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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看电影2009/11/2 23:15:00
天堂电影院
本文只是作者RID之后的突发奇想
突发奇想的意思就是,很容易就坑了
看题目就知道作者是个文艺loli,误人的请点叉防雷
本文只是有这俩娃出场,会不会是CP走向作者还在犹豫中
文章走向全看作者看了啥电影,或者各位有啥喜欢的老电影也可以推荐
所谓老电影的标准是,1985年以前的
Séance 1 The Way We Were
繁华都市的某个僻静角落,有一间外观陈旧的电影院。
电影院的门口挂着一个早就月兑漆的木牌子,凑近了看,能隐约看到“天堂”两个字。
尽管二宫和也本人拒绝承认是因为他骨子里是个文艺青年的原因,在他的城市地图上这间电影院还是顺理成章的被他以一部心爱的老电影命名了。
反正,每个礼拜二的上午,这间电影院也会放一场老电影。
二宫和也一场都没错过。
时间久了,二宫和也怀疑,自己大概就是这一场老电影放映时,唯一的观众。
电影院的老板是一个个子小小还有些驼背的老头,总是低着头坐在电影院门口的椅子上看书,椅子旁边放着一张高脚凳,凳子上是一个用易拉罐做成的烟灰缸。
每次来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二宫和也都注意到那烟灰缸放满了烟头。
不知道是老板清理的不勤快,还是抽烟抽得太厉害。
跟二宫和也一样,老板的下巴上也有一颗黑色的痣,以至于二宫和也第一次出现在电影院门口询问售票处在哪里的时候老板忍不住咧嘴笑了出来。
他的牙龈因为吸烟的关系颜色很深,这也跟二宫和也一模一样。
电影院里收藏了很多卷老胶片,用老式放映机投身寸在大屏幕上的影像因为胶片陈旧的关系而变得斑驳。
很多电影公司都利用数码技术对老电影的画质进行了修成然后重新发行了DVD跟录影带,可是二宫和也偏偏就喜欢那些,时不时出现在画面上的噪点。
那是无可辩驳的时间的痕迹。
对于痕迹这回事,二宫和也多多少少有一种执着的味道。
总觉得一定要留下些什么才能证明某些东西真正的存在过。
也觉得证明曾经存在的东西是一定要被留下才可以的。
或许这才是他喜欢这间电影院的理由。
两个人混得熟了,放映到最后一卷胶片的时候,老板便会到放映厅来,跟二宫和也一起抽一支烟。
二宫和也喜欢坐在最后一排,那是离放映室最近的地方。
只要抬起手,手指就能穿过从小窗口投出的光线,在自己的手掌上留下一块电影的画面。
看着熟悉的人物在自己的手心上演烂熟于心的故事,感觉很有意思。
老板总是一边嘲笑他好像一个小孩子一边把点燃的打火机凑过去。
二宫和也喜欢仰着头把烟吐出来,看着轻烟与放映室的投出的光线纠缠在一起。
他曾经问过老板,如果把投影打在一片烟雾之上,会不会看到一个飘渺的画面。
老板说可以想办法尝试一下,比如用干冰来制造烟雾之类的。
那天两个人说得很尽兴,而后来倒也都忘记了曾经有过这个念头。
二宫和也是一个二十来岁,正在奔三的道路上撒丫子的文艺青年。
跟绝大多数同龄人一样,他工作,赚钱,养活自己。
不过他又比很多人幸运,因为他做的,是他喜欢的事情。
离电影院三个街区的地方有一间CD店,二宫和也便是那里的老板。
店面不大,或者说,相当的小。
出售的碟却不少,或者说,相当的多。
从天花板直到地面的架子,每一格都被塞得满满的。
以至于二宫和也不得不只在店里摆放专辑封面,等客人选中了再去后面的仓库拿碟片出来给客人试听或是出售。
收银台被二宫和也设立在店里最黑暗的角落,在自己座位的旁边放着一套音质极佳的音响。
虽然是试听用的,但大多数时候,二宫和也只是在里面放着自己喜欢的专辑罢了。
来他店里的人大多是熟客,并非毫无目的来店里逛,而是拿着长长的单子来寻宝。
曾经有客人抱怨二宫和也,好歹也给分个类,歌手名字的首字母也好,音乐类型也好,至少找起来比较方便。
二宫和也愉快的接受了建议,并且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完成了分类的工作。
结果客人们发现他分类的标准是封面的主体颜色。
这样也好,反正从一大堆放置的乱七八糟的CD里找到自己心仪的那一张,本身就是店里客人们的爱好,跪在地上或者站在梯子上翻看着那些专辑封面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娱乐方式。
身为店长的二宫和也从来不去给客人提供什么建议或者帮助,只是默默的在角落抽烟。
于是大家总是习惯于店里香烟的味道跟音乐传出的角落那细微的红色一点。
昨天晚上最后一个客人拿了一张Barbra Streisand的专辑问说能不能试听一下,二宫和也再起身去仓库的时候匆匆打量了她一番。
一个看上去应该是OL的30岁左右的女人。
拿给二宫和也的是一张1974年发行的专辑封面,那个算不上美丽却非常有魅力的女人穿着黑色的衣服裹着黑色的头巾一眼看过去有点像阿拉伯女人。
封面上用红色的字印着The Way We Were。
二宫和也猜想她是不是刚刚看了某部著名美剧的某一集。
宽厚温暖的女声响起的时候二宫和也突然很想再看一看那部同名的电影。
跟电影院的老板认识的好处之一是,可以点映。
就好像某一天突然很想要看某部片子又嫌电脑屏幕不够大的时候,你多半会选择花几块钱买张质量好一点的盗版碟回来放进DVD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关了灯拉上窗帘看电视。
二宫和也比你幸运一点,他能享受到的是真正的大屏幕。
有的时候二宫和也很好奇,电影院的老板究竟手里有多少部片子的胶卷,为什么每一次打电话拜托,都能得到很好的答复。
或许那真的是一间天堂也说不定。
对于爱情文艺片,若不是happy ending,二宫和也是极讨厌看的。
自己的恋爱又不是没有悲剧过,又何必再去看电影给心里添堵。
可是偏偏又对The Way We Were这部,添堵圣品,喜欢得紧。
他不知道是因为太喜欢Barbra Streisand当初因为不爽被Robert Redford抢走了风头而录制的那首歌,还是因为太迷恋正是最好的时候的Robert Redford,彼时的人们热爱他正如现在的男男女女热爱Brad Pitt
又或许,他只是单纯的喜欢他们最终分开的理由。
他们同样的才华横溢,他们同样的充满理想,他们是如此的相似,他们又曾经如此的相爱。
可是,比起这一切,他们又是如此的彼此了解,这份了解让他们终于分开。
他们都积极的投身于那个时代,想要创造一个最美好的世界。
可是或许是天生的性格,或许是政治的信仰,他们选择了不同的表达方式。
男人成为了一个小资,在调侃中利用,又在利用中妥协。
女人则变成了一个愤青,锋芒毕露,义无反顾。
没有人可以认定小资和愤青,谁的手里才掌握着真理。
只是在愤青面前,小资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可耻的退让。
而在小资面前,愤青也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徒劳。
因为相爱,他们试图向彼此让步。
可最终的结果,也不过一句I'm a very good loser。
老板走到二宫和也身边按下一个折叠椅。
由于年久的关系折叠椅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
二宫和也习惯的伸出手指接过老板递来的烟,点燃之后深吸了一口,喉咙里升起淡淡的苦味。
虽然是一段让人唏嘘的爱情,可是这段感情从一开始便是一个错误。
因为男小资最初爱上女愤青的理由,正是后来让他面对心爱的人自惭形秽的原因。
他们都不是彼此的那个人。
掐灭了烟头,二宫和也跟老板一起去了附近的立食屋吃盖饭。
一边吃一边说着没什么营养的话题。
仿佛刚才在电影院里的那些唏嘘感慨全然没发生过。
有的时候二宫和也在想,那间电影院于自己而言似乎是一个转换mode的存在,可以借由着电影可劲儿的矫情,而不用在日复一日的平凡日子里一点点的麻木下去。
5 看电影2009/11/6 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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