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有萌少爷受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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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樱小翔你妖孽发表于:2008/5/11 14:09:00

偶有这个罪恶的想法很久很久了= =

虽然有很多很多人说他是A团总攻,但是,我觉得他是显性攻隐性受,明S暗M= =

召唤同样有这样罪恶想法的狼过来~~~~~


1樱小翔你妖孽发表于:2008/5/11 14:11:00

上文说话~~~呼唤能有往下接的亲~~随便虐随便狗血= =偶一个人写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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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之封印

?

?

“你是谁?”昏暗的烛火摇曳着,映着那双黑漆漆的瞳仁。

“樱井翔。”微弱的声音,虚弱地倚在墙角。

“你—是—谁?”那个身影慢慢逼近着,华美的长袍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樱井……翔。”抬起头望着步步逼近的那个人,用他独一无二的青色瞳孔,闪烁着妖气。

“你是谁!!”粗暴地抓起他的手腕,抬起那张苍白的脸。

“我……”别过头,“只是会吃人的鬼罢了……”嘴角扬起微弱的弧度,自嘲的笑。

“你是苍龙!”扳过那张脸强迫他看着自己,“你是鬼族的苍龙,是神明所选择的苍龙!所以,你应该明白自己的错误是多么的严重……”

“什么苍龙什么鬼族我听也不想听!”挣脱开那双手的束缚,却因为过度的虚弱摔在地上,“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只想这样而已……”

“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么!”拳头渐渐握紧,“你以为和一个人类会有什么结果么!”

YUKI……你放过我不行么……既然封印了我的力量我就已经不是苍龙了啊……”

啪!一道鲜红色从苍白的皮肤中渗出来,风声呼啸而过,皮鞭还扬在空中。

“你真罗嗦!”长发掩住了双眼。

YUKI……”翔愣在那里,“YUKI你……”

“我可不是刚才那个总会迁就你的YUKI……”甩开眼前的长发那双眼睛变得暗红,满是嗜血的残暴。一只手揪起翔的长发甩到墙上,“他太懦弱了!想让你听话的话……”笑着看着翔艰难地扶着墙想要站起来,抬腿又是一脚,“我的方法更加简单!”

“你……”翔倒在地上,感觉下腹被踢得生生的疼,感觉衣服被扯开,绸缎撕裂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YUKI……不……应该说是另一个YUKI望着眼前这只无助的猎物,通身的透白,锁骨处的那条鲜红正是刚刚的杰作。

“会很有趣的哦。”咧开嘴坏坏地笑。

YUKI一把拽过翔,将他的手脚分别系在四根柱子上,让他整个正面朝下吊着。瘦弱的脊背顺着股沟一路陷下去,浑身散发着撩人的气息。

“把身体挺直……”YUKI捏着翔白嫩的双丘,“不然一会儿扎到你可不要怪我。”按下按纽,一快巨大的钉板突然翻了出来,最上面的几颗已然刺进皮肉里,血液顺着钢钉蜿蜒着,伴着翔压抑着的哀鸣。

“不是跟你说了……”YUKI笑着看着翔的鼻尖渗出一滴滴冷汗,然后甩了甩鞭子,“小心你身下的钉子哦。”

鞭子伴着呼呼的风声落在苍白的身体上,像是在他身上硬生生咬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皮肉渐渐翻开,红色像潮水一般在身上蔓延开来……最初拼命抑制着的声音渐渐变成歇斯底里的叫喊再慢慢变成气若游丝的哼叫……身体渐渐下陷……

疼……感觉深刻起来……身体上流淌着凉凉的液体,不是血液的温暖,酒精的味道扑鼻而来……然后全身的伤口就像无数张嘴一样咬得翔痛不欲生……

“恩……”全身开始抖动起来,手紧紧抓着绳子将身体向上提着。

“下面这个是好酒哦。”说着将瓶口对准翔的后庭,硬生生将硕大的瓶口塞了进去。

“啊!”翔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嘴唇被牙齿咬破,血丝顺着嘴角淌下来,无力地滴到地板上,顺着木板的纹理晕开,好象窗外飘零的樱花。

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伴着意味不明的躁动……身体渐渐变成嫩嫩的粉色……嘴里溢出妓女一样浪荡的呻吟……

“里面还有情药……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喝……”YUKI说着将瓶口插得更深。

“啊!不要……够了……”翔哭着拼命摇头,肚子已经鼓得像个孕妇一样,钉子更加深入到皮肉内,流下来的酒更刺激着下腹的伤口……

“说什么呢……”YUKI将钉板翻下去松开绳子让翔摔在了地上,“我还没有玩够呢……”

瓶子里的酒悉数灌进翔的身体里,酒精在体内游走着,头好疼……后庭那里酒瓶还插在那里,满满的酒液也无法释放,只烧得浑身难受,可春药又让他的身体淫荡地扭动着……

YUKI撩起下摆,抓起翔的头发就想他拽到自己的欲望跟前,强迫他整个吞下,笑着看着翔被噎得几乎背过气去。

“让我舒服……不然……”YUKI插得更深,“那个瓶子我会让你整个吞下去哦。”

YUKI的阳具已经插到翔的喉咙,虽然几乎无法呼吸翔却还是顺从地舔着,努力用牙齿咬着让YUKI兴奋起来……YUKI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突然将欲望拿里出来把翔翻了过来,让他翘起嫩白的双丘对着自己,拔出满是血迹和精液的瓶子,长驱直入贯穿了翔。

“啊~~!啊~~~~啊!”翔瘫在地上任YUKI肆虐着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机械地抽动着身体,后庭还没有全部伸展开,突然的进入让瓶口弄出的伤口撕裂得更大,酒液伴随着YUKI每一次的抽插飞溅出来,更刺激着后庭不断扩大的伤口,让翔已经痛苦到喊不出来,双手无力地抓着……眼睛慢慢失去焦距……

?

?

“人类和鬼族是可以和平相处的……”素色的式服……随风飘扬的衣摆……颈子上那串巨大的念珠……

SA……SATOSHI……”

?

?

?

“翔!”智腾地坐了起来。

“智大人?”小和迷迷糊糊坐了起来。

“我梦见……翔躺在血泊中……他……”

“又是那个丧门星……哼!”小和不服气地转过头,“为了他大人您已经被法师大人流放到这么偏远的地方了……您……”

“走了。”智起身走了出去。

“啊??”小和打了个哈欠,“等等我啊……智大人……去哪里啊……%#%*……”

?

?


2能能发表于:2008/5/11 14:21:00

==鉨個變態

虐鉨兒子鉨就這麽爽么

喂!讓我兒插他


3--发表于:2008/5/11 14:21:00

弱弱的举手票风过

不过我是A团内部解决派=?????????? =

本来AS现在JS偶尔KS。。。罪过罪过


4YUKI呀发表于:2008/5/11 14:29:00

LZ你怎么可以这样

5= =!!发表于:2008/5/11 15:01:00

这个悄悄的举个小爪……

俺是后妈……

俺也支持岚团内部解决……


6~~发表于:2008/5/11 15:26:00

最近挺喜歡的.....

7~ ~发表于:2008/5/11 16:35:00

找小原gg当然是能攻少爷的了……

8也萌翔受的一只发表于:2008/5/11 17:25:00

这个文就是A团内部解决的= =扔上来,大家娱乐下~~~很久以前的,都忘了在哪收的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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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一個陌生的詞語,如果名字是要來區別每個人的標誌,那麽對於他來説

這個意思完全不成立。曾經,有那麽一段時間他擁有名字,只是那個屬於他的標

誌已經隨著他的成長已經不漸漸消失了。

他的名字……我們姑且先稱那個是名字,在他的印象中越來越模糊。寶貝?小

貓?濺畜?還是……有如天上的星星,哪個才是屬於他的名字?對哦,他根本就

不應該出生,他本來就沒有名字,在他印象中,他的家人就是那個讓他生不如死

的媽媽。他媽媽是個有錢人的情婦,被揭發了不論之戀之後淪落到風化場所,而

且還染上毒癮。很幸運的,一毛不剩的她還有一個外表出色的小男孩——他兒

子。

4
歲的時候,他就離開了那個母親,被一個母親的熟客給帶走,黑暗被沒有從

此離開他,反而那是他人生的開始。他記得很清楚,在他離開之前母親留給他的

話是:兒子,我這麽辛苦養了你這麽久,好歹你也該有點貢獻,跟著叔叔去

吧。他會好好地你的。

那時候他並不知道母親的話是什麽意思。剛開始那個叔叔對他都很好,喜歡吃

什麽穿什麽他都可以輕易得到,在他身邊也有很多跟他年紀相仿的小男生,不過

那個叔叔特別寵愛他。一直到了他10歲生日的那天,叔叔帶了他到一間很特別的

屋子,這個屋子叔叔曾經帶過很多人進去,不過大致都只分開2種人。一種就是

外表帥氣,精工細琢的臉蛋就像藝術品那樣單純無害的純情小男生。第二種,是

全身散發出貴氣的男人。那天,他第一次踏入這個對於他來説極端神秘的屋子,

門打開了,裏面充滿了香水、煙酒的氣味,他十分討厭這種混雜的氣味。

叔叔讓他坐在身邊的一張椅子上,在房子的一邊坐著一排排10來歲的男生,另

一邊坐著一個個色迷迷的有錢人。那種眼神他小時候遇見過,就是那些來找母親

的男人所有的。叔叔一直在玩弄著他的小手,那些有錢人逼不及待的要求叔叔開

始那狂野的party。接著那些男生就一個一個地走出來讓有錢人挑選,選好以後就

到叔叔拿放下一箱的鈔票,有多少他並不清楚,他只知道那鈔票的多少是他們要

準備選擇什麽樣的套餐的訂金。

男生漸漸減少,可以説是供不應求,有錢人的眼光開始轉向坐在叔叔旁邊的

他。有人開始起哄要求買下這個標致的男生,還有人開始議論著這個極品的價

值。叔叔點了根香煙,煙圈徐徐上升混雜了一股曖昧的氣味。他眨了眨眼睛,盡

可能看清楚叔叔臉上那抹高深的表情。

哎,老闆你身邊的這個是極品嗎?一個老頭的聲音傳出來了。

處男!叔叔一手掰開他身上的衣服,頓時白嫩嫩的上身展露在所有人的前

面,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只不過……”

還在賣關子,你要多少錢?我所有套餐都要訂。有一個老頭發出了噁心的

聲音,嘴角的口水好像已經不想再呆在嘴里似的,搖搖欲墜。

只不過他是我專屬的奴隸。叔叔的露出淫蕩的笑容,他在小男孩潔白無瑕

的肌膚上以煙蒂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記。他強忍著叔叔給他帶來的痛苦,含著淚

光的雙眼不解地望著這個突然改變的人,原來當初母親的貢獻就是這些,這也是

他生存的唯一價值……


9也萌翔受的一只发表于:2008/5/11 17:25:00

奴隸,是他記憶中第一個能代表他的名字,他從來就不覺得自己要把自己的

名字記住,因爲他只需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就足夠了。他原來的名字是什麽呢?

?翔,不要哭。他離開媽媽躲在那個平常沒人去的角落哭的時候,出現

的一把小男生的聲音,是那聲音讓他把那幾乎快要忘掉的名字浮現出來。那他的

姓氏呢?翔,你看你看,是櫻花,就像翔的名字一樣。還是小男孩的聲音。

對,櫻井,是他的姓。


關節握得發白的手指緊緊地抓住雪白的床單,雙腳不停地抖,大概是因爲光裸

的身子一直暴露在冷氣中,又或許對即將面對的恥辱感到不安。他深深地把頭埋

入雪白的枕頭中,雙眼緊緊闭著,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他沒辦法想象這些年來

對自己像兒子一樣的叔叔接下來要做怎樣的事情,他感覺到叔叔正在欣賞著自己

養了這麽多年的獵物,他越感到羞恥,叔叔越享受那種因羞恥而隨之產生的快

感。特別是獵物那雪白的肌膚,那翹得老高的雪嫩的臀部,更使他越來越想入侵

可愛的獵物體内。

把獵物逼到懸崖,讓他有種快要崩潰好像是叔叔慣有的伎倆。看著翔越來越緊

張的神情,讓男人越來越興奮,他喜歡看到處男的那種緊張的表情。

翔虛弱地喘著氣,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精神的恐懼會比將要面臨的肉體上的恐

懼還要恐怖。精神將要到達極限,對於一個10歲的孩子來説,這種恐怖可以把他

帶進地獄。他想逃,他受不了叔叔的精神虐待。或許這只是夢,只要他逃離了這

個奇怪的房子。叔叔還刻意玩弄在床邊的鐵銬,冰冷冷的碰在床上,每一個聲音

都預言著尊嚴被撕裂的聲音。在他母親把他交給叔叔還錢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

了他永遠都是被玩弄的一方,甚至連一絲的尊嚴一絲的自主權也沒有的人偶——

性愛專用人偶。


……
靜靜地躺著,在叔叔,不,是主人離開了好幾個小時後,翔才敢擡起頭打

量四周。在床附近掛著各種各樣的器具,床邊也掛滿不同的鐵銬,當然這裡的器

具剛剛也用了一部分,上面還留下液體、血液的痕跡。翔忍受著痛楚,下床慢慢

地整理一下身體,他走,不是爬到浴室,用四肢一步一步地爬,就像剛剛匐伏在

床上,等待男人寵幸的樣子。當自己爬到鏡子前的時候雙手不禁按住那個快要掉

下來的嘴巴,滿身血淋淋的傷口使他不敢承認這就是自己。


他算是個人嗎?連正常的走路都成問題,只能像狗一樣爬,現在的他,就像一

只剛被虐待的小狗,後穴的麻木感還一直存在。他這樣算是被保養嗎?難聽一點

他只是個讓主人宣洩性欲的奴隸。


門突然被打開,翔停止了前進,蜷縮在那裏。誰?難道主人性欲這麽快就恢復

了?他不敢想象,如果這個時候再做一次的話,他還能不能活到明天。


一個熟悉的身影闖進了房子,是他,他認得他。恐懼的心終于平靜了一點,他

的眼裏出現了一絲求救的情緒。


男孩走到翔身邊,輕輕地為翔抹掉主人留在體里的東西,還有嘴角的液體。然

後緊緊地抱著翔那抖振的身體。兩人接觸了,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每當翔空

虛,寂寞,甚至痛苦的時候,這個身體就會來接近他,他的聲音就會在他耳邊回

蕩。在他那懷里,翔終于感受到真正的溫暖。恐懼的心終于恢復平靜,眼淚默默

地流下來,如果時間能停止,那就讓他一直這樣把……

不知道爲什麽我想第二個男孩的名字出現在最後,汗~~~
所以先讓第三個男孩出現。
嘻嘻………………
也是苦命的人。


10也萌翔受的一只发表于:2008/5/11 17:26:00

那次之後翔不斷找機會尋死,只是每次只會弄得傷痕累累,身上血淋淋的傷痕

卻換來主人的致更加高漲,他慢慢地了解到,主人喜歡的不單單只是他的

身體,還有他的血,這就是爲什麽每次他尋死的時候沒人去阻止他的原因。漸漸

地,他已經麻木了,他不再覺得在身上的傷會痛,甚至他還學會了怎樣才令自己

過得。不知道什麽時候,他開始喜歡上自己的傷痕,他喜歡用刀子在身上

把皮割開,看著血從裏面滲出來的時候得快感,或許這是討好主人的方法吧。

翔,痛嗎?男孩一邊幫翔止血,一邊關切地問。

翔搖頭,嘴角發出冷冷的微笑,他欣賞著身邊的那個男孩,他一直都是這樣子

溫柔地對待他,他會像叔叔那樣,到最後還是因爲他的身體嗎?

痛要說出來哦。他每次都不會問翔爲什麽,只是幫翔包紮好就抱著他直到

天亮,當然每次都是等叔叔離開後。

這種場景跟四周掛滿格格不入的器具,更令那場面顯得諷刺。這裡一向都是他

被男人幹得支離破碎的地方,然而現在卻有個男人沒有跟他xx,反而是安慰他,

老實說翔不討厭這個感覺,反而他有點貪戀,很久沒有試過這麽安靜的生活了。

翔坐在酒吧的角落,這也是他主人開的店之一,到處都是那兩種人。在主人的

公司里不少男生都認命不停地接受公司分配的工作,只有他,只屬於主人一個。

他應該慶幸自己只屬於主人一個的人偶嗎?


--嘈雜聲吸引了翔的注意,一個身材高挑的男生正在被一個老頭抽打,拉扯

之間踫到了不少杯碟,全餐廳的人都等著看好戲。


翔眯著眼望著那男孩,他臉上一點都不在乎事情的發展,他的眼光向翔的方向

望了過來。他是在期望他去救他嗎?不,他的眼神不像在求救,有點空洞,有

……說不出的感覺。


老頭當衆吃完美味的甜品後,丟下一堆鈔票就懶洋洋地走開了。男孩整理了一

下身上被扯破的衣服,走到翔的身邊坐下來,酒保遞了一杯酒給男孩。


先換件衣服比較好。翔首先發出聲音。

需要嗎?反正待會兒有人看中了,丟下一批錢後,衣服還是要脫。那男人對

你還真的不錯,看樣子你現在還只是屬於他一個吧。

哎?

奴隸就是奴隸,他永遠都要受制於奴隸主,當奴隸不再有價值的時候,奴隸

主不再會關心他的生死的了。

翔沒有出聲,他明白他的意思。

你的名字是?奇怪,連他自己也忘了自己的名字,他怎麽會這麽肯定別人

會記得。

主人曾經也說過潤是我專屬的奴隸。我的名字應該也是叫奴隸。他的


聲音里聽得出有多麽的諷刺,當人覺得生命不在重要的同時,大概原來那個屬於


自己的標誌也變得不再重要了。

潤站了起來,玩味地在翔耳邊咬了一下。


奴隸也有屬於自己的情欲,那男人年紀大了,技巧也不太好。所以如果當你

需要的話,我不介意免費當你的奴隸。


11也萌翔受的一只发表于:2008/5/11 17:27:00

翔走在路上,由於喝了酒的關係,走路有點不太穩,在黑巷里傳來一把女人求

救的聲音。借著一點點的燈光,他看到了那個女人的面。

女人被4個高大的男人圍著,男人對中間的女人粗暴相向,就像動物界里群獅

圍著一直受傷的小動物那樣,無論動物怎麽求救都改變不了獅子的決心。

停手。翔喝止男人們的動作。

幾個男人怒視著這個不識相的入侵者。

她差你們多少錢?

不多,連本帶利共40萬。

你們到這個地方找我,明天給你們錢。翔扔下一張卡片,上面是俱樂部的

名字。翔連看都沒看那女人一眼就轉身準備離去,他到底有沒有做錯呢?這樣的

一個人該不該救?

得救的女人看到救星,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用酥胸摩擦著翔的手

臂,企圖以美色來報答救命之恩。

女人的動作使翔有種噁心的感覺,他用力地把女人扔到地上。

多麽可笑的一個場景,自己的媽媽居然來色誘自己。說實話對於她翔完全沒有

感覺,他對她並沒有恨,也沒有愛,但是他就是不知道爲什麽要幫他把債抗下

來。

翔走回公司,最近主人都沒找他,潤也說過當主人不再對他們的身體有興趣的

時候,就會慢慢地疏遠他。也許吧,一個玩厭的玩具隨手就把他扔掉。

翔站在門口,第一次他會猶豫要不要敲這扇門,突然一只手把他拉了回來。

別進去。男生拉著翔。

啊,原來是你。一張熟悉的臉蛋映入翔的眼裏,那只熟悉的手就像以前一

樣。

男生搖了搖頭,他把翔拉到一旁。

你知道嗎?我這次來是要問主人拿錢的。翔開始了話題。旁邊的男生沒說

什麽,只是靜靜地聽著翔的話,就想這麽多年來,他一邊抱著翔一邊聽他哭一

樣。

翔依偎著身邊的男生,他帶給他的平靜,是他這麽多年來唯一的奢侈。每次再

主人要他的時候,他都很矛盾,一方面他不想被主人強烈地佔有,但是另一方

面,他卻期待在佔有之後出現的那個男生,他會在不知不覺當衆撫平了他的傷

口。

明天再説吧,現在不是時候。男生摸著翔的頭髮,在這個店里呆了這麽

久,裏面到低發生什麽事情,他最清楚不過。如果現在翔進去,出來的時候又會

是一身傷痕,他不忍心。

就這樣兩人依偎著,在他懷里很舒服。不知不覺中,翔居然在男生的懷里睡著

了,這麽多年來,這個習慣還是沒改變。男生望著翔,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他

的命運不應該這麽可憐,現在的他就像無阻的小羔羊。相對於翔,他自己的命運

算是幸運多了。

你的名字是?在沉睡中的翔,模模糊糊地說出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傻瓜,我是智呀。那個小時候一直跟在你後面的那個小男生。對呀,從翔

4
歲的時候就已經一直跟在他身後,就算他被主人收養,他還是跟在他身後……


12也萌翔受的一只发表于:2008/5/11 17:27:00

當翔醒過來的時候,智已經離開了。站在一個比較陰暗的角落的某人這個時候終于露面了。
怎麽了?小情人離開後就這副樣子了?你的煩惱我大概能幫得上忙。潤走到翔的身邊,手輕撫著翔的臉蛋,我不是說過嗎,只要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當你的奴隸。奴隸會在主人感到痛苦,煩惱的時候,就會出現安慰他了。
潤把身子爬到翔的身上,用舌頭舔著翔敏感的耳朵。翔反射性地推開潤,從潤的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根據他這麽多年來的經驗,他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些什麽事情。
看來老頭沒有跟你說過呢!潤繼續挑逗著翔,強硬地要翔的臉轉過來面對著自己,對待男人的方法,不管是女的還是男的都一樣。最下乘的方法是任憑處置,中乘的方法是欲迎又還,最上乘的方法是挑起了他的欲望,又不讓他得到。
除了主人,翔是第一次壓在男人的身下。他不知道爲什麽潤要這樣子,不過他應該明白同為奴隸的潤一直以來的壓抑。
潤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入侵翔的衣服内,趁翔還沒來得及把他的手撥開的時候,順勢把那扣起來的紐扣把掉,衣服隨手掉落在地上。翔沒再反抗,這麽多年來的經驗告訴他,他的反抗會給他帶來更殘忍的對待,雖然在他身上的不是主人。
潤拉下翔褲頭露出有些昂起的前端,時而舔時而吻,舌頭在尖端上轉圈,靈活地鑽進下面的凹陷處吸吮著,翔在潤的挑逗下第一次爆發,甘露延著潤的嘴角滴下來……

翔躺在潤的旁邊,身體的痛楚使他不能站起來離開。他並沒有對潤生氣,在這麽多年里,不少男孩因爲受不了這種生活而選擇死亡,剩下被當成人偶的,性格都變得極端。他對潤的行爲不感到奇怪,大概他是需要發洩,反正他自己也是喜歡自殘而得到發洩的興奮。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看到翔的時候的情形。潤突然說起話來,那時候我只有3歲,看到叔叔帶著一個小男孩回來,小男孩很可愛,他跟我都一樣是叔叔的養子,不過那之後都沒再見過那男孩了。直到我6歲的那年,我第一次被叔叔侵犯了。在我絕望的時候,那男孩出現了,他告訴我,他叫’”
難道他就是那個時候他看到的男孩?翔驚訝地望著身邊的潤,雖然他記得不太清楚,那個時候男孩以毫無焦點的眼神一直呆坐,嘴角還留有一絲白色噁心的液體,還有男孩衣不蔽體,滿身傷痕地坐著,年幼的他並不知道那是情慾過後的痕跡,只以為他是被同年的男生給欺負了。
他對潤說的一切,潤都記在腦子里。翔抱著受驚的小男孩,為他抹去留在嘴角邊噁心的液體。安慰著已經傷痕累累的弱小心靈,小男孩被溫柔的對待,眼裏一直不敢溢出的淚水,就像缺堤似的爆發出來,只是他始終也沒說過一句話。
原來他曾經也做過這種事情,翔深深地嘆了口氣,他想起了每次在他被幹完後出現的男生。
潤靠在翔的胸前,他喜歡在他身上磨蹭著。
翔,當年的小孩已經死了,不過我會代替那沒用的孩子來愛著你。


13也萌翔受的一只发表于:2008/5/11 17:28:00

回來了?翔一進門,聽到的是一把冷冷的聲音,聲音的主人正坐在那張意大利的皮椅上,手中拿著一杯血紅的酒。
嗯。翔猶疑地站在原地,他不想進去,也不能不進去,一道門卻隔開了一個虛僞的天堂,還有殘酷的地獄。對沒錯,這個房子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噩夢。每次在這裡他都被上得支離破碎,甚至變的奄奄一息,屋子雖然經過多次的清理,甚至翻新,但是卻掩蓋不了他那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恥辱。
翔,聽説你負其那女人的債?男人不慌不忙地試探著。
嗯,他畢竟是我媽。而且我沒恨她。
你需要錢吧?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等下你的新主人就會到這,只要你把他侍奉的好好的,錢一定少不了。男人走到翔的面前,嘴角微微地上揚,對了,我還幫你們安排了好玩的遊戲呢。
翔的心冷了一半,心寒的感覺不由得上升,新主人?遊戲?身體不禁打了個冷戰。
門鈴響了,在門打開的同時,翔看到另一邊走進來一個毫無殺傷力的男生,他面無表情,眼神空洞,衣服完全遮蓋了他白色的肌膚。
錢在下面的車上,你喜歡拿多少箱就拿多少箱,直到我厭倦爲止,這個男生都是屬於我的。他淡淡地說,主人就這樣改變了。
主人在臨走之前,在翔耳邊小聲地說了兩句,就離開了。

……”淫穢的色慾喘息聲,微弱但清晰地不斷逸出,他充滿了整個房間,那男生一直都沒法出任何的聲音,他好像在默默地等待著他期待的效果的來臨。翔雙手大開被床緣的銬鎖上,雙腳則彎曲後鎖在較下的位置,胸膛充滿節奏地起伏著。
除了10歲那年第一次跟主人做的時候用過鐵銬以外,這還是頭一次被銬住,不同於往日的恐懼感油然升起,特別想到剛剛主人臨走時說的:他會讓你欲仙欲死的。更令翔毛骨悚然。
新主人在他的腰部下放個枕頭,臀部離開床舖升了幾吋,他感到手指的觸感在後穴附近打轉,左手慢慢移向後穴,以食指及中指把入口撐開了點。異物鑽進去的感覺讓他皺緊起眉,還沒滋潤的後穴,並不是很能接受,內壁倒是實實在在感受到異物的質感。
接著一顆顆接連起來的圓球,正逐漸進入翔的體內。形狀並不是很大,每顆約一粒彈珠的大小,只是又凹又凸的通過感覺並不好,而且它沒有以前用玻璃的冷凍,不能舒減火熱的不適。好不容易都深入體內,那東西比男人的陽具要長上很多,心裏面的恐怖感更加強烈。
插入這種東西後,新主人就沒再進一步,像在找尋些什麼,不斷發出『呯呯碰碰』鐵枝踫撞的響聲。終於新主人的腳步聲再次返回床邊,一把抓住他的前端,套上了皮繩子並拉緊,床上的痛得彈起身體。
手接著伸到下面,拉了拉後穴中的珠棒,磨擦的感覺讓他不知覺收緊後穴,主人露出滿意的笑容一下子把整枝都拔出,鮮血不斷從後穴滲出。痛得整個身體都向上彎,手腳也因為突然拉緊而被鎖銬磨擦出血。
主人把圓球塞進他的口腔,再把皮繩繞到後腦鎖好,翔吧?忍住不出聲嗎?待會兒可別痛得咬破自己的舌頭哦。
翔那不堪的過去再此刻再次重現在他的腦海里,身體變得更抖更冷,手心冒著冷汗。
突然,翔覺得有一枝冰冷冷的銳器直逼到他的腹部,皮膚隨著銳器的移動慢慢破裂開來,肌肉也因此而硬生生地被扒開。鮮紅的興奮劑隨著銳器滴下來。新的主人比主人更嗜血,翔的腦里不停地出現這個聲音。他的動作很慢,可是力度很深,腹部的傷痕越來越多,漸漸開始模糊。
紅色表示熱情,我的畫從來就不缺這種鮮豔的顔色。新主人舔了舔銳器,臉色變得灰暗。
主人解開綁在翔前端的束縛,身上得痛使被綁的地方還是軟軟垂著。主人拿起放在身旁的一堆工具,挑了支針和銀色的環,把粗大的針刺進表面。
呀!!!針強行穿過陽具的痛苦讓翔失聲大叫,聽到他的叫聲主人更毫不猶豫地以另一支針挑起傷口,露出空位。他早已痛得瘋狂地搖頭,手腳根本不能動,用力拉扯撞擊鎖銬,手腕及腳踝都滲出大量血液。主人終於完成最後神聖的一刻,把銀環套進肉及肉之間,把再環的空隙合起。
初次見面,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他並不理會翔到底要不要,只是從語氣里可以聽出來,就算他不願意,這東西還是會插入他的體内。主人終於解開他的布條,用力扯著他的頭髮拉起上半身,他看到全身上下都血肉模糊,嘔吐的慾望升起……
玩弄過後……那接下來應該是毀滅吧。翔死心地閉上眼晴,無力地趴在床上,他不敢望那個新主人,更不敢看現在的自己。意識開始有點模糊,隱約中他聽到主人要求他記住新主人的名字。不要再哪一次給他聽到他叫的並不是他。


14也萌翔受的一只发表于:2008/5/11 17:30:00

翔忍痛爬入浴室,新主人睡在床上,眉頭皺了起來,看起來他睡得並不好。
佈滿了大大小小傷口的身軀,在主人盡興後,任憑他在浴室里好好整理。顯然對翔而言沒有任何幫助的,剛開始只能讓自己像破布般攤著,艱辛地以手磨擦地面移近浴池,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口在地上留下多少血痕。
好不容易終於爬到浴池邊,平常只是幾步的路程,現在的他卻足足用了20分鐘。趴在浴池邊緣大口吸著氣,骨骼的突起在露出的背肩上清晰的起伏,連肋骨的紋理也一清二楚。
吸入足夠的氧氣後,以僅有的氣力站起,一把拿過掛在牆上淋浴用的蓬頭,拔出的衝擊力讓他再次跌回地面,也省了他坐下的動作。伸直的指尖探索到熱水的開關,冒煙的水一下子直射出來,來不及調較溫度,已直往傷口沖去,痛得他差點失聲尖叫,熱水無情地沖著傷口,混和著血紅流向地面,浴室頓時化成一片血海。血液的流失,也將預告著他的生命也隨之而慢慢消逝嗎?他的骯髒是否能被鮮血洗滌乾淨嗎?對於傷口他早已經當作是身體上的一部分,甚至當他留在身上的那一刻他都不會再對它有感覺,他之所以感到痛,是他心裏的痛,他的那顆心已經被弄得殘缺不堪了。
翔費盡緊有的力氣把冷水調到最大,過於冰冷的水沖洗傷口,刺痛跟麻痺的感覺一直交錯傳來,手腕跟腳還好,痛苦的是雖然沒被男人插入還是鮮血淋漓的後穴。顧不得羞恥地張大雙腿,滲滿鮮血的內壁接觸冰水那瞬間,暈眩的感覺令他眼前一片漆黑。

當翔回復知覺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還在房子里,不過房子已經被清理過,而且空氣清新了很多。坐在床邊的不是智,而是他的新主人,他冰冷的手緊緊地握著翔。不知道已經這樣昏睡了多少天了,不過他肯定,這位新主人在他昏睡的那天開始就已經這樣睡在他床邊了。這個時候看他,跟那天晚上的差別很大,雖然他還是眉頭緊皺,身體還是有點抖振,看起來很不安。
正當他想伸手去安撫主人的時候,他張開眼睛了,翔害怕地把手縮了回來。
你終于醒了,太好了。主人開心地抓住翔的手,眼淚在眼眶里快要流出來,對不起。
對不起?不會聽錯吧?以前的主人從來都不跟他說對不起。
我知道我又做了殘暴的事情。主人愧疚地低下頭。
主人,你並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呀,你已經付錢了,翔就屬於主人。主人的樣子看起來跟那天晚上的完全不一樣。
不,我不是任何人的主人。主人邊說邊脫掉身上的衣服。
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紋身嗎?不,跟一般的紋身不一樣,而且那種噁心的圖畫居然遍佈身體各個地方,只是掩飾得太好了,在衣服底下藏起來。
嚇一跳吧?這個是現在全日本最大集團的總裁的傑作,想不到吧。主人不屑笑了起來,聽起來只感到悲哀,那個總裁就是我爸,可笑吧?一個爸爸怎可能會對自己的兒子出手,可是我哥就是忍受不了他的折磨而死的。我是我哥的代替品,我沒哥那樣堅強,我選擇逃避。然後他就是這樣子出現在我的生活里,在我逃避的時候他來代替我。
他?翔根本不能接受這個故事。有著灰暗的人生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就像潤。
嗯,世界上另外一個我,我也是在我15歲那年才發現的。在我被爸爸玩樂後,他出現了,他告訴我他的存在。
你的名字是?
二宮和也。


15也萌翔受的一只发表于:2008/5/11 17:30:00

爲了還清借公司的錢,翔每天只靠一個麵包充飢,還有付醫院的醫藥費跟住院費。昏迷了幾天,翔的體重輕了不少,虛弱的身體竟然瘦了十公斤,醫生也說過,他已經是嚴重的營養不良,還有疲勞過度。他很懷疑自己是靠什麽而生活下去的。人,其實並不脆弱,飽受各種各樣的折磨也不會輕易地死去。他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從以前開始,他試過多少次自殺,自虐,血還是能提供給身體的運作,流也流不乾。叔叔對他的虐待,他還是挺了過來。
翔躺在那張佈滿醜陋回記憶的床上,雖然和也幫他把所有的床單都換了,但是那種記憶不可能從翔的心裏消失。身上的傷還在痛,雖然和也有找醫生開了藥,疼痛使翔沒有了食欲。
房子的門打開了,進來的是那個一直跟著他的男生。
我帶吃的來了。男生陽光的笑容跟翔比起來就仿佛是個天使一樣,他走到翔的身邊,摸了摸翔的額頭。手有點冰冰的,貼在頭上很舒服。
你來了?對了……”雖然他這麽多年來都一直跟在自己的後面,翔現在卻發現原來他從來沒有真正去問過他的名字,他是叫智嗎?在他夢里好像聽過。
叫我智吧。看到翔皺起眉頭的樣子,智還是好心地把自己的名字再告訴他一次,看來你的燒已經退了。
今天帶了點什麽來?翔從智身後抱著他,他喜歡這個身體,很溫暖。
你病剛好,我煮了粥。智盛好了一碗,遞到翔的面前,當翔接過粥的時候,手上的傷痕吸引了他的注意,是新主人做的?
翔沒出聲,對智露出了無所謂的笑容。老實說,其實他的餓早已被他的痛給淹沒了,只是不想智擔心,他還是大口大口地把東西吃下去。

吃完粥,兩人依偎在窗邊,動作十分曖昧,但是這樣子的他,能給別人什麽樣的生活呢?只是這樣子就夠了,第一次,在翔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智玩弄著翔的髮髩,在翔身上散發出一股他喜歡的香味,是tommy的香水味,那是翔最常用的味道,也是智喜歡的味道,因爲他跟翔常常接觸,身上也沾染了香水的味道。他喜歡翔像絲一樣柔軟的頭髮,每次看到他,他都是面臉汗水,頭髮因汗水而粘在一起。這次跟平常很不一樣,翔沒有再血淋淋,濕濕的。他好想把翔帶離這個不適合他的地方,只是他可以這樣做嗎?翔會跟他走嗎?
翔的味道好香。
那可是罪惡的味道。
不,在我的心目中那是翔的味道,我喜歡翔的味道。
如果智喜歡,就算那是罪惡,我也願意繼續。
翔輕輕地吻上了智,在夕陽的照耀下,更顯得那麽地寧靜,那麽地安穩。只是這種寧靜能持續到什麽時候呢?夕陽總是美麗的,沒有風暴的時候總是令人留戀,這樣安詳的生活,在平常恐怕連夢也沒有見過。每個人都嚮往著天堂,只是能逃離地獄,好無牽挂地奔向天堂的人又有多少個呢?


16也萌翔受的一只发表于:2008/5/11 17:31:00

這幾天,他們一直在一起,無論是和也還是叔叔都沒出現過,他們享受著屬於他們僅有的幸福。翔甜蜜地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睡得很甜,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這麽多年來這是他睡得最好的幾天。
在迷糊中,翔覺得有只冰冷冷的手在撫摸著他的臉蛋,寒心的感覺由額頭傳至全身,那不是智的手。翔張開惺忪的眼睛,輕輕地撥開覆蓋在他臉上的手。
突然翔被抓住頭髮,手的主人硬要面前的玩物望著自己。
和也?不,你是另外一個他。翔很快又回復平靜的表情,成為啟動了的洋娃娃,他知道,另外一個和也出現,代表著他將要接受主人下的下一個指令。
和也的手從頭滑向臉頰,再以手指托起下巴,手指來回於臉頰上下移動,像無意識的動作,又如有意挑逗、或恐嚇。
幾天不見你瘦了。和也撥開翔身上的衣服,望了望翔那個滿布疤痕的身體,看來你已經痊愈了。
和也用舌頭舔著在翔身上的傷口,舌頭帶來的搔癢是翔發出了呻吟的聲音。和也擡起頭,挑高的眉配上瘋狂眼神的野獸,揚起冷笑,這麽快就進入了狀況?
翔沒回答,他默默地承受著將要接受的侮辱。
手指漸漸使力,隔著皮膚可以感受到脈搏微弱沉重地跳動。冷靜地看著蒼白的臉慢慢因缺氧泛起不自然的緋紅,為了空氣而張開的口及伸出的舌,和也滿意地再用力捏緊、再放開。
哼,賤貨還是賤貨,就像那個連睦也保護不了的廢物一樣,毫不反抗。很好。既然你不想活,任意放棄自己的話,就讓我好好地個痛快。連生死都置之度外,應該不會介意身體被如何殘酷地對待,才對?!但是此刻,翔的腦子里卻出現了智的身影,那個孤獨的身影,突然他有種想爲了智而生存下去的感覺。

虛弱蒼白的身體在床上苟延殘喘,連吸一口氣都這麼痛苦,卻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拼命。後穴中迫得擠擁的迷你震蛋,正跳著只屬於它們的舞蹈。那是和也刻意帶來的,在另外一個他還沒出現之前,和也跟他說過,這種震蛋他父親也對他用過,大概是因爲這個人格認爲這才是強者該有的,畢竟他是從這種環境中出現,並且生長,他不要再讓人欺負。
可要好好記清楚數量,不然留下幾個在入面的話……”以不同速度震動著的獨立跳蛋,被和也一個一個塞入體內,直至他已數不清到底有多少、大概是十來個?翔的表情越痛苦,和也就越高興。
翔的陽具理被束縛著,特長粗糙的皮繩纏上一圈又一圈,再把尾端一直延伸至上半身,緊纏著纖細的脖子,就仿佛生與死窒息與氧氣之間徘徊的快感。為了吸取空氣必需用力仰高頭,可動作卻每每牽動下半身的欲望。
我可愛的寶貝,還是不求饒嗎?原來你還想要更多哦!簡直是那個廢物的翻版嘛。毫無憐惜地一把扯住繩子,突然的緊箍令翔不自覺張大嘴巴以求吸入空氣,和也順勢把自己火熱的情欲送入口中。腥髒的氣味直達喉嚨,連最後一點空氣都被奪走。
和也……你快回來,這個……這個不是你,不要逃避了。繩子深陷入肉,勾勒出美麗的血痕。血紅淫媚地滑下,代替了沒有落下的淚。後穴的震動、陽具的束縛、窒息的瘋狂的抑壓的……


17也萌翔受的一只发表于:2008/5/11 17:32:00

翔的思緒回到了前幾天,那是一只溫柔而且熟悉的手,每天那只手就這樣緊緊地抱著他,等他安穩地睡著了,手的主人才滿意的睡……
解開已經昏迷的翔脖上的繩子,和也粗魯地抓著他的手臂拖進浴室,丟在地上開了冷水就射在臉上,無情的冰水肆無忌彈地沖入眼耳口鼻。冷水的溫度,使翔隨著咳嗽從短暫的夢里醒過來,他又再一次回到現實。
把體内的東西排出來。甩動手上的手柱,轉移射向下體,和也下著命令。
咬著牙強行撐起身體,翔做出蹲下的姿勢,慢慢排出體內震動的跳蛋。他只有服從,對,從小他就學會了什麽是服從。他凝視著跌在地面後反彈數下又繼續顫抖著的震蛋,那就是剛剛從他身體裏面排出來的東西……
汗水一直從冰冷的額角滲出,他乾脆閉上眼無力地喘息,無論他怎麽用力,最裡面的跳蛋不用手幫忙大概是拿不出來。抬起頭看到主人興致勃勃的樣子,他突然明白和也就是一直在等這一刻。這是的和也很可怕,很難讓人聯想到回到真正的他會是怎麽樣。反正從一開始他就沒自尊了,如果那樣做可以快點解脫的話,那就不用再考慮什麽,直接就把食指及中指伸進體內,探索於體內肆虐的凶器。
除了洗清精液和血水,翔是首次親自把手指插入後穴,在和也的面前更令他羞恥得敏感,被束緊的陽具充血,痛得後穴縮緊,手指卡在裡面進退兩難。強忍著身體所有不適及興奮,修長的指尖再次深入,終於碰到殘留在裡面的震蛋。
嘗試了幾次,手指終於夾出其中一顆,看著那還沾著血絲的震蛋,翔又提起勇氣再次深入。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有點慶幸受到叔叔長時間的虐待,後穴因麻木及放鬆,第二顆也無困難地拿出。
和也突然阻止了翔繼續。他把翔的腰壓在浴池的邊緣,火熱的陽具一下子就插到最深處,隨著一抽一插的擺動,留在體內的最後一顆震蛋被推到更裡面。胃被巨大的力度壓著,加上後穴的摧殘,翔張大嘴巴乾嘔,之前智送來的食物,因此也全數吐出。
和也在翔的體內宣洩,粗魯地轉過他的身體把前面那束縛著的繩子解開。除了後穴還在顫動的跳蛋,也因為和也緊緊盯著自己的視線,翔第一次在和也面前射了。白色的體液踐在佈滿傷痕的腹部,後穴還盛滿了剛剛和也留在自己體內的精液。
射精比任何事情更令他感到羞恥,但是這樣的他卻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在虐待下也會有快感的玩物。對,沒錯,叔叔曾經也說過,他有比任何人都更要淫亂的肉體,所以他有幸成爲叔叔一直以來獨有的玩物。
最後一顆震蛋竟然順著精液滑下,默默地離開了那具體無完膚的身體,看著它在地上一跳一跳、直至電源用盡停止。縱然身不由己,但自己是否也像那個小東西一樣,爲了取悅男人一直到生命耗盡呢?

翔因爲耗盡了體力,背靠在浴缸旁邊,此時和也的表情出現了變化,他不再是那個兇暴的他,他蹲在一角哭了起來,嘴里喃喃地說:不要,不要。就仿佛是個受驚而無助的小孩。
翔整理了一下自己殘缺不堪的身體,基本上現在的他只能靠意志而行動,他攙扶著哭泣的小孩,往醫院走去了……


18也萌翔受的一只发表于:2008/5/11 17:34:00

當翔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他已經在醫院了,至於和也,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範圍。他吃力地撐起身子,這次他的身體比上次更傷得更重,加上還要拉著性格突變的和也,還沒到醫院就已經暈倒了。他不知道他是怎麽到醫院的,身上的大傷小傷都被包紮起來,一定要盡快找回和也,相信他的病情又壞了。
翔好不容易才走出醫院的長廊,走廊盡頭的病房的門前聚集了一群人在竊竊私語,醫院不是應該要安靜的嗎?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呢?
門被緊鎖著,裏面的是一個無助的小孩,不,應該説是第三個人格的和也。不夠15分鐘,和也又變了,幾個人格不停地在替換,大概他已經到了極端。一個飽受著痛苦這麽多年的他,終于到了這個時刻,他實在是太辛苦了,應該要休息,是要真正地休息。
醫生說,他正在選擇適合自己的人格。潤突然出現在翔的身後。
潤?
不用太驚訝,你們是我送來的,也許和也這樣回找到他自己的幸福。走吧。潤扶著因傷而站不穩的翔回到病房。

因爲住院費太貴的關係,而且之前和也給的錢也用得差不多了,所以沒等身體完全恢復翔就回到家裏,家裏還是空空的,什麽都沒有,包括普通人都有的感情。
躺在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大概是太纍了吧,還是因爲暫時不用侍奉主人而放心地睡倒呢?
可以愛我嗎?聲嘶力竭的聲音迴盪著。在翔的腦袋只餘下這句話,他請求著,渴望著得到愛。
從床上驚醒,冒出了一身冷汗。他夢到自己張開口,哭泣著要求智的愛。別傻了,這種人……像他這種人、又憑什麼說愛。
翔擦掉額頭上的汗水,胃的翻騰提醒著他該是吃飯的時間。門打開了,潤提著一袋便當進來,他還是那個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
你怎麽會來?翔接過潤手中的便當,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這個問題你應該在醫院的時候就該問了吧。潤坐了下來,欣賞著翔吃東西時樣子。
對哦,那你怎麽會在那個時候出現。
主人已經知道你跟智的事情,想不到你跟他來真的。
翔似乎一點都不驚訝,仿佛這都是他意料中的事情。只是他沒想到主人居然現在才發現,他擡起頭望了望坐在對面的潤,他似乎又瘦了,胸口上的傷痕若隱若現。
身上的傷還好吧?翔在櫃子里找了一個藥箱遞了給潤,這是智偷偷地藏起來的。每次他被主人玩弄過後他總是用這個藥箱的要幫他整理。
潤聳了聳胳膊,走到翔身後手環抱著翔的腰,在翔的耳時而邊吹著熱氣,時而輕輕地舔著那敏感的耳朵。耳朵傳來的搔癢使翔全身發熱,這麽多年來他就是不能克服這個毛病,耳朵就是他最敏感的位置。潤很快就捉住翔的這個弱點,加以引誘著,手開始不安分地在翔胸前遊移……


19也萌翔受的一只发表于:2008/5/11 17:35:00

對於潤來説,翔是他生存的理由,雖然他對他從來都沒有溫柔可親的笑容,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麽刻骨銘心的回憶。自惡魔毒爪逃開的潤,才遠離那黑暗不遠,就執意妄想能佔有更多更多……在不知不覺中,他選擇與惡魔交易之前,愛上了不該愛的翔。明知不能愛,卻就這樣深深地陷下去,也許是因爲他的那句話,也許是因爲他在他最痛苦,最迷惘,最失落的時候出現了。
翔沒有反抗潤的進一步入侵他的私處,被視爲障礙物的衣服,很快就被扒光。他承認,他也需要愛,渴望愛,在這個地獄里他居然還沒學會無情,反而是在不知不覺中更渴望被愛的感覺。潤對他的愛正好讓他有種被愛的感覺,的確他有點樂在其中,只可惜他不是智……
………………我們不……不能在一起。
為什麼?當翔這麼說時,潤的嘴裡正含著他跨下的火熱;他喘翔也喘,彼此的心跳緊緊劇烈的撞在一塊,窩在翔身下嬌小的潤,對於此刻兩人各有各的想法。 對於翔的迷惘、他的矛盾、及他的種種痛苦,潤十分清楚,但卻殘忍不肯放手,他不可能把翔讓給智。
我喜歡的是智。
我知道。那句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利刀一樣插入潤的心,雖然他早已知道翔的心不在他那,雖然他早已知道答案會令他如此地痛……
我們一起離開吧……”這句話,如同是把鑰匙,是能開啟潤心中禁地深鎖的關鍵。只要翔肯這麼對他,那麼,哪怕是為了他死,他也心甘情願,絕不後悔。 只是,僅管他是如此日思夜念,但那句話他卻遲遲都不能在翔口中說出來,甚至永遠都不可能說出來。
為什麼呢?就這麼一句話,爲何你就是說不出口呢?爲何你就連欺騙他一下都不可以呢?一天一天接著過去,而潤的心似乎也沒因爲翔的拒絕而熄滅掉那屬於愛之苗的火,就算翔心里沒有他,就算他在翔的面前永遠都只是充當讓他洩欲的奴隸,他都不在乎,只要他能一直守護著翔。

……”手上的蛋糕啪的一聲掉在地上,雖然他一直都認爲只要靜靜地跟在翔身後就滿足了,只是這一刻,他確發現原來那只是一個謊言。看著翔正跟別的男生在纏綿,他怎麽不能像從前那樣無所謂,他怎麽不能像從前一樣在他們完成以後再進來。對,他不能,這次不一樣,因爲翔的對象是潤,一個跟他一樣的人。這次他沒有被虐,也沒有什麽身不由己,難道翔喜歡潤嗎?難道潤的懷抱才是令翔安心的場所嗎?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一刻他只知道要盡快逃離這個房子,他只知道他要説服自己這只是跟平常一樣,翔是被迫的,他不是自願的,他也是有他的身不由己。
對不起,我先出去。智也沒理會自己的失態,轉頭就往屋外跑。
智!翔推開潤,顧不上自己是否已經穿好衣服,拿著條毛巾就往外跑。翔拉住智,強硬地把智的臉轉向自己,別跑。
對不起,打攪了你們。智低下頭,表情他也不清楚,不過他知道不能讓翔看到。
智,我……”不知道爲什麽翔到嘴邊的話又吞回肚子里,你怎麽來了?
因爲翔的生日。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
什麽?
現在沒事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智擺脫了翔的牽制,不顧身後的翔,一個勁地跑回家。就像當年初次跟翔一樣,什麽都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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