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503 - 更2013/3/5 21:49:00
在前页更了
话说为啥喜帝都不表态的呢,他希望哪个儿子继位啊,记得前文提到66是为了锻炼有了军功好即位,那意思是其实喜帝还是希望66即位吗?
那他是怎么看太子的= =
- 8504 - = =2013/3/5 22:26:00
在前页更了
话说为啥喜帝都不表态的呢,他希望哪个儿子继位啊,记得前文提到66是为了锻炼有了军功好即位,那意思是其实喜帝还是希望66即位吗?
那他是怎么看太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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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记错的话本来长皇子是喜帝中意的太子人选,放出去就是为了立军功好回来做太子的
但是丞相和王爷觉得长皇子是个威胁,而身为二皇子的现任太子一直给人昏庸好色的形象,典型的二世祖orz,丞相觉得太子喜欢郡主,以后可以从女儿这边来控制他,而王爷这边则认为太子无能以后好拿捏,于是这俩就称长皇子不在的时候联手把二皇子弄上了太子的位置,当然,我觉得太子自己在背后也没少下功夫orz
以上仅仅是个人看法
- 8507 - 掰掰2013/3/6 21:59:00
台上的“大闹天宫”演得如火如荼,台下的众人各怀鬼胎,又有宫人换上新鲜佳肴,灯火明晃,锣鼓喧天,雅纪酒过三巡,脸上热热的有些发烫,见另两席上众人扮着笑脸把酒言欢,自己的头倒晕乎起来。今日一席盛装捂得严实,应酬了半天渐渐酒酐耳热,这会儿贴身的里衣也被汗水濡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于是回头向近侯的宫人嘱咐几句,便摇摇晃晃的起身扶着知念的手出了殿去。
原本只是出来透口气,正往醒酒的小阁走,忽又想起昨晚有人说要事相约,看了看时辰也差不多,便转向往御花园去,没走多久,就在离得无忧湖不远的红墙下,远远便瞧见那人原地兜转着侯在那里。
说这横山大人也不知何时溜了出来,这位主大多时候是个没谱的人,但也不排除例外,比方是与他人头有关的“大事儿”,雅纪心里想着这些,对方倒是听到脚步声立马小跑而来,还没等开口,反向又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盖上来,尚未说话的两人同时回头,那小厮胆_chan的在雅纪耳边一阵低语,后者眼中闪过一丝不容置信的惊讶,刚转身,横山倒是潇洒耸了耸肩先开口了,其实他这样子叫人怎么看都不觉得真有什么要紧事。
他说,“去吧去吧,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我等你一盏茶的时间,过了我可就走了,”抬了抬下巴又复一句,“记着啊,就一盏茶!”言下之意你就是晚回半点儿小爷他都不等!
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天色渐暗,午门外马蹄声由远至近,一个身着残破官袍的中年男子骑马急速狂奔而来,他气喘吁吁,不顾被利箭划破的衣裳和满脸灰尘,血丝密布的眼,显然是几天几夜没睡上一觉,现下正如困兽般的躲着什么。
男人离得宫门越近,越是心急如焚起来,“吁——”的一声,千里马在离宫门尚有五十步的地方挣扎着发出一阵嘶鸣,瞬间被两侧抄上来的人手堵住去路,马背上的人惊得死盯着来人。
环顾左右,大约十几二十个身着禁军衣着的人,不知何时已在宫门口守株待兔,可男人只独身一人,其实一开始他是带了许多随从的,可被千里追杀至此,那些随从早就死在路上,眼下,就剩他一个了。
不错,正是峥州的知府大人,峥州地处偏僻常年干旱,贫穷之地若再遇上时疫那就不堪想象了,之前朝廷拨款救济,可拖至今日仍无下文,百姓已受瘟疫之苦死了半数,就连这位知府大人的家眷也不例外,于是他冒死人京,誓必要将事亲自上奏皇帝以救峥州百姓于水火,为此,他不惜一路而来弄得如斯田地。
可眼下他被堵在了午门口,他早已疲累不堪,这下实属任人鱼禸毫无反击之力。然,那些禁军只是拦住他并不动手,似乎是在等候什么人的指令。
哒吱,哒吱。
一辆简易的马车尾随而至,众人让开一个缺口,车上下来一人,斯斯文文的年轻人,若不是那双颇为世故的鹰眼,倒如刚刚科举人仕的世家少爷,他便服上灰蒙蒙的,显然远道而来。
空气中弥漫着京城特有的尘埃味,这位公子似乎对此有种莫名的排斥感,微皱了下眉表示他的不悦,也许是乏了,更也许是骨子里便讨厌这种拖泥带水混乱不清的繁杂之地。
禁军的人肃然而立,一丝不苟的注意周围的动静,直到看到那个年轻人的出现,快步上前。
“樱井大人。”一声毕恭毕敬。
被围住的知府不由看去,对这位被尊称为“大人”的男人再次审视一遍,他对这个从峥州一路千里追杀又设计害死跟随他人京死谏的一干随从的始作俑者好奇不已。细看,这“大人”目露锐光如磨砺宝剑,他下车走来,步子不快,却令人徒生畏惧。
宫里隐约传来鼓乐声,围着知府的一群禁军仍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越是这样熬着越叫人不安起来。只见那位年轻大人一路走来慢条斯理的月兑下因一路追杀而灰扑扑的便服,禁军里有人端着一袭折叠整齐的藏色官袍呈上,又来了两名下士一同展开袍子替他更衣,任两人扣着身后的衣扣,那官袍的主人抬手翻着袖口,边走边穿,整一过程连头都没抬过一下。知府直到他走得近了才瞧清他的品级,吓得又是一身冷汗。
“大人,这一位……您是要如何处置?”下士小心翼翼的问,见对方不答,又道,“这会儿众主事们都在宫里,不然就先将其押下候审,您看,大宴已经开始,属下先送您进去?”
樱井翔“嗯”了一声,连着几宿不得休息,头昏沉沉的有些发胀,他揉柔眉尖整了整衣装,本来去边关追个犯人早就完事了,没想途经峥州遇到当地又是旱灾又是时疫,户部那些不成气的闲官把朝廷下拨的救济款_Tun了,平是动点小手脚_Tun个私钱也正常,可这回却_Tun了个彻底,这一来小灾变大灾。
其实明丞相除了和朝中几位当权者斗法之外,其他时候他向来厌恶以权谋私捞油水的事,说开了明丞相那是觉得往后整个天下都是他的,哪里会对这些小偷小摸的事看上一眼?可这些樱井翔知道,但户部那些人却不明白,于是乘着尚书空缺之际,又一次的贪赃枉法。
这下好了,峥州的知府大人带着亲信随从连夜往京城赶,势必要誓死向喜帝讨个说法,这件事万一让喜帝知道了,大堂之上,户部大罪,明丞相必然要凭白受其牵连,闹开了没准六部又要再度洗牌,这就真成乱麻了。
所以,樱井翔怎么都不能让这种可能性成真,可知府大人既然有决心人京死谏,那必然是豁出去的,一路上为不张扬,这才有了樱井翔设计陷害,追堵至此剩那县官孤军一枚。归根结底只要把人给扣下了,那这碗脏水就是端在他樱井翔手上,该往谁身上泼,待进宫见了相爷自有指示。
他心道:这一路过来顺风顺水,老子为了拿你一个小官累得半死,进了京城为不让光亲王底下那些狗鼻子闻见也没敢搞大动静,不料这小小知府还挺能躲,居然能被追到午门口,死在这里也算尽忠尽职了。
樱井翔摆了摆手,“行了,用不着这么多人,叫两个把人押下去,其余的通通撤了,”半晌想到什么问道,“对了,嘱你带来的那些孔明灯,都预备好了?”下士凑到其耳边低语几句,这才见他舒展眉头。
那边知府挣扎着被两个禁军下属压制住准备带走,这边下士也正引着樱井翔往宫里去,宫门口的小侍卫一见是上将大人,正要行礼放行,忽然间,宫墙内一道银光乍现,樱井翔愣了一下,那只刚踏进宫门的脚还没踩稳便知事出蹊跷,一回神,宫墙内侧冒出齐刷刷两排的弓箭手,再回头,压制知府的两名禁军也被满弓瞄准,下一刻,知府一个挣月兑硬闯进去,而那些弓箭手居然毫不阻拦?
妈的。
在看清那些弓箭手的衣着后,樱井翔心里狠狠骂了一声,即使再怎么小心翼翼,还是让某些人收到了风,乘着所有当权者都在宴席上,这会儿照葫芦画瓢将自己堵在宫门口反倒放那死谏的官员闯进宫去!光亲王啊光亲王,着实够阴毒的!
樱井翔面无表情,头都没回一下的问那下士,“格格的身子可见好些?”
下士被问的一愣,正想说二宫格格刚进宫不久,突然灵光一闪恍然道,“大人顾事周全下官望尘莫及!”就在两个时辰之前,樱井翔刚一人京便暗中传话叫他去丞相府问安,说请二宫格格今晚务必赴宴,下士这一回想起来,原是一早就备下万全之策,明丞相早就坐在大殿内了,对知府冒死谏言之事自然毫不知情,这种迫在眉睫的时候,要的唯有万无一失!
樱井翔闻言点了点头,半晌,嘴角适才勾起一丝寒意,冷冷道,“就是披着人皮,隔着老远都能闻到浓浓的土腥子味,怎么,是狗就不敢出来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