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403 - = =2010/11/20 22:41:00
- 4432 - 瞎掰掰2010/11/21 22:12:00
说这冷宫再“冷”好坏算是一宫,不过就是要什么没什么,难怪生活在此的“主子”大多命不长久,这日子,就是这么日起日落白白的耗,耗到红颜尽了,也就再不留下什么。
?
被软禁在此已是第四天了,床上那人裹着薄毯面朝里的躺着,昨夜事后到底也没真睡着,所以今儿天还没亮生田一起身她便醒了,不过就是那人俯在耳边与她说话也好,在她额头落下轻口勿也好,就是闭着眼睛不醒,与其说是小小的别扭,倒不如说贪婪周身这种从未有过的安逸感,温热的感觉像是动一动就会随之而散。
直到那人走后,才有倦意悄悄爬上。身子是说不上哪里酸楚,于是就这么卷着毯子开始补眠,一整个上午,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挥不去的唯有心头那股浓淡皆宜的眷恋。
?
她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只闻不轻的一下开门声,听这脚步拖沓,想来是这偏宫伺候久了,忘了宫里规矩。
进来的是两个丫头,其中一个见桌上的膳食纹丝不动,不由“啧”了声,往那床榻上的人瞟一眼,没好气的开口,“午时都过了,郡主,这还吃不吃了?”
另一个接口也是讽刺,“这头的饭菜,人郡主哪里能合胃口?我看你还是快些收了去,郡主她眼不见,心不烦呗。”
“这顿顿都是糟蹋的,倒是该去跟姑姑说,明儿起可是不用送饭了?正反人主子也不吃。”说着将膳食往托盘上重重一搁。
身旁那个拿着块抹布似的作势往边上擦擦灰,也就那么三两下,今儿这差事就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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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久背身侧躺,合着眼由着她们说,那二人又咕哝几句便一同掩笑出去,前头的人回首笑语间,一不留神就撞在门口一人身上,二人无意的一抬头,顿时僵了脸,慌忙跪了道,“奴婢叩见二宫格格!!”
一身霞色紫绣游鳞拖地宫装,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里头主子的亲姐姐。
跪着二人半晌不听发话,心儿砰砰乱跳,刚才嚼的那些,也不知来人听了多少,一念起前天他人口中昭和殿的那些事儿,一时悔断肠子。
二宫垂眸瞥了眼,好一会儿,才不轻不响的道出两字,“出去。”
那二人一愣,连忙叩了头便端着各自手里的东西起身而去,只过门槛,听背后一声,“慢着。”
二人脚步一钝,背脊一阵发凉。
对方也不回头,“沏壶茶来。”
“是……是!”又迈步,那人冷不丁又是一句,“慢着。”
这二人叫这没个准的话真真吓出冷汗,硬着头皮又再回身。
二宫这才嘴角微动,她只是说,“记着,要上好的。”这回,才只身走去桌边坐了,身侧的圭儿随同进屋,那杵着的二人经了两次三番的折腾,终于手脚冰冷一片,心悸退去。
?
二宫坐下,扫望屋内四壁,才轻声道,“妹妹这可醒了?”
半会儿,床上背对的那人才动了动,懒懒的翻了个身坐起,看着来人半晌,对方眼中不是温婉便是灵气,真与“凶”字扯不上边儿,外头人怎就怕成那样,不禁笑出来,“姐姐的一个眼色一句话,我这打小瞧到大的,还是学都学不来。”
二宫见她还能说能笑的,心下倒也宽慰。
圭儿走去床边替智久梳发,智久拈着发梢问,“我额娘最近可好?”
圭儿一听便了,看了看二宫格格,只轻道,“小姐人宫那会儿命人不可惊扰夫人,不过夫人那样聪明的,这会儿,怕是早知道了……”
“回头叫我宫里头的人回府带个信,便说我什么事儿都没有,不必挂心。”
圭儿应了声,搁了梳子又道,“手儿她们眼下也不好过来伺候二小姐,二小姐可要自个儿照顾着。”
?
很快的,那先前的一个丫头沏了茶来,这头是真没什么上好的,能有的也是每年别处宫里余下来的,于是低头_chan手的把茶端上,二宫看了眼,什么也没说,便由她悬着心退下。圭儿走来倒了两杯茶,欠了身,方才走出。
二宫略一打量,“好些日子不见你,倒是清减了。”
智久终于起身,着的依旧是那件无花无绣的纯白罗衫,“姐姐不问么?”
“有必要?”二宫端了茶,眉心微蹙,“我倒是奇了,这么大的事儿,个个都都推你身上,那皇帝居然未有免你封号……你有求情?”
“求情倒是不曾,”对方笑里自嘲,无奈在那桌边坐了,“大不敬……倒是真有。”
二宫愣了愣,一时也不得其解,“不过,既然万岁爷将事交了长公主,显然已是松口,至于长公主……大局看在眼里她明白得很,只要寻着个顺利顺章的台阶,她自会圆了说法,关你几日,不过是煞你傲气,至于事情黑白……也就尔尔,”眼眸一转,淡悠道,“皇家颜面……大过天嘛。”
对坐那人轻笑了声,“就她皇家是‘家’?”
?
二宫抿了口茶,味儿真不怎么样,一会儿转了话锋,“那夜的事我也听人说了,宫中失火,恰逢做大的全数不在,这巧的……”
“巧的,还是我刚好经过,”对方接了话,笑道,“偶尔做些个好事,于我,看来还真不合适。”
二宫心有所思,看了看她,却也不说下去,倒是智久开口,“说来,光亲王那头,也不知可有动作……”
“王爷?何意?”二宫问。
“御书房那会儿姐姐自是没瞧见,以王爷的性子事不关己会开口?若不是小皇子与他能有关联,他能不是坐着闲看?还真没见他何时这么挂心皇家子嗣了!”
二宫一笑,“这会儿你肯信了?我早提醒过你,泠月宫那二位主,背景也不见得那么‘清白’,王爷做事喜暗不喜明,他的人,自然也是不到最后关头都装贤良淑德的了。”
智久卷着发梢使劲儿吹了口气,“诶,瞧瞧,我这又是树敌了!”
二宫被她逗笑,“德性!若那二人从此真与你针锋相对,那倒不足为惧,依我看,只怕她们是全然当作无事发生,笑颜依旧……”
?
二宫弃了茶,“对了,那太子,也该回来了。”
“他回来便回来,多大的事儿。”
二宫脸色见沉,“这桩事,闲言碎语太多,况且那主诊太医死了,眼下再无对证替你洗清,即便到时长公主说得冠冕好听释你‘大罪’……众人心里,怕也认定了是你所为。”
对方低眉,半晌不语。
二宫摇头,“太子毕竟身处宫外,想必先人耳的定是那些流言蜚语,所有人都会说,是你郡主用了手段为掌后宫做那太子妃,一人说,百人传,如果我是太子,先人为主……没准也信了他们。”
“他若这么觉得,我也无话可说。” 智久抿着唇,心中一阵思虑,转而眼色见冷,“太子妃……需要?西域外邦之事虽然都是姐姐你经手,但自家势力几分我清楚,我范不着去做什么太子妃,也能……”
“你住口,”二宫厉声一句,扶着桌沿慢慢站起,再开口又已轻柔下来,“你啊……嫌这回的热闹不够?既然人人都认准了你要上位,那何不顺了众人‘心意’?喜帝龙体每况愈下,朝中格局哪天乱都料不准,到时候势必任何一方都难控制,我们若能翻覆,得个名正言顺有何不好?是,太子妃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没退路却只有这么一条捷径,就算是毁了,也不该被他人图得半分利……”
对方双手绞得紧紧,低眉不语。
二宫看了看她,自己妹妹性子她很清楚,微微摇头,莲步轻移。
“你可知,当年的老王爷如何会溃不成军,一败涂地?”二宫向着窗外,语气就如在说家常琐事那么平静,“老王爷当年拥兵无数,造反那天亲率十万雄师杀进紫禁城,可是结果呢?输了,输得再无可输……为何?因为他计谋不精?还是用兵失策?不是,都不是,是因为他小看了这个天下!”二宫终于回过身看着座上的人,“妹妹……你总那样天地不惧,将话说满,你可小觑了这个朝野?权高势大的,岂只我们?所有人都对这江山势在必得,没有谁会当着你的面说,你不如我。古往今来,不是生,便是死,一个有头脑的君王是不会绕过他的手下败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前人之见就在眼前,哪来我们掉以轻心的份?改朝换代远不如你我想得那般容易,往后翻政之时,若能多一块砖,多一条路,甚至多一个筹码,都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
?
座上那人始终低着头,看不见面上神态,她只是这么无声的听着,听到最末,就连反驳的话都找不到,她是知道,除了身后这个亲姐姐,世上或许再不会有第二个人直截了当的与她说这些,就连阿玛都不会。
她抬了头,微乎其微的叹了声,“待他回来,我会与他好好说话,不过要我一五一十解释什么,没有。”
二宫有些乏力的走回,走到对方身侧,不动声色的伸手替她将领口提了提,后者一愣,低头看,登时红了脸,却是昨夜那番云雨留下的,连忙捂着领口仰脸去。
二宫是一早便看见了,倒也不知该说什么,几次欲语又止,最后只长长的吐了口气,示意她不必解释。
“罢了,你只管安心在这住些时日,长公主松口也是迟早,或许不出三五天,或许,更快。至于那些事……妹妹自个儿掂量吧。”
待二宫离开时,已近戌时,留在屋中的人也不知是何心境,指尖磕着那杯一口未动的茶,久久无声。
开始8CJ
- 4436 - = =2010/11/21 22:24:00
可以这么说——他稚嫩少年时,曾为了郡主想得天下
但心智成熟的现在,却渐渐发现,只有格格才是能与他共有天下的那个人
======================
为了一个女人赢得天下,这件事情很浪漫
利用另一个女人去夺得天下,却不是那么吸引人
这个格格的形象在LZ笔下是很Fen_Lie的
为了塑造她的狠绝,说她可以献策放弃士兵的性命,弃卒保车,
但是前面她为救一个婢女却甘愿卑躬屈膝、丑态百出、丢尽脸面;
况且牺牲士兵性命不是说太子想不到,只是太子没她心狠,所以反衬太子还有妇人之仁?
她不愿趟浑水、明哲保身,却主动和郡主顶撞,
她看似一心想为父报仇、寻找长兄下落,却会对一个男人的野心及其掩饰野心的努力打动,
她整个人的塑造是前后矛盾、Fen_Lie的,
而且和郡主、二宫等角色想比,也没有发觉她作为女人的女性魅力在哪儿,一股清香、一种寂寞的安慰?心灵缺失的候补?
冷艳狠绝,结果只看到无谓的显摆自己有多狠,冷艳什么的一点没看到。
- 4438 - = =2010/11/21 22:29:00
可以这么说——他稚嫩少年时,曾为了郡主想得天下
但心智成熟的现在,却渐渐发现,只有格格才是能与他共有天下的那个人
======================
为了一个女人赢得天下,这件事情很浪漫
利用另一个女人去夺得天下,却不是那么吸引人
这个格格的形象在LZ笔下是很Fen_Lie的
为了塑造她的狠绝,说她可以献策放弃士兵的性命,弃卒保车,
但是前面她为救一个婢女却甘愿卑躬屈膝、丑态百出、丢尽脸面;
况且牺牲士兵性命不是说太子想不到,只是太子没她心狠,所以反衬太子还有妇人之仁?
她不愿趟浑水、明哲保身,却主动和郡主顶撞,
她看似一心想为父报仇、寻找长兄下落,却会对一个男人的野心及其掩饰野心的努力打动,
她整个人的塑造是前后矛盾、Fen_Lie的,
而且和郡主、二宫等角色想比,也没有发觉她作为女人的女性魅力在哪儿,一股清香、一种寂寞的安慰?心灵缺失的候补?
冷艳狠绝,结果只看到无谓的显摆自己有多狠,冷艳什么的一点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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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就行啊 LZ加油 摇小旗儿呐喊
- 4446 - = =2010/11/21 22:57:00
- 4447 - 瞎掰掰2010/11/21 23:21:00
为了一个女人赢得天下,这件事情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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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从没想过为郡主夺天下,太子是二皇子,小时候不被重视,甚至被欺负,小孩子只是不甘心被欺负,很
单纯的觉得万一喜欢的人也看不起他怎么办,儿时的感情很直白,并没有大家所想的那么复杂
对于这些男人,江山实在有太多的魅力去吸引他们,一个真有大志的男人,不会光为了一个女人而去争天下,
就算是丞相,他的初衷是在翼眼里看到了那种不平,就像他明明很有才华,却因没有贿赂官员而考不上科举一
样,然而这么多年下来,丞相依旧爱他夫人,但绝不是为了夫人而夺天下。江山如此多娇,它有太多的理由让
这些男人们头破血流。
利用另一个女人去夺得天下,却不是那么吸引人
------
太子利用格格夺天下?是不需要的。太子十年低着头,他有常人无法忍受的那种屈服心,他城府太深了,每一步都算好了该怎么走,如果不是东山将军死了,他可能永远遇不到格格,而“利用”多少是早有谋算,所以跟利用完全没有关系。
这个格格的形象在LZ笔下是很Fen_Lie的
-------
一个人的性格往往取决于身份背景等诸多因素,如果说是“西斯底里”,我说,格格的确是有那么些的,就如
她说,如果遇到良人,就算十恶不赦,她都认定了
为了塑造她的狠绝,说她可以献策放弃士兵的性命,弃卒保车,
-------
并不是刻意塑造她的狠绝形象,但这的确是她性格的一部分,“狠”这个字,在文里,丞相,亮,樱井翔,二宫,郡主,甚至往后的太子,都有。就格格而言与他们的区别是,她狠得可以把自己的命都算进去。再比方说,二宫格格的设定就狠得能把自己的感情算进去。
至于你说“弃士兵性命而不顾”,请在没看完下半段前,先做保留。
但是前面她为救一个婢女却甘愿卑躬屈膝、丑态百出、丢尽脸面;
-------
当初为了救小草,而面对的人是丞相,格格这么做,丞相有觉得对方是“丑态百出丢尽脸面”?还是这人竟愿
做到这份上而震惊呢?
她不愿趟浑水、明哲保身,却主动和郡主顶撞,
------
格格说白了是你不惹我,我也不会惹你,你若惹我,我也不怕,她没有想过要跟郡主争什么,但和平相处也是不怎么可能,毕竟是丞相和王爷让她家破人亡,这是故事大背景。
她看似一心想为父报仇、寻找长兄下落,却会对一个男人的野心及其掩饰野心的努力打动,
------
这个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难道要报仇,就不能爱上一个人?何况要报仇的对象不是太子啊,再者,若太子得
了天下,也等于丞相灭了。这很正常,毕竟她一个格格,不可能正面跟丞相冲突
另外,就像之前有GN说的一样,太子在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间正好格格在身边,感情升华这种东西本就很微妙,四十万字了,我个人并不认为AK发展得太快。关于太子对郡主,他下意识的深信自己会一直喜欢她,就算他知道郡主一直帮着丞相,他还是喜欢,但十年来,郡主给他的回应一直是不冷不淡,不过太子依旧不想面对,每个人都有其十分矛盾的心理。所以当大野智问他,如果到时候郡主成了绊脚石,他会怎么做,太子说,到了那时,再说吧。
有GN说的对,一个是初恋,一个是知己,就算是太子爱格格爱得死去活来,郡主在太子心里还是不可替代的,相反的,能陪他看尽天下的,可以不用掩藏自己分甘同味的,只有格格。所以,没有谁替代谁,每个人都是唯一的。
GN们不用猜我是哪家的,因为说了可能大家都觉得奇怪。
总而言之,我不觉得我亏待了我文里的任何一个角色,戏份上也尽可能的做到平衡,只是故事发展的先后罢。
每对CP有每对的故事,感情的事也是不能拿把尺子去衡量你多了我少了。这样一篇大长文,我一个人的思路是很有限的,有矛盾的,没照顾到的,请你谅解。如果你还是不能认同的文,我也只能说是无缘。
开始8CJ
- 4456 - jia2010/11/22 10:28:00
这个格格的形象在LZ笔下是很Fen_Lie的
不觉得格格那里Fen_Lie了,每个人遇到不同的事情,处理的事情不同,在加上处在这样的环境下,人的性格就像lz说的取决于身份地位背景。她是有些歇斯底里,但是她也有女人该有的感情,她也有人心。就像格格说遇上良人,就算十恶不赦,她也认了,格格这样性格的人,就是一旦认定绝不放手,即使到最后连自己都赔进去,她也绝对不会后悔的人。
为了塑造她的狠绝,说她可以献策放弃士兵的性命,弃卒保车,
不是刻意塑造的,格格本来就是冷的人,她本来也很狠,她不止对人狠,对她自己更狠。在那样的情况下,如果不弃兵可能连太子还有他花了十年心血的军队都得赔上,在那样的情况下只能弃兵,至于到底怎样lz还没写。况且牺牲士兵性命不是说太子想不到,只是太子没她心狠,所以反衬太子还有妇人之仁?太子也是人,他也有人性,也有人心,对于自己的兵队,这些是和他出生人死的兄弟,不是轻易能弃就弃的。
但是前面她为救一个婢女却甘愿卑躬屈膝、丑态百出、丢尽脸面;
哪里丑态摆出丢尽颜面了。对于小草,在失去父亲,见不到哥哥的情况下,住进后宫,一直以来小草一心一意对她照顾无微不至,什么都想到格格,对于她来说像半个亲人一样,本来也是自己要去藏经阁害了小草,她说绝不能让人杀了小草,跪下求的不是别人,而是那权利非常大的丞相,丞相根本没绝的他丑态摆出,只是为她的举动震惊。格格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再冷再狠的人也有人心的。
她不愿趟浑水、明哲保身,却主动和郡主顶撞,
一个格格,锦和宫的主子被个奴才欺负到头上来了,谁能咽下这口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犯了我,我也不怕。就算自己只是有身份没背景的,也不是好惹的。不是特意与郡主顶撞,只是连奴才都可以不把她放在眼里,虽然无所谓,但是看到小草的伤势才会那样打嬷嬷的,就准人家欺负自己的宫女吗?
她看似一心想为父报仇、寻找长兄下落,却会对一个男人的野心及其掩饰野心的努力打动,
为了寻找哥哥,冒险去青楼,可能连自己都差点被买了去。要是不是太子相救,太子对她的关心,格格是女人,也会爱上人,也会被感动的。对于太子,并不是被他的努力感动,是人谁愿意装的,但是太子没办法,装了10年,再加上他的皇儿也没了,格格可怜他,加上这么多时间和太子相处,太子对她的关心,对她把真实的一面都表达出来了,感情是会变质的,格格也会被感动的。ak其实满顺其自然。
最后,lz姑娘,您辛苦了,追了1年的文了,你每个人物都塑造的很好,拿捏很到位,希望lz继续写下去,我也会继续追下去,表被某些人的评论影响。按照大纲走
- 4464 - 浮云2010/11/22 16:45:00
LZ写了这么久,整个文大气恢弘,涉及的场面人物居多,俺觉得节奏控制的非常不错;
我个人喜欢梨格格和太子,从不觉得梨格格的人物塑造有多违和;
梨格格出场时的背景就决定她今后的不简单;
身担杀父之仇,找寻兄长之念,还要在复杂的宫中权衡利弊;
她和太子的感情是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的,从不屑到另眼相看到莫名情愫,她和太子是众多偶然之后的必然;
非常喜欢这个文,希望LZ加油写下去!!!
表理会某些无聊人士的搅局,
奉劝那些趴在这里挑错的人,
如果你不喜欢,尽可以不看,没人求着你来看,
大家追文是为了喜欢这个故事而去追,
而不是成心跑这里挑错的!
最后再喊一句,LZ加油!!!
- 4476 - 瞎掰掰2010/11/22 22:51:00
同日,午时许。
?
就如昨夜预计,赤翎军一把大火烧得猛烈,可是,他们到底还是低估了在这此盘踞多年的地头霸王。虽然对方叫这场意外的火攻损伤大半,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魏侯终是留了一手,当热浪过后,山脚下再次响起战鼓声、叫嚣声,魏军发起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后劲!赤翎军三千,开始亏不可挡……
?
仁太子在稍远处看着前方厮杀成堆,身边的将领面如死灰,有人上来劝其保住元气来日再战江山,仁不说话,他皱着眉听着阵阵惨烈声,忽近忽远。
有探子回报,赤翎军没有制胜之路,现在只是消耗战。于是,军心开始不稳。
又是一方回报,魏军余兵赶到,我方三千措手不及。接着,将领们开始动摇。
仁太子握紧缰绳,其实自方援兵昨夜已经抵达,不过若出众兵,必会有所惊动,然而眼下,可是再无他法?该……如何?
?
身后的士兵有些嘈杂,不知哪个小卒突然提了嗓子大呼:
“已有破敌之策!!众将领只管随主上阵!!”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叫,连同仁太子、中丸、田中俱是一怔,众人鸦雀无声,一同转首去看,刚才那个说着大话的小士兵,一下子瘪了气势。
仁看了看他,也未恼,只问,“你刚才,说什么?”
那小卒从后方走了上来,心中无底,断续回道,“是……是梨格格,叫我今日午时正……说这些,她说,不可早,不可晚……眼下便是,便是势如破竹……天助我也……”
马背上的人脸色微变,腾的跳下马,“格格在何处?我是说,她在何处与你说这些!”
“西山……西山山顶,魏渠旁。”
?
哈?仁顿时睁大了眼,心中各种猜测闪过一遍,仍是不敢置信。
平关坡低,其水脉接连此山,山下平关镇饮水所用的井源来自魏渠……毒?她下毒?若在魏渠主支投毒,那山下的百余勇将自会饮水殆尽!所以昨夜她说,不过早死万死几个时辰?因为,她已算好了这场人为的“天灾”?可是,如此一来的代价是……平关镇的数千子民,难以幸免!
好毒的计!仁煞白了脸,你算准了兵不厌诈,仅凭一把大火不足以!你算准了大火过后必有一场硬仗!更算准了届时我无计可施只能从命!!仁重重的合眼,你料定我一将之首不容许自己赢得如此卑劣……所以,你替我缴了?!
?
果不其然,不消一会儿,萧杀之势不可挡的魏军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地,个个面泛紫黑,毒发身亡。
仁半敛双目,那人要的就是这招险棋!她更清楚的知道,作为将首,不能护军,不能保住手下兄弟,那便是后患无穷,所以,她替他做,做得这般玉石俱焚!
他脸上并无因战事将胜的雀跃,只咬牙切齿的说,“去……把格格给我,请来。”既然是她下的毒,那她该有下策,“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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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随同仁太子等了又等,直到前方山脚嘶喊声逐渐轻弱下来,那小卒才急急赶回,而其身后,并无那个要见的人。
那小卒低着头站在太子身后,仁终于忍不住回过身,才听对方躲躲闪闪的回,“报主上……格格被……被魏侯……抓,抓了……”
“什么?!”田中圣一把扯过对方领口大吼道。
众人只听一声高亮的战马嘶鸣,转首之际,那太子已策马而去。中丸大惊,立刻跃马随同,众将这才恍然觉醒般,像月兑了缰的野马,相继策鞭狂追。
?
?
就这么冲到幽山边界,满山沟的死尸,暗红发紫的血还在不断顺着高低不平的夹缝流淌。仁像发了疯的凶恶眼神盯着十步外的魏侯和其身后余数不多的士兵,目光如炬。突然,他惨白了一张脸,整个心如堕冰窟,一丝丝绝望割裂他的心口,艰难的从齿缝间磨出几个字,“你,找,死!!”他对着前方的人大声吼,“把人给我!!”
相隔不远的正是魏侯,他一手甩出一物,扔在对方马下。仁咬着牙就要渗血,是自己从不离身的那柄短匕,昨夜为防万一留给那人防身。
魏侯目中怒色横生,啸叫道,“天煞的!东山府上……好一个歹毒的格格!”
“杀了!杀了!!”
“杀了!!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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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下马,耳边充斥着敌军阵阵呼威,他慢慢蹲下,捡起地上那把伴了自己许多年的特制短匕,他低着头一步步的朝前走,那样子就像是个要为一个女人去讲和的主公,骏马上的魏侯就这么垂目俯视着,不堪一击?情深意重?哼,原来也不过尔尔。
直到仁走到离对方只差一步,突然,布满血丝的眼就这么抬头看去,就连对方都未反应过来,已被其一个侧身迅雷不及掩耳的扯下马,对方后脑重重的撞落到山石地上,这一撞也撞散了战场上本不该有的那些不削,然而一切,都已太晚,当他一脚踢下马鞍上的剑就要起身,那个满眼绝望的人已将匕首高举,下一瞬间,刀锋落,直直刺断对方咽喉!霎时间,浓厚的鲜血喷出来,溅满这人整边的脸……
山沟中仿佛消了声,满脸满手血的那个人,远远看着,就如狱鬼一般,他冲天欲破的大吼,“……杀!!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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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兵戎相交,血禸横飞,八方中唯有凄惨的悲鸣。满世界的血光,满世界为的不知是正是邪,所有的人不再有一丝理智。
仁想大概自己真要疯了,那个总是站在不远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你的计,就是将自己这条性命也赔上?赢?你只要赢……你不在乎这世上千万生灵,可是,如何能不在乎你自己?
这到底算什么!我说过你把命交给我三天,现在怎么办?我把你输了……即使刚才当我知道这千百生计将被你毁于旦夕时,我还是无耻的为你找借口!生逢乱世,小慈小悲……我们不能输在这里,因为还有更大的豪赌将在后头!可是……可是!这么一场不大不小的赌……我竟然就已经把你输了!!
你这人有没有做格格的自觉?!凭什么就这样消失了!!平关镇的子民还不知是生是死,你他妈就算杀人偿命也得跟我报个备啊!出来……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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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的嘶吼响彻整个山坳,“和也!!和也……和也!!”在乱军之中不住砍杀狂奔,马匹的鬃毛被血打湿染红,缠绕在马上的亡魂又多数条,但却无论如何也搜寻不到那人的身影,直到战争的最后一刻来临,杀声渐平,一切,就要结束了……赤翎军赢了,赢得何其惨烈,赢得仿佛只剩他太子一个人……
他拖着不知疲倦的身体踏进山谷,月牙色的衣袍下沾得污迹斑斑,他惧怕下一个转身,就会在黑压压的死尸堆里看到一抹清淡衣衫。看过了太多残缺的肢体和凄厉的死态,就是铁打铜铸的肚肠也会感到触目惊心,搜寻时间无休无止延长的同时,也令恐惧不断滋长,如同毒牙般的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心——寒意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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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眼前晃过元宵那晚的灯火阑珊,晃过祭师跟前的一袭胡话,晃过苏州一夜的怀中温暖,倏地跳跃,又仿佛看到在那个偏僻的宫道上,夜风徐徐,那人在自己手心一笔一划的写下一道天书……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和也,真的,够久了……
风沙吹进眼里,就像困在眼中拔不出来,他抬起手,死命的擦,不过是越擦越痛。他突然朝某一处扬起头,“……和也!!”不知第几次放声高喊,就如一种直觉,那个人,就在这里,一定在!
就在他自己都觉得快要月兑虚之前,模糊的一个字,就像天外传来,救赎他。他浑身一僵,屏息去听,那个声音轻轻叫她名字。
“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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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慌神,“在哪里?你在哪里?!”嘶哑的喉咙像是注人一线新生,他猛然扫望四周,俱是山石,一次又一次不停的转着身,试图寻着刚才那个微弱的声音来自何方,可是周围百里一片死静,什么都没有。
直到他再又回身,面对昨夜和那人登上西山后,视野所及那座光秃的天然石壁,眼神才变得清明起来。就在那座石壁下,那个让他经历上天人地的人,一身变了颜色的裙衫,就这般面无气色的靠在背后的大石上,羸弱不堪。
当和也看听到远处那个人扯破嗓子一声声的叫她名字,她就在想,完了,完了,是真的完了……于是再一回眸,那个饱受炎凉的家伙带着全天下也许再无人能看到的表情,愤愤跑来,一个冲力将自己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碎了。和也闷闷的感觉脖子上被滴到什么东西灼热她的皮肤,生疼生疼。
只是当时的他们不曾懂,即使天荒了,地老了,人,兜兜转转总会回到原地,或许这些距离他们还很远。多远?谁知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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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仁本想训斥一顿,开了口发现声音哑得厉害,咳了几声方才又换了口气,低哑的声音夹杂责备,可又全然不似责备,“你答应把命交给我三天,现在才第二天!我就如此不值信了?”松了手臂又握牢对方的手,他忽而笑了一下,何其自嘲,“差点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对方眼神有那么一丝迷离,不过很快也就复了,“不是,赢了?”
仁略一打量,这口口勿依旧的人衣衫多处血迹,也不知她何处伤了,突然就眼色一沉拉着她走,回过首牙咬道,“赢了,可不是赢了!格格你比起世子也无几分差,真是算无遗策!”
和也一听便了他话中之意,“怎么,怨我计策卑劣?”
仁半是强迫的拽着她走,“我不是这意思……”
和也实在无力挣月兑,只能由着他,嘴下却不见饶人,“魏渠的水自上而下,它流过的每个地方我都清楚得很,小不忍则乱大谋,被逼于此又不能招人耳目,还不许我们给他个教训?”
“是,战事不容一丝慈悲,但事关水源,不容疏忽,一个差池便是灭顶之灾,为长久之计,不能以百姓安康为注!”
“那你是说……我拿百姓安康做赌注?”
“不……”
“……是!”和也伸手狠命一推,“我一个格格并非你一军之主!我大可不必将千万子民放在心上,他们,与我何干?你杀了我,祭天地?”
仁转头看她,这逃过一劫的人像能被风一吹就倒,满身血迹还这口气,恨不得把她绑起来栓在身后,哪儿都不准去!
怎么样……能怎么样?已经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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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几乎没再给她较劲的机会,仁一把将她抱上马,在其耳边吼,“还敢跟我怄!偶尔乖顺一下会死么?真毒死你自己才甘心?我要的天下还没到手,你死了……我不会把命赔给你!”
和也心底发酸,才要回头,被身后那人伸手捂住口,直到马儿起步,听他轻语,“都这时候了还嘴硬,撑住,听到没……”
其实和也想说,衣衫上的血,不是她的,她没有中毒,不过此刻马匹已飞快的跑起来,感觉身后的人牢牢把她锢在怀里,一时间,这些话,似乎又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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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有惊无险的回到万安山,中丸已将所有事宜顺理妥当。
仁太子终于问清事源,这冥顽不灵的格格,竟是故意叫魏军抓去!毒,是下了,不过是下在魏军营内。西山魏渠旁?哈,那不过是随手拢起的一把细沙,就是那一举,才让“眼尖”的魏军士兵将其俘了去!
仁一记拍掌,“是,是,格格那是气质若如兰,才华馥比香!我先前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
和也白他一眼,也不与他计较,临走前却被其不知何由轻握手腕。
“今日石壁下,你……唤我什么?”
对方愣了片刻,目光飘忽的看他一眼,却低眉装作镇定,只道,“殿下。”说完再不留步,擦肩而去。
直到她走远,仁才嘴角微微动了下,低声念,“不是的和也,是仁……”
瞎掰掰于 2010-11-23 16:53:27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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