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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黑金2010/4/20 16:57:00
娱乐精神请勿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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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近藤真彦说：“我得准备比赛喽，到年底呢。这段时间交给你行不行？不会把JE给我搅黄汤？”
?堂本光一说：“大哥放心。”
?堂本刚沉默着，近藤问他：“你有什么意见？”
?堂本刚先沉默，然后开口，问了一件无关的事：“大哥，你为什么要杀了城岛茂？”
?近藤看着堂本刚：“他收了我三十万，他就要躺下。”他说着掐住深田恭子的脖子，拖过来对着她的脸说：“女人收我三十万，也一样要躺下。”他拍拍深田的脸，“对吧——滚！”
?深田捂着脖子逃出去。堂本刚又归于沉默。
?送走近藤，堂本光一说：“你越来越不讨大哥喜欢了。”
?堂本刚没有说话。
?堂本光一皱眉：“别摆一张死人脸。他一个老条子死了又怎……”
?堂本刚说：“我当少年犯的时候，受过他照顾。”
?堂本光一愣了一下，然后古怪地笑，声音不大波频锥心：“嘿你还真是一个好人啊。”
?堂本刚扭头就走。他不指望有人能明白一个倒军火的惯犯有什么报恩的心。堂本光一他是正牌警校出身，来的日子浅，风头不浅。看一个本来应该是police的男人现在一枪轰掉一辆警车，对大哥来说，不仅是将遇良才，还很爽。所以他不敢惹大哥，他也不敢惹堂本光一。
?
?“这是我们在彩虹桥。你看，这不是笑得鼻子都皱起来了。”泷泽秀明捧着相册，一页一页翻给池胁千鹤看。
?池胁觉得这是在折磨她：“我想不起来。我真的想不起来。”看一千次也想不起来。
?这些话耳朵都听出茧了。泷泽只是看着相册上的人。
?这个女孩命很大，没被撞死。可是他的恋人却死了。死在那场谋杀里，回不来。
?如果上田龙也撞得再狠一点。如果彻底撞死这个没记忆的躯壳。是不是更好？
?身为泷泽秀明他不能这么想。有没有人能替他想一想？
?
?二宫和也走过来又走过去，哼哼几声：“居然没撞死她。”
?上田龙也晃晃脖子揉揉肩膀，好像没他的事。
?有自知之明的人这种时候就不应该说话。但是机会摆在眼前，总有人忍不住不看。龟梨和也也许是昏了头，他说：“让我来行吗老大？我一定杀了她！”
?二宫笑，上田笑，一屋子的人都冷笑。这里所有人抱成一团也没能捏死池胁，他龟梨又凭什么本事来放屁？二宫闭上眼坐下去，活像地主：“龟龟你有那能耐就甭舍近求远了。直接过来掐死我你当老大吧。”
?在难堪中龟梨还不肯低头。挺着胸梗着背，更加难堪。田口淳之介垂下眼睛不看。他点一根烟，避过了这个画面。
?
?如果一个牛郎卖相好，气质又好，那八成就不是个牛郎。
?今井翼一眼看到鹤立鸡群的堂本光一。心里万分希望他属于那二成。
?而堂本光一看着泷泽秀明。看他站在一群发情的男人之外。
?今井翼扳过他的脸：“看着我就够了。”
?于是堂本光一只看着他：“我是好奇。第一次看见不吃腥的男人。”
?今井翼笑，拥着他关上门：“怎么不吃。他只吃女人。”
?嫖也是要讲人品的。可这混蛋竟然不做前戏，扒了他的上衣就直奔皮带。
?堂本光一说：“慢点儿来。”搂住今井翼开始亲口勿，手一点一点往下摸。
?今井翼捧着堂本光一的脸。浅口勿正要变成深口勿，忽然一脚踹开，甩出匕首抵在他胸膛上：“没摸着吧，你爷爷不带枪！”
?那就少说废话！
?堂本光一一把抓住刀刺向自己。今井翼一挣，堂本光一就趁这一挣的工夫借力错开。刀从胸前划过，只带上一抹血。
?但愣神也只是瞬息。今井翼立刻顶起左肘撞向堂本光一的太阳_Xue。
?得手！但同时被下死劲踹在胸口上。
?两人趔趄几步，揉着伤咬牙吸气。
?堂本光一只觉眼冒金星，步履不稳地往后面晃了两步，忽然一转身就跳了下去。
?二楼跳下去是死不了人的。但是也追不上。
?在这处处霓虹处处黑暗的夜里。
?
?泷泽看窗外没了踪影：“就这么让他跑了？”
?今井翼坐在床上擦药油：“他不怕死。”
?泷泽问：“看着像哪边的人？”
?今井翼说：“我看不出来。他身上不带家伙，跑得又快。”
?那算了。泷泽四下打量着说：“咱们以后能不能别来这种地方找。哪儿没有男人。”
?今井翼低头擦着伤处，一口拒绝：“大地方不好——我不和谁都上过的做。”
?又换了个说法？泷泽回想，前两天说的是什么来着？“我不和超过一米七四的做。”再往前数，说的是“我不和手长得难看的做。”反正把他胡扯的理由加总起来，大概身上有洞的生物都不能幸免。那这些猫猫狗狗又是谁招来的？一路从二丁目转移到破瓦烂屋，他有觉得哪怕一丁点的新鲜吗？
?今井翼擦完药油，穿上上衣。挂了一身牵肠挂肚的铁链子，“想什么呢。走了。”
14 黑金2010/4/22 12:16:00
东京的夜晚有比白天更刺激的颜色。金金红红，像血里拌着钱。泷泽被风吹得浑身发凉，人群之中，更加冷得清醒。
今井翼是夜猫子，但泷泽不是。今井翼问：“今天怎么了，大半夜的为什么不回家？”
泷泽说：“不用回，有人照顾她。”
今井翼就明白了，抱起肩膀不说话。家是和家人住在一个房子里。孑然一身，那哪里不是家？
两个人就一路晃过去，满眼都是鬼魅的人形。
几个小混混不知怎么打起来了。其中一个嗷一声鬼叫，扯下根破杆，踢飞拖鞋杀将过去。前边跑后边追，一路嚎叫着追去了另一条街。
今井翼看着他们哈哈哈笑岔了气，抬头看见泷泽还在眺望：“这哪里来的傻小子？没有老大教似的。”今井翼就拉他：“别管，多有意思。走，吃拉面去。”
吃完拉面，再去唱K。
其实很没意思。老实说一点儿意思也没有。一个人在唱的时候，那另一个——唯一的听众就必然在忙着挑歌。勉强闹腾了半夜，谁也high不起来。
今井翼坐在沙发背上，把mic咚咚咚往墙上撞。泷泽躺在地上说：“靠，别砸了。让我安静躺会儿。”今井翼就转过身来把mic扔上天，然后看着它“bong”地砸在泷泽肚子上。“我靠！”泷泽弹起来，抓个香蕉扔过去：“今井翼！拉面都他妈让你砸出来了！”
今井翼一躲，香蕉“啪唧”糊在墙上。他看看那坨黄糊糊的玩意，无意识地笑：“喂，泷泽。我又发现个打鼓的人。”
泷泽心里咯噔一下：这混蛋的魔障又犯了。
离泷泽秀明和今井翼不太远，夜店里party正欢。
一个野模被人搭讪。慵懒地张开点嘴，就有男人两眼放光地把烟递进去，好像看着自己的下身挤进去。
山下智久对田口淳之介说：“他完了。”
田口问：“为什么？”
山下说：“烟里有东西。”他的鼻翼微微地动。
但他们只是看着。夜店的意义在于寻欢、喝酒，不在于多管闲事。
野模顿了一下，忽然推开那个男人，看他们两个。然后大步流星走过来。
他把山下和田口打量一遍，举起烟问：“你们说这里有东西？”
田口看山下，山下看了野模一眼，不打算理他。
野模说：“好鼻子。我叫赤西仁，认识一下吧。”
山下说：“我叫‘医生’，闻过很多东西，包括福尔马林。不用认识了。”
赤西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如果你能闻出货的纯度，有人能出大价钱。”
田口开始笑：“如果法医可以兼职线人，你现在就已经付了大价钱了。”
赤西说：“法医？那你呢？police？”
田口喷了口酒：“police你妹！”他俩都觉得这个男人有点月兑线——Gaybar又不是商务会馆，来谈哪门子生意。
但是赤西在山下旁边坐下来，侃侃而谈，谈钱谈人谈白粉。这会儿台上月兑衣舞到了高朝，田口听不清赤西对山下在说什么。满场口哨的间隙中飘过来一句话，山下说：“……我是直男……”
直男。
他第一次邀龟梨来夜店，龟梨就拒绝说：“我是直男。”
同一天晚上他遇到山下，山下也说：“我是直男。”直男为什么待在gaybar里？山下不解释，只说：“我才二十岁。为什么不能荒唐荒唐。”何谓荒唐？直男上男人叫荒唐，法医攀流氓叫荒唐，一边烧钱一边翻垃圾桶叫荒唐。于是交了朋友，山下陪他放浪，他陪山下荒唐。
转眼就是一个月，不短不长。
堂本刚牵着只狗在楼下散步。夜色混沌，看不见星星。
涉谷昴问他有很惊艳的MM在这儿你来不来。
堂本刚说不去。遛完狗他就像个住家男人一样窝在沙发里，吉他一弹一晚上。
他想起从前城岛茂对他们说，多摩少年院的孩子五年之内再次人院的比率是2%，你们出去都好好做人，可别再作这2%啊。
时隔八年城岛茂早就调离了少年院，他也确实没再进去过。可是他比进去还不如。
近藤是他“大哥”，但只要换个人叫别人也能是大哥。只有城岛君永远是城岛君。如果要问对于近藤真彦设计谋杀城岛茂一事，堂本刚先生是何态度，那这就是他的态度。
18 掩面听2010/4/23 14:20:00
三
泷泽回到家，池胁恬静地睡在被子里，很美好的样子。佣人接过大衣絮絮叨叨：“泷泽先生你昨天不回家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唻。小姐等了你很久唻……”泷泽才想起来，忘了告诉她先睡。
他嘘了佣人一下，给池胁关上门。
你等我干什么。你又不是什么温柔的女人。你是很会撒娇，很会耍赖，很会使小心眼的女人。或者你原本是温柔的女人，但是被我惯坏了，惯得学会了张牙舞爪。
一个女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突然不惹男人生气了？
还是睡罢。继续睡罢。
JE的办公室是商住两用型，经常有些单身工作狂打铺盖睡在公司。
今天早上手越佑也送文件给堂本光一，正好看到他在换药。手越问：“没事吧光一君？用不用我帮你换？”当然他只是客气两句，堂本光一利索得很，自己包自己不比谁包得差。
最后堂本光一果然也不用他。
手越把这事儿对堂本刚说了，堂本刚左耳进右耳出。凡此种种他们有目共睹——这个人从进JE到现在，没有一件事不是自己来。上至埋伏狙击，下至清洗马桶，别人一手指头也不用。昨天晚上可能是吃了亏，那也无所谓，他肯定又有计划找回来。
涉谷说：“可真够独狼的。给他人他也不用，不如给我。”
手越就笑。堂本刚不以为然：“他不是独狼，是疯狂。”
每天夜店打了烊，森田刚都要倒头睡到下午3点。今天上午刚睡一会儿，相叶雅纪就在他门外喊：“老板！有人找！”
森田从被子里睁开半只眼，起床气大很是冒火：“妈妈的……男的女的？！”
“男的！”
“操……不接见！”
相叶喊：“他说他是大老板！”
森田吼：“板你个腿！我他妈也是老板！”吼罢蒙头就睡。
井之原快彦只好自己上来喊：“刚！是我！你你你……你给我起来！”
认栽。当初合伙开店，井之原出钱最多，从股本上来说他的确是大老板，不起不行了。森田开了门相叶冲他摊手——这大老板从来没进过店，他真不认识。
森田直接让井之原进卧室说。既然是他那茶水就免了，衣服也免了。爬回床半合着眼抱怨：“一大早来折腾我干啥！你好歹让我睡个半饱……”
井之原说：“健有信儿了。”
森田静了一下，问：“好的坏的？”
两年前，也是这么突然告诉他冈田准一有消息了。他正要爬起来上香磕头，又告诉他人已经死了。一下云端，一下地底。今天如果再是凶音，他宁可当没有听过。
井之原不说话。
森田咳嗽了一下，眼睛发红。
井之原只好说：“算是……好……吧。”
森田看着他，等着他往下说。
井之原好像万钧压在舌头上：“他……结婚了。”
森田愣了一下，他说：“噢。”他捞起被子擦脸，越擦越多，越擦越流。最后他把脸捂在了被子里。
是十年前？可能是十年前。井之原快彦、森田刚、三宅健、冈田准一四个少年犯，在多摩少年院成了朋友。
那段时间很短，一年多的时间他们就先后出了院。出了少年院都可以重新做人。但是阴差阳错，井之原进了金融道。黑水滔天里一朝陷身，再也没能Bachu来。
冈田对他失望至极。冈田说：“咱们在少年院里跟长野君发誓，说打死再不做这种事——你都忘啦？你都忘啦！”井之原无可辨驳。冈田这么固执，他说要考警校就真的考了警校，他说我和你绝交就真的断绝音讯。他无法可想。直到结交了松冈昌宏，他才知道六年间冈田就在他对手的公司里当卧底，一直当到被发现然后沉尸东京湾。
得知消息的时候是在晚宴上。井之原撇下一堆人，直接把森田叫出来。两个人没命地在高速路上飙车，眼泪全掉在方向盘。世界无常，出离痛苦和愤怒。
而那个时候三宅已经失踪一年多。三宅这人，无论做什么都是离奇古怪。出院后他开滑板店，和森田同居，为了出柜和家里拼死拼活，然后突然消失。活生生一个人，连一点痕迹也找不到。这之后森田被雷劈了一样，忽然立志要做全日本最大的连锁gaybar，自己却再不肯沾别人一根头发。
这当中的真实与荒谬，从来没人分得清。以为是年少无知的感情，森田却坚持了十年；以为是生死不离的兄弟，三宅却化之为无形；以为最冷酷狠心的冈田，却在你是贼我是兵的情况下保护井之原六年。是非黑白，翻覆之间。
到此时此刻，距离他们当初的相逢已经遥遥十载。井之原想过不告诉森田这个消息。但是从十五岁到二十五岁，一生中最好的十年他用来都等了一个不可能的人。难道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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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黑金2010/4/25 17:43:00
四
走在涉谷的街上，龟梨也看不见辣妹的美腿。凝眉屏气，满脑袋绝密计划。
田口说：“你放松放松行不行啊？看你这表情跟收保护费的似的。”
龟梨觉得乱糟糟的很烦：“这地方没什么好逛的，我闭着眼都能走了。你又不买东西，就带我这么瞎晃。”
田口说：“你溜达溜达，没准就有灵感了呢。”
龟梨抓抓头发，还是心烦意乱。
田口捉他去照大头贴。龟梨忙甩开他：“喂有病啊。学女人照什么大头贴。”
田口说：“你今年不是十九吗，我也十九。你要当大男人等过了成人礼也不迟。”他硬拉龟梨进去，给他摆造型：“照一个吧，咱们很快就不是十九了。到时候你再想照也未必能有这种心情。”
泷泽进门，今井翼已经在了，睡眼惺忪地坐在井之原后面跟着他看屏幕，被一声声“多涨点！”、“再翻一倍！”惊得一醒一醒的。
泷泽一巴掌拍过去：“别装了！起来精神精神！”
井之原一看，勒住今井翼的脖子逼他撑开眼皮：“不想领工资了！你大哥我第一次炒权证你不好好看着！”撑到一半又转过去看：“别停啊，继续涨！”
这个男人在不涉及金融道黑暗面的时候，真的是很治愈。简直是观之可亲。井之原大概是全日本唯一一个为了老婆孩子混黑道，而且还能混出名堂的男人。
现在也是，为了老婆孩子，继续混下去。
泷泽有点嫉妒他。泷泽想，大哥也太有福了点 。如果两个人能好好的，为了老婆我情愿去乡下种地啊他妈的。
今井翼精神了，头发烂糟地直起身来，就见泷泽对着大哥看直了眼。脑筋转一转，就能知道泷泽在想什么。但这种好事不是人人都能碰上的。于是他搥搥泷泽：“发什么呆。等你长得大哥这么帅的时候，也要什么有什么了。”
“胡说八道。”井之原说：“我现在就要什么没什么。我家里不安三层保卫系统我就睡不着觉，天天梦见他们绑架我老婆和我未来儿子。”井之原瞥了他们一眼：“你们过得不错了。还嫌不好，你们失个业、断条腿儿、挨个炸弹试试。要想过好日子，你们得先知道什么是坏。”
今井翼说：“这和我说的有关系吗？”
泷泽也没有听懂：“是啊大哥，你说的什么意思？”
井之原说：“活着就够好了。”
活着，也未必好。
池胁千鹤活着，可能反而比死了更折磨他。可能，只是有可能。只是这么一想。不是说她真的被撞死比较好。泷泽心里说我没有那么想，我绝对不会那么想。
他是没经历过什么，没有那种透彻。也没有今井翼天生的小聪明，想不到一开始就把心爱的人送离这个乱纷纷的世界。而且就算想得到，他也没有那样的狠心。他一定会说，你这样没准是最笨的办法呢！
而用了最笨办法的今井翼现在正坐在近藤真彦的地盘上。确切地说，是近藤手底下一个年轻人的地盘上。这个人叫大仓忠义，正坐在酒吧里打鼓。今井翼坐在这间酒吧里，看着大仓打鼓。生生死死好好坏坏都与他无关。
大仓也看到今井翼了，但他这会儿不会去管他。他正看着自己的鼓，看着翻飞的鼓槌。停下来才有工夫去想，这人和光一君比划了还不过瘾么，又自己送上门来。大仓不知道今井翼的视线好像手术刀，一刀一刀，径自在解剖他。
今井翼叠手垫在下巴下面，脑筋分外乱。他想大仓忠义应该再小两号。皮肤再苍白一些，然后眉目表这么深邃。眼神很好，但是别看着鼓。或者说看着鼓也表想着鼓。可实际上，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打鼓的时候在想些什么。所以他在头脑里把大仓拆来摆去，也摆不出他想要的样子。
也许只有在眼神里，能发掘到一些重叠的东西。
大仓迈下台，一边走过去一边琢磨着要表干掉这个人。……行事诡异，用把匕首，喜欢男人，警惕性很高……那应该先哄他嗑点药……
大仓说：“Avex的今井翼先生，不是特意来给我捧场的吧？”
今井翼反而失望——这人不打鼓的时候连眼神都不像了。他说：“下来干什么。不打鼓了？”
大仓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点阴谋诡计的影子：“你难得来一次，我不好意思太冷落你。”
今井翼站起来走掉：“你还是坐在那儿比较好看。你这么客气，酒钱你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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