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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仅供怀念2010/2/25 15:07:00
话说南天一柱下的泥家村,村里的有个红霸王可谓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此人姓赤西就带着色,生的唇红齿白又爱穿红衣,远远天边横过一朵红霞,街坊邻居就里里外外地叫着“红霸王来了啊”,街上的姑娘家都急忙拎着裙子躲进店家,再在他经过之后偷偷撩起帘子,烧着小脸看着他摇曳内八的潇洒背影。
从这大人们和女儿家的截然不同心思里就不能猜出,这红霸王不是父母亲族口里能够托付一辈子的可靠人,也是多少女孩儿夜里偷偷思念的可心人。哪怕明天媒人就要来合八字了,女儿家们想着若是今天红霸王摸过丝绸的手能摸着自己的手,摇着扇子能给自己一点凉风,坐过的小窗边给自己戴一串耳珠,便是马上死心嫁人了都甘愿!
“仁啊仁,你看你!堂堂一表人才,二十老几了,连媒人说亲的都没有!”赤西老爷皮呼呼地一拍桌角,八仙桌上茶水兹溜了一路。“咱家怎么说也是村里的大户,就算不等别人来说媒,你可有看上的姑娘,为父的亲自帮你上门提亲!”
红霸王,大名赤西仁,正拿起那洒了一半的茶水恭敬地说:“还没有,爹爹。”
“还没有呢?”赤西老爷吹鼻子瞪眼,“你之前和东街寡妇、西街卖花女可不都是闹的热热闹闹。”揉揉太阳_Xue,老爷继续喊道:“特别是和那胡同里的花魁,不知道你什么好手段呢,让那女人为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看吧,这么沸沸扬扬的折腾了大半年,哪里还有好人家的女儿敢嫁给你这个登徒子。”
“爹……我不是……”仁少爷衔起两粒花生米,嘎吱嘎吱地嚼着。
赤西老爷慷慨激昂地数落完儿子,坐回太师椅上,仁察言观色地马上过来揉揉肩捶捶背。
“仁啊……要不是给你订娃娃亲的亲家糟了横祸,那小女娃也该成大姑娘了……”赤西老爷摇摇头。
“……有了她,我就不用担心你的终身大事了。”仁一字不差地合着父亲的话说着,这话天天说着,一向觉得自己记性不太好的赤西仁都能倒背如流。
赤西老爷喘口气,看了看天边马上就要暗了,指使着儿子:“快去南边米行那边收租子,快下雨了早去早回。”
仁答应了一声,拿着账本雨具,横着内八又走出去了。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荒郊瀑雨适合搞点姧情。仁少爷这边收完了银子,乌云中斜刺里劈下一道闪电,再来哐当一声惊雷,偏生这大男人自小就怕电闪雷鸣,拐着腿子进了一座小庙。
刚刚悟了耳朵,雨声倾盆而下。
天上好像被人捅了个洞似的,哗啦哗啦下个不停,又一道雷声,仁少爷吓得捂上了眼睛,睁开的时候看见有人也走进了这破败的庙里。
是个——男人?仁少爷揉揉眼睛,那人露了个背影靠在外面,虽说穿着道士的衣服,可那纤细的腰还有挺翘的屁股,低垂的头露出雪白的颈子,十有八九是南天一柱上的小道姑,下山来买些油盐酱醋的,谁知天上落下来瓢泼大雨。
嘿嘿,也落在了我赤西仁手里。
这位少爷看着天边还是暗的,那雨哗哗的没个停歇,大摇大摆地走上去,月兑下外套盖上姑娘的肩膀,故作担心地说:“这位道长,天寒了小心凉气了。”
那道姑也不推月兑,接过来点点头,支支吾吾地到了谢,在仁耳朵里听着就是稍微低沉地回答,猫爪爪挠痒。
“这位道长,进来避雨吧。这庙虽然破旧,可还能寻得两块干净蒲团坐下来休息。”仁少爷努力维持着自己表流下口水来,不紧不慢地说着。
那道士脑子里开始翻腾了,这……这怎么办?今天是师父咳嗽得厉害,遣下来买药。答应了师傅买了药材就要速速上山,可又被这大雨阻碍了脚步。
“和也啊……你还小,都不懂的山下那些人啊个个都是豺狼虎豹,咳咳……尤其是见到穿红衣的更是要躲开,为师的真担心你会被他……咳咳……”师父的话言犹在耳,小道看这红衣青年着实面善,衣服檀香味甚是香浓,腿还没动腰就先软了。
“要是……要是碰到了的话?”和也怯生生地问师父。
师父难过地拍拍胸口:“咳咳——要是碰到了、碰到了,你千万……千万表硬来……咳咳”看着师父越咳越厉害,和也焦急地下山去了。
没听见师父喊着说“表硬来……赤西仁只喜欢花姑娘,不喜欢臭道士的!”
和也心里想着“表硬来表硬来”,唯唯诺诺地坐下来了。赤西虽是大户公子,一会儿也可生了一堆火。
“把包袱放在一边吧,老是湿衣服抱着,那味道……是药材吧,会受潮的。”如此善解人意的公子说着句句有理,和也就听着他说的,放下了药材,月兑下了湿衣服湿鞋子放在火堆上靠着。
赤西借着扒拉柴火的动作,眼睛紧紧地盯着小道士的动作,看着光出来白嫩嫩的脚丫子,紧贴着身体的中衣,不知不觉地就靠坐到了别人旁边。干巴巴地说着:“道长……你……你、冷、冷吗?”
“还好,谢谢少爷。”小道士露齿一笑,仁的两眼都要被晃花了,问起来更加结结巴巴:“你、你知道……我是少爷?”
小道士更是冲他一笑,把仁都要迷得两眼发光:“看着气度这穿着,方圆十里除了仁少爷还有谁呢?”和也一边笑着,心里念着“表硬来表硬来”。
“那……那!”仁猛地扔掉捣火棍子,抓着小道士按倒在蒲团上,细瘦的手腕和轻盈的身体都让他激动不已:“此时天地阴阳大合,道行流转……最宜、最宜双修!”
心里还在默念着“表硬来表硬来”的和也,还没看明白这少爷怎么忽然间扒起了衣服,但是啃上来的嘴巴真像大土财,舌头热呼呼地,黏着口水在颈脖上,让下面的人噗嗤地笑出声来。
比笑声更加巨大十倍的尖叫声在破庙里响起,赤西仁不可意思地看着自己的两个手下面撑着如此平坦的胸部,失声问着:“你……你是男的?”
和也点点头。
“你怎么不早说?”仁扑通地跳起来,抓起自己的衣服囫囵地裹着,往旁边挪去。
“男人也可以双修的啊!我告诉你!”和也伸脚,把仁拌了个狗啃屎,三下五除二地又把那衣服拔下,垫在仁的身下。
“师父,我硬来了!”和也对着山上道观的方向作揖,接下来就把那抽气捂着嘴巴的男人肚下垫了蒲团,揽起腰臋就这么进去。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小破庙里响起了仁的尖叫声,天公也来凑热闹,哐啷几声来捧场,吓得仁捂住了耳朵眼睛。
和也听着那嚎叫,见到了血他明白要抓把香草灰敷在上面,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哭的那么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那大红色的绸缎衣揉来揉去卷成了一团。
“很疼吗?”和也虽然明白事情还不多,可打小就是个心善的孩子,看着别人哭自己也不忍心,便想起别人做似的安慰起仁少爷,揉着他的屁股捏着他的背,说着“不疼不疼,师父说软和起来就不疼的。”
那屁股揉的一团一团的像裹了红豆粉的汤圆,亮晶晶地泛着暗红;那背沿着脊椎掐着走,顺着下来一流红红的小指印,和也是摁到哪儿,仁的那块肩背就弹起来一下,比念经还来得抑扬顿挫。
“哈……你、你放手……你快痒死我了……”仁捂着眼睛耳朵,撅着个嘴巴来喘气,红嘟嘟地嘴巴扁成朵喇叭花。
和也看着这嘴就那么一乐,像在山上吸花蜜似的往那嘴上对,用力一吸还舌忝 舌忝 四周,撇撇嘴巴问:“你是不是刚才吃了糖,嘴巴好甜啊?”
“没有……”仁的气势被这么一吸都给吸光了,羞着大红脸,拿袖子虚张声势地蒙着脸,弱弱诺诺地回答。
和也就不高兴了,很激动地扭着身子嚷着:“有的!一定是有的!祖师爷说了,不能骗人!”
乖乖,他这一扭,仁真是恨不得在地上刨出一个坑来,那孽根在体内啊抽啊揷啊,肏个不停,还带着动作绕圈抖动,你这让仁少细皮嫩禸的哪里经得起这般磨炼。
哐啷巨雷再来光顾,山风轰鸣,反而这小破庙里分外温暖安静。仁之前山洪瀑发般大哭大闹了一阵,接下来那眼泪就细水长流的没有停过,呜啦呜啦地汇成地上两滩小水洼。
和也笨拙地拿手去擦,还是止不住用自己的干净衣服堵上那决堤的泪花。
“臭道士,快……快放开。”仁抽抽迭迭地闹着,和也放开了手,支在两边不知如何是好。蓦然仁的脸又红了,蹬着腿别过脸说:“快、快出去。老疼的——”
和也到底还是个二愣子,才恍然大悟地退了出来,仁急忙拿衣服遮住了下面,免得臭道士又再次得手。
视线往下一放,还看见和也那孽根翘在那儿,仁这回真是又羞又恼:“还不把你那孽根弄了!”
“不能弄了!师父只说了表硬来,可没说能把他弄掉!”和也拿手挡着。
“臭道士还不硬来呢!你都硬着来来回回几百十次了!”仁撅起嘴巴嗔道。和也就像是蜜蜂见着了花香,一见仁撅嘴就要对上去常个味儿。
仁躲到一旁去,臭道士的嘴落到他的锁骨上,一舌忝 这仁全身都酥了,顿时就没了骨头靠到和也身上,嘴上更是急得只叫:“臭道士!耍赖的臭道士!居然……居然……”
全村人都知道赤西少爷是看得想得摸不得,那一对笔直滑溜的锁骨甚是好看,可也是一摸就炸毛,以身试法的坏孩子们反被赤西仁拧断了手。
可现在仁少爷是全身都落得酸软难当,别说拧人了,斗嘴都要花好大力气。那留下点的力气,借着红衣衫的掩护想去掐臭道士的大腿。
哎哟,这一抓可就直接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物上,热凸凸地在手上一弹一弹,仁真是想着自己丢了八辈子脸了连下暗手都没能摸准地方。
“嗯~嗯~就这样。”被摸的舒服的人拱起嘴巴从仁的胳膊上亲到了仁的眼睛边上,甚至还有学有样地也去抓仁的那根。仁的手指养尊处优,冻豆腐一样的滑嫩,和也的手则是常年侍奉师父长了剥茧,粗糙地纹路刺激更深。
一时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仁靠在和也肩上后,就任由自己闭着眼睛享受。
天边的雷声远了,远处亮了起来。仁靠着温暖的身体,就着一点火光,带着高朝后的慵懒一点都不想挪动身子——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屁股太痛了,现在痛到蒲团也不想坐,那臭道士还算有良心,伸手给他垫着。
“你的右眼边有个泪痣,左臂上有个心形的胎记,腰上有个小窝。”仁听着和也胸腔里发出的声音,没好气地回嘴:“是啊。我娘都没你看的真切。”。
“原来你是我的命中人啊。”小道士支起仁的脸,一脸欢欣鼓舞地说道。
“走开!我的命中人是十五年前被抄家流放的龟梨家三姑娘!”平时赤西老爷耳提面命的洗脑此刻发挥出了最佳的作用。
“我就是龟梨家的三姑娘。”臭道士指指自己,“当年为了留一条血脉,我姨娘偷偷把我扮成了女孩送进了山上的道观。”
“哈?”仁蹬着眼睛张大嘴巴,“三姑娘叫和美。”
“我叫和也。”龟梨又抱紧了仁,“师父掐指一算知道我是红尘中人,连道明都没给我取。我小时候就记得我爹说的,要去找我指腹为婚的亲家。所以我及笄后苦练双修……”
“好把男人的衣服都一个个地扒开了,看看是不是你的命中人?”仁说这话的时候,不知不觉有些酸溜溜的。
“对啊,本来师父都说我可以出师了,但是师父生病了,要给老人家拿药。”和也指指旁边孤零零的药包。
赤西把身子扭到一边去,努力地裹着红衣,说着:“那你快回去孝敬老人家吧,他让你修房中术也花了不少心思吧。这世上泪痣腰窝肩上有胎记的人何其多,我不过是碰巧给你练功的。”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小半是疼的……更多的是说不出的委屈。
“没有啊……山上都是女人家,没人和我练……所以我只好对着经书勤加苦读。”和也不知该做什么好,见仁要穿衣服,也过去帮忙。
“书呆子。”赤西破涕为笑,一指戳到龟梨脑袋上。
“下次要练的话,先要明媒正娶进我家的门。”赤西对这位不谐世事的小道士谆谆善诱着。“我来帮你练。”
短短半月后,赤西家门敲锣打鼓迎进了少夫人,泥家村里无数鲜鲜嫩嫩的少女心一夜白头。
洞房之夜,赤西老爷就纳闷了,这儿子烟花之地没少去,御妻术也该自有心得。
可哭着喊着叫着“相公”的,分明就是自己儿子的声音。
看来双修之术,果然是博大精深啊。
老爷捻捻胡子,满意地跺回了房间去。
24 = =2010/2/26 9:39:00
叔受家少DT k,奉上粗长有力的黄瓜一根,熊受配熊攻,多搭:
说南天一柱下的泥家村,村里的有个红霸王可谓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此人姓赤西就带着色,生的唇红齿白又爱穿红衣,远远天边横过一朵红霞,街坊邻居就里里外外地叫着“红霸王来了啊”,街上的姑娘家都急忙拎着裙子躲进店家,再在他经过之后偷偷撩起帘子,烧着小脸看着他摇曳内八的潇洒背影。
从这大人们和女儿家的截然不同心思里就不能猜出,这红霸王不是父母亲族口里能够托付一辈子的可靠人,也是多少女孩儿夜里偷偷思念的可心人。哪怕明天媒人就要来合八字了,女儿家们想着若是今天红霸王摸过丝绸的手能摸着自己的手,摇着扇子能给自己一点凉风,坐过的小窗边给自己戴一串耳珠,便是马上死心嫁人了都甘愿!
“仁啊仁,你看你!堂堂一表人才,二十老几了,连媒人说亲的都没有!”赤西老爷皮呼呼地一拍桌角,八仙桌上茶水兹溜了一路。“咱家怎么说也是村里的大户,就算不等别人来说媒,你可有看上的姑娘,为父的亲自帮你上门提亲!”
红霸王,大名赤西仁,正拿起那洒了一半的茶水恭敬地说:“还没有,爹爹。”
“还没有呢?”赤西老爷吹鼻子瞪眼,“你之前和东街寡妇、西街卖花女可不都是闹的热热闹闹。”揉揉太阳_Xue,老爷继续喊道:“特别是和那胡同里的花魁,不知道你什么好手段呢,让那女人为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看吧,这么沸沸扬扬的折腾了大半年,哪里还有好人家的女儿敢嫁给你这个登徒子。”
“爹……我不是……”仁少爷衔起两粒花生米,嘎吱嘎吱地嚼着。
赤西老爷慷慨激昂地数落完儿子,坐回太师椅上,仁察言观色地马上过来揉揉肩捶捶背。
“仁啊……要不是给你订娃娃亲的亲家糟了横祸,那小女娃也该成大姑娘了……”赤西老爷摇摇头。
“……有了她,我就不用担心你的终身大事了。”仁一字不差地合着父亲的话说着,这话天天说着,一向觉得自己记性不太好的赤西仁都能倒背如流。
赤西老爷喘口气,看了看天边马上就要暗了,指使着儿子:“快去南边米行那边收租子,快下雨了早去早回。”
仁答应了一声,拿着账本雨具,横着内八又走出去了。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荒郊瀑雨适合搞点姧情。仁少爷这边收完了银子,乌云中斜刺里劈下一道闪电,再来哐当一声惊雷,偏生这大男人自小就怕电闪雷鸣,拐着腿子进了一座小庙。
刚刚悟了耳朵,雨声倾盆而下。
天上好像被人捅了个洞似的,哗啦哗啦下个不停,又一道雷声,仁少爷吓得捂上了眼睛,睁开的时候看见有人也走进了这破败的庙里。
是个——男人?仁少爷揉揉眼睛,那人露了个背影靠在外面,虽说穿着道士的衣服,可那纤细的腰还有挺翘的屁股,低垂的头露出雪白的颈子,十有八九是南天一柱上的小道姑,下山来买些油盐酱醋的,谁知天上落下来瓢泼大雨。
嘿嘿,也落在了我赤西仁手里。
这位少爷看着天边还是暗的,那雨哗哗的没个停歇,大摇大摆地走上去,月兑下外套盖上姑娘的肩膀,故作担心地说:“这位道长,天寒了小心凉气了。”
那道姑也不推月兑,接过来点点头,支支吾吾地到了谢,在仁耳朵里听着就是稍微低沉地回答,猫爪爪挠痒。
“这位道长,进来避雨吧。这庙虽然破旧,可还能寻得两块干净蒲团坐下来休息。”仁少爷努力维持着自己表流下口水来,不紧不慢地说着。
那道士脑子里开始翻腾了,这……这怎么办?今天是师父咳嗽得厉害,遣下来买药。答应了师傅买了药材就要速速上山,可又被这大雨阻碍了脚步。
“青龙啊……你还小,都不懂的山下那些人啊个个都是豺狼虎豹,咳咳……尤其是见到穿红衣的更是要躲开,为师的真担心你会被他……咳咳……”师父的话言犹在耳,小道看这红衣青年着实面善,衣服檀香味甚是香浓,腿还没动腰就先软了。
“要是……要是碰到了的话?”青龙怯生生地问师父。
师父难过地拍拍胸口:“咳咳——要是碰到了、碰到了,你千万……千万表硬来……咳咳”看着师父越咳越厉害,青龙焦急地下山去了。
没听见师父喊着说“表硬来……赤西仁只喜欢花姑娘,不喜欢臭道士的!”
青龙心里想着“表硬来表硬来”,唯唯诺诺地坐下来了。赤西虽是大户公子,一会儿也可生了一堆火。
“把包袱放在一边吧,老是湿衣服抱着,那味道……是药材吧,会受潮的。”如此善解人意的公子说着句句有理,青龙就听着他说的,放下了药材,月兑下了湿衣服湿鞋子放在火堆上靠着。
赤西借着扒拉柴火的动作,眼睛紧紧地盯着小道士的动作,看着光出来白嫩嫩的脚丫子,紧贴着身体的中衣,不知不觉地就靠坐到了别人旁边。干巴巴地说着:“道长……你……你、冷、冷吗?”
“还好,谢谢少爷。”小道士露齿一笑,仁的两眼都要被晃花了,问起来更加结结巴巴:“你、你知道……我是少爷?”
小道士更是冲他一笑,把仁都要迷得两眼发光:“看着气度这穿着,方圆十里除了仁少爷还有谁呢?”青龙一边笑着,心里念着“表硬来表硬来”。
“那……那!”仁猛地扔掉捣火棍子,抓着小道士按倒在蒲团上,细瘦的手腕和轻盈的身体都让他激动不已:“此时天地阴阳大合,道行流转……最宜、最宜双修!”
心里还在默念着“表硬来表硬来”的青龙,还没看明白这少爷怎么忽然间扒起了衣服,但是啃上来的嘴巴真像大土财,舌头热呼呼地,黏着口水在颈脖上,让下面的人噗嗤地笑出声来。
比笑声更加巨大十倍的尖叫声在破庙里响起,赤西仁不可意思地看着自己的两个手下面撑着如此平坦的胸部,失声问着:“你……你是男的?”
青龙点点头。
“你怎么不早说?”仁扑通地跳起来,抓起自己的衣服囫囵地裹着,往旁边挪去。
“男人也可以双修的啊!我告诉你!”青龙伸脚,把仁拌了个狗啃屎,三下五除二地又把那衣服拔下,垫在仁的身下。
“师父,我硬来了!”青龙对着山上道观的方向作揖,接下来就把那抽气捂着嘴巴的男人肚下垫了蒲团,揽起腰臋就这么进去。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小破庙里响起了仁的尖叫声,天公也来凑热闹,哐啷几声来捧场,吓得仁捂住了耳朵眼睛。
青龙听着那嚎叫,见到了血他明白要抓把香草灰敷在上面,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人哭的那么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那大红色的绸缎衣揉来揉去卷成了一团。
“很疼吗?”青龙虽然明白事情还不多,可打小就是个心善的孩子,看着别人哭自己也不忍心,便想起别人做似的安慰起仁少爷,揉着他的屁股捏着他的背,说着“不疼不疼,师父说软和起来就不疼的。”
那屁股揉的一团一团的像裹了红豆粉的汤圆,亮晶晶地泛着暗红;那背沿着脊椎掐着走,顺着下来一流红红的小指印,青龙是摁到哪儿,仁的那块肩背就弹起来一下,比念经还来得抑扬顿挫。
“哈……你、你放手……你快痒死我了……”仁捂着眼睛耳朵,撅着个嘴巴来喘气,红嘟嘟地嘴巴扁成朵喇叭花。
青龙看着这嘴就那么一乐,像在山上吸花蜜似的往那嘴上对,用力一吸还舌忝 舌忝 四周,撇撇嘴巴问:“你是不是刚才吃了糖,嘴巴好甜啊?”
“没有……”仁的气势被这么一吸都给吸光了,羞着大红脸,拿袖子虚张声势地蒙着脸,弱弱诺诺地回答。
青龙就不高兴了,很激动地扭着身子嚷着:“有的!一定是有的!祖师爷说了,不能骗人!”
乖乖,他这一扭,仁真是恨不得在地上刨出一个坑来,那孽根在体内啊抽啊揷啊,肏个不停,还带着动作绕圈抖动,你这让仁少细皮嫩禸的哪里经得起这般磨炼。
哐啷巨雷再来光顾,山风轰鸣,反而这小破庙里分外温暖安静。仁之前山洪瀑发般大哭大闹了一阵,接下来那眼泪就细水长流的没有停过,呜啦呜啦地汇成地上两滩小水洼。
青龙笨拙地拿手去擦,还是止不住用自己的干净衣服堵上那决堤的泪花。
“臭道士,快……快放开。”仁抽抽迭迭地闹着,青龙放开了手,支在两边不知如何是好。蓦然仁的脸又红了,蹬着腿别过脸说:“快、快出去。老疼的——”
青龙到底还是个二愣子,才恍然大悟地退了出来,仁急忙拿衣服遮住了下面,免得臭道士又再次得手。
视线往下一放,还看见青龙那孽根翘在那儿,仁这回真是又羞又恼:“还不把你那孽根弄了!”
“不能弄了!师父只说了表硬来,可没说能把他弄掉!”青龙拿手挡着。
“臭道士还不硬来呢!你都硬着来来回回几百十次了!”仁撅起嘴巴嗔道。青龙就像是蜜蜂见着了花香,一见仁撅嘴就要对上去常个味儿。
仁躲到一旁去,臭道士的嘴落到他的锁骨上,一舌忝 这仁全身都酥了,顿时就没了骨头靠到青龙身上,嘴上更是急得只叫:“臭道士!耍赖的臭道士!居然……居然……”
全村人都知道赤西少爷是看得想得摸不得,那一对笔直滑溜的锁骨甚是好看,可也是一摸就炸毛,以身试法的坏孩子们反被赤西仁拧断了手。
可现在仁少爷是全身都落得酸软难当,别说拧人了,斗嘴都要花好大力气。那留下点的力气,借着红衣衫的掩护想去掐臭道士的大腿。
哎哟,这一抓可就直接抓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物上,热凸凸地在手上一弹一弹,仁真是想着自己丢了八辈子脸了连下暗手都没能摸准地方。
“嗯~嗯~就这样。”被摸的舒服的人拱起嘴巴从仁的胳膊上亲到了仁的眼睛边上,甚至还有学有样地也去抓仁的那根。仁的手指养尊处优,冻豆腐一样的滑嫩,青龙的手则是常年侍奉师父长了剥茧,粗糙地纹路刺激更深。
一时两人都说不出话来,仁靠在青龙肩上后,就任由自己闭着眼睛享受。
天边的雷声远了,远处亮了起来。仁靠着温暖的身体,就着一点火光,带着高朝后的慵懒一点都不想挪动身子——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屁股太痛了,现在痛到蒲团也不想坐,那臭道士还算有良心,伸手给他垫着。
“你的右眼边有个泪痣,左臂上有个心形的胎记,腰上有个小窝。”仁听着青龙胸腔里发出的声音,没好气地回嘴:“是啊。我娘都没你看的真切。”。
“原来你是我的命中人啊。”小道士支起仁的脸,一脸欢欣鼓舞地说道。
“走开!我的命中人是十五年前被抄家流放的朝青龙家三姑娘!”平时赤西老爷耳提面命的洗脑此刻发挥出了最佳的作用。
“我就是朝青龙家的三姑娘。”臭道士指指自己,“当年为了留一条血脉,我姨娘偷偷把我扮成了女孩送进了山上的道观。”
“哈?”仁蹬着眼睛张大嘴巴,“三姑娘叫和美。”
“我叫青龙。”朝青龙又抱紧了仁,“师父掐指一算知道我是红尘中人,连道明都没给我取。我小时候就记得我爹说的,要去找我指腹为婚的亲家。所以我及笄后苦练双修……”
“好把男人的衣服都一个个地扒开了,看看是不是你的命中人?”仁说这话的时候,不知不觉有些酸溜溜的。
“对啊,本来师父都说我可以出师了,但是师父生病了,要给老人家拿药。”青龙指指旁边孤零零的药包。
赤西把身子扭到一边去,努力地裹着红衣,说着:“那你快回去孝敬老人家吧,他让你修房中术也花了不少心思吧。这世上泪痣腰窝肩上有胎记的人何其多,我不过是碰巧给你练功的。”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小半是疼的……更多的是说不出的委屈。
“没有啊……山上都是女人家,没人和我练……所以我只好对着经书勤加苦读。”青龙不知该做什么好,见仁要穿衣服,也过去帮忙。
“书呆子。”赤西破涕为笑,一指戳到朝青龙脑袋上。
“下次要练的话,先要明媒正娶进我家的门。”赤西对这位不谐世事的小道士谆谆善诱着。“我来帮你练。”
短短半月后,赤西家门敲锣打鼓迎进了少夫人,泥家村里无数鲜鲜嫩嫩的少女心一夜白头。
洞房之夜,赤西老爷就纳闷了,这儿子烟花之地没少去,御妻术也该自有心得。
可哭着喊着叫着“相公”的,分明就是自己儿子的声音。
看来双修之术,果然是博大精深啊。
老爷捻捻胡子,满意地跺回了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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