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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王伯2011/8/17 1:54:00
好久不见V
以及 若有言词不适或纠结之处 敬请包涵
以及 即使是短篇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啊混蛋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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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全世界都那么脏才找到最漂亮的你。
0.
一小块阳光洒在枕头上。
相叶的栗色头毛啊，闪闪发亮。
润已经穿戴整齐好一会儿了，接下来的时间，他静静注视着床上恬静躺着的那个人。从发间挑染的颜色，浓浓的睫毛，还有因为睡姿太自由奔放所以落到肩膀的领子有点色气，他都一一用眼睛好好记住。
大概那人发着什么好梦，一脸坦诚的笑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润犹豫着要表会警视厅了。虽然他很想给相叶一个甜蜜到禸麻的morning kiss，但悄悄离开也许更好。
润……
他醒了，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
相叶慵懒地抬起眼皮，看见是润就高兴了，像小动物一样挪出被窝一点点，直到能够到那人大腿上的位置。
掀起他的衬衣下摆，把脸埋在他肚皮上，蹭啊蹭，蹭啊蹭……刚从被窝里出来的相叶，全身都暖暖的，像抱着一只撒娇的熊。
?
润把他从衣服里捉出来，头发乱哄哄的，他只想把那鸟巢揉得更乱更可爱。
睡得好不好？
好…声音黏糊糊地说，但是没什么比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好了。
——真是，最好的早晨了！
心情甜得像碰倒一罐蜜糖。
但他并没有给相叶抱着自己肚子赖床多久，便抱起他的肩膀，半强硬地让相叶与自己对视，额头抵着额头。
迟到了，我要去上班咯。
不会是什么危险的工作吧？
……今晚有行动。
……
相叶睁大眼睛，他已经清醒很多，但说不出话来，只是淡淡地看着润。润被他直直的眼神看得心有余悸，闭着眼睛用力地口勿了他一下。
口勿落在嘴角，很久很久。
直到相叶把手伸进他库子里，揉揉那儿。
喂……
0.5
发现一个小秘密，你第一个和谁说？
把一个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通通藏在鱼蛋里，一口吃掉就好了。
笨蛋。润很认真地拍他的头。
又回头说别吃得满手都是的。
他歪歪脑袋，又刺了最后一颗鱼蛋送到润嘴边，均匀淋着浓厚香气的酱汁，在金黄诱人的皮囊包裹之下，是美味多汁又富有弹性的极品鱼禸。他笑着把这份美味分享给自己喜欢的人，看着他满不在乎地看了一眼还是大口咬下，心满意足。
而喜欢的人嘴旁角着油光，似乎要比鱼蛋更美味，相叶就忍不住靠近，再靠近一点……
好辣啊混蛋——！！！
润突然大吼，他吓得手忙脚乱地找来矿泉水灭火。润死命往嘴里送水，怎么样也洗不掉特辣咖喱的味道很烦躁。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连忙双手合十连说了五个对不起。又顺顺松本因咳嗽不停抖动的背脊。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个是咖喱味的…
眨着比自己还要委屈的大眼睛，闪闪发亮。松本就觉得，虽然舌头麻辣，但眼前有些的一些小事，例如相叶雅纪眼角的褶子，例如他新理的刘海，例如这个人微微发红的眼眶，全都一时好看得无法停止注视，大概，当时就是被这种眼神给拐走了……
对不起，我一开始真的都不知道啊。
6 王伯2011/8/19 21:53:00
* * *
警视厅楼下，从停车场东门出来再向左转大概200米，有家叫香港仔鱼蛋的快餐店。顾名思义，招牌鱼蛋好吃得要尝过的人都赞不绝口。老板王伯是香港人，来了日本几年还是不怎么会说日语，はい、no（今天卖完了）、no money（没零钱找给你）……面无表情地说话但气场也凶得让客人不敢找茬。
老板脸上有道深深的疤痕，传说他曾经是香港的黑社会老大，几年前贩毒被通缉逃到日本来，据闻现在依然是让小混混们闻风丧胆的地下毒枭。
身为扫毒科的松本润在刚来的时候，很认真很认真地问了同事这事的可信度，谁料同事只是用鼻子笑他，笨蛋，那是附近的小混混编出来吓唬周边的黑道，我们police总不能为这些捕风捉影的传闻奔东走西的吧…唉唉唉，吵死了。
啧。
你才吵死了。
松本润心有不甘地撅嘴埋怨，踢向路边不存在的小石子。他是新人，前辈们免不了捉弄，或是把麻烦的琐碎的都丢给他。这人每个午休都只能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摸鱼到楼下鱼蛋铺。
惯例地叫上鱼蛋两串。
啊咧！？
他翻翻钱包又摸摸库袋，全身上下一个子都找不出来。
钱包里，没钱了。这个月的开销又赤字了，原因大体是帮前辈们不断跑腿买鱼蛋都收不回钱。
No money？！
大刀疤老板突然用很凶狠很凶狠的眼神望着他，松本润支支吾吾手里还拿着的鱼蛋酱汁滴到皮鞋上。店里的客人唰地齐齐看向他，一时觉得脸上热辣热辣地，站在那里瞪圆眼睛，心慌又不知所措。
嘛。
结果，他和相叶雅纪的相遇就是在这么糟糕的一天。
老板！老板！我朋友，记在我账上好了！
……
但阳光又无比灿烂。
* * *
第一次见面的人笑嘻嘻地送来第五串鱼蛋。
这个人像民工一样把白色毛巾系在额头上，露出饱满额头，和元气满满的笑容。那么傻气却发自内心。
松本润对陌生人是万分抗拒的，但这小子说着呀，没客人了。又悠然自得地坐在他对面桌吹风扇，抹了一把滴在下巴的汗津。
真好看。
偷偷看他大概有五十次这么多。
他叫相叶雅纪，今天第一天来这里打工。
这些是他趁着自己默默吃鱼蛋时自说自话地报告起来，他还说了很多很多话，聊星座或是聊血型，聊超市打折的鱼或是常来偷吃的猫。
作为初对面的人，他们默默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尽管如此，从那人身上还是有夹杂着的独有的味道，还有散发出热气的活力飘来。
即使是冬天但屋内充满了料理的热气很舒服，相叶停下呱噪，油腻的旧式电风扇吱呀作响，还有挂在墙上俗气的食品海报。松本润吃完便起來说我走了。那人毫不忌讳地，展露出大大的笑容，掰掰。他说。是掰掰，并不是欢迎下次光临，虽说有点不合礼仪但是更直接的示好，确实符合他的风格。那么连松本润也，忍不住对他微笑。
9 更一点点2011/8/20 11:10:00
一点点也是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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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听到漸行漸近的脚步声在走向他，但无暇理会。动作粗鲁地扯出最后一根烟叼在嘴里。
咔嚓一声，身边突然亮起来打火机的蓝色火光，照亮了来人，他看见相叶眼里跃动的期待，眼角闪烁细碎光浑的纹路。
那种眼神，像一束洁白的月光。
这人还一手护着火苗挡风——一个小心翼翼带着温暖来到他身边的天使。
松本大爷心情略有不佳，也不避忌什么就伸嘴点火，接着就别过头去不理他。
但相叶并不知趣，站在他身边也为自己点了支烟。喂，干嘛不理我，他笑着说。
别不理我嘛，你忘记我了吗？
……谢谢你的火。
哈哈，不用。
他突然就显得很高兴地笑开了怀，像得到甜处的孩子。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亲密的事吗？一起用一个打火机。
……会吗。
会啊，我的手几乎捧着你的手，然后你抬头，我们四目对视。
他想起，刚刚借火其中指尖碰到相叶的手。他的手暖呼呼的，和自己容易感到冰冷的手不一样，便莫名地_chan抖。
然后你刚刚抬起头的样子，真漂亮。他继续说，你眼睛真漂亮。
你也是。
松本润在心里说。
被相叶这样直接又诚恳地告白令他有点不淡定了，他悄悄搓搓刚刚碰到相叶的那一块肌肤，那里似乎炙烧起来一样痕痒。
11 王伯2011/12/1 17:21:00
我就随便诈尸一下= =
* * *
?
我是相叶雅纪，我是一个黑道，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小混混的本分。时而盗窃但不怎么喜欢恐吓，爱好是忽悠police小哥。
?
?
?
其实硬要说的话，整个人生都没什么实感。有时候坐在马桶盖上就突然想到：啊，原来我是一个黑道！
但又事实非常后悔过，想起刚刚踏进这个领域时的，贫穷又拮据，无所事事又是对这个险恶世界的惊慌失措。直到今天已经成为一个立派的黑道，嘿嘿，例如可以做些很坏很危险的事情了，有人帮我庆祝，我大笑着说谢谢，心慌意乱地人睡。
?
我晚上睡觉抱着大大的背囊，里面有急救药和熟悉的细小的物品。随时准备逃跑，我没有安全感，没有归属的地方。
——或者我明天就会死。
我时常这样想，所以今天就努力笑。有时笑得很莫名。有时笑得心有余悸。第一次见到你我也在笑，因为你忘记带钱包的样子很囧很可爱。
第二次见到你我立刻笑了，隔着远远的马路，你烦躁的样子，你伸手进后库袋找烟的样子，还有你大大的眼睛，都让我发笑。
晚上我想起你也在笑，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背囊被我踢到床底下
?
我叫相叶雅纪，我是一个黑道，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温柔诚实的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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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王伯2011/12/2 21:41:00
填坑攒rp……
* * *
这次你要加油。做上司的小栗旬临走的时候对他说，你要加油，好好干，我看好你。他发出像村长一样的威严，手在肩膀上不分轻重地拍打几下。松本润内心就因为这句话激动起来了，膝盖都有些_chan抖。
虽然紧跟随后的是前辈的冷眼和窃窃私语。
4.
拍档打开车门的时候冬夜的风乱七八糟的吹进来。
松本润缩了缩脑袋在围巾里呵气取暖，拍档捧着的关东煮，香味迎风灌进鼻子里，他也饿了，突然很想来两串热腾腾的鱼蛋。
想象一下浸泡在沙爹汁中的弹牙鱼蛋，被捞起放进纸碗里，挤上自己平时独爱的甜辣酱，然后相叶便露出灿烂的笑容对他说マイド！
突然浑身打了一个寒_chan。
——为什么又是那家伙。
双手粗鲁又尴尬地抹抹脸。似乎是隔壁的香氣太诱人，又似乎是脑里不合时宜想起的人。
怎么解释在一个冷清冷清的夜里出现的他们呢？话说组里小栗安揷的卧底报备了最近可能会有大行动，风声紧得可以，全组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冷静不下来，所有人没日没夜地分析、追踪。
眼前的中低档公寓就是他们被通知要看上一个晚上的建筑物，搜来的资料寥寥无几又可信度低，他们只好派了个好差遣的后辈去碰碰运气，外加一个夜归也大丈夫的老前辈。松本润撅嘴觉得委屈又无法抗拒命令，他们都想，这大概只是收获疲劳的一个夜晚。
砰砰，砰砰！
松本润摇下车窗，无奈地用上目线看见自己车外就站着刚刚想念的人…呸，刚刚不合时宜想起的人。
相叶雅纪不知时候眼尖地发现车厢里的他。
你在这里干嘛？
你在这里干嘛才对吧。相叶雅纪又搂紧外套，笑着对他说，我住这里啊。松本润看向他指着的地方，正是自己在蹲点的目标大楼，有点惊讶。
你住那里？
嗯，要表上来坐一下？
不了，我现在不方便。
别说那样的话嘛……相叶不满意地皱了皱脸，顺带打一个喷嚏，松本纳闷他还要在这寒风中站多久。
快上去吧…正当他打算这样说，前辈率先开口了。
松本君，上去探探你朋友吧。
他回头看向前辈，一脸老练的皱纹，相叶在隔壁呱噪说是呀是呀，就蓦地懂了前辈的话，用唇语说遵命。便拿了大衣打开车门。看见相叶如愿以偿地咧开嘴笑，心里兵荒马乱起来。
* * *
随便坐吧，他说。但松本润发现他家里并没有沙发或是坐垫。相叶对着他吐着半截舌头笑着又指了指那张被子混乱的床。
屋子里，相叶拿出刚刚一直抱在怀里的包装。撕开，凑近鼻子嗅嗅，嫌弃的八字眉，又细心地倒人个杯子里，原来是鱼粮。杯子里缓慢游动着一条细小的鱼，它丑丑的，软绵绵地游，并表示对鱼粮毫不感兴趣。
啊…可能，快不行了……相叶耷拉着脑袋，把脸贴着桌子。
怎么？他忍不住凑过来看鱼，但看见瓶子对面相叶扭曲的脸，眼睛一大一小，里面映着不甘心不甘心和不甘心。
不过也委屈它了啦，跟着我搬家好几回了。
……
以前搬家的时候带着盘小小的仙人掌，突然有天希望是个能动来动去有活力的东西，那时候就在宠物店里看见了它，最丑的这条金鱼。
见到他那么丑丑的样子，就不禁担心起来到底有没有人会买啊好可怜，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捧着它回家了……
相叶说完皱着小脸搔搔脑袋。
笨蛋，果然是笨蛋。
喂！我听到你小声说我笨蛋了！
相叶一边说，一屁股也坐到床上他隔壁。松本润感到床铺狠狠一震，然后就是那人蔓延过来的体温，右边身子突然灼热一样的发烧起来。
低头看看自己摇晃的的双脚投下的影子。
相叶家的黄色灯光真好看，他想。
这样暗暗的黄灯即使脸红了也不察觉真好。
* * *
为什么经常搬家？
从小时候就开始了。
怎么说？
因为家里很穷啊，又欠了债，一家人半夜逃跑。不懂事的时候还觉得很兴奋，和弟弟从院子里偷偷递出行李。三番四次就烦了，闹着脾气不肯走，妈妈就掩面哭了。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坏透了真是坏透了……
松本不敢过多地看向他，但余光瞄到相叶抱着自己把头缩进怀抱里这样孩子气，是寒冷还是无助。他突然想，
这个人应该被精美地爱着的。
他一直这样以为。
脑子里一波波的思绪，混乱但不烦躁。不过他在思考自己下一步应该怎样行动，像亲友一样拍拍他肩？只是相叶撅起的嘴巴令他有第二种冲动。
ねえねえ、
松本神色温柔，回了他一个？的气息。
你是police是吗？
嗯……
所以你刚刚在下面蹲点？
松本迟疑，但还是点头了。
相叶却咧开嘴笑，这么说，这个大楼里住着罪犯吗？危险吗？
危险。他老实回答。所以可以的话你还是搬家吧，况且这里环境不好。
你真是个好人。
……
松本润、我可以口勿你吗？
不。
相叶轻轻地发出‘切’。又不死心地说，真冷。
然后松本的手就握过来，光凭触感他就觉得这是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还有什么能比保护社会安危群众安全的双手更有安全感呢。还能奢求什么，松本坦露出友好的温柔，在快要人眠的时候松松软软的。
然后相叶就暗自心满意足了。
24 王伯2011/12/15 4:18:00
30 王伯2011/12/21 2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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