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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医嘱2010/5/15 11:27:00
坑不定 悲喜不明。。。
诊断无疾
微红的晚霞披上海岸,明天又是一个晴天。
二宫和也推开诊室的门,绕过房子走到海滩,望向没有尽头的海天交际。零星的岛屿在远方星罗棋布,他想象着它们彼此遥望的样子。
来到这家疗养院做心理医生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
二宫医生最近习惯在傍晚快要下班的时候到诊室外面的海边走走。风景一直很好,虽然他晕海。
诊室是海边的一座小屋,看上去并不实用,以至于二宫第一次被院长领到海滩时还以为是相传中某次电视剧拍摄留存下来的外景。二宫医生因此享用了疗养院面积最大风景最好活动最自由的一间办公室。
不过后来多了一个人与他共享。不过那是后话。
更多的时候,二宫并没有更多的事情可做。空闲的时间在办公室整理病人资料和诊断记录。曾经很喜欢打游戏,但是一个月前这个维持了二十年的爱好被不经意间抛弃。
海边的诊室能明显感觉到时光过往的痕迹。日光偏转,潮起潮落。
后来二宫有意无意地走出去看海。
一周前的某个傍晚,二宫发现海边开始多了一个人。
松本润第一次看到二宫和也是一个雨天。那一天他们共同去参加一个葬礼。
葬礼的主人是松本润负责的一个病人。
松本润不喜欢葬礼,当然没有人喜欢。但是他经常出席。
或许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松本润一开始并不喜欢这家接纳绝症患者的疗养院。曾经以为医生是治病救人。后来渐渐发现,并不总是那样。
后来松本润习惯了在死亡鉴定书上签字,如同超市刷卡后在小票上签字一样地理所当然。
葬礼的主人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住院期间很开朗,很温柔,笑容很治愈。
松本润看着笑靥如花的冥照,忽然想逃离这个葬礼。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水滴从屋檐急匆匆泻落。
来宾们纷纷散去,松本润撑开伞,听到旁边一个干燥而温和的声音响起,“要表去喝一杯?”
松本润回过头,是疗养院新来的心理医生。他恍惚记得他叫二宫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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