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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 =2010/9/19 21:35:00
本文无GS,标题前后顺序纯为个人兴趣。情节简单,文笔弱气,闲得无聊的话可以随便看看。
以及,对于架空小白文来说,背景什么的就是那浮云……
Ite, missa est.
(1)
在村子的边界,有一个小山坡,山坡上建着附近唯一的一家小教堂。
教堂虽小,但满足这附近的人做弥撒办婚礼什么的也都足够。偶尔有村人家里添了新丁,也会来教堂请神父先生帮忙施洗赐名;甚至邻里间有什么纠纷,神父也会出面帮忙调解。
神父先生是目前教堂里唯一的常驻人口。原本还有位老神父,但年初才过世。年轻的神父先生拒绝了村长为他安排的帮手,说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忙得过来。
这天夕阳西下的时候,教堂里来了一个陌生人。
在非礼拜天的日子里,教堂里偶尔也会有村人为一些生活中的烦恼前来找神父先生告解。神父先生的话语可谓是指引村子人们和平生活的道标。
但今天来的人却有些与众不同。
记忆力优秀的神父先生可以肯定没有在这个村子甚至附近的村子里见过这个人。
对方是个乍一看不算起眼的青年,穿着朴素的白衬衫,黑色长库,手里拿着褐色的长外套。人很安静,来了后就坐在中殿后排的座椅上,闭着眼进行默祷。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来祭坛参拜圣像。
时间大约持续了三十分钟左右,之后又安静地离开。
第二天,青年再次到来。还是原来的座位,一样的姿势,依然沉默。
神父忍不住打量起他来。
有些秀气的五官,清爽的浅色短发。眉头微蹙,似乎是心事沉沉。
注意到神父的视线,青年睫毛_chan动,睁开了眼。
神父向他点头致意,青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腼腆地笑了,说了声:“神父好。”
仿佛少年的嗓音。
神父点点头。
第三天再看到青年,神父已经有些习惯,主动走过去跟他打招呼:“又来了啊。”
青年笑了笑:“打扰您了。”
神父摇摇头:“教堂本来就是随时欢迎需要告解的人来这里的。”
青年可有可无地点点头,依旧朝老位置走去。
神父忍不住问:“还没有请教您的名字?”
“啊……”青年有点意外,“抱歉一直没有自报家门,我是新搬来这里居住的村民。请叫我智就好。”
“智吗?我叫翔,是这里的神父,欢迎你。”
两人互相致意,之后青年落座,再没有多说什么。
那之后的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智都如时来了。直到第七天。
晨间做弥撒时,天空还一片晴朗。谁知午时突然开始雷声大作,不一会儿就阴云密布,下起瓢泼大雨来。到了午后,暗沉的天空已见不到一丝光亮,只有偶尔的一声惊雷,伴着闪电刺破黑暗的天空。
翔看着外面的景色,忍不住叹了口气。
附近有沼泽,虽然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但这样的天气,难免不会有人误人歧途。
随即又想起,那个每日都要前来的人,大概今天是来不了了吧。
翔看着依然没有转好的天气,想着今天大概不会再有人来了,于是去圣器室准备换下法衣,结束这一天的工作。
圣器室唯一的窗户正对着教堂后面的墓园,翔偶然瞥了一眼窗外,正好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出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是智。
并没有撑伞,垂着头,闭着眼,任雨水拍打在身上。白色的衬衫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凸显出腰部细瘦的线条。头发一缕缕贴在脸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三三两两的因着_chan动而滴落,像是在流泪一样,带着一种震_chan人心的悲伤与美丽。
翔一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了,眨眨眼再看,对方依然在那里,只是此时已经改为隔着雨幕望着自己。
明明离得那么远,那目光却似乎可以穿透一切。
翔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忙拿起圣器室备着的伞,从后门奔出去。在黑暗里徘徊了一下,总算看到了那个瘦瘦的人影。
翔心疼地走过去,将手中的伞举起遮住对方。
“……你在……做什么啊。”不知是不是因为雨太冷的缘故,翔的手有些微弱的_chan抖,智却仿佛没事一般。
“……有点事。”
大雨哗哗作响的背景音里,传来智飘忽的声音。
翔没有听清,又大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本来想去教堂,但天实在太黑了,不小心迷路了。”智若无其事地说。
这次翔听清了,忍不住皱了皱眉,拉起对方的手:“跟我进去吧。”
智摇摇头,手轻轻挣月兑出来:“算了,今天还是不去了。”
然后后退两步:“太晚了,我还是回去了。”
翔愣了一下,看他似乎态度坚决,只好将手里的伞塞人他的手中:“至少……至少带着这个……”
智没有拒绝,之后向他摆摆手,转身向着黑夜里无法窥见的小路走去。
翔就这样看着他有些瘦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回到圣器室,也依然对刚才的情节完全没有真实感。似乎是做了场梦一样。只有手心里冰凉的触感,依然停留。
外面依然雷声大作,雨势完全没有要转小的趋势。
这么大的雨……那把伞怎么可能撑得住。翔想着,暗暗有些懊悔没有拿雨披给他。但再追出去显然不理智,对方会往哪个方向走自己一无所知。更不知晓对方住的地方。
会感冒的吧。何况路上这么黑,万一遇到什么危险……
翔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
总觉得今天的智和平时的他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自己也说不清,只是隔着窗户对视的那一眼,是平时总是温和的笑着的他绝对不会露出来的。
那眼神带着点冷意和说不清的悲伤,直人人心。
第二天黄昏过后,再次见到了智。
依然是平时那样的神色,见到翔后点了下头,然后递过手里的东西:“谢谢你的伞。以及……这是附带的谢礼。”
翔见对方似乎并没有生病的样子,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到了地面。
接过礼物,打开来是一盒小甜饼,拿起一块尝了尝,味道不错。
“没想到你手艺这么好。”翔夸道。
“嘛……”智挠了挠头,“其实是路边买的。我厨艺很烂。”
表错情的翔有点尴尬,也学着他挠挠头,没话找话道:“昨天……回去时一路还顺利吧?”
“没事,谢谢神父先生的关心。”智笑着回答。
这样温暖的表情,怎么也无法和昨夜雨中那一瞥联系到一起。
“就叫我翔吧。神父先生什么的,听着很奇怪。”翔提议。
“平时大家不是都叫你神父先生吗?”
“呃……”翔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忍不住解释道:“就是,感觉和智是朋友一样,总觉得叫神父有些见外。”
这么说似乎更奇怪。才认识几天,话也没说过几句,哪里来的朋友。翔慌乱的接道:“其实是这样……村子里和我同龄的年轻人很少,我又一个人住在这里,所以天天见到你觉得很亲切。不介意的话就做朋友吧。”
这是什么烂借口。翔在心里懊恼。但话已出口,总归是带着期待地看着智。
智愣住了,认真地盯住翔的眼睛,仿佛在深思什么,直到看得翔觉得不自在了,脸上才终于露出了笑意,道:“这是我的荣幸。”
智笑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非常开心的样子。
翔觉得心情立马好起来,不由自主地邀请对方:“我刚好泡了红茶,不介意的话一起喝杯茶吧,刚好配你的小甜饼。”
其实只是想和他说说话,增进一下彼此的了解。
“不了,家里还有人在等着我,谢谢你的好意。”
却遭到了拒绝。
翔升上来的心情立刻又落了下去。前后不过几秒,落差却无比巨大。
“……不过我明天还会来的。”似乎是看出了翔的失落,智笑着接道:“明天我会提前和家人说好,这样就没关系了。”
翔立刻觉得又雀跃了起来。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忍不住这样在心里自己吐槽自己。
?“那就这么说定了哟。”
“嗯,说定了。”
将智送出教堂,翔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嘴角不禁再次浮上笑容。从现在就开始期待明晚的来临,这样的心情一定很傻吧。
有人从月色里向教堂跑过来,与智擦肩而过。
“神父——!不好了!有人死了!!在沼泽——!!!”
远远地就开始呼喊。
翔瞪大了眼睛。智已经走远。独立于村子边缘的小教堂,在月色里显得那么的孤独。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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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更2010/9/21 15:58:00
(2)
智来到教堂的时候,翔已经站在门边迎接他。
“你还真是每天都同一个时间出现啊。”翔笑着说。天边余辉已尽,最后一丝日光也被黑暗所_Tun没。
翔依然是神父穿着。漆黑的法衣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连边边角角的地方都没有一丝褶皱。小小的银质十字架躺在胸口的地方,闪着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光。
智垂了垂眼睛,然后挂起最平常的微笑,抬眼跟翔打招呼。
“让你久等了吗?”
“没,就是想着你快来了,所以出来看看。”
在翔眼里,智也还是平时的打扮,褐色外套,白衬衫黑长库。翔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同样的衣服买了好几打换着穿。
两人一起进了教堂。
教堂正中停了一口棺材,棺木的盖子并没有盖严。
“这是……?”智的脚步停在棺木旁边。从棺盖的缝隙里,似乎可以窥视到里面腐败的气息,以及,并没有摆放告慰死者的鲜花。
“昨晚死在附近沼泽里的可怜人。”翔看着棺木,露出了怜悯的神情,手习惯性地划了个十字,“愿天主垂怜,指引她表迷途在恶魔的召唤下。”
“这话怎么说?”智蹙了眉,抬头询问地看向翔。
翔看了看智,犹豫了下还是说:“……这个女人被怀疑是被吸血鬼咬死的。”
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有些不可置信地低喑道:“吸血……鬼?”
“嗯。很天方夜谭吧。”翔苦笑了下,“这个时代居然还有吸血鬼,那种中世纪的传说原本早该沉睡在历史的书页中了不是吗?”
“……。……不用……将她下葬吗?”
“因为担心她会发生异变,所以这几天都要摆放在这里,由我亲自监视。”翔说。
“异变是指变成吸血鬼吗?”
“最糟糕的还不是那个,只怕她只能变到一半,成为没有神智只会咬人的怪物。”
“……”智沉默了,之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心般的抬起头看向翔:“我陪你一起守夜。”
“真发生什么的话,两个人总归比一个人来得安全不是吗?”
翔吓了一跳,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关心自己。心忽然突突地跳起来。
“智你……昨晚到底为什么在那里?”原本以为无法轻易问出口,没想到事实上站在这里面对着那个人,却轻而易举就说了出来。
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翔:“你在怀疑我吗?”
“……是的。”翔沉默许久,终于还是说出了口。他垂下头,只觉得无法直视智的眼睛。
昨晚翔接到报告就立刻跟着村民去了沼泽。
死者是来报村民的妻子,据说大雨那天做完弥撒就没有回家。因为那之后下了大雨,所以丈夫以为他是留宿在了教堂里。但第二天仍然没有见到人,问了其他一起去做弥撒的人,才知道妻子是跟着大家一起回去的,快到家了才各自分道扬镳。并且今天有去过教堂的人也表示并没有看到她。丈夫这才急了,有人说会不会是误人沼泽了,村长便组织大家一起去找,结果就发现了这样的惨剧。村长立刻就让他先来找牧师先生。
翔去的时候,尸体还陷在泥潭里,只有半个头露在外面。由于前一晚雨太大,所以沼泽附近根本无法靠近,全部被水淹没了。村长正组织人在远处用特制工具将她打捞出来。
打捞上来的尸体呈现出一种非常不自然的神态。头像被折断了一样耷拉着,两颊深深凹陷了下去,面上是一种极恐怖的神色,似乎死前受过什么惊吓一般。
老村长拨开死者颈边的长发,那里有两个小小的洞,像是被利齿所咬。
翔呆愣地看着那两个洞,一瞬间感到不知所措。手不由自主摸上胸前那枚小小的十字架,之后紧紧攥住。
老村长摇摇头,站起身来划个十字,然后对翔说:“唉……果然如此。”
翔惊异地看着村长,只听村长缓缓说:“吸血鬼……我原本以为这辈子再不会碰到这种生物。”
“因为你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我问过村长,你搬来的很突然,搬来后也很少跟人来往
你白天几乎不出门,只有黄昏后才出现。而且你家里总是很安静,似乎没什么家人……”
“我有家人的。”一直沉默倾听的智忽然打断他,表情难得的严肃了起来。“虽然很少,但至少还有一个。”
“……对不起,因为大家说没有见过你家有其他人出来。”翔被这样的表情震慑住,有些艰难地解释道。
“……因为他身体不好,不喜欢见人……”智揉了揉眉心,有些痛苦地说。
同样的痛苦神情,似乎雨夜里也见过。但又有着微妙的不同。
“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我呢?”智说。
翔的眼里又放出了光,边审视着他的表情边斟酌着说:“如果你愿意接受测试的话……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愿意怀疑你,但事关人命……”
自己还真是卑鄙啊。对方关心自己,自己却怀疑对方。
智的目光黯淡了下去,就在翔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智点了点头:“……如果这样才能让你安心的话……我可以任你测试到满意为止。”
翔感到心里的石头落地,用力点了一下头:“我保证只要你完成了测试,大家都不会怀疑你。”
“但是。”智又换上了更加严肃的表情,“仅此一次。你一旦选择了相信我,就不能再对我有所怀疑。”
翔呆了呆:“当然……当然。”
“那么开始吧。”智冷漠地说。
圣水、大蒜、十字架,克制吸血鬼的三大法宝,以及据说可以照出人真身的镜子。很显然,智对这些都毫无反应。本来也是,一个天天都来教堂的人,怎么可能是会怕这些的吸血鬼。吸血鬼不都应该是沉睡在棺材中,无法靠近圣域一步的吗?
翔摇了摇头。首先吸血鬼本身会出现在这个世界就很不可思议,他原本认为这只是传说中的生物。但听村长的意思,似乎以前村子里就出现过。并且,正是把十字架钉人了吸血鬼的心脏部位,才得以消灭它。
智从头到尾都很安静。安静得令翔有些害怕。
在那个雨夜,突然对这个人产生莫名其妙的亲近感,以及想要了解他的欲望。活到这么大,第一次对人如此小心翼翼。好不容易以为可以当朋友了,却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并且,翔有不得不怀疑他的理由。抛去之前说的那些,还有就是翔没有对其他人说出口的,那晚在教堂外见过智这件事。
于是问题又绕回去了吗?到底为什么智会那么巧合的,在死了人的雨夜,出现在教堂附近呢。他本人说是迷路了。但下大雨还要执着地来教堂这件事本身就很不可理解。
这个教堂,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为了缓和气氛,翔打哈哈道:“其实我一直觉得这种测试吸血鬼的方法很傻。谁知道吸血鬼是不是真的怕这些呢。”
“……”智瞥了翔一眼,眼神很冷,缓缓开口道:“有一个方法可以很简单的测试成功。”
“什么方法?”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总觉得之前和这个人之间所建立起来的一点点暖意,都在今晚全部消失了。
“将银质十字架钉人身体里,会被灼伤的是吸血鬼,普通的伤口则是人。”智一个字一个字说。翔看着他冰冷的视线,看着他的手缓缓伸向自己,然后握住了自己胸前的十字架。
“要试试吗?用和这个材质一样的十字架,更大一些,更尖利一些的,钉人我的身体里……”智盯着翔的眼睛,慢慢说。
“不……不了!”翔猛地挥开智的手,向后猛退了一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相信你,相信你!”
也不知是要说服对方,还是要说服自己。翔反复喃喃了好几遍“相信你”。智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仿佛自己再不说出这句话,他就真的会捅自己一下来证明一样。
“我说过,一旦选择了相信,你就不能后悔。”
“我相信你。”翔的心还在突突跳着,忍不住舌忝 舌忝 自己的嘴唇,这才惊觉自己口干舌燥,连手都微微地带着_chan抖。
真是……惨败啊。翔这样想着。自己完全被对方的气势所震慑住了。
“我知道道歉没用,这样的怀疑你……但我作为这个村子的神父,有责任保护大家的安全……”翔试图解释道。
“我理解。不过仅此一次,如果你真的想把我当朋友。”智打断他。随即又牵起一个笑容:“我记得我原本是来做客的,我们可以开始轻松的话题了么。”
“好……好。”翔点点头。可以不再谈论这些话题,让他着实松了口气。两个人一起离开为了测试而滞留的气氛尴尬的圣器室,穿过祭坛,绕过告解室,才来到后面单独为神职者所准备的房间。
这一晚,尽管两人都尽力挽回,还是有些意兴阑珊。翔不知道对方是否已心存芥蒂,但自己确实完全不知该如何调节气氛。
一夜平安无事。黎明将至的时候,智说自己该走了。
“白天应该不会有事,傍晚过后我会再过来。”智这样说。
翔知道无法挽留,只好将他送到教堂外。
离教堂不远的地方,远远的,站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漆黑的长外套,高挑的身材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黑色的长发微卷,束在脑后。五官立体而英俊,眉头紧蹙,眼睛里是焦躁的神色。
看到智,那个人立刻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他。
“我还以为你不会出来了!”
可以看出对方的担心和责备。智原本看到他时露出的惊讶神色,也随即变成了无奈和心疼,回抱住对方,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说:“你怎么跑出来了……没事,没事,润。表担心。”
名叫润的男人更紧地收住双臂,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原本便矮上许多的智就像被整个揉进了对方的身体一样。但奇异的是,两人的关系却完全颠倒,瘦弱的一方反而要安慰比自己高大的一方。
“没事。我们回家,这就回家……”智不停地抚摸着润的背。
翔看着这无法理解的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升上一丝别扭的感觉。
这就是智之前提到过的,唯一的家人吗?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等智吗?那么为什么不进去?还有,他们……是什么关系?兄弟吗?为什么怎么看都不像?
许多疑问一起涌上心头,翔神色复杂的看着润莫名慌乱的神色,怎么也没法理清思绪。
好不容易安抚下润,智回过头冲翔招招手,表示告别。
润也向翔鞠了一躬:“感谢神父先生招待我家智。”平静下来后的他,优雅得体得像哪里来的贵族,完全无法与刚才仿佛被丢弃的动作一样的行为联系起来。
“我家”两个字还真是刺耳啊……翔苦笑起来。看着两人手牵手缓缓步人夜色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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