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还是不合时宜发表于:2008/3/14 19:09:00
好不容易拍完了,今天晚上开个PARTY吧。”饭岛小姐说。
“太棒了!”
“可以轻松一下了!”
MEMBERS和STAFF都是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
你戴著太阳镜的脸却转向窗外,仍像以前一样,不肯让别人看穿你的心事。
“你晚上会去PARTY吗?”回到我们同住的饭店套间,我假作不经意地问你,
“好不容易来一次纽约,总得给人点儿自由活动时间吧。”
“嗯。”你径直走进自己的卧房去了。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晚上有安排吗?”为了支撑自己的勇气,我把肩膀靠在你的门框上。
你已经在脱去自己的白色T恤了!
你耸动的蝴蝶骨仿佛咧开大嘴嘲笑著我!
“抱歉,”你轻轻滑过我的身边,“我先用浴室了。”
我仍像往常一样,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胡乱地翻看著杂志。
其实,我的全部,都在聆听著世间最奇妙的音响。
晶莹剔透的水珠,流过你蓬松的秀发,你挺直的颈,
你日渐宽厚的肩膀,你颀长的后背,你妖娆的腰肢……
流入我干渴的心田,瞬间点滴无存。
再多一点,多一点吧,我已渴望太久!
身体似乎已丧失了支配,不知不觉间我已到了浴室的门前。
多少次了,我就这样在你的门前徘徊,被自己的懦弱与你的冷漠所折磨。
人人都说你有天使般的脸孔,纯真的心灵,
纯真的魔鬼吗?
青铜的门把手,比想像中更凉。
为什么那个可恶的球体在转动呢?它的温度骤然升至沸点吗?
我及时向后弹开数步。不愧是SMAP呢。
“你在干嘛?”
漫不经心地用雪白的大浴巾擦著湿漉漉的头发,你的眼光在我脸上打了个闪。
“呵,没什么特别的。”你要听吗?
卧室的门关上了,我也如虚脱般倒在沙发上。
情愿所有的知觉暂时放我一马,可我的耳朵,仍然长在一只草丛里的兔子头上。
悉悉簌簌的,在穿衣服吧。
和你讲过吗?
我喜欢你穿鲜嫩的格子衬衫,加深色的牛仔外套,
奇艳。
你出来了,果然是深色的牛仔外衣,银白的钉扣亮得刺眼,
里面却没有衬衫,
那对令人销魂的锁骨骄傲地伸展著。
这是非法的啊,无知的家伙。
一只手拎著只黑色的袋子,但引我注视的,
是那条如同铐子般的手链。
可以锁住你吗?
“要出去吗?”听上去的我和内心的我,是两个人。
你只是微笑了一下,夕阳的余晖将这宽敞暗淡的房间重又照亮。
没必要向我交待吧?
反正我已经等了太久。
你已经离开了,5分钟,10分钟?
你的房门是虚掩的,从门边到门框,用我的手来丈量,
恰好是一根中指的长度。(笑)
我小心翼翼地溜了进来。
你这吝啬的使徒,不肯轻易地赏赐膜拜你的臣民,
可有样东西,即使是你,也不能剥夺我的享用。
你所到之处,
芬芳长存。
*** ***
季风穿过大洋,带著种种变幻的气息,
该如何用我贫瘠的语言,描绘那一刻被洞穿的感觉?
我站在这再普通不过的饭店卧房中央,却仿佛置身于异端的国度。
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大张,器官倾巢出动,
要想满足嗷嗷待哺的灵魂可不容易。
床上似乎有些微的凹陷。
我小心地在床沿坐下,用手指轻触,
是我太一厢情愿,还是真有一点暖意留存?
在我瘫倒在沙发上时,你坚硬的内心也有瞬间的动摇吗?
枕头下面塞著什么东西。
一支唇膏。
你也未免太不小心了,我的笑容,一定如胜利的猎犬。
颤抖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急速旋转,
洁白的宝物,在我眼前升腾。
谁能告诉我,一个破产已久的家伙,突然得到价值百万的珠宝,
除了发抖,他还能作什么?
茫然间我转过头,面对著梳妆台上的镜子,
可就在我心神空白的时候,你已疾如闪电般滑入镜中。
一只手捏著唇膏,微微扬起清瘦的下颌,
丰厚的双唇,聚成花蕾的形状,
动作是轻柔的,舒缓的,眼神也不知游离于何方,
一如与情人的吻。
小心翼翼地将门虚掩,
一个中指的距离,我记得很清楚。(笑)
晚上9点,我们的PARTY在一个不大的宴会厅里开始。
“木村在哪里?”
“不知道。”
这瘦女人严峻的目光,我可是为你承受的。
穿过人群,刀叉,香烟与啤酒杯,没有你的影子,
我如同独自踟蹰于南极的茫茫冰原。
这些家伙为何还能笑得如此心安理得,有人正在饥荒中啊!
长夜漫漫,灯光逐渐暗淡,不知何时,厅里多了些金发的、黑发的长腿女孩,
放肆地摇摆著,懒洋洋的鼓点让人身心发软。
like a moth to a flame
burned by the fire
my love is blind
can't you see my desire?
一阵沙哑的笑声飘来,N和一个比他高出一头的女孩在人丛中倏忽不见;
S就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这家伙的汽水里一定掺了酒,脸那么红!
T在哪里?是不是准备表演他拿手的空翻,换几声女孩子的尖叫?
"c'mon,fella!"一个穿著Bra Top的女孩冲我朝手,
她的曲线很美,是你喜欢的型呢,
可我假作不闻转过头去,
你不在身边,我没有兴趣和女孩调情。
不如离开吧。
我一个人乘著电梯,直达楼顶,早春的夜风,纵使柔和,
也有透骨的凉意。
眺望著依旧灯火通明的纽约,一如东京,绚烂而暗藏危险。
记得我们多少次共同游荡于钢筋丛林中,
当我恐惧于那怪兽般的庞大阴影将我吞噬时,
你轻快敏捷的如同夜的精灵。
即令我使出全力,气喘吁吁,也无法跟上你的步伐。
可那时你会停下来,远远地停下来,待我靠近时再启动,
那时,你还不想把我甩掉,对吗?
你这属于夜的少年,现在隐身于何处呢?
是否在某个弥漫著烈酒与烟草味道,迷蒙得连身边人也看不清的酒吧里,
伴随著台上摇滚歌手的嘶喊,尽情地扭动著,发出尖叫呢?
无意间,你的手碰到一旁那个穿著Bra Top的女孩,
她的曲线很美,是你喜欢的型,
你凝视了她半分钟,嘴角向两边展开,露出那对白晃晃的门牙,
你的笑容传递出无言的魅惑;
倏地单挑右眉,火热的眼神已诉说了你的欲望;
然后伸出手臂,搂住她的颈,握住她的腰,
你们俩的头偏向相反的方向,
你会温柔地对她吗?你会吻她如吻你的情人吗?
我的心里突然跳了一下。
那支唇膏。
我有好好地塞回枕下吗?
冲入电梯,冲出电梯,我脚步踉跄,地板也在发抖,
如果我张大嘴,或许心脏就此跳出。
这该死的套间门怎么这么难开?
客厅的灯亮了,我的目光首先投向你的卧房。
门是紧闭的。
你已经回来了。
我的头脑慢得如同刚刚听到宣判的死囚,
是从此完了,还是有一丝上诉的希望?
我走近你的房门,不知该做什么,该说什么,
手却自己出动了,(偶尔的行动派)
门把在转动,门,居然开了!
你的屋里是熄灯了,但借著客厅的灯光,
我清楚地看见……
我的呼吸停止了,
浑身的血液也在刹那间凝固,
这,是对一个擅入者最严厉的惩罚!
1之二发表于:2008/3/15 13:15:00
今生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天才蒙蒙亮,屋外已经有了响动。
脚步声,水流声,杯盘相碰,窃窃私语,
我用被子蒙住头,努力把它们隔绝于外。
终于,某人迫不及待地来敲门了:“快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还睡懒觉!”
那一天的确是奇妙的,即使在多年之后,
我仍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淹没于“衣香鬓影”的情形:
各人的面孔即使一片模糊,
跳动的音乐,弥漫的香氛,炫目的颜色,依然鲜活如昨;
更妙的是,那些都是男孩子。
本来出门前,穿上女人们为我挑选的娇蓝的衬衫,
虽然自己也喜欢,
可是很怕被邻居的孩子看见;
到了这里,却变得如鱼得水一样。(笑)
姐姐在我身边,不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不知又看到谁了?
可怜的是,并没有人注意她,反倒有一些目光,
投到我的身上。
至少我这么感觉。
然后我转过头来,
在一片浮动的光影中转过头来,
穿着平凡的学生制服的你,
在招展的花枝中,如同独秀的松柏,
你的侧面,令我想起素描课上的石膏人像,
深邃的眼窝,挺直的鼻梁,圆圆软软的耳垂,
微微翘起的、仿佛在和谁赌气的唇,
偶尔一动,欲言又止;
然后你转过头来,
周围的光影无奈地褪去,
当人渐渐长大以后,就知道所谓记忆,
不过是骗人的东西,
它将廉价的砂糖、牛奶,大量地倒入最苦涩的咖啡,
于是我们一饮而尽,
让自己的心灵暂时麻痹。
我对你的回忆,究竟有几分真实呢?
15岁的你,不过是孩子而已,
根本不能和日后的绝色青年相比,
但是以下的描述绝对真实,即使到了临终之日,
我仍会坚持,
你转过头来,光影褪去,
因为你的眼中埋藏了世间最纯粹的钻石,
晶莹透澈,
每一转动,就幻化出不可思议的光泽,
我的内心被击中了,
某种将要睡去的情感,在那一刻翻了个身,
只是我毕竟年纪还小,
难以明了。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惠美。”姐姐居然闪到你的身边。
“呵,你好,我是木村。”
“怎么穿着制服就来了呢?这里不是学校吧。”
“说得也是,完全不明白呢。”你难为情的样子如此可爱。
“请给我签名!”这家伙在做什么!连我的脸都发热了。
“我?可是,我不是偶像啊,”一片红霞也掩上了你清秀的面颊,“偶像,作不了吧。”
“如果,如果作了,”从来没见过姐姐这样坚持,“请给我签名!”
你唯有苦笑着接过姐姐的本子,15岁的少年,还不懂得如何拒绝异性。
我悄悄隐身于姐姐背后,从她的肩膀投下一瞥,
你孩子气的、工整的字迹,
却是为我打开潘朵拉魔盒的钥匙。
我们被带进一间木质地板、一侧镶着镜子的大房间,
回答一个老人的问题,还要伴着音乐,跳一段舞蹈。
“糟了,”你喃喃地说,“我从没跳过舞啊。”
站在我们前面的一个脑袋圆圆的男孩子转过头来,
眼中的轻蔑刺痛的是我的心;
但当我转向你时,你脸上的迷惘消失了,身体笔直,嘴唇抿出坚毅的线条,
更用你的眼神,刺出封喉一剑,
那小子马上像乌龟似的把头缩了回去。
这里的男孩子们个个有备而来,身手不凡。
你专注地看着大家,似乎要把每个动作吸入你的身体,
在你一旁,不住地偷窥你的我,完全被忽略了。
终于到你了,这一刻最紧张的人,大概是我吧(笑)。
谁都看得出来,你在把大家的动作拼凑,脚步有些混乱,勉强跟得上节奏,
但是,但是,
无法形容的是你肌体的韵律,
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跳跃,每一个摇摆,
风过杨柳,鹰飞鹄望,
你从何处,得来如此神秘的力量?
音乐停止了,房间里寂静无声,
天真的迷惘重新浮上你微微潮红的脸,
额前有一层薄薄的汗珠,如同新雨后的百合,
这样的情景,将来你会无数次遇到,
相信我,不是你不够好,
我们不过是凡人,初睹神迹,难免哑口无言。
你微微躬身,离开了房间,
也带走了一个少年的恋慕。
恐惧、不安、悲哀与失落,以及星星点点的怒火,
绵延起伏于我整个的青春岁月,
它的源头,却是这般甜蜜的、无法拒绝的渴望。
那天回去的路上,看着姐姐穿裙子的背影,
第一次尝到“嫉妒”的滋味。
今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所谓“命中注定的相逢”,就是这么回事吧。
2突然发表于:2008/3/15 18:41:00
看到这篇文章之后...
RID想开木吾L了
虽然以前就有开过~!
3不合时宜发表于:2008/3/22 13:04:00
之三-这个大家没兴趣?
以时间而言,已经是春天了,可是空气中依然散布着刺骨的寒冷。
明知不好看,我还是尽力把脖子朝衣领里缩了缩,
愈加地怀念起我那暖暖、软软的羊毛围巾来。?
你在前面两三步的距离,一直只是微低着头疾步而行,
颈部的发际略有参差,仿佛雪地上生长的丛林。
究竟你要赶着去做什么,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去年秋天的面试之后不久,我就收到了录取的通知。
于是,你和我,在J事务所的训练营重逢了。
每到周末,我们就要上两次舞蹈课,
和上百名年龄相仿的男孩子,随着强劲的舞曲,
在老师,或者是成年的师兄严厉的目光监督下,
一跳就是半天。
因为大家来自全国不同的地方,很自然地,就组成了不同的群体。
比如说是东京的、大坂的、名古屋的,
虽不至于有什么激烈的帮派冲突,
可是作为新人,如果不找到一个归属,
就难免会有离群孤雁的感觉了。
你就是那卓尔不群的一个。
几乎每一次,你都是穿着黑色的制服,背着沉甸甸的书包,
一副急着上补习班的样子。?
在训练的时候,你比谁都认真、投入,
全神贯注于老师的示范讲解,
然后一丝不苟地反复练习直至完美。
虽然你初学舞蹈,但凭着天赋的优越条件,良好的体操基础,
出类拔萃,对你而言,是唾手可得的事。
不过,你的态度有时却令人接受不了。
在一切顺利,率先完成某个复杂的动作时,你从不掩饰自己的兴奋,
简直有如一个发光发热体,把大厅照亮,也把我们其他人照得汗流浃背;
反之,如果几经练习仍不能达到你自己的标准,
那时整个空间的气压都会降低,人人呼吸困难,
你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雨将至;
即使是老师一再阻止,你也会继续自顾自地跳下去。
结束之后,毕恭毕敬地向老师道声“辛苦”,再匆匆离去,
其他人在你眼中好像全不存在。
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物,却有着这样冷漠、不合群的态度,
这样的你,当然不会受大家的欢迎。
那时的我,倒是很有人气。
从小,因为娇美的外表和柔弱的气质,一直遭受同性的排斥,
在这里,却意料之外地成了大家的宠儿,
常常有人请我吃东西,或是帮忙指点我的舞步。
仅管跳舞对我而言并非享受,
但能在同性群中得到关注和友情,也算得上是小小的幸福。
好景不长。
又是什么原因,把你吸引到我的身旁?
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只敢远远地把你张望,
你那充满火药味的、随时会爆裂的情绪,
让我又爱又怕。说不定我已打算就此放弃,
去寻找一处平静的港湾,
的确是你主动啊。
圣诞节前你突然邀我去为家人买礼物,当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此之后我们就迅速地变得亲近起来,
交换唱片、杂志,在训练间歇的时间出去喝饮料,
当你偶尔不用上补习班的时候,我们甚至一起去逛街看电影、买衣服。
结果是,我们成了令人侧目的一对,
脱离了群体的轨道,原野上,自由自在、无所依托的花朵。
你本来就是那种在自己的星系里自转的人,当然毫不在乎;
而我,完全陶醉于你纯粹的光辉,心甘情愿地作一颗卫星,
那还顾得上别人敌意的眼神。
真正的打击,发生在几天之前。
事务所宣布了新组合的名单,你赫然其中,我却名落孙山。
难道我们的分离,这么快就来临了吗?
刚才,你一面狠狠地踢着脚下的石子,一面瞪着我说:
“和我一起成为SMAP吧。”
你的目光如同绳索,绞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到底是什么意思,这种事情我们自己不能作主吧!
我不禁又打了个冷战。
抬头一看,已经到了我家附近的花园。
一群十来岁的少年,聚在一起,抽着烟,旁若无人地大声谈笑着,
虽然穿着制服,可一看就知道是不良少年。
我那簇新的羊毛围巾,就在依然零落的草地上,红得刺眼。
“是他们吧。”你的声音好像穿越了整个冬天,又硬又冷。
我还来不及回答,为首的那个家伙已经注意到我们,
摇晃着身体走过来,“呵,小吾!这是你在JOHNNY'S的朋友吗,
好美啊,像个女人似的!”
身后的一群发出放肆的大笑。
你伫立原地,微微扬起清秀的下颌,
“你是相扑社的吗?”
你朱唇微启,嘴角向下弯成新月的弧线,
那种异样的妩媚,我前所未见;
可是你的眼睛泄露了你的秘密,它们如同将要喷发的火山,
岩浆四溢。?
“什……么?”那家伙一定也感到不妙,声音里似有一丝颤抖。
“很壮啊!”
你已如离弦之箭在我眼前弹射出去,撞击在那个相对庞大得多的躯干上,
动量、加速度?这些往常令我头疼不已的词突然占据了我的大脑。
反正那家伙已倒在你的身下,你一只手捏住他粗短的脖子,
另一只手握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一柄蝴蝶刀,
就在我和他惊骇的眼前,“噌”地展开刀子,
一只硕大的蝴蝶抖动着翅膀,在苍白的日光下炫耀着夺目的光芒;
更加令人胆寒的是,那一刻你目光游离,完全忽视了擒获的猎物,
恍惚沉迷于自己的魔法之中,
当刀刃最终轻轻垂落之时,些许遗憾的神情,竟浮现在你的脸上。
还好你适时地收回了你杀人的眼光,
不然这场戏真不知如何收场。?
接下来按部就班,那家伙哆哆嗦嗦地保证再也不找我麻烦,
然后和他的同党匆匆逃走,
留下同样备受惊吓的我,眼前飞旋的仍是那七彩的翅膀。
你走过去拾起红围巾,拍了拍,递到我的手上,
阴霭豁然散去,大地光彩重生,
刚才那残酷的一幕,莫非只是我的幻想?
“明天有人来拍照,第一次呢,SMAP的照片要登在杂志上,”
仿佛担心你的说服力还不够强,你又走上一步,用你清澈而率直的眸子,让我无处可逃,
“和我一起成为SMAP吧。”
如果那时我头脑清醒,我的人生或许会有所不同;
只可惜既然是“如果”,就没有实现的希望。
沐浴在如此温暖的阳光下,我早已忘记了寒冷,
忘记了恐惧,
除了和你在一起,成为SMAP,我,
甚至连自己也忘了。
落入活着的上帝之手是一件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