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十年][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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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旗木飞影2010/6/19 13:59:00

这文就当我是在韩北棒子均被灭的情况下的产物吧,今夜关注荷兰VS日本,干巴爹

【龟梨和也】

我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这个事务所,而且还留了下来,在一大堆美少年里,我算不是最优秀的,独步来到事务所的小公园里,两旁边栽满了杏树,抬头时发现上面结满了青色的小杏子,比起对棒球执着的自己,现在居然连这种小事情都忘记了,进事务所到底多久了,一转眼,连杏子都结这么大了。踮起脚勾下一根树枝,伸手摘了一个放在嘴里一咬,感觉自己的眉毛和眼睛都皱到一块了,杏子居然是苦的。
[我说]背后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我转过头,看了看来人,好像是叫山下智久吧,目前事务所最受大家欢迎的Jr。[这里的杏子你也敢偷吃]。
[又不是你的]话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一时间又不知道要找什么话来补救,只好无言的看着他,说实话,我并不喜欢他,因为他太优秀,太耀眼。
[是我的]对方笑了起来,[你可以转过身去看树后面的牌子。这可是我以前亲手种的,牌子上有刻我的名字。]
[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但还是忍住了去看树背后铭牌的强烈冲动。
怎么会这么巧!
[你也是Jr吗?]这不问的是废话吗?在这个事务所的公园里,还能有外来的孩子在这里玩耍吗?
我努力的把口中那半块苦透了的青杏咽了下去,然后点着头。
[你叫什么名字]他双手揷在库袋里,背倚着树干,挑着眉看着我。
[为什么告诉你]看着仍被我握在手心中那吃剩的半块青杏,吃也不是,扔也不是。突然觉得很是尴尬,口中还泛着苦味。
[我树上的杏子少了数才好找你要啊,表以为这树上结得多我就没有数,我可是每天都会来数一遍的,刚才被你摘掉一个,应该还有1967个,而且我应该知道偷我杏子人是谁]那张云淡风轻的脸让我看不出什么异样,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没办法,只能自己认栽了,而且大家同在一家事务所里,他要知道我名字还不是简单的一句话的事情。
[龟梨和也]报上名字后,我就匆匆的找了个借口离开,隐约中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低笑声。驻足回头时他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另一个好看的男生,努力想了想,那家伙好像叫生田斗真吧。
在事务所里,我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中丸,所以经常会相约一起去打棒球,时隔不久,我再次经过那个公园的时候,看着满园的杏树,迎面扑来的风里混淆着一股清香的杏子味,杏子好像开始熟了,想了想,再次抬脚走了进去。
慢慢的走到那片杏林的附近后,绕着那些结满了杏子的杏树们一棵棵的检查着。
的确,每棵杏树上都有铭牌。
栽种人,还有栽种日期,还有杏树的品种和拉丁名字。
但是我反复的来回检查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有哪个铭牌上,有写着山下智久这四个字。
甚至是相似的罗马字都没有。
我站在上次吃青杏的那个地方,环顾着四周,先是有些茫然地楞了一下,然后轻声地笑了出来。
被骗了。
果然,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社长很疼我们,经常会带我们一起出去玩,但是我不太喜欢热闹,每次聚会,我都喜欢安静的呆在一个角落,今天也是如此,第三次拒绝了中丸的邀请,独自找了阴凉个角落坐下来,将头顶的帽子摘了下来盖在脸上,闭目养神,隐约中好像有脚步声朝我靠近,然后脸上的帽子被人拿开,睁眼时,正好看见眼前山下智久那张放大的脸。
[呐,KA-ZU-YA,我树上的杏子又少了几个]谁允许他这样叫我的,还有,居然还想用杏树来骗我。
[那树才不是你的]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把夺过他手中属于我的帽子,打算离开这个地方,真的是一分钟都不想跟眼前这个家伙呆在一起。
[你还真的去确定了啊,好可爱]拉住我的手,手指在我脸上戳了戳。
[山下智久,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不奈烦的拍开他的手,心想着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缠着别人,难道他没自知之明,看不出来我讨厌他吗。
[KA-ZU-YA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啊]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装,在我们这批Jr里,能有不认识他的人吗?
[表叫我kazuya]跟他还没熟到可以直呼双方名字。而且,那拖得长长的尾音是怎么回事。
[KA-ZU-YA]很显然,我的提议对他来说,完全没有效果,不打算跟他继续纠缠下去,转身想要离开。
[明天是翼前辈生日,kazuya会来的吧]整个事务所,就数翼前辈对我最好,转身回头看着他,期待着他说下去。
[策划人是我跟斗真,你打电话给我,我告诉你明天庆祝会的地址]说完便递给一张纸条给我,上面写着一串阿拉伯数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总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紧紧撰着那张纸条,问了除中丸和几个跟我较熟的Jr,都没有人知道明天生日会的庆祝地址,就连跟山下关系较好的赤西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连手机都关着,好不容易挨到天黑,跟中丸约好一起回家,在事务所大门口等中丸的时候,看到了山下智久跟生田斗真一起离开的身影,好像在聊着什么,生田认真的说着,他温和的听着,不时温和的笑一下,在我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看到了他的手搂上了生田斗真的肩。
终于等到了中丸,我们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的朝家的方向走去,中丸一如既往的先送我回家,然后再自己回家,简单吃了点晚餐,洗过澡后躺在床上,看着那张被我撰得变形的纸条,上面的阿拉伯数字已经有些模糊,迟疑了一下,还是拿着旁边的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被接通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就听到对方问道,[kazuya]
[你怎么知道是我?]我不由得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恩,因为没人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认真,[这是我睡觉的时间]
[对不起]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居然已经十一了?突然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没想到他却突然笑了起来,[ka-zu-ya你真的很好骗啊。]
[你又在捉弄我吗?]果然不能这么轻易的相信这个家伙?
[恩,只是没想到你会相信。]他很郑重其事的回答我。
我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夜景,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好吧,我以后会吸取教训的]。这是第几次被他捉弄了。
[ka-zu-ya就真的不想问我为什么知道打电话来的人是你]听到他那重重的鼻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叫着我的名字让我觉得很不习惯。
[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我就问出了口。
[因为这个号码不在我的电话薄里。]他回答得理所当然,然后就听到话筒里传来一阵夸张的大笑声,握着电话的手气得有些发抖。连句晚安都没道就将电话切断,看着暗上去的屏幕,才想起我打电话过去的目的,居然把正事都忘了。
责怪着自己太冲动,现在再打电话过去也不合适,想着要表拜托中丸再打一个电话过去,却听到有新进信息的提示音,打开一看,是他发过来的明天庆祝会的地址。想着自己居然在同一天里被同一个人捉弄多次,忍不住笑了一下,这一年,我才十四岁。


【山下智久】
信息发送成功后,我重新关上了房间的灯,想着电话那端的龟梨和也发现被我捉弄的神情,就觉得心情特别好,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总觉得想去捉弄他,想看他为难以及不知所挫的表情,刚才有一件事还真没骗他,真的是睡着了,前段时间的训练挺辛苦的,只要一挨在床上,我就能睡得着,虽然今天给了他电话,但是没想过他会打过来,原本以为根据我的了解按照他那倔犟的性格,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打电话给我的。看来我是低估了翼前辈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生日会虽说是我和斗真共同策划,实际都是斗真一手负责,很习惯身边有斗真这样可靠的人,总是想着以后能跟他一起出道就好了。虽然明着是翼前辈的生日,但是他却和泷泽前辈一起替我们来参加聚会的Jr准备了很多礼物,好友赤西仁在我身边不停的看看时间,再看看门口[BAGA,你在等谁]仁是一个不会伪装的人,什么都摆在脸上。
[呐,P,我好像也找到了想跟他一起出道的人]他看了看一旁边忙得不可开交的斗真,再看了看悠闲自得的我,的确,曾经跟他说过,我想跟斗真一起出道,从我认识斗真开始的那一天,我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哦,不知道是谁这么不幸要与你这个BAGA同伍]我半开玩笑的搂着仁的肩,挑眉看着他那张变了色的脸。
[切,跟你说了你也不认识,就是龟梨和也,我想好了,一定要跟他一直出道,如果不行的话,我宁肯退社]我知道仁一直就很任性,一旦他决定了的事情,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要是事务所到时候不能安排他们一起出道,他真的会做出退社的事情。
[BAGA,我怎么没听你说过你认识龟梨和也]按照仁那笨蛋的思维方式,应该很早前就跑到跟我炫耀认识好新朋友的事情才对的。而且据我所知,龟梨身边最常出现的人都是中丸雄一,而且经常在棒球场上看到他们两个人的身影。
[前段时间认识的,不过他很少理我]仁的视线里闪过一抹惊喜,随着他的视线望去,我看到了刚进门的龟梨和也与中丸雄一,果然又是两个人同时出现。[小龟]被我搭着肩膀的人迅速的朝门边跑去。[笨蛋赤西仁,昨天为什么关机]毫不客气的朝仁踹了一脚,看着仁那委屈的样子,我不由得笑了起来,看来他昨天打电话给我之前有先打过电话给仁,这家伙居然关机,只能说他是运气不好了。
我正想上去跟他们打个招呼,刚才挪动脚步就被正对面的龟梨发现,牵着他身边的中丸雄一朝翼前辈所站的位置走去,而仁却一边揉着被龟梨踹中的地方,慢慢的跟了上去,看着他们三个人的背影,我显得有些茫然,这家伙该不会是在生我昨天晚上捉弄他的气吧。一直到聚会结束,他和中丸一起离开,我都没有机会跟他说上话。
事务所安排我主持少俱,跟斗真他们在一起,我不善于与人沟通,也不太喜欢主持人这种身份,但是因为有斗真在身边,总会觉得很安心,渐渐的也喜欢上了这份工作。仁还真的同龟梨组成团队了,虽然主要是给光一前辈伴舞。好几次和斗真录完少俱一起回家的时候,经过光一前辈的乐屋总是能听到光一前辈厉声的指责着龟梨和也跟不上舞步,我是给光一前辈伴过舞的,知道他的要求十分严格,相比之下,刚前辈温柔多了,所以每次在光一前辈指责龟梨的时候,刚前辈都会出去阻止,后来刚前辈也被光一前辈禁止训练时间到乐屋了,今天跟斗真在去录少俱的路上,经过KK的乐屋,看到刚前辈在乐屋虚掩的门前看着乐屋里面,好奇心的驱驶下,我拉着斗真也过去看了一下,的确都是一些很难的动作,对他那瘦弱的小身板来说,真的是很高难度,光一前辈还不准旁边的ATTUN帮忙,让他独自完成所有舞蹈动作。
[智久,我觉得光一前辈的要求太严格了]的确,看着龟梨尽乎完美的完成地些舞蹈动作,我不由得觉得有些心疼。
[P,斗真,你们相信吗,这孩子总有一天会成长到让所有人都嫉妒的]抬头看着刚前辈时,发现他满眼的尽是温柔。
[因为光一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我不太明白刚前辈说的这句话,还想问些什么,却被身旁的斗真拉走,没有工作的时候,有发过几次信息过去鼓励龟梨,却一直没有收到过回复。
KAT-TUN经常来上少俱的节目,而且社长也给他们安排了一场CON,不得不承认正如刚前辈说的一样,龟梨和也已经在开始成长了,不管是在少俱,还是在其他的舞台上,他浑身上下都发出一种不容小视的锋芒。在那个所谓的团队里,他像一把锐利的匕首。不由自主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看来他已经在舞台上找到了适合他的位置。
当我接到通知,说要跟其它人临时组成团队,时限是一个月,主要是为女子排应援的时候,我显得不知所挫起来,从进人到事务所认识斗真到现在,我都想着要跟他一起出道。看着除了亮以外的其他人完全不认识的人,我因为斗真不在身边而显得不安和恐慌,果然是平常都太依赖斗真,平时不训练的时候,我都是一个听着音乐,跟成员之间也没有什么话好说,只是单纯的希望这一个月的时间能尽快过去,这样我就能回到4TOPS。就能等着跟斗真他们一起出道。
排球应援结束后,我并没有接到事务所让我回4TOPS的通知,原本限定为一个月的临时结成团队已经被安排着准备出道,我们的出道曲也只是发售了CD,而且是只摆在超市里买的那种,完全没有计人销量。所以我们的出道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因为斗真不在身边的团队总是让我显得很不自在,以前是我依赖着斗真,现在却被一群同伴依赖着,我被任命成NEWS的队长,队员们都很信任我,在队员们不安的时候,我还要强装着坚强安慰着他们,告诉他们我们能走得更远。
只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会拨通斗真的电话,把我内心中的不安,恐慌都告诉他,斗真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的安慰我,而且他总是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留在我的身边,不管我做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支持我。因为有了斗真的理解与支持,我已经渐渐接受事务所的这种安排。
KT已经不在是当初那个只给光一前辈伴舞的团队了,虽然还没有出道,却拥有大量的观众群,今天仁邀请我们去看他们的排练,说是替接下来的CON准备的,正好NEWS也没有太多工作,大家就一起去了,排练的看到中丸出了一点小错,旁边的小草和小手就孩子气的笑了起来,而我却认为站在中丸旁边的上田龙也明显可以把这个小错误掩饰过去的,不过幸好只是是排练而已,要是上台还这样,又会被社长指责的吧!
[上田,刚才中丸犯错,你明明可以替他掩饰过去的,为什么不做]排练一结束,龟梨就拉着上田的衣领询问起来。看得出来虽然只是排练,龟梨却很认真的面对,上田龙也并没有找借口给自己,只是甩开了龟梨的手,朝旁边的沙发走去。[为什么不补救,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补救]龟梨并不死心,继续跟在上田身后,非要让上田给他解释清楚。[我又不是你,做不到不行吗]上田被惹火了,转身推了龟梨一把。[我都能做到,为什么你就做不到]看着他直勾勾的一拳就打了过去,意识过来问题的严重性后,NEWS的队员都连忙跑去劝架。
好不容易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分开,这小小的躁动还是惊动了社长,我们都以为他们会被骂的,没想到社长只是说他们都是为了工作才打架的,很欣赏他们对工作这种认真负责的态度,并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他们握手言和了。隔天独自经过KT乐屋的时候,听到里面有练习舞步的声音,走到虚掩的门前看到龟梨独自在完成舞蹈动作,每次在后空翻的时候,都会摔倒,握着门把的手想推门进去,却看到他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给自己打着气说[我是龟梨和也,没有做不到的事情],打消了要进去的念头,只是替他将原本虚掩的门关好。
NEWS新碟的外景拍完,跟着队友们一起回事务所,刚进大门口就看见了翼前辈和刚前辈急急忙忙的朝事务所外面跑去,我急忙拉着翼前辈问他发生了什么事[KAME从舞台上摔下来了],听着翼前辈说完,我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心慌,看着离我越来越远的刚前辈和翼前辈,潜意识的跟着他们跑了起来,在我十八岁的这一年,头一次体会到了人生中很怕失去某种东西的心情。

【龟梨和也】
从两米多高的台上摔了下去,不知是该庆幸台不够高还是运气太好,摔得并不严重,至少在社长的坚持下,我还能坚持到表演结束,看着同团的人纷纷传递来心疼的眼神,我对着大家笑了笑说着[没关系,我能行的]的确,我一定能行的,我可是龟梨和也,想着自己每次偷偷留下来比同团人多几倍的时间来训练舞步,洒了多少汗水,而今天的演出去还是失败了,我开始怀疑着是不是每一份耕耘都有收获。心里有些东西在现实面前静静的被颠覆。然而我又能怎样。比起那个各方面都很完美的山下智久,我除了努力训练,我想不出还有什么途径能有效地提高自己。
平时最疼爱我的刚前辈和翼前辈也来了,连对我最严格要求的光一前辈严肃的脸上也掩盖不了眼神里的担优,在仁的搀扶下,我一拐一拐的准备跟着团员再次上台,在经过翼前辈时,我看到了他身后的山下智久,那张惯于云淡风轻的脸上此刻没有笑容,能感觉到他视线中那抹担心。扯动嘴角努力的嘲这些关心我的前辈笑了笑,看着他用极为轻微的动作朝我摇了摇头,我一扭头,跟着仁和中丸一同走出了休息室。
演出一结束,没有回后台,而是被社长安排仁陪着我先跟事务所的车离开,一路仁都絮絮叨叨的,说着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啊,还好舞台不算太高,不然要是摔伤了该怎么办。没有理会自言自语的他,将头枕在靠枕上,闭上眼睛,突然袭上心头的居然是刚才站起翼前辈身后,山下智久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和注视着我的眼神,莫名其妙的让我觉得有些惊讶。
[小龟,小龟,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仁摇了摇我的肩,被迫着我睁开眼睛。
[下次我会小心的]身边的携带响个不停,一看是家里的电话,看来家人也看了直播。
[和也啊,没事吧]电话一接通,就听到母亲关心的话,以及旁边父母和兄长抢着要跟我说话争电话的声音。。
[嗯,没事]跟母亲说有别的电话进来就匆匆挂了电话,果然还是不太习惯耳边有人唠叨。
下车的时候,仁执意要送我进家门,我以他明天还有工作的理由拒绝了,而且我伤得根本不严重,还没有废到要有人送的地步,明显的感觉到仁眼中失望的神情。却又有丝不忍,毕竟他也是真的关心我,虽然那关心的方式我不太喜欢[好了我晚点给你打电话,你早些回去休息,接下来我不在KT这两天,你可要连我的工作也要做了才行]这招果然见效,仁满意的点了点头关好了车窗,吩咐了司机开车,看着越行越远的车,心想着那家伙还真是个单纯的笨蛋。
想着回到家要被兄长和弟弟父母围着检查来检查去,就觉得头有些隐隐作痛,揉了揉太阳_Xue,拧开房间门的时候,看见玄关处多出了两双不太熟的鞋子,是有客人吗?努力抬头朝客厅望去,母亲在厨房里泡茶,父亲和兄长跟沙发上的人聊着什么,还笑得很夸张,连我进门没注意到,很好奇沙发上坐着的是什么人。将随身携带的包包扔在玄关处,慢慢朝客厅走去,隐约中好像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扒开站在我面前的两位兄长,我算是看到坐在沙发上那所谓的客人——山下智久和生田斗真。
[龟梨,你没事就太好了,我听说你从台上摔下来,赶去现场的时候,你们的表演都结束了,所以问了翼前辈要了你的地址,才约智久一起来看的你]生田斗真一见我就站了起来,伸手拉我到他和山下中间坐下,平时跟他没太多交集,就算见面也只是彼此点个头而已。此时坐在他们中间,倒显得有些不安起来,明明是在我的家里,总感觉我才是个外人。
[嗯,台不高,所以摔得也不重]从我进门开始,山下智久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父亲手中的相册上,有些好奇的倾身过去看了一下,才发现那我是的相册,从小到大的照片都在里面,有些责怪父亲不经过我的允许就将我的东西拿出来给外人看,一把夺了过来将相册合上,很想找个理由离开的,但是又觉得那样会显得自己太小气。
[小真和小智一会在这里一起吃饭吧]母亲端茶从厨房出来了,而且这称呼,会不会太亲密了。
[妈,那你跟二哥他们准备一下晚餐,我先回房洗个澡]总算是找到理由了,而且舞台上下来一直没洗澡,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坐在他们中间,更加不舒服。进到浴室放好了水,将自己的身体摆在了浴缸里,静静的听着楼下的动静,隐约中感觉好像有人出去了,因为我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
[和也,快下楼来吃饭了]敲门的是母亲,这才发现我已经在浴缸泡了很久时间,应和了一声就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摔到的地方,果然还是有些疼,虽然社长和马内甲都提意我去医院看一下,但是一想到会有女观众在医院门口蹲点,只要我一出现,必然会影起躁动,这样会给医院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的,而且伤得也不重,稍微多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我果然是不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忍痛的穿好衣服,然后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朝楼下客厅走去。
先人我视线的居然是那位替我母亲摆着碗筷的山下智久。
[你怎么还在这里没走]环视了一下客厅,已经没有生田斗真的身影,刚才开门离开的人应该是他,既然生田都离开了,这个家伙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伯母盛情难却嘛]相信他才怪,我抬眼瞪了瞪山下,趁母亲去厨房端汤的时候将头凑近他,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既然生田都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斗真有工作,我又没工作,而且伯母也一直留我,对了,伯母还留我在这里过夜]。
[不行]话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一旁的裕也好像也被我吓了一跳。厨房端汤的母亲也探出个头来问我发生什么事,客厅的父亲也站起来奇怪的看着我。
[不过我拒绝了]听他这样说,我才知道又被他捉弄了,抬起脚想朝他踢过去,却被他躲开了。吃饭时候,他坐在我的身边,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山下智久,你到底在看什么]。
[没想到ka-zu-ya穿女装挺可爱的嘛]他的声音很小,小得只够我们两个人听见,看着他那张强忍着的笑脸。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餐桌下他的脚,抬脚踹去,却听到大哥的声音[谁踢我],然后就看到他已经笑得东倒西歪了。
晚饭过后,虽然母亲一再挽留,他还是执意着要走,临走时,他吩咐我好好休息,我让裕也替我送他,虽然大家在同一个事务所里,却有种不同的工作,两团的行程都排得满满的,连在事务所偶见的机会也越来越少,就在我快忘记有山下智久这号人的时候偏巧被事务所安排了一期summary的活动,接下来一大段时间NEWS和KT的排练和休息时候都在一起,其实两团的团员平时也没太多交集,比起我们,NEWS显得更有团感,平时都喜欢一起呆在化装间里,而我们团就显得散了一点,上田喜欢安静的坐在角落,田口喜欢独自享受着自己的音乐,倒是KOKI和仁跟经常去NEWS团那边疯得个起劲。仁跟山下智久是大亲友,自然走得很近,而KOKI跟他又是高中同学,交集比较多也不足为奇, 而我跟整个NEWS团交集最多的就是草野博纪了,私底下也曾经跟小内打过一次球,虽然跟山下也有过联系,我却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提过跟他有来往,连最疼爱我的翼前辈和关系最好的中丸我也没有说,因为总觉得他跟生田斗真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从我进人到事务所的那一天开始,就是看着他们形影不离的样子,只要有生田斗真的地方,必然能看到山下智久,我可不想惹别人的误会。
好不容易挨到正式演出的时间,临上台时,山下好像发现坐在外面休息室的我,他看见我笑了笑,然后朝我这边走来,在他快靠近我的时候,慌忙拉着站在我一旁的中丸在朝台上走去。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山下一脸诧异的样子,一开始表演的是上田跟手越他们,我和山下坐的位置也刚好挨在一起。尽量让自己将视线集中在台中表演的人身上,不过身边的人却不断的提醒我,他是不容忽视的[ka-zu-ya你今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只能装作没听见,继续将视线集中在台上看着上田他们的表演[ka-zu-ya,你怎么不回答我,你是今天是什么时候来的]。
[闭嘴]这可是在台上,这家伙就看不到摄像机一直对着我们吗?而且连上半身都靠过来了,而且我一直都在休息室里,明明就是他跟仁他们玩得太起劲,所以才没发现我进来,对着摄像机我笑了笑,原本以为这家伙会消停,当摄像机转移到台中间的时候,他又将头靠了过来[ka-zu-ya,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山下智久】
摄像机刚挪开,我又将头凑向了龟梨问他[ka-zu-ya,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知道他不喜欢我这样称呼他,但是看着他别扭的样子,却偏要执意这样叫着他,成功的看着他那张脸,由白变红,再由红变黑,我想他应该是真的生气了,谁让他不理我的,好几次想跟他打招呼,不是装睡就是拉着身边的中丸躲开我,打从心里不喜欢他刻意躲开我的样子,而且那么多人,为什么总是喜欢拖着中丸,明明认识却非要在外人面前装出跟我不熟的样子。
今天的表演两团的人都很努力,也很尽兴,好不容易挨到表演结束,节目组安排我们两团要牵手谢幕,看着龟梨先是皱了皱眉,然后四周张望了一下,随着他的视线,我确定他在找中丸过后对他说[ka-zu-ya,摄像机正拍着你]这招过果然有效,他慌忙的转过头,将手伸给我,握住的时候,只感觉到他的手很小。
在后台等保姆车的时候,工作人员替我们送来了西瓜,我和仁还有亮向往常一样在那里比着谁先吃完,谁吃得更多。偶尔抬头时,看见他跟我们团的小内聊得个起劲,从来不知道我们团除小草以外还有人跟龟梨走得这么近的。
[P,你在看什么]亮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失神了。
[亮,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的]我抬起下巴指了指龟梨和小内所在的位置上,看上去他们应该聊得很开心,因为就算隔着这么大一段距离,也能听见他们两的笑声。
[听小内讲,好像是在棒球场上见过一次那只丑小龟吧,小内挺佩服他的,说球打得挺好]亮瞄准了离他较远的垃圾筒,成功的将吃剩的西瓜皮扔了进去。
[小亮,不准你这样说小龟]仁不满拍了一下亮的肩膀,亮却抬脚朝仁踹去[BAGA,表用你吃完西瓜的手来拍本大爷]。然后拿着纸巾擦拭着刚才被仁拍中的地方。
[亮,那名字不太适合他]听到亮这样称呼他,感觉到心里闷闷的,有些堵得慌。
[这个本大爷当然知道]亮看了看内和龟梨所在的位置笑了笑,然后朝他们那边走去,因为好奇,所以我也跟了上去。
[KAME,你很喜欢棒球是吧]这称呼明显换了一下,而且亮半弯着腰看着坐着的龟梨,总感觉两个的之间的距离好像太近了。
[嗯,很喜欢]笑着点了一下头,他怎么在谁面前都能笑。跟对我的反应,完全就是两个人。
[我正好有两张大版甲子园棒球比赛的票,是这个星期天的,到时候一起去看好不好]一听到有棒球比赛的门票,龟梨的表情显得异常的兴奋。[真的吗?这个星期天好像是燕子队的比赛吧,而且刚好那天没有工作]面对亮的邀请他没有拒绝,果然是一个很好哄的孩子,看着亮抬手揉了揉龟梨的头,他居然没有躲,况且亮根本不喜欢棒球,总感觉他这样说有些不怀好意。而且两个关系不太好的人走这么近,总让人觉得有些轻浮。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亮再次伸手点了点龟梨的鼻子,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一把将亮拉到我的面前[怎么了P]。
[我怎么不知道小亮喜欢棒球]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和小内坐在一旁的龟梨听到。
[本大爷一直就很喜欢,不行吗?]亮抽开被我拉开的手,走到龟梨身边要了龟梨的电话,看着龟梨欣然的将自己的电话报给小亮,然后拿着自己的手机记下了亮的电话就觉得郁闷,想着当初问他个名字,他都不乐意告诉我。
小山邀请我们一起去他家吃拉面,小亮跟小内因为关8明天一早有工作,执意的要先大版回去了,亮走前还伸出右手的小手指对龟梨说[KAME,我们约定好了哦]。看着龟梨朝他微笑和挥手告别,怨恨着这司机怎么就不把车开快点,从后显示镜还能看到小亮对着这个车挥手的样子,以及探出去半个身体的龟梨和也,干嘛搞得像热恋情侣分别一样,真受不了,明明是两个大男人,却做出像女人一样难分难舍的场面。
[P,你在气什么]坐在我身边的仁还在吃着西瓜,这家伙居然把休息室吃完的东西也拿了出来。
[仁,小亮约了你们团KAME这个星期去大版甲子园看棒球比赛]啪的一声,仁的西瓜掉在地上,看见他先是愣了愣,然后站了起来朝龟梨那边走去,抚着龟梨的肩说[小龟,你表跟亮去看棒球比赛好不好]。
[仁,跟亮已经约好了啊]就这么会功夫都叫亮了,算起来我们从认识到现在都四年了,他可从来没叫过我,最多的时候就是叫我一声山下智久。
[那我也要去]仁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撒娇,就差没拉着龟梨的手摇起来了。
[但是亮只有两张票]
[那我自己订票]说完仁就掏出电话准备托人订票,我朝他招了招手,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朝我这边走来。[BAGA,帮我订多两张票,我想约斗真一起去]。仁带着审视的眼神把我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虽然只是被他盯着,还是显得有些不自然,因为我跟亮一样,从来不喜欢棒球。不过笨蛋的思维方式跟正常人是不一样的,他也没多想,就拨通了他父亲的电话。
晚上我打了电话给斗真,约他这个星期天一起去大版甲子园看棒球比赛。斗真问我是什么时候喜欢棒球的,我说我也不清楚,只是说想去看看而已,斗真安静了片刻后对我说[刚好这个星期天也没有工作,到时候来接你一起去大版],约好了斗真,合上电话告诉自己应该睡觉了,只是好像有种莫名的心慌让我睡不着,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龟梨对着亮的那张笑脸,连我自己说不清为什么总是想到那一幕。
看着镜中的黑眼圈,我该庆幸这几天刚好都没有工作吗?明明已经在家休息三天了,这黑眼圈居然比平时工作十五个小时还严重,仁昨天有打过电话说已经拿到甲子园棒球比赛的门票了,原本想出去拿票的,看着这黑眼圈也不想见人,就以就索性约他今天跟我和斗真一起出来。拼命的想遮住黑眼圈,却越遮越糟糕。索性拿着墨镜戴上,抱着携带等斗真的电话。
携带一响,我连忙走到阳台下,拉开窗帘正好看到斗真站在楼下看着我所住的楼层,对他招了招手,检查了一下没有遗忘的东西就关门朝楼下跑去。
[智久,你这几天不是没工作吗?怎么黑眼圈还是这么严重]一上斗真的车我就取下了墨镜。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睡不好]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能坐得更安稳一些。
[还要去接仁是吧,你就先睡一下,到大版我会叫你的]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却还是有些心烦意乱的睡不着,索性又坐直了身体[斗真,我们还是开快点吧]斗真朝我点了点头,稍微加快了速度。
赶到大版甲子园的时候,离门票上预定进场的时间已经晚了五分钟,还没等斗真停稳车,我就打开车门朝人口去跑去。在递给工作人员门票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好像扫到旁边休息椅上侧躺着的人有些熟悉,定睛一看,不就是跟龟梨约好要一起进场看棒球的锦户亮吗?他此时正很大爷的朝我招着手。
[哟,这不是跟KAME约好了的小亮大爷吗?怎么在门口不进去]走到他身边抬脚踹了踹他。然后他起身腾出一点空位给我坐下。
[KAME这家伙跟小内进去了,居然把本大爷扔在门口]听他这样说我笑了起来。心想着活该,谁让你不喜欢棒球要装喜欢棒球,现在被扔在门口,还被人骗走了两张门票。
[智久,你跑这么快做什么]斗真跟仁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坐在休息椅上的亮和笑得很没良心的我。
[亮,我们家小龟呐]仁一看到亮就连忙跑上来问,听到他问我笑得更夸张了,只要一想到龟梨拿着门票牵着小内进场,扔下一脸茫然的亮在人场口,我就觉得好笑。
[喂,山下智久,你笑够了没有,还你赤西仁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也会来大版]亮蹭的站了起来,我拉着仁退后了两步,清了清嗓子对他说[还没笑够,不过不好意思了小亮,你在这里慢慢等吧,我和斗真还有仁可要进去看你最喜欢的棒球比赛了,到时候我会把比赛结果转播给你听的]。转过身无视着身后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气,将手中的票递给工作人员,牵着斗真和仁一起进到场里,里面已经开始比赛了,过道周围都站了很多人,我急切的在众多人中去搜索那抹熟悉的身影,[智久,我很久没见你笑得这么开心了]在我看着到斜对面那一抹有点熟悉的身影失神的时候,隐约中听到斗真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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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飞影

新人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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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12 分:118

2 = =2010/6/19 14:12:00

好长一段,蹲了再看

3 0-02010/6/19 14:22:00

gn你终于来了~~~hohohoho

摸把~~~继续更不~~~~蹲!

4 = =2010/6/19 18:28:00

GN 我认识你XDD

5 = =2010/6/19 18:50:00

支持LZ的新坑~~~

6 旗木飞影2010/6/19 22:35:00

LS众人认错人了= =

7 = =2010/6/20 1:31:00

转载?

GN有养殖场的号?

8 旗木飞影2010/6/20 12:59:00

养殖场也是偶= =

9 TL2010/6/21 18:58:00

广告闪开,我是想看LZ说了啥

10 = =2010/6/21 23:16:00

LZ今天更不更不??

.

.

.

11 旗木飞影2010/6/26 14:14:00

【龟梨和也】

跟小内看完比赛,感觉挺对不起小亮的,我知道他不喜欢棒球,所以也不想勉强他,原本打算看完比赛就请他吃饭作为补偿的,没想到跟小内从球场出来的时候,看到原来在门口等候的亮身边多出了三个人,仁以及生田和山下。所以计划好的三个聚餐也变成六人聚餐了,虽然仁这个笨蛋一直都像个小孩子,不过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挺照顾我的,他像平常一样会把我不吃的食物挑出去,在上菜的时候,他把我最讨厌的青椒和番茄都移到了他的面前,说实话,在受他照顾的时候还是挺感激他的。本来食量就不大,加上胃口也不太好,看着碗中剩下的食物又觉得有些浪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桌子周围的其他人,想着要是中丸在就好了,平时吃不完的食物都是堆给他,虽然仁也会替我吃我吃不完的东西,但是今天有山下给生田在场,也不太想把这食物堆到仁面前去。

[小龟,你不吃了吗]或许是我为难的样子太明显,仁站了起来,上半身越过坐在我旁边的亮,端走了我的碗,正感激这个粗心的笨蛋也有心细的时候,仁手中的碗被山下抢走。[BAGA,你要吃就叫多一份,斗真都说了是他请客]。

[但是小龟平时吃不完的都是我们替他吃掉的,还是别浪费的好]说完仁就想去夺山下手中的碗。

[都说了你叫一份不就行了,你这样只会显得我们家斗真小气而已]听他这样说我笑了笑,是啊,这样会显得他家斗真小气,而我这样不把碗中的食物吃完,会不会说我是不识抬举,太不给他家斗真面子,想着还是表引人误会得好,站起身,想要去接过山下手中的饭碗。

[不想吃就别吃了]山下并没有把碗给我,而是放在了离他最近的位置,收回伸出的手,我笑得有些无力,看着这样的山下,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生田邀请我和仁一同坐他的车回去,说反正也是顺路,想想也没什么不好,又不用去等新干线,还不用怕被人认出来,临走前,跟小亮约好了他下次来东京的时候我一定请客,也答应了小内有空陪他一起打棒球。

KAME,听说你要接拍金田一了是吧]等红灯的时候,生田转头看着我。

[嗯,下个月就要开机了,压力挺大的]坐在旁边的仁和副驾驶位的山下已经睡着了,轻轻的将仁靠在我肩上的头推开,换了一个坐姿。心想着该督促仁减肥了,光是头靠一下就感觉肩膀酸痛得不行。

[我相信KAME一定会做得很好的]

[谢谢]无论如何,我都会加油的。

KAME要不你也睡会吧,看你的样子也挺累的,一点都不附合那个元气满满的龟梨和也了]点了点头,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盖在身上,将头靠在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恍惚中,我好像看到生田的手伸到副驾驶位上替山下拉紧了衣服。

接拍的金田一比想像中困难多了,之前有刚前辈,然后还有松润前辈演过。感觉有种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跟他们比起来,不论是经验还是演技,我都差了许多,幸好片场的工作人员和前辈都挺照顾我的。保阪前辈说等拍摄一结束就带我去冲浪,这是我一直很向往的东西,真希望拍摄能早点结束,这样就能去水上玩个尽兴。不过这也只能是我单方面的希望而已。

得知小内出了未成年饮酒事件,跟导演征求了半天假,不顾马内甲先生的反对,独自踏上了去大版的车,那张模糊不清的照片能说明什么,不说我看不出来那照片中的人是小内,可能就是小内本人也不能确定照片中的人是不是他自己。赶到大版的时候,正想打电话问小内家地址的时候,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转过头看到的是一脸倦容的山下,看样子他也是该结束拍摄坐新干线赶过来的。

[是来看小内的吧]

[是去小内家吗]同时说出的话,默契得我都觉得不可思义。山下指了指自己身后对我说[走吧,我带你过去]

[你相信那是小内吗]他突然停住脚步转头问我,我挺庆幸自己运动神经挺好的,不然一定会撞上去。

[不相信]

[是因为你跟小内的关系好,所以才不相信的吗]

[不,无论是谁我都不会相信,像我们这样的人,生在这样的圈子里,是流了多少汗水,努了多少力才会有今天的成就,任谁都不会做出这种自毁前程的事]

其实是我还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到大家,如果我够强大,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说完他转过身朝前方走去,看着他的背影,头一次发现山下其实是一个挺有责任感的人。

我跟山下同时出现在小内家时,狭小的房间挤满了NEWS和关八的成员,大家都一脸愁容,看着坐在众人当中,像一个犯错的小孩等着法官宣判罪行的小内那张苍白的脸,我不由得感觉到一丝心痛。

[大家都振作点,放心,一切都会过去,所有事情都会变好的]身边的山下清了清嗓子,拍着手掌对着两团的人说着。

[队长]

[老大]

P

山下君]看着两团的人纷纷围了过来,山下笑着安慰他们,鼓励他们,房间那股紧张不安的气氛在山下进来的时候顿时改变了。并不是很了解山下,只觉得在生田斗真面前的他是一个比较孩子气的人,没想到在关键时刻让人觉得挺靠得住的,难怪NEWS的人这么信赖着他。搂着小内安慰了他几句就朝他家厨房走去,看样子大家在这里也耗了不少时间,不说吃东西,可能连杯水也没喝过。

问了小内茶叶放的地方,踮起脚也够不着,不知道是该说小内个子太高,还是该懊恼自己个子太矮,正考虑是不是应该搬个凳子的时候,身后伸出一只长长的手,替我拿下了我原本要拿的茶叶。

[谢谢]没想到站在身后的人是山下,他此时不是应该在客厅陪着两团的人吗。

[不好好吃饭,所以才不长个子吧]将茶叶罐递到我面前,明显的感觉到那只手在_chan抖,其实这个拼命在大家面前装着淡定和坚强的人,此时内心也不安吧。

[手都抖成这样了,还有心情损人]接过他手上的茶叶罐子转身,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开。

他诧异的看着我,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因为只有半天假,加上马内甲先生不停的打电话来催我回东京,也不能多呆,就跟小内说好等我一有空,就会来大版看他,而且还约定了等拍完了金田一就陪他去打棒球,或许是大家的安慰起到了作用,小内那放空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焦距。临出门时山下叫住了我,说他跟我一起回东京,当着太多人,我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同意。

回程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担心着事务所究竟会对小内做出什么样的处分,而山下,在走出房间的时候,就褪下了那一脸强装出来的微笑和坚强,换上了一幅沉重的表情,坐在新干线上的时候,我只感觉眼皮好重,好想睡觉,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睡,因为有山下在身边,我想要不是因为靠在他肩上不太舒服,我想我未必能及时醒来。他的头靠边玻璃窗上睡着,低头一看,他的外套还盖在我的身上,下午淡金色的阳光水流一般倾泻下来,我迎着强烈的光线看着那张沉睡的脸,睡着的他安静的像个孩子。因该是梦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吧,他的角度处杨起一个柔和的弧度,感觉他这样仰着头睡应该挺累的,伸出手轻轻揽过他的头靠在我的肩上。

[斗真……]毛绒绒的脑袋在我肩上蹭了蹭,声音虽小,却听得无比清晰。

转过头看见他那紧锁的眉头时,我打消了推开他的念头,必竟是我搂他过来靠的,就当是他的肩借给我靠的回礼吧。

【山下智久】

做了很长时间的一个梦,梦境中回到了十五岁那年,在公园的杏林下,第一次见到龟梨和也,当时他正伸手摘树上的杏子,莫名的想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才说那颗杏树是我的,所以看着他想回过头去确定杏树的铭牌上的名字,又不敢去确定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当时斗真还取笑我说,要知道他名字,直接去问泷泽前辈不就好了,何别拐着弯去套别人的名字,我回答说表,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斗真笑着说,你还真是个孩子啊智久,十五岁,可不正是个孩子么。

[山下,醒醒,我们到东京了]是谁在打扰我睡觉,声音总感觉有些熟悉。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发现此时我正靠在龟梨的肩上睡着觉,看着那瘦弱的肩膀,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刚上新干线的时候,发现龟梨睡了过去,卷曲的身体看上去好像的些冷,月兑下外套盖在他身上,然后把他搂在怀里,怎么醒来的时候反倒是我靠在他肩上睡着。

[不好意思,压疼你了吧]可能是因为刚睡醒的原因,鼻音又变重了,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怎么就睡这么沉,而且一直压在他肩上,真庆幸他没有推开自己吧。

[我先回片场了,再见]

[等等kazuya]他衬衣的领口已经敞开至第二颗扭扣处,露出精致的锁骨,感觉有些引人遐想,伸出手想替他扣上第二颗钮扣。

[我自己来]慌忙的倒退一步,_chan抖的手扣上第二颗钮扣,然后匆匆忙忙的转身跑开,看着他逐渐消失的学影,停在半空中的手显得有些茫然,手指上还沾有一丝余温。如果刚才是中丸,是仁,或是者小亮,他都不会躲开吧。想跟他认识都快五年了吧,现在的他跟五年前的他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又好像有什么变化,眼睛还是像当年一样干净,还是那么瘦,个子好像也还是没长过,脸蛋变得更加漂亮了,真是的,又不是女人,还来个女大十八变。他还是一样的不喜欢我,他会跟小内,小草友好的聊天,会对他们微笑,甚至连小亮他都可以相处和睦,笑容满面的。偏偏为独我不行,这家伙不会是还在生当年在杏林下捉弄他的气吧,明明是个男人却这么小气,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居然还记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赶回到片场的时候,难得的导演和马内甲先生没有责怪我的任性离场,赶紧投人到工作中,想要尽快完全拍摄,想要接新的工作,想要变得更强,这些年已经习惯了斗真不在身边独自撑着NEWS团的日子。小内的事件无论自己装得多么坚强,都还是掩盖不住内心的恐慌,在队友面前却还要不停的安慰他们,不停的告诫自己不能倒下,不能松懈,只是,一个人这样硬撑着还真累。

拍摄完的时候,候打个电话给小亮想问小内的状况,电话却一直占着线,斗真打电话来约我一起吃饭,独自在更衣室换完衣服,在扣上衬衣的第二颗扭扣的时候,又想起在新干线上龟梨那精致锁骨的场景,真是的,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锁骨,记着这些不相干的事情做什么,揉了揉太阳_Xue让自己忘记这件事情,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走出拍摄地点,斗真早就在外面等候着,此时他正靠在车门边,不停的看看时间,又不停的看看出口处。

[斗真,等很久了吧]打开后座把包包扔了进去,然后坐进副驾驶位。

[智久今天想吃什么]斗真发动车子,轻轻一踩油门车就驶了出去。

[烤禸吧,最近总是拍戏,都没时间好好享受美食了]斗真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拿出一边的电话,接着拔通了小亮的手机,居然还在占线当中。

[智久,你好像成熟了]被斗真莫名其妙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侧着头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斗真顿了顿然后接着说[也比以前可靠冷静了,不会再遇到事情像个找不着家的孩子一样乱窜了]。

[斗真是在说小内的事情吗]

[智久好像变得已经不再需要我了]斗真突然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睛里带着一抹莫名的讥诮。

[斗真可是答应我的,永远都会守护在我身边]迎着他的目光,淡淡的望了回去。

[嗯,会的]他抬着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满意的笑了笑,将头转向窗外,这里好像是小山家的拉面馆吧。看来最近生意不错,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恍惚间好像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虽然戴着黑色的墨镜,大大的帽子,却掩盖不住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光芒,此时他正讲着电话,脸上流露出极为温柔的表情。从我认识他到现在对我从未有过的温柔。

[斗真,要不我们去吃拉面吧]刚好正在等红灯,不等斗真回答,打开副驾驶的门就准备下车。

[智久,这里不能下车,等我在前面把车调过来再说]斗真一把拉着我的手臂,想止制我的行为。

等我们的车再调回头来的时候,人群中已经没有了龟梨的身影。[智久,下车吧,你不是要吃拉面吗]斗真一边说一边解着安全带。[算了,斗真,我们还是去吃烤禸吧]斗真诧异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又重新系上安全带。看来最近工作排得太紧了,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才对。一直到吃完饭斗真送我回家,我都总是想人群中那抹熟悉的身影,我确信,我没有认错人。

这边的拍摄才刚结束,马内甲先生就说替我接下了野猪,让我休息两天就准备投人到新的工作当中去,而且这次合演的人还是龟梨,这是我们首次的合作,想着接下来这两天休息时间是该去大版看小内,还是留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跟内通电话的时候感觉他开朗多了,在听到他爽朗的笑声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心里那块大石头放下去了,不能共同进退又怎么样,只要大家都能过得好就放心了,就像我跟斗真,不都在各自己的圈子里努着力。站在走廊的尽头深吸了一口气,想想还是叫小亮抽时间带小内来东京吧。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放好热水就准备进去泡个澡,刚埋人浴缸放在外面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心里埋怨着马内甲先生,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吗,泡个澡你也不停的打电话来骚扰,好在对方看上去比较识趣,电话只响了不到三十秒就挂断了,深深的将身体埋人水中,舒展开四肢,想起前两天那个笨蛋赤西仁跟我通电话的时候说P你都二十岁了,该谈一次恋爱了,笨蛋就是笨蛋,生为杰尼斯的艺人,公司是不允许谈恋爱的,而且说起年龄,那笨蛋不是比我还年长一岁吗,怎么就没听到他有交过女朋友的事迹。心里正想着自己究竟会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外面的手机又响起来了,是我最熟悉的旋律,扯下挂在旁边的浴巾围在腰间,跨出浴缸接通了电话。

[智久,听说你跟KAME合作拍电视剧了]斗真那边听起来特别吵,中间夹杂着汽车开过的声音,应该又在出外境。

[嗯,斗真又在出外境吗]看着墙上的时间,这一天都又过去一半了,突然想起之前的手机有想过,要真是马内甲先生打来的,我不回电话,接下来这两天是别想好好休息了,跟斗真聊了几句挂断电话后,查到了来电。居然是龟梨打来的,还有一封未读的简讯,也是他发的,内容简单,一目了然[合作愉快,请多指教]还真像他的处事作风啊,正要合上手机才发现,这应该是那家伙竟然主动给我电话和发信息,看来还真是一个工作至上的人。迅速的按下[请多指教]回发了过去,拿出吹风机将头发吹干,然后重重的倒在床上,将头深深的埋人到枕头里,首次合作啊,真让人有些期待了。

旗木飞影

新人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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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2010/6/26 19:22:00

好看!

喜欢这文风,很细腻

13 = =2010/6/30 17:59:00

TL

14 旗木飞影2010/7/1 23:28:00

?

【龟梨和也】

习惯性的去摸床头的闹钟,接触的却是冰冷的墙壁,而且今天的小兰也好像特别安静,都没吵自己,睁开眼睛才发现四周的环境很陌生,这看起来好像是个更衣室,更衣室,想到这里我猛的跳了起来,刚才在更衣室小憩了会,看见滑落在地上的外套,谁来过,今天是野猪开拍的第一天,正是一片兵荒马乱的状态,身为主角的我居然偷空猫在更衣室里睡觉,任是谁见了大概也是拍醒他要开拍了吧?捡起掉落的衣服出了门。刚好遇到路过的小助理,揪着他问[为什么没有叫醒我],小助理说[山下特别交待表吵醒你,让你多休息一会,而且还向导演申请了先拍其他人的戏份]示意着他先去忙,走了没两步的小助理又转过头对我说[修二君可是主角,山下君拖不了多久的,你还是尽快准备一下吧],撰紧手中外套,一步步的朝拍摄地点走去。

赶到拍摄现场的时候,即使是清一色的校装扮下,也能轻易认出那抹熟悉的身影,夸张的肢体语言,不是他原本的样子,然后听到导演喊了句[卡,本场OK,龟梨君呐]然后我看着坐在地上的山下站起来朝导演走去,好像在解释些什么,然后看着导演摇了摇头。[我在这里],导演跟山下同时看向我这边,明显的感觉到导演松了口气,而山下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上下的打量我一番后说[kazuya,你睡醒了]。

第一场桐谷修二和草野彰在楼梯口相遇的戏,山下张开了手臂扑啊扑做飞翔状从楼梯上颠下来,糯糯粘粘的嗓音拖得长长的,区区几个音节偏生让他绕的缠缠绵绵,[修——二——君——]我不耐烦的加快了步伐,却还是被他扯住了衣服。他将头靠在我肩上,笑嘻嘻的动手动脚。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时,我似乎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和独特的香味。我听到自己瞬间变得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声音大得几乎淹没一切。[龟梨君,请你自然一点]果然,又被导演喊停了,趁休息时间,我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水猛灌。心想着KT那帮人现在都在忙着些什么。

ka-zu-ya,你打算用水淹死自己吗]又是那种糯糯粘粘的嗓声,抬头时山下的眉目近在咫尺,嬉笑、撒娇、耍赖,表情多变的压迫着我的心脏高速跳跃。分不清站在我面前的人是山下智久,还是草野彰。

[都说了表这样叫我]明明就几个音节,偏偏让他绕得缠缠绵绵。[呐,kazuya都不在状态,是没休息好吗]无辜的大眼睛在我面前一煽一煽的,他的眼睛很漂亮了,虽然常常呆呆的不知道焦距在哪里。[嗯,是有点]喧嚣一时的极道、重压之下的金田一、追加的演唱会、主役的舞台剧,日日连轴转,好容易结束了同窗会完结了金田一,《野猪大改造》就已经开拍了。平均每天三四个小时候的睡眠,的确让我有些撑不住了。

[你啊,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明明还只是个孩子]适度的微笑,温柔的眉眼,我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直视着他的眼睛说。[走吧,导演在叫了]将水瓶盖子拧好,站起身的时候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跟导演正热络的聊着天—生田斗真。

[斗真]旁边的山下急忙朝生田那边走去,或许是走得太快,在越过我身体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我,手中的水瓶就这么重重的砸在脚上,然后滚落在一旁,看着那水瓶,我莫名其妙的怔了好久。

中午临近休息的时候,接过工作人员接过来的便当,一打开就看到让我最讨厌的梅干,连忙将盒子盖上,在工作人群中去寻找那抹熟悉身影的时候,看到斗真将山下便当盒的青菜替他夹掉,然后将自己便当盒里的禸堆过去,然后山下又把禸重新夹回到斗真那边,突然感觉这两个人很刺眼,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个地方。身处休息室的时候,我想,在开拍前我可能又要一个人呆在这个地方了。

隐约中听到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然后是山下和斗真对话的声音,慌忙闭上眼睛,门被推开,两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将什么东西放在我旁边轻声叫了句[kazuya,你睡着了吗],[智久,让他睡会吧]这是斗真的声音,[可是斗真他还没吃饭,明明已经很瘦了,却这么不爱惜自己]声音很小,看来是怕吵醒我。然后两个人又说了些什么,斗真大概的意思是说我醒来看着东西会吃的,让山下跟他先出去,表吵醒我。感觉到两人离开的脚步声,休息室门被打开的时候,有人又返了回来,然后传来一阵衣服的细碎磨擦声,就算我不睁眼也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如海一般缓慢而沉重的朝我迫近,我突然没由来的感到紧张,装睡的我,没有退路,正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的我,感觉到一件衣服披到我身上,然后是山下带着笑意的声音说[休息室挺凉的,要是生病就不好了]。在休息大室被关上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旁边放着的是铡才的便当盒,再度打开的时候,我不喜欢吃的食物已经被移走,看着盖在身上那件校服,感觉眼睛微微有些刺痛,思绪回到那个在新干线上替我盖外套的人,那个在我从舞台上摔伤时,一脸担忧注视着我的人,那个当年在杏树下指着说那结满杏子的树是他的人。原来在不知不觉不中,我已经为了某些东西怦然心动了。

接下来的日子的拍摄都挺顺利,我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到了拍摄当中, 吃饭的时候,山下习惯性的会替我解决掉便当中我不吃的食物,在我休息的时候,总会好意的替我披上外套,在我忘记台词的时候,他总会替我遮掩过去,每次宣番的时候,我们总能配合得无比的默契,差不多两个月的相处,发现自己在渐渐习惯他给的温暖。这种适度的温度是我所喜欢的,然而我也深知它的危险。就好像慢性的毒,每天以一种有分寸的速度缓慢的渗透,当我蓦然觉醒时,早已沦陷下去以至万劫不复。

在拍摄野猪和彰的戏份的时候,我在旁边背着我的台词,而视线却总是不经意的瞟到他身上,此时他正在跟野猪一颠一颠的对着话。[小龟,你的台词拿反了]抬头触及的是中丸和上田,上田此时正皱着眉头看着与野猪拍戏的山下,[小龟,这才多久不见,你看你怎么又瘦成这样了]中丸坐在我身边,将手搭在我的肩上,言语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从进事务所到现在,他一直就向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着我,[中丸,你去替小龟买点好吃的过来]上田抬脚轻轻踹了一下中丸,待中丸走远,上田就坐到我身边。

[小龟,你刚才是在看山下吧]我有些尴尬的笑起来说没有,只是刚才发了一下呆而已。[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你这么认真的看过别人]。我只觉得猛地一下脸开始发胀发热。上田看我不说话,又温和的说[小龟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男生和男生的感情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何况你们两个都是艺人,你们的家庭和事务所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到头来受伤害的只是你一个人而已]那种眼睛刺痛的感觉又来了,抬起头,想把眼睛里那股要出来的Ye_Ti给逼回去,中丸回来的时候站在我身边问我天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吗,为什么一直抬着头,我笑着说[丸子,你怎么又长高了],中丸将买回的东西放在一旁说[果然是把自己逼太紧了吧,来,哥哥厚实的肩膀借给你靠一下]我笑着打了他一拳,这也叫厚实,然后中丸抬起手轻轻拍了我一下头说[你这孩子还真不能宠的]然后就听到仁那个笨蛋的高音飘了进来[你个死丸子,趁我不在,欺负小龟]然后走到中丸身边,抬起就是一脚,笑着看他们两人扭成一团。

轮到我拍摄的时候,让中丸他们先在一旁等我,等拍摄完的时候大家一起去吃饭,山下递给我一杯豆奶,说已经替我热过了,接过的时候,感觉眼睛有些泛酸,手中捧着的豆奶也晃得快撒出来,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他[山下,你对每个人都是这么温柔吗]。他只是怔怔的看着我,并没有回答。

【山下智久】

[山下,你对每个人都是这么温柔吗]我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着他一口气的将手口的豆奶灌下去,然后对着空水杯发呆,被水分充分润泽过的唇紧紧的抿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突然觉得有些渴,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我转身去找助理要水。

草野彰的行为模式渐渐定了型,总是不管不顾的腻在修二身上,只会腻在修二一个人身上。修二还是一副很厌烦他的表情,却渐渐的对他露出本来的样子。

几个月的磨合期过去,我们已经越来越默契,他挑食,我帮他解决他不爱吃的食物,他忘词,我帮他遮掩过去,我不擅长MC,他替我应付主持人的好奇的提问,番宣,电视剧,我们慢慢习惯了在身边触手可及的彼此,习惯了彼此靠在一起的温度。

刚才的戏是我和野猪的,龟梨坐在不远处背台词,我在修二不在的情况下一颠一颠的跟野猪对话,用过分夸张的肢体动作,一转脸却见中丸的手臂亲密的搭在他肩上,两人挨得极近,在他的耳边窃窃私语。

导演说[山下君,拍戏呢,你放空到哪个次元空间去了]

NG了好几次,终于勉强过了这场,我看到了中丸,上田还有那个BAGA来探班,他又在对他们微笑,他怎么对谁都能微笑,唯独我,他从来没对我笑过,修二对彰笑过,而龟梨和也却没对山下智久笑过。果然有些在意,看着中丸的手搭在他肩上的时候,心中莫名的觉得有些不爽。戏中修二的命运,是因为彰的存在而改变的,那个处世圆滑八面玲珑的、本质上懒散孤僻冷漠的修二?对于他来说人生就是一场游戏,他带着热情可亲的面具察言观色左右逢源,但那只是保持人气的一种手段,他从没有向谁敞开过内心,他不屑。突然觉得他真的很像修二,一样的要强。无论多累多疲惫,上了台他依然是那个元气满满的龟梨和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出一丝一毫的脆弱。只是他会对谁敞开心扉,他会因为谁的存在而改变。

这场戏是下雨的时候,彰拖着行李去修二家借宿,然后彰将修二抱着,让他把上衣塞到库子里去,导演已经喊了停,然后他急切的挣扎着让我放开,或许是怀里的身躯太过温暧,或许是他这般急切想摆月兑我的态度让我觉得不爽,我紧紧的抱着他不放手说[kazuya,你从来都没对我笑过],说出口的话无力收回,果然还是很在意这件事情,怀里温热的身躯愣了一下终于还是大力挣开了我的束缚。忙了一天的拍摄终于结束了,微笑着看着他跟队友一起离开,仁那个BAGA邀请我一起去,当看着龟梨那紧皱的眉头时,我开口拒绝了。

晚上跟小亮通电话的时候,他说明天会跟小内一起来东京,说是来探主角的班,我告诉他主角很忙,没功夫搭理他,亮笑着说P你这一副妒夫样子是做什么,而且就算是维护龟梨也是人家KT的事情,你掺和进来凑什么热闹,我笑着说你可别忘记了我们可是限定组合,亮笑笑说P你也知道是限定组合啊,等野猪一结束,你和龟梨的组合也就要散伙了吧,听亮这样说的时候,感觉心好像突然从高空一脚踩空般直跌下来。我和他,只是限定而已。

整个夜都觉得烦燥不安,翻来覆去出睡不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昏昏睡去,要不是马内甲先生拼命的又是打电话又是按门铃,我想今天铁定会因为我的迟到而影响拍摄的,赶到片场立马冲进更衣室,推开门的时候,此时的龟梨刚穿上库子,上半身还果着,我慌忙转过头,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真是的,平常跟斗真和仁他们一起去泡温泉的时候也见过男人的身体,怎么就没像这天这样感觉呼吸困难过,目光不自觉的飘向正穿着衬衣的龟梨,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身,白皙的脸庞,精致的锁骨,不禁的咽了咽口水,果然是最近太忙的原因吗?居然会对着一名同性产生欲望,居然想像着他在我身下chuan_Xi的样子,感觉自己下腹串上一股说不清的欲火,尴尬的转移开视线,拿着一起的戏服换了起来,刚换好衣服准备出去的时候,亮推门进来,告诉我说马内甲先生让他传话,说明天要追加一个拍杂志图的通告,然后他转身看着龟梨说[你这个家伙,几个月不见,咋瘦了这么多]说完还在龟梨的腰上捏了一把,龟梨笑着立马跳开,伸手朝亮的腋下捏去,看着跟亮打闹的龟梨,心中泛起一丝不悦,他怎么跟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都能和平相处,因为跟亮打闹的原因龟梨脸上泛起一丝红潮,比平日的他更增加了一丝媚态。我想都没想的走到他们面前,一把将亮扯开说[我们要开拍了,闲人让开]然后不顾亮脸上的疑虑,拖着龟梨出了更衣室。

野猪的拍摄已经接近尾声,修二转校了,彰很难过,难过的不愿意去送行,难过的在他还没去新学校的前一天直升飞机空降了刚过去。在海边,修二说了什么彰没听清楚,修二开心的笑,微微有些害羞,不愿说第二遍,于是笑着走远,彰追逐而去。然后是习惯性的挂在修二身上,然后一起扑在海里,随着导演的一声OK,彰跟修二又在一起了,一起生活一起学习,而我们,三个月的朝夕相处,随着野猪的完结,即将要面临分离。

野猪杀青了,我看着人群里笑的开心的龟梨觉得有什么就要失去,很快他就不再是修二,我也不再是彰,他是KT的头字母K,我是NEWSleader山下智久,我们将投身到各自的新工作当中,我们将再无交集。光是想,就觉得心莫名的抽痛着,跟龟梨,我不想就这样完结,明知道还是同一个事务所的我们不可能分离的如此彻底,还是忍不住的惊慌,惊慌的感觉到他就要离我而去。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为他动了心。

开启草野彰模式扑到他身上,熟练的伸手抱腰,他僵了一下,说[山下,这剧已经杀青了。]

我不管,仗着五公分的身高体重优势将他半拖半拉至远离人群,我说[kazuya,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我想要说出来,在还能正大光明接触他的时候,他本来有些微的挣扎,倒也没有用力,这时却突然安静了下来,直直的看着我,说,[山下,我不是生田,所以请你表开玩笑]。

[斗真?这与斗真有什么关系?]紧锁着怀里的身体不想放开,我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提斗真。

旗木飞影

新人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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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2010/7/1 23:59:00

先蹲了再看

16 旗木飞影2010/7/5 20:19:00

【龟梨和也】

kazuya,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此时山下的脸离我只有0.01厘米,强烈的压迫感使我无法抬起自己的眼睛,感觉全世界都只剩下剧烈的心跳,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变得一片混沌。我想一定是因为电视剧的杀青大家都太过兴奋的原因。所以每个人都疯了。他也是。我也是。

我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说[山下,我不是生田,所以,请你表开这个玩笑。]

[斗真,这跟斗真有什么关系]努力的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却发现他用的力量是我没有想象到的巨大。挣了几次,结果只是更加无法摆月兑。我压低声音说[山下。你先放开我]。他轻轻笑一下,说[你还没回答我,我喜欢你这事跟斗真有什么关系]这一刻我突然感觉有愤怒涌了上来,伸出手推了他一把,终于从他怀抱里挣月兑开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紊乱的呼吸,刺目的光线下,我选择避免与他对视,稍微平静一会之后,我绕过他打算离开这个地方,原本紧皱眉头的山下手伸手拉住我说[kazuya,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喜欢你跟斗真有什么关系],转身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字,清晰的说[我不习惯原本属于两个人的房间,挤进去三个人],在我抽开被他握住的手同时,听到他用最平常的口气,自自然然的说着[kazuya我现在是自己一个人住]。

再次处身KT乐屋的时候,感觉特别舒服,习惯了朝经过乐屋门口的前后辈微笑的打一个小小的招呼,我还是那个元气满满的龟梨和也,只是很多人都习惯了称呼我为修二,因为修二与彰的限定,出乎意料的火,偶尔KOKI和田口他们也会跟我开玩笑说,修二君,你家彰去哪了,我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笑。自从上次他那不知真假的告白后,我就一直没有见过他,有时候闲得无聊的时候,独自躺在家里的沙发上,细数着没见过他的日子,那些数字全都清晰的让我愕然。

难得一天工作结束得很早,安排马内甲先生也早些回去休息,在事务所收拾东西的时候觉得天气不是很好,果然不到二十分种,阴霾的像淡墨汁一般的天空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我站在事务所门口望着天色越来越暗,雨势却没有减小的意思,心里开始发愁,难得的提前结束工作,想回家好好泡个澡,然后再倒床上补充下睡眠的,却遇上下雨,抬手看看表已经七点三十分了,我想到底是这样冒雨回去还是打电话让中丸来接我。麻烦中丸有些说不过去,想着淋湿也比站在这里一整夜强,打开随身携带的包包拿出一本杂志,正要往头上盖时听到身后有人叫我,那种独特的糯糯粘粘的嗓音在叫我[kazuya],回过头时看到准备回家的山下智久,心想着这也太巧了吧,从野猪杀青过后就一直没见过他。没想到今天还能遇上。

[你没带伞吗]总感觉他的鼻音比往常更重了些,好像是感冒了。

[嗯,忘记了]不自在的不知道双眼该往哪摆,只能看着自己的脚尖。

[那一起走吧,我送你回去]我连忙开口拒绝,说可以叫中丸来接我,让他先回去,看到他皱了皱眉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撑着伞朝事务所外走去,雨仍然下得很大,他伸出一只手紧紧搂住我的肩膀,将我尽力拉到伞下面,即使如此,回到我家楼下的时候,发现他和我都已经狼狈至极。因为伞都撑向我这边了,所以他几乎已经湿透。

[你回去先把湿衣服月兑下来,捂在身上会感冒的]我没有来得及说出任何话,他伸出一只手将我淋湿的头发顺到耳朵,指尖划过我耳垂的时候,不由得引来一阵轻_chan。

kazuya,你紧张什么,我只是帮你顺一下头发而已]他无辜的看着我,此时的他正在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般的那种笑容。

[没什么,我先回去了]才刚跨开一步,他猛的跟了上来,从身后抱住了我,然后听到他低低带笑的在我耳边说[kazuya.你上次还没有回答我,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我来不及思考。他伸出一只手隔着衣服以一种让人发疯的速度在我的身上游走。随即我隐隐约约感到他柔软的口勿不紧不慢的落在我的头发上。心底渐渐变得模糊。我用最后一点力气低声对他说,[山下,我很冷]他怔一下然后迅速的放开了我。

[对不起,你回去记得先吃点感冒药,不然明天会感冒的]他柔和的对我笑笑,然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双唇就印了上来,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口勿,看着他撑着伞转身离开的背影以及已经湿透了的衣服,我心中某处柔弱的地方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接下来的日子我们还是各自忙着各自的工作,比起以前我,多了一份工作,那就是接山下的电话,他每天都会打电话给我,吩咐我要按时吃饭,会提前一天通知我明天可能要下雨,记得带伞,只要他的工作结束得早,也会来片场跟我一起回家,我想习惯真的是种可怕的东西。不动声色的占据心灵的一个位置,然后缓慢的蔓延覆盖。谁能告诉我当有朝一日蓦然失去习以为常的东西时,心里空掉的地方要怎么填补。我清楚很多东西的危险性,但是无法阻止自己睁着眼睛朝它走去。下坠的速度太快,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

刚过完二十岁的生日,KT就忙着出道,结成五周年,终于迎来了这一天,而我却没有仁他们那么兴奋,或许是因为之前作为修二和彰已经出过一次道,所以这次显得淡定了很多。每次抱着电话发呆,等待着他打电话来的时候总会被KOKI他们吐槽,龙也说我太固执,说我选择这条路肯定会后悔,他劝我表付出真心,到时候受伤的人是我,我微笑着什么都不说,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真的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事到如今,一切都晚了。每天夜里一个人回到房间时,总会感到孤单和寂寞。

当我身处在MUSIC STATION现场的时候,显得有些茫然,只不过上星期接到他的信息说在MUSIC STATION出了错,一听说这个星期他还要上,居然丢下手中的工作跑来了现场,最后干脆就上台去陪他一起表演,既然来了,我就不想躲,龟梨和也不是一个只会躲的人,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他笑了,是我最熟悉的笑容,我知道他是真的很开心。

最后跟山下一起回的家,他的房间很大,以一个男生的标准来说,收拾得很整齐,唯一乱的就是那张书桌,上面摆满了课本和杂志,随意拿起一本KT的杂志翻翻,他笑着说因为昨天晚上看书太晚,所以整个房间都很乱,我淡淡笑了笑说没关系,而且说真的,他这里比我那里整洁得多了。

两人聊了几句,看着外面天色已经不早,而且明天还有新的工作,站起来就打算要走,他送我到玄关处的时候,从身后抱住我说[kazuya,你今天能不能就住在这里了]我知道他这句话中的特殊含义,想要拒绝,却开不了口,抬头时竟看到他满眼颜色厚重的阴郁和烦恼。想起了上次他送我回家淋得全身湿透,以及那个蜻蜓点水般的轻口勿,心,不禁有些动摇。[把你自己交给我,行吗?]他将头靠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啃咬着,他的一只手已经从上衣下摆伸了进来,像发了疯似的在我身上游走,我找到仅存的一丝理智拉着他的手对他说[山下,明天我还有工作]我承认这是我二十年人生当中最不知所措的一次,拒绝的理由连我自己都觉得虚软无力。

kazuya,怎么办呐,我真的快失控了]他将我推得靠在门上,chuan_Xi着盯着我,把我的手指拉到唇边轻轻地细碎的口勿上去,目光带着微微的笑意刺进我的眼睛里,声音低哑的说。[kazuya,留下来好吗,我真的忍了很久]他灼热的呼吸在我的脸上一掠而过,手臂仿佛要把我勒进身体一般的用力,在这一刻,我听到了自己理智沦陷的声音。我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点了点头。

他似乎怔了一下,随即也伸手拥抱我。隔着一层衣服我能感觉到他骤然上升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下一刻,他扶起我的脸然后狠狠的口勿上去。手和呼吸在混乱的交缠。我的上衣被他扯肩膀下。浑身的血液被瞬间蒸发。混乱的无法思考。

他抱着我倒向他的双人床时,我瞥见了床头柜上那张他跟生田斗真的合影,照片中他笑得很开心,很自然,两人也挨得很近,我突然有种揪心的感觉,很痛,就算是咬紧了牙,还是觉得撕心裂肺,我想自己曾经有多讨厌两个人的房间挤进三个人,有多不能忍受别人对我的背叛。我想以前那个能坚持一切的龟梨和也到哪里去了。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在他将手伸向我腰间皮带的时候,我按着了那双手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了一个无聊到极点但又是我现在最需要答案的问题,[山下,你爱我吗],庆幸此刻他的眼神是清醒的,因为他捧着我的脸对我说[我爱你,kazuya]。

旗木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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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2010/7/5 21:48:00

写得真好!

LZ加油~~~~~~~

18 = =2010/7/5 22:11:00

看来接下来要滚床单了=V=

LZ加油~~等更新

19 = =2010/7/5 22:48:00

看到这篇文了,就再T一脚↖(^ω^)↗

20 旗木飞影2010/7/8 23:58:00

?

【山下智久】

[山下,你爱我吗?]和也拉住了我在他腰间游走的手,逼着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轻轻的笑了笑,捧着他的脸对他说[我爱你,kazuya],口勿上那片向往已久的双唇,舌尖轻轻橇开紧闭的牙齿,舌头顺利的滑了进去与他唇舌相缠,手继续在他腰间游走着,拍野猪的几个月里,因为彰和修二有很多亲密接触的场面,所以早就知道他的敏感地带在什么地方,每一次抚摸,都能引来他一阵轻_chan,唇离开他的嘴边,滑向耳朵,轻轻的对着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含住了那个小巧的耳坠轻声说[叫我智久,kazuya]想听他叫我名字,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呐,叫我智久啦ka-zu-ya]轻轻的扯下他牛仔库的拉链,手滑了进去,来回的在他大腿内侧滑动着,手有意识无意识的触动他男性的欲望,直到感觉到它慢慢凸起,慢慢褪去他的长库,手滑到内库里面来回的套弄着,虽然他一直咬着下唇,却还是因为情欲发出一阵阵呻喑。[呐,ka-zu-ya,叫我智久]从他胸前抬起头,再次来到他的唇上,轻轻的啃咬着,然后滑过下巴,来到脖子上啃咬[别,明天还有工作],他伸手拉住了我的头,阻止了我想在他脖子上烙下自己专属的烙印,[那你叫我智久]感觉自己的自制力已经忍到了极限,火热的欲望也极需要解放,[智久]或许是因为情欲的原因,和也此时的声音显得低沉而暗哑,无比的性感,收到他的鼓励,我连忙扒掉身上累赘的衣物,重新覆上他的身体,四肢交缠着,舌头在他嘴里画着圈,舌忝 着他的口腔,手也没停下,慢慢向他身后的小_Xue探去,在探人一根手指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和也那蓦的绷紧了的肌禸,同时脸也扭向一边,小脸上一脸的紧张[kazuya,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手指轻轻的来回Chou_Song着,感觉到它得到了适应的扩充后,继续探人第二根手指,[智久]此时的和也额前渗出一些蒙蒙的细汗,他伸手双手勾着我的肩背,或许是因为身体里多了异物存在的原因,和也的呼息变得更急促,低头口勿住了那一张一合的双唇,手指也加快了Chou_Song的速度,感觉到身下的人不停的_chan抖,纤细的腰身也晃动得厉害,所有理智都被烧断了,迅速的抽离自己的手指,将火热的欲望抵了进去,我慢慢的等着他适应,低头口勿掉了他眼角处因为疼痛而流出来的泪水。他火热的内壁紧紧的包含住我的欲望。[智久,可以了]他抬手替我擦掉因为强忍欲望而渗出来的汗水,惨白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丝血色,握着他的手指一根根的亲口勿了一下,然后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低声对他说[kazuya,我会很温柔的]我不想在他面强掩饰自己的欲望,埋在体内的欲望已经开始慢慢Chou_Song着,每一次Chou_Song,都惹来他阵阵呻喑低喘。

看着他抬起手想捂着呻喑出声的嘴巴,连忙伸手将他的双手握住,举过头顶[kazuya,叫给我听,我想听你叫]刚才还缓慢Chou_Song的速度骤然变快了的节奏,骤然加强了的力度,整个房间都是时高时低的呻喑和连连的chuan_Xi。感觉到和也后庭肌禸内壁不停的收缩着,而我也达到了最后的极限,迅速的Chou_Song了几下,把火热的欲望解放到他体内。终于一切归于平静。两具汗湿的身体紧紧的依偎在一起,[kazuya,还好吧,有没有弄伤你]紧紧的将他搂在怀里,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香气。和也在我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

[来,我抱你去清洗]双手搂着他的腰。和也却连忙避开我说[不,我可以自己去]真是的,明明都亲热过了,他却还这么难为情。一张小脸更是因为想起刚才所做的一切而涨得通红。[呵呵呵]我笑著将脸埋在和也的颈窝处[kazuya,你不能表现得这么可爱哟,会让我想再做一次的]。[你。。。。]他瞪大了双眼看着我,身体也慢慢朝后面退去,[放心,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累的]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虽然我很想再来一次,但是因为明天他还有工作,所以,今天就先这样吧,冲洗过后,紧紧的将他搂在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呼息声,我也安心的睡去。

由于一直保持着一个睡姿,被和也压着的手臂有些微微发麻,空气中依然还残留着激情时所遗留下来的气味,转头看着被我环在怀中的和也,他的脸上的神情天真但并不安详,眉头轻轻的皱着,凑上去轻口勿了一下他紧闭的双眼,伸手出抚上他的脸,眉毛,眼睛,鼻子。。。一笔一划的在勾勒着他脸上的曲线。然后来到他的唇上,温柔的触感,轻轻的在上面摩挲着,

感觉怀里的人不安份的扭动了一下,紧闭的双睑也扇动了几下,我连忙闭上眼睛,明显怀中的身体微微一怔,然后他慢慢的起身,轻轻的将我放在他腰间的手移开,看着我的脸发了一会呆,然后背过身,拿过旁边的衣服准备穿起来,我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离开,悄悄将手从身后环抱住他,用力一勾,然后反身轻而易举的将他扑到身下。

[山下,你起来,我还有工作]他的手在我肩上拍了几下,我稍抬起头,略皱了下眉,[是智久,ka-zu-ya],看来有必要小惩罚他一下,一只手伸到腰间,轻轻的掐了一下,那是他的敏感带,果然,他立马就笑开了,眉目如弯月,特别的勾人,低头狠狠的口勿住他,带着独占跟侵略意味。情色就那么[哗]的一声铺展开来,漫天盖地。舌头灵巧的打开和也的双唇,探进他的唇舌间汲取着他那特有的味道,同时,停留在腰间的手也滑向腿间,在大腿内侧来回的抚摸着。

[智久,真的有工作]他连忙抓住我在他身上放肆的手,阻止了我接下来的动作。[我知道]将头埋在他颈肩,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香气,手,却不想放开,[知道还不快让开]抓着他欲推开我的手,放到唇边轻口勿着[kazuya,今天晚上也过来,好吗?]他抽回被我握住的手,将头转向一边,看了看墙上的钟说[今天晚上不行,工作会到很晚的]我笑着说龟梨和也你可真是我的克星,无奈的翻身侧躺在一旁。看着他穿上衣服。[呐,kazuya,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好吗?]他稍微迟疑了一下手中的动作,看了看我问[搬过来。不会妨碍你吗?]我伸手出指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笑着问[为什么觉得会妨碍]真不明白他脑袋瓜里都装的是些什么东西。他轻轻的摇了下头笑着说[智久,你要想清楚,我不是生田]。

[斗真,又跟斗真有什么关系]总觉得他会莫名其妙的提起斗真,而且每次一提及斗真,和也就会很反常。[没什么,我想我是不会习惯原本属于两个人的房间挤进去三个人]。抬手将他重新拥在怀里,手指绕过他的下巴,来回的摩挲着[kazuya,你是数学白痴吗?一加一是不会等于三的]。他伸手环着我的腰说[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很混乱]。

事情并没有想像中那样的顺利,自从和也搬起我住的公寓后,我的工作加上学业,忙得就一天比一天晚,总是深夜三四点钟才能回去,每次回到那个熟悉的家时和也已经休息了,而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早餐出去工作了,这算哪门子的同居啊,十天半个月两人都见不到一次面,抬手揉了揉太阳_Xue,转动门把,有点意外的见到一室柔和的灯光,心想着和也难不成还没有睡,也是因为刚结束工作吗?这样想的同时,在看到他身影的时而找到了答案,此时他正蜷缩在沙发里睡着了,是婴儿在子宫里的那个姿势。脸上的神情天真但并不安祥,眉头轻轻的皱着。?
我伸出手去,轻轻的抚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眉皱起,触手冰凉,果然,虽然是夏天,这样睡的话,肯定是会着凉的。这个笨蛋,也不怕会感冒。想着的同时,手也没闲着,将他从沙发上轻轻的抱起,然后向卧室走去。将他放下床后,帮他细心的盖好被子。然后走到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后轻手轻脚的睡在了他的旁边。才一躺下,他就象一只怕冷的小动物终于寻到了温暖的来源,很自然的窝在我的怀里。?
温暖的阳光从窗外温柔的洒进来,睁开眼睛时发现原本睡在我怀中的人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去,看来又是工作了,隐约中空气中飘来一股很浓的香味,厨房也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起身走到厨房,看着和也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一种真实的幸福感就这样一涌而上。我走过去,从他的身後拥著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脖子上。[智久]和也停下手上的活,转身轻轻推开我说[你这样抱著我,我怎么煮呀],[知道了]嘴上虽这然样,双手又继续的缠了上去,[笨蛋]他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却不再坚持推开我,只是将自己的手也轻轻的覆在我的双手上。感觉很好,直到一阵不该有的焦味传来。我才慌忙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然后看着和也手忙脚乱的忙去熄火。[没得吃了,早餐你解决吧],我不说话,只是笑着看他将煮糊的东西倒掉,伸出手抚上他那柔轻略长的头发,掌心是刺刺麻麻的痒,往下滑,来得後脑勺处,略一用力,他就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我低下头去,狠狠的口勿住了他。带著一种莫名的情丝。非常非常温柔的口勿。?
于是恍惚中和也那纤细的手就那麽绕上了我的颈项,绵长的口勿,直到两人都觉得无法呼吸了才放开。?kazuya,我找到想吃的早餐了],拉着他的手抚上我的下腹,一路往下,欲望早已挺立。[智久,还要工作]。我抬眼看了一下客厅的钟,这该死的工作就一年四季都不让人休息一下。重新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扯到我的面前,低头口勿住了他的双唇,权当是对这段时间我们因为学业工作冷落了彼此的补偿吧,在欲望快要崩溃的时候,我冲进了浴室。

?

【龟梨和也】

转了转因长时间工作而有点酸痛的颈肩,然后从大大的包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果不其然,迎接自己的就还是一室的冰冷跟黑暗。我不由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没开灯,就那样摸黑的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夜的霓虹透过玻璃,洒向室内,不亮,但却让人感觉到温暖。向下望去,夜色苍茫中,点点灯光,说不出的寂寥跟落寞。山下忙,我也忙,忙得想分一点时间给彼此都不行。
有点赌气的将落地窗拉开。微凉而强劲的夜风争先恐后的灌将进来,闭上眼睛,张开双臂,飞翔的姿势,直到果露的肌肤都渗透出点点的凉意,我才依依不舍的将窗关上。渡回屋里,将灯拧亮,然后缩进沙发里。直到困意袭来,我都保持着这个姿势。

次日温暖的阳光从窗外温柔的洒进来,我醒来的时候。映人眼帘的是山下智久的脸。脑海中有瞬那间的空白。然后,一种小小的喜悦就那么慢慢的升了上来。有点贪恋的再往他的怀里靠了靠?,看着时间还早,就想着起来替他准备早餐。

没想到山下会这么快醒来,当他从身后抱着我的时候,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虽然想推开他,但是却更贪婪他的怀抱,很享受那种被他环抱在怀里的感觉,直到一股焦味传来,我们才不得不放开彼此。
kazuya,今天我可以晚一点回学校,要不等会送你去片场吧]我在厨房收拾的时候,智久从浴室探出上半身对我说,看着他果露的身上还挂着少许的水珠,不禁的感觉脸微微发烫,转身转忙将刚擦过的地方再擦一次。

当他再次站在厨房时,我还在擦着刚才擦的那块地方[在想些什么]他语气轻松的说,盯着我拿着抹布的手随即又将眼神挪到我脸上,我愣了一下说[你洗完了,那快走吧],他笑着揽过我,嘴唇附在我耳边轻轻的说[kazuya,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在你刚才发呆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有没有想到我]。我说那你想出来了没有,他笑了说[想出来了,不过答案还不确定]我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他垂下眼睛迟疑了一下然后重新明朗的微笑起来[走吧,你真的要迟到了]。

他送我到的片场门口,在给我说再见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些淡淡的不舍,听着他手机突然响起来,看着他接了电话,那句[斗真]还是格外的清晰,我一直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那个所谓的家时,站在远处看了一下我们所在的楼层,没有半点灯光,借着路边微弱的灯光,我看到公寓楼下有个熟悉的身影在对我招手,正诧异他为什么会站在这个地方的时候,他已经朝我走来[小龟,你果然跟P住在一起啊]。[仁,你怎么在这里]在他靠近我的时候,我隐约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在早上无意中看到P送到你片场的时候我就在怀疑他怎么会送你,而且最近你也怪怪的,我真的希望早上看到的只是一个巧合而已]我收起脸上的笑容沉默的看着他。他眉尖微蹙的说[为什么要跟P住在一起]语气强硬的让我惊讶。

我不作声。他微微动了点气的说[算了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小龟,你觉得P爱你吗]。我感觉自己的脸在迅速的僵硬[当然]我说。他带着淡淡悲哀的微笑看着我说[你相信他P]我也笑,说[我凭什么不相信]他久久的凝视着我然后说[小龟,他跟斗真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斗真比你更适合P,他们两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斗真比你更了解P],我轻轻一笑说[我知道啊,他们是青梅竹马嘛,生田比我更了解智久也是自然的]还没等我把这句话说完,他突然大步走上前来紧紧地抱住了我。我吃了一惊,不假思索的用力挣月兑开来。路灯模糊的光芒下,他的脸上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表情。

我多少有点故作轻松的笑着说[仁,你喝多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先上楼了]说完之后我一步也不耽搁的转身就朝那个所谓的家走去。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他说[小龟你这个笨蛋。]声音里有微漠的悲哀和无奈。

走到楼门口时突然看到智久。他随随便便的靠在门口的墙上,微微扬着下颌,眼睛里是接近冰点的笑容。我停下来,惊讶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短促的笑一下说[刚回来,我正打算去片场接你]我连忙掏出钥匙说[那为什么不进去呢,工作一天这样站着又不嫌累],他伸手抓着我要开门的手,保持着嘴角的弧度玩味般的看着我,随意的说[幸好我没有进去。至少没有错过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我皱起眉头。两个人冷冷的彼此对峙着。

终于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钥匙,我一言不发的任打开门然后将门在我们身后重重的合上。

[刚才怎么回事。]他轻声说。眼神冷而锐利的直刺进我的瞳孔里。我深吸一口气说,[我不知道你看见了些什么。但是我完全可以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他说。笑声里充满了讥诮。[你们不是一直关系就不错吗,事务所不是一直在营造你们像恋人一样的暧昧气氛吗,]我久久的注视着他,然后说,[智久,这么说我你会舒服一点吗。]

他目光阴郁的回视着我。随即在下一个瞬间颓然挪开了视线,走上来紧紧地将我揽进他的怀里。紧的让我几乎窒息。他的声音闷闷的从我头顶上传过来。他说[kazuya你必须给我承诺。否则我不会有真正拥有你的感觉。]我闭上眼睛然后很快睁开。我说[智久,不能保证未来的承诺我表。我也不会作那种承诺。]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说[kazuya你到底在犹豫担心些什么]我淡淡的微笑,然后缓慢的将他推开说[也许我只是输不起]。

[你怎么知道一定会输呢]他盯着我说。我淡淡的挑眉,不置可否的笑笑。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我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kazuya,离他们都远点好吗?我不想看到你跟除我之外的任何人走得太近]他重新将我搂在怀里,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你要求所有人都对你忠诚可是你却做不到这一点。不觉得很讽刺吗。]他顿了一秒钟,眼睛直看进我的瞳孔里。他一字一字的说,[不。只有对你,我才会这样。]

[好了,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我说着轻轻的拍了他一下。他环在我腰间的手没有动。半晌我听到他声音模糊的说[kazuya,我爱你]那一刻突然就感到铺天盖地的悲哀袭来。我抬起手来拥住他,什么都不说。我知道他是爱我的。可是他的心里面住的人太多了,容不下我单独的位置。正如他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温柔。这个爱与对别人的有什么区别,我不知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仁会这么任性,当他宣布要去美国留学的时候,让才刚出道半年的我们以及事务所都感到措手不及。因为仁的执意离开,舆论和媒体都把矛头指向了我和其他四个队员,在所有人的漫骂和指责声当中,我不想去解释什么,我相信仁,大家组团六年才得以出道,他是不会轻易放弃这个团队的,所以我对他说了,我们会在日本等你回来的。

冬天的夜总是黑得特别早,还不到七点钟外面已经完全笼罩在夜色里了,风吹得周围干枯的树枝沙沙的作响,工作一结束我就连忙往家里赶,。打开门之后正遇上他往外走。我上下看看他说[你要出去吗]他笑容平淡的说是啊[斗真刚打了电话过来,我出去一会]我一边月兑鞋一边说[外面挺冷的,你还是加多件衣服比较好],他皱眉微微笑着看着我,随即拉住了我的手说。[kazuya,你没意见吗?]我莫名其妙的问他[我有什么意见]。他说[我跟斗真出去,你没意见吗],我盯住他的微微带笑的眸子,多少有点讥讽的地说,[要是我有意见,你会不去吗。]他用同样的目光盯着我说,[只要你说有意见,我就不会去。]

我抽开被他拉住的手说[你跟斗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做为朋友之间见个面,我又凭什么不让你去呢。有些事你自己清楚就好了。我可以相信你。但是究竟怎样对待我的信任就是你的问题了]。他笑笑然后拍拍我的肩说行了[没那么严重。我出去半个小时就回来,冰箱里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食物]点点头,倚在门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口。

当我站在厨房对着锅里的通心粉发呆的时候,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吹得玻璃也微微响动,我才突然想起来,那家伙刚才出门的时候好像没围围巾,这个时候门开了,他走了进来,脸上是非常愉快的表情,我抬头看了一下客厅的钟,很准时的半个小时,我真怀疑他是站在门口掐着时间进来的,他凑过来看看锅里的东西,皱起鼻子笑着说[kazuya,你的厨艺好像下降了哦,我能问一下这个是什么东西吗?]我平静的说[那不然你来做]。他笑着说那算了还是你做吧。随即一把抱住我说,要快一点哦,我快饿死了。

吃完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微微笑对着我说[kazuya,等工作一忙完,你陪我去海边吧]我淡淡的说[好啊。我也很久都没去了]。他眼睛亮亮的看着我笑。我看出他此刻是真心的感到快乐。[太好了那就带上帐篷什么的吧],我站起身将吃剩的东西端进厨边,一边问[你不是认真的吧?这种天气去海边露营,是想自煞上报纸吗?]。听着他踩着拖鞋叭叭的跟了起来笑着说[kazuya我死了你还活得下去吗]。我说[难不成你还想让我陪葬]。他大笑着伸手过来要掐我脖子,咬牙切齿的说[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kazuya!]我转过身对上他的眼平心静气的对他说[我不怕鬼的,尽管来好了]。在昏黄的灯光下,他依然微微笑的看着我说[kazuya,有时候我觉得你挺冷酷的]我以为自己可以对这句话无所谓的一笑了知,然后在听他这样说的时候,心里竟然微微的感觉到刺痛。

旗木飞影

新人过门

  • RP:79
  • 马甲锁定
文:12 分:118

21 = =2010/7/9 1:15:00

进展很快,生活磨练了.....呃,加油......

22 = =2010/7/11 23:28:00

终于给我翻到了……T一脚

呼唤LZ……

23 = =2010/7/12 0:12:00

两人的感情总是带着淡淡的哀愁

写的真好!

24 旗木飞影2010/7/13 21:54:00

【山下智久】

结果在和也结束了工作的时候,我们还是没去成海边,NEWS接到事务所的新指令,跨年才刚一结束,我们就以六个人的形式在东京巨蛋举行的「Johnnys CountDown Live -2007」上回归演出,正式全面展开团体的艺能活动。演唱会、单曲,所有已经敲定的没有敲定的工作纷至沓来。虽然是六个人,我们还是一样的努力,接过工作通知的那天,我给和也打了电话,在电话里跟他说的时候,声音听不太出失望的感觉,如同以前一样,温和而微微的带着笑意,挂上电话的时候我觉得有些郁闷,我跟和也从交往走到现在,他从来没对我说过一次[我爱你],我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过我,从头到尾他从来没给过我肯定的东西。也从来没对我说过承诺的话,就好像两个人是莫名其妙的就在一起了。

亮问我有没有跟仁联系过,我摇了摇头,从他走后,我一直没跟他联系,虽然一早就在久保那里拿到了仁在美国的电话,但是一直没有打过去过,而仁也没有跟我联系过,说老实话,自从上次看到他强抱和也过后,我看他实在不比他看我要顺眼一点,但是因为和也,我只能选择忍耐和沉默,亮说你居然没声没息的就跟小龟交往了,我笑着说[是啊,居然就在一起了,]感觉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到现在我根本就无法确定自己已经拥有他的事实,很希望他能给我讲一句[我爱你],虽然是很无聊,但是真的很奢望。

在北海道的工作相对的轻松很多,工作之余,亮总是会约我一起去逛街,跟着他一起去逛了北海道的几家有名的手饰店,售货员拿着最新款的手饰向他推销,他都满意的听着,然后就吩咐着销售员替他打包,我想这家伙还真好骗,最后一对设计简单的银环耳钉引起我的注意,凑上去一看,价格不菲,想想自己也不缺这些东西,而且简单的样式也没太大的购买价值,真不明白这么小小的东西怎么就能卖这么贵,可是当我听到售货员对亮说[这Tiffany新推出的情侣耳钉,代表着完美的一对的意思]还没等亮那句[替我包起来]说完,我就一把抢了过来,吩附着售货员替我买单,亮瞪着眼问我[P,是本大爷先看中的东西,而且你究竟有没有看清楚是几位数就抢着要买]我挑着眉问亮[你没听到么,这是情侣的耳钉,你个单身汉买来做什么]看着亮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就感觉到心情特别好,完美的一对,应该很适合我跟和也。

躺在酒店的床上,掏出我买来准备送给和也的耳钉,大半个月过去了,还是没送出去,工作很赶,根本抽不出时间,临时加了京都的工作,看着旁边放着的台历,那个提前被我用红笔勾画出来的[223]已经越来越近了,紧凑的工作一直排期到三月底,每天的工作量达到18个小时以上,跟和也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看来是没机会帮他过了。

222这天傍晚京都莫名的下起了大雨,拍摄根本无法继续,拍摄组无奈 ,只能宣布工作到此结束,等天放晴了再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亮坐在我的床上,拿着手上的台历摆弄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看来他是嫌工作太轻松了,不需要这种额外补眠的时间[明天是小龟生日啊]他抬头看着我,窗外的雨下得很大,打在玻璃窗上滴滴嗒嗒的响。[嗯]拿着一旁边的浴巾擦拭着头发上未干的水。[你不回去],我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样子这雨今天是停不了[但是,明早六点钟就要开始拍摄]想回东京,想亲口对他说生日快乐,就算是抛下工作被社长责怪也想这样做,真想任性一次。[一来一回时间是够的哦,看来你只能在车上睡觉了],亮说完就双手背在背后,跨着外八字的朝我房间外走去,在他关门的时候转头对我说[P,替本大爷祝他生日快乐],看着床上那本台历上被勾勒出来显眼的数字,以及旁边柜子上那个未拆包装的小盒子,争扎了片刻,我还是抓着那个盒子冲了出去。

赶回到东京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到十一点三十分了,在转开门把的时候,感觉自己刚才因为一直跑步心跳加速的心律动得更快了,客厅一片黑暗,却意外的看到卧室里微弱却柔和的灯灯,轻轻的在玄关处拿出我的拖鞋,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发现他趴在电脑面前睡着了,电脑的屏幕还亮着,看着他那沉重的黑眼圈,心莫名的抽了一下,真是的,明明在开巡演,又有新的番组,怎么就不趁有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走到电脑桌前,伸手关掉电脑。

[智久]还趴在电脑桌上睡着的和也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句,[嗯]我伸手指轻轻抚了一下他那略皱的眉头轻声对他说[我在这里kazuya,一直都在的]似乎感应到似的,和也那皱起的眉也慢慢舒展开了,看着时钟,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九分了,轻轻的将他抱到床上,然后搂进怀里[生日快乐,kazuya]看来他真的很怕冷,一接触热源就会立马像个小动物一样往怀里钻,看着他嘴角浮出的笑意,我低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唇,并不打算加深这个口勿,至少不想打扰到他休息。手指轻轻抚过他的下巴,好像又瘦了,他究意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真是一个让人担心的家伙。

虽然我想让和也好好休息,不过电话对面的家伙好像不是这样想的,听着和也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真想开窗将他扔到楼下去,和也先是习惯的在床头柜上模了摸,没有摸到自己的电话,然后半睁着眼起来,走到电脑桌前拿手机,看来睡在他旁边的我被他无视了,电话是中丸打来的,大致也是说些生日祝福的话,然后和也挂断电话回头的时候,看着躺在床上的我,瞪大了眼睛[kazuya,我长得很吓人么]。[智久,你不是在京都么]他像是不敢相信一边的看着我,虽然只是一瞬,但是我还是捕捉到了他眼神中的喜悦。

[嗯,ka-zu-ya,第一个祝你生日快乐的人可是我哦]起身,走到他身边,紧紧的将他搂在怀里。[既然要回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给我]他稍微拉开了点距离,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想给你个惊喜]轻轻将他略长的头发挌到耳后去,才两个月不见,他的头发又长了不少。

[可惜只有惊,没有喜]说完他就后退想开溜,我快他一步将他的上半身压倒在电脑桌上,一低头就捕捉到他的双唇,勾勒着他那完美的唇形,然后舌尖滑进了他的口腔,和也那纤细的胳膊就这样绕上我的脖子,尽量的回口勿着我,情色就这么自然的铺展开来,漫开盖地,我的手也不闲着,将他的睡衣扣子一颗颗的解开,然后唇沿着和也的下巴一路往下,脖子,锁骨,一路向下,在他那已然果露的胸前,流连不去,一寸寸的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智久,等会还得赶回京都去吗?]和也伸手捧头我仍在他胸前流连的脑袋,稍稍的将我拉高些,我点了点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刚才解开的睡衣扣子一颗颗的再扣上,然后拦腰抱起他放到床上。

当我把那个包装好了的小盒子递给他时,精致的包装让他微微一愣,[送给你的]我笑着说,他从床上爬起来,顺了顺头发,然后接过盒子,拆开包装[Tiffany的耳环,你怎么突然送我这个]看上去他应该很喜欢,手指一直玩着这对小玩意不放。[觉得适合你就买了]看着他开心的样子,我就觉得满足。看着他伸手摘掉左耳的耳钉,穿上了一只我送他的耳环,然后他取出另一只,伸高了手要给我戴上,我顺着他的意稍微低下了头,让它把另一只穿过了我的左耳。[这样说是完美的一对]说完我趁机将他搂在怀里,偷亲了一下,他在笑,那幅面孔仍谁见了都会夸他好看。

[智久,对你来说,什么才是完美的一对]和也从我怀里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我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如果再不赶回去,肯定会影响到拍摄。而且究竟什么是完美的一对,我也从来没想过,当时只知道挺适合就买下来了。

kazuya,我得赶回去了]手指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轻轻掐了一下他戴着Tiffany的耳朵,[嗯]他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将我停留在他耳朵上的手紧紧握住,然后放开。

工作到三月底的时候终于结束,带着NEWS一起回到东京的时候,我打算先去看一下斗真,因为在京都时他曾打过几次电话,打电话在给斗真的时候,他正在返家的路上,顺道就来接了我,一回到他家,斗真就说出了外景全身是汗,先去洗个澡,让我自便,斗真的性格是偏古板型,所以不论我隔多长时间不来,他家东西所摆的位置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正这样想着,斗真家的电话就响了,我朝着浴室喊了一声[斗真,你电话响了,不会是女朋友吧],斗真笑了笑说[哪来的女朋友,你替我接一下],于是我提起电话就说[谁找我们家斗真啊],然后明显的听到一声熟悉的抽气声,很像和也[是kazuya吗]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连他的抽气声都这么熟悉了。[不是kazuya,是二宫前辈,好你个山下智久,跑斗真家去做什么]电话那端传来熟悉的二宫前辈的声音,看来刚才抽气的也是他,尽然听错了,我将双脚抬到沙发上躺平开口问[原来是二宫前辈啊,你找我家斗真做什么,他现在正在洗澡,一会还要忙,是跟我忙哦,应该没空接你的电话]然后听到二宫前辈笑着说[那就不打扰你们了,记得让你家斗真把借我的CD赶快还回来,我还等着听]。

【龟梨和也】

今天是KOKI跟中丸一起出外景,所以提前结束了工作,在路过岚的乐屋时,被松润前辈唤了进去,樱井前辈和二宫前辈一见我倒是显得挺开心,二宫前辈说小龟啊,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都不给自己足够的休息时间,只要有工作就接,看你瘦成什么样了,我同样笑着对二宫前辈说你自己不也比我好不了哪里去,二宫前辈却说至少也比你强,瞧你瘦得风一吹就能飞起来了,然后又对我说,大野前辈和相叶前辈出去买吃的了,让我留下来,然后还张罗着替我削水果。

顺手拿了本放在沙发角落的杂志翻翻,前辈们的乐屋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这么和睦和温馨,一手拿着水果刀一手拿着水果的二宫前辈突然走到我面前,然后侧身对着我,抬起下巴指了指库子上的袋子对我说[把我的手机拿出来,然后拔通生田的电话,按下扩音器就行了],我点点头照办,从二宫前辈的口袋拿出电话,然后顺利的翻出了生田的电话,拔通后将手机举着对着二宫前辈,他此时仍在继续的与手中的水果作斗争。

电话接通的时候,我以为我听错了,智久怎么可能会在生田家,而且是京都工作一结束,一回到东京就跑去生田家了,那句谁找我们家斗真,在听到他说我们家斗真的时候,感觉到心好疼,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是kazuya吗?]突然听到智久这样问了一下,不由得心里一紧,自己的抽气声有这么明显吗,[不是kazuya,是二宫前辈,没大没小]我该庆幸二宫前辈也在这里,我该庆幸正好是他有事找生田。[哦,是二宫前辈啊,你找我家斗真做什么,他正在洗澡,不过等一下会很忙的,是跟我一起忙,没空接你的电话]二宫前辈走到我面前,将削好的水果递给我,然后抽出几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对着电话说[那我不打扰你们了,记得转告你们家斗真,把借我的CD还回来]。二宫前辈挂上电话的时候,我感觉连旁边的空气都显得稀薄起来了。

最后我还是没继续在前辈们的乐屋继续留下去,我几乎是小跑着离开前辈们的乐屋的,伸手扶上耳朵上戴着的Tiffany耳环,想着我问智久什么是完美的一对的时候,他并没有回答,还是说,他只是送错了对像而已。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有大片的黑云掠过城市上空。风变得凛冽,看来会有一场大雨。我加快的跑了起来。我知道自己此刻最怕的就是停下来。我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离车站只有几十米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大滴的雨水沉重的砸下来,溅起来的灰尘气味浓重的萦绕在空气中。前面有两个共同撑着一把伞在漫天的雨雾中奔跑,笑声清亮。而那个男孩将大部份伞都撑到女孩身上,而他自己身上却已经湿透,我蓦地怔住,就那样木木的站在雨里看着那个分外刺心的场景。

他曾经也给过我一份雨伞撑起来的温暖。我记得。雨天的公车总是会很拥挤。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坐新干线。

走到地新干线时身上能湿的地方基本上已经都湿了。所幸人不太多。我走进去找到一个位置坐下。突然有个两岁左右的小女孩跑过来,好奇的看着我。我对她微笑,她也笑起来,童稚的声音问我说[哥哥你怎么湿成这样啊]。我对她皱皱鼻子笑着说[因为哥哥去游泳结果忘了月兑衣服嘛]。她咯咯的笑着说[你妈妈会打你的哦!]我说[是啊,所以哥哥现在都不敢回家了呢。]

她灵活的眼睛飞快地研究着我的脸,努力的想爬上旁边的坐椅,努力了几下却还是爬不上来,几分钟后就不耐烦了便奔回去找她的妈妈去了。我看着她跑远,突然觉得脸上的笑容再也无力支撑下去。

下了地铁之后我慢慢的向家里走去。雨小了一点。反正已经湿透了,我索性也不再着急着往家里赶。正这样想着,前方有抹熟悉的身影朝我走来,左手撑着大伞。一见全身湿透的我,脸上的笑容就顿时僵住,加快脚步跑到我面前,紧紧的将我搂在了怀里。[打你的手机关机,你怎么又没带伞]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我尽量的笑着说[走到一半就下起来了,反正湿了,就淋着回来了],他牵着我的手一直往家里走,想挣月兑开的,却又太倦恋他给的温暖,回到家他先替我放好热水,然后拿着毛巾替我擦着头发,手指抚过我戴着的Tiffany说[kazuyaTiffany果然很适合你],我笑着问[怎么,送我的东西还想收回去吗]他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耳朵说[乱七八遭的想些什么]我笑了笑说没什么,站起来准备去洗澡的时候,他叫住我问[kazuya,你哭过了吗],我摇了摇头说[没有,最近没休息好而已]。

社长对我说,仁打电话给他说想回日本了,问问我的意见,我对社长说,六个人的KT才是完美的KT,在智久生日那天,我提前结束了工作,计划着如何帮他安排,我还是没有问他那天为什么会在生田家里,因为我怕输,所以我选择不问,对他,我还想再依赖一段时间。因为提前就预订了生日礼物,我提着礼物准备去找车坐的时候,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那辆车我曾经坐这,生田的车,我连忙躲到旁边的树后,我有些好气的懊恼着自己为什么要躲,从树后走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智久上了他的车,两人在说着什么,一直在笑着。车子发动的时候,我看到智久抬起了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生田的额头。

从上车到下车我都有些恍惚。站在车站茫然的看着周围,过了一分多钟才清醒过来。不但下车晚了一站,而且替智久买的生日礼物也不知道扔到哪去了。天色已经变黑,我开始往回走。我走进一个地下通道。发青发黑的灯光下,有人蜷在角落里,面前有几只小小的笼子。经过他时我看到那几只笼子里蹲着几只小小的猫。白的花的,幼小的让人心痛。

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停了下来。我蹲下来,把手指伸进笼子里去抚摸那些小东西。它们用纯净的眸子望着我,叫声柔嫩。我默默地看着它们,突然就感到铺天盖地的疲惫。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极限已经越来越近。他却依然我行我素。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我接起来,是智久的。仍然是温和而微微带笑的声音。他问我说[kazuya,你什么时候可以到家],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使它听起来显得平静,我问他[你现在在哪里],然后听到智久说[我一直就在家,先不跟你聊了,我手机快没电了BYE

我深深地吸气,平静的说[既然在家,能用家里的电话给我打过来吗,有点事想问你],电话中他沉默了片刻说[我等会打给你吧,现在挺忙的]我无力的笑了笑,说了句再见就收了眼。

从地上站起来回过头的那一刻差点被吓得叫出来。上田就站在我的身后凝视着我,微微蹙着眉尖。我惊魂未定的问[上田,你怎么会在这里?]上田说[你别管这个。刚才是山下的电话]我怔了一下然后笑笑说[是啊]。上田短促的笑了一下说[小龟,你这样骗你自己有什么用],我沉默的看着他很久之后微笑着说,[上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看了几秒钟随即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小龟,你这样跟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有什么区别]我稍稍动了点气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上田看着我叹了一口气说[小龟,从你从手饰店出来的时候,我一直跟着你。我也同样看到山下上了生田的车,你为什么还是那么执迷不悟]。

我怔了片刻说[上田,有些事,你不懂]。

上田仿佛不敢相信般的看着我,目光里满满都是怒气。他说[我想不出我有什么不懂。真正不懂的人是你吧!我知道你固执但没想到你居然固执到愚蠢的地步!你可以不知道他跟生田斗真的事,可是你难道连自己心痛都不晓得吗龟梨和也!]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脸色变得有多可怕。用力摔开他的手之后,我站在原地拼命的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一点。几秒钟之后,我抬起头来简单的说,[谢谢你为我担心。放心一切都会过去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他在我身后说了一句话。[小龟,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吗,受伤的人会是你,你为什么对自己那么残忍。]我站住了。半晌,回过头看着他的脸,淡淡的回答说[因为我爱他]。

说完之后我就离开了。身后是一片黯淡的寂静。上田没有再跟上来。他站在那里,很久很久不动。

回到家的时候,智久的确已经在家里了,看见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满脸的都是笑容,我笑着对他说不好意思,买的生日礼物给落在车上了,他将我搂在怀里说[kazuya,你最近很不开心吗,眼睛总是红红肿肿的]我摇了摇头说[工作太累了,好想休息]然后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说[智久,生日快乐]第一次替他过生日,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主动的踮起脚,口勿上他的双唇。闭上眼睛的时候,感觉到一种叫“泪”的东西划过脸庞,滑落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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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飞影

新人过门

  • RP:79
  • 马甲锁定
文:12 分:118

25 = =2010/7/14 1:30:00

是要开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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