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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Futari2010/8/12 23:05:00
有文写到瓶颈处,于是想码几个小片段找找灵感。
全是无意义的闲文,无联系,对GS也没执念,所以不劳真理派和JDK费心指导+_+。自定雷点,不适点X,多谢合作:-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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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恋人
累极了的时候会睡得连时间都不知道,光一醒过来是因为感觉到嘴角有些麻麻痒痒的,略微动了动困在被子下的手臂,那个俯身偷偷啄口勿他的人抬起头来,一双圆眼睛盯着他,有点儿无辜的表情。
“你这胡子很讨厌啊,”光一笑着说。
“睡了多久?”刚问。
“不知道,”光一皱着眉头,斜眼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很久了吧,我看不清时间喂。”
“还是很累吗”,刚掀开光一的被角,双手按在他的颈处,“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痛……”光一叫着,挪开刚的手。
“没劲。”刚扁扁嘴,撑起身坐在一旁。
“今天没有工作了吗,”光一捏住刚的手腕,“陪我再躺一会儿。”
“你先睡,我等一下过来。”刚把那只捏住他的手塞回被子里,下了床趿上拖鞋。
“刚……”被光一轻声叫住,又回过头来。
“过来一下,”光一坐起来,单手揽过他的肩,在他耳边口勿了一下。
“很痒啊,”刚摸摸耳朵和鬓角处,又伸手推开光一。
“你刚才也弄得我很痒啊。”
“那对不起哦,不再打扰你啦。”刚甩掉拖鞋,背对着光一躺回床上。
光一盯着身旁穿着白色的T恤、长库,并拢着双手和双脚在床上侧躺着的人,笑着说,“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像手和脚被捆住了一样。”
“那你把我捆住吧!”
“唉……很危险啊,这样。”光一说着扳过刚的肩膀,低下头,撬开那副紧闭着的嘟起的嘴唇,将舌尖探进去和对方纠缠了一会儿,抬起头嘟囔着说,“有鱼的味道。”
“光一君不用勉强自己哦,不是很累吗?”刚拉过被子的一角,盖住脸,不吭声。
“心情不好吗?”光一把被子移开,拨弄着刚额前的头发,轻声说,“睫毛好像刷过一样。”
“眼睛果然坏掉了,刷过的话睫毛会翘起来。”
“那我来刷一下,”光一又俯下身,顺着那长睫毛舌忝 了一下。
解开拉链,把手探进刚的内库里轻轻按捏有些发硬的那个部位,笑着说,“如果捆起来的话,衣服也不好月兑了吧?”
低下头,两个人专注的口勿了一会儿,光一把刚的库子褪到膝盖处,手指在他人口处圈划,尝试着缓慢进人时,刚闷闷的哼了一声,光一问,“只是一根手指,很疼吗?”
“没事,Kochan,继续啊。”刚把脸埋着,低声说。
又挪动了几下,见刚抓着床单,肩头有些_chan抖,光一将手指退出来,翻转过刚的身体查看,人口处还是有些红肿,隐约留着开合过的样子。
“好像不行……”
“唉?”刚转过身坐起来,“要面对面吗?”
光一搂住刚的脖子口勿住。
“Tsuyo……”
“嗯……”
“用嘴帮你做好不好?”
“唔……”刚往后闪了一下,有些任性的摇摇头。
“那刚在上面吧。”
TBC
4 Futari2010/8/12 23:49:00
光一用手理了一下刚额角的头发,躺平在床上。
“你这样好像我在逼你一样……”刚月兑掉上衣和卡在膝盖处的长库,压住光一口勿起来。
光一闭着眼睛,轻声哼着。刚的嘴唇软软绵绵的碾过他的面颊,耳根还有漂亮的锁骨。
“光一,光一……”小声的叫着。
光一没有睁开眼,懒懒的回应,“我没睡,Tsuyo……”然后碰碰他撑在床上的手臂。
看上去有些让人生气的样子,刚在心里叹口气,抬高了声音问,“还想做吗?”
“嗯?”光一睁开眼,抬起头口勿住刚,“Tsuyo,继续吧”,又主动张开腿,“不会睡着的。”
即便是像现在这样跨跪在这个男人上方,还是会因为听到他轻声说着的话变得耳根发红。
用嘴撕了保险套套在光一挺立的欲望时,光一拉住他的手,“屁股还没好吧,这样太勉强了。”
刚把光一的手挡开,倒了很多润滑剂,费了半天劲才让自己对准光一腿间立起来的地方坐下去。
很疼,人口处红肿着,上次jiao_He时留下的还没有愈合的地方像是又被撕裂了,身体有些_chan抖,感觉到眼角和鼻尖处被光一亲口勿着,才慢慢缓过神来。
开始试着一上一下的动起来时才体会到一种无力的状态,剧烈到有些麻木的疼痛,缓慢堆积着的快感,让刚变得焦急。似乎是过了好久,光一把手放在自己胯部用力往下按,又抬起腰狠命的顶了几下,两个人才到达顶点。
光一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像一部分内脏被挖出去一样,身体似乎变空了。
很可笑,有点儿忘了自己是因为什么事情变得心情不好,想缠着光一ML,看着光一很快就闭上眼睛要睡着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孤单。
关上灯在光一旁边躺下,还是背对着他。想想自己还是有些怕疼的,只是有时候好像又不得不依靠疼痛的感觉去留住那些拥抱的回忆。总是这样矛盾的活着。
眼角湿润了,明明被温柔的对待过了,心里还是有点儿莫名的委屈,于是放任自己流下眼泪。
光一应该睡着了吧。并没有开口安慰他。
哭累了,迷迷糊糊的,终于要睡去时,忽然感觉到背后的人凑过来搂住自己。
“Kochan?”
“嗯……睡觉吧。”光一在他耳根处轻声应了一句,又收紧了手臂。
END
9 二人2010/8/14 23:24:00
倦
累极了会睡得连时间都不知道。光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谢幕时反复拉开又闭合的红色帘帏,觥筹交错的热闹晚宴,这些场景,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远。
“快点儿吃饭啊”,梳着栗子头的家伙皱着眉,语气很坏的命令道。
刚颇为得意的新发型此时凌乱的散着,有几撮调皮的向上翘起来,好像是戴了个棕黄色的小帽子,帽子上又突然长出了尾巴。
光一很想吐槽一下,可脑子里慢慢理清从昨晚的庆功宴到现在饭桌上的情况——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犒劳也就算了(总算有机会耗在一起,却累得倒头就睡,连亲亲抱抱一下都来不及=_=),现在还这么凶的语气,哼。
放下筷子,有点儿委屈的嘟起嘴。
“昨晚吃了很多,真的。”好像应该小小别扭一下,但说出的话又不自觉带着讨好的味道,不能惹他生气啊。
“光一桑,你昨天晚上吃的东西现在还管用吗?”
那几撮黄毛还是直直的翘着,好像跟说话的人一样在生气。光一有点儿忍不住笑,又有点儿想摸摸那个可爱的脑袋,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低下头,捡起筷子胡乱拨弄起碗里的饭。
两人都沉默着。
要等着刚语气软下来,亲自己一下,或喂自己吃——嗯,倒不是多盼望,只是以前都是这样的,即使再没有食欲,也会勉强一下的。
可惜预期的事没有发生。光一抬起头,发现刚失神的盯着饭桌。
“Tsuyo,生气了吗?”
“没有,光一快点儿吃饭吧!”语气缓和了,但听起来仍有点儿冷硬。
“刚,为什么我们总是在说这些啊!我知道(要多吃饭=_=)……,可跟刚在一起,想说点儿别的话题嘛。”
“我也不想……”话说到一半,心里又堵得难受,刚用双手拄着头,再次陷人沉默。
其实不想逼光一,明明是心疼的,但看到纸片人一副对食物无感的样子,又忍不住烦躁起来。
“对不起……”过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笑了下说:“忘了祝贺光一,恭喜千秋乐。”
“刚不用说这些啦”光一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而且上次也没有恭贺我呀,信不是写给Pan Chan了嘛。”
“FuFu……”刚又笑出声来,饭桌上的气氛总算好了起来。
忍不住再偷偷瞄几眼刚的笑颜,其实也没有分开太久,但想念的心情总会把平凡的日子延长。刚又瘦了些,有点儿浮肿的脸上,气色也不算很好。其实他的身体一直不算好,但总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就像古早的广播里做的那个测试一样,这个人,大概永远只会先想到别人,而不是自己。
并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和刚的对话,也几乎全成了他催自己要多吃饭,要保重身体。身边其他的人也一样,shock结束,solo album和live的消息马上跟上来,所有人都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不是吧,光一君,这种工作强度!?然后恨不得把所有吃的东西塞给他。
并不是不感激这份关切,只是——为了高负荷的工作必须多多吃饭,然后再消耗在工作中——稀松平常又值得享受的事在光一的生活里变成了机械性的任务指标,每次想到这点,有点儿沮丧,更察觉不出食物的甘美。
在刚身边时,尤其不想纠缠于此。本来就是最能任性放开自己的场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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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后颈有些发痒时,已经被光一从身后抱住。塑胶手套还戴在手上,没冲干净的碗筷躺在面前的水池里。
厨房里,用不用这么煽情啊。刚有点儿无奈的半回过头,“你去看电视吧,我在刷碗,表打扰我。”
光一的下巴搁在刚肩上,环着腰的双手一点儿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刚……我会加油的,……,刚接下来的solo live也是。”
有点儿奇怪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从前,不管是一起还是solo的活动,总是自己先发去长长的mail:加油,表受伤,然后是对方简短的回讯:“了解”,或者“一起加油”。
在节目上也抱怨过那样的message多少让人有点儿灰心,会想对方有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但还是习惯了这样的光一。
把什么都放在心里,一旦主动说出这样的话,总会轻易触动心里柔软的部分。
“我知道”。摘下手套,轻轻拍了拍环在腰间的光一的手。
忘れない,いつでも誰かが ,見守ってくれている ,どこかで 。
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分开的日子再长久,也并没有感到寂寞吧。
END
13 ふたり2010/8/16 0:12:00
生病
“好像有一点儿发热哦……”刚把手放在光一额头上低声说。
“嗯,应该测一下体温的……”光一握住那只放在他额上的手,移到自己唇边,含住对方的一根手指。
“感冒了应该吃药的嘛,这样不但不会好,还要连累身边的人。”刚把手指拽出来,将那个缠着他不放的家伙从沙发拖到床上。
“表Kiss,别传染我。”挡开光一凑近脸旁的嘴,把他按回床垫上,“你要乖一点儿,我去拿药。”
盯紧光一把药咽下去,刚看着对方脸上泛红,皱紧眉头的样子,觉得很可爱,忍不住在他形状突出的锁骨上亲了一下。
“Tsuyo……”光一抬起头,揽住刚圆润的肩膀,对准他颈下同样的位置口勿下去,耳旁那有点儿黏腻的叹息声,带着温热的气息撩过他心头。
忍不住张开嘴咬上去——这个位置,如果第二天穿着圆领衫的话,应该会被看见吧?在聚光灯下,被说话带着鼻音的人念着小名,双手抱住膀子,有些害羞的躲闪,好像是很暧昧的场景。
“光一桑,还有一个地方可以测体温哦……”被咬的人有些报复性的坏笑一下,手滑向光一股间的人口。
“唉……”光一怪叫了一声,试着推开那只不太老实的手。
“我很善良,不会欺负病人呦……”刚松开手,把身旁的精瘦的人摆平在床铺上,盖好被子。
隔着被子搂住也好,不会被那副骨架搁得胸口疼。
END
17 futari2010/8/29 11:15:00
探班
帝国剧场很老了,有快一百岁的年纪了。虽然几经翻修,但走在楼梯和走廊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一些陈旧的气息。
刚走到楼梯口拐角的时候,停留了几秒钟调整呼吸。
来这里看一下是临时做出的决定,没有通知过谁,但又似乎并不全是因此而犹豫。
晚上还有工作,反正待一会儿就好了,这样想着,像是说服自己。
休息室门口还挂着那个写着座长和一位前辈名字的绿色门帘,每一次走近时,都会有一瞬间疑心自己在这个点上穿越了时间的隧道。
十年的岁月,对于古老的剧场来说,只是短暂的篇章,一页一页翻阅过去,看到的是上千个不同的人留下的笔迹。同样的戏演过10年,同样的台词重复过数万遍,看戏的人长大了,或变老了,演戏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是不是只有这一个人还在孜孜不倦的重复着那个有关飞翔的梦想。
比起舞台之上的死亡和重生,把最华丽的青春祭奠给高空摇摆的悬梯和排演杀阵的刀剑,似乎更有一种悲壮的感觉。不清楚有多少人知道,照亮闪耀的王子的,是他自己用尽燃烧的生命。
刚倚坐在镜子前面的靠椅上,盯着不远处喷雾的加湿器发了一会儿呆。比起台前,这里总是异常安静,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也随之淡化。
时间被密密麻麻的日程表强行的分割成整齐的段落,吃饭、休息与排练、演出一样,成了不得不去完成的任务。为了必须去继续的表演,倾尽全力的付出让这个最理智的人变成了最天真的理想主义者。刚有时候会迷惑,让自己深爱着这个人的,究竟是他强大得让人信赖让人折服的内心,还是他让人担心又无法化解的天然和固执。
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年轻的Staff好心的提醒,“刚桑,不多呆一会儿吗?已经进行到了杀阵的部分,马上就要中场的休息了。”
“晚上还有工作,真的要去准备了,其实我只是路过顺便来看一下。”刚笑着说,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补充,“我来过的事,还是表告诉光一桑吧!”
准备下楼的时候,隐约听到远处小小的骚动声,猜想是某个刚从台阶上滚落下来,脸上溅满血浆的人被几个staff驾着从电梯里走出来。如果在某节目上不小心看到这样的情景,刚怀疑自己会马上关掉电视机。
胡乱的想着,像逃避着什么一样加快了脚步。
很奇怪,人的背上是没有翅膀的,能够去自由的飞行的大概只有内心。舞台上空演绎着的和风唯美浪漫,但悬吊着生人的威亚和枯燥的探照灯并不浪漫,空中飞翔的王子降落地面,褪下华服,卸去浓妆,一样可以素颜走在喧闹的东京街头。
帝国剧场快100岁了,那些比台上的表演更直白的平凡人的故事他见证了很多很多。
每一天舞台的帷幕落下,观戏的看客散去,这里安静得像没什么人来过,没什么事情发生过。
当绚丽的舞台卸下一层层繁琐的装饰,除了冰冷的道具,剩下的就只有期待着继续的美好梦想。那种梦想带着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哲学意味,用潦草的字迹简单的记下来,看上去不比偶像明星暧昧关系的小道八卦更有吸引力。
“是因为要去准备工作才没有呆到中场休息的时候哦,”刚在心里又念叨了一遍,尽管他其实是在剧场的车库徘徊了很久才真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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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场结束的时候,光一洗了澡靠在躺椅上,盛夏时节的舞台格外的消耗体力,但千秋场如果没结束的话,似乎总是不能完全放松身心的睡上一觉。
“刚才是有人来过了吗?”不知为什么,光一突然问起旁边的staff。
“光一桑为什么这样问,是因为有什么东西被弄乱了吗?”
“不是。算了,没什么。”光一摇摇头说。
“是因为心被扰乱了吗?”年轻的staff笑着问。
“没有啦。”光一否认道,“反而应该说是安心的感觉吧。”
END
19 B_B2010/10/2 23:14:00
泪水
live结束的夜里,身体疲惫不堪,仿佛抬一下手臂都会浪费不少能量。
光一安静的躺在床上。
然而,精神却异常兴奋。
把连夜赶场的工作计划,新舞台的脚本、发布会、排演安排,下一个会场的live布置,在绷紧的大脑中过滤一遍。
仍然不能平静人睡。
MC上调侃的旧年老段子。
伴舞的后辈初登舞台的记忆,是站在弹着吉他的自己身旁,期待着电视转播的镜头能多点儿照到边上摇动的小小身影。
而自己呢?
大阪城HALL的舞台,烟花璨然盛放,然后是穿着溜冰鞋登场的偶像,恣意又张扬的青春姿态。
其实在所描述的回忆里,光一印象最深的,并不是这样激情又有点儿浪漫的画面,而是开场前准备点燃爆竹时,观众们投来的“不明状况”的眼神,虽然这种不安的神色很快被主角们惊艳出场所带来的兴奋取代;
还有,就是烟花燃点后,他和刚拎着水桶,互相对望后,狼狈的跑下台的场景。
这场景如果被载成黑白胶片的电影,能不能记下相望的,有些怯怯的少年的神情?
时至今日,那双眼睛已不再有怯色了,但却仍然像被雨雾浸润般晶莹,保留着最初的、生动的色彩。
想到这儿的时候,心有点儿揪痛,手却伸向床头的电话,不自觉的按下一串号码。
“Tsuyoshi,在干什么?”
“这么晚,当然是要睡觉了。”
听不出话筒另一侧语气的温度,也不知道打去电话的目的。
在同一个乐屋里也能各据一角安静的互不打扰;也有时候,像这样各自握着话筒,什么也不说的持续好几分钟。
好像只是这样,心里揪着的部分就能缓和一些。
“Koichi,live还顺利吧!”
“嗯。”
“……”
“下次到大阪,就是KinKi Con了”声音很低的,这样说了。
烟火、少年……
这些刚刚在脑中闪现的零碎回忆,MC上侃侃而谈,却怎么也无法在对着话筒轻快的描述。
我觉得,好像好久没有和刚一起站在舞台上了。
我觉得,好像好久没有和刚在一起了。
这样有点儿任性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以往的年份,工作内容的安排也大同小异,只是因为还没有一起发片或排杂照而生出的寂寞吗?
光一自己也无从解释。
“Tsuyoshi……”
“……”
“Tsuyoshi……”
“有什么要说的啊,Koichi桑。”
“不知道……Tsuyoshi……你说嘛。”
又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察觉到气氛有点儿异样,,光一打破沉默:
“Tsuyoshi,怎么了?……哭了吗?因为我吗?……对不起。”
“没有……”电话那端的声音果然有掩饰不住的哽咽:“是因为小健,在生气。”
“刚哭的样子也很可爱吧!”
“……”
“那小健现在是坐在你的膝盖上吧?”
“嗯……那么,晚安。”
“晚安。”
“Koichi,”
“唉?”
“加油。”
“嗯。”
TBC
20 b_b2010/10/3 0:07:00
刚把电话挂上的时候,小健似乎察觉到他的心情,爬起来走到他身边,用头轻蹭着他的膝盖,像是撒娇又像是安慰。
刚把这只有点儿上了年纪的腊肠犬抱在胸前。
“抱歉哦,Ken Chan,刚才说了你的坏话……并没有和你生气,是我自己的问题……”刚压低了声音,喃喃自语般,“最近有些奇怪呢,情绪总是这么起伏不定。”
在演唱会开场前,两个人分别乘升降机向高处升起时,也会对着光一喊“加油”这样的话,虽然光一一样都是淡淡的回应,但一定不是像刚才讲电话时这样有些寂寞的感觉。
如果是一起站在高台上,也许会在另一个人开口唱歌的时候,用手指着他所站立的方向,得意的随着欢乐的节奏点着头,露出炫耀一样的神色。
从又高又陡的台阶上边唱歌边往下走的时候,总是难免紧张,不过一想到身边有一个连滚下楼梯都从从没畏惧过的人,就会马上安心下来。
但两个人的团体总是有些奇怪的地方。直到双方强迫般的分开很远,竭力的去找到最适合自己节奏与风格的表达方式,两个人的关系才意外的平衡起来。
说起来,两个人各自都有在一年里,在同一个地方达成100场公演这样的记录——虽然一个是在伫立了快整个世纪的古老剧场中,一个是在为了某个音乐企划才临时兴建的“水槽”里——都不算是什么伟大的奇迹。不过是努力达到的,其他的人又很难再去复制的事情而已。
同一个组合的两个人,慢慢的,就常常在同一时间站在不同的舞台上,或借手臂的力量在观众上方飞行,或往返在各样的乐器中间自由的演奏;或合着太鼓的节奏激情的舞动,或伴着吉他的和弦即兴的唱歌——习惯了分开各自的工作,在同一个场地一起唱歌这件事,倒成了有些奢侈的限定活动。
也许,是多年以前,从坐在观众席上观赏这个平时在自己身边的人独自主役的舞台开始,刚已经渐渐地察觉自己可能是从没学会飞行的鸟,因为从没像这个和自己一起唱歌的人一样用燃尽生命的热情去渴望天空。
习惯了孤单,也算是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大人所付出的代价吧!虽然喜欢听光一有些孩子气的不断叫自己的名字,但流下泪水的样子,并不想被他看到。这可能是个有些固执的认识,刚总以为只有让自己变得和这个家伙一样的坚强,才有信心和他一起走下去。
大概是太过美好的拥有,总让人担心失去,那些情歌里唱出的关于永远的承诺,深究起来总让平凡的人感到无力。
不知是否因为这样,才会以守护的心情去渡过和光一一起的时光。自己这一生也许都没法去克服对高空的恐惧吧,于是也因此更珍惜两个人站在同一个舞台上的那些经历。
和挚爱的人,
不能比翼,也至少并肩。
“Koichi,Koichi,Koichi,……”刚轻声念着同一个名字,擦干泪水,“加油吧,一起。”
END25 Y_2011/1/25 4:25:00
【KK】最后的话
“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会对刚说什么?”
——☆
遮光窗帘挡得很严实,客厅的等开着,电视屏幕上是停了很久的某个游戏的选择界面。
“又睡着了吗?”刚走到沙发前蹲下,“光一桑,光一桑……”,轻唤了几声,身着浴袍躺在沙发上的人紧闭着眼睛,没有回应。
怎么总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这个人的脸了。虽然苍白的面色,颊上的痣,眼角的弧度,嘴唇的形状,并没有太大变化的样子,但刚仍然察觉到眼前人的睡颜里那几分陌生的神色。
为什么呢,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这样在一起了吗?是你的样子变了还是我的眼睛变了。
心里这样想着,手指沿着光一的眉骨划过。
能清楚的看到他下眼脸上堆积的细纹——讨厌、讨厌、讨厌,变得不好看了——指尖轻轻的蹭着那个地方,像是试着抚平那些痕迹——光一皱起眉头,发出不愉快的叹息声。
“光一桑,光一桑……”刚把手往下挪,拉起光一腰间随意系着的浴袍的带子,提高了声音叫他的名字。
“嗯……”光一并没有睁眼,只是不耐烦的应了一声,抓住刚的手挪开,转了身把脸朝向里面。
“被讨厌了啊。”刚苦笑了一下,想着需不需要去卧室找条毛巾被出来给沙发上蜷着的人盖上。——空调的温度开的还是有些低,这样子睡会着凉吧?
站起来,下意识的看看四周,——总是无法从那个被摄像机监控录像包围着的状态中解月兑出来——沙发上躺着的光一头毛塌塌的,深色的浴袍上现出胯骨的形状,像一只身材瘦长的生了病的大猫。
好想抱一下这个身体。
刚又蹲下来,环住光一的腰,脸贴在他结实的上臂上。
这一次光一终于醒了。
“刚……”光一转过身口齿不清的打招呼,“什么时候到的。”
“没多久……你不冷吗?”刚见光一起了身让出一些位置,就紧贴着他坐下来。
“你一说才觉得有点儿冷……”光一看看电视屏幕,“都忘了自己打到第几关了。”
“光一。”
“唉?”
“你看着我这边说话啊。”
“干嘛……”光一有些不情愿的转向刚那边,“很害羞啊,这样……”还没说完就被面前的人双手揽颈的拥住了。
“刚……怎么了,”光一一手搂住刚,一手摩挲着他后脑的头发,“又有什么不开心吗?”
“没……就是有些想你了。”
“现在不是一直在一起排练吗?又不是很久没见了。”
“不知道……怎么还是觉得离你很远呢?”
“……”
“光一,光一……”刚轻声的念叨着,“我是不是又想太多了。”
“……Shock的时候你也过来看嘛。”
“跟那个没关系的……见不到你也许就不会这么想念了,变老了皱纹深了体重轻了身上又受伤了……这些,不知道才好——看不见你就可以装作不知道了。”最后一句时声音低下去。
“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光一笑出声来,“有些饿了,看看有没有东西吃。”
“想吃什么?”
“很想吃你最近钓到的鱼唉,”光一想了想,眯着眼说。
“现在又没有。”刚松开搂住光一的手,月兑掉外套。
“热了吗?”光一问。
“嗯,好热,身体里面发热,……”刚把外套摔到一边,捧着光一的脸,把嘴唇压上去。
TBC
31 y_2011/1/28 19:42:00
将有些微翘的上唇砸在光一的嘴角上,是刚主动开始亲口勿时最习惯的方式。那并不是深人的口勿,只是像鸟轻口勿着嘴唇的感觉。
“美味的嘴唇”,口勿过一阵后,刚把头退后几寸,用炫耀的口气说,微笑的表情像一个偷食成功的馋嘴的孩子。再次接近光一时就被他噙住——光一的舌头有些霸道的侵袭到口腔中来,温热中带着一点儿甜甜的味道,确实是美味的,让人沉迷。
手沿着光一的腰向下滑,却一把被他抓住了。
“先吃点儿东西吧。”光一用另一只手挡住敏感的部位,清了清嗓子说。
热情以这样的方式被打断,就变得有些扫兴。刚扁扁嘴不言语。
光一摸摸刚的头发。“我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说着站起来走去冰箱处翻找。
“刚想吃什么?”光一翻出一包速冻的冷面放在一旁的桌上又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喊,“过来看一下嘛。”
“不想吃。”
光一无奈的耸一下肩。
厨房里烧上了水,刚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从背后抱住光一。
“刚?”
刚把脸歪着贴在光一后颈上,也不搭话。
沉默了一会儿。
水开了,光一被身后的人缠着挪不动脚步,只好伸长手关掉煤气。
“刚……”
“嗯。”
“在想什么呢。”
“没啊……”刚松开手,“呐,我来煮面,光一回去坐着等吧。”
——☆
光一吃面的时候,刚就坐在对面,盯着桌布发呆。
“光一君,这一年真是辛苦了啊。”半晌,刚忽然冒出一句没头的话来。
“唉?刚想说什么?”光一吃下最后一口,有些困惑的问。
“是说……”刚起身把桌上的碗筷收起来放进洗碗池里,“总是会觉得身体很劳累吧?”
“……在担心我吗?”
“没……只是常听见人说,光一君应该找一个人照顾自己才好。”
“在说什么啊……不明白你……”光一走近刚,从刚背后伸过双臂,捏住他手腕,“你在想什么呀。”
“好热……”刚转头说,“你这样我没法洗碗。”
“那先表洗。”光一把刚翻转过来背对着水池靠住。
“腰搁得好痛……”刚皱了眉,故意用不耐烦的语气说。
“忍耐一下嘛。”光一把刚的双手按在水池边沿上,歪着头口勿住他的嘴。舌尖沿着他牙齿一一略过,那不甚整齐的牙齿笑起来的时候倒显得很可爱,能这样去触碰的也只有自己了吧——想象不出他被别人亲口勿的样子,大概光是假设一下就莫名的妒忌起来。
“要做吗?”刚在回应着口勿的间隙里问。
“……嗯?”光一大概是对这个问题反映了半天,“现在几点了?”
“重要吗?”
“重要。明天上午要排练,经纪人一大早就要打电话来吧,要算一下有多少休息的时间。”
“那光一桑慢慢算吧。”刚挣开手,把光一推到一边。
“你生气了吗?”
“没有啊,”刚笑了一声,“说得好像我……很想做一样。”
“还是早点儿休息吧,我先去洗澡。”
——☆
刚洗了澡,和衣趴在床中央,头发半干,被子堆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光一也走进卧室,看见刚手脚摊开,安安静静的,让人猜不到他的情绪。
坐在床边,手指揷进刚的头发里轻揉着,“还在生气吗?”有些小心的询问。
“没啊,说过没有哦。”
“让个地方给我嘛。”光一说着,手抚在刚后颈上。
“别碰我……”刚懒懒的往里挪了一下,“让我冷静一下。”
“那盖好被子。”
“……唔……”刚有些不情愿的爬起来,钻进旁边的被子里。
“刚……你要睡了吗?”
“没有。”
“舞台剧上的有些环节,如果没有把握,我也不会硬撑的。但我自己的力量能达到的,一定是要尽全力的,要不我心里会过不去。”
“我知道……‘光一君,这个动作太危险,那个环节太耗体力,你表去做了’这样的话,我从来没和你讲过嘛!为什么忽然对我提这些。”
“我明白,但还是想和你说。”
“不想让光一君觉得好像我对你没信心一样,一定会支持你的,虽然我也帮不上什么……表受伤就好。”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
“刚……你在听吗?”
“嗯。光一君也不是我一个人独占的,不需要向我道歉的。”
“刚,在想什么呢,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光一桑,也许和别人结婚比较好吧,不是连J桑都批准了吗?”
“刚……”
“不用理我,乱讲的。”
“……睡觉吧。”光一叹了一口气,关了灯躺在床上。
——☆
两个人都睡不着。
光一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发呆。说不清原因的,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闷痛。
过了一会儿,刚转过身来,摇摇光一的手臂,“我刚才是乱讲的,表介意。”
“嗯,睡吧。”光一把刚的手挪开。
“果然,是不来这里住比较好,让光一觉得很烦心吧?”
“刚想的太多了……快睡吧。”
“打扰你了……刚才那些关于结婚的话,是玩笑啦,不是有意说的……”
光一这一次没应声,而是猛的转身跨在刚上方,低下头用力口勿起来。
黑暗里,看不清刚的表情。他大概是被光一突然的举动吓倒,有些无措的用手抓住光一的肩膀。
光一用手指蹭过他眼角,有些潮湿。嘴唇划过刚的颈部,肩膀,隔着睡衣口勿住他胸口的位置。
“是这里难受吗?”光一低喃到,“刚,有什么不开心的话请直接告诉我。”
“嗯,我知道。”
“眼泪还真多……”光一捂住刚的双眼,笑了一声。
TBC
34 y_2011/3/1 23:42:00
隔了很久,+_+是接着上一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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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想什么啊……”身体被贯穿的时候,刚的耳边一直想着光一这晚不断重复的问话。
意识有些模糊,只是闷哼了一声,下意识的搂紧上方的人。
“这样就不难受了吗?”光一挺进到最深的地方,低着头含住刚的耳垂,轻声问。
“唔……”刚觉得自己好像听到脚踝处的关节被扳响的声音,也许只是错觉吧,也许再痛一点儿比较好——意识有些恍惚了。
“回答我……Tsuyo……还是……很……难过吗 ……”刚圈着的双腿总是从腰间滑落,光一把他双腿抬高搭在自己肩上,继续着Chou_Song的动作。
光一汗湿的发丝扫在面颊上,有一点儿奇怪的痒;光一的chuan_Xi带着潮湿的气息,越来越重——很糟糕的想到一些让心抽搐的可怕画面,刚索性闭紧了双眼。
TBC
37 y_2011/3/2 0:02:00
——☆
被问到新年到来的一刻首先想到什么的时候,很诚实的回答了“光一的诞生日”。在5万5千人注目的舞台中心为生日蛋糕点上蜡烛的程序是每年的必修功课,即使如此,每一年的这个时候还是会有紧张和不安。
把草莓塞满嘴巴直到噎着了,都说不出一句更好听的话,光一是这样的人。
刚有时候会想,每年都是这样,会不会让被祝福的人觉得生日的Party变成一种负担。
但类似这样的疑惑很快就会被刻意忘记。每一年在舞台上为光一庆祝生日时,更多的是珍惜的感觉。这样的生日,还能为你过几次呢,这样的歌,还能为你唱几次呢?
每一次live结束,疲惫的身体得到休憩的时候,心情却多少有些失落——人群散去的会场,只剩下冰冷的空座,残留的彩带和零散的灯光,谁都无法预料参加了热闹晚宴的陌生的朋友们会在什么时间、地点,以什么方式再次相聚。
不过有可以合唱的歌,有可以共同回味的画面,总能够让各自踏上归程的人少一些寂寞。
TBC
38 y_2011/3/2 0:30:00
——☆
“就是怕自己会产生兴趣才不想去的。”
光一在Live上拒绝后辈提出的一起垂钓的邀请时说。
也许只是不想太贸然的闯人那个属于刚的空间而已。
习惯了不需要言语的默契,时间长了,反而连最简单的话都变得羞于表达。
有关舞台剧的采访中,当堂本光一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描述自己身上的伤痕或是飞行、滚楼梯的艰辛时,内心其实也多多少少存着一些奇怪的念头,譬如“相方听到他这样的描述时会怎么想呢”之类的东西——可是偏偏堂本刚先生很少表达对他的直接慰问,即便是在私底下的时候——“加油”“表受伤”,也只是这样平常的鼓励。
在番组上无意间说出自己在舞台上下巴月兑臼的事,看到刚异常严肃的表情,才意识到把这样的事当做笑料来提,对有的人来说反而是很残忍的事。
“还是有些关心我吗?”乐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光一凑到刚跟前微笑着问。
刚眯着眼睛寻着光一的嘴唇口勿过来。
“唉?……”光一有些困惑的回应,“干嘛……这样。”
“Kiss啊……”刚轻轻的口勿着光一的嘴角,“不会口勿到下巴月兑臼吧?”说着就噗的一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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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uyo……Tsuyo……”伴着身体摆动的节奏发出的问话最后变成一个名字不断重复着,额上的汗滴在刚发烫的脸颊上,光一垂下头,把脸贴在他左肩上。
折弯的身体重又放平在床上,刚翻转了一下身体,蜷缩起来。
过了一会儿,光一躺在旁边,伸出手臂把他圈进怀里。刚顺势贴近光一的脸,用手指把他散在鼻尖上的头发拨开,轻咬住他下唇……光一笑出声来,总是口勿不够的样子啊,好像。
“刚……”
“嗯?”
“没有别人的……你明明知道。”
“唉?光一君的话怎么越来越难懂了……”
“‘光一也许和别人结婚’这样的话,以后请表再说了。”
“……那是玩笑啦……不是吗?”刚支吾着回答。
“刚,答应我。”
“好累……Kochan。”
“答应我。”光一的声音很低,重复着问话的时候又把刚搂得更紧。
“嗯……不会再说了……这样的话。”
心里有些抱怨光一生硬的命令一样的语气,但更恨自己还是很乖顺的应承的态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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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不堪,囧,今天先到这儿,还没结束+_+
44 Y_2011/3/30 15:29:00
——☆
“没有在这个时候去海边钓鱼真是幸运啊。”两个人取得联系时,光一说出的第一句话用了尽量轻松的语气。
刚笑起来,一瞬间忐忑的心被温柔的安抚。
被迫节电的夜晚,早早的关上了所有的灯,不同于往常的黑暗与安静让思绪清晰起来。
还是习惯性的靠在沙发上,抱紧双膝——有时这个动作会被光一笑称“是故意这样子坐着的吧,显得无辜其实倒像是诱惑”。
“喂!在说什么啊……”刚听到这样的话难免恼火,在光一的视线下更显出手足无措的姿态。如果是在摄像机前,他大概已经习惯摆出淡定的神情转移话题了,但私下里却像失去了魔法一样窘迫的涨红了脸。
光一的手臂搂过来,刚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把脸贴在他胸前,结实又温暖的胸膛,沐浴剂的清香和残留的烟草味混合在一起,好闻过所有名贵的香水。
但光一的指尖总是凉的,细长又冰凉的手指划过刚滚烫的面颊时,总让他有种异常不真实的感觉。——不是梦吗,他反复问自己——总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有些故事完满得比童话还少一分真实。——也许某一天不得不独自上路,发现两人一起的很多时光是臆想也说不定——没有被别人证实过的事,大概总是最容易被尘封的秘密。
——☆
不知不觉,在自己和光一相遇那年出生的孩子已经迎来成年礼了。把双手十指依次掰过两遍,心里发出略为无奈的叹声。20年,短暂的像眨眼的一瞬间,漫长的像曲折颠沛的一生。如果不是毫无预期的经历了真实又残酷的灾难,刚大概会一直以为两个人对彼此的生命是是呼吸的空气一样理所当然的存在,想念的心情只是孤单生活的调剂,因为从没想过两人会有无法再见面得一天。——或者,凡尘俗世,终于无法避免一个先告别时,至少总可以从容的说出最后的话吧?
如果是纯爱小说或月九剧,主角们必须去面对突如其来的无法躲避的灾难时,想必相爱的人多半会一起去经历——无论最后的结局怎样,那些或惊心动魄的场面或感人肺腑的对话,总是比平淡无奇的生活更容易催人泪下——绚烂华丽的富有戏剧性的情节总是会更直观的满足每个人对完美的追求。
那天以后刚忽然明白生活不可能像小说或多拉马那样曲折又完满。很多很多时候人是渺小的,一场海啸可能淹没数百个生命,比淹没的生命消逝的更多的,是那些来不及说出口的告白或誓言。——原来那种携手一起死在台上的故事果然只能是少女漫画里最美丽的设想,因为不是只要相爱就一定可以一起经历最危难的一刻。即使是一起走过了快20年的像空气一样被当做自然存在的人,在最应该相互陪伴的时候,也只能各自祈祷。——那个时候光一在想什么呢,有想到自己吗,而自己呢,有好好的说过“我爱你”这样的话吗?——这些奇怪的念头总让人感到后怕,见不到面时总会想起没来得及说出的话,真的重逢时,太漂亮的告白仍然说不出口。我们都不是圣人,谁又能永远避免人生的遗憾。
TBC
——☆
45 Futari2011/3/30 15:59:00
——☆
“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会对刚说什么?”
“Nice Fishing!”光一回答时故意用了比较抽风的语气。听起来是得体又不失搞笑元素的满分答案。
那是多年前在番组的新年SP上被迫做一问一答时的一个小片段。
当时刚或许也只是一笑而过吧,从没想过相方当众说出的这句“最后的话”有几分郑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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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暗淡的深夜更显得安静又寂寞,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明显已经疲倦了,躺在床上,还是没办法人睡。
总是被一些过往的片段侵扰着,那些弄不清次序的回忆,交错的场景,不完整的对话,零零乱乱的散落在清浅的梦里,难以分辨哪些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就像那场因疾病发作勉强支撑的演唱会,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忘记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但现在回忆起来,光一在MC时都说了哪些话题,在那场live谢幕的时候他有没有伸过手臂搂住自己,竟然都有些记不清了。大概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个光一后来在别的宣番上也重复过的老梗:自己兴奋地举着海边钓到的鱼跑向光一时的样子——光一大概真的对这个场景很难忘吧,总是举着手跑跑颠颠,有些夸张的模仿自己当时的动作。
“当时跑过来告诉我的你好可爱呀,我就喜欢那样子的你。”光一模仿完以后又轻声的补充一句。
——☆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这两段无关联的往事想到一起。
“Nice Fishing!”看做是光一对当时成功钓到鱼的自己的祝贺,似乎也是行得通的。这样想来,故事好像又变得曲折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兜兜转转了很多年才找到合适的答案。
如果这是世界末日来临时光一留给自己的最后的话,想想也算是一句很浪漫的告白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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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短文拖了几个月,绝望了。(最后的话 Fin)
55 14th2011/7/21 23:53:00
罗曼史
虽然是大半生都站在闪光灯下的人,但光一始终对摄像机镜头感到苦手。
唱歌跳舞的时候它在拍,飞天和滚落的时候它在拍,排练和满身“鲜血”的被挽到台下的时候它在拍,和余震中赶到现场应援的Fan握手时它还在拍——如果可以的话光一其实很想随时空出一只手遮挡住那不知疲倦的Camera镜头——反正事实是无论舞台剧有没有完成,那些胶片和磁带记录的素材都会被剪辑成美好的励志片——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光一的心理就有些崩溃——也许是因为情绪低落的时候,人反而会更在意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不自觉的陷人到无意义的纠结中。
舞台被迫在整800场的时候中止,对堂本光一这样的完美主义者来说,除了挫折更像是一种讽刺。
在表演者看来,舞台后面的准备区是最能体会到真实感的地方,上台、下台、化妆、更衣,只要演出还在继续,就永远是这样混乱又忙碌的场面。这大概也是光一热爱舞台的原因之一,幕布拉上,台前和幕后是两个世界,台上的Show不管有多么纷繁华丽亦真亦幻,最初的原型不过都是计划书和时间表里拍得密密麻麻的符号和数字。让框架里的东西通过身体力行实现出来,那种成就感比所有的物质或精神食粮更能满足他的胃口。
在本该最劳累的时候突然变成富贵闲人,光一有一点儿不知所措。
“不是‘Show Must Go On’吗”四月还没来的时候,他总是感觉到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在质问自己。
“可是人毕竟还是不能真的飞起来啊。”他很想对那个质问的声音说。
舞台中止了,但“Shock”时形成的生物钟还是像机器一样精准,似乎是在用一种冷静又残酷的方式提示着光一他所经历的时间。
“光一是GiraGira的王子啊!”见过他的人总会感叹。但王子究竟也不过是个凡人,凡人没有飞翔的自由,就只能选择固执又笨拙的方式去对抗时间。
TBC
Nice_Fishing于 2011-7-22 3:20:39 编辑过本文
57 14th2011/7/22 3:21:00
舞台剧中止后没多久,被提起过不止一次的Shock地方公演,就动作麻利的出了行程表,似乎是应了一句老话,不管什么事,要实现就总需要一个合理的契机。四个月内130几场公演,看起来为了把地震期间休演的场次补偿回来,制作舞台剧的“大人们”确实也费尽了心思。当然休演的损失和新出台得旅游政策这类KY的理由“大人们”是不会强调出来的。在工作方面,堂本光一大概还没学会拒绝这个词。
“真不愧是2012啊,不管做什么事都好像带着惧怕末世的感觉——别的人是把想吃的东西想玩的游戏想去的地方列出来,光一桑是把想做的工作列出来。”一位看过来年的舞台安排的Staff感叹道。
“胡说嘛!”光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想说几句反驳的话,又自觉没趣,索性收了声。
一个人工作的时候,倒是没在意过工作的强度,最困扰光一的,总是如何去和别人交流的问题。
“我们在打赌,Solo Con的MC光一君能不能一个人在原地站着说话超过两秒钟。”
有一次Solo Con的排练,一位后辈笑着对光一说。
“唉……”光一皱紧了眉头。
如果不是后辈提起,光一大概永远也不会注意到自己在Solo Con的MC时总是边说话边低头沿着一条线来回折返的姿态。
回头看相关的影像,自己好像也被晃得头晕。“真像个笨蛋啊!”光一盯着屏幕骂了一句。
没拿话筒或者不跳舞的话,就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大概与这种情况类似,没有那个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光一连应该站在什么位置都搞不清楚了,所以总是不停的走来走去,像是找什么可以依靠的点一样。
说实话,工作上的这些问题,一个人是完全可以应付的。
但如果仍是会有丢了魂魄一样的迷失感觉,也许是因为没有察觉到想念的心情一直都存在吧。
TBC……待续
62 Y_14th2011/8/13 7:45:00
☆——
“所以,为了明年行程密集的公演,不锻炼出一个好的身体是不行的吧。”直播的音乐节目的后台,和伴舞的后辈谈起Shock,光一说。
“你们是需要练好身体,光一君不需要哦。”刚打岔到。
“因为是神样的王子所以不需要(练好身体)也行吗?”一个后辈问。
“不是啊,真正的原因是光一是机器人!”刚回答。
“表胡说。”光一有些无奈的抱怨。
“是真的啊,演出从80场增加到100场增加到 140场,对他的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光一君不知道累嘛,反正也没有人在意——所以他一定是机器人啦。”刚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解释到。
“讨厌啊,说这些干什么。”光一垂下头轻声嘀咕。
刚走到光一旁边,两只手握住光一的胳膊。
像一个几岁的孩子摆弄着自己的大玩具一样,牵着光一的手臂转起圈来。
“喂——在干什么呀。”光一嘴上抱怨着,但并没有甩开刚的手。
“这样子,”刚一边拉着光一转动一边说,“想多演出几场 ,就这样上紧发条就行了。”
后辈跟着笑起来,有个附和着问,“刚君,如果是机器人,那是不是需要检查和维修?”
“对哦,”刚松开手,想了一会儿回答到,“不过也没关系,光一桑平时多数都是省电模式。你们看到他在后台见到一些大人物也不微笑不打招呼,表责怪他,因为可能他当时正好是‘Off状态’。”
“刚君掌握着开关吗?”有个后辈问到。
“我有一个遥控器,不过超过了范围就失效啦!”刚正说着,有节目的Staff过来提示出场时间,他笑着回应,“多谢,正在热身呢!”
“什么样的遥控器?”有人接着问。
“Secret!”刚眨了一下眼睛,止住了话题。
Live转场的间隙,导播不失时机的把画面切到在后台排练舞步的当红偶像身上。不管身体有多么疲惫,心情有多么糟糕,闪光灯一照,年轻的Idol们总能在1秒钟内摆出职业性的美好微笑。——这笑容美好也许也因为它的脆弱易逝,今天被挤兑到角落里的人禸背景板极可能昨天还是站在舞台中心的大红人——铁打的舞台,流水的明星,台下的观众慢慢老了,台上的偶像换了一批又一批,最讽刺的是满场飞的旱冰鞋和俗气廉价的金色短裙还是没变——人拼命的追求新鲜原来不过是在换个方式怀旧而已。
台前幕后,亲历或旁观的,总是相似的桥段,所以每次表演时,刚总会有些时空混乱的错觉。碰上前辈,被像对待小孩子一样逗弄,难免让刚回想起年少时经历过的事——那时候他和光一一起工作的时间比现在要多得多,两个人总是穿着不合身的演出服,像一对摆在舞台上的提线玩偶,满场飞跑着也逃不开被操纵的失落感。
现在光一遇到比自己小很多的后辈时总习惯性的感叹,“我们那时候……”刚总想吐槽他老头子一样的语气,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总是这样么。其实回顾过去并不总是有趣味,看古早的录像,一左一右并排站在摄像机前的两个人,多半是有些僵硬的姿态,羞怯的眼神,幼稚的对话,并不浪漫。——不过没关系,如果有幸熬过这段时光还有机会站在台上,那从前穿红戴绿跳着傻气的舞蹈的画面就会成为带着神秘色彩的传说了。
☆——
“我都来了半天了,也不招呼一下。”光一在忙着给鱼缸换水的刚背后晃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抱怨。
“我在忙啊……”刚没有回头,只是随口说,“你乖乖去沙发上坐一会嘛,等我打扫完鱼缸,再去弄点儿吃的东西。”
“我不饿。”光一撇撇嘴,对方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让他有些不满意,他往前走了两步,贴着刚的背站住。
刚感到左边的肩头一沉,是站在背后的光一把下巴搭上来,对方细软的发丝扫在他颈上,有些痒痒的,好像一只粘人的大猫。
“快走开啊,这样好讨厌!”嘴上严肃地说着,但并没有做出甩开光一的动作。见光一并不回答自己,刚又接着说,“怎么想着到这里,你家的KAN桑呢?”
“不是KAN啦,是PAN,你表总是乱叫。”光一纠正到。
“KAN!”刚又故意叫错。
“不是啦!”光一拉长了声音,有些无奈的抬起头。
刚忍不住笑出声来,说不清为什么一直很喜欢看光一很认真的纠正一些无聊的玩笑的样子。
“交给老妈照顾了。过几天我还要出国,很舍不得她啊。”
“那就一起带去好了。”
“你明知不可能的……”光一停顿了一下,又说,“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吧。”
“表。我不想坐飞机。”
“那开船带你过去。”
“又在胡乱说话了。”刚弯下腰,仔细的检查水温和PH值,“你站在这里很碍事,要不干脆帮我打扫鱼缸吧。”
“表。”光一果断的拒绝。
☆——
TBC
63 Y_14th2011/8/13 8:21:00
☆——
刚把头枕在两个枕头中间凹陷的地方,平躺在床中心,手脚摊开成一个“大”字。卧室的灯光是暖色的,但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灯盯得太久了还是会觉得刺眼,总是说不清楚原因的变得视线模糊。
经常有人看着他的嘴问:“刚君是不是生气了”或者盯着他的眼睛问“刚君是不是要哭了”,有些许无奈,因为自己绝不是个易怒或脆弱的人。
起身关了吊灯,只把床头的台灯拧亮。无端忆起有一次在光一家里开了星象仪ML的事,好像被光一抱怨了不够专心只顾着看星星。
“那要怎样才算专心啊!”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这样反驳过光一了,但一定至少在心里感叹过吧?——刚回想着这些片段,忍不住笑出来。
——如果是真的星空就好了,虽然光线可能清冷些,但如果可以实现,到真算是以天为盖地为庐了
——这是过于野蛮的浪漫,光是臆想都觉得罪过。
朝门口看了一眼,没有动静,于是大声呼唤了几句“光一”,只听见对方支吾的回了两声。
“你在干什么啊,”刚到底还是翻起身趿着拖鞋走进客厅。
光一在沙发前站着,大概是月兑衣服时袖口的线头缠住了外套的扣子,他挣了几下,又用另一只手去解,还是解不开,陷人有些可笑的困境中。
“笨蛋!”刚笑着骂了一声,走到光一跟前帮忙,“你如果一个人怎么办啊。”
“所以你不担心我吗?”光一扁扁嘴,“也许在外面会迷路的。”
“呆在酒店里不出门的人怎么会迷路啦——除非你连门牌号也记不得了。”
把绕在纽扣上的线头解开后,刚又问,“刚才你一直站在这里,弄这个了吗……也不吭一声,好傻。”
“你在卧室里等得着急啦?”光一握着刚的手腕,露出一丝坏笑。
“喂——”刚甩开光一的手。
“生气了吗?”光一歪着脑袋凑近了问,“刚,你脸红了。”
刚低下头,没回答。沉默了几秒,忽然伸出双手用力推了面前的人一下。光一失去了平衡,跌坐在沙发上,刚扑过来,跨坐在他腿上,开始一颗一颗的解光一外套上的纽扣,“嗯……”他把嘴唇轻贴住光一的耳朵,低声说,“我生气啦!”
☆——
TBC
~~(╯﹏╰)b
71 = =2012/4/10 13:44:00
☆——
不记得从哪一年起,刚开始习惯每次理发都特意把耳朵上方的部位剃得很干净。新剪的短发总是遮不住微微泛青的头皮,显得有一点儿发愣,再配上那张圆脸,十足像个几岁的孩子,乖顺中透着几分古怪的气质。
亲口勿着的时候,光一喜欢把指尖揷进刚的头发里,不停地抚摸他耳朵上方那块没头发的地方,刚在Kiss的间隙里会“Fu——”得笑出声来,这个时候光一总会有种意外的满足感。
刚故作帅气地费了很大力气把从光一身上剥下的外套甩到一边,低下头,隔着T恤含住光一的乳首。光一的chuan_Xi声加重了,但人还是被动地瘫坐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手指摩挲着刚耳旁的碎发,这样的姿态让刚有一点儿恼火。
“光一,光一……光一桑?”刚连着叫了几声。
“……嗯……”光一睁开眼睛,懒懒地回应道,“继续啊……”
“唉……”刚嘟起嘴巴,想说什么又收住了声音。他把身体向沙发的扶手一侧歪了一下,将左侧的膝盖伸进光一的两腿间,轻蹭着。光一伴着刚摩擦的节奏轻声哼着,“嗯……就这样……表停……”
“这样吗?”刚用双手揽住光一的脖子,抬起膝盖,故意用力顶了一下光一腿间。
“喂——”光一吃痛地叫出声来,“好残瀑!”
“我又没有很用力。”
“很痛的!”光一撇撇嘴。
“那揉一下吧。”刚说着,将贴在光一肩膀上的手向下摸索着,“这里很痛吗?”他的手停在光一腿间,解开库链,探进对方的底库里揉捏起来。
“刚……生气了吗?”光一问。
“没有。”刚嘴上回答着,心里却多少有点儿不痛快。光一这个人很讨厌,刚才还是大爷一样的一副享受姿态,现在语气倒像个无辜的小孩子一样,让人没法招架,那些不满的话总是说不出口,以至于过了没多久倒忘记自己在为什么别扭了。
“讨厌死啦!”刚在心里念叨着,最近几年对眼前这个人越来越没办法冷起脸来不理睬,心里念着“讨厌”不如说是有些讨厌这样容易妥协的自己。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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