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502 - = =2010/11/23 9:18:00
- 4503 - = =2010/11/23 9:22:00
- 4514 - 澳洲无JP2010/11/23 15:36:00
开始8CJ
- 4537 - = =2010/11/23 22:53:00
关于太子对郡主,他下意识的深信自己会一直喜欢她,就算他知道郡主一直帮着丞相,他还是喜欢,但十年来,郡主给他的回应一直是不冷不淡,不过太子依旧不想面对,每个人都有其十分矛盾的心理。所以当大野智问他,如果到时候郡主成了绊脚石,他会怎么做,太子说,到了那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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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以后,太子会开始正视自己对郡主的感情吗?
毕竟AK算是基本上挑明了,即使到最后一个没承认,另一个也没明说;
如果太子始终不愿意面对,那他和梨格格是不是也不会有任何希望?
再者,LZ也说最后这段AP会虐虐太子
- 4553 - 瞎掰掰2010/11/24 21:53:00
AP段,争议太多,实在不喜欢就略过好了,
所以七夕章节没他们什么事了。。我无力orz
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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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中,已是整整一天一夜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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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景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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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中丸推开大门的时候,看见那换上杏黄色龙袍的太子还是跟他离开前一个姿势,坐在案前,纹丝未动。
今日一清早众人回了宫,那太子换了装束即刻去御书房给喜帝请安,一上午井井有条做着回宫后例行的事,该笑的笑,该恼的恼,扮着就该属于他的角色。紧接着,中膳未用便急忙去了泠月宫探望润主子,一坐便是整整一个下午,那样的关切确实没有半点是假,这种事儿,就连装都装不出。于是待他回到景仁宫,已是夕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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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了门,才道了这一整日与中丸说的头一句话,“过会儿我去那里,谁也不必跟。”
中丸看了看他,从踏人寝宫的那一步起,那人脸上沉得不成样子。这人呐,一旦静下来,总会有些自以为已经能够承受的悲喜透出来,但中丸盯着他看了很久,直到对方在那把椅上坐下,除了伤感,还是没能读出别的什么。
很快的,外头小太监来传,晚膳备齐了,殿下可要用膳,那坐着的人像是没有听到,中丸想,或许他是真的有点身心俱疲,暗叹了声,挥手将人打发去,然后亲自沏了一杯浓茶搁在案上,什么也不说,便轻手关了门出去。
直到明月如时挂在那堵红墙之上,中丸才又回来,微微一愣,那人还是这么坐着,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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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前的人也许是被脚步声惊扰到了,突然抬头看去,眼中一片茫然,好一会儿,才又一聚。他动了动,往门外望了眼,站起身,“啊,都这时辰了。”说着,径自走出。中丸看着案上那杯浓茶,热气全无,竟是一口未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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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将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仁只独自一个,就连掌灯的小太监都未带,他走得很慢,甚至走一段便停一会儿,不是并无确凿么?或许事情还有误会,于是强作轻松的回过神,接着走。前方的路好似很远很远,在这宫里生活了小半辈子,怎么以前都不察觉?脚下的步伐仿佛不受控制,想快些到,却越走越慢。
九曲长廊折折曲曲,假山一座挨着一座,直至过了紫金玉桥,眼前才变得宽阔起来,突然就瞥见不远处什么东西,鬼使神差的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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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御花园里最大最壮的一棵树,四季枝繁叶茂。仁突然伸手往那树身上拍了两下,自言自语,“更结实了啊……”
于是他就撑着树身,抬起头往上看,湖边独有的青草味就这么静静的让他穿越时光。
那个悠闲的下午,自己就是在这棵树上打盹儿,睡得正香却被一个声音叫醒,略带鼻音的稚嫩音质,唤醒他十年随之的喜与乐,沉与沦。
那是第一次相遇,直到如今仁还时常在想,老天爷还就开过那么一次眼,做了这么一桩叫他感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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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看。
自己是这样说的,于是那个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女孩儿一个劲的给他揉着膝盖,揉到她开始嘟囔抱怨。
仁突然无声的笑出来,“笨蛋……揉不动,直说啊。”那时几岁?十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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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大树,他又接着往前走,沿着无忧湖畔。
没走几步,脚下踩到一些东西,低头去看,是几条破破烂烂的麻绳躺在地上。仁想起中丸前些日子无意中提过,这头如今走的嫔妃娘娘少了,宫人们也疏忽了打理。他垂目看了会儿,也没想起什么,直到无意间抬眼瞟到前方不远处一排两侧铁链的秋千架,才恍然一愣。这些麻绳,本该系在秋千底座,经了雨打风吹,断裂了,叫风吹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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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闯进他的脑海。
——怎么还没长呢……
——蓄长了,还不是给你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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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如何把你忘了,真该死。”仁忽的笑出声,弯腰捡起那几根麻绳,口气像是对着它们赔罪。
他快步走去秋千下,蹲了身子找着麻绳接口,可接了几次都没接上,他有点恼火一把将其扔在地上,想要转身,却又重新执拗的拾起,再试。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多可笑,也不知道其实自己总在宫中难得认真之时带着傻劲,即使整日带着虚假面具如他,也有从一开始便想珍惜的东西,别跟他说那样的美好绝无可能,因为那时的他听不进去。
不过这麻绳似乎不懂人情,接不上就是接不上,就算蹲着较劲的人如今是一朝太子,往后可能会是一朝君王,也不会多给他半点面子。再念想,再执着,时过境迁,就是无可挽回。然而那个傻子还一个劲的反复动作,直到双眼因光线黯淡开始发酸,他忽然想起一句曾几何时说过的赌气话,说是赌气,却又那么信誓旦旦。
——往后无论发生什么,只有智久欺负自己的份,没有自己欺负她份。
当时多豪情,多厉害!哈,这是这吊儿郎当的小子这辈子给出的,第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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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还是无法,泄了气般起身离去。就这么走,一步一景,夜色下的御花园让他觉得有些可怕,他加快脚步试图早些离开,但回忆似潮涌来,无处可躲。
人,有时候很奇怪,面对一些琐事,若是你不自觉的去伤感,去感怀,甚至去凭吊,那往往便是潜意识的在给自己心底做着准备,因为你就快失去它了。不过这些,从来没有谁愿意这样承认。
当然,这太子更不会承认。十年,还是更久?人生短短能容得下几个十年?没有人会因为一句话,一桩事,在一霎那就舍弃这点点滴滴的过往岁月,不论它原本就是否真实,也不论其参杂了多么复杂的东西,人总是下意识的以为,最初的就该是无瑕疵的。
此刻的太子自然不觉得自己是在纪念什么,他只是单纯的回忆着属于一个人穷尽一生都不会再有的童年,不带任何颜色、任何权与势的,那样恣意任性的时光,无关其他。
他终是告诉自己,也许事情并非外人所传的那样不堪,也许……不用也许了,他马上就能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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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晃眼,他已立在那座枯院,抬头去,宫匾残余半块,大字被掩在厚厚的灰尘后。
今夜月色比起前几日明亮不少,月光如洗,照着他的背影,独自一人站在那堵半开半掩的朱门外,孤独挣扎。
他住步并未人门,这个偏宫比他预想中更为闷热,闷热得让人就是静下心还是冒出汗来,于是,一丝不明的烦躁将一些本该藏得很底下的东西无情的揪出来。夏季的风吹拂脸上,星空万里,他抬起头望着视野所及的那片天,思绪再一次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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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季节,一样有些燥热,午后的宫殿后院台阶下,两个十来岁的孩子。
——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叫皇上知道,又该罚你了。
——你都不猜猜我是谁。
——这除了你,还有哪个大胆的皇子敢跑来未央殿啊!
女孩儿总是头也不回就猜到是他,这幼稚的猜人游戏对方怎么就玩不腻呢,只是她从来不曾知道,大热天里男孩儿每次一路跑来,跑得满身是汗,背后的袍子黏在背脊,湿哒哒的,不过就为与她说上几句话。当然了,对方一次都没告诉过她,她也没去细想,如果某一天突然知道了,对她而言,还是不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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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不愿再想下去,静默了会儿,摇头甩开那丝彷徨,于是他轻手推门进去,她会猜到的,一定。
木门“吱”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无比清晰。
“谁?”
你不猜猜……我是谁吗?
“阿玛?你何时回……”屋里那人闻声站起往那门槛看去,眼一抬,竟是断了话,眸里闪过难以察觉的惊异,很快又被平静取代,真的只那么一点点,却落进对方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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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背着手缓步走到桌边就不再上前,智久愣了半晌,玲珑心如她,一时也猜不出对方所想,微微的吸了口气步到跟前,自然流惯的执起瓷壶倒了半杯粗茶,然后就这么双手端茶递在二人之间,什么都不说。
仁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安静的站着看她,屋里良久再无声响。智久暗暗叹,想必不该听的碎语这人来前已是听够听足了,那自己还有何要说?没有吧……没有。举着茶的手有些酸了,她也并无不满,便把茶收回放去桌上,不慎,杯落碎了一地,连同里头的半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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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几乎是同时蹲下身子去捡,那杯子碎得到一小块一小块的。
仁开口了,乍一听还是那种佯怒的语气,也无异常,“你怎么就不猜猜我是谁呢!”
智久低着头又拾起一块,“这地方偏,不知你回来……嘶。”
仁抬头,是对方指尖划出口子,多少年了,怎么还是这样。下一刻就拉过她手指含进嘴里,就像一种习惯。
“十指连心,痛死了。”
原来习惯这东西这么可怕,能轻而易举的把模糊的记忆变得如此清晰,仿佛那些就是昨日的事。
——十指连心,痛死了。
——不……不是太疼。
——你不疼……我,疼……
仁当时没有大声的告诉她,他是真疼,心疼。他在心里给她第二个承诺,让她永远不会受伤。可笑吧……谁能一辈子没个小伤小痛的?可是,这个人每次都会回答,“不疼”,“不碍事”,然后仁开始窃喜,以为她是不愿叫自个儿担心,是这样吧?下一句,你一定会说,不是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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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久没有收回手,直到指尖的疼痛慢慢消去,她说,“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明明伤口不深,血珠子不多,但仁觉得口中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原来不是我心里猜的那一句啊……那就问吧,该问什么?
智久垂目在等,待他问了,自己还是好好答吧。只是等了很久,等到的竟是出乎意料,对方就这二人半蹲半跪的姿势将她倏地拥住,没有一点预兆。想伸手去推,才伸手却想到什么,于是就由他这么一句不说的跪抱着。
这人拥着她一如既往的轻,但微不可觉的_chan抖还是让智久隐隐的察觉似乎有什么与以往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女人的直觉一直那么准,如果此刻她侧首去看颈后那人的表情,她就会明白,那个人已痛到问不出口,这样简简单单、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怕半点用力就把她弄疼了,可到头来,尽是无助的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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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世上就是有这么固执的家伙,仁松了手,然后就靠膝盖撑着,很轻很轻的触上对方鼻尖,一切似乎那么眼熟、心熟,每一个动作就像与当年在未央殿外重合起来,模模糊糊,却又清晰的让人伤感。他依旧有些怯怯的拉开距离,握着她的手不住收紧,半响,才又靠近,眼对眼的,鼻对鼻,口勿在对方半边唇上,很浅的贴着,就再无动作。
智久有些呆,呆得一动不动,对方还是如以往的每次一样并不合眼,她承认自己被看得有些慌,却又觉得这根本没什么值得她慌,这样的心情始终反反复复,纠葛在一起。
开始8CJ
- 4585 - = =2010/11/25 0:31:00
4583 = =2010-11-24 23:51:00
看到待在冷宫的郡主也不疼惜
冷宫那么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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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疼惜,太子根本没必要去冷宫
如果不在意,他可以在回宫以后立刻去质疑,甚至跑到长公主那里去大肆吵闹要个说法
但是他却是在呆滞了很久以后孤身一人去了冷宫,面对那个原本并不打算解释任何事的人
你不能要求太子在遇到这么多事情以后还无条件地相信郡主,特别是,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还远在万安山
说穿了,这件事情太医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太子是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
太医能够冷静地分析事情的经过,毕竟当时他在场,郡主甚至能为了保她而置自身于危险之中;
但是郡主这几年对太子的不咸不淡的态度,还有丞相一派的立场,换了你是太子,你能做到无条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