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500 - = =2011/5/3 20:54:00
春有桃红秋收稻,夏有蝉鸣冬听雪,别说四季太过美好,他们这些人谁都无福奢望,就是能有,人的记忆终是有限,那么,只这一秒的尽数温柔,却足以铭记终生。
------------------------ 这段看得好心酸,这文中的CP都是波折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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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看得好心酸,这文中的CP都是波折重重。
- 6503 - 激动。。2011/5/3 21:10:00
好精彩这段。。
果然俩人都是有大将风范的。。
临危不乱 果断 化险为夷。。
当然他们还是危险滴。。
lz笔下的角色都很生动丰满 有特点 很大气
有二更咩?
- 6504 - 求二更2011/5/3 21:10:00
终于等到了
这么多看下来就想说四个字:太精彩了!
对于这个2对20的过程的描写失态是太精彩了
然后,不知道LZGN有没有看过《日出处天子》这篇文?
中间的那句“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凉风冬听雪,晨有清逸暮有闲悠”一直是我多年来最无法忘怀的句子
而如今又看到了LZ的“春有桃红秋收稻,夏有蝉鸣冬听雪,别说四季太过美好,他们这些人谁都无福奢望,就是能有,人的记忆终是有限,那么,只这一秒的尽数温柔,却足以铭记终生。”
一时激动地想起了那篇文,一时又觉得,虽然是类似的感觉,但是却是在完全不同的情景下,表达着完全不同的中心
但是相同的就是
太美了,真的太美了
见过很多劫后余生,却是第一次觉得如此美地让人觉得窒息
求二更啊~LZGN!
- 6518 - 求更2011/5/4 1:48:00
终于等到了
这么多看下来就想说四个字:太精彩了!
对于这个2对20的过程的描写失态是太精彩了
然后,不知道LZGN有没有看过《日出处天子》这篇文?
中间的那句“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凉风冬听雪,晨有清逸暮有闲悠”一直是我多年来最无法忘怀的句子
而如今又看到了LZ的“春有桃红秋收稻,夏有蝉鸣冬听雪,别说四季太过美好,他们这些人谁都无福奢望,就是能有,人的记忆终是有限,那么,只这一秒的尽数温柔,却足以铭记终生。”
一时激动地想起了那篇文,一时又觉得,虽然是类似的感觉,但是却是在完全不同的情景下,表达着完全不同的中心
但是相同的就是
太美了,真的太美了
见过很多劫后余生,却是第一次觉得如此美地让人觉得窒息
求二更啊~LZ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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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总觉得LZ人设很熟悉
小问一句LZ可有写过关于草原的……
如果问的不靠谱了GN多担待,先陪不是了……
(讲话都跟着文走了……)
- 6545 - 瞎掰掰2011/5/6 22:03:00
“我们没事……”仁再次睁开眼,是这么说的,他第一次觉得“我们”这两个最简单的字,原来可以叫人这样安心。
对方虚月兑的弯起嘴角,“是不是……太好了?”
“是,太好了,”他拨开她粘在脸颊的发,就着跪姿把人搂进怀,在自己手臂伤处狠狠掐一把,钝痛瞬间激醒就快麻痹的触感,告诉他这一切不是做梦,怀里的人,好好的,真切的体温隔着半湿的衣料传过来,突然鼻腔有些酸,“从来,没有这样好……”
“走。”而后只一个字,半身红衣的人被扶起,和也眼前一片花白,还是跄踉的跟上去,此地,久留不得。
他牵着她跌跌冲冲的沿着主道奔,用眼下可算作最快的速度,终于在完全跑不动的时候寻到一个临近山口的隐蔽处,双双瘫坐下来。
仁身上明的暗的到处是伤,多到这个份儿上反倒由它去了,是男人的,笑一笑,天大的硬伤都能过去。生怕后方还有人沿着足迹追来,于是将染在两人靴底半干的血迹在杂草上蹭去,这才稍稍松了神经,停下来好好的吸一口气。
?
终于,结束了,和也心里如此想着,于是一坐下便没有气力再动一分,仁侧身把肩背挪给她,“就要出去了,缓口气,不急。”对方一动未动,想来身体早已透支,他看她一眼,尽可能的扯出一笑,肌理牵动眉骨半凝结的口子,又有殷红渗出来,“怎么,担心我守不住你?”
她心知这太子爷这会儿并非玩笑话,于是跟着回一个笑,“我没事……撑得住。”在这生死未定穷途末路的时候,这笑容好比五月的清风拂面。
仁换了角度把身子再靠近些,是她只要头一斜就能靠上的位置,“靠一下,无妨,”他屈膝而坐垂下头,“你不必撑,因为我,守得住。”
她轻笑一声,倒头在他肩上。
?
这短暂的休息对精疲力竭的二人来说着实太过难得,和也看似无碍,实则却有一处火烧一般,小腿下半截,方才之所以会被绊住挣不开脚,正是因为那咽气的人最后一击,一刀刺进她靴口上方一段,那伤口不足半寸宽,竟是极深,万幸没有伤到筋骨。
当仁无意中瞟到她才刚擦干血迹的靴底又一次溢出暗红,心中不禁漏跳半拍,当下强行撩起那人库脚,盯着那红白翻转的小块皮禸,声音开始发_chan,“你就这样……跟这我,跑这么久?”
对方眯着双晶亮如初的眼,“跑起来有感觉,就证明……还活着。”
“你真是……”他本想说“逞强”,却又觉得眼下这词过于矫情,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天就快要亮了,是人总有极限,一整夜的煎熬让他们疲惫至极,不过此刻仍然需要打足精神,还没到可以完全松懈的时候,放弃?不,这不是他们的人生准则。此处已是靠近山口,再往前一程,必定可以出去,没有再多的言语,他蹲着绕过手一搀一托将她背起,这人似乎比半年前又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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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着她小心的潜过最后的一段路,自己的伤处太多,参合在一起也就没什么感觉了,盘算着这个方向出去多半是向着热城的方向,如此,真是最后了,只要走过脚下这一小段,这趟鬼门关总算痛痛快快的过去了,是吧?一定是的。
上有天,下有地,在踏上山口的前一分,仁确确实实是抱着这个念想的!不过,这已在他直起身来的那一刻,成为过去。
带伤带血,终于走到山口,在这得天独厚的绝佳位置,完美的部署令人发指,仁仿佛听到自己牙关紧合发出的“咯咯”声响,他无声的停住脚步,再不动了。
和也本是侧靠在她背上闭目,却感觉对方突然止步,贴着的背脊似有若无的一_chan,她撑开眼,清晨的第一缕光透下来,不禁又合了合眼,有些艰难的正过头,很慢很慢,直到看见,就在这山口百步不到的另端,整装待发的又一排人!原来,昨夜的二十,不过开胃小菜?
?
半晌后,她几近绝望的带起个笑,狠狠的蹦出四个字,“没完,没了。”
仁轻手把她放下来,顺势抚下她的背像是宽慰,但连他自己都知道,再没逃生的机会了,就凭眼下这糟糕的状况。
时到当下,他反而一点火气都没有,“已经在出口了,我留下来拖着,你走,若能找到自己人……”
“不行!”她断然拒绝,不待一分迟疑。
“那么,你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他语气如同问着无关要紧的。
她怔了怔,却还是咬牙道,“我说,不,行!”在这山崖陡壁间,遍体鳞伤的再次面对二十余众,不用想都是命归黄泉!
?
“……为什么?”他声音突然低下来,转身看着对方。
和也盯着他半刻,直到眼瞳发酸眼眶泛红,倏地别过头去,“没为什么,你,不会懂。”
“我懂。”那话语很轻很柔,平和得没有波澜。
“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她身子发抖,眼里泛起的柔光像是破碎开,然后极慢的回过去,用几近愤怒的语气,“你现在告诉我,你懂?!”
仁颔首笑一笑,上前去握她的手,“我怕这会儿不说,这辈子就没机会了。”
对方恨不可言,挥手打开他。
“和也……”
“……”
“不是因为每次牵连生死才会觉得特别……”这句话好似已经搁在那里很久了,“以前啊,我老觉得那些情啊爱啊都是天大的事,于是一股脑的不顾一切,跑着跑着等回头一看,呵,就只剩我一个孤家寡人了,后来渐渐连命都快送走了,我只能保了命再说,命呐,可比什么都金贵多了,但是最近我又糊涂了,糊涂的竟然发现,你跟它……原来一样重要。”
和也轻笑了声,“你是说,我救过你,你在感激我?”
那人叹了口气,抬手在她脸上轻捏一把,笑说,“喂,我都把命和你系一起了,少没良心了!什么天长地久地老天荒的鬼承诺,没个屁用。我要是快死了,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啊,那个人,一定不能有事。呐……和也,我的命多值钱啊,我把这辈子最最大的生意给亏了,而且还不能指望你这辈子能还上,哈,血本无归啊……”他侧低下脸仔仔细细的看她,无奈道,“你说,这样,还只是……感激吗?”
?
和也闭上眼,却又笑了,“好……你赢了,我听你的。”她合着眼笑,笑得眼泪都淌下来,“其实我根本没得选,不是吗?”我甚至连留下来陪你一起面对死亡都不行,无论我是否愿意。
仁退开些距离,还是看着她,笑着道别,“和也,离开我这句话,收回去,好不好?”
一阵沉默后,她抬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他那条熬过二十余年的命,“如果你能活着回来,一切……如君所愿。”
仁大笑着往后一步,然后背过身去,半是玩笑的说,“喏,和也,要是哪天我和世子一块儿掉水里了,你救谁?”
这一个同样背过身,有晶莹从眼尾不断溢出来,“当然是准哥哥了,至于你,游不回来,就去死吧!”
依旧背对着背,仁在那头大骂她没良心,却听身后又响起声音,与他一般半开玩笑,“假若,假若是我同那郡主落进水,你又救谁?”
“一个都不救!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因为什么阴谋把对方推下水,等我救起一个,另一个岂不是做鬼都要宰了我?”
?
“好啊好啊,那你就让我们两个都淹死?我不懂水性,你不知道?”
“嗯……那好,我救你,不过你要保证跟智久解释,你真的不会游。”
两个人已背道走开,声音变得越来越小,“要是……她也不会呢?”
“她水性虽然差劲,但性命相关的话……她能游回来的,我知道。”
“我是说假若,假若谁都游不回了。”
“那还用问?当然是救她!然后……然后,我陪你死啊……”
两个身影越走越远,远得再也无法对话。
——如果今日我再也回不去,那你一定要回到平安的地方,你可以的。
——是啊,我不会放弃,假如你死了,我还得活下去,并且,活得好好的。
在这样无理的玩笑话中,各执心底一番信念,他不道“保重”,她也不说“小心”,朝着不一样的方向,渐远。
?
漆黑残酷的夜已经过去,晨光伴着碎雨带来新的一天,和也是想走快一点争取时间,但小腿的伤口又更痛了,每走一步都像踏在冰刀上,随着紧抿的唇也开始泛白,更是整颗心几近濒死。
那人究竟会如何应付,时下的她已无暇去猜,不过只要他是他,和也莫名的觉得或许会有一线希望,但理智却在这一刻无情的砸醒她,一遍又一遍,倘若找不到援手,凭其一己之力是再也无法全身而退,同行的人早被冲散,而如今需要一个同伴,一个可以以一挡十的同伴!
和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到山崖的最底下,一片并不太宽的河水拦断她的路,直觉跟前一重重黑影迎面袭来,在满眼的模糊间,远远的,好似望见有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划桨而来,终于支撑不下,身子前倾,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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