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布熊2009/8/18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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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更鸟在唱歌,披上鲜红的外衣和它去流浪,四叶草开满整个庭院,没有一片能完成你的心愿。
回家的飞机,光一说头晕得厉害,塞了耳机昏沉睡过去,像是演戏一样动也不动,头发细细的摊开,遮了他脸的部分,看着不真。
他没有去看堂本刚,谨慎得像个孩子离着家里最贵的水晶花瓶远上又远,说是怕不如说是最大的爱惜,谁也不希望碎掉,堂本光一觉得即使不碰,用一口气都能让花瓶坏开,所以他贴着墙,冷冷的贴着,不经意的抖动,恐惧得同被遗弃的小物,开着眼睛盯过往的陌生人,直到坂本出来,拉拉他的手,轻声说“走吧,我们可以回家了……”
…………
飞机盘旋着降落后,冈田准一开了车来接他们,当时说好表一起过去,分开陪着堂本刚比较好。
光一让坂本替冈田开车,示意准一同自己一起坐在后面,偏偏又不说话,分开看着玻璃外,空气冻得像十一月的水洼。
“喂!挺晚的了,要表去随便一家店里吃点东西。”坂本昌行提议,他这人很不会掩藏,笨拙得连冈田都察觉到这是个借口,他不去想身边的光一和坂本发生了什么,毕竟他人的苹果,有毒也好,芳香也好都无干系。
这时,堂本光一从侧面拍了他的腿,很快,没有任何语言的伴随,准一却敏锐得知道他想让自己说话,毕竟他是他的哥哥,所以冈田捂着头,压低本就很沉的嗓子说“表了,我有点发烧,想快些到家。”
坂本昌行也就没了理由,任由这种冰凉从十一月跑向一月。
冈田准一很早就睡了,一到家干脆得冲澡回去房间,锁门关灯。用了一个魔法做开大大的屏障,留出一片唯一的地方给两个从北海道回来的人。
堂本光一蹲在院子里刷他自己的跑鞋,很淡的黄色,每隔几天他会穿着它绕着几条街跑上一圈,它是他的朋友,坂本买给他的礼物。
“你要离开吗?”坂本昌行站在光一的身后,拉着光一的胳膊
光一不起来,还是蹲在那,一手的肥皂泡
“无论怎么样,我都不允许你离开这个家。”
“我觉得……”堂本光一蹲在那里,很小的凑成一堆,他说“我觉得该让刚回来。”
就像一个等式,他走了,他才能来,他要来,他必须走。
滚他的荒谬,坂本昌行都要骂人了,拽着光一站起,光一不肯,两个人在院子里几乎要动手揍起来了,互相瞪着,互相得不满,最后还是坂本用脚狠劲踹过去“我从小就告诉你我是你哥,你得听我的话,走什么走,都他妈的蛋!你走一个给我看看,我现在打折你的腿!”
撂下这句话,才回去屋子,闷着坐到沙发上看这两天的报纸。
堂本光一把鞋晾上廊子,也坐进来,坂本拿眼睛斜过去,看到奶色的睡衣上一个脚印,咳嗽了声,想着道歉的话说不出口,可不道歉又不清楚堂本光一会怎么样,一张张翻着报纸。
如果换成堂本刚,一定会坐过来,很大声得“赔我睡衣,我要新睡衣。”
可惜是堂本光一,光一不会这么给砌台阶,通彻得照着,任他去自责和尴尬。
持续到撑不住,陆续得睡觉。
坂本昌行用了很大气力扯主光一,抱着他睡在自己床上,不想做什么,只是怕风筝线不够结实,断开后,这只猫就再也找不回来。
“热死了,腻歪。”光一用几个不成句的词表示他的感受,没有月兑逃,手指缠住坂本衣服,躲在这棵茂盛的大云树下。
鼹鼠也向往阳光,这是真的……
216 布熊2009/8/19 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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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故意要提前出院,堂本刚向来不给人添麻烦的,他只是想念一个温暖的地方,思念了充满花蜜的院子。
工作室也去招呼了,还是说堂本刚不会给人添麻烦,搞失踪这种劳心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简单装了行李,开始放一个长假,手腕上的确留了疤,好在不明显,用一些小装饰就能掩盖,在当地的小店里买了些土产,顺带着给长野博挂了电话,问问井之原的消息,得知他主动和公司请求海外排遣,这几天离开了日本后,刚也不多话。
他还没有假到说哎呀,我想小井了这类的话,当然,一种安心的沉默能让人更好得忘掉过去。
没跟长野说自己要回去,他记得坂本昌行告诉过,只要想,那就是他的家。
一个孩子要回家,难道还需要提前报告吗。
一个孩子的假期而已,回到亲人身边,很正常很温馨。
手腕上戴了白水晶,飞机起飞后他就一直在数它,一圈一圈,没有尽头没有结尾。
只是坂本昌行从家里扣了电话,心里念着堂本刚怎么出院了,本来是要往工作室和家里再去个电话问问的,冈田准一偏偏被自己装病给诅咒得真正病了,逞强起来下楼拿点吃的,一个不小心摔倒。
“让你好好躺着!”坂本把电话的事情忘过去,赶紧去扶冈田
“躺得我恶心。”准一脸颊冒着红气,手里捧着冰袋,他被架到沙发上——这个时间,堂本光一在城岛茂那边帮忙,坂本昌行是晚班,他说“等光一回来我再走,要表去诊所看看。”
“没什么,就是晚上受凉了。”准一歪着身体,他就像被烧得糊涂,又带了点兴奋,话多了起“哥,你真打算就这么一直过着?”
“嗯?什么意思?”
“就算没有女人……”冈田也不知道是提还是不提,虽然大家都明白,但又这么点忌讳,特别是几年的失踪不见,他觉得堂本光一根本也不像小时候那么经得住事情
“光一想走,我当然不会留,这儿是家不是累赘。”太冠冕堂皇,坂本昌行想这就是年纪大了,开始好面子,假使光一真要走,难保自己不会跟石头似的强压住堵住。
冈田准一没了话,闭上好看的眼睛,好看得睡过。
睡到堂本光一代替坂本昌行照顾他起来吃药,就他们两个,一下子逆转,回去童年时代,那个无限威严的小哥哥屏着眉眼,严厉得不准自己哭闹。
堂本光一回来没有多久,额上还有汗,他说“你快吃了药,我好去冲澡。”
冈田准一接过去水杯,_Tun下,重靠住沙发背,打开电视。
光一洗澡去了,厨房里有他温上的汤,和正在小小变凉的鱼。
过了正常的晚饭时间,烧开始退走,准一打算等下也稍微泡个澡,头睡得发胀。
门响,钥匙转动,冈田回回身体,他以为是坂本昌行忘了东西——他看见的是堂本刚,拖着行李箱,拎了袋子带土的花苗,瘦了些,看不大出,只是觉得憔悴了,有不明显的黑眼圈“帮个忙啊,累死了一路上。”
他见到了准一头上的冰袋,急忙说道“病了?怎么病了?唉唉,最近流年不好,我们等去拜拜佛吧。”
回手合门,喊着“哥~哥~我回来了~哥~~”
是他的哥哥走出来,的确是,没有人会说堂本光一不是他的哥哥……
219 布熊2009/8/19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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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包是食物,很多女孩子都把它铺在沼泽里踩着过去,足够的安静和平稳,谁跳得高并不重要,像只笨鹅似的被看到最好,可爱的和谐的在那里,橘红的嘴巴擦过白色的翅羽。
堂本刚收拾桌子,大家一起吃了饭,准一难受得要死,他思量是不是再划出个魔法空间给自己和他们,又觉得自己像只白色的猫头鹰,走了就什么都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知道,算了,他要知道的。
所以等待。
有人帮了他,长野博过来敲门说坂本让他来看看冈田的病,结果看到的却是个绝症。
他对准一点点头,岔开话“没什么事就走了。”
堂本刚喊住他,以至于心都快蹦跶出,刚把两包盒装点心同水果干交过去,笑着说“礼物,礼物。”
长野答应句,扭转半个身体后才记得说谢谢。
离开这个院子,走上一百米距离,放了腿狂奔回家,拨着坂本昌行的电话
“刚回来了,这孩子回来了,和光一在一起,你快请个假吧,天呢天呢,这都怎么了。”
“我去洗碗,准一病了……”堂本刚挽着袖子,仿佛进人了一个角色,一个属于他的角色,剧本是新的改动,新的台词。
“我整理下这儿。”堂本光一跟着站起来,不行,他承接不上,要不是准一手快,扶过去,下一个病的就是他。
沼泽女王欢迎新的雕像,准一死死揪着光一,他不能让他走,他跟坂本一样,有直觉告诉他等式在坍塌,即时是错了,他也不可以放开手。
“我想上楼。”光一轻声说着,试图捭开冈田的手
“一起,我和你。”冈田准一说道
堂本光一望着他,没看水池前的人,调转身体
一个碗从那边飘过来,得了个优美的转折,没有打到光一,本就没有想打到,要的是清脆的响声,然后,接续响声。
堂本刚是响声的指挥家,他的瞳孔里写满走调的音符,声音却出不来,只好让这些玻璃同瓷器作替代。
这样的他,光一只见过一次,如果这个样子是一句咒语,那咒语的念出,他就要离开。
“刚,你别这样!!!!刚!!堂本刚!!!!”冈田准一扑过去抱住他,碎片烤上一层红色,从两个人的手中
光一后退着,碰倒一把椅子,继续后退,画是美丽的,梦幻的,水也好火也好能够毁了它,就算一阵虚扬的风也可以吹破穿过。
他光着脚,穿着软底的拖鞋,这样的鞋子不能在外面穿,用不了多久就会坏,可没有时间了,穿着它,鱼一样游去门口。
幸好有一块儿青色的石头暂时得挡住了他,长濑智也同长野博用拖的,把堂本光一关进楼上的房间。
长野握着准一的手,看上面几大道血口,那边的堂本刚支离破碎得叫着,惊心触心,玻璃都快碎了,含了血,喷洒不出,被长濑智也用捆书的绳子几圈绑在椅子上,他就那么踢蹬,挣扎,倒在地上,扶起,再倒,声音喊得要坏,都不像他能发出来。
好不容易三个人一起给刚的手上涂好药,真正的主人才回来。
一地狼藉,又不是宴会,坂本昌行说“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家里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他对冈田说“你去别人家住一晚,这儿太乱了。”
说话的同时,刚还是在尖利得喊叫,他们只能也放大声音,几个人都露出要崩溃的样子,长濑拍拍准一的肩,长野博带着他们出了门
“今晚又麻烦你了。”坂本昌行说
长野博听到这样的客套话,也没力气去吐槽,第一个走掉,最后冈田回了头“哥……”
“放心,明天你就能回来睡了。”
220 ==2009/8/19 16:19:00
? 长泪不止……沉寂了这么久,胡桃终于回来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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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做了太久的噩梦,被“刚出事了”四个字不断缠绕,连回忆都酿成苦涩的咽喉味道,可是真的看到裹在一团淡蓝色里的小小的安静的他,却没来由的一阵安心。不管怎样,还活着,还睡着,多好,不用提心吊胆了。
透明的玻璃窗,外面是他最喜欢的人,没有问候,没有探视,没有一双沉沉亮亮的眼睛,一寸一寸抚过额头。可是他们共同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胸口起伏,一样的延续的生命,依旧鲜活。
曾经希冀他们永不相见,可是真的视而不见,却微微的觉得残忍。曾经撕裂的旧伤,被时间凝痂,平复,光滑如新。可是那脆弱的里面,是汩汩流动的旧血,不能碰,痛到钻心。
一个等式,他走了,他回来。他回来,他得走。
多悲哀的关系,多悲伤的爱。一个只能容纳一个灵魂的家,总有一个人必须要流离失所,套着灼烫的红鞋,跳着,守着,等着归家的机会。
等式不成立的时候,是未知。光一还在犹豫,坂本还在坚持,小准默默的,看着刚聒噪着回来。
哥,我回来了。
猝然的相遇,没有准备,没有预兆。好不容易放弃的童话,好不容易回归的家,钥匙转动的,确实另一个全然不知的邂逅。疼吧,硬生生按下去的渴望和绝望,在这一刻叫嚣着复苏。
初遇那一刻的平静让人窒息,平静的吃饭,平静的刷碗,平静的送礼。一切都压抑在浓腻的白色的绝望里,慢慢的流淌,直到将所有压抑的理智全部_Tun噬。那一个破碎的碗,砸掉了勉强维系的平衡。一个空间里共同呼吸的他们,已近乎疯狂的挣扎,来抗拒温馨童话被打破的猝痛。
你,为什么回来?
一样的问题,一样的回答。这里是家,没有你的存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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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死蹲BO的时候就没转个弯想到来FB看看,榆木脑袋,自敲。虽然来晚了,但真的很感动很感激,大感谢LZ,拜~~
227 布熊2009/8/20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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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不听他的话,只是一遍遍戾了嗓调,叫着堂本光一叫着哥,坂本昌行蹲在他的旁边,抬起眼睛,额上长出皱纹,很深,他是老了,没有年轻气盛,没有那么些大的道理。
刚被自己的唾沫呛到,悲伤得咳嗽,肺带着心带着整个人_chan栗不止,此刻坂本站起,不强健的臂膀环住他,将堂本刚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把前臂放到刚的嘴边,说着“你咬我吧,刚你咬死我好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光一,对不起你们几个。”
他不是个好哥哥,种下的豌豆苗断掉了,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没有巨人,都是猥琐的矮子,支离破碎。
刚没咬他,仅仅呼吸,大口的,这里好像失了空气,他很慢得变安静,他说“我疯了,你让我安静下,就一下,谁也表来看我,你也好他也好。”
这句话很淡,恢复了以往的声音,充满了一个累字,他真的累了,坂本松开绳子,刚仍旧坐在椅子上,胳膊长满了红色的绳痕,靠着不结实的椅背,沉默平稳得坐着。
这样的场景让坂本觉得暂时的安宁,他小心踩住楼梯,还有一只易碎的布谷鸟,烟囱中全身的灰尘。
堂本光一对他说“让我和刚两个人好好得谈谈,送我们去静湖边的大云树那儿吧。”
这个房子就像丛林里的鬼屋,禁锢了太多天使和灵魂,坂本昌行找不出理由让他们站在这里的哪里讲清所有。
半夜的路上,车很少,当初他如此把他们接来
刚不说话,光一贴着玻璃,坐在后座上,两个人,读着没有解的天书。
坂本昌行的车子停得很远,巡逻来的police像是怕他们投湖,打着手电转了好几圈。
还是光一,竟然是光一,伸出手拉住堂本刚,往死过活过的云树下走去,留给坂本昌行一个不真切的梦,碎花的小布拼起,手工精细缝出。
…………
三两年后,仍然不知道梦境中发生的一切,只是偶尔得听堂本刚说,光一送了一个晚安的口勿,给他,给他的嘴唇,忘了滋味,记不得软还是柔,一生中最贵最美的礼物。
又是个夏天,院子里喧闹得虫子合奏他们的交响乐,城岛长野几个人携家带口占了一屋子,吃完丰盛的晚餐。
大体收拾后,准一说要赶稿子,急着上楼,堂本光一严肃得警告他得把碗刷出来。
刚坐在廊上,用笔记本看着工作室传来的样片。
坂本昌行忽然在院子里叫了出来“嫩芽,快过来看!!”
是那片土地,种过一切杂物的地方,堂本刚笑道“我以为这地方早就死了,开不了什么了。”
坂本也笑起“说明小草小花够顽固,你不让它长出来,它就是要长出来。”
刚笑着,边上冈田准一和堂本光一两个人拿出剩下的烟花。
幽静的夏夜,几簇花火,纷飞。
清早,院子中悄悄的,少了一个人,就如很久之前少过一个人,来来往往,院子也记不清到底该有几个人。
不知道堂本刚什么时候离开,为什么会离开,他做了一次拐弯的麻烦事情,像一张未署名的明信片,画满了祭典的欢乐,寄去冬天的圣诞节,也许,或者,在哪一天它又会寄回,伴着清脆铃铛……
(全文完)
232 ==2009/8/20 17:27:00
原来我真的看到胡桃完结了……
很短的一章,把太多混乱的、复杂的、疲惫的感情一起罩了过来,不夸张的说,这一刻有一点眩晕……
?
那么长时间的脑内里,我想象着他们的碰面、疯狂、甚至是互虐。我想象着刚再一次如臆想中那样杀掉51,有殷红的血流过手掌,又暖又冷,如他渴望而绝望的爱情,一滴一滴聚成小小的一滩、破碎的梦。
可是真的看到胡桃的结局的时候,还是觉得仁慈。虽然这份仁慈里,有着异曲同工的绝望和悲哀。
刚说,我累,让我自己待一会。不想看到他们,是生命最重要的部分,却也是最疼的刺,与不甘和绝望纠缠在一起,成了夜夜疯狂的噩梦。拔掉,会疼的彻骨,保留,会恨的认真。我觉得这孩子长大了很多,他会哭、会叫、会挣扎,但他并不像少时那样爱恨都做到极致。
哥哥,莫名觉得这个单音的词语真的很伤人……
省略号里省掉了太多的内容,很难想象那么脆弱而癫狂的牵绊怎样恢复到旧日的宁静和祥和。好像一个已经碎到不堪的童话,在大云树下蓊郁而神秘的咒语里,一点一线缝补成昨日的美好的外形。只是那修补的过程,是光一和刚两个人的秘密。只属于他们的秘密。
刚说,他得到了一个口勿,一个来自光一的、最贵最美的礼物。很多年前让他决心撕裂童话的外衣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口勿。这个孩子,哭着叫着痛着苦着,所求的不过是这样一样小小的证明,证明他的爱曾经存在过。谁不希望自己的爱能够得到回报?谁会把全部的爱无所求的全部投人?飞蛾扑火,也不过是一蓬fire_Self的焦臭。
他抱着这个口勿活了二三年。宛如一切从头开始,以一个出轨的口勿开始,以一个疯狂的口勿结束,这些挣扎,这些痛苦,这些幸福和不幸福的一切,都湮没在逝去的尘埃里。
一直觉得51并不是讨厌244,只是不爱。少年时期早熟的压力,让他不得不担负起两个弟弟的人生。那很累,太累,他也想依靠谁,想爱谁,想蜷缩起身子把自己的一切疲惫交给谁来依附。相依为命是要两个人来共同担负命运的折难,而孤独一人的51,担不起,不想担。244是他的累,不讨厌,但也是无法爱。可是244爱了,爱的太深,爱的太愚,爱的太过紧追不舍。一次次的互伤,催成了等式,也让彼此走向了不堪而窒息的境地。角斗的结果,是一样的伤痕累累。
种下51的土地里长出了新的芽,坂本说得对“你不让它长出来,它就是要长出来。”那片土地,种下了刚的罪恶、刚的希望、刚的爱,这一切滋长纠缠的东西全部随着那颗小小的芽生长出来。他以为用一个口勿全部封印住的过去,又一次蓬蓬勃勃的生长出来。他种下了一个属于坂本的51,等着一个属于他的51,这个疯狂的梦想,和宁和的现实如此格格不人。
等式再次成立,他不得不走。这个追逐的童话里,没有一个有爱有温暖的家,可以让他月兑掉灼烫的红鞋。所以他只能继续跳着,走着……
236 = =2009/8/22 0:27:00
好复杂,看不懂
觉得光一也许喜欢刚,也许喜欢吧
刚和太一那段,在刚和太一独处的时候,光一tx坂本,在意时间,跑上楼,结束补课
不愿意刚送太一,刚送太一20分钟没回来就出去找刚,没换衣服,如果说这是哥哥对弟弟的关心,坂本却觉得没有必要,15岁的男孩子真的没必要担心这种事
后来,太一遇见刚,是光一给他指的路,那么光一是和刚在一个城市喽,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偶然流浪到这里碰到了?默默的跟着刚,知道了工作室的地点?既然可以用手把工作室的地点指出来,那么应该是在附近了,也就是说他当时正好在刚工作室附近溜达?可以是偶然碰到,也可以是正好出现,至少他比较熟悉刚的生活,在刚没有看见他的时候,他在远处看着刚
刚的病房外,光一尽量去听门里的声音,那个和坂本交织着出现的和音,柔和好听,几乎成了一首催眠的曲子……只是一句话,却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怎么都觉得这声音光一喜欢啊,他回来后窝在坂本的臂弯下,才能人眠,而刚的声音对他来说拥有近似的力量
最后,19节尾光一回家了,说着什么也不想,只想回家的回来了,20节头,小井在刚家门口等刚。这一头一尾的,如此紧密,不知道为什么光一回来了,如果刚不在家就可以回去的话,刚早就不在家住了,可以早回去的,却偏偏这么巧……
刚一直捯饬的那块地,就像他的心,埋着他曾经拥有的所有美好,却什么都长不出来,只有让他自己都_chan抖的毒草,最后,那个破土而出的嫩芽,是说,这颗心又活过来了,是吗?
文就像是发生在火星的童话片段,太多的留白,特别是光一,几乎没有任何心里描写,很多时候他的动作还是由别人来描述
真的k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