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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个人在狭小的沙发上又做了一次，然后体力不支地互相搂着睡得昏天黑地。那天锦户最后没能在自己摄影展上露面，助理很贴心地对外界给出了他因风寒而病倒的蹩脚借口。
“原来你的重新来过……指的是这个。”锦户醒过来时候山下早就穿好衬衣和库子，人模狗样地坐着抽烟。
听见这话山下愣了一下，又笑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明明懂。”
很多时候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而锦户亮是两个人中间比较好演戏的那一方，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得就是他这种。
锦户沉默了一会儿，用脚踢了踢山下的膝盖：“我饿了。”
“想吃什么？烤禸？拉面？”山下看锦户皱着眉头，顺手把烟掐了在地上摁灭。
“你当我还是二十啷当岁啊，那种又油又腻的东西……”他把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末了站起来套上库子，房间里一股烟味，“披萨吧。”
……根本那才是又油又腻吧，山下在心里吐槽，却没有说出来。
展馆附近的道路都没有什么人来往，周遭大多是废墟和工业区。再走个几十里也难找到一家正经的餐馆，锦户索性在街边拦了辆计程车，和山下一前一后地上了车。
两个人做完也没有清理，山下靠着后座侧过头偷偷地看锦户。他单手撑着头，靠在车窗上看不清表情，头发是一如既往的黑色，留长了一些，看上去和二十岁时没有差别。
山下认识锦户这些年，后者一直是特立独行的黑发，在东京这个连路边老太太都是一头棕色卷发的城市里显得格外刺眼。
特立独行的人，骨子里总是有点骄傲的，山下想。
而山下最喜欢看见的，就是这样从骨子里透出骄傲的人的骄傲被打碎的瞬间。
被他打碎。
很久很久没有更了，随便洒点土，GN们表对LZ抱太大希望。她……又回去时差了OTL能碰到网就尽量更，没网那就……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