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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一片空白2009/1/28 23:23:00
自娱自乐写的一篇文，未完，但是每一章几乎是独立的，所以这是坑又不是坑...
写在前面的话：
1、本文使用第一人称，雷者点X
2、请表以严肃的态度来看待此文
不着边际的序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第一章
我又醉倒在黄鹤楼的酒桌上。
黄鹤楼，扬州城里最著名的酒楼，也是城里最高的建筑物。
扬州，一个令人醉生梦死的地方。
自古多少文人墨客都曾赞颂过扬州人杰地灵，又有多少附庸风雅的人曾哭天抢地地怀念过扬州。
到了扬州，自然得逛逛青楼。不逛青楼，那您算是白来了趟扬州。
青楼，扬州城里的当红辣子鸡。我说的青楼不是统称，而是专称。没错，我们这儿最红的妓院就叫青楼。
青楼老板泷泽秀明，因其头大故称其大头。大头老板也是性情中人，说青楼便是青楼，何必再取名字，有辱斯文。虽然我至今没明白他口中的有辱斯文是何意义，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一贯的好印象。
大头老板为人豪爽，时常会给我些小恩小惠，加上他令人垂涎三尺的美貌，自然深得我心。
不过若是您专程为了他而来，那小弟劝您还是别费苦心了。原因？说简单其实也很复杂。
月前，一位神秘男子突然造访青楼，一眼便相中了大头老板，死活要把他带回京城。大头老板何许人物，怎可轻易委身于人！见那男子痴情，大头老板又不忍伤他的心，便谎称那男子若是能拿出二百八十三万两黄金，自己就跟他走。原是想让那男子死心，未曾料到第二天清早男子便差人抬着几百口大箱子一字排开放在青楼门前。开箱一看，里面果然都是货真价实的黄金，一时间街上人声鼎沸，金光照耀在整个扬州城的上空。
后来？后来大头老板自然跟着那人走了，带着那二百八十三万两黄金一起走的，走的时候两人浓情蜜意羡煞旁人。
至今我们都不知道那位神秘男子姓甚名谁，只因那二百八十三万两黄金便给他取了个绰号——283，方便我们茶余饭后谈论，更方便我们向外乡来客介绍我们扬州的风土民情。
扬州城来往的商客多，自然消息也比较灵通。小至蔬菜涨价，大至皇帝临幸了哪位嫔妃，都成了我们口中不是秘密的秘密。
小弟嗜好无他，独爱八卦。
据说前阵子桃子涨价全是因为二十四王爷的缘故。事情是这样的——
二十四王爷堂本刚不知怎的突然嗜桃如命，便想下令将全国的桃子全都运往王府。消息传来，人心惶惶。民众开始争相购买桃子，怕这辈子再也与桃子无缘，桃子的价格自然也因为此事翻倍地涨。可过了几天收购桃子的旨意却迟迟不来，民众更是人心惶惶。此时又有人从京里带来了消息，说是得知收购桃子消息的五十一王爷堂本光一连夜赶往二十四王爷府，只听得那夜狂风瀑雨，呻喑漫天，却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事。自此之后，三天都不见刚王爷出府，而收购桃子的旨意也无疾而终。
广大民众只当是二十四王爷受了教训，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此罢了手。转而又想到家中的天价桃子，无不摇头叹息，感叹这世事无常。幸而我及早收到消息，知道收购桃子这事儿成不了，不然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问我是谁？我说到现在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这样，你给我五十两白银我就告诉你。
什么？不给！来人！给我带到衙门仗打三十！
你说我不敢！嘿！今儿就让你瞧瞧我敢不敢！
你问我到底是谁？看你死道临头告诉你也无妨。
我乃上天人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扬州府县令……的师爷山下智久是也。
4 (二)2009/1/29 1:32:00
我趁着打呵欠的空挡瞟了一眼坐在「明镜高悬」牌匾下的青天大老爷——扬州府县令锦户亮，见他正一脸坏笑地盯着我看，于是我镇定自若地白了他一眼，转而将视线转移到站在公堂上陈述案情的原告。只见那人手执折扇，凭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正云里雾里地讲述着案发过程。待他叙述完毕，公堂上的衙役早已昏昏欲睡，锦户亮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态不住地上下打量着我，而我只能咬牙切齿地耐心听完他的一大堆废话并在最后时刻面带微笑地对他说「赤西公子请放心，我们会派人全城搜捕这个小毛贼，争取早日将他捉拿归案。若有任何关于公子家传玉佩的线索，我们也会随时通知你。」
是的，那个一大清早就击鼓把我这个宿醉的人吵醒，并迫使我忍着整晚被锦户亮折腾的伤痛站在公堂上老半天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整件事情的元凶——那个自称貌比潘安的赤西仁。
事情还要从早些年说起——
山下智久、赤西仁、锦户亮和龟梨和也曾被扬州城的百姓并称为公园四少，只不过这个称呼存在没多久就随着赤西仁随父下海从商，以及龟梨和也与魔教圣教主的私奔之事而烟消云散。犹记当年赤西仁是如何含泪作别西天的云彩，更犹记龟梨和也是如何不顾众人劝阻毅然决然地跟着爱情走的情形。似水年华，往事如烟，昨日的辉煌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时隔数年，赤西仁终于重归旧土，而龟梨和也依然了无音讯。
不是不知道赤西仁对我的感情，更不是不知道昨晚在黄鹤楼摆下的宴席名为叙旧，实质上是想把锦户亮灌醉然后他就可以为所欲为。
当然，聪慧如我怎会让他的小伎俩得逞。你可以想象我是如何眼明手快地夺过锦户亮手中的酒杯，又是如何豪气干云地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穿肠毒药直至酩酊大醉。这么做不是因为我人品有多么的好，而是因为无论赤西仁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终究还是会回到锦户亮的身边。自始至终，赤西仁都不在我的选择范围之内。除了朋友，我们什么都不是。
退堂后，我由着锦户亮将我抱到书房的软榻上。事实上，当我走到后堂的时候便再也没有多余力气去多走一步路，我终是瘫软在他的怀里。
看着他吩咐仆人送来酸梅汤，看着他耐心地将酸梅汤一口一口喂人我口中，我的嘴边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你还笑！」他放下碗，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尖，「要不是他对你贼心不死，你也不用像现在这样狼狈。」
什么话！「怎么！别人对我就是贼心不死，对你就是芳心暗许了！」
「……」
「你不用瞪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住在五十七号那个豆腐西施喜欢你。」
「你是说内博贵？」
「看来你还不傻。」
「你是在吃醋吗？」
我不置可否，只躺下假寐。许是真累了，我闭上眼没多久便开始意识不清，只觉得有软软的东西侵人我口中，与我的舌纠缠。
远处似乎飘来了一句话——「嗯，果然很酸，不过我喜欢。」
等等，我好像忘了一件事。赤西仁的家传玉佩不是早八百年前就被我摔碎了吗？他哪来那么多家传玉佩被人偷？原来如此……合着他是在耍我！哼！赤西仁，算你狠！
8 (三)2009/1/29 19:54:00
其实我只是想写小kk...嗯...就是这样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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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号外！走过路过表错过，错过漏过也要装听到过。龟梨和也偕同魔教教主田中圣重返中原，昔日公园四少齐聚扬州。这倒底是百年盛世还是瀑风雨前的宁静？详情请关注公园轶事系列第六十九期，专家将会给予您详尽的解答。欲购者请速至山风书斋进行订购，书斋老板马子俊及其员工将竭诚为您服务。
最近比较烦。
不光是因为龟梨和也和田中圣回乡探亲，搞得全扬州的人都异常慷慨激昂；还因为扬州城里竟然闹出了人口失踪案。
前几日，有人报案称自家刚满月的儿子竟然无故失踪。得知此情况后，府衙上下自然劳心竭力为之寻找，可惜一连几天都未有成果。而此时，民间流传的曾有人看见田中圣深夜怀抱一婴孩走在大街上的传闻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田中圣何许人也？此人乃西域魔教教主，多年前因追杀叛教之人至我扬州，并对名噪一时的龟梨和也一见钟情。而龟梨竟也奇迹般地被他死缠烂打、誓不罢休的气势所俘，心甘情愿地随他远去西域，因而才间接导致了昔日公园四少的没落。
若传言属实，那田中圣便是犯了拐卖人口罪。
鉴于我们公园四少往日的情分，更鉴于我扬州府“大胆设想，小心求证”的一贯办案理念，锦户亮便先命令衙役在暗处盯梢，一有发现就立即回报。
龟梨与田中二人并未住在龟梨府，原因无他，不过就是龟梨的父亲始终接受不了儿子当年狠心离去并与一名男子私定终身的事实。更何况龟梨的父亲在武林中声望极高，正所谓正邪不两立，身为正派人士的代表人物又岂能与邪教有所瓜葛。
想当年囧尼斯派的开山始祖、一代武林盟主喜多川就曾编制过一本武林宝典，该宝典在江湖上流传甚广，其扉页上的名句——“对待正派同胞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邪教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更是成为正派人士引以为豪的训诫。
显然，龟梨的父亲良好地继承并发扬了正派人士对于敌人的铁石心肠，愣是将跋山涉水、不远千里到扬州探亲的龟梨拒之门外。龟梨自知辜负父亲期望，无奈之下只得与田中一起暂时安置于菊花楼。
菊花楼虽不比黄鹤楼般金碧辉煌，却也布置得十分幽静淡雅，很受外来商客的喜欢，是本地的第一大客栈。据说当年皇上下江南路过菊花楼的时候还赞美它是“世界上唯一的花”，此言一出，菊花楼更是身价倍长。
此时此刻，我就站在这一寸土地一寸金的菊花楼大堂里，弥漫四处的菊花香令我心驰神醉，却不知这一派安详其实只是表面现象。锦户亮早就安排大批衙役埋伏在各处，以防不测。今日我与锦户亮到菊花楼不为别的，就为了破那人口失踪案。
我们一前一后来到龟梨房前，房内寂静无声。
我轻叩房门道「龟梨，是我，山下智久。」
片刻后，房门被打开，相较于少年时代，现今的龟梨和也可说是沧桑了不少。龟梨不多言，只示意我们噤声人内。
走进房内，却见一长相有几分粗野的男子正搂着一个脸蛋能掐出水来的婴孩躺在床上，而我们竟还能听到他们轻微的鼾声。
我回头望向龟梨，他像是明白我的意思，点头微笑。
他……他就是那个光听名字就会感到不寒而栗的大魔头田中圣？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来这也不是绝对的。抑或是……每个看似坚强的人其实都有一颗柔软的心？
无需怀疑，也无需再盘问，只此一景便已足矣。
明月当空，我正与锦户亮坐在园中的凉亭里喝酒赏月。
白天的时候，龟梨与田中依约将婴孩还给了他的父母。那孩子也算福大命大，原是被人贩子劫走，不想中途却被田中圣救下，并将他带到菊花楼精心抚养了几天。看得出田中很喜欢那孩子，若不是龟梨在旁安慰，只怕他是要当场洒泪了。说来也奇怪，他俩回菊花楼不久就被龟梨家的管事请到了龟梨府，说是龟梨的父亲请他们一聚。要说在扬州的地界上能让龟梨他爹回心转意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说！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那顽固不化的老头回心转意原谅龟梨的？」
「这个嘛……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我脸一沉，作势要离去，「你爱说不说。」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就是了。」锦户亮赔笑道，「正所谓民不与官斗，那老头再怎么武功盖世也不过是个普通老百姓。我用官阶一压他，顺便再给他个台阶下，说田中圣虽身在魔教，却难得有一副侠义心肠，此等人物不见未免可惜。想必他是早就原谅了龟梨，只不过一直拉不下那张老脸。我这一去，也算是卖了个人情给他。」
正当我听得津津有味之际，锦户亮突然调转话题道「今晚的月色真美，如此良辰美景，我们自当好好珍惜才是。」
「……」
夜，还很长。
9 （四）2009/1/29 22:57:00
北风呼啸而来，转眼已是冬季。
我摇着扇子高昂着头悠闲地走在扬州城的大街上，过往的路人纷纷用惊叹的目光注视着我。
在这么寒冷的季节还能这么从容地扇着扇子的人，除了我山下智久还真找不到第二个人。
你问我冷不冷？有常识的人会问这种问题吗？告诉你，我很冷，非常冷，排山倒海的冷。然而身为一名敬业的师爷，我又不得不在大冬天拿着把扇子招摇过市。师爷和扇子的关系就好比泡饭和水，少了扇子的师爷怎么看都显得不伦不类，同样，少了水的泡饭，那也就不能称之为泡饭了。
「山下师爷近日可好？」迎面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对我存有刻骨铭心的执念的赤西仁。
下意识想要远离这个人，便敷衍道「烦劳赤西公子挂心，还好，还好。」
「不知山下师爷可否赏脸到黄鹤楼一叙？」
又是黄鹤楼！又是一场鸿门宴！「真是不巧，在下还有公务在身，不如改日再叙。」
「是吗？我还特意让人准备了从西域带来的烤禸，真是可惜了……」
等等！烤禸！这家伙竟然想用烤禸来诱惑我，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上当吗？「说是公务，其实也就是一些琐碎的事情。上回见面我们都没能说上话，不如我们现在就去？」不过，看在你那么诚心诚意邀请我的份上，我就暂且勉为其难顾全大局地跟你去吃烤禸，想你在青天白日之下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啊——」我心花怒放地吃着由赤西仁亲手用筷子喂过来的烤禸。
「好吃吗？」
「嗯！」
「智久最喜欢吃烤禸的吧？」
「嗯！」
「那烤禸跟锦户亮比哪个更重要？」
「烤禸。」
糟了！中计！
「是吗？」一道寒光从背后身寸来，顺带着能冰冻方圆十里的冰冷声音。
「那是不可能的。当然是小亮比较重要！」
我转过身，笑靥如花。
「你说是不是？小亮？」
屋内鸦雀无声。
锦户亮手拿藤条一圈又一圈地绕着我走，而我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等待着瀑风雨的来临。
「把手伸出来。」
我_chan抖着伸出右手，之后又想到自己还是要靠右手吃饭挣钱的，万一锦户亮一个不小心把我的右手给打残，那我以后的日子岂不是会过得很凄惨。想到这儿，我立马缩回右手，视死如归地伸出了左手。
「小亮，我知道错了。可要是打我能让你解气的话，你就打吧！只要你舍得，就算把我打残了，我也无怨无悔。」我大无畏地直视着锦户亮，心想你要是舍得你就打呀！你要是狠得下这条心你就打呗！不过打完之后你可别后悔！
「你都这么威胁我了，我还敢打吗？」锦户亮放下藤条，把我搂进怀里，「说说你都错哪儿了？」
「我不该为了烤禸跟赤西仁吃饭。」
「还有呢？」
「还有……我不该说烤禸比你重要。」
「嗯……那到底是我重要？还是烤禸重要？」
「当然是小亮重要！」
「哦？既然这样，那我可要好好地疼爱你。」
「停！停！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锦户亮你怎么可以……唔……嗯……」
我，山下智久，以烤禸的名义起誓，烤禸很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
当然，锦户亮除外。
15 （五）2009/1/31 0:41:00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边喝着刚泡好的铁观音边看着像走马灯般从我眼前走过的仵作。在经历了两个时辰的走马观花之后，在我的忍耐力即将被消耗殆尽之前，我作出了一个重要决定。
「生田斗真，你有完没完！」我如是说道。
果然，生田仵作停止了踱步。「你……我……唉……」
「别你你我我的。这都考虑大半天了！」
「你听我说……」
「不，你听我说！事到如今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还是得答应。」
「这……」
「傍晚的时候我等你。」在跨出门槛前，我留下了这一句话、一抹微笑和一阵清风。
生田斗真，扬州府里的首席仵作。前身是小饭馆里的厨师，却不知何故突然转行，凭着他精湛的刀工一跃而起，成为验尸行业中的后起之秀。顺便说一下，生田仵作当年震惊江湖的名菜便是那十里飘香的番茄炒蛋。再偷偷告诉你，千万表当着他的面喊他当年的绰号——番茄，如若不幸你喊了，那也请表慌张，你只需走到他的身边，伸出你的双手，然后紧紧地抱住他。放心！他不会痛打你，更不会大喊「光天化日调戏有为青年」，反抗那更是天方夜谭。在你默数一、二、三后，他会晕倒。最后友情提示这位幸运的朋友，请表将此人带回家中，他不是危险人物，却会令你和你的家人担上诱拐的罪名。所以，还是请好心人将此人送还到衙门，免受牵连，真诚感谢您的合作！
什么？你想知道他晕倒的原因？摊手，我也不知道。
等等，你先别晕！我这不是刚要为你揭开谜底么。
话说就在当天傍晚……
伴随着一阵锅碗瓢盆的落地声，我眼睁睁地看着生田斗真晕倒在厨房油腻腻的地板上。
不就是想让他炒碗番茄炒蛋么，白天的时候就支支吾吾、磨磨蹭蹭的，到了傍晚索性就晕过去了。
「你不知道他有番茄恐惧症的吗？」
「啥？」
等到我停滞的思维重新运转的时候，我已然吃完一顿丰盛的晚餐，并和锦户亮十指紧扣地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你说生田有番茄恐惧症？」
「是啊！」
「可是他以前的拿手好菜不是番茄炒蛋吗？」
「那是以前。有一天他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对番茄产生了恐惧，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炒番茄炒蛋之后就转行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小亮……」我狐疑地上下打量着锦户亮，「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锦户亮笑而不答，同样用深邃的眼眸打量着我。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这次不用你告诉我，改明儿我自己去问番茄，哦不，生田。
这样想着，一抬头，一颗流星划过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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