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浪之歌(KP主/cp仅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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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慢慢诌2018/2/9 14:53:25

胡乱写着玩的,没用梗,没什么意思的探险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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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浪之歌
笔尖轻转为画作收尾,然后在留白部分写下日期,“2.9”。
高桥海人收起画笔,平举画册,远处岛屿在夕阳下的剪影轮廓与画中线条完全口勿合。
“岛有什么好画的?天天都见。”
海人闻言转身,看到一旁的瘦高水手伏在船舷,拿着目镜认真瞭望。
“这说不定是我最后一次上岛,留个纪念。”语毕,咧嘴扯出一个笑容。
神宫寺勇太并不看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目镜上。
海人撇嘴,把画册夹在腋下,调整身体重心,不顾颠簸朝船长室走去。
神宫寺听到甲板上最初两声沉重的蹈步过后轻快的步伐逐渐走远,余光瞥到一旁散落一地的绳子,心中不爽,喊出来的话语故意拖长了尾音:
“我说你——人质就要有个人质的样子!刚才你说要画画我才好意给你松绑,现在还不自觉点把自己手脚捆好?“
歪戴着帽子的落魄画家没有停留,灵巧地钻进船舱。
顷刻之后,狂风大作,神宫寺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船长室,却还是被瀑雨淋湿了头。
船长室。
岩桥玄树被鼾声扰乱了思绪,手头的账目拖了许久计算不清,忍无可忍之下,愤然摔笔,三两步走到床前,抬腿就是一踢。
房间霎时安静。
刚进门的神宫寺看到形势立刻噤声,抹一把脸上的水,又抬了双手去拨弄湿发。
岩桥看一眼神宫寺的狼狈模样,扯过床上那人裹在肚子上的薄被丢过去,又夺过海人手里摆弄的罗盘,小心地沿着桌角的刻线摆好,然后捡起笔继续算账。
眼镜滑落鼻尖也顾不得扶正,纸页翻动间声音都听不真切:
“对了,你说你家在哪里来着……恒河?”
海人抄起罗盘就要砸,神宫寺眼疾手快拦下。
“西南方向的卡纳公国,我是皇家御用画师。”
“你确定你的地位能够让贵国皇室花一万来赎你?”岩桥抬眼看向海人。
“仅凭画师的身份可能不行,但我们塔卡哈希家族一直是皇室至交,他们看在家族的面子上应该会出钱。”
“还会出兵。”床上的家伙突然开口,梦呓一般。
“嘿,船长,”海人蹦到床边,抬起右手,掌心外翻,指尖抵在眉尖行礼,“你没睡啊。”
“别用恶心人的海军礼向我们伟大的船长打招呼。还有,你的赎金现在变成两万了。”
岩桥兴奋地挥动笔杆签下果酱贩子寄来的账单,起身开了一旁的金丝鸟笼,将纸卷好,塞进了那只通身碧绿喙上有一点蓝的鸟腿上的信筒里。
“鹦鹉还会送信?”海人好奇地张望。
刚才还闭着眼的船长突然伸手,竖起一根手指:
“公主号上的规矩:
第一,不能质疑大副。”
“那第二第三呢?”海人歪头。
“等大副想到了再补充。”
神宫寺说罢,将湿透的薄被越过海人头顶丢回岸优太身上,然后径直走向岩桥,
“报告大副,昨天上岛前看到那艘跟着咱们的船,刚才又看到了,距离没变。”
岩桥翻书的手顿时停下。
“咱们在岛上滞留一天,除了这个穷画家可什么人也没见着,他们没登岛早该走远了,现在是什么意思,故意尾随?”
“表动不动就想到尾随嘛,也许只是恰巧顺路。”
“看没看到旗帜?“岩桥不理会岸的无聊言语。
“看到了,三个尖,像莲花。”
“莲花?”岩桥思忖片刻,“难道是恒河来的……”
海人又要去砸,被岸拖住。
神宫寺在岩桥的要求下画出了大致图案,末了感慨,说还好简单,咱们公主号这样的旗帜照着我都画不了。
看到图案岩桥到是想起了什么,立刻钻到桌下想要翻报纸印证。
“你要找哪期?报纸我都按顺序排好了,只有这两个月的没有,咱们一直没登陆,没法购置。”
岩桥眼看自己就快被报纸堆埋了,只得作罢。
“就是去年悬赏排名公布那期,我记得排我后头的二三位都是这个旗帜,连着几年了,你们没印象?”
“我都只关心我和船长排名谁前谁后……”
神宫寺说罢看向船长,船长头枕双臂目光游离,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以确定就是他们,只是想不起来他们的船叫什么。”
岩桥一着急又要往报纸堆里钻。
“夏日号。”
三人齐齐看向海人。
“他们的船应该是叫‘夏日号’,”海人不好意思地笑,“我也喜欢看一年一度的海盗悬赏排名。”

- 1 - = =2018/2/9 17:20:36

啊啊啊蹲了

- 2 - = =2018/2/9 17:48:26

岛天天见哈哈哈哈哈哈十分有趣2333333333

期待gn后续

- 3 - = =2018/2/9 18:06:49

蹲了!等更www

- 4 - 慢慢诌2018/2/9 20:30:16

解释一下,这文是kp全员向的探险文,bt标了优胜是因为文里唯一的cp是优胜,并不是纯正的优胜文
然后文里海盗相关的设定都是无考据瞎编的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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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海人是被一阵剧烈的撞击惊醒的,等他好不容易从卷成一个茧的吊床里爬出来,公主号已经倾斜至几乎垂直于海面,甲板上一片潮湿,不知是夜间下过阵雨还是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浸人了海里。
海人被后一种想法吓得打个冷战,脚踩着船舭,爬伏在甲板上艰难挪动。
待他抵达船尾,只见一个身影贴在舵旁,大笑着将舵一把转到反向,船身的晃动对他来说仿佛不存在,他把着舵,宽大的衣服被风吹地更显空荡。
船身渐渐恢复到平稳。
静默地趴了一会儿,听到船舵处脚步声响起,海人翻身平躺,看清来人是神宫寺。
神宫寺并不看他,而是直直望向前方,眼里的躁动似乎还未熄灭。
海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巨大的黑影笼罩在船首。
他眯起眼睛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那是另一艘船。
沿着龙骨线的方向立起,船底几乎完全瀑露于水面,船首翘向天空,铜塑的女神像在月光下闪出惨淡的光辉。
“夜袭这么大的事情不提前通知!他妈的海盗!”海人终于忍不住骂出声。
“他妈的海盗!”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岸优太应和。
岸用手压住睡帽,抬起头冲着桅杆顶端喊道:
“结束了没有?抢到多少钱?”
海人这才发现最高的横桅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忽然站起来,不是朝向甲板,而是朝着前方船只的女神像绽开一个堪称甜美的笑容:
“下去谈谈?”

平野紫耀紧抱着女神像的脖子,怨念地看向一旁的永濑廉。
永濑廉低头想捂脸,又想起自己还在女神像上挂着,只好也收紧了胳膊,默念一句“维纳斯保佑”。


123456554321于 2018/2/10 16:52:24 编辑过本文

- 5 - = =2018/2/9 22:57:42

记得以前jrl里出道那天有gn说写了kp6人探险文的,终于见到了

- 6 - = =2018/2/10 12:10:38

海盗排名233333

- 7 - = =2018/2/10 12:17:42

塔卡哈希家族

- 8 - 短小2018/2/10 18:07:57

回5lgn,那个确实是我2333这文原本是因为大家吐槽2018又是可预见的一年四季岛岛岛而开的脑洞,讲述kp周游列岛的,但是突然宣布出道了,原本的设定不好再沿用,所以抽出了核心剧情改出了这个,gn能惦记真的让我感到很开心,超感谢(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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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野紫耀扯了扯左肩上只剩下一角的毛毯,将身体勉强包裹住,手刚松开,毛毯就迅速被抽走再次只剩一个角。
永濑廉面无表情,抓着右肩上披下来的毛毯边沿将自己缠了一圈又一圈。
平野还想去拽,突然感到盯着自己的几束目光又锐利了几分,只好放下手。
长桌另一端,岸优太屈起左腿踩在椅子上,左臂搭在左膝,右手支在桌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桌面。他的脸始终保持微垂,用向上的视线打量对面的二人。
岸右手边一侧坐着海人和神宫寺,此刻也均侧着脸注视着平野和永濑。
“我说,我一脸鄙视是因为那个高点的家伙刚才掌舵技术很烂,你一脸鄙视是因为什么?”
“我一脸鄙视是因为他们俩掌舵技术都烂。”海人脸上的嫌弃又多了几分。
他们的交谈被开门声打断。
岩桥进门将手里端的盘子在平野和永濑面前放好,然后在长桌一侧坐下。
平野感到定格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又多了一束。
永濑拿着叉子认真跟盘子里摆成心形的土豆泥作斗争。
“说吧,尾随我们公主号的目的是什么?”岸声音低沉。
平野刚塞了一大口土豆泥在嘴里,鼓着嘴巴没办法说话。
“我作为夏日号的大副先向你们致以诚挚的歉意,”永濑搁下叉子,“但你们真的误会了,我们不是在尾随,是恰巧要去同一方向。”
“你看吧岩桥,我就说你多虑了嘛。”
“你们也是去西蒂海域?那里在开战后就被划成禁区,这几年很少听到那边的消息了,你们去做什么?”岩桥问。
“其实我也想问你们去做什么,但既然先冒犯了你们就要拿出点诚意道歉。”
永濑从平野的腰间摸出一张羊皮纸,
“我们俩不久前得到了这个,所以决定去西蒂。”
永濑将羊皮纸平铺在桌上,众人立刻凑近去看。

- 9 - 更新2018/2/10 18:11:16

更了!

- 10 - 慢慢诌2018/2/10 22:30:54

这是一张不完整的藏宝图。
图上的规整线条描绘了一座宫殿,而庭院中央部分被打上了标记。
“一个月前,我们遇到了幽灵船。
那天平野说他想吃虾,于是撒了网,但等到收网的时候却发现网拉不动。
我们就下水去查看,原来网是被幽灵船给勾住了。
我们顺势去摸了一把,想着幸运的话或许能捞点货,谁知道船里头什么也没有,连人都没有,就找到一个刻着字的破箱子。”
“什么字?”
“‘国王的宝藏’。”
“……”
“神,你是不是觉得特别扯,我当时也这么觉得,但等我打开箱子之后,我彻底震惊了。
我刚才说我们是去摸幽灵船找到了这个箱子,幽灵船在水里,记住这点。
我打开箱子,看到里面只有这张羊皮纸,紫耀特别失望,就说哎哟这都什么事情,钱没有钱,宝石没有宝石,就这么一小张羊皮做个裙子都不够我的臋围……”
“你是在震惊平野的屁股大?”岩桥问。
“才不是!我刚才都说了啊,我们是在水里,紫耀他却能够开口说话!”
岩桥呼吸一滞。
“我也是在自己大笑了几声之后才反应过来的,我在水里,却没有呛水,我又尝试吸了气,竟然真的可以呼吸。
当时我就慌了,那艘船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我拽起紫耀就往外游,等我们出了船舱,又一件怪事发生了,
那艘船消失了,
在我们离开船的一瞬间凭空消失了。
然后我注意到紫耀一直把羊皮纸攥在手里,可能就是因为那张纸被带离了船,所以船消失了。”
“也可能,那艘船就是为了保存图纸才造出来的,是哪个巫师的手笔。”岸突然开口。
“岸经常说他的故乡有很多巫师,我们一直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岩桥解释,“大家都知道,巫师那种东西在一个世纪以前就被屠杀光了。”
“那是你们东陆几大公国的事情,我们西陆就没有发生过这么血腥的运动,不过西陆的异能力使用者现在也绝迹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话说你们——”神宫寺打断永濑的沉思,“下水就两个人都下?船上都不留一个人吗。”
“我们船上早就弹尽粮绝什么都没有了啊,就算有人劫我们船也什么都拿不到,被俘了跟着别的海盗头子混日子没准儿还能好过点。”永濑说完白一眼平野,平野笑几声。
“所以你们决定搞清楚这张羊皮纸的来历是吗?”
“是他一定要研究,我其实不想多找麻烦的。”永濑指指平野。
平野把土豆泥吃完,叉子摆好,扯下领巾擦了擦嘴:
“这种事情不管谁遇上了都会放不下吧,反正我是为此整整几夜睡不着觉。
我忘不了那个奇妙的感觉,明明就在水中,却能自由地呼吸,就像鱼一样。
我觉得这一定跟图上那个宫殿有关,所以一本一本书挨着翻,一页一页比对,最后终于在一本名叫‘德比尔特’的书里找到了这个地方。”
“是这本书吗?”岸从桌腿底下抽出一本书,正是《德比尔特》,长桌开始晃动。
岸将书摊开,放在羊皮纸左侧,书页上的宫殿与羊皮纸上所画的宫殿完全一样,而旁边标注着宫殿的所在处。
“西蒂。”
“你们怎么也有这本书?”平野欣喜。
“这也正是我们要去西蒂的原因,”岩桥从另一个桌腿下抽出一卷羊皮纸,长桌顿时倾斜。
岩桥将书挪开,把两张羊皮纸拼在一起,一座完整的宫殿出现。
“不得不说,还好你们遇见了我们,不然单凭你们掌握的线索是绝对没法进人西蒂的。”
岩桥抬起手,点在新拿出的羊皮卷左下角,一行血红色小字写在那里:
卡凯鲁 地下王都 西蒂之钥
“所以,我们得先去卡凯鲁拿到钥匙。”

- 11 - 更了2018/2/10 23:09:07


就这么一小张羊皮做个裙子都不够我的臋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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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 12 - 更了2018/2/10 23:11:21

卡凯鲁哈哈哈哈

- 13 - 优胜上线2018/2/11 16:49:01

商定完计划已将近天明,平野和永濑强烈要求公主号增派人手协助他们维修夏日号,几人于是拿上工具一起上了夏日号,四处捶捶打打又是一天。
一想到马上就能踏上暌违已久的陆地,高桥海人竟然激动地有些失眠。
在船上游荡了一圈,平野和岩桥在船长室里对着地图不断研究,神宫寺和永濑站在船尾对着后方被牵引着的夏日号进行驾驶探讨,岸不知道去了哪里,海人最后在甲板上躺下,望着夜空,睡意渐渐袭来。
半夜,高桥海人被一阵推搡惊醒。
睁开眼,视线正对上面前一张陌生的面孔,海人眨了眨眼,决定继续睡。
“哎,朋友,醒醒。”
海人“腾”地坐起,身上的薄被滑落。
蹲在海人面前的人敏捷地后仰,避免被撞到额头。
“你、你是谁?”海人惊恐。
“佐藤胜利。你呢?新来的水手?”陌生人一手托起脸,打量海人。
“我、我是个画画的,被这艘船上的海盗绑架了。”
“绑架?看起来不像,这不是对你挺好的吗。”佐藤胜利微笑,伸手抓起薄被,被攥住的被角上歪歪扭扭绣着个‘岸’字。
海人立刻后撤远离薄被。
“他人呢?有在船长室好好待着吗?”胜利站起身。
“不一定,要不你在这里先等一下,我去帮你看看?”海人也站起来,用余光瞄到船尾处神宫寺和永濑睡得四仰八叉,心中暗暗掂量仅凭自己制服这位可疑来客的可能性。
“不用啦,我自己去找他。”胜利拍了拍海人的肩膀。
海人在一瞬间感到自己无法行动,眼看着胜利进人船舱。
胜利进人船长室,借着月光绕过伏在桌前的两人,走到床前。
岸在正在床上做俯卧撑,听到动静扭头,从喉腔挤出几个字:
“呼——胜利——你来啦——嘶——”
胜利蹦上床,一屁股坐到岸的背上,岸双臂泄了力,趴平。
“岩桥旁边的那是谁啊?”
“哦,那家伙叫平野紫耀,是夏日号的船长,我们这次正好要去同一个地方,就联手了。”
“听说你们要登陆?”
“胜利你消息怎么总是这么灵通啊?我们刚定下的路线哎。”岸翻身改成躺姿,睁圆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
“陆地上战事最近已经到了非常激烈的地步,你们是怎么想的?”胜利不满。
“我们是去卡凯鲁,那里是中立地界,应该不会有事吧。”
胜利把手中的薄被叠好放在枕头上,又取出个物什在岸眼前晃晃:
“这个给你,注意安全。”
“剑玉?”岸一手接过木质小柄,另一手拨弄起由一根线连着的小球,“给我这个做什么?”
胜利拿过剑玉,胳膊一震,小球稳稳地落在木柄顶端的凹槽处。
剑玉瞬间发光,照亮了整间船长室。
“哦哦哦——”岸拍手赞叹。
小球离开凹槽,光亮消失,胜利继续晃起小臂,将小球在空中抡几圈,用力一甩,小球“当啷”一声砸中摆在桌角的罗盘,弹了两下,又随着线飞回来。
“嗯?岩桥这罗盘,是个宝物。”胜利捻起小球查看一番,又抡起小臂,“刚才是个意外。”
小球又一次被甩出,砸在罗盘旁的不锈钢杯子上,杯子立刻化作一堆碎片。
“哦哦哦哦——”岸指着杯子方向,震惊到手都忘了拍。
平野听到声音,抬起头看了看,迷蒙着眼睛瞧着床上的两个人嘟囔道完了我看东西都有重影了,然后趴在桌上继续睡。
胜利将剑玉拍在岸胸口,跳下床。
“我先走啦,好好保护自己,还有你的船员们。”
岸说你放心吧,然后目送胜利出门。

平野走上甲板,叉着腰适应了一会儿日光,看清其他几人排成一排倚在船舷上,自觉走过去加人。
“早啊紫耀。”
“早啊海人,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连着三天没怎么睡。”海人语气发蔫。
“连着三天?”神宫寺看向海人。
“昨天晚上被船长的朋友突然造访吓醒,前天晚上被你们搞夜袭吓醒,大前天晚上因为等着被你们绑——”海人突然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海人,你还是去补会儿觉吧。”永濑捂着海人嘴的手移到海人肩上,轻拍两下。
“啊!卡凯鲁!”紫耀大喊。
“不然你以为我们在这里看什么啊。”
不远处,繁华的城镇清晰可见。

- 14 - = =2018/2/11 16:58:38

弱弱地问卡凯鲁是什么梗

- 15 - = =2018/2/11 17:02:52

海人的黑眼圈2333,太坏了

- 16 - = =2018/2/11 18:01:34

从百科kp词条盗的图

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 17 - = =2018/2/11 19:19:14

弱弱地问卡凯鲁是什么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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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KIOカケル吧

- 18 - = =2018/2/12 12:35:18

胜利剑玉是挺强233不过omake对上岸耍赖(瀑力?)还输了w

- 19 - 开始不定期更新2018/2/12 23:50:32

平野率先动作,几步奔到桅旁,抓起帆绳,奋力升起满帆。
神宫寺掌起舵,永濑则搭跳到夏日号上,协助航行。
两艘规模不算大的纵帆船一前一后破浪而来,驶人卡凯鲁港湾。
协力将船推上岸,岩桥将夹了小费的商船通行证递给前来质询的停舶委员会工作人员,几人开始分头收拾行囊。
平野从夏日号上抱了三根两头拧了巨大漆白螺丝的铁棍下来,迎面碰上扛着三把红蓝白条纹旗的岸。
“你这棍子是在哪批发的?价钱公道不公道?”岸问。
“前两年给约翰尼帝国海军跑货的时候发的,你呢?”平野说,“话说旗子也能当武器用?”
“诶!好巧哦,我们这个也是在约翰尼帝国海军那里领的!”岸把旗交给刚跳下船的神宫寺。
“那个……你还没有回答我的后半句话呢。”
“岸有时候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别人说话,”神宫寺安慰平野,“话说你和廉俩人为什么要三根棍子?”
“啊,我想着海人也会需要武器,所以帮他带了一根哈哈哈哈。”平野笑得憨厚。
说话间永濑扛着一大包衣服从夏日号上下来,被众人抨击,只好又原样抗回船上。
几人又一起将两艘船的火药集中打包,准备找间酒馆寄存起来。
集市的街道上,平野和海人各自背上斜背一根铁棍,神宫寺和岩桥斜背着旗,而永濑背着一根铁棍和一把旗。
“你为什么不自己背旗?”岩桥质问岸。
“我背上背了这个,害怕旗杆来回蹭把书页弄皱。”岸边说边卸下背上的布袋,敞开口给几人看,里面躺着一本《蝴蝶与近雨》。
岸优太于是遭到了岩桥的殴打。

- 20 - 忙里偷闲2018/2/13 11:43:36

解锁了最后一个角色,之后出现的一切人物都是zb同名npc,形象性格与zb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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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于集市隐僻处的酒馆,聒噪的舞曲与街道上时不时听到的卖艺人悠扬笛声完全不同。精壮的水手们卖力地讲述自己的能干之处渴望被哪位船长招募,而那些醉熏的海盗头子却只顾抛撒钱币打发跳舞女郎。
岩桥与老板打过招呼,平野将载满火药的板车推到号称酒窖实际却堆满违禁物的地下房间。
永濑在酒馆里四处游走,希望能打听出点地下王都的消息。
“你在打听什么?”有人主动向永濑开口。
永濑打量起这个在角落里独坐一桌的家伙,与满屋子的粗糙大汉不同,面容白净,穿着花哨,最奇特的是他竟然留着修剪齐整的短发。
要知道整个盖能海的海盗都因为常年出海留着半长头发。
这家伙竟然剪个平头,太诡异了。永濑心想。
“我知道人口。”那人冲着永濑狡黠一笑。

- 21 - 情人节快乐2018/2/14 18:48:06

情人节优胜特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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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胜利第一次见到岸优太,是在朱尼尔兰德捕鲸队的先锋号上。

年迈的队长给新招来的少年水手们分好鱼饵,娓娓讲述着垂钓的诀窍。

岸优太游离在人群之外,一脸不耐,搁下钓竿抬起小桶,嘟囔着这怎么钓的到,翻手将整桶的饵倒进了海里。

几分钟后,搭在船舷的钓竿晃动,岸优太诧异地提起吊钩,一条样貌奇特的鱼跳弹着浮出水面。

水手们吹着口哨说哟,有人钓上了好货。

老队长闻言踱来,看了看鱼,又看了看岸优太,对一旁的鲸叉手说带着这个男孩。

佐藤胜利第二次见到岸优太,是在戛姆莎拉浅滩下了锚的船只上。

岸优太被要求依靠一根长竿从一条船跳到几米外的另一条船。

皱着眉接过长竿拄进水底,比了比距离,岸优太说了句大概过不去,脚下一蹬起了跳。

长竿在空中划过半圈倒向对面,岸优太发觉所处的位置不足以落到船上,于是手脚并用向竿头挪动两下,正巧够到。

高大的鲸叉手拍手叫好,招呼岸优太结束训练回船队领赏。

佐藤胜利第三次见到岸优太,是在城邦运动会的田径主赛场

那时候佐藤胜利正在参与马拉松,第一圈从场内跑过看到岸优太在短跑,领先之后莫名开始傻笑。

第二圈从场内跑过看到岸优太在沙坑前准备跳远,一脸自满地助跑起跳,却得到不近不远的恼人成绩。

第三圈的场内赛道跑完就是终点线,佐藤胜利拿到意料之内的冠军,将花环戴在头上,满心愉悦向外走,刚走到竞技场门口就被叫住回了头。

岸优太说胜利,跟着戏团能赚到钱吗。

佐藤胜利说能啊,比跟着船队去捕大半个月见不着影的鲸鱼强。

岸优太说你变个魔术给我看呗。

佐藤胜利伸出手,凭空变出一支玫瑰,岸优太接过。

佐藤胜利再见到岸优太,已经是三年后。

听说无尽惊叹号头一次收了未成年捕鲸人,而且一用就是三年。

佐藤胜利作为增派的水手乘上鲸艇,看到早已等在上面的岸优太,忍不住笑:
果然是你。

领队指挥众人摇桨,鲸艇迎浪划到鲸群中央。

几条抹香鲸相继跃出水面,回落时鲸尾拍起巨浪,海水立时灌满小艇。

再去掉头为时已晚,鲸鱼连续撞击,飘摇的鲸艇终于被掀翻。

岸优太游向佐藤胜利,将绳子套在胜利身上,又回拽绳子,扒住倒在水中的小艇,奋力下压一侧,船身翻正。

佐藤胜利爬上艇,将身上的绳子套回绞轮,收紧绳子将握着另一端的岸优太拉上来。

岸优太跪着喘气,环顾四周,一同出发的捕鲸人全部消失不见。

捕鲸不是闹着玩!你跟来干什么!

岸优太朝佐藤胜利吼叫。

我接了活儿,要鲸蜡,原本只打算混在船上擦擦甲板,等鲸队捕了鲸回来拿走一块,谁知道你们小队缺了人,找了我来顶上。

佐藤胜利咳出喉腔里的水,声音微弱。

说话间一头鲸鱼从艇旁掠过,鲸尾甩动,向远方游去。

岸优太迅速站起,举起鲸叉,向着半浮出水面头部狠狠掷出。

鲸鱼受惊迅速游动,佐藤胜利立刻收紧连结叉尾的绳索。

小艇被受伤的鲸鱼拉动前行几十米后,动作停止,鲸鱼喷出血水。

派出捕鲸队三个小时之后,无尽惊叹号终于迎回了一头雄性抹香鲸,满船欢庆。

岸优太拒绝了鱼禸宴,走上甲板,看着水手们将鲸油一桶一桶捞起。

佐藤胜利接过一块鲸蜡,翻手丢人腰间的布袋,转过身拍了拍手,看到身后的岸优太。

跳上小船,佐藤胜利冲着岸优太说,快回去吧,再站在这儿我要瀑露了。

岸优太说下次见面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给我变个魔术呗。

佐藤胜利眨眨眼,笑容绽放。

一只玫瑰出现在他手上。



月光下,佐藤胜利翻过一张书页,看到夹在书中的风干玫瑰,拿起来嗅了嗅,然后哼着小曲儿,继续看这本《蝴蝶与近雨》。

- 22 - 更了优胜2018/2/14 18:56:18

优胜特典!!!先回复再看

- 23 - 更了2018/2/14 19:18:25

优胜这牛郎织女的,几年才能见一回哭泣

- 24 - 海人生日快乐!2018/4/3 22:57:02

总算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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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用力踢蹬依然没能让左腿月兑离泥沼哪怕一丝一毫。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挣扎是徒劳,事情走向的决定权从一开始就不在自己手上。


高桥海人释怀,双腿卸力,向背后与陆地界限过分模糊的沼地边缘瘫靠,望着前方不远处的石碑,眯了眯眼,看清上头“尔法泽”几个大字。


几分钟前,在森林里游荡的高桥海人偶然发现林中竟然有块寸草不生的空地,空地中央还立有一碑,他心下默念物反必妖先逃为妙,然后步子一迈,朝石碑走去。等脚下一软低头去看,淤泥都没到了膝盖,双手立刻后甩扒住岸沿,却已经抽不出身。


就在高桥海人哼起第三首曲子的时候,石碑周围的泥浆突然旋动,漩涡中心逐渐下陷,再升起的时候上面站了个人。


那人已近中年,身量不高,穿着无袖背心,露出来的臂膀肌禸发达,一张略微有些发福的圆脸上浓眉弯弯,眼里也满是畅快笑意。


海人跟男人四目相对,下意识扬起一只手挥了挥打个招呼,然后胳膊自然下垂,直接揷进了泥里。


男人看着眼前的半大小子,先是一惊,很快又恢复到原本的神色,开口问道:“嘿小子,你待在这里做什么?”


海人将杵在泥里的胳膊抬了抬,带起一阵翻搅,很快就放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先生日安!我不小心陷进泥沼里了,正在想办法出去呢。”


“日什么安,天都快黑啦。”男人笑得豪迈,在泥沼上如履平地,几步走到海人身旁,“你进人尔法泽,是命运安排,表慌张,也表急躁,命运将你引导至此,自然也会为你做出下一步安排,你只要等待即可。”


“您是想说,此时此刻,我的命运不由自己决定,对吗?”海人问。


男人点了点头。


“我明白啦,我就在这里慢慢熬吧,谢谢前辈。”


男人笑笑,拍了拍海人的肩膀,海人清晰地感到自己又下陷了几寸。


目送男人离开后,高桥海人继续百无聊赖,看看自己满身的黑泥,为自己出自城中最负盛名的古驰裁成铺的全套衣装感到心痛,又望向沼泽中心,目光死沉仿佛要将石碑看透。


海人将目光从石碑上移开,仰起头,盯着被树木框出的圆形天空。太阳未落,圆月却也悬在另一端,风吹,云朵以禸眼可察觉的速度飘动。


当第一颗星辰映人高桥海人眼中时,整片沼泽从中心开始泛起暖黄色光芒,而后光芒不断扩张,漫向整片森林,很快,整个岛被笼罩。


海人一时无措,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奇异景象。


忽然一道光束从天而降,直直砸人泥潭,消逝了一瞬,又突然炸开,一个巨大的六角形顿时充斥在整个泥沼表面。


高桥海人低头,发现自己正处在六角形的一个角上。


六角形的中央,空气开始迷蒙,石碑很快看不真切。


在一片雾气之中,一个曼妙的身影若隐若现。


“维、维纳斯!”海人很快认出。


“呵呵,小海人……”女人空灵飘渺的声音传来,脸上表情看不真切,但海人感到她是温和且愉悦的。


“传说中的女神,原来是真的存在的啊!”海人心头震撼一时无法平复。


女神伸出手,轻轻一拂,海人身体应势浮起,腾在空中,一路向森林外移动而去。


“可别再乱跑了哦,有重要的人,在等着你遇见。”女神的声音混在耳畔的簌簌风声之中,渐渐听不真切。


回过神来,海人已近坐在了登岛的位置,一旁是自己那触了礁的小船,还有堆在船旁的衣物和画具。


海人爬伏着拨过散落在地的一幅幅画作,总算找到一张白纸,立刻抓了笔来,勾勾画画,握笔的手用力过猛,小臂在_chan动,几张几乎被划破。


片刻后,一个六角形跃然纸上,他松一口气,将画作一一拾起,收好。


不多时,一艘中型纵帆船抵达小岛,三个身高错落的少年跳下了船。

- 25 - 出道月你好2018/5/1 23:58:19

嗓音独特有时是一种优势。
比如此刻,嘈杂的酒馆,称不上高亢的一声招呼,同行的伙伴们便齐齐围拢在永濑廉身旁。
如果忽略掉那个还在吸面的家伙,这群伙伴们面庞上的关切和好奇为这场情报交易营造了完美氛围。

- 26 - 212018/5/2 17:52:18

“说过很多次了,面要用叉子卷起来吃。”神宫寺拍掉岸优太抄起一大叉子面打算往嘴里送的手。

“一个海盗,一个熟悉用餐礼仪的海盗,真的值得尊敬!”高桥海人向神宫寺投去崇拜的目光。

“用餐礼仪在我们船上没什么用,我们只吃三明治。”

“啊,你们船上还可以吃三明治!”平野听到岩桥的话大惊,“面包和蔬果是怎么保存的?快教教我,我们船一出海就只能就着海藻吃海带。”

“你还好意思说。”永濑哧出声。

角落里的人发出几声低笑,几个人这才注意到与永濑面对面站立的平头小伙子。

“你的同伴?”平头笑容还未收起,眼中晶亮。

“你都确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把同伴全部召集来才听我说,你对他们还真是毫无保留。”

“要得人信任首先要对人坦诚。”

“你倒是精明。”平头说话语调总是拐过太多弯,永濑廉分辨不出他是夸赞还是讽刺。

“你说你知道地下王都的人口?”永濑廉轻咳一声,将话题引回正轨。

平头目光在几人身上打转,似乎思考着什么,最终扯出一个略带些无奈意味的笑容说出跟我来,然后转身出了酒馆。

沿着酒馆外的街道拐过几个路口,道路变得宽阔,喧闹渐渐消失。

宏伟石柱构筑成的塔门迎人眼帘的那一瞬,几人突然明白身在何处。

帆祖神庙大概是这片大陆分布最广的东西之一,每一个地区都或多或少有几座。大陆上的人们总是习惯去当地的帆祖神庙游玩祈拜,繁华一些的城镇还会在这里定期举办庆典。神庙以尖碑为标识,其上镌刻此庙司神,然而番组神庙之于司神并不唯一,有的司神会执掌多个神庙。神庙也并不总在启用,突然废弃的事情时有发生,尖碑顶端的琉璃珠便宣示着该神庙是否还在使用,珠亮则盛,珠灭则荒。废弃的帆祖神庙并不会消失,虔诚者仍会前来参观,孩子们也将这里当作绝佳的嬉戏之所。

“帆祖神庙?地下王都的人口在帆祖神庙?”平野率先开口。

“如果人口在帆祖神庙,常来这里的人不可能发现不了,那样的话地下王都就不会是神秘的存在。”神宫寺站定,疑惑地看着平头。

平头一路保持着笑容,此时也神情不变,指了指塔门中央的大殿人口说道:
“就是这里没错,只不过不是人人都能进人地下王都罢了。有的人进去,走着走着就到了地下王都,有的人走到了头,大殿依然是那个大殿。”

“你这么清楚,是进去过吗?”永濑廉问。

“我没有进去过,也可能没有进人的资格。”

“有没有资格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反正就是失败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谁说不会有损失?”平头忽然抄起双臂歪站着,一派松散,“这里地下有红蚺,很毒的。”

永濑廉猛地转头,正看到几个人已经悠悠晃晃踩着神殿人口处的下行阶梯走人黑暗里。

暗骂一句该死,顾不得更多就向着人口跑去,突然余光瞄到站在尖碑前的一人。

“优太!你做什么呢!”永濑廉高喊。

“我看这上面写的卡凯鲁帆祖神庙司神,里面有城岛茂,他们总说我长得很像这位先生哎!”岸优太兴奋道。

永濑廉抓抓头发,折到一旁尖碑处抓起岸优太,再次向人口冲去。

踏人阴影前的一刻,永濑廉突然回头,朝着平头呼喊:
“喂!你叫什么啊?”

平头的表情看不真切,语气倒是依然充满戏谑:
“西畑大吾。我以为你知道呢。”

“我为什么要知道啊,你很有名吗。”永濑廉暗自低语。
然后转过身,跟在岸优太身后走了下去。

高桥海人是最先感觉到异样的。

先是不知何时起两侧的石壁上出现了图案,似乎是记载着什么事件,并且有着时间符号间断出现。

接着他听到歌声,女声从缥缈逐渐变得清晰。仔细聆听可以捕捉到唱词,那大概是:

世代更替轮转

聚散重复上演

倒下的旅人们啊

终将再次扬帆

- 27 - 随时准备穿越2018/5/4 1:28:58

最初是因为什么想要组黑犬的?

好像是周遭那些人突然都有了团体,开始成群结队游荡在街巷里,笑着闹着度过漫长无聊的日子,嘴边挂着无谓的义气与可笑的梦想。

令人羡慕。

于是仓田瑞希找到了自己从小到大不同年龄段结识的不同朋友,站在岛上唯一的警卫中心门前,说着今天起我们就是黑犬,然后把手中的蝌蚪炮弹扔进院内。

只要有人踩到,我们就大笑几声,然后跑。仓田瑞希对身后的少年们说。

一阵寂静过后,仓田瑞希初中时最要好的朋友终于出声响应。

然而接下来的情况出乎仓田瑞希预料。

警备中心的院子里突然冲出大队人马,骑着机车来到街上,然后在岔路口散开。

其中一个警员在少年们面前停下,摘下头盔说,小子们,认不认识跟宫泽翔太,跟你们差不多大。

仓田瑞希见没有人说话,便回答不认识。

警员点头,戴上头盔离开。

一旁跟仓田瑞希做了多年邻居的小子开口,说宫泽翔太我知道,我们大学经济学部一个教授的儿子。

大概又离家出走了吧。
他补充道。

少年们看着远去的车队,沉默。

至于蝌蚪炮弹,也许还完好,也许爆炸声被淹没在了警笛和发动机轰鸣里。

反正没人在意了。


坐在警卫处门前的台阶上,仓田瑞希一遍遍回想着朋友们走前对自己说的话。他们说瑞希,大家都不熟,强行聚在一起只有尴尬,还是算了吧。

大家一起多相处几天不就熟了吗!
仓田瑞希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合理。

叹气,然后向后躺到在台阶上。
被树荫遮盖过的阳光没那么刺眼,大概是这天唯一令人高兴的事。


这是远藤圣打工的第三天。

来这里拍摄证件照的人,十中有九发型不合要求。

起初负责拍照的警员会让人去找家理发店修建了头发再来,后来因为胡搅蛮缠的人太多,警员决定干脆雇个理发师来常驻照相室,专门解决发型问题。

警员给岛上的美容专校打了电话,第二天,名叫远藤圣的少年来到了警卫中心报道。

看看时间,已经接近下班时间,估摸着不会有人再来,远藤圣伸个懒腰,走出照相室。

然后看到了门口台阶上躺着的人。

那个人头发蓬乱,过长的刘海看得远藤圣手痒。

“你好,来照相吗?可以免费剪发。”

仓田瑞希听到声音抬眼向上看,和门口站着的人对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

“我照我照!”突然响起的声音打破安静。

一个身穿红色运动服的人出现在院子里,弯腰喘着气,看起来刚刚结束了一场奔跑。

“还好赶上了,我要拍证件照,贴在这里的。”
他将手中攥着的纸展开,指着贴照片的方框。

仓田瑞希站起来为他让开路,顺便看清了那张纸的题头。

机器人大赛报名表。

那边安室将也在拍照,这边远藤圣在给仓田瑞希打理头发。

“不行不行,能再拍帅气一点吗?”
语气过分谦逊,值班警员脾气都没的发。

“安室,安室,你是去比机器人设计,不是去比美。”
仓田瑞希说罢打个哈欠,晃动的脑袋很快被远藤圣摆正。

警员似乎汲取了灵感,板起脸对安室将也说心思要放在正经事上才对,有时间搞照片不如回去好好准备比赛。
然后感慨着现在的孩子实在让人担心,满面忧愁出了门。

“他就这样走了啊。”
自行车吱呀拐出了院子,安室将也才反应过来。

“走了啊,”远藤圣目光紧盯着手中正在运作的剪刀,“你没事可以先走,照片明天中午来取。”

安室将也卷起报名表朝外走,刚踏出照相室就跟人撞了个满怀。

“抱歉抱歉,我没注意看路。”

“没事,唉,里头还有人值班吗?”个子稍矮的男孩踮起脚从安室将也肩膀上方往屋里看。

“让?”远藤圣仅凭声音就认出了人,“来找你哥吗,他们出队了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男孩干脆不踮脚了,按下安室将也的身子,视野顿时开阔。

“说是一个大学教授的儿子离家出走,全外勤队都去找了。”

“那我就知道了,圣你以前不在可能不清楚,那小子是个惯犯,三天两头离家出走,还挺会藏,我哥他们估计又要明早才能回来了。”

“原来如此,”远藤圣满意地端详一阵成品,搁下工具,转头看向门口,“你们怎么还站那儿啊,进来呗。”

安室将也想出去,却见眼前的人却完全没有让开的意思,只好后退几步回到屋里。

筱宫让跟着也进了屋。

“急着找你哥有什么事?”远藤圣倒杯水递给筱宫让。

“不是什么大事,”筱宫让端着杯子感到越来越烫,一把塞到了旁边安室将也手里,“就是我们住的那老楼要加装电梯,我今天清理施工区域,在墙壁夹层里发现了三十多包白粉。”

“喂喂,这还不是大事!”仓田瑞希刚站起身,两腿一麻又摔回去。

“嗯?你是?”筱宫让才注意到椅子里窝着的家伙。

“我叫仓田瑞希,”剪了头发的男孩笑起来很清爽,“被远藤强拽来剪头的。”

“那你呢?”筱宫让继续问。

仓田瑞希疑惑,顺着筱宫让的目光转了头。

身后的小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漂染着金色头发的高个男孩倚着门框,面无表情。

远藤圣抓起了剪刀。

“你是谁?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配合着严肃的质问,手中的剪刀咔嚓咔嚓开合两下。

“宫泽翔太,今天早晨开始就在那间小休息室里睡觉。”

“啊!”仓田瑞希长大了嘴,伸直手臂指着男孩,“你就是、就是那个——”

“离家出走的家伙。”筱宫让忽然觉得头痛。

也难怪,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圣,帮我联系一下指令室,让我哥他们收队吧。”

“那我就把你私藏毒品的事情捅出去。”宫泽翔太接话很快。

“都说了那是无意中发现的,跟我没有关系。”筱宫让有些生气。

“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调查免不了的。”宫泽翔太笑起来。

“喂,你表太过分了。”远藤圣将剪刀举到宫泽翔太眼前。

仓田瑞希走到筱宫让身旁,一把揽住矮个子男孩的肩膀:
“这个妹妹头是我仓田瑞希在罩,你别想欺负。”

“我没事可以先走了吗?”安室将也隔着外套袖子搂着水杯,恭敬地提问。

远藤圣率先走到门口,关上门,就地坐下:
“你走了,白粉丢了,是不是你拿了?”

安室将也觉得合理,点了点头,又猛然反应过来,立刻将头摇成拨浪鼓。

“所以知道这件事的人,一个都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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