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303 - 坐等女人戏2013/2/1 9:08:00
SA好短TAT
后面还会有吗?
等了好久想看他俩戏份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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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S都还没出现呢,前面那段都只是铺垫,相信SA的对手戏要在国宴了,莫急哦^^
- 8381 - 掰掰2013/2/8 18:40:00
瑶华殿是个三面坐席的大戏台,虽说戏台却比畅音阁要富丽许多,今逢佳节国宴,自然要在此张灯结彩。
席分三面,北面梁上金绸逶地自是皇家人的席位,为表示大杰皇帝心胸大度,此次来国朝拜的但凡出自贵国王室的也一并赐坐在那儿。再说东西两面,东面是大杰官员、夫人及各地使节,正对的西面则是宫中女眷和大臣府邸的诸位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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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申时,东西两面的席位已坐了大半,廊上三两而至的女眷轻声细语的寒暄着,今日国宴上款待众多藩王使节,因而后宫众人俱是梳了旗髻身着石青色礼服,一眼看去不是以往家宴上的各色千秋,但倒多了几分庄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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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低不可闻的笑,廊上女子花容月貌。
“诶……今早起身我想外头风怎么这样大,原是变了天,郡主妹妹那也是能耐的,换了谁脸面儿薄些的都不知如何自处呢,她也怪不容易。”
“那是,一来是相府千金,二则是殿下的亲梅竹马,想着日后总该是你我的主子吧……到头来还就是一场空了。”
“姐姐们可别说,人道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可有些金贵人呐……就是落了毛,那也得挺着脖子走不是?都二十来个年头了,那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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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这边有人笑着摇头接道,“过一过二不过三,可相爷就这么两个女儿啊,大的那个叫人拒婚才不到一年功夫,这会儿连小的都一个样,看着真真惋惜……”
有人轻轻扯了下前者袖口示意她表再说,对方不以为意的轻笑,“怕什么?听说二宫格格病得都下不了床了,今儿怕也来不了。”
又有人道,“国宴都能缺席?也就他们丞相府的人了!瞧瞧那万年没人坐的空席,你我怕是没福分见着那位‘正一品’的官夫人呐!”
“可不是,还真拿自己当‘天下第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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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串如铃笑语,说着说着也到了殿门口。
“呀,姐姐这玉——”
“妹妹这双眼睛倒是尖锐,这块可不是平常的玉,月前我阿玛亲往河南平定叛乱……也不是多大的功劳,可万岁爷隆恩浩大,赐了黄马褂不说,连这罕见的南阳玉也一并赏了。”
“怪不得呢,大将军功不可没,皇上爱屋及乌,待姐姐一家都是极为厚爱!”
一块四分透亮六分光泽的半透明蓝绿色玉佩,观赏间不知是谁一不留心顺着身子“扑腾”落到鞋面儿,这一落将这玉佩的主人吓得不清,幸好是挨着鞋面再滚落地上,倒也完整无缺。
“这可是万岁爷亲赐的,砸碎了你们哪个担待!”主人脸上一阵不悦,另几个面色微微僵着却又碍于对方身份,一面说着赔罪之话一面赶紧回身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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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质地细腻近似翡翠,倒真是块极好的玉。”一句称赞之话,一只净白无暇的手快了众人一步已将那玉就地拾起。
随着这一声,方才弯下身子的几个这才循着来人衣袍寻上去,几乎没有差别的石青色朝贺礼服均饰花卉八团,万缕青丝被发油工整的挽起,唯一的差别也就是胸前的三盘朝珠,然这一身是穿戴在她身上,也只有是她,不由令人为这端严之色暗暗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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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拿着玉石翻来赏玩一会儿,抬头和眼悦色的走上来,“既然是皇上御赐的,那是该格外珍贵,妹妹好生收着才是,可别再落了。”说着将玉还了去,谁想双方交接之时手一滑,“啪”的一声那名贵的南阳玉再次落地,这一回却不走运,玉佩直直跌落众人之间的地上,一记清亮碎成几块。
“——啊!!”玉佩的主人登时花容失色,“你——”
围观的三五人心中猛地一惊,也来不及去想方才那些话这人听去多少,这下子互相看着别说开口了,只恨不得立马离了场子撇清关系。
“啧,瞧我冒失的,真是罪过了。” 那滑了手的人眉间微微皱了下,说着抱歉的话,却叫人听不出丝毫抱歉之意。
?“这……这南阳玉价值连城不说,且还是万岁爷亲赐之物!你!你……”对方气得发抖,恼怒的指着对方说不出话。
“这样好的东西,都怪我一时大意,”那一个颇为可惜的往地上看了眼,适才笑了一笑说,“妹妹若喜欢,改日到相府瞧瞧,见着有称心的,随意挑几块去便是。”说罢再无往这任何一张脸上停留,已扶了宫人的手踩着那碎玉之上径自走过,留下廊上众人面面相聚的再无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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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华殿内,熠熠生辉满目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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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儿刚到不久雅纪便到了,见那人身披一袭绛红色绣工考究的团龙纹吉服一人殿,在场众多女眷无不是起身迎上去,眼观这一幕,润儿不禁替自己松一口气,若非横山那些小心思说动了自己,今日成了王府出来又被推上这高处的人便是她自己了。一个侧妃,在如今这片后宫之中已足够惹眼,那长公主虽身份高贵手握权势,却终究不会是后宫里长久的主子。
自古以来越是贵人多的地方,就越是多的趋炎附势,或许宫里的人一直都是这样生存着的,所以当雅纪看到这一张张殷勤笑脸时毫不意外。
“啊呀,总算把姐姐盼来了,我们可是候着好些时了!”这一位是都察院左都御史的嫡亲妹妹。
“今日如何好比?方听人说殿下提了六字金联要送姐姐,你们猜猜!”这是工部大员府上唯一的一位格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那是‘娇姿、巧笑、和眉’,说的不正是姐姐嘛?”这是内阁学士大人家的三小姐。
奉承之词络绎不绝,雅纪笑着听,一面听一面被簇拥着往里走。
“听说啊这回请来的戏班可不简单,今夜赏月之余还可大饱眼福,”说话的人将她引到西侧最中央的一张案几前,“来来来,姐姐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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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被另一头的一阵响动盖过,众人转头看去,另一边宫人们正纷纷让出道来,掌事的公公俯身引着人往这边来,几个年小的格格也跟随在后。
热闹声中,有小太监已捧着茶盏从人缝里钻出来,见着来人忙道,“郡主万福金安!今儿这云雾茶可是庐山泉水沏的,江西总督昨儿才到,知道您钟爱他们那儿的云雾茶,就连当地的清泉也给运来了,还特意关照奴才沏上了先端来给您尝尝!”说着将那青花茶盏往中央那案几上一摆。
小太监依旧浑然不觉,可这一摆却令周围众人顿时哑然,好个没眼色的!其实也不能怪他,这宫里做事多年的奴才哪个不知道,若长公主不坐这地儿,那无一例外是郡主坐这正中的位子,中秋宴这里一直都是她坐,好些年了便成规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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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之人只当没见这茶,对案几另侧的二人轻轻一笑,“二位姐姐好。”
雅纪点了点头,“郡主妹妹有礼。”
润儿悄悄拉了下身旁的人,笑容逐开,“正说着妹妹就到了,妹妹上座。”
“哪里的话,今日可该是雅纪姐姐坐的,”智久说着看向方才一众巧言的女眷们,宁和笑问,“是不是?”
一时间,被问及的众人尴尬的杵在那里支吾了半天都不知如何圆话。
雅纪笑着看那已摆上的茶盏,茶都搁那儿了,这位子自己哪儿还能坐?坐了,日后便真当是所有人的箭靶子了。不过话也说回来,论身份论道理,你郡主说到底就是一个格格,这里,不是只你说了算。
对侧智久也同样笑着看那盏茶,显然今晚这地儿已坐不得,但自己的茶就搁在那儿,在场的无论哪一个坐,就是摆明了与她过不去,与相府的人过不去,往直白了说,她不坐,你们哪一个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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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殿门外又迎来另一位主,小太监刚要报幕,被来人示意打住。
梨格格住足半晌,往里稍稍一瞧心中已明了大半,正时被后来之人不留神的轻轻一带,还没来得及回头阻止来人已风风火火的踏进殿去,门口的小太监瞧清了赶紧报,“七公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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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内公主走得快,她甫一驾到便带起一阵风,凝固的场子一下有了动静,众人见她到来纷纷让席。
“就说这一身如此繁琐不好穿嘛……”那一身浅金色朝贺礼服的人嘀咕着一见众人,直笑道,“姐姐们都来得早,聚着说什么呢?”
眼见来人扯着袍子又快绊倒,润儿眼明手快的迎去扶了一把,“公主今日该是坐在万岁爷那处才是。”
“那儿不有皇姐姐撑着嘛?我可表对着些老八股的脸……还是坐这儿自在,”说着摆手已往那正中的席位上一坐,掀了茶盏一看是刚泡上的,不做他想便饮了一口,仰着脸刚想说这茶不错,却转头瞧了一圈儿发现个个都干站着一脸愕然的看着她,不由的往自己脸上摸了摸,“诶……都瞧着我做什么?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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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众人这才回神,谁都没想这场小小僵局竟被这样打破,也算舒了口气各自人席。
那边,梨格格刚要迈步身后叫什么人撞了一下,一惊,回头却见一张满是使坏的脸,于是斜睨了来人一眼,又清咳了声往殿堂西侧一瞟,仁太子顺着她的意思往里看去,只见雅纪润儿智久通通坐在两侧,中间那主位竟是她那皇妹大咧咧的坐着,一想便隐约猜到方才发生何事,听对方转身之际淡淡的调侃一句,“殿下真真万福啊……”完了只留下仁太子窘在门口暗自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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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习习,圆月初挂,瑶华殿东北门外已掌起灯火,各地使节们说着五湖四海的语言逐一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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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之原侯爷沉着脸听一旁公公回报刚才殿门口的那场闹剧,瞥了眼脸上一块青一块红的儿子,后者偷偷瞄着父亲,目光一撞上赶紧垂下头等着对方一顿数落。可直到那公公一五一十把事给说完了,头顶上也没一句半字。
随同在井之原身旁的一干大杰官员听闻此事均是错愕,虽知这位侯爷一贯心平气和不爱生事,但被人压着打的到底是他儿子,是人心里能舒坦么?于是纷纷指责南逾国在天子脚下仍敢肆意妄为,浑然不顾世子的身份,更不将大杰放在眼里,着实令人恼火。说着说着再转头去看一字不吐的侯爷,对方脸上显然冷去大半。
井之原起前又当是自己儿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滋事,谁想听公公娓娓道来竟是这么回事,说到底,隆平世子不过是为保中原一方的颜面才招来横祸,被打成这样自然是冤。井之原脾气一压再压,最后只叹了口气,“这事,就到此为止。”
一众人正欲往殿中走去,身后不远有小太监急色冲冲的往这处跑,井之原皱了下眉,客气的示意身边几位大人先行人殿,那小太监一张吓得不清的脸,喘气直道,“不好了不好了……侯爷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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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一阵骚动,一个身着虎皮貂衣的壮年人被压制在凉椅上,想要起身又被人毫不客气的“请”回去,这几次三番下来终于惹怒了他,再次起身间一把推开了身旁一个压制他的侍卫,正要破口大骂却见侍卫们整齐划一的退开一步,一愣,尚未回头肩膀被身后什么人按住,紧接着就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咯吱”声,猛的一惊,这双手的力气之大足够令他竖起浑身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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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下男人又被按回凉椅上,不一会儿,一个身着藏色朝服的官员从身后绕上来,男人隐怒着抬头一看,这一看让他半张着嘴没能合上,眼前这张堪比女子般精致的脸无不透着一股懒散的邪气,那人绕到他跟前,眯着眼玩世不恭的撑腰从上打量他。
男人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羞愤,他堂堂南逾勇士,竟被这么个穿着文官衣着的人轻易压制?于是开口就是一顿怒吼,可这一句话还没骂完,那官员袍子一撩一脚蹬在男人跨间的椅子上,大有你再多吼半句老子就阉了你的架势,果然,男人吓得再不敢动。
官员假意朝四周扫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男人脸上,“胡鲁特将军你躲什么呀?”有些伤脑筋的自语道,“真是,让下官一顿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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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落,院外又传响动,众人闻声望去,宫灯摇曳间走出一位金色华服的女子,若不是这女子气势太过慑人,光看长相打扮没人会吝啬一切对佳人的美好定义。
来人莲步而至,一笑道,“三宅大人,有劳。”
皇宫大院这么大胆子的,不是先前被调回京如今文武一身的三宅大人还能是谁?后者总算收了些许散漫,笑笑道,“小事一桩,公主客气。”闲差闲差,还不够他活动筋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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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的热闹之气去尽,长公主抬眼打量被按坐在中央的男人,语气平平的开口了,“南逾国胡鲁特将军,幸会。”
胡鲁特顿时一身寒意,竟毫无底气的道了一声,“公主殿下。”
“大将军远道而来几番劳顿,若有待客不周之处——”长公主说着眼眸一扫,说了一半的话就搁在那儿。
胡鲁特闻言忙道,“公主此话严重!”自诸国使节人京以来,无不被大杰不凡的气象所吸引,更未有待客不周之说,这下,院中其余使节们才算明了这位公主为的何事而来。
长公主眉梢微挑,笑说,“那定是宫里人眼拙,分不清大小好赖。”言下之意,像尔等这般西域小国,大杰的人认不清楚也不能怨怼谁,至于分不清好赖的自然就是你们南逾国了。
胡鲁特到底不想在他国地盘上再生事端,松了口道,“没有的事,公主您多虑了。”
长公主这才“哦”了一声,“没有啊?没有就好……”转而向身后宫人道,“拿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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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一会儿,有小太监毕恭毕敬的高捧着茶托跪在一旁,长公主亲自斟满一杯,悠然又道,“这样吧,来者是客,主人敬客三杯,第一杯,望客尽兴而归。”说罢举杯一口饮尽。
这一来,在场的无不瞠目,大国公主是何等身份?国宴尚未开席便要敬酒三杯?一时间其余小国的使节们纷纷上前劝阻,那被死死按在凉椅上的人一下惶恐起来,还未开口便被三宅一个眼神吓得说不出话。
“这第二杯——”长公主再度举杯,“若说先前真有不快之处,本宫便赔上这杯罚酒,望将军多多海涵。”说完仰首闷下。
院里的使节多是西域一方,眼睁睁见那公主连续敬了两杯,这会儿连大气都不敢出,明白人都清楚,长公主这酒是敬给之前所有闹事的西域小国看,这堂堂的一朝公主,将事做得如此冠冕堂皇,但其实说直白了就是杀鸡给猴看,这天下间的黑与白,对与错,除了他们大杰,谁说了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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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的瑶华殿里渐渐人声鼎沸起来,而这前院里却死静一片。
长公主在端起第三杯酒的时候忽然笑起来,笑得如沐春风,她说,“将军,本宫这边可剩最后一杯了,不过这第三杯,还望将军能赏个脸面一道喝。”
她这句说下,三宅已一个眼色让宫人捧了整整一坛酒来,又听那公主侧着身慢条斯理道,“说来也巧,年前大杰经商途经贵国,这一来一去最后回到大杰的帐竟对不上了,底下官员也奇了,只说是经了将军之手,”说着又极为和气的莞尔一笑,“看来此事日后只能委派官员亲访贵国,到时候与你们南逾王说道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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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的人一听登时煞白了脸,碍于诸国使节在场只能拼命稳住,“你胡说!本将军何来私_Tun?!”
“啧,本宫可不曾说是将军你从中私受啊,不过就是怕将军贵人多忘事,给提个醒儿罢了,”长公主说着已端起第三杯酒,又道,“待本宫喝完这最后一杯,望将军也一干为尽,顺便把年前大杰途经贵国的那批商货好好回忆回忆,回忆回忆就成。”
被按在椅上的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大声道,“你……你们如此对待使节,南逾王不会同意!”
长公主轻笑着摇头,“这样,不如过些日本宫亲自送将军回国,到时由本宫和南逾王把年前的帐算一算,万一南逾王算错算漏了把私_Tun之罪算到将军头上,本宫也好开解开解,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这对方下终于慌了,正要挣扎着起身被三宅一把揪住,很快便有侍卫撑开他的嘴,外来人自然不知这三宅大人曾是在边关跌打滚爬的带兵之人,管你使不使节的,只待他一声咳嗽,那提着酒坛的侍卫就要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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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长公主悦色依旧,拈着酒杯往院中其余使节们的脸上一一扫过,一笑问道,“诸位,可要代将军喝一杯?”所有人,努力的把头埋得再低一些。
长公主适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刚举了第三杯凑到唇边,手腕被匆匆赶来的人握住,一愣,抬眼看去,对方已道,“公主,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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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口,井之原侯爷低声劝道,“都是犬子胡闹,幸而不是多大的伤,这事过了就过了,大宴就要开始,大局为重。”
长公主这厢见无旁人,也跟对方露了底儿,背身道,“以前书院里香取先生教的四书五经我是全给忘了,就一句话记得清楚,在自己地盘打人可以,被人打,那是有损国之颜面!”
井之原听得好笑好气,这人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见不得自己人受委屈。其实井之原心里明白,世子在大杰受了这样大的气,长公主这么为其出头给的不是谁的面子,而是在给他这个侯爷一个交代,这一想,到底动容。
“罢了,也是那小子不懂事。”
“世子年轻不懂事,那院里那些蛮子就懂了?”长公主忽又正色,“换作二十年前,任谁都不敢在大杰的国土上叫板,想必你也听到了,如今就是小国也敢肆无忌惮了,他们是饿久了,窥见我大杰盛世大不如前便好随意欺凌?”说话的人往院里凉凉一扫,“我就是要他们都看着,都记着,等回去禀告他们王的时候也是一脸畏惧!”说完便要回院里去,臂腕却又被拉住。
井之原并不否认她的话,皱着眉头见她还是一脸阴沉,只能继续宽慰,“大国公主怎可当众喝罚酒,我还是那句话,此举太过意气,到此为止吧。”
那人扯了扯嘴角,甩开手时气焰倒已弱了许多,“别跟我掰道理,烦。”
井之原被对方瞪了半晌,摇了摇头笑着靠近低语道,“行了,不 要再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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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院中人只见方才那位银白色暗纹袍子的男人复又折回,手上拿着的正是方才长公主那第三杯酒,男人朝院中众人和颜一笑,“今日诸位便给本侯一个面子,不如大事化小是小事化了,这第三杯,本侯来替公主喝,喝完这杯,便罢了。”干净利落的干掉掉三杯。
在场南逾国的其余几位使节到底是不想搅合进胡鲁特与大杰的瓜葛中去,既然那井之原侯爷已好生给了他们台阶,那也无人再有意义,这一来其余西域列国也挽住颜面,自然是一边倒的赞成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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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之原穿过前院走上殿外台阶时,一抬头就见朝中那两位主也不约而同的到了。
明丞相一笑大有调侃之意,“这么多年了,公主殿下待侯爷还是最好的,”完了回头拔高了声又添一句,“还一直都是这么好——”
那尾音被其身后的一声冷哼活活打断,紧接的一句像是从牙缝里蹦出似的,“相爷怕走错了,大臣的席位在东侧,好走,本王不送。”
井之原叫身后这两人一热一冷的话哆嗦一身,回头笑了笑赶忙抬脚进殿,心道这下好了,那人怎么着也得送我一城子的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