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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闲晃君2008/12/19 0:49:00
既雷又狗血,总之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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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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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灯如豆。东山纪之临终时握住自己徒儿的手,只留下最后一句话:“你命非常人,切忌多情。将来若有谁祸乱了你的心,杀之。”
江南三月。长濑智也仗剑而立,眸底一片苍寂:“生逢乱世,难酬知己。你我,终归殊途。”
夜色如漆。三宅健隐在暗处的脸庞,似笑非笑:“少主求天下而得天下,还有何不满?”
落尽萧木。冈田准一醉酒掷杯,垂目低叹:“乱我心者,是谁?”
秦淮燕燕。堂本刚折扇轻摇,微微一笑:“你当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傲峰之巅。堂本光一回首而视,嘴角缓缓浮起一抹冷笑:“挡我者尽诛。”
天下间江山何处,令我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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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光一走得很慢。他受了伤,右臂处一片血污。好在他披着一件深色的袍子,伤口处渗出来的血就算污了袖子,也看不大出来。
一群人挤在城墙下,个个伸着脖子仰头看告示。郡守大人昨夜遇刺,行凶者弃剑而逃,悬赏千两,缉拿归案。
堂本光一也站在人后看热闹,一旁有人瞧见了他,笑着打招呼:“堂本捕头,要出城么?”堂本光一微微颔首,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六扇门内的堂本光一,住在这城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他。郡守遇刺,这桩无头公案自然便落在他头上。
他手臂上的伤,也因此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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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些日子才捉拿了一名江洋大盗归案,数千里追踪,疲乏之极。好不容易告个假,原想回故乡一趟,却又被卷人了这宗案子。顶头上司遭人行刺,他再累也无法推托,唯有打起十二分精神追拿凶手。只是毫无线索的一宗悬案,唯一的证据只有刺客遗落下的一柄长剑。那柄剑已经被衙门内的众捕头翻来覆去检查了不下百遍,最后得出结论,只是一柄再普通不过的长剑,随便哪个铁匠铺子的师傅都能打一把出来。
如今就挂在他的腰间。
堂本光一自己惯用的那把剑,在之前对付那名江洋大盗时,被一刀给豁了个缺。他便随手将这柄作为罪证的剑拿来用了。对于武器,他向来不大挑剔,正如同他对很多事物都不大挑剔,吃穿住行,满足生理所需即可。
剑,能用来杀人,用来自保,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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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出城,是为了赴一个人的约。
那人与他结识的时日并不长,严格说起来,也不算朋友,两人相遇的过程更是荒唐。当时他正追捕一群流寇,却平白无故被人从旁跳出来截了道。堂本光一被那人一搅和,乒乒乓乓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场,眼睁睁瞧着那群流寇逃远了。
他异常恼怒,对方却振振有词的道:“这些流寇,也不过是为生计所逼不得不铤而走险的难民而已。这位兄台,何不给在下一个面子,放他们一条生路?”
堂本光一只觉得这人有病。
他谁啊他?素不相识,凭啥要给你一个面子?
堂本光一很少正眼看人,此时也不得不多看了面前之人两眼。唔,瞧那一双不怀好意的桃花眼,瞧那满脸不正经的笑容,瞧那分明是初春料峭时节,还要摇着扇子装风流的架势。
果然是脑子有病,亏还长得人模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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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堂本光一惜字如金的开口。
“我偏不让开。你是不是打输了我,很不服气?”
“……我不想跟你动手。”额头已有隐隐青筋跳动。
“已经动过手了,再打一场又何妨?”那人笑得好不风流倜傥,眉梢眼角尽是风情,“我有预感,你一定是个很强的对手。”
妈的,还预感,不是已经打过一场了吗?
堂本光一很想立马就抽出剑来横劈过去,但他毕竟是公门中人,随便对平民百姓使用瀑力是不容许的。更何况,他也不想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
所以他干脆转身就走了。
那人在他身后笑喑喑的道:“哎呀,怎么就走了?”
堂本光一不予理会。
“你一定会再回来找我。我就在这里等你,堂本光一。”
被怒火冲昏了头的堂本光一,并未留意到两人并未互通姓名,那人竟叫了他的名字。直到回了衙门,堂本光一摸了摸腰间,才发觉令牌不见了。
那上面刻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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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离去不久,道旁忽然多出了两道人影。
“公子,可要派人跟着他?”
轻摇着折扇的手微微一摆,那人唇角微扬:“不必多事。”
这个小捕快真有趣味啊,方才与他动手之时,分明右臂已经带伤,却万分小心的不敢教人察觉,不得不用左手使剑。
若他猜得无错,这人必定与他要查探之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而且,更可能与他要找之人,渊源颇深。
折扇一收,那人转过身去,淡淡道:“你们不必留在此地,无我吩咐,谁也不许现身。”
“可是公子孤身在此,太过危险,属下怎可放心……”一名黑衣人一惊,急忙开口想要劝阻。
“嗯?”那人眸底寒意一起,视线凌厉而来,黑衣人立即噤声,惶恐的领命而去。
“堂本光一么?”手指在那枚令牌上缓缓抚过,嘴角挑起一抹轻笑,“有趣,有趣。”
笑容一敛,身影悠然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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