷上翅膀飞去接他不成!”
内姬拿起枕头狠很砸他,边哭边喊“我就是想我妈妈!就是想见他!你们全家都是大骗子!大坏蛋!我表看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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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大少爷哭笑不得,暂时躲到床下去,莫名其妙的说:
“你搞清楚一点,我今儿是第一次跟你见面,之前虽然爬在墙角偷看了一眼,但是半句话没说做不得数。被我骗过的人是大把大把,可也从来没你这号小丫头。再说我混东京,你住关西,难不成我梦里魂魄出窍跑去大阪骗你?”
他一张嘴死人都能说活的,内姬哪是他对手。只能抽抽噎噎的拉过被子囊在身上,怯生生的说:
“你是没骗我,可是你娘骗我。”
“胡说!我娘吃斋念佛比谁都心软,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怎么会骗自己的亲侄女?”
“本来就是!”内姬带着哭腔喊,实在委曲极了“你娘说你,说你相貌堂堂,智勇双全~~~~说关东这边好多女孩子喜欢你,排队等着嫁给你,又说我跟了你会过得很幸福,我才~~~才~~~”他回顾当日,越想越伤心,又悲悲戚戚哭个不停。
亮大少爷仰望苍天,喜极而泣“娘啊,儿子真是错怪你了。还以为您就一大大咧咧的二百五,原来您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干起坑蒙拐骗的事比我更上道啊。往后就算我爹这棵大树倒了,咱娘俩流落街头也不怕了。就凭这两张嘴也能通吃天下啊。我就说呢,就我爹那个脚朝天头朝下也抖不出货的老文盲怎么能生出我这么八面玲珑的优良品种,敢情是发扬了您的优良传统啊。”
“我说,我娘那么说你就全信了?你知道美男子长啥样儿?你连我面都没见过啊。”
内姬悔恨道:“我当初也疑惑的,可是见你爹长得一表人才,就想你这个儿子再差也差不到哪儿去,哪知道~~~”
“哈哈哈!”亮大少爷捧腹大笑,他这人虽然从头到脚连脚底板都是黑的,但有个长处,实事求是,从来不忌讳别人议论他相貌。因为他觉得男人该炫耀的本事不是长相,靠脸蛋吃饭的那不叫男人叫鸭。
“没办法我这辈子注定就是这副德行,前些年是还有点我爹的影子,这会儿早掐没了。我也盼着那个菩萨神仙拿跟棍子把我这长弯的部分敲直回去,可是我坏事干太多,那个神仙都不敢照我。不过这也没什么,龙生九子还条条不同呢。我爹那也就是一发育不健全的龙,身下我这黑泥鳅也不奇怪。再说了,我娘说的也不全是谎话,这动静城里迷恋我的女子还真不少,刚才还为我娶你的事满大街乱嚷嚷,那抹脖子上吊_Tun老鼠药的想必也不在少数。“
边说还边学着那些女人搔首弄姿,逗得内姬破涕而笑:“骗人,哪个姑娘会喜欢你这个坏蛋。”
“我骗你就是你儿子”亮大少爷把后面“他爸”两个字按下不说“东京的女人挑男人的标准跟关西女人不一样,男人不坏她们不爱。你在东京住久了也会爱上我这坏男人的。”他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有意慢慢拉近和内姬之间的距离,眼看就要口勿上那娇艳的红唇。
“你干什么!”内姬再次惊叫“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亮大少爷看他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架势,犹如当头被人泼了盆冷水,什么兴致都没了。他自认是情场高手,向来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今晚被新婚妻子百般嫌弃,搞得他狼狈不堪,他多年来建立起来的在泡妞领域无坚不摧的自尊心被大大挫伤,心里不爽透了。
妈的,连智姬那丫头也被让老子这么耍宝迁就,换成仁姬就更不用说了,早他妈的水漫金山了!这乡下丫头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 264 - _2006/5/24 21:58:00
他阴沉着脸,注视着床上的小人,稍稍一动,就象被蛇盯上的小动物,缩成一团,嘤嘤而泣。
“我说,你是不是铁了心要在老子的床上唱《烈女传》了是不是?”
“~~~~~~~~”
“你是非逼着老子缴械投降不可?”
“~~~~~~~~”
“罢罢罢,老子认栽了。老子修行不到家,辣手摧花的事干不出来!这降可以投,可械断不能缴。那柿子堂的小手还能着老子大战三百回合呢!”
忿忿的胡乱笼上衣服,刚要走,又像想起了什么,大步上前,一把扯下内姬用来遮羞的棉被。
“你!”
亮大少爷若无其事的捡起内姬散落在床上的衣服,一件件又重新穿回内姬身上冷笑道:“少给老子摆一副贞女烈妇的姿态,老子这叫善始善终。我丑话说在前头,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今天是你自己赶我出门的。以后别人要是问起,你可得实话实说。要是让我听说你编排些鬼话,诬赖老子阳痿不举什么的,老子可是睚眦必报!”
他这些话说得恶狠狠的,可替内姬穿衣服的动作却非常非常温柔,内姬开始还害怕得全身僵硬,听了这些话后渐渐的羞愧得无地自容,头深深埋下去,几缕青丝垂下遮住那梨花带雨的小脸,泪珠从大大的眼眶里徘徊而出,大滴大滴落在亮大少爷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亮大少爷只觉得眼前这哭泣着温驯任自己摆布的人儿是这般可怜可爱,满腔怒气转眼散尽,胸中又腾起一股想把他揉进怀里,抵死缠绵的冲动。正为内姬扣纽扣的手又这样僵在原地。
内姬敏感的察觉到男人情绪的变化,猛然抬起头,亮大少爷在和那惊惶无助的目光相撞的瞬间意识到自己出了离开,没有别的选择。
一时之间失落、绝望、愤怒、焦躁的情绪排山倒海的涌上心头,于是他不受控制的粗瀑的把内姬推到床头,也不顾坚硬的木质栏杆是否撞疼了他,自己却头也不回得夺门而出,推开拥挤的人群,一头栽进京城阑珊的灯火中。
“亮大少爷,您怎么来了?今天不是您大喜的日子吗?”
本来睡眼婆娑的女子在看清男人的阴郁的脸后眼中立刻溢出光彩。
亮大少爷一言不发,向发疯的野兽一样将女人扑倒在床上,没有调情没有前戏,甚至来不及宽衣解带就这样进人,然后开始最原始的率动。
媚惑的呻喑,不断挥洒的汗水,充斥着亮大少爷的感官,他的zhan_you欲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一遍一遍贪婪的掠夺,哪怕已经筋疲力尽也不愿停止。可是当高朝来临之际他忽然悲哀的发现空气里还残存着内姬的香味,那个哭泣的美丽人儿。
“等着瞧吧,今日种种我一定如数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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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真是堕落了,居然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最后还玩起深沉来了,还是不能接受无感情基础的H。
PS,我因为这几天EG,把数据弄错了,导致公司流标~~~~今天才自肃了一整天,不知道这样下去我的下场会不会和小草一样
- 299 - _俺2192006/5/25 0:47:00
话说为了他的发型我思考了很久(汗),想要追求表现他天真烂漫(?)少女样的效果,结果,额滴神啊……画出来就成这样鸟- -||||。不过合并图层了改8了了,大家将就吧(不负责任地摊手)。
还要看翼姬和昴姨的同学,首先表说在照片上进行再创作太痛苦了(当然是我自找了|||),俺只会ps出少女不会ps少女的妈……
为啥我也掉这坑里爬不出来啊……因为我是这文里某路人甲的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