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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糖果子弹2011/1/21 11:16:00
三观悲催。应该有雷。
缓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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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和也某天找剪刀的时候从抽屉的角落翻到一颗木质纽扣。
他突然像是找到什么鬼怪遗留之物一般甩开捏着纽扣的手，纽扣在桌面上弹跳几回跌落到地板上，蹦跶了一路和桌面地面敲出突兀的哒哒声响。随后他终于平定下慌乱的情绪，走去从桌底下捡起那颗纽扣。
他当然记得纽扣的原先身处何处。是他几年前忍痛花了高价买下的那双鞋上的，后来出了些小事故一边的纽扣掉了。后来又被找回来，钉上去。接着再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使得他掰下了这颗纽扣，那鞋他从此未再穿过。
有些事情并不是说单方面排斥反抗不愿记起，就会真的再度不出现。二宫和也挨着桌边坐在椅子上，感觉回忆像是狂风瀑雨席卷了自己。
他也本没有什么好心情。工作不顺，在公司想着回家就一了百了可以不再去想这些恼人的事情，真到了家中，点亮玄关的灯，望见房间Deep空无一人的黑暗，便靠在门边愈加没了力气。回家更不顺。
他并非怀抱别样的期待，也没想过家里会有人为他等门，他想自己是受不了这种亲切关心的。但是他带着满身满心的疲惫回来，听着因为拖鞋穿鞋制造出来的细微回声，到底还是生出了悲哀。
随意找些东西吃，塑料包装却如何撕扯不开，满屋子找剪刀反而找到了最不愿见的东西。
二宫和也和相叶雅纪的分手很平和。平和到让他误以为自己根本没有和相叶在一起过。
相叶没问任何，轻轻应了好，一直低着头不看他。他自然没有心情去猜测对方是怎样表情，或者说没有余裕。他听相叶说好，正错愕着连自己的思路都整理不好。
那个时候他竟认为自己才是被抛弃的那个。相叶一定等这句话等了长久的年月，就待他来做这么个丑恶嘴脸的罪人。
但这似乎对他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反正他只要能得到分手这个结果就好了。
那天是那一年第二次下雪，从中午开始就飘起雪花，到了傍晚变得很大，望出去大大小小的雪在空中转成了漩涡。
二宫晚上见到相叶的时候，相叶在餐厅门口等他，裹了围巾，弓起肩膀两只手揷在大衣口袋里，看见他来便抽出了藏在口袋的手大幅度挥舞声音高亢的叫他。
他紧了紧外套快走几步过去，你怎么不坐进去？
相叶的鼻尖冻得发红，吸了吸鼻子，也不是怎么想在这儿吃，还是回家吧。
那你早些告诉我啊。他走在前面，相叶跟着。他还在思考用什么方式开口说分手，相叶大跨步与他并肩，沉默了一会儿相叶带着笑意说，小二这雪真大都积起来了。
二宫胡乱应答，全没听清相叶的话，转回头看相叶，相叶就侧过脸递给他一个疑问眼神。他又别开脸看向路边停靠的雪顶汽车，微仰起头就有雪落进眼睛，他无意识地眨了好多下，最后在看回相叶时，倒像哭了一样。
分手吧。走到公寓附近的小公园，二宫终于把话说出口，或者说的是分手吗要表分手也不一定。问出来的语气像是在说晚上好吃了吗。
结果就是那样。相叶停下脚步对他看了一眼，也没流露出太多的惊讶，倒像早料到有这么一天，然后低下头说好。
二宫也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继续向前走，走了几步相叶仍没跟上来，他回过头去看，相叶还是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低着头直直站立。他骂自己心狠，可又觉得这才正确，他想也许自己还是可以再和相叶过一段时间，分手只是这么句话，他确信这句话定是由他开口，所以相叶在他开口之前也定会陪在他身边。而转念一想，或许这样拖着相叶才是真正心狠。也就不再烦恼。
二宫弯下身，在边上花坛随便抓起一手雪，抓在手中便成了一团，用出全力向相叶砸去。
面前的相叶显然受了惊吓，啊了一声，一脸要发脾气又发不出来的表情，也随手团了个雪球往他身上砸，他被扔中了胸口，只觉心中一动，仿佛相叶把爱意恨意所有感情朝他全数砸来，想要砸到他的心脏里来。
他并不为自身假想所动，嬉皮笑脸开始和相叶打起雪仗。
最后两个人都浑身是雪，嘻嘻哈哈。
二宫走到公寓楼底下，从包里掏出钥匙递到相叶手里，你快上去吧。见相叶一脸不解，他也想了想，又拿走相叶手中的钥匙说，明天我还要来拿点我的东西，其他你扔了就好。
相叶似乎才想起他们分了手的事，掏出自己的钥匙开门。二宫还是没去看相叶的表情，他同样不想去猜测相叶会有的情绪，他们已经分手了，他也许今后都不想不会见到相叶。那么就在脑海里留一个笑脸好了。
并非与相叶过不下去，但到底一直都厌烦相叶。也并不是不喜欢相叶，二宫觉得自己是爱相叶的。只是在那个时间点上，他也发现如果再和相叶在一起，大概这份爱就不再是爱了。
是太过喜欢，才会想要在最丰腴美好的时候扼断它。
二宫已经错过那个最好的时机，和相叶的关系不咸不淡，有时候是真的讨厌起来，任何一种小事都引起他的脾气，他和相叶争吵，而原先因为是相叶才能忍受因为是相叶才觉得非常了不起的那些相叶的特质，也开始慢慢嫌弃。
相叶也一定受不了自己了。他这么想，很快打消自己的念头，相叶不会受不了他的，相叶总是把错先往自己身上揽，对他各种配合。
相叶那一张脸，在他脑中似乎是只会笑的脸。他爱这样的相叶。
开始是相叶说的，他愿意与相叶分工合作，去说那一声结束。
TBC
35 糖果子弹2011/1/22 10:32:00
只要我还在写就不会走=v=
这故事其实没什么内容也不会很长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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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和也现在却后悔。 |
48 糖果子弹2011/1/24 9:29:00
我那天和亲友说了下这故事没有发展、亲友要打死我。
就快要结束了←大概真的要被打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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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还留有相叶的号码。
当初二宫也想过主观上采取手段将相叶驱除出记忆，比如不再看相叶看的漫画玩相叶玩过的游戏，不再记得与相叶有关的日期事件，不再经过两人曾经留下欢笑的场所，诸如此类，条条框框琳琅满目。
而首先跳月兑进人意识中的则是删去相叶的电话号码邮件地址。
他翻出记录，盯着屏幕上那串数字看来看去，始终看不出新奇花样，屏幕灯光暗下去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这般心思矫情到了可笑的地步。于是摇头暗笑，合上了手机。
他一直以来都留着相叶的号码，但他想他这么做并非有意存储，只是懒得去删，其中天差地别。
这样想大概能让他稍微好过一些，也不知相叶对此会是怎样举措，是删是留，是忘是记，都已经变成相叶自己的事了，于他还存在什么意义。他们分手便是分手。
然而现在二宫也庆幸起来自己当时没有一时冲动，边走路边在通讯记录里翻找，手指无端发抖，眼睛也看不清楚，一路往下找了两轮竟没能发现相叶的名字，这让他惊慌，生怕是自己哪次不小心错删，所幸在耐下性子找第三遍后没再错过。
那时输人的是个略显亲昵的称呼，还配了相叶哈哈笑的大脸，弯起来的眼睛泛出水光，嘴巴里似乎还说着什么。和相叶在一起时候自己也是做过这种傻事的，他想。
相叶拉着他说诶诶小二你这么存我的名字太生疏了啦，他不耐烦也耐下了性子，任由相叶修改称呼，拧起眉毛装腔作势说你改了我会改回来的，最后回到他手里倒没依言行动，只是看着屏幕傻笑再佯装恼怒，又说喂够了吧你。那边相叶对他的反应全不在意笑得肩膀抖动，断续着说话。
瞧见相叶那副模样，他也鬼使神差，照了下来。
二宫心里不是滋味。再不想去看屏幕上显示的照片，按下通话把手机贴在耳边。
却是急促的忙音。再拨了几回，忙音刺人他耳中，耳膜鼓胀疼痛。他先是急躁，随后化作失落，无奈收起手机。
他不知道相叶现在在和谁通话，或者是不是换了号码，又过着怎样生活，和谁交好还是像他形单影只。他本不会顾虑这些问题，当下却怀抱一心忧虑迫切想要探得答案。
要是相叶真忘记他，找到新的人开始新人生，那他要怎么办。他将疑问放在脑中思前想后，又独断地下定论，相叶哪里会忘了他，相叶绝对仍是喜欢他的。他这么想，优越感充盈在体内，甚至忍不住捂住嘴笑，也不顾四周行人对他侧目。笑到后来没来由地混杂进了苦涩。
他如何能迫使自己接受，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早在一年前便已然丧失了自满的资格。
二宫低下头看到脚上穿着的几天前洗好订上纽扣的那双鲜艳色泽木质纽扣装饰的鞋子，凛冽寒风刮在他的面颊，灌进稀开的领口。路边前些日子里下雪堆积在一起雪仍旧未化，和泥水混合，像极了尚未塑型的粘土。他明明有确切的目的地，却再也走不动了。
这时候他正在前往相叶住所的路上，他没有回头的考虑，可同样寸步难行。他清楚的只有身后连接空旷漆黑房间的退路，而面前通往的是何种光景，他从未想过。
又是冬天。冬天的事情出奇多。
他和相叶下楼看雪，正是清晨，楼下别无他人。雪倒是已经停了，只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踩上去会有嘎吱一声，他们在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相叶先是跟在二宫的身后，走在他踩出的脚印里，大抵太过兴奋，喊着小二小二快点走啦，跑到了他跟前。
他没有对雪的喜爱，没有相叶那份激动心情，只看着相叶在前面蹦蹦跳跳，落在后面慢慢的走。他那时没能明白过来，相叶的笑是为了他，相叶快乐也是因为有他陪在身边。或是他从心底便不愿知晓眼前人这番用心，把相叶的笑容温柔当做天生。
快一点啊。相叶又扭头对他说。
他嗨嗨应着还是走得不疾不徐，走到停下来的相叶身边，随手往对方脑袋上一拍，相叶鼓起脸颊笑。
堆了雪人，身材比例不协调，还五官扭曲。相叶没心没肺地指着说，是不是有点像你？脑袋上再次被他袭击。哎哎赌气说很疼啊小二。他看着反倒心情大好，追着相叶胡闹。
两人围着雪人转圈，相叶踩到他的脚，一块儿啊了一声，停下来看的时候鞋上的纽扣被踩掉了。四周一片白茫雪地，一眼望不见那颗纽扣。
那是他最喜欢的鞋，相叶是知道的。当初他和相叶逛街时看到，他犹豫几天去买回来，总小心地穿，认真擦洗。身边相叶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脸惶恐看他，又弯下腰四处寻找。
别找啦，他说。他却是平常心态，平常语气，伸手要拉相叶起身。也原以为自己会恼火生气，这时心中任何感觉都没有，只想相叶别再为这事苦恼。
相叶抬头的表情却是一脸坚持，非要找到那颗纽扣的样子。他再象征性劝了几句，相叶是从没有过的固执，硬是不愿起身，垂下脑袋又找起来。他说笨蛋，也蹲下去和相叶一起遍地寻找。
最后天从人愿，没过多久相叶就大声叫着小二小二我找到了找到了。二宫走过去看，相叶的手冻得发红，摊开的手掌是那枚纽扣，还沾着晶莹的雪。他一把抱过相叶，对方的身子在他怀中_chan抖，脸贴着脸，传递的温度也不知是冷是热。
快松开我啊纽扣又掉了，相叶的呼吸就在他耳边，手臂试图推开他。他不放手。他竟也莫名其妙掉了眼泪，向来以为眼泪这种东西不该为自己所有，他不愿相叶看到他狼狈失态，只好把下巴搁在相叶肩膀，用力搂住，妄图嵌人他的身体中去。
相叶还会不会是这样的相叶。二宫和也第一次发现，与相叶的事情早已成为过去，而这回忆又是如此可贵。他早前从没时间去归纳定性，更不会回首往事，现如今反而掉人了过往的深渊之中。
他再度迈开步伐。失掉了所有自信，他还有一心侥幸的。
TBC
56 糖果子弹2011/2/6 20:23:00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想写的就是一个这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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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的住处没有灯，二宫和也便蹲在路边等。脑内的某个部分正思考着，相叶是否会搬家，自己是否该回去，说不清那是天使还是恶魔，仅仅一个模糊影像，不断飘来飘去念叨着这些有的没的问题。
二宫在突如其来的冷风中打了个寒_chan，脑中不知姓名的家伙同时轻而易举地被狂风绞杀。
路边融化的雪水浸湿了鞋子边缘，寒气咄咄逼人地渗透到内里来。二宫站起身又再度蹲下，无所事事，最后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好不容易点燃的时候脚下一滑，左手撑在被雪覆盖的地面，没有摔倒但也沾湿了袖口，刚点燃的烟落在雪水中发出嗞嗞声响。
他能想象现在的自己是多狼狈，单是眼前这般画面便滑稽到让他干涩地笑出声来。
二宫站起身，再次燃了支烟。
二宫和也站起身，又点了一支烟，他做好了打算，抽完这支烟就走。约他出来见面的人在十分钟前来了电话说突然来了工作，意思明确要放他鸽子，他听着电话那头急促的道歉声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并没有多余的情绪。
对方是二宫的高中同学，前些日子里碰巧在街上遇到交换号码。这类事情不在他的介意范围之内，甚至认为不用见面更为快活，同学的事他一向不上心，那日巧遇也是对方高声叫了他的名字，他回头之间一张陌生面孔，又不能表现出来，只随声应和。
约见的事情也是，对方情绪高昂给他来了电话，说着当时的陈旧话题和风云人物，他对其中几个人名还是有些熟悉的，至少聊得起来，可在推月兑不了约会有些烦躁地掐断电话之后，他还是未能想起与他热情聊天那人姓名。
二宫穿的到底单薄，已是人冬时节，他却只套了件薄外套，只好缩着肩膀混人人群。街头全是换了穿着打扮的高校女生，有的回头对他笑，也有绕他一圈走开，他别开目光，光是看着她们的短裙便觉得冷，灭了烟头扔进路边垃圾箱。
风混着沙子吹进眼睛里，差点以为是雪。
再向前走些就与人群错开了方向，偶尔有勾着肩膀的情侣与他错肩，于是他想说不定自己也该再度尝试一次爱情。边想边笑出声，他从来不对爱情，抑或任何感情抱有过于美好的期望，也没有想过可以从感情中获取什么，似乎这件东西并不必要，他想最后总会有人陪自己度过漫漫岁月，那人也不一定与爱情有必然联系。
也不能就此判定他是个悲观的人，二宫认为自己在某些方面持有的热情不会比常人少，他也相信世界彩色总会给人带来惊喜，而爱这玩意儿也为他提供过各色滋味。他对爱情没有恨意，没有心灰如死，但同样，没有过分憧憬，没有虔诚信仰。
巧的是，在二宫刚想为自己的心贴上冷字之时，被一阵热风打扰。
面目慌忙的青年在他跟前滑倒，彻底扰乱了他的思绪。
这样的事照平常来说，他是不愿管的，但这次情况特殊，且不论青年摔倒在他面前这个前提，他也有刚提出的设想，以及被取消约会后的空闲时光。
所以他迅速低下身去，伸手拉那位青年起身，换出微笑表情搁在脸上问那人要表紧。对方抬头，落人他眼中的首先是那双含着水汽的眼睛，让他打了个激灵。
真不好意思，没事没事穿的厚，谢谢了对不起。
那时语无伦次说这话的人就叫做相叶雅纪。
二宫和也终于抽完了烟，双脚因为长久蹲坐变得麻木，他站起身活动腿脚，就见远处相叶雅纪走来的身影。
不会错的。那是相叶的轮廓，相叶独特的脚步声，还有相叶打着电话发出的声音。全部都敲击在他的心口，砰砰砰咚咚咚，杂乱无章。他想不起来这种感觉是不是疼痛，但又觉得怎样的感受都已经不再重要，他看着远处与他相隔了百米远的相叶，相叶在笑，声音还是那么突兀那么难听，这一切都太真实了，他无法面对，想要逃避。
二宫背过身去。
其实二宫和也什么都没有想好，他只是想见相叶，所以他来了，他害怕相叶不在，害怕相叶过的比他好，更害怕被相叶看到自己的不堪。他的害怕在来的路程中从未显露，让他以为自己坚不可摧，自己是无敌，仍旧是原先那个中气十足等着相叶笑着凑过身来念小二小二的二宫和也。
他也没有想过要和相叶延续当初被他砍断的感情，他只是孤单寂寞，孤单寂寞让他想念相叶陪伴的日子，所以他来了，可他不愿意为孤单寂寞买单，也不愿意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到头来他还是逃避。
现在他见了相叶，听了相叶的声音，他应该满足。
但他一点都不满足，虽然这份不上不下的心情他是不会承认的。
相叶越走越近，还在打着电话，净是些无聊话题。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经过他的身边。二宫长吁出一口气，也觉得月兑力，最后慢慢地蹲下来目光再度撞在脚上那双色彩艳丽的鞋上，突然觉得那颗纽扣尤为碍眼。伸出手用尽全身气力想要再一次掰断它，可惜可惜。
钉纽扣的时候他大概怀了太大的怨念，针线一次一次绕过纽扣中心的孔洞，钉得太过牢固，凭他的蛮力，定是掰不掉的。
他又想起几年前的一十月，路灯下相叶闪烁着晶莹光芒的眼睛，后来他才知道，相叶的眼睛一直以来都纠缠着生理性的水雾，像是含了一汪湖泊，什么时候都能掉下泪水来。那时他便是被这水光所蒙蔽，对相叶展露了所有温柔。这对他来说并不寻常地温柔，轻易就把相叶俘获。路灯光辉照得相叶目光迷离，分明是害羞脸色，说着你真是好人。从此心甘情愿。
二宫本想，这般的人陪着自己也很不错，他本来就不是什么伟大的人，理所当然地享受在相叶的爱意里。但他的确不是什么伟大的人，所以相叶单方面的感情引起了他的回报。这是致命。
他们相爱了，以致于这段关系最后不会长久。当然他不玩那种无谓游戏，他和相叶分开并非是自己动了真情，他早动了心，他也有和相叶甜甜蜜蜜的时光，所以在后来才感到落差，那样的他们已经过不下去了，最好他还是开口说了分手。也算好聚好散。
现在看来，不管是自己还是这整件事情，都像是个笑话。
二宫和也难得地哭了。
随手抹了两把眼泪，无声笑着，又抽出支烟，他做好了打算，抽完这支烟就走。
也许这是他与相叶最后一个有关冬天故事了。
他本这么想，却有一阵热风打断了他，思考和动作同时停止，他一瞬间产生了要命的窒息感。
相叶没有预兆地转回身来，朝他看了又看，小二？
那是热风。
END
不会有后续也没有番外。
也不知道算不算烂尾（喂！）
要是有人喜欢就太好了。
有缘再见>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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