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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印台2008/10/31 16:47:00
古风,雷,有意见可以说,但说了我也不听。
一
“看看吧,我当初就说我不适合,今天又在朝上被笑话了。”赤西仁闷闷得将一本被打回的奏章摔在山下智久眼前
这屋子几乎没装饰,但桌子上一个香炉却是极为珍贵少见的,竟像是三朝留下的旧物,熏熏黄黄,刚刚却被赤西的奏本撞翻,撒了一桌的香灰。
山下抿着嘴,不答他的话,伸出手自己去抹那灰,放进手心,极为珍贵得捧着。他半天没什么反应,表情也没怎么变,只等快把赤西逼急了要揍人的时候,才缓缓张口,可又只说了个“嗯。”字
赤西仁认识他十年有余,了解他的性情,自己敞开大堂的掩门,扯开嗓子叫了声“有客人,还不给倒茶,渴死我啊!”
半晌无音
山下说“仆人我都打发了,我一个布衣没钱养人,要喝茶你自己倒。”
赤西被憋了一肚子气,也无法,最后只能重新拿起奏本在山下眼前晃了十几二十晃“我看我没前途了,我辞官来陪你?考虑下收留我?我每天给你沏茶”
忽然本子被山下抽走,他道“我帮你看看,我可养不起赤西家的大少爷。”
仁定了定,一把抢回“我没让你去找那人,你少惹事!”
“没这本子,我也要去找他的,我顺带而已。”智久再次抽过来,随即塞进怀中
仁的脸色黯淡下去,一连几个“你”字,最后冲着地一口唾沫“你就贱吧,我管不了。我也看出来了,你是骨子里带的。”
山下略略抬眼“师门不幸,教出你这么个不讲究的三品大员。”
他扶着头,依旧没什么表情“天又凉了。”
天的确凉了,街上人都换了夹衫,小点的孩子甚至披了薄袄,山下站在一处角门,整整自己的单衣,摸摸怀里前几日赤西留下的奏本,有节奏得敲着那扇漆红的门。
门内家丁敞开个缝隙,望着他,露出种鄙夷又不得不开门的不愿神情,懒懒拉了半扇,同时啐了口“晦气,刚换班就看见。”
山下也不以为意,面上淡淡得进去,也不道谢也不恼,连话都没问一句。
家丁说“我家王爷昨晚不知道寝在后面的哪个小院,您老受累自己找吧,这儿人手不够,我不能带您了。”
山下就转身走开,路熟驾轻,遇到不少下人,但彼此都未搭理。
他自己一个院子一个院子望了。
等到了最东南角的,看见几张熟悉面孔,就知道他要找的人在此,站住,咳嗽了声。
其中一个人过来,身子挡了挡“先生来得太早了,王爷还没起。”
山下智久点头
“新纳的妾,自然多耽搁些。”
山下智久仍是点头
忽然院子大卧的帘子被个丫头挑开,听见个清利男声“你话是不是越来越多了。”
许久却未见人。
山下就站在院子里,等了一刻钟又一刻钟,屋内动静全无,再一刻钟,里面忽然传了些男女的浪笑床语,声音说小又大,说大又小,似乎是专门为给屋外人听的。
“让他进来吧。”这一句夹杂其中。
屋内春色满堂,一片靡靡之气,个妩媚多姿的女人挂在一个男人身上,两颊飞红。
山下智久做了礼,他道“王爷,上次草民说的……”
“上次?”生田斗真故意让他和女人的结合处瀑露在山下面前
“嗯……也许王爷不记得了。”
“大早上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上次?”
“并不全是。”智久低首,摸了下胸口的本子,但他没有拿出它的意思,这说话瞬间,猛地被不知何时下地的生田斗真抓住胳膊扯到床头
生田笑望着趴在一边的女人“你好好学学怎么哄男人开心。”
11 印台2008/10/31 21:20:00
山下眼睛动了动,幸亏今天穿了家常旧衣,若是新的夹袍,揉坏了,可不瀑殄。直了身子,手指腿开一根腰巾,解了些暗扣,他手指是男人那种修长的,皮肤恰到好处的白色,屋子里热气盛,一些小绒汗黏在额头上。
生田在一旁握了他的手,他等不得,他和眼前这个人无怨无仇,无恩无情,当年天子宴天下书生,他见到了他,自此后山下智久就成了自己心中一棵砍不断的桃花,年年开,年年长,繁繁密密却永远摸不到他的根茎他的果实。
生田斗真对他温柔细致过,后来他却发现,这个人天生没有感情,无论你对他如何,他只会用那张脸,漠漠静静得看着你,他会哭会笑,但只为了自己。所以生田觉得自己也无所谓什么了,他开始用最原始的本能欲望去面对他,慢慢他开始习惯,他习惯做他,不用任何的温存,只要自己舒服就可以。
山下衣服月兑了的时候,一直在边上的女人叫了声,她的杏眼圆圆得大瞪着,声音干涩“王爷真要当着妾身如何吗?”
“让你学的,你不看,我让谁看!”生田斗真扭过山下的身体,按着他的腰,说也没说就将自己挺进去——智久眉头皱着,咬了面前床单开始呜咽,可叫却是叫不出来的。天生的忍耐,疼也好乐也好,他从小就不会有太大的起伏。
可毕竟是男人,后面被做的再多挺多会松,该紧涩还紧涩的,生田也被弄疼,弃了他,赤身下地,从一旁桌子上握了个酒壶,他道,这是天子钦赐的陈酿,你今天好福气。
雪瓷被塞进山下体中,幸亏壶口不粗,但壶如其名,雪一样冰凉,刚刚这地方才被男人的性器摩擦得发热,这乍冷下去,让山下不自觉哆嗦下了,嗓子又难得得发出几个声音。
生田喜欢,将壶又推了推,抬了山下的后腰,壶中的酒开始淌进去。
贡酒陈酿是极烈,与以前经常被灌的水和女儿红之类根本不同,没多久,就觉得从小腹向外涨着发热,山下勉强回头看着生田,肚子鼓得难受,开始有犯呕的感觉。
他又不挣扎,手指攥了又攥,极其隐忍,脸颊从白色转为红。
生田斗真将酒壶摔在地上,低了头,那个地方开始向外冒着刚刚灌进去的酒,每每收缩就是一小股酿,斗真用指头蘸了,抓了山下的头发,塞进他口里,唾液顺着他的指流下,滴答着到床上。
斗真起身,一脚踹过去,山下智久闷闷得一声掉到地上,眼前一黑,死死咬了嘴唇,倒不是疼,只是下面,他觉得有什么要泄出来只被这一撞一碰。
生田斗真像是看戏,低下头“别忍了,反正等下也要尿,尿在床上挨的打比尿在地上来得重。”
山下智久摇摇头,垂着的眼睛瞟了下床上的女人
“怎么?你又要脸皮了?”生田觉得好笑,伸手拉他,又故意推他一把,让他再次摔在地上“又不是没当着人做过。”
山下智久突然给了个极为淡的笑,他说“我是怕她受不了。”
这句话给了生田刺激,有些狂躁得拉过智久,按他在自己胯间,含了整个欲望。
山下的嘴唇有些发紫,听太医说是有心病,但生田斗真却是不相信,他在床上折腾他的手段简直比对付大牢的蛮夷还要多分残忍,若他有疾,早就死在自己身下。那点淡紫此时从唇心蔓延,好看得妖娆,像是在山下脸上直接开了朵妖色的桃花。
他的性器一直顶着山下的喉咙,顶得他本就不大的声音现在根本听不到。
突然生田开始笑,他说“你刚刚不是要忍的吗?”一地的水从山下智久腹下流出,他将自己退出来,挑了山下的下巴“脏就是脏!”
山下还是刚才那种笑,他说“我说了,我是怕她受不了。”
斗真回头,发现自己新纳的姬妾蜷缩一边——本就是书香世家的女子,虽不是什么豪门巨富,但三代之内也有人官拜五品。
生田笑说“怎么了?”伸手过去
没想那女子尖叫一声,飞身下床,一头撞在淬了婉花的墙上,倒是准头,血顺着花心和女人的头淌下,就像宫内春宫画师陛下的卷轴。
智久摇头,他本想拉了自己的衣服擦腿上的污迹,却瞥眼看到床头几件锦绣,伸手拿了,刚擦一下,被斗真把了手,他没说话,光是用力。
骨头断掉的声音倒不像书里说得那么脆,反倒是山下那一声“啊……”激起他的兴趣,他抓住他的另一只手,一根根拧着可怜的指,每断一根就能听见一声啊,最后冷汗大片大片开始从山下身上渗出,他趴在床上,垂着一只折了的手,一只折了指头的手,任生田在自己体内进出。
他昏沉沉得,光觉得疼,手疼,下身疼,哪里也疼,猛地他像想起什么,他抬起腰,这一抬让生田斗真更深的贯了他,活生生要把他撕开,但他却说“王爷,我等下还有事,做完了,您千万表扔我出去。我醒了就会说那事。”
说完后,眼睛一闭,再也不知人事……
醒来的时候天竟然已经黑了,山下爬起,看了眼四周,知道仍在王府中,就吐口气,重新躺下,这时发现手和手指都被板子固定,缠了绷带。他倒是还不想自己残废。眨动几下眼睛,又爬起,摸着前胸,眉头稍微一拧,下了床,腿还发着软,可能是那酒的原因,头也沉沉的,推开门,被冷风一吹,更加站不稳,幸亏门口有个侍卫,他看也不看,就扶住,喘口大气后“你家王爷呢?”
“王爷被召进宫,还未回府。”
山下答应着,他试着自己走了几步,看侍卫也没拦他,急忙贴着墙认了认路,去找白天那个院子。
找到时,发现裹了素,叠叠重重,山下站住,拜了拜,也不顾和院子里的下人说话,推门进去——同样是素饰,上午还火红的一屋,现在全成了晶色。他也没在乎,在地上扫了一圈,又在床上扫了一圈。
果然没有了,他想这倒霉事儿,早知道不把赤西的本子塞怀里了,等那个纨绔大少爷回去问,自己拿不出,还不知道又要被他叨念多少。
带了气,往墙上一捶,疼得“嗯”了声——刚忘记手是坏掉的。
“找什么呢?”一个人踩着双鹿皮银线的靴子走进来“回去告诉那小子,凭他的才情他早该回家种地了。要不是当今圣上他……”生田斗真敛了口,几步上去,捡起智久的手,捏了几下,马上看到有汗从山下脸上淌下,心里又疼又喜,他想迟早一天我会被你弄疯。
47 ……2008/11/12 14:30:00
文在某地完结了?那有号的JMS可否复制出来发到邮箱?
邮箱反白:hades24@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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