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島/薮光]薄紅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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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私は雨2009/12/13 21:29:00

前言:萌光島又沒人寫無奈之下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一如既往是恐怖小說,好吧其實它也不恐怖因為膽小鬼怎么可能寫出真的恐怖故事呢,所以其實就只是個靈異故事而已,有H,有非正常死亡,有雷,很白。

僕は雨 君は花 静かな愛が消える

像是從一個噩夢里醒來,心臟怦怦跳個不停,冷汗浸透了衣裳。好像依舊身處驚心動魄的險境之中久久無法平靜下來,卻已經無法記起夢中的每個細節。
當然也不想記起來。

放學的鐘聲響了,大家都嬉鬧著拎起書包離開了教室,山田拍了拍中島的肩膀,「你還不走?」
中島搖搖頭,「今天有點事,你先走吧。」
「你哥來接你對不對?」山田把書包甩到肩膀上,「那我先走啦,BYE!」

窗子外面,天空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了。也不知道他帶沒帶傘,那家伙有的時候挺迷糊的,說不定又沒帶。
沒帶也好,自己就可以跟他擠在一把傘下面了。
雖然是哥哥,但是很小的時候,就因為父母離婚而分開了,現在兩人的姓也不一樣,哥哥跟著媽媽姓八乙女,名字是單獨的一個光字。年初的時候意外地接到了電話,那個爽朗又有點粘糯鼻音的聲線盡管陌生,卻透出一份親切來。
「yuto?是我啦,你的哥哥喲。」
帶著哥哥去了其他城市的媽媽生病去世了,十九歲的哥哥一個人回到這里來,住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雖然爸爸說要他回來一起住,但是被拒絕了。大概心里還是有些芥蒂的。
「我在樂屋打工,所以不用擔心啦,生活費什么的還是足夠的,再說有個朋友跟我合租,兩個人平攤那些開銷,日子滿輕松的。吶,再怎么說請你喝個啤酒還是足夠的啦。」
「喂喂,我還是未成年人呢。」
「哈哈,那就等到你成年再請咯。」
哥哥總是壞心眼地捉弄自己,雖然這樣,也并不討厭他呢。
相反的,從接到那個電話之后,就回想起了很多小時候的事情,那些以為自己已經忘掉了的事,沒想到還是那樣清晰,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
第一次見面之前,yuto還特意從儲藏室里翻了過去的相冊出來,他有點擔心自己會認不出現在的哥哥來。相片上的哥哥被定格在十二歲,九歲的yuto一臉別扭地被哥哥攬在懷里,頭髪被揉得亂七八糟。
七年沒有見面的兩人在重逢的第一時間認出了彼此,雖然個子高了不少,也變得更有男子氣概了,可是八乙女微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可愛虎牙的樣子馬上讓yuto放心下來。就算兩個人中間被揷進了時間和空間的斷面也沒關系,這個哥哥,還是那個會寵溺自己,會保護自己,也會稍微欺負一下自己的家伙。

操場上,田徑部的人正在做沖刺的練習,中島無聊地看著他們一次次起跑加速沖向100米開外的終點。
每一次都是鼓足了全力。

和哥哥每個星期都會見面,像是要將那段空白填滿一樣,哪怕只是坐在地板上背靠著背塞著耳機聽同一首歌也很開心。
星期一到星期五的這段時間變得很難熬,腦子里的秒針喀嚓喀嚓走得不慌不忙,無論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只有接到哥哥打來的電話才精神起來,每一次說完再見都舍不得先放下聽筒,然后變得更加沮喪。
自己是怎么了。
好不容易盼到周末,可以和哥哥見面,明明該高興才對,可是一想到終究還是要分別的,哪怕下個星期還會再見,卻總是感到難過。心里面那么糾結,臉上還要露出笑容,中島發現自己常常會看著哥哥發呆,手里在做的事也忘在一邊,光是盯著哥哥的側臉就可以看上半天。
十九歲的臉孔,年輕的朝氣蓬勃的,端正的清新的,瞇著眼睛笑起來時十二歲的稚氣又浮現在眉端,好看得一塌糊涂。

指導老師收起墊子離開了,田徑部的隊員三三兩兩地走向更衣室,烏云散開了,殷紅的晚霞抹過天際。
火燒云的金邊亮得刺眼,大概明天也是個好天氣吧。為什么哥哥還沒有出現在學校門口呢。
中島相信自己絕對不會看漏那個高瘦的身影,只要遠遠瞥上一眼,就能夠從人群中認出哥哥來。
不,是認出光來。
從什么時候開始,不再叫他哥哥了,為了這個還被責怪了,但是中島只肯喊他的名字。八乙女只好笑著對藪說,「嘛,青春期的小孩就是這么別扭的。」
「其實你青春期的時候也挺別扭的。」
「去,你那時候比我還別扭!不,就算到現在你也很別扭!」
藪是跟八乙女合租的那個人,兩個人一樣的年紀,據說是在打工的時候認識的夥伴。藪對中島也很熱情,不會擺出長輩的樣子來教訓人。
中島想,說不定自己跟藪原本也可以成為朋友的。
如果沒有看到,藪和光接口勿的畫面的話。

2 = =2009/12/13 21:52:00

少见的嬉皮,支持下

3 信春哥有剧上2009/12/13 22:17:00

爪一个``````````

这是伪乱伦?

信春哥有剧上

相当8CJ

  • RP:6535
文:3022 分:15640

4 私は雨2009/12/13 22:58:00

對啊我忘記把亂倫放到頂樓的警告欄里了=A=

晚霞漸次黯淡,在被暗闇浸染的蒼穹中,億萬顆星蘇醒了,詭秘地閃耀著。學校里沒有其他人了,只剩下自己。
對啊,光不會來了。
一個星期里頭腦中一片混亂,那說不定是噩夢的后遺癥。中島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殺死了光,就算是醒來了他依然感到恐懼。
那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中島自己也無法分辨,他回憶起手中的刀刃切人柔軟的腹部時,幾乎沒有遇到什么阻力,那種感覺還殘存在掌心里。他回憶起自己跌坐在光冰冷的尸體旁,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之后從心底升起的絕望,他啃著指甲,直到指尖滲出血來。
中島攤開手,指尖的傷痕宛然。所以說那并不是夢?

可笑的是,那個時候的自己思考著的都是如果被人發現這幢兇案之后會怎樣,絞盡腦汁要找到掩飾罪行的辦法,全部的自私都瀑露無遺。
不,那只是個夢。
這一個星期里中島一直提心吊膽,生怕police會突然將自己帶走,在窗戶上裝了鐵欄的房間里要自己交代殺人的過程。
可是如果只是一個夢的話,那就不會有任何事發生。
心里的悸動只是庸人自擾。

獨自一個人穿過走廊,腳步聲回蕩,就像有另一個人在一邊,邁的步子和自己合上了拍。
跟光走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的步伐都是一致的,一起邁開左腳,一起落地,每一步都踏出了一樣的距離。一直這樣并肩走下去該有多好。
中島垂下頭,突然看到地上的影子。
地上有兩個人的影子。
除了自己,另一個人是誰?
猛地抬頭看向身旁,那里空無一人。再低頭去看的時候,只剩下自己的影子,孤零零地被拉得那么長。

走到學校大門的時候,八乙女正倚在門口,他看到中島過來,遠遠地就揮起了手。
「你這家伙,怎么磨蹭了這么久才出來?該不會是跟誰在約會吧?」
「我還以為光不會來了。」
「你這家伙對老哥就這么不信任嗎?我什么時候放過你鴿子啊?出來太急了沒帶手機,又不知道你是哪個班的,你知道我等得多辛苦啊,都快要在地上生根了!」
中島終于笑了出來,「你放我鴿子的次數還嫌不夠啊?」
「那都是愛的教育嘛。」八乙女的手搭上了中島的肩膀,實實在在的重量。

怎么會做那樣的夢呢。中島已經想不起其中的前因后果了。
他覺得自己似乎告白了,對光。可是卻不記得告白時選擇了怎樣的字詞,只記得尷尬,僵硬,無法逾越的距離。
「對不起,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八乙女的語調聽上去很奇怪,他像是努力忍著笑,中島覺得很惱火。「而且我是你的……」
「哥哥。對啊,我知道我們有血緣關系,我還知道我們都是男的,然后呢?」
「我們不能……」
「藪就可以?」怒氣沖了上來,剪短的指甲還是深深刺到了手心里,中島盡量讓自己的呼吸平靜下來,「如果說亂倫是禁忌,難道同性戀就不是?你明明不是會在乎這些的人!其實你只是不喜歡我,只是討厭我!」
「我沒有討厭過你!」
「但是你也不喜歡我,你只是把我當作弟弟來看!你覺得我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只能跟在你后面跑的小孩……」
「那你想讓我怎樣看待你?」八乙女也生氣了,他那樣的表情是中島從來沒見過的。
我想要你像戀人一樣看待我。
可是說不出口。說不出口。
中島只能定定地看著皺起眉頭的八乙女,分明是一副嚴肅的樣子,不知為何卻如此魅惑,繃緊的臉頰也好,抿起的嘴唇也好,_Tun口水的時候滑動的喉結也好。
然后八乙女的手機不合時宜地奏起了歡快的樂音,他看著中島,面部的線條逐漸緩和下來,他掏出手機背過身去接,卻沒有壓低聲音。那些對藪說出的話,更像是特意說給中島聽的。

其實他們在一起很合襯,如果自己沒有愛上光的話,想必也是樂意看到這樣相愛的兩人的。他們接口勿的模樣好像電影畫面一樣唯美,夕陽的柔光落在相擁的二人身上,描出了金色的輪廓。原本想要偷偷地從廚房的窗戶爬進去,把生日禮物放進八乙女房間的,卻意外地看到了這樣的情景。
真是個驚喜,中島想要自嘲地笑一笑,卻怎樣也做不到。
心被嫉妒的蛛絲緊緊縛住了,在猩紅色的牢獄中,中島覺得自己好像一朵積雨云,那么潮濕,眼淚流個不停。


兩個人穿過公園,路邊的樹林看起來黑魆魆的有些嚇人,中島沒來由地想要問八乙女。
我殺了你,難道你不恨我嗎?
腳下的地面因為前些天下過雨有些松軟,在兩人的身后只留下了一行腳印。

5 = =2009/12/13 23:06:00

小光光已经挂掉了啊原来。。

6 = =2009/12/13 23:27:00

原来81已经领便当了啊 我竟然萌了这西皮

7 好事2009/12/14 7:12:00

看了开头还不太确定,现在终于确定了,是你吧?
可为啥又是人鬼情未了?(咦?为啥我要说“又”?)

8 坏事2009/12/16 22:31:00

然后呢?

然后呢!

TAT

9 ==2009/12/16 23:10:00

看见BT来T一下

10 TL2009/12/17 22:50:00

喜欢这个灵异的feel 于是RID

11 =.=2009/12/28 0:58:00

TL

12 002009/12/28 4:16:00

写得好好!
兄弟好萌啊?
要是岛光其实也很萌~~哈哈

13 tt2009/12/29 16:10:00

T? L

14 = =2009/12/29 20:00:00

TTTTT

15 120122009/12/29 20:21:00

LZ飯RID?

蹲了

16 = =2009/12/29 21:51:00

LZ是从12012出道也就是2003年5月1日开始饭的起连所有配布都有高价收集的凶器所持大饭,签名色纸啦周边啦全部release三TYPE啦一样都不缺哟
不过暂时想不出来后面怎么写= =
过两天开始休年假就可以整天待在家里慢慢编了这几天要做好工作交接头大到不行

17 = =2009/12/29 21:56:00

單純想看LS的說了什麽

18 = =2010/1/10 22:44:00

早上,中島發現院子里的紫陽花開了。
在十二月的時候突兀地開放的花朵過分單薄,在寒冷的空氣里拼盡全力綻開花瓣的樣子讓人憐惜。
「真是奇怪呢。」爸爸對于這件事情依舊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態度。其實他根本就什么都不關心,他甚至沒有注意過自己的兒子個頭已經有那么高了,更沒注意過在那個未成年的軀體里藏著一個秘密。
那是一個黑暗而甜美的秘密,有的時候中島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承受下去了,很想找個人把一切都說出來。可是這種話對誰也說不出口吧。
花開得很好看,中島蹲在那里看了很久。然后他想起來一些關于紫陽花的傳說,比如說這種花的花語是「移情別戀」,又比如說在花下埋著尸體的話就會開出粉紅色的花朵來。
自家的紫陽花開出來的算不算是粉紅色的花呢?那是比紅色略淺的色彩,可是如果說是粉紅色,好像又太深了點。是別致又少見的顏色。
越是美的東西就越是容易被破壞。
可是這花看著那么弱不禁風,卻意外的強韌,那么冷的天氣里,葉子的邊緣有點蔫了,花卻開得還是很精神。說不定還真是有尸體埋在這花叢下面,滋養著它們吧,中島想,那會不會是光呢。
只有光才能讓花開得這么好。

昨天下午光應該是去了學校里接自己去他那兒玩,中島還記得兩個人為了抄近道穿過了公園的樹林,可是早上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記憶憑空被挖掉了一塊似的,對著那個殘缺的空洞心里總有些惴惴。
可是伸手去撫摸花瓣的時候,有些影像出現在腦海里。好像是從某部電影里截取的畫面,中島是觀眾,坐在那里看著屏幕上的另一個自己表演著。真是糟糕的演技,白白地浪費了和光一起在鏡頭前的機會。
還說著愚蠢的臺詞。
「我殺了你,難道你不恨我嗎?」
怎么會問出這樣毫無道理的問題來,八乙女明明就在自己面前,有呼吸有心跳有體溫,為什么會覺得自己殺了他。
對了,那好像是自己的一個夢,在夢里自己殺死了他。在他對著電話那一端的人說了再見之后,在他轉過身面對著自己又要說些殘忍的話之前,用水果刀狠狠地刺過去。刺進去的時候很輕松,可接下來刀刃陷在他的身體里要很用力才能Bachu來。流出來的血弄臟了床邊鋪的提花地毯。八乙女的眼睛張得很大,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自己。
不過這只是個噩夢,因為八乙女還活著。中島覺得如釋重負,他終于不用再拼命地去回想自己究竟是如何藏起尸體又是如何銷毀所有能夠找到的證據了。
畫面轉暗,伴隨刺耳的電流聲。
仿佛是被損毀了的黑白膠片,在老式的放映機里艱難地轉動,一束游移不定的光投到了銀幕上。沒有彩色的世界里中島和八乙女面對面地站著,那是無聲的電影,也沒有配上字幕,所以中島只看到八乙女說話的口型,猜不出那句話的內容。

大概去給八乙女打個電話比較好,中島站起來,蹲得太久了血液一下沖上來,眼前發黑差點要摔倒。他定了定神,彎下腰雙手撐著膝蓋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一眼就看到了花叢深處,好像有雙眼睛正盯著自己看。
心臟倏地停了一拍。
眨了眨眼之后就不見了,只有深綠色的葉子和枝莖交錯。


有些時候,藪會有種奇怪的感覺。雖然八乙女就在自己的身邊,可是卻感覺不到他的存在,當然這并非指形體的存在,畢竟占據了空間的實體無法忽略。如果用稍微抽象一些的說法,藪感覺不到的是八乙女的靈魂。就好像在自己身邊的只是一個空虛的軀殼,可是這樣講也有所偏差,那身體里還是有些什么存在的,只是藪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環住八乙女的肩膀,鼻尖蹭著他的頭髪,癢癢的幾乎要打個噴嚏。
「對了,上次高木跟我說他的樂隊缺人,要我去頂一下。」
「不錯啊,你上臺演出我一定去捧場。」
「對,yabu就是我的歌迷會一號會員。」
「有什么會員福利嗎?」
八乙女歪著頭想了一會,「要不我做按摩券給你?」
「你是小學生嗎?」藪忍不住笑出聲來。
果然還是自己太多心了吧。

19 = =2010/1/11 0:07:00

哦?更了!

T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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