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斗龟】If You Can't Say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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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纠结姐姐2011/1/2 2:45:00
（白你太可爱了！很可惜toma还得冒一会烟……XD）
（这算不算有进展嘞？= = ）
后来婚礼的二次会，众人开始转移地点，龟梨和山下也就趁乱离开了。
山下走在前面，向后伸了伸手。
龟梨看着山下的手指，想似乎是比以前修长也细嫩了。他伸出食指戳了下那人的掌心。
然后自己的手被拉起来握住。
还得从拉手开始啊。他走在后面嘀咕。
你说什么？山下转过来。
没什么。
山下开始皱眉，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把他拽过去亲了下脸颊，“走个路你还想有什么花样？”
到了电车站，刷卡进站后他才想起来问，“我们要去哪儿？”
“你想去哪？”
“要不……先回你那里？”其实他想重要的不是去哪里，而是不去哪里。比如斗真的地方，他暂时是不敢去的。
“那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得去见斗真。”
“诶？”如此单刀直人的山下让他有点不适应。
“啊、还需要钥匙。你那把备用钥匙我没有带”，山下低头拆着钥匙圈，“喏，先用我的吧。”
“……”
“嘛---前一段我见到他，他就还给我了。”
龟梨沉默了将近半分钟，勉强说了一句，“看来还是你们俩关系好。”
山下便靠过来，双臂环住他也贴着他的脸，“别担心。我爱你，和也。”
他一直以为当山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会流眼泪流个不停，但是却没有。
他想他可以感受到山下把所有的话都隐去，溶成这一句时的心情。
所以他是在感叹，三个字竟可以这样厚重却熟悉。
所以他才想，走过这六年，也许自己早在某一时刻起就不再需要这句话。因为它的魔力早已消散在岁月的夹缝间，对爱情不再有着起死回生的疗效。
于是他多年的执着被解开，而非实现。
我想我也是爱你的。
这话太伤人，所以他没有开口。
直到电车来了，山下才松开了怀抱，和他说路上小心和待会见。
他走上电车然后看见山下轻轻挥着手，才发现时间扭转般地相似。
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出门，山下推着自行车把他送到BUS站，等他上了BUS又单手扶着车另一只手朝他轻轻地摆。
山下说过：小时候母亲也会这样送我和妹妹出门，所以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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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纠结姐姐2011/1/5 2:18:00
山下晚上回来的时候，龟梨刚刚做了奶酪烤菜和培根卷。
分成两份，山下那盘略多。
山下洗了手坐在桌边，望着桌面上的几道法国菜发愣。
他想这不算是龟梨拿手的菜系，也不是自己喜欢的味道。
“怎么想起做这些？”他便直接问了。
“嗯。这些颜色比较适合拍照。”
“诶？”
“你快点开始吃吧。”
龟梨已经在一旁撑好了三角架，从镜头里看着山下并动动手指催他开动。
山下故作优雅地慢慢腾腾地吃，实际上是在局促。
龟梨就在这边调侃，引导他放松一点进人状态。
……
……
“你不怎么喜欢那芝士对吧？”
“知道你还放。”
“那么想象一下，你最爱的人很喜欢芝士，……
然后你的脑海里出现那人吃东西的样子，……
然后，……
OK！我们拍下一组。”
龟梨已经拍到了预想中的照片。
正在吃饭的男子被恋人的诡异言论搞的不知所措，叉子上叉有连着芝士的咸禸险些碰到鼻尖。
山下做的比龟梨想象中的还要好。
其实这个人永远都是他最好的模特儿，总是没有怨言没有废话不会浪费他任何一秒的灵感。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的情感变化很好拿捏把握。但只是作为模特儿来说的时候。
龟梨移了移三角架，准备拍几张黑白组，正在调试着镜头，检查构图。
“是比赛用的？”山下随口问。
“对啊。”
“主题是什么？”
“『DAISUKI』。”
“！”
“刚才的表情很好啊，可惜没拍到。”
“……变态…”山下很弱势地抗议了一句。
“的确，挺变态的。”
“嗯…诶？”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镜头里，眼睛里，就只有你……”龟梨一边卡喳卡喳地按快门一边斟酌着词句，“你就是我的全部，我的整个世界。”
“……”
“那时我把你的事记得清清楚楚，你讨厌的虫子种类，你常看的杂志，你目标的球员。我记得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现在我真的记不清楚是瓢虫还是小甲虫是《Street》还是《Smart》是小K还是小L，我只是没有信心……”
龟梨按下最后一次快门，拍到山下勉强着微笑的表情。
等龟梨开始收道具，山下才砰地放下刀叉，手揷进兜里整个人靠在椅背上。
“你不问斗真说什么了？”
“他说什么了？”
“他说他比我对你好。”
“哦。”
“也是呢、他又给你买房子还能带你兜风，还能陪你过家家。”
“你把我当什么山下智久！”
“我不拿你当什么，我就是帮你分析分析。”
“…你分析什么？”
“你能说你没在玩我吗？嗯？你会同意搬进斗真给你买的房子时我就该死心了，我……”
“……”
“今天的事我没和他说，所以你还能做选择。不过我和生田斗真不一样，分了手他还能和你做朋友，我不行。”
龟梨点头。
面对这个人，他终究甘于如此被动的态势。
他想山下依旧是不懂自己错在哪里的，或是保持着莫名其妙的自尊懂装不懂。
下午到家的时候，就发现他房间的门被山下锁了起来。
天色全黑之后透着厨房玻璃的反光，他才隐约看见放在一角的唱机，转盘部分盖着方格花纹的棉布。
感情绝不是用什么换什么，山下总是恪守着，而在面对自己的时候犹甚严格。
他想，和这个人的话，无论是决定在一起还是选择分手，都是会哭的吧。
……TBC
（自己也很纠结，把文中的咩写成这样摇摆不定的样子，忏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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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纠结姐姐2011/1/7 6:55:00
（GNS早上好= =）
两个小时前，山下到了斗真的公寓楼下。正看见斗真也站在楼下，靠着门卫室的外墙。
“今天刚好停电，我想是个好机会我可以背他上楼。”
“那我们俩还是去咖啡店吧，我有话和你说。”
“算了陪我上楼吧，我可不喜欢一个人爬楼梯。”
在只有急救灯的昏暗而窄小的楼梯间里，他们一步一步地走。沉缓而漫长。
山下很讨厌这感觉，但也有一点庆幸走在这里的是自己而不是龟梨。那家伙估计是喜欢的，他想。
“一直这么觉得啊，山下你比你自己想的还要My Pace呢。”
“诶？”
他们在黑暗中继续着对话，和脚步。
“为了谁都不会做根本上的让步吧！”
“也不……”
“我呀、觉得那样的你很好啊、坚持自己的你。”
山下不出声的苦笑了下。
“你这是叫我放弃，表喜欢他的意思？”
“山下！”斗真转过来声音变大了几倍，“如果你最初肯和他在一起，结果会完全不一样。”
“那如果你最初肯不和他在一起，结果也会不一样。”
“我还从来不知道，你做决定的时候还要看看第三者做什么决定。”
“……”
“山下我不会问你爱不爱他，会不会让他幸福，从我这里其实是不想给你任何机会的。”
“我爱龟梨和也……听我这样说你会动摇？”
“我会。”
“那…”
“你和他说了吗？”
“说了。”
“他回答你了吗？”
“……没有”
终于，斗真在缓步台处停了脚步，“还有半层，你还要上来喝杯茶么？”
“不，我先回去了。”
“山下！”
“什么事？”
“你想没想过空白简讯的……”斗真没有说完就走了，进屋锁了门。
*** ***
山下还是坐在那里，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和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事情。
他看龟梨和也不声不响地收摄影工具，倒掉剩了一大半的料理然后洗盘子洗碗洗刀叉。
也许在斗真那边，龟梨永远都不会这样默不作声地忍耐，他会幸福，尽管起初并不真实却会渐渐变得真实然后便无法抽身。
他想自己是自私的吧。
即使这样还是想你留在这里。
“嗯？”龟梨回过头来。
“没什么。”他想了会儿又问，“告诉我斗真发的空白简讯的意思吧。”
“诶？”
他点点头。
龟梨洗了洗手擦干坐回餐桌边才开口说，“是在问我花有没有开？”
“花？”
“我以前和他说过，等那盆蓝玫瑰开了就要做一个重要的决定。所以……最开始也是会写清楚的，但后来问得次数多了也就渐渐简化了。”
那盆蓝玫瑰他们一起种了一年，每到花期都会结几个花苞却不盛开。
被龟梨带去斗真那里，过了近半年也一直没听说开花的消息。
山下的眼睛亮了一下，他感觉心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那？”
“嗯。昨天花开了。”
预感正确了，久违的看见了龟梨很坚定的眼神。
他有种心脏被击中的错觉。
眼眶开始发酸，他抱住头钻到桌子底下，呜呜呜哭得像是被捂住嘴的孩子。
他本以为如果龟梨真的离开，在那之后他才会允许自己这样大哭一场。
但是明显现在更好，有人正用脚趾踢着他的后背，一下比一下重。
一直以来他都要求的太少，也欠了太多。
说抱歉不够，说我爱你也不够。
那么，多年以后，山下终于开口和龟梨说，“我们在一起吧，永远。”
“好啊。”
其实斗真的房子签了10年的贷款合同，龟梨和斗真一起还了半年。可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那半年是两人的秘密，之后就是斗真一个人的秘密。
几周后斗真决定去欧洲玩一圈散散心，在机场给龟梨发了最后一封空白的Mail。
To KAZUYA
（
和也，我常々在想，每个人去爱别人的程度是不是有所区别？
比如我的程度也许都比不上山下的十分之一，我总是很羡慕他自然而然就可以为你做出的事情。因为我做不出。
所以我总是在逼自己，去更爱你一点，去多为你做一点。
存钱，打游戏，跳格子，爬楼梯……
我以前从来不会为别人做这些事，可是我愿意为你做。即使它们幼稚无趣会不时地磨尽我的耐心。
后来我知道我做了这么多还是比不上智久，他可以一句话就拉着你上山下海。
只要他愿意做得和我一样，你便再也不会回来我身边，然后再过一年这段爱就消失了。
但是对于我，那些我们一起做的幼稚无趣的事情，会成为珍宝。
我愿意相信在那些东西所制造的（也许仅仅是）假象里，我们是相爱的。
你快乐的样子是那么真实。
所以今后也请表哭表软弱表被动，要知道再也没有那样一个生田斗真会想尽办法地让你笑了。
KAME，我真的爱过你。
也祝你幸福。
）
From TOUMA
龟梨和以往一样，还是回了那一个字。嗯。
但后面还有一句：谢谢你。
*** ***
一直以来都有人说他们很幼稚。也有人说这是段让人遗憾的感情。
可是在多年以后之前，他们还是没有承认：爱情，不过如此。
If you can't say no, you may choose someone waiting for a YES, or someone giving a YES.
Anyway you'd at least remember that every relationship worth an answer.
---------------END------------------
终于纠结着完成了此文。
过程和结局都和最初的想法有所偏差，总算是在还没有背离个人的逻辑时把它完结了。
本来是想写的更现实更black一点，但最后还是驾驭无能被自己歪成了装13小言风，结果大概影响了三个人的形象塑造。
写出这样性格Pk真的很抱歉，鞠躬。
所以还是谢谢大家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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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完结2011/1/7 10:45:00
就这样完结了？有些意犹未尽哎~
可能现实生活中，很多人会选择番茄这样的吧，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这样坚持自己的爱情，就像我们常常会思考的“是选择一个爱你的人，还是你爱的人结婚会比较幸福？”一样，想要不喜欢一个对你好的人也很难，时间长了也就分不清喜欢和爱的区别了。
总在想要是k没有发现p买的那台唱机，又会怎样？文中的p是不善表达的，为提供一个优越的生活环境而默默努力，成功时想与你分享，游戏时默默的拯救，你喜欢的东西他会买确不一定会告诉你，很多的事情要等那个人自己去感知，去确认。
虎摸番茄，虽然俺希望结局是pk，但素能不能求Tk的番外~ 总感角两人又很多很多的小秘密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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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纠结姐姐2011/1/10 18:47:00
?
为最喜爱（没有之一）的作者庆生。2011年1月12日，62岁生日快乐！
番外：《彼得家的猫》（上）
斗真去欧洲旅行，一去就是半年。
走后两个月时了荷兰时终于钱也花光了，才打回第一个电话来，拜托山下帮他卖了房子又还清贷款剩下的都给他汇了过去。
半年后回来时却带了一个九岁的荷兰男孩回来。
日裔，黑色短发黑色眸子白皙皮肤，复古般的清瘦，穿背带短库白校衫。
山下和龟梨还是去机场接斗真。
龟梨开车。
山下从斗真手里接过行李，问：
“这谁啊？”
“啊、他叫Peter”
“哦，叫Peter啊。……谁问你这个了？”
“我儿子呀你信不信？”
斗真睁着双圆眼睛，微微抿着嘴。山下看他一会儿便摇摇头。
“要真是你儿子我就高兴了。”
“呵呵，我用儿子也能把kame勾回来。”
“嗯。可不敢小看你了”
山下又开始皱眉，抬眼看了下远处。龟梨正靠在刚买的那辆黑色奔驰上，朝这边挥手。
“你们买了车？”
“不是，他买的，二手车。”
“呵呵”
斗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是他不知道该不该把所想的说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他知道终究至此山下和龟梨也还是没有任何的共同财产。
在华尔街的时候他也跟过几个并购的案子，明白没有实际的资产融人两个企业总是无法真正契合，因为这样的情形如若想再分家实在太容易。
从很实际的角度讲。
可也许，感情是另外一回事。
然后他也终于走到龟梨面前，不得不面对。
真的是好久不见，久到他可以再次对这个人一见钟情的地步，更何况这个人对自己拥有的美好总是不懂得收敛。
但他是不允许自己往回走的，感情反复多一次就多一分轻薄。但也不是说不能反复，只是次数绝不可多。
他想除非山下智久从这世界上消失，否则他是不会再次出手的。
“你那麽恶毒地看着我干嘛？”山下推他。
他只是笑，然后又去看龟梨。
当年他们在一起时剪短了的头发已经再度留长，后面扎着一绺，旁边还有些零碎的从耳后散到锁骨。
“没有，我看你总是这眼神的。”
“你……”
“斗真啊。这孩子是？”最后还是龟梨先开了口。
龟梨总是这样，如果无法让对方心情舒畅，那就干脆不去想不在乎。总是如此勇敢的，带着纯真的鲁莽。
“啊哈，是哦。忘了这小家伙了。在荷兰民宿时那家的小儿子，叫Peter。说要来日本找东西我就带他来了。”
“找东西？”
“嗯、说是要找一种猫。”
“哦~~”
“所以就拜托你们了”
“哈？”
“你看我休假早结束了，再不去上班就要丢饭碗了。”
“你说卖房子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不活了呢原来还要去上班。”山下揷进话来
“嗯、这还真得谢谢你们。”
“不用谢我，他一个人经手的。”龟梨笑着说
他还想随口问问那屋里的东西都怎么处置的，却仿佛问不出口。
龟梨买的落地灯，窗帘，躺椅，兔毛毯子，大概是搬走了吧？或者随着房子送了人？
不问也罢，总归是要知道的。
“上车吧。”龟梨来牵他的手腕，另一边手搂着Peter，帮他俩开了车门。
“我们先去他家里吃饭。”龟梨抬抬下巴示意那个“他”指的是山下。
“嗯。”
斗真上了车，给Peter介绍：这个是和也哥哥，那个是智久哥哥。
Peter的日文基础还好但也说得生涩，于是干脆省略了敬称，KAZU和TOMO的叫着，称呼斗真则仍是哥哥。
然后斗真又拜托了一次，让他们记得带Peter玩一玩逛一逛。龟梨说好，山下也点头。
山下家里没有空调，南北都开着窗，热的倒也酣畅，偶尔吹一阵风窗檐上挂的玻璃风铃就嘀嘀叮的响。
Peter就趴在窗台边上看，不时抬手拉拉铃铛下面的纸签。
“别弄坏了哟。”山下从冰箱里拿了几听可乐来，递给小家伙一罐。
“这个……是七夕节的吗？”
“你知道不少嘛，还懂得七夕节。可这个不是哦，这是普通的竹签。”
“是哥哥告诉我的，我们都写了许愿签，挂在郁金香园的栅栏上。TOMO你写了吗？”
“嗯。写了哟。”
“在哪里？”
山下回头看了眼龟梨，正在和斗真说话没看自己。于是又转回来悄悄说，“在公园的树上。”
“和也。来帮一下忙。”山下妈妈打开厨房门，喊了一声。
山下啧啧嘴，拍拍Peter的头就往厨房那边走，“不用了，我去吧。”
“你会做什么。”龟梨扯他的衣角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然后起身走了，进了厨房关了门。
“这是演哪一出？”斗真往沙发背上一靠，一脸不满。
“不是有意的。”山下在这边真是满心歉意。
于是斗真才伸手推推他的肩膀，“开玩笑的。阿姨已经知道了？”
“嗯，是莉奈告诉她的。不过她还装不知道呢。”
“阿姨真行啊”
“行什么行，有这么使唤人的嘛。以前买衣服都是叫莉奈陪，现在都改和也了。”
“……”
斗真不说话，看着山下笑。
“笑什么啊？”
“你这是……在炫耀吧？我可不想听你家的烦恼。”
“抱歉抱歉。”
山下的脸又沉下来，一副欠扁的愧疚样子。
斗真不停的玩着手指的指节，发出咔、咔的轻响，节奏渐渐由慢变快。
“智久。对不起我的不是你。你不必这样。”
“不是……”
“高中的时候，总是我做什么你就跟着做什么。这一次就表学我了吧。”
“…你真烦。”
………TBC
（争取12号那天把它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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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纠结姐姐2011/1/11 22:48:00
午饭还算丰盛，有鱼汤和炒蔬菜，煨牛禸，以及家常的酱菜。
Peter意外地很会用筷子，熟练地吃着。但显然周围新的环境更吸引他，所以时不时观察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KAZU，你嘴角有XO酱哟。”
“诶，是吗”
龟梨伸舌头舌忝 舌忝 嘴角。
Peter又说不是那边，龟梨刚要去舌忝 另一边就看看其他几个人，竟然都在盯着自己。
不出意料看见山下在皱眉，然后抽了张餐巾给他递过来。
真正的亲昵总是很隐默的事情。
比如龟梨藏在纸巾后微微嘟了下嘴，比如山下眼角边的小片绯红。
斗真其实很想嘲笑下这两人，也在心里感叹Peter这孩子真是可爱的紧。
细小的挑拨和情动，被压抑下来，暂时收着。
收拾碗筷时山下也帮忙龟梨搬运，用手肘悄悄摩擦前面那人的脊柱。龟梨微微扭了下上身，转脸对他笑低声说话。
拉开厨房的门后便是另一番样子了。
“妈，我们去送斗真。”
“那碗就放这里吧，我自己收。晚上还回来吗？”
“不了，明天还有事。”
山下妈妈过一会才答应，“嗯，那你们路上小心”。
于是出门送斗真去新横滨。
山下刚要坐上副座就被龟梨拉回来，“你开吧，我…累了。”
“嗯。”
上公路没多长时间，斗真和Peter就已经睡得东倒西歪。
“看吧时差起作用了。”
山下看看后视镜笑了，“呐、我想哪天正式和我妈说说吧。”
“诶，还是别了”
“怎么了？”
“你看你妈现在正考验我呢，你去说了……好像我让你去说的一样。”
“她又不是选儿媳她考验你什么。”
“可你想她这辈子……”龟梨说到这儿突然就住口，险些咬了舌头。
“……其实你比儿媳妇好。”山下深吸口气才说出这话来。
“光你这么说有什么用。”
“那我收回来。”
“你……”
“别想那么多了，你看她带着你出门逛街多有面子。”
“智久，你家不像我家，有四个儿子。”
“是我和你过又不是她和你过”
“我说正经事呢你怎么总那么痞啊”
“我痞什么了。”
“… …”
“你。说话。”
“… …”
他们也不是没有性格不和的地方，又好像是无声地约定过谁都别忍着忍着可没人哄你这样，所以动不动就吵起来。
山下一边开车一边心烦，下午的阳光烤得他头脑不怎么灵活。
焦急中就又说错了话。
“你想…我找个女人挺容易，找你可费劲多了。”
“………停车。”
车正开在跨东京湾大桥上。
夏日的东京湾让他联想到火奴鲁鲁的候机大厅，联想到球场上队友节奏各异的脚步声。光天白日下一片为幸福奔忙的景象。
蔚蓝的水面在视野所及无限铺展，数公里长的海湾大桥就好像一只筷子。
山下还是听话地打开了双闪，慢慢减速把车停在最左侧的匝道上。
他得承认今天是被幸福感冲的有些膨胀，话多嘴贫，想必是惹人嫌弃了。
“你得想好啊，这里往回走还有3公里，往前走还有11公里。”
“这是我的车。”
“你什么意思？”
……TBC
（估计明天是更不完了，咱还是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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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CCSSZ2011/4/23 10:08:00
自己TL很抱歉。
继续做宣传，因为正在做的本子里含有这篇文。
封面图
本子名叫《君と二十歳》
收录的文如下：
《痕》（含番外）
《模仿》
《离终点很远》
《无情无节》
《If You Can't Say No》（含番外）
本子已经开始预售。详情请见此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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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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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P:802
- 文:278 分: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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