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靠2006/9/11 20:19:00
橘庆太VS赤西仁
最近大心的CP,果然好文可以改变一切!逆转一切!
《Himawari》(《向日葵》),看完以后整天只知道庆仁庆仁了~~~~
记得以前看过的,庆太和动物还是谁啊?是中学同学?
MS有次在舞台后台仁还叫错人……可是KT和W怎么会在一起表演那???
乱S~~~
求8求8啊~~~~~
要有其他的庆仁文也请统统荤素不吝赐教。。。。
- 2 - CJ滴白棉被2006/9/11 21:01:00
被你雷到了……
不过还是HD地告诉你,PJ后台a把庆认成k基本上是我所知道的俩人的最大交集了
另外有传言05年w团的演唱会a有去看,还是关系者席
54 自力更生2006/12/28 17:35:00
01
赤西仁的生命中第一次有了关于橘庆太的痕迹,是在很多年前那个快要湮灭在记忆中的混乱嘈杂的舞台后台。
再有两个节目就要去候场,噼哩啪啦跟P发完一通mail,身边一直安静靠着自己闭目养神的乌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巡视乐屋,大家都在低头干着自己的事,一种茫然踏人一个与己无关的错误时空的虚无感油然而生。
赤西站起身来,走出乐屋,在拥挤嘈杂的后台开始搜寻那个单薄却是能够令自己有所归属的身影。
褐金色的直发用发胶抓得微微蓬起,瘦弱到不堪一握的窄肩,透过好几个人的阻隔赤西隐隐将目光定格在几米外那个修长的背影。
一边嘴里嘟囔着“这家伙又在跟谁套近乎啊”,神经中枢还来不及将信号传达到大脑,下一刻已经长手一伸,拍上了那个正在跟同伴背舞蹈动作的辛勤身影。
“Kame,你在这里做什么?该我们上场了哦!”
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吓到的人猛地回头,对上的是一张双眼和嘴巴都呈现完美弧度的脸庞,细碎的前发是麦田一样的金色,在光洁的额头上铺开,和整个脸颊的曲线一起构成一道带着柔和光晕的轮廓。
橘庆太楞了楞,眼神还来不及从这张漂亮的脸离开,那对本来笑得眯起来的眼睛又在瞬间变换成了发现自己认错人以后小鹿一样圆瞪的惊恐。
也是一样细长的眼睛,薄薄的抿成一线的嘴唇,前额软软的垂下几缕发丝中间有着淡金色的挑染,让本来有些棱角的脸庞柔和了许多,和那个人比起来,少了几分魅惑的神态却又多了一股洋溢着阳光的清新。
“仁,你认错人了啦!”直到那个熟悉的小鸭嗓子响起来,冒失鬼憨憨的挠头,比报时器还准的一连串“呵呵呵”的傻笑从嘴里自然爆发出来。
然后为了掩饰自己的丢脸顺手就PIA上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小头顶,“笨蛋,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小动物一样的纤瘦少年无辜成为“事故”的导火线,浅浅的红了两颊,嗫喏着说不出话来地逆来顺受了那一记霸道。还是旁边被无端牵连的一脸柔和的少年老成君主动开口打破了正在成型的尴尬:
“是赤西学长?眼力不怎么样啊,竟然会把我认成小龟,哈哈~~”
冒失鬼再次挠头,对着那两排健康整齐的雪白牙齿:“ei?你是我学弟?”
“仁,庆太也是立志舍高中的啊,不过他人学的时候你已经退学了啦!”小动物少年在旁边很负责任的讲解。
“跟Kame长得有点像的看起来很健康的前学弟……”赤西仁对自己赐予橘庆太的这个头衔感到满意。
“走啦走啦,要上场了!”还是不太习惯跟不熟的人装作热络的寒暄,赤西仁一把搂过龟梨和也的肩膀,风风火火的遁人人群。
“哈,这就是传说中Johnnys的AKAME啊,赤西生人很漂亮呢,就是有点傻呼呼的,呵呵~~”庆太一边任龙一的话语传人耳朵,一边在脑海里回放刚才那张天真的脸孔上夸张的表情转换,一抹会心的轻笑沾上唇角。
55 自力更生2006/12/28 17:36:00
“Kame怎么会认识W-inds的人啊?”潜台词是“你竟然会有我不知道的朋友。”
“是有一次和P还有很多人一起逛街的时候认识的啦,那次你刚好不在,也不是很熟的朋友啦,刚才在后台碰见了,就随便聊聊。”
“哼,刚才明明在我旁边睡觉的,怎么就跑去跟别人随便聊聊去了!”虐待弱小动物从来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拜托,仁一直在发mail,动来动去还有按键盘的声音那么吵,都被你吵醒好几次了好不好!又是在跟P发对不对?”弱小动物的反击力度竟然变强了。
“怎吗,我跟P发短信你很有意见是不是?你终于说出来了!那么你就跑去跟别人随便聊天。那个橘庆太,好像一幅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很腹黑的样子,最不喜欢那样的人了!”
“人家又没怎么样,仁表这样在背后说人家啦!好歹也算是我的朋友。”小声嘟囔着,试图保护自己得来不易的一点私有物品。
“和也难道不是有了我就不需要其他的朋友了吗?”声音突然变得哑哑,伸手过去,若有若无的捏在那没有什么禸却有着魅惑线条的腰上。从长得挡住眼睛的头发帘里望出去,满意地看到那只小乌龟红着脸低下头,再次被淹没在自己制造的强大气场当中。
“就许仁隔三差五呼朋引伴耀武扬威,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朋友么……”在心里默默念了念,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认命的接受他随即在自己唇上第n次打上专属的印记,认命的接受这个注定成为焦点的男孩给自己安排的每一步。
这个时候,当以四个八度的音域冠绝日本歌坛的W-inds主音橘庆太在舞台上奶声奶气的唱到那句仿佛叹息一般的“君は、キレイだ”(你是那么美丽!)的时候,就如同恬淡的夏日午睡中被无声的一缕微风吹开了衣袂,心,在那个毛茸茸的金色脑袋的影像中,堆起了一个小小的褶皱。
“それでもいつかひょっとして君を思い続けてればって
くだらないモノがまだ無くならない
情けなく引きずり続けている、自分がキライだ……”
“说着即使如此搞不好我还会一直想着你
无聊的东西无法就此消失
没出息的藕断丝连,讨厌这样的自己……”
——《キレイだ》58 绝望2007/1/2 0:58:00
02
突然发生的邂逅虽然常常被消解在生活里浩如烟海的一个个偶然之中,然而一旦得到机会突破那个缺口,就会发现关于那个人的印记象是从高处不断滚落的石头,应接不暇地砸向以为已经是理所当然的生活。
一边很没形象的搡开NEWS乐屋的大门,一边还回头对着里面风情万种叉手斜靠在桌子边上的山下智久叫嚣“待会儿收录完了你别走,我还要听你说下文的!”,赤西仁把嘴巴咧成好看的四方形,顶着狮子头风风火火穿过走廊,打算回到自己那边KAT-TUN的乐屋,视线划开一个恍惚的弧度,对上了走廊里朝这边移过来的一对清冷的目光。
为什么每次和P打闹完了再看到那只乌龟就总是有种心虚的感觉呢?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Summary之后吗?
“绝对不可能!”
赤西狠狠的摇头,自己都不能接受的事实就是,和那只乌龟的关系真的会因为那段诏告天下的演唱会花絮产生裂痕。
如果真的是那么容易就因为一段摆明了目的的俗不可耐的设计,就真的令两个人有了罅隙,那么两个人是不是也表演得太投人太敬业了?
回想Summary之前,跟那只乌龟好像已经经历了好几个月的蜜月期,那个时候,即使在舞台上,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身旁有一个熟悉的存在。唱到那一句的时候,不用找位置,自然伸出手去,那个人的肩膀就在那里;咬着话筒轻摆低喑的时候,从背后传来的热度也鲜明的提示着那个这么多年来始终如一的姿态。只是……
只是在看到最后的出演时才会发现自己背后的那个身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有了那样一对咄咄逼人,坚定中带着凶狠,能够夺走人呼吸的,鹰隼一样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很难和眼前这对冷清清的淡然眸光重叠到一处,对于赤西那样直接到完全不屑于任何刻意营造的人来说,那样截然不同的两种眼神,是太费思量的一道难题。
59 绝望2007/1/2 0:59:00
难得的休息日,睡到快中午才醒来,坐在床上狠狠地抻个懒腰,然后抱着被子发呆。习惯性地拿起手机,上面有山P发来的mail。
“仁,心情不好,想踢足球,下午到老地方来吧。”
好久没好好活动了,足球少年的心里燃烧起久违的兴奋,胡乱吃了中饭,抓起包包来到一直以来和朋友们踢球的私人会所的室内足球馆。
“仁!这里~~~”远远的山P挥舞着双手,跑过去,看清楚旁边陌生的一张脸。
“Yo~赤西君,好久不见!”笑得友好的娃娃脸,脸上还闪着汗水的反光,两道淡淡的污黑抹在脸颊和额头,生动跳跃的活力。这不是W-inds的橘庆太君么,怎么会在这里?
“仁,你不知道吧,庆太也一直踢足球的,有天上祥太的节目才知道,原来他们也经常踢球的,以后大家可以一起玩了。”山P就喜欢熟不熟的朋友都在一起浩浩荡荡果然是个怕寂寞的孩子。
“你心情不好?怎么了?”仁在山P旁边坐下来,开始从大包包里往外面掏各种运动用具,毛巾、水壶、护膝、护腿板……等到橘庆太被替换上去踢球,才不经意但是很认真地开口问道。
“和斗真好久没有联络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丝怨念从那张嘟起的好看的鸡心嘴里飘出来。
“笨蛋,你给他打个电话不完了,现在就打!”仁把两条腿缩到凳子上,抱着膝盖一幅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的样子。
“不行呀,找不到理由。打通电话我说什么呢?我和斗真的生活现在好像缺乏一种必然性,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就不可能联系的你明白吗?”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是斗真啊,难道不是想打电话就可以马上打过去的吗?”
“是斗真又怎么样?这个世界上除了家人,谁和谁的关系都只是一种偶然,都必须要靠着一种实实在在的必然性才可能一直维持联系的吧。比如工作上的来往、商业上的利益,否则,就是再亲密的朋友,也是可以从此就再也不再见面的吧。我和斗真,工作上,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利益么,就更谈不上了。也不是家人一样的存在,所以,如果没有一个实实在在的理由,真的就可以从此都再也不会联络了。”
“诶?”仁的两只眼睛又瞪得大大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不太明白什么偶然和必然性,但是,却不由自主的在心里忖度着这样的情况,是不是也正在自己和另外一个人身上发生着呢。
很久没有因为工作以外的事情和他有什么交集了,明明曾经那样亲密的一个人,即使觉得自己应该去联络他,但是,已经找不到理由。
“赤西君,不上场来试试么?”两只麻秆一样的细瘦胳膊在宽大的球衣袖子里晃动着,仰起头大大地笑着,说话时候的声音倒不像唱歌时候那么高亢,反而是有点哑哑的好像有着花纹的玻璃,橘庆太好像跟自己很熟悉似的主动邀请着。
拍拍山P的肩膀,仁在原地跳动两下,把若有所思的情绪挥散到空气中,“现在想不出理由,就表勉强自己。是斗真啊,不会再也不见面的,P放心好了。”然后冲到场子中间奔跑起来。
66 我来了2007/1/6 0:51:00
(补个第二章的小尾巴。。。)
整个下午都在球场上流汗,到了晚上照例进展到烤禸环节的时候赤西发现有个人竟然比他还要兴奋。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接住了还在滴水的头发,白色的宽松运动外套和深蓝色的运动库显得干净又随意,叫嚷着“仙台牛舌啊,要一直吃到明天早上~~”的橘庆太一边拿起脖子一端的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招呼着周围的人向停车场走去。感觉到自己明显对这个人有点过于关注的赤西在心里很不以为然的想着,只不过和事务所的这些人有一点不一样罢了。
离れそうで 重なりそうな 距离を保っていたよ
向き合えた心の中で 気づき始めた素颜は
嘘じゃない ごまかせない 君を求めてた
像要分离却又重叠着一般的保持着距离
在互相对应的心中开始注意的那张脸孔
不说谎 不隐藏 渴望着妳
67 我来了2007/1/6 0:52:00
03
是谁说过的啊,上帝在为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有的人是关上一扇门之后转身就能打开另一扇门走进去,而有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扇窗户。直到,阳光通过那扇窗户照进来的时候。
赤西仁和橘庆太的共同点果然不止牛舌这一项,橘庆太好奇杰尼斯也会有这样天然到没心没肺的稀有物种,那种口没遮拦又爱动手动脚的习性让他既局促又忍不住想要更亲近;赤西仁见惯了身边时刻顶着偶像光环虽然华丽却让人觉得笨重和压抑的同事,橘庆太疏朗的笑容和随、和的性情让他觉得那种温暖和友好是他所无法推拒的。
之后见面的次数慢慢变得多起来,也会经常发个mail或者被共同认识的人约出来逛街、踢球、吃饭,互相继续体会对方的天然或是温暖,然而又并不觉得两个人会成为更亲近的朋友,也找不到要单独在一起的理由,始终不知道会照着现在这样的情况发展成为什么样的一种关系。
跟那只乌龟的冷战已经连自己都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不光在节目上已经没有互动,私底下也好像P说的那样,“失去了联络的必然性”,赤西仁也懒于去寻找借口打破僵局,同时也抱着一种“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一辈子都这样下去了”的执拗。从乐屋的窗口仰望天空,沁凉的秋夜已经像光滑的绸缎般无声的铺开。
接到P说要去健身的电话,打起精神冲到健身房,不意外的又看到那个干净的背影,正站在前台和P说着话,看到自己进来,立刻绽放出一脸的阳光,又让赤西觉得这家伙实在温暖得过了头。
“ei?去福岗?这个时候?”仁夸张的反应又让橘庆太恶趣味的暗爽一下。就是喜欢看他一切一切傻傻的样子,笨笨的样子,月兑线的样子,白痴的样子,却又是那么可爱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更想逗他的样子。
“Baga,这个时候去有很多海鲜可以吃,而且庆太说秋夜里可以看到很多星星噢,很多流星哎,我要去许愿啦!”
“真的噢,我们可以先去海边吃海鲜,仁一定会大满足的。然后在我老家那里的山上住,密密麻麻的星星会让你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哦,然后时不时的就会有流星……”好吧,既然你都说得那么好了,虽然我也不相信什么流星啦,但是只要能吃到海鲜——再说,也还满想去你老家看看的……68 我来了2007/1/6 0:53:00
健身房的浴室氤氲着厚重的水汽,赤西故意把水开得烫烫的,因为喜欢这种水流在身上环绕着自己很热闹的感觉,比起凉凉的有些孤单的冷水,赤西就是喜欢这种热烫的温度。尤其在气温逐渐寒冷下去的天气里,这样的温度让他觉得有种实实在在的安全感。
故意让水从头顶一直淋下来,再将整个脸都埋在水流中,在屏住呼吸的那一刻恍惚又回到另一个时空,也是这样挤窄的淋浴间,潮湿的空气中两个情绪亢奋的少年一边在全身抹满了肥皂泡一边一起唱一首歌,“暗い時代に、愛の言葉……”,简单的音调却是完美的和声,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喜欢让自己的声音和那个人的这样缠绕交织在一起,不顾一切的起承转合。
狠狠的把头发抹到脑后,再狠狠地抹掉脸上的水。不小心揉进眼里一根睫毛,赤西所在的淋浴间爆发出一阵夸张地呼痛:“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
腰上系条浴巾正在很享受的往身上涂镇静凝露的橘庆太吓了一大跳,赶快跑过来,关切的询问:“怎么了怎么了?”
仁像只无辜的小狗一样抬起头,眨巴着揉红了的眼睛,扁着水润润的嘴唇带着哭腔说:“睫毛太长被揉到眼睛里啦。”
这个时候还要臭美,忍俊不禁的庆太一只手扶住仁的肩膀,一只手扒开还在蹂躏眼睛的小狗爪,然后撑开那只眼睛,寻找那根罪魁祸首。
离得太近了,庆太呼出来的暖暖的气息都喷在仁的脸上,混合了浴液的味道,还有一种仁从来没有在周围其他人身上闻到过的,一种青年的健康的气息。此刻眼睛什么都看不见的仁就这样静静的感受着庆太的气息,感受着这个并不熟悉的人突然用他的气息将自己包围。
就算再专心的帮着眼前的人弄掉眼睛里的睫毛,根本无暇顾及眼睛之外的范围,庆太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为了仁眼睛旁边那颗似乎因为水汽的蒸发而愈加明显的泪痣而偏离了轨道。仿佛古代歌姬臂上的守宫砂,那么鲜艳欲滴的想要告诉你这个身体有多么的美好。
看到沾在下眼睑里面的睫毛了,庆太将嘴凑得更近了些吹出一口气。
忍不住地打个冷战,仁使劲眨巴几下眼睛,“好了!”一边脸颊上还挂着颗泪珠,仁耸耸肩,咧开一个大大的微笑,“谢谢小庆!”
再也没有办法对着这样的笑脸保持理智了,橘庆太一只手抚上仁被水汽蒸得红通通的脸颊,毫无预示地朝那两片丰厚水嫩的唇瓣上压了下去。
浅浅的一下,意想不到的一个轻触,仁甚至不能将它称之为亲口勿,只觉得庆太的气息突然就笼罩住整个的自己,血液从唇间的那一点柔软迅速涌向全身,潮水一般,大脑霎时一片空白,脸色一时之间也没有决定好是该变红还是变白,两个人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个坐在凳子上,一个弯着腰站在凳子前。
不敢看他的脸,仁慌忙将视线下移,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对方却围着浴巾,这种处境上的不公平立刻让他窘得从凳子上跳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我我我我还没洗完那……”然后逃也似的冲进淋浴间,拉上帘子,然后发现慌不择路中根本进的不是自己刚才的那间。
有些慌乱又有些委屈的咬着嘴唇,赤西想象着外面那个人此时的样子,那张笑起来的时候会咧成四方形的的嘴刚才抿成薄薄的一线,带着些刚毅的柔情缓慢但是坚定的贴过来,那双会kirakira闪着小孩子一样光芒的眼睛温柔的半垂着,仿佛躺在贝壳里的珍珠一样在眼睛下面形成一圈光晕,那个人的身体虽然瘦但是已经有了结实的轮廓,宽宽的肩膀和厚厚的胸膛都已经是大人的样子……
鼓起勇气悄悄撩开浴帘的一角,刚才搞小动作的人已经不在了,大概是穿好衣服出去了吧。扒着浴帘,又眨巴两下眼睛,仁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讨厌庆太,不讨厌这个口勿。
88 爬上来2007/2/4 0:02:00
我终于来啦终于来啦,经历了流感发烧加班一系列不可抗力,终于更了一点点。。。。随便看哈,下次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可能是春节以后了~~~~= =
04
如同童年时发现的每一块石头,采摘到的每一朵小花,捕捉到的每一只蝴蝶,那种毫无
理由的欣喜若狂再次充盈在心中,没有什么比得上这样细小但是执着的珍惜。
从那次健身房回来以后,当赤西仁从连续的恍惚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个礼拜没
有和橘庆太见面了。果然也只是一时兴起吧,那次的偷口勿事件只是一次偶然的情绪所致,并不足以成为什么新生事物即将降临的信号。而自己还为之纠结苦恼了好几天,是不是要变成“下面那个”了……自己吓自己,真是不值!
MA,听说自己要有新剧了,虽然是只有四回的短剧,但是这是不是在为今后更大的主
役做准备呢?生活上果然没有什么值得自己花费力气的事情,那么就把过剩的精力投人到工作中吧,也许,和那个人的关系也能稍微改善一些,即使无法回到从前,能够一起努力一起出道,还是会令人兴奋的吧。
就在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的时候,电话适时地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心口不期然的
收缩了一下。
“Moximoxi,赤西,我是橘,在做什么呢?”从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的温暖,闭着眼睛
就能感觉得到。
“啊,没做什么啊……”还没想好要表问他这一个星期干什么去了。
“我啊,最近要开con,很多需要准备的,所以一直没有时间找你们呢。”怎么知道我正好需要你的解释……
“YAMA P最近也是,都见不到人呢,呵呵~~”还是傻笑最好了,可以掩饰慌乱和尴尬
等各种情绪,赤西专属必杀技!
“上次说的,去福岗的事情,这个周末的话,我刚好可以抽出时间来呢,你呢?”真是
佩服这个人啊,可以这样心无芥蒂的对人发出邀请,这么自然流畅,自己就做不到呢,果然还是小庆最阳光了……
“应该可以吧,我去问问P去,就我们三个人去吗?”那不然你是希望几个人去啊?
“唔,应该还有几个人,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仁还有P的。”谁稀罕啊,只
要跟着P,和谁去哪儿我都不怕。
“哈,那就承蒙款待啦~~~”自己也是可以说出这样很像大人的话来的嘛。
“那么后天早上我们开车来接你,表睡过了哦~~后天见!”
很利索的挂掉了电话,留下电话线两端两颗怦怦乱跳的心。
一边是终于鼓足勇气迈出一大步的欢欣和雀跃,一边是心里刚刚踏实下来又马上面临
更大挑战的惴惴不安和期待。
仔细回味着橘庆太的话语和音调,赤西不禁想到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给人一种总是需要照顾需要迁就的印象的呢?还是说其实自己一直就是这样,只不过在某个人面前才会刚好反过来。
不管怎么样,最喜欢旅行了,还是可以看到海的旅行。不开心的时候,旅行就好像一次
大扫除,而心就是一个积满了尘埃的大仓库,杂物堆放得越多、越久,清理的时候也越困难,但是旅行就可以让自己有勇气和力量清除掉那些垃圾,给心留出空间,让更多新鲜的美好的东西住进来。
赤西一边兴致勃勃地幻想着,一边拨通了山下的电话。
89 爬上来2007/2/4 0:03:00
垂头丧气的坐在略显空旷的新干线车厢内舒适的软座上,赌气一样的望向窗外,看都不
看一眼就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汽水,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咬住吸管。
“喂,别生山下的气了,他
次我们们再一起去别的地方好了。”橘庆太很自然的在赤西身边的位置坐下来,和自己的团员还有其他同行的朋友隔开几个座位。
“是啊,总之他放我们鸽子放得天经地义就对了。”想到来之前还信誓旦旦的大亲友竟
然会一夜之间不告而别手机关机人间蒸发,留下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么一趟前途未卜的旅行,除了旁边这个和自己关系有待定位的橘庆太,其他人都可以说很陌生,赤西仁立刻有种自瀑自弃的感觉。
“好了,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你就可以对他炫耀你吃到了多少海鲜看到多少流星许了多少
愿然后让他求着你听他汇报这两天的故事了。”
“我才没那么八卦好不好啊。再说,他都不用去许愿他的心愿就实现了,哼!”被得罪
了的赤西大少爷已经在想着早点结束这趟莫名其妙的旅程了。
不过在看到白色的浪花卷着沁凉的气息扑向岸边的时候,赤西还是被打动了。兴奋的
对着大海冲过去,踢掉鞋子,在快要进到水里的时候慢下了脚步,小心翼翼的回头张望,那个人就站在不远的身后,微笑着对自己说:“小心啊,水已经很凉了哦!”
像是得到了鼓励,含着笑低着头,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着脚步,泛着泡沫的海水慢慢_Tun没
趾间,有什么东西也随之渗人皮肤,涌上心头。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大海,因为是秋天所以显得厚重而萧瑟,渐渐的这片海和很多的海重叠在一起,和冲绳深绿色的潮湿的海,和夏威夷蔚蓝的炙热的海,和泰国混浊的喧闹的海,和纽约灰色的模糊的海……记忆中对于大海的印象总是和一个纤瘦的身影连在一起,想起从前每年都会不止一次的和那个身影一起去到海边,赤西仁才惊觉今年夏天自己好像都不曾去看过海。也许,关于那样的大海的印象,已经永远成为回忆了吧。
在海水里站着发了半天呆的赤西仁在橘庆太叫了好几声之后才反应过来,费劲的挪动着
已经被冻木了的双脚上了岸,觉得那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脚了。暗暗觉得有点不妙,果然,在穿袜子的时候小腿突然抽起筋来,高分贝的惊叫声又吓了旁边的人一大跳。
“啊啊,抽筋了抽筋了~~~痛!!!!”先前还很文艺的在海边沉思的样子立刻换上了龇
牙咧嘴的一副尊容。
“没事吧你,告诉你说海水很凉了。”橘庆太很熟练的在赤西仁的小腿上按摩起来。
“那你也没阻止我下水啊,还在旁边看热闹。”一边受用着对方的免费服务一边嘴上不
依不饶。
“我说不让你下水你听吗?”橘庆太一边帮赤西放下库腿,一边指着远处说,“能走路
吗?晚上要住的民宿很近了,不然我背你过去好啦。”
没有拒绝,赤西乖乖的趴在橘庆太的背上,也不抬头,就数着沙滩上的碎石,看着橘庆
太的两只白球鞋在眼前交替着行进,默默地没有说话。
晚上洗澡的时候一直很紧张,住在一个房间了,想着出去以后要怎么面对那个人,想到
浴缸里的水已经变凉也没有想好,胡乱擦干水怯生生推开玻璃门一看,房间里竟然没有人。难道那家伙也不好意思的躲出去了?哼,打算趁自己睡着了才回来么?这主人当的!福岗这地方民风不淳啊。
咬咬嘴唇,套上外套,还是决定出去找他。晚上的海边起风了,但是有一轮很大很漂亮
的明月挂在天上,照得人心里也澄澈透亮的,赤西沿着月光在脚底铺开的一条皎洁的通道,向着静谧的波涛走去。
“喂,小仁!”
突然被叫名字,很是吃了一惊的赤西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到在他们住的民宿的屋顶上此刻
都坐满了和自己同来的那帮人,刚刚第一次叫了自己名字的橘庆太正抿着嘴笑得促狭的对自己招手,月光下少年的笑容干干净净的散发着光辉。
顺着小楼旁边的楼梯手脚并用的爬上屋顶,在他旁边坐下来,然后转过头,安安静静的
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啊,听说今天晚上天狗要吃月亮呢!刚刚看到的预报,大家就都跑上来等着看了!”
“嗄?真的假的!人家可还没看到过任何超自然现象呢!像是UFO啦,外星人啦,地震
啦火山爆发啦什么的,连闪电都很少看到的好不好!”
秋夜的海滨,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高悬在墨蓝色的天空,月光在海面投下的碎影好像一
条缤纷闪烁的金色缎带,细细的将柔软的心房摩擦出小小的火花。抬头仰望浓密的星群,成片成片宛如直冲海面,仿佛有什么暗自涌动的情绪也迫不及待想要一股脑的倾倒而出。
任由这片柔和的光辉均匀而细密的洒满两个人,橘庆太感受着身旁那个本来跳动不羁的人此刻反常的沉静和乖巧,不动声色的用身上的毛毯将自己和他轻轻地包裹在一起。而赤西仁也干脆放逐了所有的思绪,放任自己沉浸在此刻这样静谧而和谐的氛围中。
このままどこかに連れて行って
二人きりになれたなら
ずっと抱きしめよう
そばにいる
夜が明けるまで
就这样带着你去到某个地方
如果可以变成只有我俩
一直和你紧紧相拥
在你身边 直到黎明
95 最近2007/3/7 23:54:00
那个累啊,写文那个懒啊。。。不过总算又憋出来一点。。。
小儿子就要来BJ了。。。想看他啊~~~~
05
从福岗回来赤西就开始感冒,东京的天气已经进人初冬,灰白色的云层像厚厚的羽毛遮盖住天空,难得迸身寸出的几缕阳光只是更加让人懒洋洋的困倦,其间橘庆太来探过一次病,但是因为要准备台湾的演唱会也只是来去匆匆。
当时的赤西在家接到橘庆太的电话,某人迫不及待的要来看望因为自己照顾不周而不幸身染重疾的倒霉蛋,而且已经到了家附近。
“IYADA~~~~”放下电话在房间里团团转了一刻钟就听到了门铃声,对着楼下跑去开门的MAMACHAN含含糊糊喊了两声“是找我的直接上来就好”,然后赶紧跳上床,被子抱抱好,找到一个安全又舒服的姿势,若无其事的摆出一个我见犹怜的表情对着门口。
模糊的寒暄的声音,在门口换鞋的声音,轻手轻脚踩楼梯的声音,赤西突然想起来,已经远离这种期盼一个人来到自己房间的心情有好久了。很多年前,也是这样,等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小身影轻轻来到自己房间,然后关起门来,度过一段段与世隔绝的隐秘时光。然而那个时候的一切还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而这一次,赤西仁不确定那个人进来以后会发生什么,这样盼望着又抗拒着的心情,让他的体温又无端升高了起来。
又看到那个暖暖的笑容了,小太阳一样的,有着牛奶糖般的健康和醇厚,赤西仁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看着橘庆太在自己身旁坐下来。
“发烧吗?”为了掩饰一时的尴尬说了句探病时候的必用语,同时伸出手去抚上堆满乱草的额头。
“一点点吧,不严重。每年这个时候总会这样来一次,除了鼻子比较难受,其他都没什么感觉的。”
“那天不应该让你把脚浸在海里那么久的,都怪我,P都说我了呢。”橘庆太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即又认真地说,“下次一定会把仁照顾好的,所以以后表不跟我去旅行了哦!”
“噗~~他鸡婆你别理他,呐,什么时候去台湾啊?”赶紧转换话题掩饰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
“后天就要出发了,一会儿还要去公司讨论演唱会的细节,不能在你这里多呆……不然,可以,呃……多陪你一会儿的……”转换话题失败,气氛走向更加暧昧。
“是吧……那,什么时候回来呢?要给我带礼物哦……”赤西仁勇敢地抬头跟离自己好近的那个人对上视线,展颜一笑,闪落无数的星星碎片。
橘庆太心头一荡,看着赤西仁两只手抓住被子边缘只露出10只修长泛白的手指,忍不住把身体前倾,凑得更近了些,声音低低的说:“好啊,那仁要等着我回来哦!”
又被那样的气息所笼罩了,赤西仁觉得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烧,下意识的把被子拉高一些,在两个人暧昧的气场之间制造出一道屏障,一边不甘示弱的回应道:“等你回来我都去片场拍新剧了,我可等不了你了……”
“啊,是那个圣诞节的新剧么?片场在哪里啊?”橘庆太一边说一边很得寸进尺的把手撑在被子两边,将赤西仁整个包在了自己的两条手臂之间。
“应该就在台场吧,有一些海边的戏哦。”赤西仁喏喏的说道,动也不敢动一下。这样躺在被子里和男人如此近距离接触的经验,以前只和龟梨和P有过,然而天知道P永远是不分性别的大亲友而龟梨自己则是从来没把他当男人看过。
凝视着眼前眼神迷离的赤西仁,不知道又想起了谁的赤西仁,橘庆太轻轻叹口气,伸手拍拍他白里泛红的脸颊,“呐,我该走了,等我回来,去片场看你吧!”
“诶?真的?”回过神来的赤西又露出小鹿一样纯真的表情。
被这样的表情彻底打败的橘庆太认命的笑笑,忍不住还是在赤西的额头啄了一下,才站起身来,挥挥手,走出了房间。
下楼梯,寒暄,穿鞋,等到大门嘭的一声关上,赤西仁才发出“嘤~~~~”的一声,把被子整个拉过头顶,在里面不明所以的抽笑,半天都没有出来。
98 庆2007/3/8 3: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