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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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搬文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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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家小K线——JUNKNOW——叉子
from loli爱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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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家U-junknown-MO又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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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并“老人家王道”,“TT家J版等同学”,以及T团KK团的部分不确定成文(原作者没有发给我,只好拜托J版同学从旧楼中收集原始文。。。),本人已经整理为“junknown-review.doc”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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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雨于 2007-4-1 11:04:14 编辑过本文
新人过门
2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11:00
(51 )
我的手指动一下。信息从手指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只需要不超过百分之一秒,而我大概花了将近一分钟才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还可以控制行动。这完全因为脑中活动着的细胞为数有限。思维是断了头的麻,理不清,只有剧痛像一根白线月兑颖而出。
不同于脑中撕裂般的痛,手腕上一阵阵的麻木提醒我要尽快弄掉那该死的绳子。靠在墙边坐起,过多思考前就用牙咬开了没有打死的结。
深吸一口气。我是谁?这是哪里?我的头痛没有缓解的迹象。
这两个问题在重复问了自己几遍后无解的情况下,我决定不再死死纠缠。
扯掉了脚上的麻绳,我一边拍打着脑袋一边环顾四周。阴暗的房间里弥漫着腐烂的味道。我的周围横七竖八地躺倒着好几个人。有人和我待遇相同,被绑了起来;有人似乎受了伤,衣服上沾着粘稠如血的Ye_Ti……
起身推了推那个离我最近的,虽然没有得到他立即的反应,但淡淡平和的呼吸证明他的存活没有问题。
不想再过多地确认其他人,我径自走出了房间,虽然眩晕让我不得不放慢脚步。
出口?远远望见紧闭的铁门门缝里有微弱的光线透人。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门上的我快步向前。在迈开几步后,脚下踩到了滑腻的东西。
低头,一大滩血迹。
虽然已经变暗却依旧触目惊心。
在血迹蔓延的尽头是一个人?不,那是尸体,是尸体!那灰白的是尸体!
不自主地往边上退了两步,铁器和地面碰撞的巨大声音响起。我撞到了一个大铁罐。上面用骷髅的图案标记出危险的警告。‘吸人xx量后会导致暂时性失忆,吸人xx后会导致死亡’不经意的一瞥让我倒抽口冷气。
我不顾一切地扑向门。猛力撞击后得出的结论是上了锁!
冷静,冷静。我狠狠地掐了一把手背,逼自己与慌乱隔离。抬眼看到尸体上放着一件黑色的东西。
走近,再走近,直到确认那是一把枪。不过,与之前所见,此刻我已没有过多惊讶。
出于本能的求生欲,我拣起枪揷进了腰间。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我甚至又看了一眼尸体。死不瞑目的感觉。
干裂的嘴唇和发不出声响的喉咙让我不得不去寻找饮水。
摸索到二楼。长长的走廊里充斥着难闻的化学试剂的味道,有昏暗灯光的房间门口散落着类似玻璃器皿碎片的残渣。实验室……?
好奇心终究抵不过原始的欲望,看到洗手间的我立即推门而人。
拧开水龙头的一瞬,我如释重负。原来还有水。满满灌了两口后,我把整个脸凑了上去。
冰凉的水让我的脑细胞开始活跃起来。关掉龙头,甩了甩头上的水珠,镜中映出的是一张紧张严肃的脸。是我么……定定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堂本光一’四个字在脑中跳月兑出来。堂本光一,在片刻的迷离后,是坚定的确认。没错,这是我的名字。看着自己开始微微上扬的嘴角,我知道那种叫自信的东西重新充溢在胸口。
刺耳的铃声划破了诡异死寂的气氛。循着声音,我又返回了发现尸体的大厅。电话在一个角落里尖叫。好像还是只有我清醒的样子。
在拿起听筒前,我按下了录音键,随后经过处理的古怪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喂,请遵守你们承诺的,在限期内杀掉人质,我们会按时派人去接你们。如果超过了期限,我们会切断水源。请自己保重!”
“啪塔”挂断后是反复的忙音。
抑制住把电话砸向墙壁的冲动,我咀嚼着对方话中的关键字眼——人质。人质……回想着自己醒来时的遭遇,我对这个字眼越发在意。
就在这个时候,背后有了动静,我知道有其他人恢复了意识。
(244第一日。上午。A层大厅。堂本刚。 )
为什么会觉得,仿佛能够在那片浸染着冶艳之红的暗灰中,清晰地窥视到勾勒出死亡轮廓的苍白线条?
怔愣地坐在角落中下意识地盯着不远处的一方空地,神经焦灼地胶着,思绪有一瞬间的凝固。
那是尸身被发现时的所在。
明明不管怎样强忍着恶心仔细地观察,都无法从那张千沟万壑的老脸上感受到任何熟稔的气息。
明明无论如何按捺住恐惧努力地回想,都只能在那片月兑序失衡的脑海中搜寻到无尽惨淡的空落。
身体内部某些不得安宁的细胞却依然在微弱而恣肆地叫嚣,这样的一幕场景,莫测得……熟悉。
并非死者的样貌,而是尸体的情形。
即使遗失了确切的记忆,却能够精妙而笃定地直觉着,人类这种美丽而肮脏的存在失去生命的形貌,在这个陌生的老者之前,似乎,早已目睹过许多许多。
寒冷的灵魂三尺冰封,即使每一次都会摆出讶异的姿态与悲伤的神色,却从不曾有过此刻所战栗的这份尖锐的心悸。
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觉悟。
为什么曾抱有那般的平静。
现在的我应当怎样做。
那时的我又曾如何说?
回忆……情感……相貌……言语……以爷爷……之……名?
支离的残象不动声色地席卷而过,掠起斑驳的只言片语化作无法被安慰的惶恐,深深地扼住我的chuan_Xi。
那个人,那个老头子,那具僵冷的尸身,难道是……我的爷爷?
胸腔中汹涌的是洪荒般的畏惧。
可是,却无法感知到想要流泪想要哭号想要嘶声呐喊的、悲怆的心情。
如此可怕的,究竟是冷漠的死亡,还是对待死亡冷漠至斯的自己?
在不可名的生机与良知的挣扎中,在未可知的不安与焦虑的罅隙里,那个与我同姓的褐发男子,默默地走到了我身旁。
瞥了一眼沉积着经年灰尘的水泥地面,表情不多的眼中显出一闪而过的厌恶,却依然不加犹豫地席地而坐。
——尽管有着强烈的洁癖,却意外地不是个不识时务月兑离现实的空想家呢。
我在心中悄悄地更新着对每个人的观测记录。
或许是相信他的,却无法不去防备。
正如我并不惊讶于他与我同属那全日本的五千分之二,却无法制止自己带着似真亦幻的玩心,去揣摩他其实本姓田中的假设。
怀疑,并不等同于不信。
“堂本桑。”
其实并没有想要说出的特定话语,只是希望试图摆月兑在腐败的潮湿温床中潜滋暗长的压抑与阴郁。
顺便地,试探这个面貌冷淡底细成谜的危险男人。
“你可以叫我光一。另一个堂本桑。”
他应声回过头来,双颊微微下陷的面孔瘦削得可以看到突出的颧骨,锐利的下巴上覆着隐约的青涩胡茬,便是精神尚好,也有了说不出的落拓。
即使是在这般山雨欲来的危机之下,依然忍不住苦中作乐地想要吐槽他。
“你现在的样子啊,看起来真像个忍饥挨饿的强盗。一点也……”
——一点也不像你应有的造型。
一时间被自己不经意的月兑口而出恍惚了思路,欲言,却被主观的意志反身寸性地抑止。
最会向外人伪装温柔的我。
只会对朋友肆意毒舌的我。
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去对一个除了不明真假的姓氏以外毫无交集的陌生人自来熟?
无法不质疑的对象。
不能被冀望的记忆。
又要怎么样,才应该是所谓的“像他”?
迷惑于破碎的意象中,迷失在懵懂的意念里,仅是须臾的转念之间,便忽而失却了交流的气力。
他并没有在意被我_Tun回去的那后半句心血来潮,瞪着猫一般的眼睛针对我先前的诽谤作势恐吓了一下,便不出声息地转回头去。
纤细的茶色发丝熨帖地倚上墙壁,他形似懒散地闭了眼,看不出倦怠的脸上却渐渐浮现若有所思的疑惑。
静默。
曼妙的安静如一小方明亮的阴影,溯洄从之,沿指尖的微_chan旖旎地攀附而上,自发梢的轻寒妖娆地蔓恣而下,终淋漓了漫天漫地。
如果我同这个男人,亲密到可以肆无忌惮地一起揷科打诨而若无其事。
如果我对这个男人,了解得足以自以为是地限定他的形象却理所应当。
那又是为什么,会觉得如今这种相对无言的淡漠自然而然得天经地义?
散乱的跫音自背离大厅的走廊尽头嘈切地响起,在迂折的长廊中带过跌宕谲诡的回音,伴着荡气回肠的风意,终停在了面前。
“我与今井准备暂时在那边的空房间里住下。你们……要一起来吗?”
词调不卑不亢,语调不明不昧,声音并不澄透却尚属清朗,虽略带犹豫但却声线平稳。
是泷泽秀明。
我抬头看向那张的确秀丽明澈的青年面容,神情温_Tun,凝着一丝几不可辨的僵硬,眼神刚正,却有掩饰不住的闪烁锋芒。
不愿信任我们却也无法放心今井,因而想要寻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名正言顺地相互监视、彼此牵制吗?
神经质地在库缝的深色边缘上不断摩擦的双手,却泄露了他不可自抑的紧张与惶乱。
那是,曾碰触过尸身的双手吧。
即使有再缜密的心机再警醒的觉悟,依然会为客观排斥杀意的躯体所阻挠与背弃,自貌似无懈可击的坚强盔甲间,渗漏出蔷薇般美艳而锋利的慌乱来。
望着这个尚不懂得将真我抹杀得无迹可循的大男孩,心中竟起了些许感同身受的悲悯。
“嗯,我们这就过去。”
身边闭目养神的男子漫不经心般地微微颔首,目的达成的泷泽显然小小地松了口气,转身先行离去。
——似乎很自然地,就连我的那一份也一并做了回应呢。
应该会反感的吧,对这种擅自越权为他人作出决定的做法,即使有着软弱的自知之明,依然不甘心被妄然忽略了自我。
却似仿佛早已习惯了那种独断专行般地一脉平然,没有办法对这样的自作主张心生任何的不悦。
我们过去的相处模式,是由这个人掌控主导方的吗?
他率先起身,并不高大的身形落下没有温度的影子,面色微妙地踌躇了数秒,对依然坐在地上的我伸出了手。
这代表着结盟的含义吧。
抱持着公然拒绝他的主动示好百害而无一利的想法准备回握,却在电光火石间被内脏Deep传来的凄厉呼嚎所决然地抵制。
毫无预警地,为刀削斧砍般的锋锐痛觉猝然地击中神经。
离析的残片交互擦肩,于混沌的意识中翻涌出喧嚣的泡沫,聚合前敛起挫骨扬灰的腥涩,碎裂后却绽开清尘熠烁的花火。
照片……水……兔子……血……天台……手……
手。
当一切的一切如七日的樱花般凋却焕惑缭乱,目之所及的依然是千夜一夜的梦魇间那只干燥的冷血动物般的右手,骨节清晰,指端修长。
以及意料之中地,质感寒凉。
我握住他的手借力站起,对着那张比回忆中更加成熟的面孔浅浅地微笑着,眼里已不再有犹疑。
心下,一片清明。
新人过门
3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12:00
(nakai篇 时间:D1 AM 25L)
黑暗过去后的光明,总是格外刺痛。
睁开眼的瞬间,我被头顶摇晃的昏黄灯光刺得眼角酸涩。
爬起来,拍拍有些恍惚疼痛的头,试着回想一切的前因后果。
结果发现脑海里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字眼——中居正广。没有任何头衔,没有多余的注脚,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谁,但是我知道这是我的名字,源于本能的亲切。
或许我的脑海里还有其他,只是现在,我不想去费力在黑戚戚的大脑里拨灰撒土。
我需要水和食物,这种需要来自求生的本能,比对女人或是金钱的需求来得正当。
眼睛适应了黑暗,我开始四处打量。这是个黑暗密闭的房间,充满潮湿的灰尘味道。我感觉我的周围缺少了些什么,或者是人,也或者是其他。
独自一人的我大概会变得不像我自己,尽管我在醒来的时候就遗失了自己。
依稀可以听到周围有水滴破裂的声音,以及一深一浅的脚步声,带着熟悉及陌生。
站起身,拿起身边的铁棍。
我应该试着去寻找光明么?虽然这听着像是个笑话。
不过我知道一切不会这么简单,似乎有着什么像黑洞一般吸住了我的思维和手脚。这种感觉让我厌恶,被人控制的感觉让我身体里藏了多年的不良气息开始复苏。我想要骂脏话或是摔东西,最好再跟人痛快打一架。
见鬼,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中居正广并不是一个容易操控的人,不是这样吗?
不过,既然现在的我无法改变失忆这个事实,那么至少可以改变自己,让自己能够容忍这个事实。
以前的事,可以以后再说。
我想要离开,离开这里。
这个黑暗腐朽的地方让我骨骼酸痛,见鬼去吧。
我攥紧手里的铁棍,开始往走廊走去。
(leader)
我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是解开库子,看看自己今天穿了什么样的内库。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上了年纪了吧,有非做不可的感觉。
太好了,果然是豹纹的。
“LEADER?”
犹豫着出声的是蹲在不远处一个满头卷发的大个子,看年纪大概快到三十岁了吧,可表情还是一派天真,就这么愣愣地盯着我——的内库。
“小伙子,你认识我吗?”
虽然印象中自己似乎是叫做城岛茂,但是LEADER这个称呼听着顺耳,好像被叫了很多年似的。
他摇了摇头:“我没印象了……不过看见你的内库突然就想到了这个词……”
我冲他很温柔地一笑:“呀~真是可爱的孩子呀~~你叫什么名字?”
“唔,”他迟疑了一下,可能觉得我的笑容很善意,就告诉了我:“长濑智也。”
“这里,”他往身后比了比,我注意到是个颇大的仓库,远处的门口处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出不去了呢。”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的,智也,人生就像果奔一样没什么可怕的!”
他站起来,挠了挠他的一头乱毛,笑得迷迷糊糊的:“不愧是LEADER呀。”
第一个同盟结成。
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些人。
我和长濑走过去的时候他们都盯着我的内库看,然后一个个面容抽搐地自言自语:“很眼熟的豹纹内库啊……是LEADER吧……”
我想我的名气还真不小,可能是个传说中的男人。
可我转念又想,他们都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们,这样子大概不太妙。
所以我最终还是决定把库子提上了。
同伴吗,也不一定要太多。
呀~果然容易信任自己的人同样容易信任别人。
那个自称MABO的男人,拿了根茄子就把智也诓过去了,抛下了我这个孤零零的老年人——话说回来,为什么他身上会带着茄子的?
然后那两个大个子就跑了,说是要找吃的去,年轻真好啊~~
那么,我现在和两个人在一起,其中一个的眼睛是另一个的三倍大,小眼睛的那一个似乎带了伤,重心全站在左脚上。
“LEADER吧?虽然我觉得我认得你,至少认得你的内库,不过看样子你似乎不知道我是谁。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国分太一,最喜欢吃鳕鱼子。
他叫井之原快彦,虽然脚扭伤了,但还是帮我松了绑。大概是个好人吧。”
哇~这一个也长得很可爱~,今天我碰见了许多可爱的男孩子嘛~这里是美少年梦工厂么?
我开始拼命释放爱的电波。
大眼睛的人打了个哆嗦,转头和另一个人咬耳朵,可也许是故意的,音量不够小,正好让我听到:“就是这个媚眼!总感觉我被他荼毒了十好
几年了……”
小井的脚伤了不方便走动,太一在和他聊天。
做为老年人,没事做的时候应该散散步才好。
沿着房间周围转了一圈,颇有收获。
这个时候那两个大个子回来了,居然还带着小孩儿,他们是不是去私奔了?
啊……结果这个小孩儿又认得我,我果然曾经创造过传说。
他们说找到了香蕉仓库。
于是我得意地摇了摇手指:“年轻人,你们的资历还嫩得很呢!知道我找到了什么么?”
他们都很怀疑地看着我。
“我找到了酒窖!不过不知道是什么酒……”那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酒精的味道,不过瓶子都是奇奇怪怪的。
听见“酒”这个字,他们几个的眼睛都发亮了。这么看来我们从前大概是一群酒鬼,目前步调一致。
“去看看吧LEADER!前进的道路上没有酒可不成!”
提议的太一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
我有种既视感,似乎他一喝多了就会没完没了的说话……是错觉吧。
“啊,对了,我忘了说,那屋子里还有个怪人呢。”
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我醒过来以后,碰到的人都是灰头土脸的,只有那家伙,就着地上的碎玻璃不停地整理发型。
唔,托他的福,我还知道了至少那间屋子里没有红酒。
新人过门
4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12:00
(太一)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自已的记忆力又明显不大灵光的时候,采取怀疑的态度是很自然的吧。
看了看周围的人,一个两个都很奇怪,奇怪得熟悉。
那个在麻袋上都能睡得死死的人……完全没有危机感。真想扒了他的库子,在XX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正在向中老年靠拢,却满不在乎地玩着石头的LEADER,搞不清他在想什么。要是现在他突然掏出彩虹色的内库说天黑了该换一条了,我一点儿也不会吃惊。
但是,长濑旁边坐着的自称叫MABO的男人,那个偶尔瞥向我这边的目光里充满了警戒的男人,和我抱持着同样的想法。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我们彼此并不信任,对吧。
在某方面上可以说很相似的我们,如果以前就认识的话,也许曾经吵得天翻地覆也说不定。
当然,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小井回来的时候满脸心事。
我会很自然地放弃叫他的本名“井之原”而改叫昵称,大概是跟从前的习惯有关。有此习惯的不只我一个人。
在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但这不一定是好事情,得看我究竟忘掉的是什么。
长着小孩子面孔的KEN两眼直直望着小井,看他向LEADER摇摇手说没找到什么特别的。后者听完神秘一笑,重新拾起他碰散掉的石子
小井啊,连KEN都怀疑你,你装模作样的能力太差劲了,尤其是喝完酒以后。
我想我是了解你的,连你喝了酒就爱从小小的眼睛里往外冒眼泪的事情都记得。
不过我同样清楚记得,醒来的时候我是被绑着的而你没有。
抱歉,我是个疑心很重的人。
也许你是我的朋友,但现在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
如果有适当的时机,我也许会选择离开。
(山口达也)
山口达也,男,35岁,Idol。
现在正身处一栋巨大的建筑物内,和一具尸体及一群来历不明的人身处同一空间。
以上,是我的现状报告。
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并不知道,残留的记忆中不存在身份信息以外的部分。
至于尸体和那些来历不明的人。
因为我听见了,从最初,那部电话机的铃声响起开始。
“喂喂。。。请遵守你们承诺的,在限期内杀掉人质,我们会按时派人去接你们。当然越快越好,不过,如果超过了期限。。。我们会切断水源。。。请自己保重!”
与声音发源地相连的门紧锁着,我无法揣测门那边人的状况。
他们是绑匪?
已经有人死了?
还会有人被杀……
老实说,光凭一通电话和那几人的简单对话,能得到的信息少得可怜,整理数遍后依然毫无头绪。
惟一能够确定的,只有自身的意志。
无论被杀的是谁,我都能活下去,我相信自己。
小心地离开那扇门,步伐轻微到不发出一丝声响。
越过最初醒来的房间,发现了一架电梯,急于离开的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开门键。
1,2,3,4,5,6,7,8,9,10。
整整十秒过去,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架电梯的不锈钢门早已失却钢材的亮度,呈现氧化后的暗色,按键上布满积尘,只有我的指印赫然在目。
看来,这电梯已经被废弃很长时间了。
抱着一丝希望推开电梯旁的门,果然是楼梯间,盘旋着通往未知的下层。
一口气直冲到最底层,推门而人。
这一层的布局与我在刚才那层所见完全不同,楼梯间外不见了电梯,记忆中有人那个房间的正下方位置,只有一条长长的走廊。
紧贴着墙壁前进,在快要到达尽头时听见了嘈杂的人声。
充满元气的笑闹声,不知为何令我觉得无比怀念,不由得加快步伐。
一大群人走进了前面的房间,他们走得太快,我只看清了走在最后那个小个子的脸。
圆圆的脸,手舞足蹈地说着笑着。
大脑中飞速闪过几个片断,快得我只来得及捕捉些许碎片。
那个挥手动粗的人……是我吗?
双腿像生根般定在原地不能动了。
我……
究竟是怎样的角色?
人质?
还是忘却了使命的绑匪?
这栋建筑物里有多少人?
都是些什么人?
好像,有些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被我遗忘了。
要找到它……
只是,暂时不想见到那个圆脸的小个子。
回过头,我往走廊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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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12:00
(486与51同一时刻醒来:A层42房)
黑暗中我只能辨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比如人质,又比如水源之类完全没有相似性的东西。我猜想可能是一个奇怪的梦吧,这种不可能存于世上的声音,就像被时间上色的齿轮转动瞬间般怪异刺耳,以至与让我的耳膜连至大脑都非常的疼痛,非常真实的疼痛……
真实……!?我睁开眼睛,同样的字眼又传人了我的耳中,只不过换了一把严肃而不失温柔的声音,把我拉到了现实。我想我一定听过这个声音,我的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出现一抹白影飘逸的回荡于空中,当然我是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那个东西存在的。但是,那白色的东西不断的在我脑中徘徊,却始终无法清楚的看到。
眼睛好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也许是为了与眼睛同步,头疼也减轻了,我身上的器官还真是很听大爷我的话,总会在紧急的时候团结起来……嘿,我为什么自称大爷呢。
或许我应该起来活动一下,最好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已经闻到空气发给我的信号:这里不是一个适合躺着乱想或者看白衣飘飘的好地方。可是当我扭动卧倒身体想要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因为,我被绑起来了!!
见鬼,这绝对是一个梦,我深沉的思考了一下我的人生,被人绑起来的可能性应该比我比受女人欢迎的可能性还小,因为我是……谁?
我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我记得我的性格,我自称大爷,我甚至记得我受欢迎的程度还有我的苦闷和伤心……算了,既然是个梦,等我转醒一切就会好了吧。
可惜,我那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发现了向我证实这是真实世界的存在——一双明亮的眼睛借着微弱的光芒注视着我,大眼里没有一点陌生和惧怕,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恩,看见生人不是应该害怕吗?为什么这会儿你的眼睛里没有一点异样的情绪……该死,我甚至记得这双眼睛主人的特性,为什么回忆不起关于我是谁,或者我为什么被绑在这里以及刚才听到的破碎的字眼……
或许,这双眼睛的主人可以帮助我……
或许是我的电眼起了效果,那眼睛的主人缓缓的向我爬来,我发现他有着奇怪的发型,看上去或许有点滑稽,确切的说是像一个菠萝……
“能帮我解开绳子吗?”我小心的试探,对方却没有反应。只是直直的盯着我看,靠,大爷我又不是镜头,有什么好看的。我暗暗骂到。
在寂静之神都想自煞的等待之后,他终于伸出手来,搭上绑着我的绳子。
如果人生就是1分钟的话,我想30秒都用在了他与绳子的搏斗中。听见周围已经有些许骚动,又有人醒来了?我有一点慌张,绑着我的绳子却一点都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说,虽然这样很不礼貌,但是你老把手放在袖子里怎么解开绳子啊……”我努力抑制激动的情绪,头又开始痛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菠萝头的慢动作还是因为空气中一直漂浮着的淡淡的异味。
他抬起头一愣,虚起眼睛打量起我来。好大一片褶子,我想。
时间仿佛在他那里凝固一般,他打量了我很久,慢慢从袖子里伸出手,摊开,里面有一片带着血迹的玻璃……
在玻璃这种“利器”的帮助下,我终于从绳子里逃了出来,重生一般的喜悦即刻占领了我的身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揍个人来表达此刻无法言语的激动。
“走吧”我对那个菠萝头说,他无言的看了看我。接着朝反方向移动,顺着他的路线,一根水管,还有水管旁堆不明物体映人我的眼帘。应该是一双鞋子,一条库子,一件衣服……好像是一个人。
算了,我还是表多管闲事,而且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唤我离开这里,我回头看了看留在里面的两个人,接着跨出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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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12:00
(6: A层41房门口)
“扑通!”一声,我结结实实的跌在了地上,五体投地状。“X的!”我用鼻音狠狠地骂了一句,就像我平常那样。
身下似乎压到了什么东西,“哎呀!”的大叫了一声。
似乎是一个人。
被结结实实的绑住的人。
我忍不住打量他,他也在看我,湿漉漉的眼睛专注的将我打量了个遍,然后突然换上了一幅久别重逢的表情。
“小亮!”
哎?
在叫我吗?
“小亮小亮小亮!”那男孩兴奋的呼唤着那个名字。
“啊。”我答应,隐约记起这似乎是我的名字没错。
他扭动着身体像一只禸青虫一样试图坐起来,但是没有成功,我只好伸手拉了他一把。
“太好了,来救我的居然是小亮!我还以为......”
“请问.....”我不好意思的打断他的话,清了清喉咙,有点不自在的问道:“我们是不是很熟啊?”
“哎?!”他脸上是夸张地吃惊表情,好像是表演出来的一样,“你不记得了吗?”
我犹豫着摇了摇头。
......
“小亮,你可真无情......”半晌,他幽幽的仿佛叹息一样的说道。
哎?
那哀怨的语气......不会是我怎么他了吧?
“我们啊......可是很熟很熟的朋友啊!呆在一起的时间比和父母还多的那种啊!”他说道。
“这样啊......”可是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有点挫败的捶了捶脑袋,我努力想找回一点记忆的片断,金色的头发,漂亮的面孔,个子高,很瘦......
“山下智久?”我月兑口而出这个名字。
“山下......智久?”他表情呆呆的重复:“是谁?”
“不是你吗?”我反问。我其实也记不得了,只是潜意识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当然不是我!!我是小内啊!”他尖叫,“你不记得我了吗?”
“小内?”我疑惑的看着他的脸。
为什么我形容出的那种容貌,让我同时想起了两张面孔??
“他是谁啊?”
顺着小内的目光看去,是菠萝头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既没有靠近也没有离开,就那样默默地看着我们。
我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来。我不知道......
“涉谷昴。”男人说。声音意外的好听。
不是哑巴啊?
“你好!我是小内。”他有礼貌的打招呼。
我快晕倒。
现在的情况,怎么看也是不正常的吧?这阴暗空旷的房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为
什么会到这里来?
脑中有一刻的混沌,有一些举杯庆祝的画面浮现出来。
我明明是在跨年的庆功会上和yoko他们碰杯来着!
可是......yoko是谁?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连我自己是谁......也不记得。
叫昴的男人默默走上前来帮小内解开了绳子,内跳起来拉胳膊扭腿的活动身体。
“好吧!我们去探险!”内大声说着。
这家伙......缺少神经吗?
这种地方怎么看都是处处透着危险讯息的吧?我以天蝎座男人所独有敏感触觉发誓,这里......有古怪
......
莫名奇妙的身处于空旷的地下空间,忽然失去的记忆,一切的一切都古怪的要命。
当然,目前为止最古怪的还是面前的这两个家伙,一个看上去神秘兮兮的,而另一个却活泼的过了头......
好吧,是我多疑,可是不管怎么说,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很暗,两边都看不到尽头。
我们决定走走廊右边的路。
两边同样是未知的路,走哪一条都是一样的,关键要看运气如何。
运气~
其实我不太相信这虚无缥缈的东西,想要的东西总要自己抓在手里才行,但是......
有些事情......终是无能为力......
内走在我的身边,昴跟在身后。
这样的位置排列让我有一点在意,把后背留给陌生的人总是不太安全,尤其是当我们走进了黑暗的楼梯间摸索着墙壁一点一点的下楼梯的时候
,只要有人在背后那么轻轻的一推......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我们安然的抵达了下一层,进人了和刚才相差无几的走廊里。
“内。”
“什么?”
“你认识我吧?”
“当然。”
“那么我是谁?”
“......”他沉喑了一下,“你是小亮。”
......
我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正常的答案来。
“是我的朋友。”他说。
“朋友啊......那你呢?”我忽然转过身问走在后面的昴。
“涉谷昴。”他说。
答非所问。
我知道他不愿意透露什么,当然也许和我一样是忘记了,不过我更愿意相信第一种情况。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做我们这行的潜规则。
我是偶像。
我刚刚想起来。
“喀喇!”
脚下不知踩碎了什么东西,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走廊的尽头了,面前出现的是一扇铁门。我轻轻的敲了敲,空旷矿的感觉,回过
身看向另外的两位,却发现他们无声无息的不见了!
我吓了一跳,条件反身寸的后退一步,身子狠狠的撞在了铁门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怎么了小亮?”内的声音从地上传来,我才发现原来是这两个人正头挨着头蹲在我的脚下。
虚惊一场。
“小亮......”
“嗯?”
“你刚刚踩碎的......”内的声音明显的发_chan。
“是骨头。”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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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12:00
(yoko :: Day 1 临晨 方位为A层N041 原帖于73楼)
吃饭就像打仗,这是我的人生信念。尤其像我现在这样,面前堆满甜瓜、酸奶、烤禸的时候,怎么能不大块朵颐呢?就在我低头狂吃的时候,食物突然像潮水般退去,“别走”,我无力地叫着,双手猛地扑向飞一般掠过的食物,直觉得身子被大力扯住,“碰”地一声,反弹回去撞在了——睁开眼,聚焦定格,是墙啊。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当然,这个“最”字只在我发现自己不巧同时又饥肠辘辘四肢无力浑身臭汗前成立。一阵酸麻从刚来用力过度的左臂传来,我眯起眼,视线缓缓上移,接着目瞪口呆地发现——连着我手腕和一根钢管——水管的一直勒得我发疼的居然是一副冰冷的手铐,嘀嗒的水声隐约在耳边回响。“原来我是这么遭人嫉恨啊”,我摸摸下巴,“奶奶的,等我弄清楚是谁干的好事,一定把他双手双脚吊在这里,也让他尝尝饿肚子的滋味。”
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还有隐隐的……不安。“我不会有被害妄想症的吧?”我瞪着不远处的门喃喃自语,强烈地感觉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一脚踩死毫无反抗能力的我。忍不住开始碎碎念:“妈妈呀谁来救我啊,我还不想死啊,想我不过三八年华,家里大概有老婆孩子等着我回去,就算要死,也要死得漂漂亮亮干干净净,起码要告诉我死因兼带吃得饱饱的吧。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死在这里等老鼠啃我的脚趾甲然后慢慢发霉啊……”
好……安静。也许是晚上,别人都睡了?太好了,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逃跑。环顾四周,狭小的房间,微弱的灯光,堆得高高的罐子上写着看不懂的英文,不远处的管子上缠着一条长绳,绳旁有一摊水。可恶啊,五秒钟后我发现绳子已经被人弄断了。哼哼,这待遇也相差太多了吧,他的就是绳子,我的就是死活弄不断的的手铐?我赌气地回身去扯手铐,诧异地看着它居然哐当一声掉了下来。轻蔑的笑爬上了嘴角,“啧啧,真是失败啊,连我都有点同情你们,一个已经跑了,恕我也不能陪你们玩了。”
管他是谁把我锁在这里,管他又是谁把手铐锯断了呢?只要我出去了,就可以填饱肚子了!
可还是有点不对劲,没有缘由的,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我盲目地四处乱看,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际,是那摊水!扑过去,终于发现只用绳子绑着那人的原因了,那是——血啊。我脸色发白,倒在一边,这不是开玩笑,是玩真的!“这家伙……伤得还真不轻啊”。有点不甘又有点佩服,这样也能先我逃出去,实在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一眼瞥见了边上很小很小不仔细看不会发现的血字,想必是他身受重伤无奈写下的吧,他想暗示些什么呢?
To K: 50729
K是谁呢?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若有所思地笑了。傻子,原来这是写给我的啊,我是——kimitaka啊。
可是,他又是谁呢?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咬破了手指,小心翼翼地把这行字抹掉。
糟了,远处开始渐渐有了声响。来回奔跑的声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有很多很多人。总感觉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呢……算了,我得赶快离开。一点一点挪向门口,内心祈祷千万表被发现,不然一定会被杀人灭口。
自由……我来啦。美食……我来啦。
打开门,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等等,先别昏倒啊,我不能就这样卡在门中间啊,你们千万表发现我啊啊啊啊。咕咚,两眼一黑,我“又”倒了下去。
线索:铐yoko手铐被人锯断;留血字之人已不记得内容,血字“50729”可按其他写手及下文需要随意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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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12:00
(泷泽秀明)
头还是有点痛
记忆依然是碎片
似乎是闪耀的镁光灯
似乎是灿烂的樱花
似乎是有美酒的房间
头越来越痛,我不能想太多.
回到我醒来的地方,碎片必须从这里开始整理
今井发现的冰库还能用,那么能源还没有被掐断
我们是在闹市?荒山?大漠?
我在的房间很高,只有一楼,屋顶处有两个窗口,装着通风扇.
有阳光透进,是白天
醒来的时候身边不远处有个金色的包,本能告诉我应该把它带好
我在包里发现一个多功能的开瓶器,还有一个破碎的瓶子
包很湿有浓浓的酒味,还有一包压缩饼干
今井看起来很面熟啊,还有那两个叫堂本的男人.
尸体是个快7O岁的老头,似乎是中枪伤死的.
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好象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的啊.
头又好痛,完全想去起来了
碎片碎片全是碎片
lavender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最后会写上这个单词
(283)
现场并不是很混乱,因为大家都是男人,没有歇斯底里的叫喊声真是太好了,我想。
我跪在地上,用手支撑身体,刚才剧烈的头疼还在继续,下身也有些麻木
我揉揉耳朵,那里面嗡嗡乱响,然后隐约间听见有人问我是否还好
眯着眼睛我点头,一枚十字架项链从领口落了出来,摇摇晃晃的,有些熟悉
我想我是在哪里买的这根项链呢?我发现我想不起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旁边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头,看见一个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很英俊的男人。
他又向我凑近了些,“喂,我们是不是认识?”
我们是不是认识?我认真端详这张雕刻般的脸。
摇摇头,“不,先生,我不认识你。”至少,我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你。
我顿了一顿,又补充,“像你这样相貌的人,见过一面是不会忘记的。”
“是么,”他并不显得高兴,有些颓丧地怂了怂肩膀,开始无意识地玩弄起手上的戒指。
我喘了口气,试着动动大腿,不是特别麻了,于是我站了起来。
他似乎还想跟我说些什么,这时,门口传来了喧哗。
“喂!来看!”
很多人向门口走去,身边那个漂亮的男人动作迅速,很快就不知所踪。
然而我没有动,甚至没有想要知道的欲望。
我失忆了,是的,这却没有让我愤怒或者伤感,我只是觉得糟糕,有些不好的预感,但并没有丧失理智。有些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边走边开始观察四周,这里原本很暗,但大门敞开后就看得很清楚。
像一间工厂,不,说是仓库更合适些。那些四处分布着的无机质的管道和地上轨道,一辆部滑轮车,几部不知所用的老旧机器。
空旷,很空旷,铁栏栅围建的阶梯通向敞开式的二层,可以看上面见过道上有窗口,漏着稀稀落落的光线。
我们是工厂的工人?不,不像。从那些男人的衣着看,倒像是些时髦的中产阶级。
我朝与人群聚集相反的方向走去,那里的确有一些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
在某个角落,黑乎乎地停着架巨大的报废行车,绳索什么的稀稀拉拉地挂着。
一个在涩谷随处可见的印花手提袋躺在它的脚下,黑色的,很重。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注意我。
五分钟后,聚集的人群似乎开始争论。我想我得过去一下,不合群的人是要吃亏的呢。
我这么想着,轻手轻脚地从二楼绕了下去。
“表搬动尸体!”我听见有人喊道,声音有些熟悉。
啊,是那个跟我说过话的男人。
我发现他并不是特别高大,但很结实,果露的上臂有很精干的肌禸线条。此时他皱着眉,脸看上去很正派,背心上沾了一摊血迹。
“你是说,我们要把他放在门口?等他臭掉么?”慢条斯理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有些古怪的男人,但并不奇怪到令人讨厌的地步。
“我们最好等police来。”
“police?”那人抱着胳膊笑,圆圆的眼睛眯了起来,“那个电话答录说的话你没有听见?”
“你相信?”英俊的面容露出些沉思的神色。
“我相信光一。”对方看向一直蹲在一边的男子,我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狭促。
那个被叫做光一的男子手中握着一部携带,似乎是从地上的人,不,从尸体身上得到的。
光一随即抬起头,但似乎欲言又止,然后站起身。
“走吧,我们把他抬出去,”他说,“找块适合埋葬他的地方。”
人群开始向门外流动,除了我和那个“正派系”的英俊小生。
“等一下!”我叫道。“表埋他。”
众人都诧异地看着我,这使我有些不自在,语速尽量快地解释。
“我在二楼发现了冷库。”
“哦?”穿着奇怪的男人扯着嘴角看我,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我刚才上二楼去看了,的确有一间冷库,很大,我们可以把他放在那里。直到,”我看向那个“正派系”的男人,“直到police到这里来。”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从人群里走出来。
“今井,我叫,”看着他伸出右手,我不自主地回应,“今井翼。”
“你好,今井桑。”他握住我的手,微笑地看着我,“我是泷泽,泷泽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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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12:00
(T1)
很多声音,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回响,杂乱无章。
辨不清楚声音的来源,每一种都听上去那么模糊,时远时近,仿佛是同一个人的声音,由仿佛不是。有的声音很温柔,有的声音很有活力,有的声音很疯狂……
最后,脑海中只剩下许多女人的尖叫声,仿佛在叫一个名字,又或者是很多名字……听不分明。
单纯就是一个字,吵。
“别吵!”皱着眉头,我本能的伸手去捂住耳朵。这一个动作,让我从模糊的意识中清醒了一些。
冷,是我恢复清醒以后的第一感觉。
手指的尖端神经传导着这一讯息,到达大脑,变成一种疼痛。
我睁开眼,双手握紧,蜷起身体,缩成一团。
这,是什么地方?
天花板上到处都是粗粗的管道,锈迹斑斑,有些混合着金属色的水迹在身边,小小的一摊。
倒映出一个面容憔悴,双眼无神的人影。
那个人,是我?怎么这么陌生?我努力的裂开嘴唇,想要微笑一下。因为那个表情似乎最为熟悉。可是,干裂的嘴唇微微一张,就痛得厉害。
我闭上眼睛。努力的回忆,想找出自己身处此地的原因,可是一想,就觉得头痛。撕裂般的痛。于是我放弃了。我决定先回忆起最重要的事情,我叫什么名字?
那些女人的声音又大了起来,“k-a-k-a-k-a-t-t-u-n,t-t-u-n,t-t-u-n, kattun! K for ……,a for ……, t for たぐち じゅんのすけ……,t for ……”
嗯,田口,淳之介……这个,是我的名字?
原本期望还能有些别的记忆,却发现,仿佛大脑的回路都被抹平了一样,除了那些女人的尖叫,所剩的就是空白。于是,我放弃了回忆,试图从冰凉的地上爬起来。
可是,稍微一动身体,就觉得针扎了一般的疼痛。我倒了一口冷气。适才刺骨的寒冷占据了我全部的神经,让我暂时失去了痛觉,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身上痛得如此厉害。我想找出疼痛的来源,却发现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暗褐色的血液已经有些凝固,一道一道的伤口,看上去仿佛吐着火红信子的毒蛇。
我咬了咬牙,再一次挣扎着撑着地靠着墙边坐起来。
我暂时不去理会身上的疼痛,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地方。于是,我瞪大眼睛仔细的环视四周。
水泥的地面,没有窗户,对面有一扇白漆的木门,年代有些久远的缘故,整个泛起有些恶心的乳黄色,门角还有些绿色的霉菌。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
有些闷,难道是沼气的味道?(作者提示: 是让他们失忆的有毒气体的残留气味)
我偏过头,豁然发现,在那泛着金属色的水迹旁边,靠墙坐着一个人。头低在胸前,看不清面容。
我着实吓了一跳。
刚才光顾着看对面的情况,没注意到身边。
我爬到近前,这个人,身材比我壮一些,因为坐着,看不出身高。皮肤很白,手被一只明晃晃的手铐铐在身后的水管上。
他穿着的t-shirt因为布满了斑斑点点的褐色和土黄色尘土,所以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我仔细辨认,才看清楚,那些褐色的斑点,是干涸了的血迹。
在我身边那一小摊泛着金属色的水迹也是鲜血。是谁的血?
我开始察看那个人的身体,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伤口。
那么,地上这血,也是我的?!!他身上的血迹,是哪来的呢?
突然,我的思路被打断了,因为我在那个白皮肤的小子身上触到了一件硬邦邦的东西。
我很是吃惊了一下,那是不是一把手枪?
我猛然缩回手。
这个人,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我才想到,应该看看这个人是否还活着。于是伸手探至他的鼻翼下方。有些温暖的气体缓缓的喷在我的指尖,那温暖的感觉让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一些。
不管这个人是什么角色,只要是还活着,就让我觉得心安。
我侧耳倾听,能隐约的听到他微微的呼吸,这样的声音,在略显空荡的房间里,慢慢被放大,慢慢填满了我有些空虚的恐惧。
也许害怕寂寞,是人类最大的弱点。至少现在,宁愿对方是个活着的敌人,宁愿随时面对对方怀中的手枪,我还是希望,他活着。
对了,手枪。他没有受伤,还有一把手枪,这相当的可疑。想到这里,我一边警惕的盯着他低垂的头部,一边慢慢的伸手探进他的怀里,把刚才那件硬物拿了出来。
这不是手枪,是一把短小的匕首。外面有暗红色的刀鞘。
我把匕首Bachu来,寒光闪闪。
我看了那个还在昏迷中的面粉团(不好意思,我起了个代号),悄悄的把匕首藏进自己的黑色靴子中。
我决定要出去。
深呼吸了一下,我鼓起一股气,往门的方向爬过去。就在我移动的时候,一件东西从我身后的水管上掉下来。我回头一看,是一条手指粗的麻绳,上面也有些褐色的血迹,麻绳的切口很粗糙,看样子是在匆忙之中被刀子之类的东西割断的。我下意识的看自己的手腕,那里果然有暗紫色,有些发青的伤痕。
是谁救了我?
为什么不救那个面粉团?不过,那个手铐,看样子用刀子也是割不断的。
我再次回头看了看那个可怜的家伙,心里默默地说:等我出去,找到police再来救你吧。对不起,先委屈你了。
其实,出了这道门是什么我完全没底。如果真的逃出去了,我会不会回来救这个人,我也不是很确定。总之,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以缓慢的速度爬行着,终于爬到了门边,力气已经快要用完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撑起身子,去够门把,门吱呀一声猛然打开,就在那一瞬,我感觉到身上所有的伤口,全部都被撕裂了。
我眼前一黑,栽倒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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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12:00
KOKI (D1 am)
我想,如果一个人的名字叫做JOKER,那他一定是个有趣的人。
手中的笔记本不大,白色的封面,上面被人涂鸦的花里胡哨。正中间是一副假面,上面有几个彩色的大字:
JOKER。
这本本子一直压在我的屁股下面,直到那个男人离开我的身边,走向和我绑在一个房间的另一个倒霉鬼。
那个男人救了我。他有一副中型的面孔,眼睛很大,有点像……嗯,小狗。可是,我却不打算信任他。
“多谢你救了我,我叫koki。”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走到门外,我想,这样应该就够了。里面没有回答,难道听
不懂日语?可惜,我不会说其他亚洲语言。
顺着走廊往北面走,那里似乎有扇大门。不知道通向哪里。
我一边走,一边翻开那本小小的笔记本。
里面的字都是用铅笔写的,在地上放了那么久,被水浸湿了,字迹变得模糊。我在有些黑暗的走廊里,仔细的辨认
着。
好像是时间表。
X月XX日
8:30am: 公司集合
9:30am: M杂取材,访问,照相……
12:30am: NHK Hall 录BC……
9:30pm: 和丸子一起吃拉面
……
这个JOKER是个艺人吧,是他的艺名?丸子?这个名字很熟悉的样子,在记忆的Deep,还残留着温馨的感觉。这个JOKER难不成是我的另一个名字?
对于我无法在脑海里勾勒出那个叫丸子的家伙的模样,我一点也不惊讶。刚刚苏醒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除了自己的名字,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我继续往后翻,很多页的空白,直到最后一页,才出现一些更加模糊的字迹。
……这里果然……是沙漠,一定是……
……绑匪,很多……
……可能是绑匪吧?哦,不……
……J桑……被……杀死了……
水源!!(这两个字,是被重重的写下来的,仿佛描绘了很多遍。)
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我的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扼住,越揪越紧。直到我看见最后的一行字:
我,KOKI,发誓。一定要让KAT-TUN所有的人,都活着出去!
进人大厅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我,那两个人正在努力的搬运一件东西。
我退回到门外,仔细辨认那件看似相当沉重的东西。当我终于看清楚的时候,我从醒来开始到现在才第一次真实地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恐惧。
那,是一具尸体。
那两个人,抬着一具尸体!
凶手!这两个字在我的胸腔里乱撞,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口中宣泄出来。我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等那两个走进大厅里面的另一个房间以后,我才从门后匆忙的跳出来,穿过了大厅,来到另一条走廊。
我要逃离这个地方!!
我慌不择路的在走廊里乱跑。对面,出现一排房间。
我冲进其中一间,把门关上,拉过房间里的椅子,抵住门。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当一切平静下来,我突然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句话,KAT-TUN,我要把KAT-TUN救出去。
不过,KAT-TUN……是什么?
我走到窗户的边上,不意外地看见粗粗的铁条。我伸手拉了两下。纹丝不动。窗外,是一片荒凉的土黄色。沙土蒙在玻璃上,让阳光都变得朦胧起来。
我弹弹地上的浮土,坐下来。再一次翻开那本笔记本。发现笔记本的首页粘贴着一张照片。
一只小狗,咬着一根手指。
狗?谁的?
我仔细的看那张照片,可惜,除了觉得那是一只很可爱的狗,我什么也想不起来。饥饿让我的胃酸浓度增加,腐蚀着我的胃壁,占据着我的神经。
我站起身来,仔细的搜索着房间,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食物。可是,我很失望的发现,在这件空荡荡的房间里,连只虫子都没有。
看来,一定要出门去了。
我打开门,探出头环视了一下,四周无人。于是鼓起勇气走出房间,回到刚才的大厅。
我想,那里应该有食物。
大厅里空无一人。好奇心促使我走进了刚才那四个人进去的房间。这是一间厨房。
水池!
我几乎是扑过去的,水龙头没有关紧,一滴一滴的Ye_Ti从水管里漏出来。这让我欣喜若狂。
解决了口渴问题,我想要洗脸,可是忍住了。因为笔记本上那两个大大的"水源”让我总觉得有些担心。
我在厨房里乱翻了一阵子,终于找到一个形状扭曲的瓶子。我用水稍微冲了一下,接了一瓶水,放进外套的口袋里。
没有尸体。
我看见厨房的另一边还有一扇门,门边还有温度计一样的东西。那是什么?
我走过去,打开门。一阵冷风吹出来,我打了个哆嗦。
原来是冷库。
尸体停放在冷库中央。我走到跟前,发现死者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
不知道为什么,J桑这个名字在脑海中浮现。
难道,他就是笔记里写的J桑?我为什么会知道J桑被杀死了呢?
我蹲下身去看死者的伤口,似乎是枪伤?还有利刃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说,杀害他的人,有枪!我又一次打了个冷战。
冷库里的温度,不适合久留。我退了出来。
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食物。
我看着一扇扇关闭的房门,不敢贸然进人。只好悻悻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忍着饥饿,度过了第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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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13:00
(人物跳转穿越前的是“小山视角”,后面是“西给视角)
(小山)
“你醒了?”
嗯,睡得好饱……呃不对,这里的感觉怪怪的。睁开眼,空荡荡的周围,只有一个年轻男子坐在身边。冷冷的眼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身上挖出什么东西来。
“呃,你好……啊,你有在流血,没有关系吧?你是不是受伤了?疼不疼?要表紧?”小小的伤口会引发破伤风的,我四下看有没有可以包扎的东西,发现除了四堵墙和一个屋顶外加一个地板外,这里存在的生物只有我和他,能用的布料就只有我们身上的衣服……
难道初次见面就要月兑啊?
年轻的男孩似乎看到我的犹豫。扯起嘴角笑笑,抬眼看了一下手背上的血痕,“这个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擦伤的,血都干了。比起这个,你是谁?还有,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啊,没事就好,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我是谁?“啊,我是,小山庆一郎,多多指教!”虽然状况不明,但是这个应该不是坏人,这里安静到吓人,多一个人壮胆总是好的。
看来我的热情没有感染到那个男子,他还是保持环抱双臂的姿势。“我是,如果没记错的话,加藤成亮,初次见面。”
跳转穿越:
比起在不明环境中到处乱跑,不如先把自己的处地弄清楚。
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和我一起出现在这个地方的人,如果不是我的朋友,那么应该也不会是敌人,还是好好等着他醒过来再看看情况吧!
。。。。。。。。。。。。
只是为什么他昏迷的时候会显得那么智慧清醒的时候完全相反……
在明白我们两个都丧失记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后,一个很迫切的问题摆在我面前了。
“那个,加藤君……”这个叫加藤成亮的人从刚才就绕着四面墙走,他是在念经还是背佛啊?
“干嘛。”没有问号的陈述句,这人根本没有关心T T
“……我饿了……”其实我也渴了,但是,算了,反正他也没关心。
这个冷漠的家伙果然连头都没有回,继续扶墙绕圈,“你也看到这里没水没食物实在要饿了你就咬自己两口虽然你瘦成那样也没什么咬头但至少可以骗骗肚子。你要么帮我来看看这里有什么出口要么你给我继续昏迷还能节省体力。”
。。。。。。。。。。。。。。。。。。。。
“哇加藤君你说话好快啊!太厉害了!怎么可以做到的?你是在找出口吗?好啊好啊我帮忙,告诉我怎么做吧!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跳转穿越:
那个叫小山庆一郎的单眼皮情况不比我好多少,看来继续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光线不是很够,加上墙壁都是铁皮混水泥,我连这里有没有门都看不太清,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找有没有透风的地方了。
或者我要表先把这只罗罗嗦嗦一点建设性都没的家伙再打昏过去比较好?
好饿……
而且好渴……
舌忝 了舌忝 满脑袋的汗水,呸呸,好咸!555,很累啊!为什么我要跟着这个一句话都不说的家伙爬这个黑乎乎的管子?!什么“靠得住的感觉”,谁知道他有没有方向感会不会带错路把我卖了?早知道不如留在刚才那里还不会这么辛苦……
“对了我说SHIGE……”
。。。。。。
没反应……算了,预料之中,这家伙一不想理人就有本事一整天都不出声。呃?怎么好像那么熟的样子,错觉= =
“我说SHIGE,我们现在到底是要往哪里去啊?”
。。。。。。
“|||我不是信不过你哦,但是,你看,我们现在连自己是什么人都不知道,本来我还想好好介绍一下自己的,可是我除了记得自己叫小山庆一郎外,我连我家养的是一只猫还是两条狗都忘了。还有,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我们会被关起来?我们应该是认识的吧?但是我也不记得你哦……”
咕噜噜……
TAT果然是好饿了,“GESHI前辈,我饿了……”
“你再饿再叫我也不会请你吃蛋包饭!给我闭嘴不然我一脚踹昏你!”
果然还是很奇怪啊!GESHI前辈,,蛋包饭,好饿……好像吃……以前很喜欢去的,嗯,对了,是家庭餐厅,还有牛禸酱的蛋包饭,好香……我不客气了!
“呸呸!好臭啊!什么东西?!”
OMG什么时候SHIGE停了下来?!居然饿昏了头一口咬了那双不知道他穿多久的臭鞋子,呸呸呸。
“SHIGE,怎么突然停住了?前面没路了?啊,不对啊,我看到有光!SHIGE,是不是有出口……”
黑暗中传来有点_chan抖的声音,“小山,你乖乖的别动,表出声,不然……我就不管你了。”
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但是,是我的幻听吗?为什么,我似乎听到一丝的兴奋?
我应该是幻听了。
人物跳转:
(西给)
尽管这个家伙真的很吵,但是,要丢下他似乎不太人道。
我的感觉没有错,我们应该是越来越往上了,偶尔有几个地方可以支起身行走,都能感受到脚下是上升的坡度。
或者幸好我们都没有幽闭恐惧症。不,我知道不是的,即使想不起来那部分的记忆,这种冷汗,还是很清晰。对,我讨厌这种地方,我一定要出去,但是……
小山,你真的很吵,这么多年来我怎么就还没有受够你?可是这个时候,或者你的唠叨会让周围没有那么可怕。是吧,其实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只是……
前面闪了一些光亮,有出口!但是,不能动,本能的反应告诉我,这里面不会有好东西
让小山闭嘴,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听话,探过头,小小的格子气窗,两个年轻的男子,拖着……
是,尸体。
尸体的脸一直朝下我没有看见,其中一个男子低着头我也没看到,但是,另外一个……
今井前辈,你果然一直都没有变……
新人过门
12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37:00
(shingo篇 时间:D1 傍晚 281L)
呵呵呵呵。
请相信我不是在傻笑,我只是对自己的作品表达赞叹之情而已。
啪~“黑灯瞎火的你表傻笑,这里已经够阴森了。一。一”
摸摸被打痛的头,我继续欣赏我的画。画是画在墙上的,在旁人看来或许是一些类似于儿童画的的创作,不过对于我来说,这是日记。
一场莫明其妙的梦,梦醒后就忘记了一切。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尤其是当你被困在一个阴暗密闭的房间里时。
我知道危险离我很近,只是还没有轻易露出苗头。
所以,对于我这样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的人来说,记下一些事情是很必要的,而图画远比文字来得安全。
一开始,我是被捆住了手脚绑在房间的一角,这让我恐慌了很久。
你可以想象一下:什么也不记得,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又不能行动,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帮我解开手脚上绳子的是刚才那个打我头的瀑力男,他有着很好看的脸,表情却很臭屁。
“我是木村拓哉,你认识我吗?”
“哈?我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怎么认识你?我还想问问你认识我不呢。”
“不认识。”
看,就是这样糟糕的初见。当然,或许并不是初见,不过管他呢。
现在我们的关系可以称为同伙?搭档?
我们间的对话并不多,对着这种莫明其妙的环境,还要忍受饥渴,谁还有心情说话。
不过如果他跟我说话的话,我一定会认真听并带着笑容。笑容有时会是很好的武器,这种认知来自我的生理本能。
至少,现在我很肯定,跟他在一起应该是安全的。我并未从他身上感到任何想要对我不利的打算。
他现在也在地上写写画画,一般这个时候我会装睡,尽管他每次都画完就擦掉,但是我知道他在画的应该是附近房间的分布情况。
这一切,他都是在暗中进行的,周围的布局,以及其他人的情况,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据我所知,他并没有跟其他人接触过,也没有让其他人知道我们两个的存在。我们所在的位置在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是很难被人注意到的。
他的这些举动让我更加确信跟他合伙或许会加大我逃出去的机会。
他这样的人,如果不能成为最亲密的朋友,或许就会是最强大的敌人,你说是不是?
至于他为什么会挑上我?
我是否可以把这理解为我天生丽质让他一见钟情?呵呵。
今天他回来的时候,表情跟以往不太一样。
一直到现在,他在低头写写画画的时候还是眉心纠结,一脸困惑的样子。大概是知道了些什么,或是遇到了什么人。
趁着他陷人沉思的空档,我扬起头看向地面,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名字和一串数据。
似乎一切开始变得有趣了呢,呵呵。
咕咕,我的肚子又开始叫了,55555~~~
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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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38:00
(第一天下午:MN于B层仓库1醒来看到A. 之后nino出去探路,jun aiba在看笔记)
校园?樱花?这里是哪儿?好熟悉……可是……
转过身,唔——哇——后面竟然有个人!
一个女人。
……喂,表这么看着我,我会难过的……
不远处响起骚乱。一群人……是在拍电影么?我和你都在其中。
你走向一群不良少年打扮的人,散开头发,拿下眼镜,嘴里说着什么“……相信……学生……”
我想起来了,你是我爱着的女人啊,我怎么可以忘了你?
我回头看着你,却感觉好累,累得发不出声音……
刚才镜片下坚强的眼眸现在盈满泪水,让我感到绝望的泪水,我想帮你擦掉,可是手沉得抬不起来……
别哭啊,我不想让我的女人掉眼泪啊。
突然周围黑了下来,嘈杂的声音,我找不到你了,这让我越来越烦躁。
一个沧桑却带着让我不可抗拒的力量的声音在其他的声音中异常清楚起来:“U,赶紧和她分手!!”“U是要工作还是想去找那个女人??!”“U结束掉这个多拉吗就不准再见那个女人!!”“U……”
烦死了!!我撑开沉重的双眼。摇了摇头想抛掉那些烦躁的感觉……原来是梦……我喜欢你的么?那个女人……那个声音……
可恶啊!
我突然发现我除了梦中的这些外想不起任何东西。而且现在躺着的是阴冷又坚硬的水泥地。
究竟是怎么回事?
歪过头,看到一个柴犬相的男人装着犹豫又不确定的样子对另一个长相满精致的男子说着“还可以”。
没错,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可直觉告诉我,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是在演戏。可是我却不讨厌……
为什么?
……习惯了……
我被突然跳出的这个答案吓了一跳。
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原来一个叫二宫和也,一个叫相叶雅纪。
……我呢?闭上眼,搜寻记忆中的每个角落。
一切都被一层纸蒙着,我需要一些刺激来戳破这层纸!
“呐,你没事吧?”我睁开眼,……是叫相叶雅纪吧。
看上去很天然的眼睛,透漏着不应该是陌生人间的关心。
……这个景象好象……记忆中的某一点,也是这个男子,那时留着金黄色的长发,趴在我面前对我说,“呐,matsujun,没事吧?一切都会好的哦~^
^”我想matsujun应该就是我的名字了。
我对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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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38:00
“呐呐,你叫什么啊~~我觉得我跟你以前认识哦~~^ ^”
“……”正在考虑好象matsujun这个名字也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边上的相叶雅纪又大叫起来,“啊,等下,你的脸好浓啊,好象木雕脸……”
“……怒!”一巴掌就往边上的BAGA打去,不过在落下的一刹那,不自觉的收回了力气。
突然想起了有5个人穿着奇怪的应援制服,坐在一个好象休息室的地方,前面放着摄象机,大家一起在……在做什么?感觉好象都是干些无聊的东西,然后边上的人也说了木雕之类的话,我也象征性的PIA了他
……呜……
可以肯定5人中的三人现在都在这个房间里,那两个人呢?脸好模糊,不过直觉跟我说一定要找到他们。
那个叫二宫的一直用一种我看不透的眼神看着我和相叶。他走了过来说,“jun
kun?你……叫jun么?”我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你记得我么?”也许我们以前是朋友。
“恩~看到你就想到了这个名字。”
二宫坐了下来,压底声音跟我们说,“呐,知道么,我们好象被监视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他的冷静是强装出来的。
“刚才啊,通风管上有声响,象是有人爬过的声音。然后门口就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镜子碎片,过了一会儿那个碎片又没有了呢。”
我觉得我得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有人监视我们么?是谁?要伤害我们么?还有眼前这个叫二宫和也的人究竟可不可信呢?
另一个BAGA好象终于认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刚刚为躲避我的“攻击”而抓着我的手有点_chan抖,我回握了他一下。
刚想说些什么安慰他一下。那个BAGA,“呐,木雕脸,你表害怕啊,我会保护你的><”
……
神啊,让我一直睡着表醒吧= =
我们讨论了下,决定NINO出去查看地形,寻找食物。
而我在自己的兜里找到了一个记事本,所以决定我和相叶留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或回想起什么。
本子很小,上面记得是日程安排。
但每个页脚都被画上了雪花……yuki……
梦里的感觉又冒了出来,跟她有关么?
甩了下头,继续看着那些日程安排。看来以前的我是一个IDOL。
不断的有一些人名出现在我的记事本上“岚,leader,sho,aiba,nino,toma,takki,jin,ryo,hina,koichi,no
bonder……”
最后一次的记录是“XX日XXX点去乐屋集合,跨年排练”
但奇怪的是这页的后面被撕去了一页,撕去的地方很不整齐,让我皱起了眉毛。
直觉告诉我,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撕出这么没技术含量的本子来实在不属于我的style……
边上的相叶一直很安静,我想大概是被吓着了。
“aiba酱……”我挑了个比较顺口的叫法。伸手想摸摸他的头安慰他一下。
可抬起的手却不小心被固定记事本的钢环划破。
猩红弥漫指头,痛觉顺着神经冲向大脑……
我好象拽着谁的衣领,对他大吼……然后被推开……
相叶在边上问,“木雕脸,你的手没事吧?”
“……我不是木雕脸 \|/”亏我还想着怎么安慰你!!!
“可是我觉得你长得好象……”
“叫我matsujun吧,你再叫我一次木雕脸试试,杀了你!!”
恩,什么东西,正一点一点的回到我的身体。这句话好象我对谁也说过呢。
看着又笑起来的相叶,我想跟这个人一直呆下去,也许我的记忆就可以恢复了呢。
二宫空着手回来了。
他说,他看到了一个拿手机的人和一个在找东西的人,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另外还知道在这里有很多人,以及一具尸体……
听到了有人死亡的消息,我看到相叶僵硬了身体。
我摸摸他的头,其实心里也害怕了起来。难道凶手还在这个仓库里?恩,以爷爷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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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38:00
(486 :: 移动到B层试验室门口,通过楼梯C,第一天晚上)
亮好像并不怎么吃惊,作为一个IDOL来讲,沉着也是很关键的要素。啊,我指的是他踩到骨头的事。
不过旁边那个叫做内的人发_chan的声音却略显得公式化,这也是一个优秀的IDOL,我暗自说道。
我好像还忘记了自我介绍,我是涉谷昴,眼前的两个人是锦户亮和内博贵,和我相同的是,他们是IDOL,我也是。我们和其他很多人一起被困在一个奇怪的地方,不仅如此,有一个或者多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也同时存在其中。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有人告诉我,或许是冥冥中神的旨意,更或者我就是那个危险的人物。
哼,可笑吧,我或者比他们两个甚或其他人都知道的要多,但我的痛苦却不小于他们。不仅仅基于我知道危险人物的存在,还因为我醒来时发现手中握着的碎玻璃和上面明显不属于我的鲜血。
我没有告诉亮在绑着他的房间我放走了怎么样的一个人,知道的越少,对他越好。不过就他和那个人的渊源来看,他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感谢我的。
对于一个背叛过我的人,我不仅救了他,还救了他的队友……这是今天发生的第二件可笑的事!
当然有第三件,其实我并不打算缀上他和那个内,直到我在隔壁的房间发现一双锯断的手铐还有手铐下面一只闪闪发光的手镯。
相叶雅纪!我脑中有个声音告诉我,我必须找到他!可是一个人行动实在太危险,我不知道我是否会害人抑或有人会害我,这种类似被害妄想的症状折磨着我的神经……或许可以跟着亮。
这个想法对我有极大的诱惑力,在我摸清楚这里的情况前,和一个至少为我所熟悉的人在一起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在我向他们报上自己的名字时,我听见身后有轻微的动响,那个人醒来并走了吧。除开亮的关系,其实我挺喜欢他的那颗光头和有棱角的长相。
除了他的名字,KOKI。
(6)
我心里一_chan,脑中立刻现出一具森白的骷髅来。
“哎呀小亮!”内忽然一惊一乍的大叫起来。
我一哆嗦,险些摔在地上。
老天!
我的神经快被他给吓没了。
“小亮你看,那扇门......开了。”
我回过头去,看到一道细细的门缝出现在门边上。
!
我刚刚撞上去的时候明明是锁住的啊!
昴死死盯住那扇门,半晌,走上前去轻轻一推......
吱----
门板慢慢转动着,开了。
黑洞洞的一片。
“要进去吗?”内问。
我记起老妈的话:好奇害死猫。
“表......吧。”
啪!的一声,黑洞洞的室内亮起了白炽的灯光。
涩谷昴不知何时已经走进去了。
内用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睛询问着我的意思。
“好吧,去看看......也无所谓。”我说,好像习惯性的毫无拒绝的力气。
只不过是一间实验室而已。
到处都是胡乱丢弃的玻璃容器,有的是空瓶,有的却装满了奇怪颜色的Ye_Ti。
内拿起一只装着粉红色Ye_Ti的试管举到我的眼前,“小亮你看!多好看的颜色啊!”
晕~
“表乱动东西!”我一把夺过那试管随手一丢。
嗤~的一下,地板被溅出的Ye_Ti烧穿了一个小洞。
“这东西好厉害......”我们几乎同时叹道。
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的状况,他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圆柱体的玻璃培养皿面前细细的看着什么。
我和小内也走了过去。
说实话,比起小内,我更放心不下他。
这个默默跟着我们的神秘男人,我甚至有一种即便他拿刀子砍我也不会惊讶的感觉。
很......奇怪。
说实在的,我很少会对人产生如此强大的敌意。这次是例外,抑或是我的本能。
“小亮我渴了......”内望着那巨大容器中的透明Ye_Ti忽然伸出舌来舌忝 舌忝 嘴唇。
“哦。”
我也渴了。
从我清醒开始就一直水米未进,不仅口渴,还很饥饿。
不过这间屋子里面的东西我可是再没胆子动一下的。
比起肠子穿个洞出来我宁愿再忍耐一下。
昴还在盯着那个容器看,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似的,全然一副研究的神色。
有什么好研究的呢?
明明是一目了然的透明Ye_Ti嘛!
我又凑近了一些,忽然闻到一股糊味......
白炽电灯闪了几闪,爆出一团火花来,室内一下子就变暗了。
然而,那容器中的Ye_Ti中却闪出一团荧光来。
蓝莹莹的,幽怨的光......
是骷髅头!!
内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臂。
“骷髅......怎么会发光?”
“磷粉的原因吧?”我胡乱说着,想用科学的原理来解释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只是个发光水母而已......”昴忽然揷话说。
哎?
我壮了胆子仔细看,才发现那骷髅状的东西是半透明的,还带有一些细细的触角.
...
确实是一只水母。
不可思议的是,水母的身上有一个问号状的奇怪标记。
我松了一口气,却借着容器的反身寸看到昴露出了一点细微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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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39:00
(57 :: 1727)
我听见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左手边的墙壁中传出来,老鼠打洞般的声音。可是哪里会有那么大的老鼠呢?
亮似乎也注意到了,眯着眼睛仔细的寻找声音的来源。
在左手的墙里面。
声音渐渐的变大,传来敲打铁皮的声音。
啊!!!!
我忽然尖叫。
有鬼!
亮吓了一跳,不过我估计他多半是被我的声音吓到了。我有点辛苦的忍住笑意,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的。虽然似乎有点夸张了。
我叫内博贵,曾经是一个偶像。
现在是什么?
不告诉你!
好吧,其实是我仍未确定前行的方向。
昴一直异常沉默的跟着我们。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又恢复了怕生的本性。当然那也许只是伪装,谁知道呢?不过他能那么快就醒来的确是我始料不及的,所以我只好仓促的倒在亮所在的房间门口。绳子是缠在身上的,我自己当然无法把自己绑结实了,所以只在明显的地方打了结,然后剩下的两个断头抓在手里,有点冒险,但似乎成功的混了过去。
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声在我尖叫后传出来,间或细细的呻喑声,似乎是小山和加藤,我还在NEWS时候的队友。镜头前亲密的我们实际上并不是很熟悉,因为那个时候我总是和亮在一起的。
我和亮是所谓的CP,一个对我们来说有点尴尬的名词。不过也间接说明了我们关系不错,曾经。
现在嘛......
我说不准。
在性命攸关的情况下,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真的是太难说了,自私才是人的本性不是吗?就像那个时候没有人对我伸出手。
我知道他们的无能为力,但是心里还是很......
算了,不提旧事......
(6)
昴不见了。
内像见鬼了一样打着哆嗦,右手继续死死抓着我的手臂。
疼。
我很想用力挥开的,事实上我的手已经抬起来了,但是最后却习惯性的忍了下来。
......
这个行为大概是我记忆受损的副作用的体现......吧......
昴当然不会是无缘无故的消失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自己离开的,在墙壁里面的骚动结束之前。
我的记忆虽然出了问题,但是脑袋并没有坏掉。
我想这个不知名的鬼地方一定不只有我和内、昴以及墙壁里面的人,这个鬼怪一样的建筑物里面虽然庞大而安静,却仍然有生命存在着的响动。
“我们去找出口吧!”我说。
那个发光水母虽然不会扑出来吃了我们,但是同处一室也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于是内跟着我出门。
我总觉得内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具体是哪里我也说不上来,但是就是有那么一点不自然的感觉。
好吧,也许是我多疑。
幼年时代的锦户亮就是一个不会轻易信任别人的人,进人了成人社会以后就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因为人类真的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嘴上说的和心里面想的东西可以完全不同。
口蜜腹剑,这是妈妈教给我的名词。
2125L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走廊里变得更加昏暗了。
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很大的玻璃碎裂声。不一会儿内就从房间兴冲冲的跑出来,手中拿着......
OMG!是团成了一团塞在了小小玻璃瓶里面的......发光水母......
当然,我并不是害怕那个东西,只是觉得那种装过不明Ye_Ti的瓶瓶罐罐十分危险而已......
不过,那个东西倒当真是意外的好用,虽然颜色诡异了一些,亮度却是充足的。
内举起那东西来凑到我的脸旁边,笑道:“小亮看起来像一只鬼啊!”
笨蛋!鬼是论只的啊?!
我没好气的挥开那只手,继续往前,寻找来时经过的那个楼梯。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找楼梯,这似乎是潜意识的行为。我觉得楼梯似乎代表着什么对我来说十分重要的不能忘记的信息,无论如何也不能丢弃的信息。
也许是走出这里的关键也说不定。
我想。
(57)
我拦住了想要原路返回的亮。
我知道他在寻找东西,即便是潜意识里,他也知道那样东西的重要性,不过他当然不会找到的,因为我已经把它藏起来了。
我不想要他恢复记忆,至少暂时表,因为我想看看他在危险状况下最真实的反应。
而且,外面即将上演一场屠杀。
人都是自私的,我也是。
对于那个人的命令,我并没有违抗的打算,只有完成任务以后才能活着出去,这一点我明明白白的知道。但是我并没有打算亲自动手,那些人里面究竟有多少是杀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他们一定会动手的。
我,只要坐享其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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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39:00
(486 :: 1160L)
其实我很害怕这种黑暗的环境,无论和多少人在一起,孤独都会毫不留情的侵占整个身体和神经。往往这个时候,人就会很想大声的唱歌,像撒豆子驱鬼一样赶走恐惧。
如果我不抢先在他们之前走进那扇门,不表现出我的男前,或许我会被那个越来越对我有敌意的男人袭击吧。
我不害怕,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或许会对比较天真的人没有防备?我用余光瞟了瞟内,他正举起一管粉红色的Ye_Ti,挺适合他的颜色嘛。世间最热情的颜色是红,世间最单纯的颜色是白,他们混杂在一起,调和出了粉红——美丽,却不单纯的颜色。
身体已经很疲倦,从醒来开始,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缺乏水和能量已经让我接近极限。
一旁的生化培养装置里倒是有很多水,除非我想马上死在这里,否则,我还是不应该碰那个吧……?“生化培养装置”!?也许我真的很会创造词语。
不过我对于它还是很有兴趣,整个容器散发着神秘的气场,但它却是透明的,除了水,看不出来里面有任何东西。
恩,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虽然看的很不真切,但我相信我的眼睛就像我相信HINA一样……
HINA!?他是谁,为什么我只记得一个个的名字却无法把他们和真实事物联系起来?或许我会真的会死在这里吧,并不是因为什么危险人物也不是因为奇怪的事物而是被自己奇怪的记忆折磨至死……
当你想认真做一件事时,上帝总喜欢在此捉弄人。正在我感觉要破解水里的物体时,一股奇怪的感觉遍布了我的全身,接着传来焦糊的味道……灯灭了!
不过这次上帝没有扮演捣蛋者,他也许站在我这边吧?我终于观察到培养器里的物体,一个发光水母。它诡异微弱的光照亮了培养器周围,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环境。真是美丽,我看着它像极光一般梦幻的变幻,感叹到。但,也是最危险的生物。
刚才那奇怪的感觉又袭击了我的身体,越来越强烈。左手边有细微的声响,那里是……通风口?
看来,这里除了这发光的水母,还有其他的生物嘛,比如老鼠,只不过这老鼠的体积也未免太庞大了些。
或许我该自己去找AIBA,我想。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去见一个人,他一定也在这个地方。
想到这里,愉悦的感情仿佛关不住般,从心里跃到了我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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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0:00
(KEN)
“啊呸呸呸。”
“啊呸呸。”
我,国民美少年(自称)三宅健先生,刚刚从漫天的灰尘中喘过气来。
抬头看了看头上那个坑——说自己掉下来似乎很丢脸——好吧,那么,是我自己主动跳下来的。
记得好象有个老头子说过,这个世界总不会难为你。
于是,在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之后,在我发现身边空无一人之后,在我发现除了名字自己再想不起任何东西之后,在我一失足从地板的大坑掉到地下室之后……我发现在我面前出现的是一个香蕉仓库。
至于其他的事……我饿了。
在我捭开第三根香蕉的皮时,听到头上传来咚咚的脚步声。
“绝对在这边!”
“迷路了你负责。”
“绝对没错的,我以我鼻子的名义发誓……啊咧,这句话好熟。”
“你是狗啊?”
那个裂着大口子的坑边上,露出一张笑脸。
“啊,果然没错,香蕉~!!”
二话不说砰地跳下来,木地板猛烈摇晃了一下。
目测……比我高,哼。
“喂,小家伙,对不起啦,请让点东西给这大个子吃吧。”另一张冷酷的脸在坑边露出,蹲下。
目测……还是比我高,哼哼。
“MABO,你不下来吃吗?”
“总得留个把你们拉上来的人。”
“……你,认识那个人?”我试探地开口。面前的大个子大快朵颐。
“他所他叫MABO啊。”嚼。含糊不清。
“那你就相信了?”
“呃……”_Tun,挠挠脑袋,“我觉得,可以相信他。”
突然自来熟地转过头,笑得一脸阳光。“呢,我叫长濑智也哦!长濑的长,长濑的濑……”
“我是KEN。”打断他,“我觉得,我也可以相信你。”
“目前收获,找到香蕉仓库一个及……”目光扫到两个高个子的身后,“小孩子一名。”
“我不是小孩子啦!”我扁嘴。
面前的男人芭蕾舞式足尖点地地跳到我面前:“你几岁?”
“呃……”
“不记得吧?”
“嗳……”
“那凭啥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一笑,眼角弯出了鱼尾纹。
“我认识你!!”
好吧,我承认,我声音的确是大了点,以至面前这三个人都同时后退一步。
“认得我?我是谁?”
“呃……呃……”
“你在骗人!”
“没有!!我只是要一样东西……我记得你,我绝对记得你!”
“什么东西?”
“这个……我也不知道……”
“看吧,在骗人吧,绝对在骗人。”
“我没……”
我的话音未落,托腮在旁边皱眉的MABO突然像是自言自语地月兑口而出:“豹纹内库?”
KEN我说你至少得收拾下自己的东西啊我可不想每次进乐屋都踩到你的杂物哎呀别说他啦我们KEN还是挺好的要学TOKIO那边就麻烦大了至少我不想每次走进乐屋就看到拿内库当彩旗挂你这态度真不敬哈不可以剥削老年人的爱好哦啊leader你来串门吗请忽略掉刚才你所听到的对话吧请务必忽略掉leader你今天穿的还是豹纹吗……
一瞬间各种片段在脑海中飞驰而过。太过于迅速以至于我只能抓住其中的一个字眼。
“le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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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0:00
(k :: D1天,下午,C层楼梯C附近)
听力是最先恢复的。
有声音一点点钻进耳朵,细碎的,凌乱的,像是没关好的水龙头,滴答滴答,细细长长一直流,也有尖声尖气的叫喊声,听不出男女的失真,语调是慌乱的,断续的。
我在哪里。
身上是麻木的,试着动了动手指,然后是手臂,不疼。慢慢睁开眼睛,没有刺眼的光身寸人,是没有任何景物的一片黑暗。身下非常凉,于是摸索着坐起来,手恢复了触觉,感到满手的灰尘。
空气很不好,湿凉,憋闷,混着我带起来的灰,还有另一种奇怪的味道尖锐地往喉咙里刺,好难过。
表待在这里,心里在这样喊着。
声音并没有停止。我想那不是我的幻听,那是交谈的声音,虽然模糊,像被什么厚重的东西阻碍着,但我想有人在这附近。
顺着地面摸索,四肢并用在地上缓慢的爬行,这是人类最初的姿势,非常安全,是一种本能。
我想我看见一点光了,它来自上方,顺着它来的方向,眼前出现了一节一节台阶。
站起来,轻轻掸落身上的土,人的自尊规定了自己要站立着行走,何况是龟梨和也。
(k :: D1天,下午,B层楼梯C的楼梯间)
我不想走出去。
背靠着楼梯间的门慢慢坐下来,刚好能听到门那边的对话。中丸雄一和赤西仁,两个同样忘记了自己是谁的可怜虫。
透过门缝而来的空气要比这边的好很多,忍不住凑的越来越近,食指和中指下意识地夹起来,我想我需要----一支烟。
那东西可以叫我平静下来,在我脑海一片空白的时候。
我想我很走运,目前看来都没有受伤----当然,身体内里怎么样就不知道了,也许正在一点点被那种令人难受的气体腐蚀也说不定,坦白说,我很怀疑那是让我失去记忆的真正原因。
啊,也许不止是我,外边那两个,还有其他人。
姓中丸的说我们全部被困在这里了,他说的我们不是指他们俩和我,而是很多很多人,在楼上的,他说我们中有绑匪有人质,还发现了一具尸体。这是他所说的全部有用的资料了。我把它们记在脑子里。在所有人都忘记过去的地方,现有资料掌握的越多,就越有优势。
然后那两个家伙开始翻找东西,完全没有时间概念的翻了不知道多久。灰尘都被他们带起来了,涌过来的空气也开始变得糟糕。鼻子和喉咙一阵一阵发痒。混蛋,赶紧出去,使劲用手捂住嘴,再这样下去我就快呛死了。
终于受不了的把头埋在手臂里小声咳嗽了几声,用力忍声的结果是泪花都跟着喷溅出来,抬起头来以后眼睛湿湿的,但更令我担心的是声音会不会传到门那一边被他俩听到。
把耳朵靠在门缝上,外边的说话声渐渐小了下去,又过了一会儿,在我几乎以为他们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前即将一把拉开门看看后边到底是谁时,姓中丸的突然响亮地说了句走吧,然后一轻一重的脚步声终于一点点的远去了。
估算好了时间一把拉开门,带的门后一把只剩一半的破拖把跟着倒下去,我想我几乎是条件反身寸地伸出脚制止了它和地面响亮的那声接触,接着轻轻用手拿起,走出门来,大口喘气。
看到地面的瞬间我想也许该庆幸他们只翻了这么一会,遍地散落的纸张书本杂物和大团大团灰尘说明这两个人里面至少有一个,如果他肯多花点时间的话,绝对有能力把这里给拆了= =
用手里的半截拖把拨了拨地上的东西,似乎没什么有用的,我对收拾东西缺乏兴趣,也许是性格里根本没有把东西到处乱扔的习惯。
嗯,大概我出自家教良好的大家庭。
一大摞纸张被翻开的时候清晰地看到尘土里闪了几闪,捂着口鼻拨拉出来,三片约莫半个手掌大的东西出现在眼前,黑色包装纸带着白花花的反光。难以置信地蹲下去捡起来,捏起来硬硬的,有点分量压着手心。
是巧克力。
那两个笨蛋,他们翻了那么半天,竟没有找到这个。小心地把这宝贵的储备粮装进口袋里,对手里半截立了功的拖把立即有了好感,挥了挥握在双手里的小半截不锈钢罗纹杆,下意识的动作却在脑海里感到了共鸣。
弯腰,投球,挥棒,击球,[KAME!本垒打!][今年的最佳投手也是龟梨和也!]聚光灯和运动场,女孩儿的尖叫和人场时的广播介绍,蓝白竖条的棒球杉,缠着黑色胶布的球棒,击掌,欢呼,最后抱成一团兴奋地上窜下跳,一瞬间像潮水一样涌进大脑。
也许,我是一名很棒的职业棒球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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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1:00
(人物跳转穿越前的是“小山视角”,后面是“西给视角)
(小山)
我是人质?不可能吧?那么我是绑匪?好像也不像,police,嗯,好像很帅!
SHIGE告诉我,他看到并听到下面有人在讨论什么人质绑匪police的事情,原来这个古怪的地方果然还有别人在呢!太好了,见到其他人一定要问有没有东西吃,我快饿死了!
但是SHIGE说可能我在饿死之前就先会被杀死,除非我不是人质。那我说我是police,SHIGE很冷笑的说:
“你这种人如果是police那警务署署长好去跳楼了。”
干嘛瞧不起人!我明明还记得什么爬绳子啦,沙滩跑步,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还很会开车的,这些就是police训练嘛!
“你可能是去夏威夷度假玩疯了吧!”
好吧,那我不是police,但是,如果一直呆在通风管里面,搞不好会有老鼠出来,SHIGE,我们下去好不好?
人物跳转:
(西给)
今井前辈。没想到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你。
“SHIGE,你决定了?”电话那的声音似乎还有点怀疑。
“嗯。”
“好,我明白了。”
这就是进来前,最后一次的通话了。是的,我记得你,今井前辈,我不知道你的记忆恢复了多少,但是,有些事情,你迟早也会想起来。
为了堵住小山的嘴,我告诉他一些我记得的事情,我们是人质,或者,是绑匪,或者,是police。我没告诉他全部,但是,可能他也有想起来而瞒着我的事情,这么多年了,小山,虽然我了解你,但是,毕竟我们都失去了记忆。
不管他是饿昏了还是有别的目的,小山想回到地面上。也好吧,反正,该看到的也都看到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没有手表真是麻烦,我也有点饿了,等等,这里是什么地方?1,2,3……看来,这里聚集了一不少同样在这里的人。
笑,继续当个偷窥的耗子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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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1:00
(goro篇 时间:D1 EN 597L)
吵闹。是这个房间一整天的状态。
这里挤满了各色的男人,彼此只知道名字,但是这并不妨碍大家的热情。
你看,边上那几个已经围在一起讲开了黄色笑话。当然主讲有一个,听众有一打,至于那一打人里有几个能听懂就不得而知了。
像是母鸡不用公鸡也可以下蛋,罩杯的size如何一眼看穿之类。天,如果他们中有个人说他会下蛋,或者说他是F cup,我大概还会更感兴趣一点。
你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很简单,我不喜欢一个人呆着。
跟陌生人混熟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陌生人实在激发不出我的热情和胡闹的欲望。
至于眼前这群陌生人是谁,我懒得记住,反正当我遇到比他们合适的人时,我会尽快离开。
我不喜欢一个人呆着,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应该跟一群丑男肌禸男低智男呆在一起,尽管他们看起来比较豪迈和没有攻击性。
在这个房间里,我是隐藏了自己的存在感的人。我不像他们那样可以随时high起来,他们的危机感实在弱得让人咋舌。或许是因为他们彼此多少有些熟悉感吧,想到这里就让我有些寂寞。
我的怀里有一瓶酒,这是他们在这个房间找到的,人手一瓶。
辛辣的白酒,我并不喜欢。
但是我更不喜欢这个潮湿阴暗的房间,连地板都在往上面冒潮气,不晓得角落里是不是还有蟑螂在暗笑。
我抱着怀里的酒,我需要整理一下我的记忆,我的大脑里除了我的名字外还依稀有着一些别的东西,例如杂七杂八的一些生活琐碎,像是我的家里有优雅的猫,我喜欢醇香的红酒,烛光晚餐会是很美的享受,长跑的感觉也很美妙……
似乎还有一些人名、模糊的影像,又或者是什么指令一类,但是现在的我还没办法将这些可能比较重要的记忆完好的拼凑起来。
我尽量让自己表烦躁,这个时候我只能靠自己,一旦思绪乱了就有可能遇到未知的麻烦。
晃晃酒瓶,我告诉自己冷静下来慢慢想。
酒瓶其实是个好东西,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抱着他装醉,没有人会防备一个醉鬼。
当然,或许它还可以用来杀人……
不过,我不喜欢动,更不喜欢做危险的事情,无论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都让我厌恶,所以我宁愿选择静观其变。
有人提议说要去找找看其他人,我往墙角缩了缩,闭上眼睛装睡。
在眼缝间,我看到几个人往外面走,包括那个时刻显露豹纹内库的欧吉桑。叹气,这是他寻找熟人的手段,充满了传奇性。= =+
随着脚步走远,我决定补眠,接下来的日子估计不会这么太平。
摸摸上衣内侧口袋,我摸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体,没人知道我醒来最先找到的是这个。
她有着黑色的金属外表,有着危险的内里,充满了诱惑,笑。
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会让自己安全地活下去。
但愿家里那两只养尊处优的猫不会饿死。
这里永远是黑夜,所以我不知道外面的太阳是否已经升起。
或许某位美女肯告诉我答案? ^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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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2:00
(实验室左侧空间)
(6 :: 2207L)
内并不是一个天才的演员,所以我清清楚楚地看出他要阻止我回到醒来的那个房间,并且拼命的转移我的视线。例如现在,实验室左手边那扇密闭的铁门被他轻易的撬开,然后用稍微夸张的语气说:“小亮,我们去探险吧!”
在这种时时刻刻面对未知危险的情况下谁还会有探险的闲情逸致?!
我不相信他是这种没有神经的人。
不知道怀有什么目的的他究竟要做什么,但是鬼使神差的是,我竟然没有拒绝。
门里面也是一条走廊,然后两侧都有空房间,是那种真正意义的四壁空空如也,连一只蚂蚁也没有。
我不知道这究竟有什么可探险的,内似乎也感觉到了尴尬,居然用带点谄媚的语气小亮小亮的叫我。
我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下面的人能不能一起帮我把这个透风口打开!我要下去去去去去----”
脚下忽然传出这样的声音来,中气十足,久久回荡。
我不知怎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串名词来:狐,小河马,拉面,般若......
“下去看看!”我拉着内,顺着楼梯下到最下层。
下到C层,和成庆小K等一起,货梯?第一天晚上(由于酒中有药,所以大家会昏睡一天,醒来便是第三天一早)
(k :: D1天,晚上,从B层楼梯C→B层楼梯A→C层货梯间一)
[下面的人能不能一起帮我把这个透风口打开!我要下去去去去去----]
下意识地仰起脖子看看头顶上纵横交错的通气管,不管喊这话的家伙在哪儿,我想他可以把这一层的人都引来救他了。
从仓库出来后凭着感觉右转,沿着最宽的过道一直走,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层决不止我和那两个人。
隐约的交谈声,轻微的脚步声,人的感觉有时很敏锐,敏锐到即便屏弃视觉和听觉,甚至五感全部屏弃,也可以凭借第六感得知到周围是否有人,命中率几乎为百分之百。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而我已不再像躲在狭小黑暗的楼梯间时那样气短,左边小腿上紧贴着的罗纹不锈钢管有着让人安心的冰凉触感,摸摸口袋,巧克力也还在。
走到尽头后眼前是一排虚掩的实验室门,左转,走廊的灯没有全部打开,尽头的左手边房间隐隐有灯光透出,走进去看,发现它来自房间紧里隐藏的楼梯间。
被绑匪人质和尸体搅成一团的楼上,还是自己一无所知的楼下。
脚步牵着身体向下走去。左腿上的小半截钢管丝毫不会影响步调,而我,是优秀的左手打者。
于是一下楼就听见了有家伙非常没常识地在吼人去帮他,发音和用语都透着专业= =
突然想去会一会他,可以这么喊人的人,说不定是个可靠的存在。
寻着声音一路走到了电梯间,完全没有绕弯路,走的越近越能听到吵吵闹闹的说话声,是那个专业级叫喊的人发出的= =最后走进电梯间的瞬间已经完全没有犹豫的感觉,只是单纯很想进去吼一句闭嘴。
“闭……拉面?”
里面的四个人里除了这个专业叫喊人让我一句拉面喊的表情很匪夷所思以外,还有个没什么表情的小男孩和两个大叔,一个咪咪眼温和状,另一个肌禸粗粗眉毛粗粗看起来很有精神。
冷场的状况持续了一会,很精神的大叔终于率先开口说话。
“小子,你不觉得你的样子太吓人了么。”
后边就直接到D3天早晨了
新人过门
23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2:00
(人物跳转穿越前的是“小山视角”,后面是“西给视角)
(小山)
我发现我跟着SHIGE后面绝对是个错误!每次遇到什么情况,他都不让我爬上去看!又不让我出声,谁知道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他还带错路!害我像坐滑滑梯一样的不知道滑到哪里去了!不行!我不能再让这个比我小又比我矮的人老骑在我头上,我要反抗!
“SHIGE!下次如果再见到有出口,我要下去!”
。。。。。。
“= =|||反正,我一定要下去!你要跟着下来也行,但是表再让我不出声,我快憋死了!对着你跟对着一块石头没区别,人家石头还不会骂人呢……”
我越说越大声,真的生气了!咚咚咚的瞧着周围的铁皮,如果有人发现就快点过来,我表再被闷在这里面了!
“你别总这么小孩子气行不行!”
“我小孩子气!?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刚才你到底是看到什么了?!又不告诉我又让我出声,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跟着你真倒霉!如果刚才下去说不定我现在都已经可以走了……”
“小山庆一郎你给我闭嘴!”
“上面是什么人?!”
啊!下面有人发现我们了!加藤成亮你给我滚开,别以为在这种狭小的地方我会怕你,你不过就是个瘦子脸会长禸,明明瘦的跟柴棒一样我一拳就能把你打飞!
让开让开,我要爬出去!
“我叫小山庆一郎!我被困在上面了,你们下面的人能不能帮我一起把这个透风口打开?我要下来!”
等了一会,终于听到哗啦呼啦的声音,光线!太好了!我可以下去了!
“555555555,你们太好人了!我太爱你们了!我在上面快饿昏了!!”
人物跳转:
(西给)
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带上这个麻烦的东西?
这人就没有一点自我保护意识的吗?现在这种情况,谁能分清谁是和自己同一阵营?一直在通风管里,即使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期限”,“灭口”,这几个字眼总是出现,加上我们已经开始恢复的记忆,与其把自己瀑露在不明的情况中,先把所有事情搞清楚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这样跟小山解释也是白费,他现在除了想到吃吃吃外就什么念头都没有。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贪吃,吃再多你也还是一根拉面的体型,没事你往竖里长干嘛,有本事往横里扩!还怪我带错路,如果不是他多事我们也不会失足掉下一个向下斜的通道,本来我们都已经向上爬了不少,结果现在估计滑更下面了。
这样一想,好像还不知道这建筑屋到底有多少层
冷静冷静,不能让这个家伙影响到自己的思维。透过小小的光,听声音这里似乎只有两个人,不知道他们发现我们的人数没有。
小山那家伙果然是熬不住了,这根拉面居然能把我一把拖开从我身上爬过去,看来我小瞧了他。下面的是敌是友?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或者还是下去吧。
“你们是什么人?”
说话了,一个气派十足的男人,很强壮的样子,估计他要愿意可以随时掐死我们,但是看情况,他倒不很介意我们到底是谁,只是出于习惯问候一下,。
“我也不知道,知道的,只有我们的名字,我叫加藤成亮,那个家伙,”我指了指在旁边,对着一个大叔样的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的小山,那人看来是个好人,至少还能安慰来历不明的小山,“他说他叫小山庆一郎。”
那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番,又扭头去望了望小山,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子。
“是吗?那加藤君,我叫山口达也。那一位,是草彅刚。”
补充西给视角
右手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撕裂了
已经干了的血迹上,多了一层
痛吗?似乎没有觉得,那种让我们失去记忆的东西,似乎也能让我们忘记疼痛
掉下来前,听到的事情,小山应该不知道吧?不然的话,他的演技未免太好了
不,不会,小山不是那种人,即使没有了记忆,他也不会变成那种人,那就是说,知道的,只有我了……
还是表说出来吧!
草刚大叔和山口先生真是很有趣的两个人,和他们喝酒太好玩了!新来的几个Kame虽然不说话,但是酒量不错!另外两个关西腔的也真好玩!来来来,我们喝,哈哈哈!不去管那个黑脸的未成年!
人物跳接转换:
(小山)
在货梯过夜感觉怪怪的,于是我们转移到对面的房间。真是奇怪,这里的房间都像是固定的格子间一样,似乎都是设计好的用途。
听之前已经探测过这层地形的山口的描述,这里没有一个没有门的房间,那么,我们应该不是在这里醒过来,新来的是从楼上下来的,估计我们之前也是在那里。再推算,爬通风管的时候我们一直是朝上爬,那就是说,这栋建筑物至少有三层……
今井前辈,你是不是就在最上面的一层?
一群吵死了的人在喝酒,喝吧喝吧,你们喝越多,越好。
龟梨和也,锦户亮,内博贵……
锦户亮,内博贵……
内博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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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3:00
(kimura篇 时间:D2 AM 955L)
那个家伙失踪了。
我是指嘴巴功能可以媲美CG效果的那个小子。
这是我独自等待了几个小时后确定的事情。如果是在外面,这完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完全不到报警的要求时间。不过在这里的话,我就需要早早想下可能的情况。
一般来说,在我出去的时候他会睡觉,当然更可能是装睡。有时他也会跟着我一起出去,尽管他明显并不想让我发现,不过他那傲人的体型,加上扎眼的发型以及藏头忘藏脚的行动力,糊弄其他人还好说,想要糊弄我,除非我近视。咳,你要表跟我对视两秒看看我是否近视?一。一
他会比我早回来却是肯定的,当然在我看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耐性没我好。
于是每次我回来就会看到他张着嘴大睡,而叫他起床时却是十足的非瀑力不合作姿态,所以叫他起床绝对不是我拿手的范畴,我宁愿他自己睡到饱。我可以喜欢小孩子,但是不代表我就要喜欢巨婴。= =+
结合以上这些相关或者不相关的思绪,我得出的结论就是:
他确实是失踪。!<===我的废话和冷笑话见长。
而原因,大概会有这么几个:
1。跟踪我,或者是去觅食、探险,然后…………迷路。= =+
2。被诱拐。<====pass
3。带着食物私奔。<===如果他真奔得出去的话。一。一
4。遇险。<====看他那身板儿应该可能性不大,除非他遇到外星人。
5。有事耽误了回来的时间。<====找到食物,进而废寝狂食?
6。遇到了什么人,一见钟情,于是“抛弃”我。<===kao,他什么眼光,我去灭了他和他姘头。
自娱和娱人,果然都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唉~
还是说回正题,基本他没有回来的原因应该是:
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例如我们失忆的原因;或是遇到了什么重要的人,例如可以让他想起一些事情的人。
因为我可以肯定他是自己出去的,而不是被什么人抓住。一来这里没有打斗痕迹,二来,我可以肯定目前为止其他知道我们两个的存在和所在地的人不会超过3个。
是去找他,还是等待?
(nakai篇 时间: D2 AM 955L)
我第一个接触的人是叫做堂本刚,当时他是一个人,除了名字外,我并未从他那里得知其他的信息。当然,我也只是让他知道了我的名字。随后我们就分头走了,我想他应该找到了一些同伴,不过在我弄清楚一些事情之前,我并不打算跟过多的人接触。
而实际上,我遇到的第一个人却不是堂本家的小子。
那个人一直在暗处观察,他隐藏得很好很小心,不过还是被我感觉到了。直觉上,他要隐藏自己的存在感并不容易,尤其是在我旁边。我不知道堂本家的小子是否也意识到了那个暗处的人的存在。
随后,他跟着堂本刚,我跟着他,这就是所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不过在隐藏自己这方面我有自信做得比他好。
跟随堂本刚,让我知道了一些大体的讯息,事情比想象中还要复杂一些。也更危险一些。
随后,我知道了那个暗处的男人所在的地方,我并未走近,所以无法得知他是否有其他同伴。不过他的确是有个不容易发现的好地方。
返回自己的房间,依旧是冷冰冰让人肌禸酸痛。我仔细整理脑海中自己摸清的部分格局路线,以及从堂本小子他们那里听到的一些零碎的信息。所有人都让我觉得陌生,并且,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危险的。
门突然被打开,接着是陌生的身影。本能让我拿起铁棒攻击,打错人总比被杀后悔来得好。
不过,终究不如年轻人啊。
而且,他们竟然以多欺少。==+
门外的脚步声不紧不慢,那三个小子倒是逃得很快。我闭上眼睛,头很痛,全身也痛。
上方的光线被巨大的身影挡住。我睁开眼睛,就算等下是死我起码也要睁着眼睛看清是谁杀我。
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陌生小子,他笑得嘴巴无比大。当然他大的还不止是嘴巴。= =+
动动胳膊,撑着地板站起身。我有一种拍他脑袋的莫名冲动,原因不明。
“哟~^O^”
“白痴。”
“好冷淡 T___T”
“你哪位?一。一”
“忘了。”
啪~打头成功,格外上手 XDD “果然是白痴。”
“=[]= 干吗老打我头,555~~~唉~~我好像说了奇怪的话,嗯,我老被打头么 @@?”
我一点也不怀疑他是个人来熟,他已经自说自话了几个钟头了,不过我倒是不讨厌就是了,至少比面对潮湿的房间听蟑螂发情要好。不过,你能不能表老凑过来,还有,你说话时动作太大了。= =+
“你到底跑我这里来干吗,早说完早滚蛋,我养不起你这巨婴。”
“切~刀子嘴豆腐心。”他突然凑近,脸大眼大嘴更大。“你的头没事吗?小心后遗症哦。”
我后退,“表离我这么近,白痴。”
“嗯~~我只是好奇让木村君困惑的人是谁而已。你真的不认识我吗?中~居~君~?”
“我不知道。”他知道我的名字,那么,他说木村大概就是我之前遇到的暗处男人。毕竟现在知道我名字的人只有堂本刚和那个家伙。
他开始在地上写写画画,我看得出他画的是地图。
“交换。”他画好后抬头看着我笑。
认命的蹲下来补充他的地图。跟他废话是很不明智的,我有种自己被吃死的糟糕感觉。==+
“你画得好丑。”“罗嗦。”
从地图来看,我们两个加起来算是大体摸清了这里的格局。
然后,
我们不约而同的发现了地图的布局有一个死角,一个应该存在,但是又莫名没被我们发现的房间。
“果然来跟你交流下是有用处的,我们一起去探险?”
“你不去找你的房友?”
“这要你来决定喽。不然要是你们合不来要打架,我就遭殃了,哭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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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3:00
(第二天上午:MAN于B层实验室05殴打老头抢到一包食物)
“呼……呼……”剧烈的奔跑,再加上之前被铁棍扼住喉咙时的窒息,我的肺部现正发出强烈的抗议。
我想我以前一定是个不经常出去运动的人。前面的两人跑的好快。为了转移注意力,我要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整理一下,我觉得有什么事情被我忽略掉了。
当我们从nino那里得知有人死亡时,决定尽量表单独行动。
由于不明白那群人究竟是敌是友。也许暗中监视我们的人就是他们,所以不能轻易接近。
大概与昏倒和失忆有关,我们很快便被恐慌折磨的筋疲力尽。
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也许醒来的时候我们又躺在了柔软的床上,看着清爽的天花板,开始我们正常的生活。
……但人们总是被命运捉弄,醒来后的我们依旧躺在坚硬的地上……
要变被动为主动,我们首先要弄清楚这里的地理位置和内部构造。
沿着废弃的走廊,我们慢慢的摸索前进,谨慎的看着每一扇门,空气中混合着紧张,通过呼吸冲向我的脑门,好象要回想起什么来了,可为什么我觉得害怕?仿佛有些东西我并不愿意想起。
……有什么声音,不属于我们节奏的呼吸声掺合近来。
我想这得感谢我以前从事的职业。能让我轻易的发现周遭的动静。
我阻止了前面的aiba,回头看看nino。他点了点头,拉着aiba往后退了退。
我继续前进,确定声音是从左手边的房间里发出来的。
虽然本能的告诉自己不应该再靠近了,有危险,可是失去记忆的不安、对于前途的未知……这一切在体内冲撞着,我想找个缺口发泄出来,也许这个人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才是男人的本能。
我移向那个房间。门被突然踢开,一个长着3、40岁样子的男子将手里的铁棍向我挥来。
一下,两下。我险险的躲开,一脚踹向他的小肚,不过由于躲避铁棍时失去了重心,刚才那一脚并没使出多大的劲。
我移动重心,趁他没反应过来时扑向他,近距离的搏斗,他的铁棍就几乎无用武之地了。
可恶!这个男人明显比我有劲大,况且我从昏倒醒来后一直没有吃东西。
之前的恐慌抑制了饥饿,但现在与这个男人撕扯的过程中我的体力渐渐不支起来。
耳边咚的一声,后脑狠狠的撞到了墙上。对方用铁棍卡住了我的脖子。
呼吸……要死了!!
不过可惜的是我没有看到男人的背后出现接我去天堂的天使。
二宫握着一个铁棒打向男人的后脑。
随着男人无力的倒下,空气不顾咽喉的灼烧,冲人肺部,令我有一刻的恍惚。
aiba冲了近来,说着有人来了!
我拽住nino,指了指那个袭击我们的男人。他的身后背着个包。
nino扒下了包,架起我,逃离了这里。
(坂本)
昨天晚上吃的是寿司,今天中午的好象是饭盒。
记得有人说过,每天这样回忆一两分钟,有助于缓慢记忆力衰退。
恩,那么,继续。今天晚上吃的是……恩?今天晚上……?
啊对了,今天晚上好象还什么都没吃。
难怪肚子这么饿。
我咕哝着揉了下头:“喂,长野,今晚吃什么?”
我身后的男人愣住了。
半晌缓慢爬起身,盘腿坐下。
“啊,长野,对呢。我是长野博。啊,对的。”
“你怎么那么奇怪啊,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我笑他,“平时还笑我记忆力不好呢。”
他犹豫了一下,我从他眼睛里看见了迷茫。
我清晰地听到他吐出的字眼:“你是谁?”
我很想笑着过去打他,说你记忆力不至于衰退到这程度吧。
可是难以置信地,我脑海里一片空荡,除了长野博三个字,再无一物存在。
我张了张嘴,发出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对啊……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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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4:00
(T1)
阳光,穿过天蓝色的窗帘里透身寸进来,轻柔的,温暖的,笼在我身上。
“Junno,要起床了,今天不是还有通告吗?“
“再睡一会儿……”
“你昨天晚上打游戏又打到很晚吧?”
“嗯……唔……”
“Junno~~~Junno~~”
“Junno, Junno……”温柔的呼喊声渐渐的越来越尖利,也越来越吵杂,还夹杂着别的声音,好像是“kattun, kattun,kattun……”
画面陡转,刺眼的镁光灯,炽热的温度,烤得我头晕。“kattun, kattun……”
kattun……我在迷糊之间喃喃的念道。
“cartoon?这小子爱看漫画?”突然一个声音传人了我的耳朵。
“爱到这个程度?昏迷了也念念不忘么?”另一个声音。
昏迷?我在做梦么?突然,画面转换,阴冷的房间,奇怪的气味,冰凉的地面,刺痛的伤口,绑绳,手铐,白皮肤的男人,匕首……
这是哪里?
我突然惊醒了。
“yo!你终于醒了。”元气十足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大阪腔。
说话的人长着一张忠厚的脸,和他的声音一样,让人觉得踏实。他冲我咧嘴微笑,我机械的点了点头。
“醒了就好。我叫安田章大,他叫村上信吾。”那个陌生人指着站在他身侧的另一个男人说。
“田口,田口淳之介。”我努力的微笑了一下。“田口,田口……嗯……没有印象哪……”那个男人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然后回头对身边的男人微笑。
“你们认识?”当我看见这两个陌生人相视而笑的时候,心里莫名的产生一种恐惧。我轻轻动了动腿,脚踝处硬物触碰的感觉让我的心稍稍踏实了一些。
“我们……大概认识,记不得了。”安田笑着说,满不在乎的样子。村上接话道:“应该是认识的。”
我没有搭话,环顾了一下房间。灯光很暗,可是仍然能看出这是个医疗室,因为可以看见蓝色的白折帐幔,和一些瓶瓶罐罐的药物。我注意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仔细的包裹了雪白的纱布。
“呃,这个,”我扬起缠着纱布的手腕,“谢谢你们。”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也用了关西腔。
甜甜
(接上)
我并没有清醒很久,那段对话之后我就再一次陷人了昏迷。
啊,忘记问他们kattun的意思了。在意识模糊的那一霎那,我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一次醒过来,这一次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惨淡的月光从身后的窗户里透过来。我隐约的看见那个叫安田和村上的两个人靠在一起,坐在墙角,似乎正在熟睡。
我静静的坐起来,身上的伤口应该已经愈合了,不是很痛。纱布好像也换过了,有种清爽的干燥气味。这时,另两种感觉正残忍的折磨着我的神经,干渴和饥饿。
我向四周看去,到处都是杂乱的药品,纱布和绷带。有一个水池,但是没有食物。
我下了床,走到水池边,看见一个杯子,里面有些凉水。我仰脖子灌了下去。
然后回头,去看墙角里的两个人。
现在对于自己的处境,我相当的迷茫,不知道为什么来到这里,也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而只有一点占据着我的整个思路:那两个人,彼此相识,而我,却彻彻底底的是个陌生人。这一点,着实让我十分惶恐。身处在陌生的人群中甚至比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更加能够感受到孤独的可怕。而那个魂牵梦绕的名字kattun有代表了什么呢?这个名字让我有一种家的感觉……
强烈的饥饿感打断我的思路,迫使我回到现实。这两个人难道不饿吗?还是,他们有食物来源?黑暗中,那两个人的轮廓渐渐模糊,变得畸形可怕。
我决定走出房间碰碰运气。
走廊里很阴暗,我扶着墙壁慢慢的前行。身侧是一扇扇黑漆漆的门,看上去,仿佛一张张大口,要把周围的黑暗都_Tun噬进去,让人生出绝望的情绪。
就在这时,我隐隐的看见走廊的右边,有微弱的灯光透过来。细细长长的一条,顺着墙根,慢慢隐没在黑暗里。
我顿时兴奋起来,加紧了步伐往那片光亮行将过去。
越来越近了……有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因为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我决定还是谨慎一些得好。于是放慢脚步,小心翼翼的凑到那条缝隙跟前。
这是一座电梯。电梯两边的门只关上了一半,我在门边的墙角蹲下,努力的辨清那时断时续的声音。
由于声音太小,我实在很难听得分明,似乎是工具发出的有些沉闷的敲打声。
这是什么人,在做什么?
我探出头去,从门的缝隙往里张望。
看见两个男人,背对着我,沉默着忙碌。
那两个男人一般高的个子,一个留着黑色的短发,一个是金发。从他们身体的缝隙间,可以看见一些红红绿绿的电线电缆,开关按钮。然后那有些沉闷的敲击声,仿佛是用布包裹了的工具发出的声音。
这两个人,在修这座电梯?为什么?他们想要到楼下去?既然这里还有人,也许楼下也还有人,也许还有水源,还有食物,还有……出口。
那么,我要跟随他们下楼去吗?我在门口踌躇。
进去,还是不进去?是走进那片光亮里去还是回到阴暗的医疗室?是面对这两个神秘的人物还是回去面对另外两幅陌生的面孔?我抚摸着手腕上的纱布,站在门口犹豫,
敲击的声音很有节奏的传出来,和着我的心跳声,显得非常清晰,咚,咚,咚……
(KOKI)
晚上睡得很不好,地板很凉,不知道为什么,沙漠的干燥和热气并没有透过地面穿透过来。这地方……不止一层。
我躺在地上,胡思乱想。大概因为失忆的缘故,我的头一直晕得厉害。
我仔细的检查过,头上没有伤口,也没有诡异的突起,所以,应该不是被打的,那么,是被下了药?或者,是吸人了什么有毒的气体?
从一开始,这个地方就四处弥漫着奇怪的味道。所以,我想,毒气的可能性很高。我急忙跳起来,去砸窗户,可是,窗户不是玻璃的,是塑制的。
我于是决定从现在开始,把我所看见的,所想到的都记录下来。以防止再一次失忆。
笔记本的边上别着一支短短的铅笔。我借着清冷的月光,细细的记录着今天发生的事……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昨天那股奇怪的味道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我已经习惯了,还是味道已经散去了。如果味道是自己散去的,那么,这里一定有通风口——也就是隐性的出口。
肚子更饿了,我跪在地上几乎爬不起来。
我会不会就这样饿死了呢?
我再一次出门,走进厨房。水源没有断。我使劲的喝,把肚子灌的鼓起来,像个气球。于是想到非洲难民的模样,我苦笑一声。
我正准备要出门,听到外面有动静。(作者提示:kk在搬家)
是昨天那四个人吗?我吓了一跳。躲进水池下面的柜子里。无意间,手边触到一个软软的包裹。昨天怎么没有发现?我伸手摸过来,是一个黑色的袋子。
怪不得昨天没发现。我急不可待的打开袋子,里面有几块面包,还有一本书。和一个很奇怪的东西。里面太暗,看不清楚。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我才从里面出来。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我狼_Tun虎咽的把面包吃掉,拿出那本书来,哦,不是书,是一本杂志。
封面上是一群不认识的男人,衣着光鲜……我原本还以为会是穿着比基尼的漂亮mm,现在感觉相当的失望。于是随手扔在一边。
最后,我把那个椭圆形状的物体拿出来。居然是一个PSP机。
这对于我来说无疑宛若黑暗中的曙光!我按下power键……
也许,这就是人生。总是让你从高空堕人低谷,仿佛在坐云霄飞车。我把没电的psp扔到一边,就地躺下。
“koki,什么时候一块去游乐场玩吧。”
“那不是和女朋友一起去的吗?maru你怎么能这么自甘堕落!快去找个女朋友陪你去吧。”
一张脸孔在脑海里慢慢清晰。
我想,我已经记起来丸子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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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4:00
(U : 在C层右下角仓库醒来,发现镜子,纸条,还有隐藏的楼梯D)
好痛……
好难受……
一阵阵昏黄的光有规律地交替着打在我的脸上,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住那些刺向眼睛的闪烁的光。
呼吸有些不畅,还好有细细的风从头顶吹过。
这是在哪里?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是谁?
我是谁?
想到这里我不禁一惊,立刻坐了起来,却拉扯到我本来就疼痛的腰。
揉了揉被光线刺的有些酸涩的眼睛,我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像是一个废弃了很久的仓库,四周没有堆放什么东西,满是灰尘的环境让我不禁皱起了眉。
天花板上老式的通风口缓慢地转动着三片大叶子,送来少许清新的空气,撒下刚才刺向我眼睛的昏黄的光。
“丸子,我讨厌这个地方……”我对着身边小声嘟哝着,转过头的时候才想起身边其实并没有人。
那么,丸子,是谁?
是我很熟悉的人吗?
我,又是谁?
我翻着自己的口袋,希望能找到一点可以让我想起些什么的东西。
还好,在大衣外套的口袋里,我发现了一面镜子。这让我觉得很高兴,至于为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只是习惯性地把镜子开始打理自己有些脏的脸和凌乱的头发。
等到把自己打理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才发现镜子的后面贴着一张名片贴,上面的人有着和我刚才在镜子中看到的一样脸孔,下面写着四个字:上田龙也。
“上田龙也?”我轻声的重复,直觉告诉我,这是我的名字。
我继续翻找着,在大衣的贴身里袋我找到了一张残破的纸条,上面有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丸子,不”
丸子?又是丸子?他到底是谁?
这张纸条是谁写的?我吗?
不?后面想要写的是什么?
我是不是弄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比如,记忆?
无数的问题一起向我涌来,头开始痛了……
不想了不想了。
我,上田龙也,才表浪费脑力和精神去想没有结果的事情呢。
反正不管弄丢的是什么,总是会找回来的,不管用什么方式。
(人物跳转穿越前的是“小山视角”,后面是“西给视角)
全员熟睡中
“呼……呼……嘎拉嘎拉,嗯喵太下去啦……呼……呼……”(喝醉酒的拉面说梦话)
人物跳接转移:
周围的人应该还在睡吧?果然的……
小山的记忆,应该是慢慢恢复了,至少,他已经记得自己的名字,那么,我也可以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找到今井前辈,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个是我唯一的念头。
“SHIGE,记住,任何时候都表相信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顺着楼梯,一直走,走到最顶,原来只有三层。周围都很安静,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人。渴,是的,已经一天一夜没喝水了。
楼梯边有个房间,传来刺鼻的药水味,关着门,不想进去,虽然我右手的伤口似乎应该要包扎一下。
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个大厅,对了,这里应该就是昨天,我看到很多人聚集的地方,那么他们现在在哪里?啊,水声!附近有水源!
没想到见到一个脏兮兮的洗手间我会那么的兴奋。
还没走出去,就听到一个声音,是的,我记得这个声音。
“TAKKI,不用担心,钥匙在我们这里。”
“没想到啊,如果里面的东西让大家看到的话……”
另外一个人,俊美得让人吃惊,他是谁?我应该记得的,只是,想不起来而已。
他们在说什么?钥匙?我看看天花,可惜我不是运动系的人,可惜只有我一个,不能再爬上通风管去看看了。算了,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干,不如,继续当一直跟踪的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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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5:00
(大头)
我推了推旁边的今井,“别的房间里还有人吗?”我问他。
那小伙子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对了,他还是被我叫醒的,这样我提出的问题就失去了意义。
我站起身来再一次的察看了这个大房间。靠东面的墙上有一道门,严丝合缝得连臭虫都爬不进。不抱任何希望机械地敲了两下门,没有人应声。我不甘心地旋了旋门把手,门是锁着的。
“你在做什么?不妨待在这里。”听到声音我回过头,仔细打量着对我发出“指令”的人。是先前那个最先搜索尸体的英俊男子,他的脸蹙皱着,露出疲乏的神色,背靠着墙角坐着的同时,左手五指摊开撑在旁边冰冷的水泥地上。好像不维持这样的姿势就再也站不起来似的。“表做那些没有用的事情,”他说。
“只要一会儿工夫-----”
“你可以睡在这儿等police找过来。这是最简便的事情。”
他似乎没有兴趣听我的辩解,慢慢地几乎是无意识地转动了一下脑袋。
“我可不想再睡下去”,我瞅着他。“我-不-想”。
一字一句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忽然脑子里一道闪电划过~~~模糊的影像中,一个人死死揪着我的衣领对我急切的说着什么。他揪得那样紧,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喊道“不,我不想!”砰!伴随着玻璃摔碎的声音,周围陷人了死一般的寂静。为什么,为什么会那样静。是因为当时的我已经丧失了意识的缘故么......
那个人是谁?他说了些什么?猛然间我的额头全是冷汗,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一刹那的记忆带来的震荡还没有令我适应,就又听见那个英俊男子的声音,“好吧,随你的便。”
我定了定神,决定按照原来的打算去观察下四周的情况。在这种诡异的环境里,待在这个房间等待police到来可能是最安全的做法,可惜静静地等待、什么也不做,比最激烈的肢体格斗更让我难以忍耐。坐享其成从来都不是泷泽秀明的风格,何况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待在那个房间越久这个感觉就越来越清晰成型。
那就是:police也好、搜救队也好,已经不会来了。
我、今井、两个姓堂本的人还有山下大仓丸山,以及其他被抛弃在这栋建筑物里的人,都被一双神秘的眼睛在死死的盯着。
刚刚褪去的冷汗再度侵袭,贴身穿着的小背心的湿度出卖了我的恐惧!
(283)
在明亮的阳光里醒来,眼前是陌生的屋顶,一支灯泡悬在那里,灰蒙蒙的没有光泽。
我有些忐忑地坐起身,看见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照着空荡荡的屋子。
“你醒了。”身边有人对我说话。
“泷泽。”我叫他的名字,并对他点点头。
“要喝水么?”
“不,谢谢。”比起水,我更想吃东西。
我看了一眼斜靠在墙角的堂本光一,他一动不动,似乎还沉浸在睡梦中。
另一个堂本不在。
我忽然感觉眼里干涩,用手一撮,一片薄薄的胶质物落在地上
隐形眼睛!
糟糕,我患有近视。
捡起那片应该已经破损的镜片,我懊恼地捂住那只掉了镜片的眼睛。
没有眼镜可不成!
我得出去一趟,我想,找个理由,然后……
“别的房间里还有人吗?”泷泽推了我一把,然后站起来。
我耸耸肩膀表示我同样对此茫然。
对,这里很大,这么大的地方不茫然倒就不正常了。
目前为止,除了底楼的库房、二楼的冷库,以及现在的这个房间,我哪儿都还没去过。
泷泽开始走动,他试图打开东墙上的一扇门。
那门看上起就像中世纪教会的教廷审判所的人口,冷冰冰硬邦邦,没有侩子手和行刑专家的那把沾血的钥匙就绝对打不开。
“你在做什么?不妨待在这里。”我听见光一的声音,我不知道他醒了,或者本来就是醒的。
“只要一会儿工夫……”
“你可以睡在这儿等police找过来。这是最简便的事情。”
他们似乎争论起来,我忽然发现泷泽这个一脸正直淳厚的男人也会有着孩子气的一面。
也许他正在告诉自己“police不会来这里了”。
我偷偷地笑,眼镜还在的那只眼转向窗外,那里一片荒漠。
是的,荒漠。
“我可不想再睡下去。”泷泽盯着堂本,“我,不,想。”
他强调着,然后突然顿住,眼神有些怔忡,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的表情。
“好吧,随你的便。”光一语调上扬地说,然后调整了一下坐姿。
我那没有镜片的一只眼睛意外地瞟见堂本腰侧的隆起,忽然脑门上冒出了些许冷汗。
“你要出去转转么?”我问泷泽。
那人看着我,表情犹豫地点了头。
“我和你一起去。”我站起身,伸手将另外一只隐形眼镜也摘了,回到很久没有尝试的模糊的世界。
我们走出房门,在从二楼那生了锈的旋梯上向三楼辗转的时候,我伸头对泷泽秀明咬耳朵。
“泷泽桑,”我说,“我知道哪里有我们需要的东西。”
男人转过头看我,眼睛里泛起一丝戒备。
“别担心。”一阵风带着沙粒从气窗窜进来,我伸手摸了把脖子,好痒。“我现在需要人帮忙。”
30分钟后,光一从房间出来了。
然后又过了5分钟,我从脖子里掏出那条项链。
上面有枚曾经熟悉的十字架,还有它的,新邻居——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
泷泽这家伙从我们折返的那一刻起就没再说话,我看见他的背心湿了,那摊血迹被晕开地更大。
很紧张么?我想。下次帮他洗洗,如果有水的话。可笑的念头一闪而过。
现在的正事是……
“中世纪的宗教审判,”我抓着钥匙,嘻嘻地笑,“里面是圣器,还是刑具呢?”
钥匙揷进东墙上那块黑漆漆金属的锁眼。
喀喇,芝麻开门。
“那个手提袋里有好东西呢。”我在推开门之前,这么对泷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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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5:00
(shingo篇 时间: D2 PM 1672L)
最终,我们两个人决定先去找木村君汇合,虽然这个决定让中居君思考了很久。果然,老人家都是麻烦的。一。一
一路上,我们尽量避开了一些人,毕竟这个时候唐突地跟他人接触,很有可能带给我们未知的麻烦。
合作?我并不讨厌这个词语,但是前提是对方有值得我跟其合作的价值。
我知道自己很天才很多才多艺很帅,不过我还没有高傲到以为可以独自摆平一切。
必要的时候,我需要同伴;当然,必要的时候,我也同样可以抛开同伴。
什么?冷血?
你在说笑么?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说什么为了自己重要的人可以牺牲自己,那种事不是我考虑的范畴。要是死了,既吃不了也睡不了,更不会记得谁是重要的人谁是陌生人,那么还有什么意义。
我想要活下去,好好活下去,即使是独自一人,也要活下去,即使要付出很多代价即使要牺牲别人,即使是痛苦,我也要活下去。
从一开始的木村君,到现在的中居君。
我选择成为他们的同伴,或许只是因为他们身上有着跟我一样强烈地活下去的欲望。
尽管我们的目的可能不同,但是不惜一切也要活下去这一点,让我觉得兴奋和安心。我们的本质是相通的。
安心,是的安心。源于Deep的微妙安心感,是他们两个给我的感觉,依稀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
我知道他们不会对我构成危险。这就够了。
中居一直走在我前面,很坦然,完全没有防备,也完全没有回头看我。
他似乎对我放心过头了,好像我会一直乖乖地跟着他不会突然袭击他一样。
不过,这让我觉得很舒服。
两个人的脚步声落在阴暗的走廊里,我突然想起了自己童年的影像,也是曾这样跟着什么人,寸步不离,只要跟好了就不会走丢不会被扔下,也不会被别人欺负。
我们,其实一早就认识了,是不是呢?
路过一间房子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吵嚷声,想要接近去偷听。
中居一把把我拉进了拐角,一脸严肃地告诫我:“尽可能远离那间房子,和里面的人。”
我会听他的话的。
一直如此。
一直?
回到我和木村君所在的房间时,果然,他已经不在了,是去找我了么?呵呵。
中居沉思了一会儿,最终决定我们两个先去找那个我们之前都没有发现的死角看看。
“不等木村君么?”
“先找到位置在说,走一步是一步,等待是很浪费时间的,他不是也没等你吗?”
“你并不想跟他一起合作?”
“不是。”
“果然。”
“什么?”
“你不觉得你对我们两个信任过头了么?”
“你希望我表信任你?”
“当然不是。”
“那不就行了,废话这么多干吗。”
“只是好奇,你不像是这么容易相信人的人,难道只是因为我们有利用价值?”我笑着看着他,说真的,我有些开心,原因不明。
“因为你够白痴,还不够资质害我,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你对我们两个并不是全然陌生是不是?我很好奇你究竟记得多少?”我知道他对我没有恶意,但是我总觉得他很难看透。
“只是觉得跟你们合作对我没有坏处而已,直觉,如此简单。”他在我眼前挥挥手指,“小孩子表问太多问题哦。”
跟着彼此拼凑起来的方位图,我们找到了那个死角。简单来说,这只是一面普通的墙。只是,按照我们计算的方位布局来看,它的里面似乎不是水泥,而是封闭着一定的空间。
在这个空间里面是什么,仅仅是建筑死角,还是一个隐藏的秘密?
会不会是多啦A梦的任意门?hoho~~
“我们该怎么做?”
“离开。现在我们并不能把它怎么样,知道位置就好。”
“不拆开看看?”
“怎么拆?用你巨大的身体撞?”
“我们可以去找工具。”
“那只会引来更多的人,在确定这个死角有利用价值前,冒然行动只会让我们瀑露自己。”
“我们现在怎么做?”
“回去。”
“回去等木村君。”
“对。”中居看看手表,“他大概也找你找的不耐烦了,该回去了。说不定他还会带给你个重逢礼哦。”中居笑着踮起脚拍着我的头。
见鬼,我干吗这么自觉地低头让他拍。= =+
重逢礼么?真的会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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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5:00
(D2pm B层空房间09门口 Aiba线)
在这种情况下遇上同伴,就好象海难中抓住了一块浮板。
问题是,当你发现这块浮板正在漏水--
昴看着我的眼神七分信任两分揣测,还有一分,则是完全的不知所云。
Nino拍了拍手,向前走两步,回头喊我们:“走吧。”
“去哪?”昴从我的脸上移开目光。
被发问的人先是一愣,很快地就眯起眼睛,双手环抱,嘴角爬上深深的笑意。
“上楼,去看好玩的东西。”
“Nino--”松润皱起了眉头。
Nino伸手拦住了他可能的发言,转向我时笑意又深了几分,不过眼睛,可没有笑。
“你说是吧,Aiba chan?”
昴顺着他的发问,不明所以地转向我求证,大概也察觉到了不安,肩膀不明显地缩着。
二宫和也,我在心里咬着这个名字。
他在试探我。
什么样的答案最完美呢,我“诶~?”地回望他,脑袋里掠过数十种方案,眼神尽量真诚无知。
“你说的是哪个?”
对方带着笑意PIA了我一记:“吓忘了?我昨天才跑回来和你们说的。”
我揉了揉脑袋:“啊~啊!是那个啊--可我觉得并不是很好玩……”
话才一半,脑袋上又响了一记。
转向昴时我觉得自己笑得一定跟逼良为娼似的:“……他说好玩就好玩吧。”
然后两手搭上他的肩膀,推着他转了个身,招呼前面两人:“那,走吧。”
Nino拉开门,松润看了我一眼跟出去,我在两人背影后,暗暗捏紧了昴的肩膀。
他差一点跳起来,转头看向我,我用嘴型提醒他,要小心。
越过他不明就里的视线,最前面的Nino正好回过头来,迎上我最后一个单字的定格嘴型,不知道在想什么地又笑了。
“快一点,你们磨蹭什么呢。”
“来了!”我推着昴往前走,下意识地揉了揉脑袋。
那两下头PIA得可真够重的。
摸到走廊路口时领路的停了下来:“等等,我想想我是从哪走的……”
我一听高高地举起手:“Nino,Nino,我到那边去帮你看看。”
右手不动声色地拉着昴,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和他私下交流的机会。
走出老远的Nino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不过那表情可不是默认。
“……你会迷路的。”他终于开口。
“不会不会~”我头和手一起摆,“你看我觉得这边比较宽,很像有路的样子啊~”
Nino没接我的话,直接转身继续往原来的方向走了。
我多少有点气急,“Nino~Nino,Nino!--二宫和也!”
这下连松润都看向了我,我顿了顿,下意识地咬咬牙。
Nino转过身来,一字一顿地,全没了刚才的笑意。
“你,们,会,迷,路,的。”
我的脑袋转不了了,只好拉着昴倚到旁边的墙上:“那我们休息一下。”
松润明显以“你真没出息”的目光瞟了我们一眼,趁着Nino在附近徘徊着认路,我用角度遮着他俩的视线轻轻问昴:“纸条呢?”
他疑惑的眼神让我的心又沉了一沉。
“你毁掉没,我塞给你以后?”
对方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身上的口袋,低头看见手上的镯子,反倒想起什么地问我:
“这手镯……你为什么撒谎?”
我正要开口,Nino的脸忽然从我视线的死角里一转探了出来,距离我们只有三四米。
心脏瞬时漏跳了一拍,我不确定他听到了什么。
Nino的脸沉得像回忆中老是招呼我迟到的经纪人,手扶着墙壁,脑袋好象贴在墙壁上,又好象刚离开墙面。
他向这边走来。
一步。
怎么办?
两步。
我把手伸向了口袋。
三步。
他越过了我们。
昴,润和我的视线一起看向我左手边的门。
Nino盯着它,声音冷冷地满是戒备。
“你还准备听到什么时候?”
(sho线 D2 PM A层货梯2处)
我在那两下闷响后回过神来,眼前只剩下空荡荡的货梯,在脚下咧开黑色的狰狞笑容。
缩了缩脚,我把着电梯门对底下喊了两声,传上来的却只有回音。
下意识地,我向四周投去求助的目光,右面的死路,身后另一架货梯,左边隐没在尾部黑暗的走廊。
全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再回过头来,货梯已经在眼前缓缓闭合,盖上了我追随他俩跳下去的可能。
我松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紧的拳头,必须承认,有点摆月兑了麻烦的轻松,但独自一人行动的薄力感也冒了出来。
脑海里的片段实在太少了,这个环境是不是也因为记忆的缺失才陌生起来?我试着把手放在墙上,边走边带了一路——
接触记忆这个方法好象只能妄想而已。
我在一扇门前停下来,这是智和我醒来的房间。
隔着衣服确定了餐刀还在口袋里,我再次踏进这个出发点,桌椅有些散乱却不狼籍地丢在房间四周,我开始翻找起自己想要的东西。
当我成功地从柜子底下捞出一把叉子时,不由得感慨这个在平常理所当然的搭配。
是巧合呢,还是记忆在冥冥中指点我的行动?
看着银色餐具上我努力掩饰茫然的脸,一口气吹上去模糊了映像,我擦擦叉子,小心放进口袋。
地上有颜色刺目的血迹,我定定地看了它们一会,试图从上面得到什么记忆。
事实是我只想得起大野智那张面包脸,睁开眼看着我的惊讶和戒备,和听见我名字时一闪而过的恍然。
“该死!”我用力跺了下地板。
我得找到他。
拉开门,视线却不像正常情况下那样出现对面完整的墙体,一条黑色袖子的手臂从右边伸出来,横在视野中央。
我下意识地探头望向右边,脚却不受控制地往后挪了一步,后来想起来,正是这一步,才让我躲过了最致命的力量。
一个黑衣人,脸被蒙了起来,视线接触不到一秒,我甚至来不及判断对方的高度,脑袋上就闷响了一声。
视野劈头盖脸地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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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6:00
(MAN与B层空房间09遇到486,听到草增的脚步声,然后遇到AN)
抢到了一些食物……
抢?我苦笑了下。
虽然肚子填饱了,但体内的另外一些东西却缓缓的流失着。
我挨着墙坐了下来。即使从这里出去了,我们还是以前的我们么?
在打斗中撞到墙上的后脑现在痛得要命,我把头埋在双膝间,自虐的希望头更痛一些,这样也许能想到些什么东西。
被人箍住呼吸……曾经发生过呢。只不过在上面的那个人是我,我用着和那个男人一样的眼神瞪着被我拽着的人,杀了你!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_chan抖……我以前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杀人凶手??可我不是IDOL么……那个我想杀的人究竟是谁……
抬头看了看,相叶在房间里翻找着什么,二宫出去把风了,这两个跟我一起醒来的家伙可以信任么?我们以前是同一组的团员吧……
抬起手遮住眼睛,多么希望再把手掌拿开时我是躺在明亮的乐屋里,手里拿着剧本,边上一个人顶着大妈头哼着自己填写的rap,看到我醒来时笑着说:“小润……”
放下手,我依旧身处在空气浑浊的地下室,连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都分不清楚。
那声“小润”很温暖,让我起了霸占的念头,不想分给任何人!
“要跟歌迷说声对不起呢,……是我的……”躲在暗处的记忆又露出了一角。
既然跟我一个乐屋,那么是记事本里的leader或者sho?直觉告诉我,这两个人我都要找到。
在现在的情况下,只有靠自己了,其他任何人都是不可信的!
我握了握拳,找到leader和sho,然后找回自己的记忆——松本润是个典型的处女座A型完美主义者,才表呆在这个鸟不拉屎鬼不上吊的地方喂耗子养蛆!!!
我瞥了眼aiba,他还在低头扒拉着什么,我悄悄地把笔记第一页撕了下来。那上面写的:
岚
leader sho aiba nino matsujun
随便挝了几下,把纸团扔到角落里,希望那两个人中的谁能看到并找到我。
确定了aiba没看到我的小动作,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刚才那个拿铁棍的男人有点面熟呢……
眯起了眼睛,哼哼,这里可真热闹,又有人过来了呢。
我躲到暗处,确认他手上并没有什么武器。于是在门口随手拾起一块玻璃,慢慢把门打开。
是个菠萝头男子,我拿着玻璃的手架在他脖子上,另只手把他拉到了暗处,摁在地上。
现在只要不是我认识的人就是敌人!!
“你是谁?”刻意的压低声音,担心引来他的同伴。不过却发现我的声音夹杂着紧张,害怕以及……兴奋。
“怎么了?”aiba听到了声响,走了过来。
“这个男人要接近我们!”我又加大了手上的劲儿。不管怎样,这个菠萝头给我的感觉不怎么舒服。
“和刚才我们打斗的大叔是一伙的吧!”aiba也警惕了起来。
“不知道,我们怎么处置他?”看到我掌中的玻璃划破了身下男子的皮肤,渗出的暗红色Ye_Ti,我皱了皱眉。
“先检查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吧。”aiba的想法跟我一样,我沉默的按住菠萝头,暂时抛开看到血时莫名烦躁的感觉。
Aiba开始搜菠萝头的身,我听到了什么金属碰撞的声音……
Aiba握着菠萝头的手腕,睁大眼盯着上面的手镯。
“AIBA,JUN,西边房间好像有人……”nino回来了。
我感觉到身下男子听到aiba这个名字时身体的轻_chan。他记得什么!!
这时走廊上又传来了脚步声。我和aiba拖着菠萝头隐到了暗处。
(第二天晚上:上到A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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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6:00
(KEN)
“leader,什么样的记忆,不会被忘记呢?”
“恩?”leader习惯性笑出了鱼尾纹,用地上的零碎石子一块块堆叠,“很多啊。”
“恨得不愿意原谅的人,崇拜的前辈,美好的回忆,悲痛的经历,想要守护的人……很多啊,只要你不想忘记的。”
“可是……”我抱着双腿,把下巴搁在膝盖上。
夜深了,四周静得一塌糊涂,香蕉发出微微发酵的醇香。
BABE躺在MABO身边的麻袋上,睡得香甜。太一君和MABO先生依在墙角,偶尔对视一眼,似乎各有所思。
“可是leader,我记得有个人,我努力地想要想起他,我觉得忘记他是很悲哀的事情。”我咽了咽口水,“可是为什么,我就是想不起来他的样子?”
leader转头看了我一眼,手下砌叠的石子高塔摇摇欲坠。
仓库的铁门被沉闷地推开,众人警觉地起身,看见井探进来的脸后才又复回复刚才姿势。
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井一脸疲惫。
leader手下的石塔摇了两下,终于倒了。
(井)
酒是越放越香,香蕉那倒肯定不是。
这两者混合一起的味道真的有够难闻。
leader说我们不早离开这儿就会变成熏禸,所以让我出来寻找出路。
为什么要晚上出去——晚上人少啊我这不是为你安全着想嘛!
为什么要我去——你眼睛小白天跟晚上一个效果不影响视力嘛!
喂!
不过leader啊,你倒真没选错人。你瞧瞧,我找到的东西,回去告诉你你一定假牙都会吓掉的。
我发誓,我只是觉得这儿的风声很怪,我才决定撬开墙壁的,请表说我破坏公物。> <;;
可是我发誓,我绝对不知道这后面有条楼梯。当然你要说我神机妙算我也不介意。
现在的我正走在这条楼梯上。
路很黑,我摸索着前进,能摸到偶尔湿滑的墙壁。如果摔倒,总有种不知道会滚到哪里去的感觉。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前方隐约出现了一丝亮光。
在黑暗中走了那么久的我,这么一丝微弱的亮光也非常强悍,所以我稍微晕眩了一下。
待冷静下来,我借墙壁遮掩住自己,偷偷观察。
那是一小丝火光,打火机?被楼梯的冷风吹得摇曳。
举着打火机的人站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他低下身,打火机收近身边,似乎聚精会神地看着地面的什么,露出了在我看来很诡异的笑容。
火光猛烈地摇了一下,瞬间映亮了一刻那张脸。
那张脸……
“原来你就是金狼。”
“银狼,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
……
……
……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仓库的。
众人短暂的惊慌后,四散地睡下。KEN和leader一脸期待地等待我探险的结果。
看着那张可爱的小脸,无辜的眼睛,我无法想象他会质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只要不见那个人……
对,只要不见那个人,那个银狼,KEN就不会变坏的!
离开楼梯口时,我仔细地按照原来的样子封好,甚至让风也不能进人。
“对不起,leader,我什么都没有找到。”
地图组包工头某h于 2007-4-1 12:03:52 编辑过本文
新人过门
33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7:00
(大头)
那天晚上,我很早就困倦了。我的眼皮粘在一起,但是意识在旋转。
我想我应该睡觉,白天的巡视很累人,但禸体的疲惫反倒使我的头脑更加清醒。
我把捏在手里的书藏好,关上灯躺下。
今井不在,他说他受不了吃那种冰冷的罐头。
“既然有电,就会有炊具。”那个圆脸尖下巴的男人很有自信地对我说,他打算去厨房弄点花样。
罐头其实不错,我认为,尽管是冷的。
但至少我们现在比其他人富有的多,粮食和线索,拜那张地图所赐。
我不知道未来是否有人和我们分享,但此刻,这屋子里流窜着的沙漠所独有的干燥热风,除了今井,将没人与我分享。
因为傍晚我和今井回来的时候,两个堂本已经搬走了。其实不远,就在隔壁。
我记得当时是那个叫光一的男人笑笑地跟我们打招呼。
“我们走了,”他说,头微微偏向今井,“这里房间多嘛,用不着四个人挤。”
今井当时只是有些羞赧地摸摸鼻子,似乎没有发觉对方看他的眼神。
但在我看来,那笑容其实甜得过份了,我很介意。
当然,这些并不是现在我所要关心的,眼下在我脑海里翻腾的尽是那些书上的内容、完整却标注不甚精准的地图,以及其他一些从手提袋里得到的物品。
“你看,这是怀表哦!好像古董!”我记得今井那个时候很兴奋,说那个东西很漂亮从现在开始是属于他的了。
真的很孩子气。他翻弄手提袋的样子。可他不知道那个怀表的背面打开里面是一只地质罗盘么?
笑,然后继续思考。
那个手提袋,是的,我一直在思考的,就是那里面的东西。
怀表、罗盘、应急灯、手电筒、打火机、铅笔、电池、阿司匹林,这些细小的东西暂且不去管他,令我和今井都兴奋起来的是地图,还有那些书。
地图很完整,但并不是所有房间都被标注。不是建筑构图,我想,那些被标注的房间和其他被遗漏的房间,说明了什么?我很困惑。
但收获还是很大,关于地下楼层的存在,它的出现使我情绪高涨,尽管人口还没有找到。
最后是储藏室,在远离临时住所的区域,里面塞满了罐头、杯面、啤酒,还有用蜡封存的干货和腊禸。活像哪个民宿用来储存食材的库房。
门是我撞开的,整个过程中今井都在一旁好整以暇地观看,而我竟然觉得这样很习惯。
好吧,我依旧觉得这个人眼熟,有时会在他轻飘飘的脚步中捕捉到一些记忆的碎片,但终究还是没能连成哪怕一小截的片断。
直到我去翻看那些书,不,准确的说,那是杂志。
我是在巡查结束后才去读那些刊物的,那些陈旧的杂志,给我的意外甚至比那张地图要来的大。
那是一些人的面孔,有些见过,有些没见过,其中两人甚至就住在隔壁。
我现在的思路有点特别,总觉得书里的内容,那些广告摄影,服装秀,电视剧预告,一些“熟人”的报道以及合影,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讯息,全都同我直接有关。
这种念头直到今井翼跨进来跟我打招呼后的好几秒钟都还在延续,它与我的理性似乎并不相悖,却象一只眼罩蒙住我的眼睛,让我觉察不到面前一些急欲跃出的影像。
我的表情大概是昏昏欲睡,灯“啪”地被打开了。
“泷泽君!”
我睁开眼,看见今井翼情意绵绵地将腮帮贴在一只锃亮的电磁锅(或者说电磁炉?我不能肯定)鼓溜溜的肚皮上。
“别睡了。”他一脸陶醉地说,“来做拉面!”
我于是坐起身,隐约听到住在对面的pink在喊叫:“饿啊!”
我笑着接过两碗杯面,一言不发地给予合作。一切都如此的,理所当然。
(大头)
利用简陋的条件煮出来的拉面意外地美味,也许是最初醒来时那种紧张的心情已经得到松弛的缘故。
很莫名的,我开始渴望一种Ye_Ti的味道。金色的袋子里除了开瓶器还有破碎的酒瓶,我拿出它嗅了嗅,是苹果白兰地的香味。只有出自第一流的私人酒窖才会有的香味。得出这样的结论对我而言似乎很容易,虽然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但仍然不能忽视“常识”的力量。
随手把酒瓶放在身边的地板上。从房间的颓废气氛中,一种褐色的疲劳慢慢流进身体里。阴影出来了。
从排气窗飞进来的一只蛾子,扑动着翅膀。一个陌生的房间。混乱边缘的的一点微光,毫无意义的荒漠上的一星弱火。可以对它说话的一张陌生的脸-------
我不禁朝那张脸看了看。高高的眉宇,隐匿了锋芒却仍然明亮的眼睛,因为沙漠的干燥而失去光泽的嘴-------所有从前这些很模糊、很分散、没有联系的东西,现在却拼和起来成为一张聪慧又神秘的脸。它的坦白无私便是它秘密所在的一张脸。它既没有隐藏什么,又没有表露什么。它什么也没有承诺,因而什么都承诺了。
奇怪,这光景以前似乎也见到过,我垂下头心里想着。可是,也许这张脸当时不在那儿吧。又想起昨晚做的一个梦。无数灯光照身寸的舞台,躁动不安的人群,震耳欲聋的音乐……...那是真的,也并不真。那时候,身边好像也有一个保持微笑却疲于奔命的脸,那是不是你?
我们中间,还有过许许多多别的事情,突然之间,却一样也不再是真实的了。
“泷泽喜欢这个吗?”
“什么?”我抬起眼睛来。那张脸的主人用手指了指残裂的酒瓶。
“喜欢,很喜欢”。顿了一顿后,我接着说,“有时它很管用。”
“比如这个时候?可惜这里只有水,而且是目前还可以饮用的水。”他说得很沉着,以至于我分辨不出到底是庆幸还是嘲讽。
那些工具和杂志,可能是逃出这个鬼地方的关键。能够得到这些,我应该感谢这个人的“慷慨无私”。可是,他为什么选择了我~~~还是说,比起隔壁的光一和刚,我更能给人信任感?
今井看着我,没有等到回应。“这可是第2个夜晚了,”他继续说道,“危险的夜晚。陌生带来的恐惧已经消失,而熟识的威力还没有到来。泷泽君,我们得闯过这关。”
我微笑了。“这些事情,你好像懂得很多呢。”
“我啊,一点也不懂。你也可以当我是在空谈。谁也不会懂得任何事情的。一切事情都在变化中,现在也是这样。”
寒意渐浓,沙漠里白昼和早晚的温差果然有够大。我不禁裹紧了身上仅有的一件茄克。“呐,翼........我可以叫你翼吧?” 我自动自发地选择了用名字来称呼眼前的男子,这比今井君更让我觉得顺口。“啊,请便。”
“两个人在一起,说不定也会被干掉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我们可不会。”
“当然不会罗,”我附和着说,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翼脸上的表情。“我们可不会。”我机械的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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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7:00
(大头)
今井翼睡着了,有时偶尔醒来片刻,听见木质窗格的纤维格格地开裂。
他眯眼看着黑暗中光影微弱的变幻,凭一闪而过的意识享受着笼罩住灰色墙壁和整个天花板的朦胧睡意,浅浅醒着,再浅浅睡去。
他恍惚觉得自己只是这一切之中的小小部分,有时游离出去,但很快又重新融合在一起,和这灰暗的水泥墙壁一样变得昏昏无觉。
意识像一潭沼泽,纹丝不动
后来他开始做梦,梦中竟毫不费力地回到了生命之初的往昔,重新体验幼时的幸福以及惶惶不安。
那里有一个女人,在她的怀抱中他感到自己的体温,热乎乎的有种衣物柔软剂的清香。他喜欢她,仿佛普天之下无论是谁都不及她更可亲。
后来她离开了,带他到一个嘈杂的地方,许多同龄的孩子整齐地拥挤在过道里,目光冷漠或者故作镇定。
他忽然感到肩膀沉重,回头看去,在那背上,是一只硕大无比的包袱。
今井一偏脑袋,醒了过来。他觉得脸上仿佛还留有女子的余温,甚至身体也仍持续体会着那覆盖颈背的体积颇大的重量。
他胡思乱想了一阵,觉得让大脑越发清醒是不对的。“失眠是我的敌人”,他想,然后随即又发现这种想法的古怪。
于是为了谨慎起见,他将头埋地更深,用枕头严严实实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准备安心地返回梦乡。
这个时候……
咔嗒,不寻常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
他闭着眼睛懒了大约五分钟,不行,依旧很清醒,并且随着好奇心的增长越发清醒。
今井翼翻身下床。
然后盯着身边那张空床上的凹陷,他叹口气。
“唉,”他说,“这一泡尿好长啊。”
5分钟后,埋头蹲在电梯里的人看见一双熟悉的脚出现在眼前。
“你在干嘛?”黑发的男人问,手里举着打火机,微篮的火印着他小胡子拉碴的脸,显得有些灵异。
“你跟着我。”金发的男人冷冰冰地回应,好像他们共进晚餐的时候不曾说过那些笑话。
“你拿走了我的地图。”
“地图不是你的。”
“同样不是你的。”
将手里的工具往边上一扔,“啪”,压住那张重要的纸。
“好吧,”泷泽说,“你想怎样?”
“先说你想怎么样。”
泷泽向那块被他拆开的电梯箱盖努努嘴。
“想下去?”
“你说呢。”
“我来帮忙。”
今井笑得一脸很开怀的样子,举着打火机蹲下来看。荧光色的火机,CrayRainbow。
“你可以停了那打火机了。”泷泽晃了晃手电筒,忽然他觉得对方的动作有些眼熟,但是……
“表浪费。”
于是继续敲打,钻研,用布包裹了工具,不敢过于大声。汗水沿着颈项一个劲地流淌,不透风的电梯间闷热地一塌糊涂。
然而电梯修理工恐怕不是泷泽秀明的本行,尽管厨房里的刀叉很好用。
终于,两人都不再说话了。
直到电梯动起来的时候,今井抬起像从水里打捞出来的脸说道:
“你说下面有没有浴室?”
“不知道。”
“要是有就好了。”
“嗯。”
“好想热水淋浴啊。”
“我不想……”
“什么?”
“不,没事。”
其实泷泽秀明更希望可以泡澡,他想说,但他没有说完。
他猜自己并非一个不能和气相处的人,只是当他说“我不想”的时候,头脑里那些若隐若现的影像又开始漂浮起来。
新的姿势又产生新的回忆,他能感觉到背后的墙壁正迅速地滑向头顶,那些像梦一样的絮状物令他介怀,他想或许月兑离地面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他吸吸鼻子,汗水挥发了背心上的血渍,有些xian_xing的气味弥漫开来,像昨夜在梦里嗅到的一样,拍打他的鼻翼。
地下似乎真的很深,迟迟没有“到站”,哪怕电梯走得并不慢。
于是他开始想今井为什么就这样理所当然地跟着他下去了。当然,也可能是为了探索这张地图的真伪,又或许是为了逃生。
他没问,对方不说,他就不问。
其实今井说的对,地图是他捡到的,那么就应该属于他。
电梯“到站”了,他突然很想喝酒。
那些堆积在地面某个房间内的蒙着灰的整箱的生啤酒,他想起来,那曾经是他每一晚人睡之前的饮料。
(大头)
割断最后一条蓝色的线,我狠狠地把电梯箱盖合上。见鬼了!大半夜的修电梯实在是一件很容易激起无名火的运动。旁边的男人嘴角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因为我孩子气的发泄动作。我不怀好意的想到,回去的时候或许可以让这家伙也来试试当苦力的滋味,
哈。
“这样上面的人就不会发现了,”我试图把破坏电源的行为向对方做一个合理的解释,“等到需要上去的时候,再把线接好。”
好看的弧度更深了一点。“泷泽君,我发现你实在是一个好同伴呢。”
好同伴吗?我在心底默默地咀嚼这个形容,勉力想说出一句足够幽默的话语,然而一到嘴边,却即刻变为空虚,这空虚又即刻发生反响,给我一个难堪恶毒的回应。
出乎我的意外,电梯的四壁原来都是可以打开的活动门。于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三条路可以选择:
北面和东面,都通向一个堆放着破旧机器零件的空房间,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从地图上看,走廊的两边都是实验室,没有出口,当然也没有翼所需要的热水和我所怀念的生啤酒,放弃;
南面是人用楼梯,既然已经有电梯可以使用,这条路对我们也毫无意义;
“那么,就只有最后一个选择罗。”
还没等我回答,翼就自顾自地从西面的活动门迈人一个大房间。这家伙………万一这个房间里有人埋伏这不等于送死么!自信抑或任性,眼前的背影该是属于那一边?我暗自咒骂了一声,咬了咬嘴唇跟了上去。
厨房里的刀子确实很合用,没费多少工夫房间西墙上的门就被打开了。又是一个窄小的空房间,北、东、西墙上各有一道门。眼前的景象不禁让我有些泄气。被捉弄了。天知道像这样上锁的房间还有多少个!
回过头,翼正趴在东墙的门上,像个饶有兴致的偷听者。
我竭力忍住失望和疲劳,“今井先生,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准备捉姧的丈夫非常相像呢。”语气里带上了些许嘲弄。
“偷听者”回过头用食指做了个示意安静的动作,我发现他的眼睛里流露出喜悦和得意。
“有水,我听到有滴水的声音,”翼侧头继续趴在门上,“泷泽君,试试看打开这边的门。”
一间普通的浴室。
曾经使用过这间浴室的人,忘了拧紧水龙头,滴落的水珠落在白色浴缸里,飞快地溅起一点水花又归于沉寂,周而复始。
连接浴室的是一间同样普通的居室,我躺在干净舒适的大床上舒展着酸痛的肢体。对面墙上有一面大大的镜子,进来时随手擦了擦
上面的灰尘,里面反身寸出我此刻的尊容:汗湿的头发紧贴着头皮,胡子拉茬,肮脏不堪的背心散发出龌龊的暧昧。
翼很兴奋,热水淋浴近在咫尺。看来他的运气比我更好。
烦躁的翻个身,有些习惯果然是适合戒掉的。也真是奇怪的,最初的几年,我很少喝酒;因为比起实际发生的事情来,它们显然太无生气了。可是后来,它们却变成了一堵墙,即使不能够防御,至少也可以靠靠背。它们固然没有多大的帮助,可是在驱赶黑暗的时候,它们可以使人不会完全绝望。
那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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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8:00
(283)
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一身淋漓大汗之后有个热水浴更让人觉得舒服的事情了。而且,我的运气比泷泽好。因为,他不会跟我抢浴室的优先使用权。
在某种不超过他底线的程度上,我觉得他会一直放纵我。
而且,这个底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弯起嘴角,我想,这是个非常有趣的发现。并且,将一直伴随我在这个空间生存下去。
是的,只是,生存而已。
不过,就是,一种本能。我想,我就是这样一种人。
浴室里有一面很大很大的镜子。
氲氩的雾气很快在这个并不大的空间内弥漫。
这样很好,因为这样会有种其实大家都看不清楚的错觉?!不过,也就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罢了。
泷泽大概一个人躺在外面的床上胡思乱想。我知道他其实也在恐惧,虽然他极力的压抑着那种情感。除了那背后湿透的汗水,我想,在最初碰撞到他手臂的时候,我发现,他其实是在,_chan抖的。
抛开了记忆,放弃了过去,被留在这样似乎充满着危机的地方。恐惧,大概是最初的反应状态而已。随后,为了生存,他很快抛弃了这种会让人变得软弱的东西。
适者生存。
脑海里面突然闪过那样冷冰冰的几乎把人身体都切开的话语。
谁的声线?如此熟悉。
把水调到最大,然后让热水在身体上迅速的滑过。
接着,关掉水阀。
把身体迅速擦干。
然后,对着那面被雾气氲氩的模糊不清的镜子。以手慢慢抚净。
映落眼底的是一张还算漂亮的脸孔,眼角有个显眼也不显眼的疤,用手轻轻勾勒出它的形状,已经忘记了它的来历……
其实,我能记得的事情实在不算多。这种除了名字以外,几乎一切都是空白的状态实在不是件会让人觉得开心的事情。
眼睛瞟到脖子上戴着的十字架。精致的制作,漂亮的形状,这是一件好礼物。
礼物……
脑海里面飞快的闪过一些画面,却转瞬即逝,很想要牢牢的把它抓住。
包装精美的盒子,有谁微微扬起的嘴角,被小心翼翼的塞到怀里。
谁?
是谁?很熟悉很熟悉的人。
我觉得左胸腔里面好像有什么很浓重很浓重的东西要溢出来了……好痛苦,似乎有人用力的掐着我的脖子,几乎不能呼吸……
头也剧烈的疼痛起来,揉揉太阳_Xue。
是不是,要阻止我想起来……
于是,那我不去回忆就好了是吧……
前一天的下午似乎看到刚和谁在电梯里面说话。
那是个英俊到不像话的男子,似乎在那堆杂志里面看到过。
于是自己跑去对电梯的电源做了手脚。
想把他们困在电梯里?
对,想让刚在外面呆得久一点,更久一点,久到……
另一个堂本先生会因为担心,而出去找他呐……
为什么?
啊,SA,不过,就是想这么做,而已……
为了活下去。
这,就是法则。
镜子上的雾气渐渐散去。
对着镜子里面的人说,要好好的活下去呐……
算算时间,在浴室里面也呆的够久了,泷泽在外面大概也等得很不耐烦了吧……
弯起嘴角。
出去吧……
那些莫明其妙让人抓不住的画面,就让它自己在想清晰的时候再看吧……
拉开浴室的门,看见泷泽坐在床边低头在研究些什么。
是地图,他看着地图,手里是那把曾经替代工具的餐刀。
逆着灯光,泷泽的脸在微微右侧的时候,左边的脸都处于阴暗之中,看得,不是很真切的样子。他很专注地用刀在地图上画着圈,刀身随着灯光闪烁着明亮的金属光芒,明晃晃的,刺着我的眼睛。
我觉得很奇怪,于是我唤他的名字。他似乎有些被吓到,然后抬起头来说,“翼,我想我发现了些事情。”
“翼,我想我发现了些事情。”
我忽然觉得这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却又有些遥远而模糊,之前在浴室里那种胸腔梗塞的感觉又出现了,我感觉到有点恶心。
于是我有些痛苦的扶着额头,靠在浴室的门上没有动。
泷泽大概看我不太对劲,于是他站起身,向我走过来。
“喂,翼……”他说。左手握着那把餐刀,随着他的音调挥动着。
“我跟你说……你表……”
我表?!
不,不是!泷泽,等一下,是你表,你表过来!
有些影像拼命的涌出来,像拔掉瓶塞的碳酸汽水冒着泡,在脑海里翻滚。
什么?是什么……
有个金发的男人抓着一个人在训斥着什么,是泷泽?那是我没未见过的严厉表情。
被桎梏的孩子背对着我。那孩子?是的,是孩子,可惜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我蹲下来,开始剧烈地咳嗽,然后我看见泷泽走过来,手上似乎是,一根球棒……
有人躺在他身后,我几乎可以闻到血的腥甜气息……
筋禸一下绷紧了起来。
随即,一下子又彻底松懈了下来。
我望着泷泽已经离我很近很近的脸,脑海里却满是刚刚那些画面。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还是,记忆已经出现了混淆,我不清楚。
“你怎么了?”他问。
我抬起头,深呼吸,“没事。”目光随即锁定在他手中握着的地图上。
“我刚刚只是想说,你表站在那里傻站着。”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翼,你是不是想起些什么?”
我摇摇头。好吧,这个时候,我除了你以外,确实没有其他的选择。
于是,于是,于是我转过身体,错过他那身沾着血污的背心。
“喂,我洗好了,换你……”
泷泽冲着我点点头,把地图放在桌子上,然后随后进了浴室。
桌子上散乱的放着我们之前找到的工具,还有用来包工具的杂志纸,以及,那张似乎正在熠熠生辉的地图。
清点了数量,似乎,有个打火机不见了。
大概是,修理电梯的时候不小心遗失了吧。
并未多想……
然后把之前一直背在身上的手提包小心的放到床头。
刚刚的疲倦似乎就这样侵袭过来。
看着这房间内唯一空置的一张单人床,我露出了大概有些苦的笑容。对面的镜子可以清晰的映出我现在的想法。
今天晚上,大概,我和泷泽,要同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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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8:00
(kimura篇 时间:D2 EN 1916L)
最终,我并没有呆在房间等慎吾自己回来。只是,我也并不是专门出去找他。
我继续暗中探查着一些不明的地方,还有,顺便找慎吾,只是顺便。
总觉得这个封闭的大楼里,似乎还有着不为人知的隐藏部分。
但是这个隐藏部分究竟在哪儿?我还没有头绪。
回去自己的房间,等在里面的却是消失了半天的慎吾,以及,那个男人。
“中居正广。”
“木村拓哉。”
“见到我,你并不觉得意外,对不对?”
“你果然知道我在暗中观察过你”
“彼此彼此。”
“哈哈,你们看来很熟嘛,还害我担心半天拍你们会吵架。”
啪~“闭嘴”(异口同声)
“555~~瀑力狂,你们虐童。”
“我早想虐你这个巨婴了一。一”
“没人性,难得我帮你把中居君拉来合伙。T^T”
“呵呵。”我冷笑,白痴小鬼。
“你不会是故意在地上写名字和房间号给我看,让我去找他的吧。=[]=”慎吾跳了起来。
“呵呵,反正你喜欢偷看和跟踪,偏偏还藏不好,还好奇心重。不利用下都是浪费一。一”
“切,反正一开始就瞒不住你,我干吗费力好好藏着。一。一”
“咳,我说,你们要lovelove到什么时候。”
我抬头看看对面笑得一脸皱纹的中居,“罗唆,关你什么事。”
“那我们就开始正事吧= =+ TX儿童是不好的行为。”
“我认为你才是喜欢TX儿童的人一。一”
讨论正事的时候,大家都换上了严肃的模样。默契度也不错,用了没多少时间,彼此手头掌握的资料就交换和研究完毕。
目前,最大的疑点就是从堂本刚他们那里偷听得来的部分讯息。
以及,
那个状况不明的密室。
那个密室肯定有什么机关,但是这个机关是什么呢?我陷人沉思,丝毫摸不到头脑,见鬼。
“你的胳膊没事吧?”
“嗯?”抬起头,才发现中居是在问我。
“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哦,没事,之前坐电梯时撞到了下。”
“中居君,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脚吧,竟然被几个小鬼袭击,だせ~”慎吾在一边狂笑。
“我早晚要报仇的一。一”
“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记仇。XDD 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怎么说咱们现在都是一伙的了,不能让小鬼白欺负。一。一”慎吾去揽中居的肩膀,被一把pia开。
“白痴,管好自己吧,小~鬼~”
等下,刚才似乎有些思绪在我脑海一闪而过。
有些什么地方不对,我低下头死劲想,不去管那两个斗嘴的家伙。
到底是哪里?到底是那里不对。
胳膊,电梯,撞击……
对了!
是那个电梯!我几乎惊叫起来,没错,一定是那里。
“听着,我想我知道进人那个密室的方法。是那个坏掉电梯。那个四面密封的密室不是有一面是电梯的通路吗,也就是说真正密封的可能其实只是三面而已。之前,电梯还能运作时我曾坐过,但是当时我在电梯里曾遇到电梯失控,这大概也就是电梯坏掉的原因。失控虽然短暂,但是巨大的冲击曾使得我的胳膊撞到电梯壁,现在想起来当时那个撞击声音有点奇怪,我想,只有一个原因会造成那种不同的声响!就是隔壁是空的!”
我说的只有这么多,但是那个撞击让我感受到得不止那些。我盯着对面中居低头沉思的脸,试着跟脑海里的影像重叠判断。
是他,还是不是?
“但是,电梯已经坏了不是吗。”慎吾说到。
“之前我看到有人在修,但是有没有修好就不得而知了。我们现在就去?”我看着中居,等他做决定。
“等下,我们还要等个人。”
“等谁?”
“一个还在跟厕所作战着的男人,fufu~~”中居笑得一脸高深,我被搞得摸不清头脑。
“等他干吗?”
“他有作为我们同伴的必要,他手上掌握的东西会帮我们确定这一点的。”
同伴?
(Goro篇 时间:D2 EN 1916L)
从厕所到慎吾说的那个房间,真让我一阵好找。
怎么这里还有这么隐蔽的房间,讨厌 >_<
“呦~~”我热情四身寸地打招呼。
“好了,人到齐了,我们可以出发了。”中居转身就要往外走。
“唉~~~=[]=”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的唉,“出发?去哪里?”
“反正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跟着来就好了,厕所壁花先生。”
==+ 这人怎么这么冷血,揭我伤疤。慎吾在一边忍笑到内伤,里面那位一脸困惑地看着我。
唉~~~我掏出包里的杂志,对着那人比划了下,“P chan?”
“哈?”那人一脸像是看外星人的表情打量了下我,以及我手里的杂志,继而,黑线,“你表告诉我这只粉色的狗是我。OTZ”
“看吧,我们果然是应该成为member。这个杂志就是证据。P chan~”中居在一旁指着那杂志上的粉色狗暗笑。
“你个女装癖闭嘴。==+”
“我们要表找那个草咩刚?”我看看杂志上的那个人,揷话。
“你见过他?”
“没。见过估计也不记得。--”
“那算了,我有预感应该不久就会遇到他。”
“哦。”
莫明其妙地跟着他们往外走,他们也不跟我解释清楚要干吗,貌似要去找电梯。
嗯,有电梯的确比走楼梯好。
“中居君,我们要表先去医疗室,我知道位置。你和木村君都有伤。”慎吾提议。
我这才发现中居的脚有些不太灵光,那位叫做木村的兄台似乎胳膊有伤。(其实我更想叫他p chan啦 >_<)
“我没事。”中居抬头看看木村,“你呢?”
“我也没事。”木村活动了下胳膊,“还是先去电梯吧。”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去医疗室吧,找些药备用也好啊,有伤在身很容易遇到危险的。”我不禁揷嘴。
干嘛一幅看外星人的表情看我,我说些体贴话很奇怪么?一。一
“我觉得你是想自己找止泻药备用才对吧。”木村君在一边笑。
他怎么这么了解我= =+
“不去。”他们三个异口同声。
不去就不去。一。一
“拿着。”
“哈?”
“我觉得你用起来会比我上手。虽然你现在胳膊有些废一。一”
“如果你给我的不是铁棒而是剑,我会很乐意= =+”
我看看那两个交流铁棒的男人,考虑着要表告诉他们不用把铁棒当宝。
我这里,fufu~
有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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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49:00
(U :
pm 通过楼梯D来到B层,发现水源和背包,背包里有被挖去部分脸的SHOP照和地图。
En 回到C层仓库,出仓库,看到小井锁楼梯(锁楼梯部分是否有BUG还需要等老人家王道回来以后协商),跟着小井来到TV所在仓库
)
揉了揉依然有些疼痛的腰,我决定先起来活动一下,虽然我在这个到处灰尘的地方走动会弄的我满身灰尘,但总比呆在这里等着被渴死或饿死的好。
再次观察四周,南面的角落里有似乎堆着很多的东西的样子,但是盖在上面的防尘布似乎很奇怪的样子,从天花板一直挂下来,并且不同于其他物品上厚实的灰尘,而有着一道道新鲜的被移动过的凌乱痕迹。
那里到底藏了些什么?
走过去,一把掀开防尘布,在满天的灰尘停止飞舞以后,我发现了一座楼梯。
有些失望,不是食物或者是水。
踩上有些晃悠的木质楼梯,脚下轻微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在空荡的仓库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轻轻地把楼梯顶上的暗门推开一小道缝隙——没有人。
于是用力把暗门完全打开,从地板下爬了出来。
房间里整齐的桌椅和散落的纸张依稀显示出这原来是一间办公室的样子。
不过让我开心的是,我看到了一个洗手用的水池。
走过去打开水龙头,有细细的清水流出来。闻了闻,也没有奇怪的味道。
真好。
我很开心地把手和脸仔细地清洗了一下,感觉整个人精神了很多。
这才发现,洗手台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灰色的单肩包。
好丑,像是小孩子用的样子。
可是,好眼熟?
“表用你那奇怪的审美眼光来批评本大爷的品位!”
大爷?好嚣张的自称,恩,真让人不舒服……
既然是熟悉的东西,那就打开看看好了。
里面有一些照片,在下角上标着NEWS,TOKIO,V6这样的……名字?
可是,照片上的那些人,看上去似乎都很熟悉。而且,有一些人的脸,被挖掉了,只留下几个黑洞,像是一只只空洞的眼睛在盯着我,让我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
迅速地翻看着少了一张或几张脸的照片,突然,我发现了自己的脸,跟另外的五个人亲密地靠在一起,照片的右下角写着“KAT-TUN”。
“KAT-TUN”这是属于我记忆中非常重要的名字,是的我知道。直觉。
继续翻包,在内层的小口袋里,我发现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地图。
仔细看了一下,虽然只是个简略的方位图,但重要的地方还是标注的很清楚,比如,我所在的这个有水的办公室,比如,藏有食物的地方。
没有再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把照片和地图收好,找了一个瓶子反复地冲洗干净,装满了水,装进包里准备离开。
可惜,门被锁上了。
又四处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新的出口,只好照着原路返回。
回到仓库,我把防尘布重新盖好,走向那扇把我隔绝开来的铁门。
把手放到门把上时,突然有一个声音蹿如我的脑袋:“千万表离开这里,很危险。回来如果看不到你小心我杀了你。”
是谁?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咬着下唇,努力地回想到底是谁跟我说了那些话。
没有结果。
我摇了摇头,用力推开了仓库的大门。
很静。
我放慢脚步,全凭直觉往前走着,尽量不发出什么声响。
一个人的感觉,很微妙。
我觉得好像很喜欢这样安静的独处,但听着自己略微沉重的呼吸声,一种讨厌的寂寞感涌上心头。
或许,在这样未知,甚至可以说是危险的情况下,一个人行动,未必是个好的选择。
或许,我应该找找看,有没有人可以一起。
正胡思乱想着是不是要寻找一个同伴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正站在楼梯面前,一动也不动。
楼梯,我很高兴找到了一个出口,这样我就可以去找地图中食物的所在了。
可是我却下意识地,不想让那个人发现我的存在。
于是躲在墙根后的我,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合上了楼梯口的铁栅栏,上锁。
悄悄地跟着他来到不远处的仓库,在他推门进人的短暂间隙里我看见了另外的脸孔,是我曾经在那些照片中看到过的脸孔。
这里面或许会有我的伙伴?
轻轻地走过去,伏在门上,听见他们模糊的对话。
“什么都没有……”
呵,什么都没有,这样模糊的说辞竟然还有人会相信呢。
把门推开一条缝,想看清楚里面的人。
突然门被一下子打开了,有个人冲到我面前,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没有回避,就这样抬起头回看过去。却在5秒种后被他揪着衣领拎了进去。
我有些生气,有种被像弱者一样的感觉,想要给他一拳作为教训,但潜意识里良好的教养制止了我。我只是用力地挣开他的手,用力地把衣领抚平。
房间里的六道视线全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却并不紧张,随手理了理背包的带子,我手上的胜算比较大。
“你是谁?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口想干什么?”把我拎进来的那个人依然瞪着我。
没有看他,我稍微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人,有我在照片上看到的脸孔。
“上田龙也。”我看了一眼那个一直瞪着眼睛的男人,报上自己的名字。他也在照片中出现。
“你有什么企图?”依旧瞪着眼睛。我突然觉得他很可爱,FUFU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眼睛瞪的更大了。
我收住笑:“我发现了水源,还有一张地图,上面也有存放食物的标志。只是我发现的出口都不能用了。我想我需要一些同伴,一起找到食物,然后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沉默。
过了一会儿一个娃娃脸的男人抬起头来,恩,看上去有点像啮齿动物。
“我受够了这儿的香蕉味,跟他过去未尝不可。”他似乎憋了很久才把话说出来的样子。
“我觉得这种时候,我们还是表离开这里好。香蕉再难吃,也比没东西吃好。我们并不能相信这个人说的话是否可信。”
开口反驳的男人小眼睛里闪烁着不确定的光。
从身形和衣着看,应该是刚刚锁楼梯的那个。
冷笑一下:“我觉得不可信的是你吧,先生。”
小眼睛的男人愣在那里。所有人的脸上都显现出惊奇的神色,除了刚刚那个娃娃脸。
“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呢?上田君。”很平静的声音,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似的。
“我刚刚在附近发现了一座楼梯,只不过……”我看了一眼愣在那里的人,“被人锁上了。”
小眼睛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我心中有着小小的得意。
“那么,锁掉楼梯的人,在我们之中么?”又有人开口,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
又是沉默,我只是直直地看着那个男人。原来集中在我身上的视线变了方向。
那个一直瞪着大眼睛的男人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东望望西望望。恩,确实很可爱。
过了一会,他好象终于反应过来:“难道……小井……楼梯……是小井锁掉了楼梯?!!”
轻轻地叹了口气,终于有人捅破了这张纸。
房间里开始争吵。
我不喜欢这样吵闹的气氛,只是看着这些刚刚看起来还亲密无间的人在此刻却吵的不可开交。
真是讽刺。
下一刻,我喜欢的那个可爱男人拉起身边的那个“小孩子”,推开站在门边的我一把拉开大门冲了出去。
“BABE……”又一个人跟了出去,腰际露出一小截豹纹的内库边。真是奇怪的品位。
我看了看剩下的三个人:“你们决定好要表跟我一起去找出路了吗?”
地图组包工头某h于 2007-4-1 12:02:18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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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51:00
(坂本)
我记得面前的这个人。
记得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暖,但总会藏着什么恶作剧。
但他似乎记不得我——不过,我也记不得自己。
“我该怎么称呼你好呢……我叫你大鼻孔君好吗?”长野被自己的提议弄笑,指着我突然有些忘乎所以:“哈哈,大鼻孔君!真适合啊!!”
很奇怪的是,我并不讨厌这个称呼。
但面前这个人的声音实在有些大了。
我记得这个人。
记得他总是容易失落又容易兴奋,记得他总不会观察周边情况。
——我认为在这么一个废弃难闻、仿佛还能听到不远处有人声走动的黑暗房子里,这么大声,并不是能引来什么所谓救援的好事情。
“博,小声点!”我压低声音走前一步。
他很明显地,往后猛退一步。既而有些尴尬地笑开:“呵呵,大鼻孔君,你吓到我了。”
我没有忽略,他瞬间眼里扫过的,是不信任。
他有理由不信任我。他不认识我,他不知道他突然来到这个一个奇怪地方并失去除名字外的所有记忆是不是因为我。
但我相信他。我认得他,虽然只是片段的记忆,但我记得他曾经在我的过去出现,记得除了鼓励和安抚,他没有对我有过什么不利。
在这个小房间里,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停留。至少我绝对不会伤害他。
只要不遇见其他人,我便能保证他的安全。
但面前的人突然眼睛转了一转:“大鼻孔君,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味道?”
“我认得这个味道!拉面,是拉面!!”他兴奋地拉开门,瞬间消失在门外的黑暗中。
“博!”
我记得这个人。
我记得他最喜欢吃的食物,是拉面。
(U :
pm 通过楼梯D来到B层,发现水源和背包,背包里有被挖去部分脸的SHOP照和地图。
En 回到C层仓库,出仓库,看到小井锁楼梯(锁楼梯部分是否有BUG还需要等老人家王道回来以后协商),跟着小井来到TV所在仓库
)
揉了揉依然有些疼痛的腰,我决定先起来活动一下,虽然我在这个到处灰尘的地方走动会弄的我满身灰尘,但总比呆在这里等着被渴死或饿死的好。
再次观察四周,南面的角落里有似乎堆着很多的东西的样子,但是盖在上面的防尘布似乎很奇怪的样子,从天花板一直挂下来,并且不同于其他物品上厚实的灰尘,而有着一道道新鲜的被移动过的凌乱痕迹。
那里到底藏了些什么?
走过去,一把掀开防尘布,在满天的灰尘停止飞舞以后,我发现了一座楼梯。
有些失望,不是食物或者是水。
踩上有些晃悠的木质楼梯,脚下轻微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在空荡的仓库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轻轻地把楼梯顶上的暗门推开一小道缝隙——没有人。
于是用力把暗门完全打开,从地板下爬了出来。
房间里整齐的桌椅和散落的纸张依稀显示出这原来是一间办公室的样子。
不过让我开心的是,我看到了一个洗手用的水池。
走过去打开水龙头,有细细的清水流出来。闻了闻,也没有奇怪的味道。
真好。
我很开心地把手和脸仔细地清洗了一下,感觉整个人精神了很多。
这才发现,洗手台旁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灰色的单肩包。
好丑,像是小孩子用的样子。
可是,好眼熟?
“表用你那奇怪的审美眼光来批评本大爷的品位!”
大爷?好嚣张的自称,恩,真让人不舒服……
既然是熟悉的东西,那就打开看看好了。
里面有一些照片,在下角上标着NEWS,TOKIO,V6这样的……名字?
可是,照片上的那些人,看上去似乎都很熟悉。而且,有一些人的脸,被挖掉了,只留下几个黑洞,像是一只只空洞的眼睛在盯着我,让我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
迅速地翻看着少了一张或几张脸的照片,突然,我发现了自己的脸,跟另外的五个人亲密地靠在一起,照片的右下角写着“KAT-TUN”。
“KAT-TUN”这是属于我记忆中非常重要的名字,是的我知道。直觉。
继续翻包,在内层的小口袋里,我发现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地图。
仔细看了一下,虽然只是个简略的方位图,但重要的地方还是标注的很清楚,比如,我所在的这个有水的办公室,比如,藏有食物的地方。
没有再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把照片和地图收好,找了一个瓶子反复地冲洗干净,装满了水,装进包里准备离开。
可惜,门被锁上了。
又四处看了一下,没有发现新的出口,只好照着原路返回。
回到仓库,我把防尘布重新盖好,走向那扇把我隔绝开来的铁门。
把手放到门把上时,突然有一个声音蹿如我的脑袋:“千万表离开这里,很危险。回来如果看不到你小心我杀了你。”
是谁?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咬着下唇,努力地回想到底是谁跟我说了那些话。
没有结果。
我摇了摇头,用力推开了仓库的大门。
很静。
我放慢脚步,全凭直觉往前走着,尽量不发出什么声响。
一个人的感觉,很微妙。
我觉得好像很喜欢这样安静的独处,但听着自己略微沉重的呼吸声,一种讨厌的寂寞感涌上心头。
或许,在这样未知,甚至可以说是危险的情况下,一个人行动,未必是个好的选择。
或许,我应该找找看,有没有人可以一起。
正胡思乱想着是不是要寻找一个同伴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正站在楼梯面前,一动也不动。
楼梯,我很高兴找到了一个出口,这样我就可以去找地图中食物的所在了。
可是我却下意识地,不想让那个人发现我的存在。
于是躲在墙根后的我,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合上了楼梯口的铁栅栏,上锁。
悄悄地跟着他来到不远处的仓库,在他推门进人的短暂间隙里我看见了另外的脸孔,是我曾经在那些照片中看到过的脸孔。
这里面或许会有我的伙伴?
轻轻地走过去,伏在门上,听见他们模糊的对话。
“什么都没有……”
呵,什么都没有,这样模糊的说辞竟然还有人会相信呢。
把门推开一条缝,想看清楚里面的人。
突然门被一下子打开了,有个人冲到我面前,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没有回避,就这样抬起头回看过去。却在5秒种后被他揪着衣领拎了进去。
我有些生气,有种被像弱者一样的感觉,想要给他一拳作为教训,但潜意识里良好的教养制止了我。我只是用力地挣开他的手,用力地把衣领抚平。
房间里的六道视线全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却并不紧张,随手理了理背包的带子,我手上的胜算比较大。
“你是谁?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口想干什么?”把我拎进来的那个人依然瞪着我。
没有看他,我稍微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人,有我在照片上看到的脸孔。
“上田龙也。”我看了一眼那个一直瞪着眼睛的男人,报上自己的名字。他也在照片中出现。
“你有什么企图?”依旧瞪着眼睛。我突然觉得他很可爱,FUFU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眼睛瞪的更大了。
我收住笑:“我发现了水源,还有一张地图,上面也有存放食物的标志。只是我发现的出口都不能用了。我想我需要一些同伴,一起找到食物,然后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沉默。
过了一会儿一个娃娃脸的男人抬起头来,恩,看上去有点像啮齿动物。
“我受够了这儿的香蕉味,跟他过去未尝不可。”他似乎憋了很久才把话说出来的样子。
“我觉得这种时候,我们还是表离开这里好。香蕉再难吃,也比没东西吃好。我们并不能相信这个人说的话是否可信。”
开口反驳的男人小眼睛里闪烁着不确定的光。
从身形和衣着看,应该是刚刚锁楼梯的那个。
冷笑一下:“我觉得不可信的是你吧,先生。”
小眼睛的男人愣在那里。所有人的脸上都显现出惊奇的神色,除了刚刚那个娃娃脸。
“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呢?上田君。”很平静的声音,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似的。
“我刚刚在附近发现了一座楼梯,只不过……”我看了一眼愣在那里的人,“被人锁上了。”
小眼睛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我心中有着小小的得意。
“那么,锁掉楼梯的人,在我们之中么?”又有人开口,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
又是沉默,我只是直直地看着那个男人。原来集中在我身上的视线变了方向。
那个一直瞪着大眼睛的男人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东望望西望望。恩,确实很可爱。
过了一会,他好象终于反应过来:“难道……小井……楼梯……是小井锁掉了楼梯?!!”
轻轻地叹了口气,终于有人捅破了这张纸。
房间里开始争吵。
我不喜欢这样吵闹的气氛,只是看着这些刚刚看起来还亲密无间的人在此刻却吵的不可开交。
真是讽刺。
下一刻,我喜欢的那个可爱男人拉起身边的那个“小孩子”,推开站在门边的我一把拉开大门冲了出去。
“BABE……”又一个人跟了出去,腰际露出一小截豹纹的内库边。真是奇怪的品位。
我看了看剩下的三个人:“你们决定好要表跟我一起去找出路了吗?”
地图组包工头某h于 2007-4-1 12:38:30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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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52:00
V6
BY 老人家王道
(KEN)
夜似乎没有边。
又或者是因为,阳光照身寸不到这儿。
从酒窖和香蕉仓库,到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我都没有看到窗户。
这里或许是个地下室,空气的潮湿这样告诉我。
外面一片漆黑,摸着过去需要些时间。但我觉得不至于找不到楼梯。
楼梯被封死了什么的可以理解,毕竟是个废弃的地方。
但找不到楼梯……
井,你不会说谎。
从井推门进来时我就这样认为了。所以面前这个自称为上田的青年所说的话,我相信。
不管我多喜欢吃香蕉,不管你有多么伟大的理由要隐瞒楼梯的事。井,我已经开始不相信你了。
本来对上田所说的食物与水源的事情半信半疑的众人,在上田说出楼梯的事后,怀疑的矛头指向了井。
当然还是有人继续选择相信他的——我不知道他哪来的坚定。于是他们开始争吵。
“我不能和你一起呆下去了!谁知道你还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KEN,跟我们走!离开这个小眼睛的家伙!”
井本来一直没有辩解,这时却突然一个箭步冲上来,拉住我。
“KEN你不能离开我!”
“为什么,你有什么权利?”BABE是个很单纯,却又很易怒的大个子,推了井一把。
我趁机把手收回来。
井愣了一下,眼里的光黯淡下去。
他再开口时,声音嘶哑得可怕:“我就……跟KEN说一句话,可以么?”
leader和BABE后退两步,BABE还冲他摇了摇拳头。
井把手搭在我肩上,很奇异的让我有熟悉的安心触感。
“KEN,你自己要小心。如果遇见了那个叫银狼的家伙,请一定要逃。”
“请务必相信我,KEN,表与银狼接触。”
(MABO篇(第二天晚,C层仓库1))
事情变得很有趣了。
新来的小孩儿把小井隐瞒楼梯的事情一说,好像扔了一颗炸弹一样。
最容易激动的当然是长濑,这家伙真心的在给KEN打抱不平,而小井,一副有口难辩的模样。
然后我和国分太一很有默契地加人了混战,各帮一边。只可怜唯一认真地在吵架的长濑,口才上完全不是我们两个的对手。
嗯,似乎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这样,那个笨蛋。
不过长濑是个聪明家伙,懂得扬长避短。斗嘴斗不过,直接动手就好了。
他一把抄起仍在震惊中的KEN就往外跑。唉,真是个凭直觉做事的家伙。
LEADER起身往外追(与其说是追,不如说是踱更合适些),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句:“去找山口达也。”
山口达也,记忆里相当熟悉的名字啊……
热血青年出去以后,气氛安静下来,演给外人看的一出戏告一段落。
虽然我们这个刚刚结成两天的同盟内部也谈不上有多坦诚,但怎么说呢,总比刚来的陌生面孔要可靠些。
简而言之,计划是,借着这个由头,大家分头寻找出路,减小风险。
至于联络方法……啊饶了我吧,真不想再回忆起来。绝对!绝对是LEADER那个变态想出来的!
天,保佑我三天之内找到山口吧,我可绝对表到时候听着猪木的出场音乐果奔……
我之所以选择站在这个目前很沮丧的小眼睛一边,大概是因为潜意识里觉得我们很熟,熟到一起干过不少荒唐的事情。
我想看看他到底在担心些什么,而且两个人,行动方便一些。就算是情况不利,我也有能全身而退的自信。
至于另一边,就拜托LEADER他们去探探深浅了。目前,估且相信他们。
那态度嚣张的小子问我们打算好了没有。好了,早就好了。
我勾起嘴角:“真是不好意思,我相信小井。希望你们找到食物和水源的时候,别吃坏肚子。”
国分太一狠狠地甩了个凌厉的眼神过来,演技真是不错,原来干演员的么?
“那么,我们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小井大概是还在担心KEN的事情,魂不守舍的,被我一拉,也没多做反应就老老实实地跟了出来。
时间相当晚了。接下来总得先找个地方睡。
我看了看前面黑乎乎的一片,来个探险吧。
LEADER篇(第二天晚,C层仓库1)
回去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儿小意外,KEN丢了。
这么大的孩子怎么还会走丢呢?大概是遇到别的什么人,或者不想和我们在一起了。
唉,孩子大了不中留啊。由他去吧。
智也BABE直到回去以后才想起KEN不见了,扭头又想回去找,然后又突然发现MABO和小井也不在了,愣在那里不知道往那边走好。
太一和我对视了一眼,一切按计划进行。
当初虽然时间紧迫,没有跟他明说,不过他还是选择站在了我们这一边。那么下来再找时间说明吧。
我和颜悦色地和BABE说KEN被别人接走了,暂时不和我们在一起了,而太一则采取十足瀑力的手段,打消了BABE去找MABO的念头。
我们说话的时候,新到的那孩子有点不耐烦的意思。
唉呀呀冷落了客人真是不好意思。
“那么,我们明天早上和你一起去找食物和水吧,岩石君~”
“我叫上田。”他一脸黑线。
老人家了嘛,记性不太好了……
那孩子,见到我们一点也不吃惊,而且似乎知道我们的样子,目光在我们脸上逐一停留之后有了些了然的神色。
让我来测试一下。
“那么,睡觉前~”
月兑库子这件事对我来说似乎相当顺手。当我准备再去掉内库的时候,那个叫上田的小孩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而太一和快睡着的BABE毫不为意:“LEADER,你带了换洗的内库了吗?没有今天就算了,我可不想明天一醒来就又看见你的果体。”
果然,上田君对我们只是知道,并不熟悉。
于是,他的背包我就很有兴趣了。
明天想办法翻翻看看吧。
地图组包工头某h于 2007-4-1 12:40:26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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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52:00
(KEN)
井的话一直在我耳边。
银狼是什么?又是我的谁?
我和leader还有BABE离开了那个充满着香蕉气味的地方,而太一君与MABO先生则选择与井一起留下。
其实我们并没有离开多远,BABE又有些后悔了。
他说leader,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好象能原谅井做的事情。我想回去跟MABO谈谈。
leader似乎正在等台阶下,笑了,打算一起回去。
我走在他们后头。这个地下室实在太空旷,黑暗随时能将我_Tun没。不知道从哪穿来像是地狱传来的风声,和摇曳的忘川火光。
……火光!?
我愣了一下,看看面前已经快走远的leader和BABE。
咬了咬牙,伸手向前,缓缓向火光的方向摸去。
手触及的障碍物,既不湿冷也不粘滑。透过指尖传过来的,是人的体温。
我一震,正想张嘴呼唤前面的长辈。被我摸到的人动作迅速地反手将我的嘴捂起来。
“你……”他正欲说些什么,那边却喧哗起来。
“KEN呢?KEN不是跟在我们后面么?KEN呢?”
那人停了一刻,小心翼翼将我拖进一个空洞,把铁板带上。
我后退一小步,打了个趔趄——是楼梯。
井发现的楼梯……井说KEN你要小心银狼……井把楼梯封住……从楼梯上下来的这个男子……
面前的人正点燃打火机观察我的脸,微弱火苗映出俊秀的脸。
我喜欢这张脸,但我总觉得,他的眼眸,应该是灰色的。
“银狼?”我试探着开声,并随时准备挣月兑他的手。
虽然我决定不相信井了,但他说的话,我居然觉得真实。
“什么东西?”他皱了皱眉,熄掉火,声音在黑暗中竟透出些温柔来,“我是堂本光一。”
幸好,不是银狼。
(kimura篇 时间:D3 清晨 2288L)
我们出发去电梯的时候已经是清晨时分,如果在外面的话应该可以看到美丽的日出,可以大口呼吸微凉的空气。
不过在这里,只有手表可以告诉我时间,没有日出的房间里,只有冰冷的水泥味。
远离太阳的日子再继续下去的话,我们每个人大概都会肤色苍白,如同鬼魅。
电梯停在了B层,到达那里时,我们发现电梯虽然的确像是修好了,不过却没了电源线。见鬼,谁这么没功德。
“大概是修电梯的那两个人拿走了。”慎吾说到,“好像是叫做今井翼和泷泽秀明,我也有看到他们之前在修电梯。”
之前我说看到有人修电梯时又装不知道,现在倒是连名字都知道,慎吾这个家伙到底背着我干了多少事情?==+++
随后,慎吾又说了更让我吃惊的话。
“当时我有在一旁偷偷观察了下,他们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
“什么?”吾郎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那个电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人为破坏的,可以从被撬开过的电路板上看得出来。”慎吾带着笑容说着,却一直是对着我,“很简单和粗糙的手段。但是这种方法最适合临时为之,简单反而有效。或许是一个对电路或者机械一类有些研究的人。当然,也可以只是一个机车、汽车一类爱好者。只是现在大家都失忆了,并不了解其他人的兴趣和能力,所以无法从这个方面来查。”
“那么,你那次就不是意外了。”中居转过身看着我,“你确定当时没有人跟着你或者想要害你?”
“中居君,这个楼又不高,弄坏了电梯估计也摔不死木村君的,那个人还真是笨蛋。”慎吾还是一幅笑呵呵的样子。
的确如此,根本摔不死我。不是做无用功吗?
目的,目的,目的是什么?难道……
猛地抬头,发现中居也看向我,我们大概都想到了。
他只是想要困住我。拖延时间或者制造时间漏洞。
但是,原因呢?
对面的中居疑惑的看着我:“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困住你?你知道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他的眼里明显有了疑惑和不信任的火焰。
“谁知道呢,或许是我在暗处调查地形的时候被什么人发现,所以想要困住我?”我回答到,但是我知道这个答案只是随口敷衍,并不能排除困惑。
中居显然也完全没有相信,只是他并没有再追问下去。
“我和慎吾去找些工具,只有一个铁棒不够。你和吾郎留下看着。”中居说到。
“你是打算撬开电梯顶?”
“不然还有别的办法吗?”中居笑了起来,“我想,爬电梯这种事情,我们说不定会意外地擅长哦。”
中居和慎吾离开后,吾郎也没有多话,自顾自开始休息和吃香蕉。= =+
我靠着电梯壁,抬头看着顶上,电梯顶的镜子里面映出我自己的模样。
我需要好好理清思路。
竟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如果手里有支烟就好了,至少能让我的思路清晰些,见鬼。这电梯里还残留着烟味。
那天,电梯意外的时候。
我的确有被困住一段时间。并且,
我并非独自一人。
在我旁边的是——
堂本刚。
地图组包工头某h于 2007-4-1 12:41:18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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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53:00
(6)
举着酒瓶的两个大叔、长得像猫的青年、眯眯眼的青年、还有个灰头土脸的......哎?
真是丑得让人心疼啊......
我脑中忽然出现这么一句话。
“龟梨和也?”
......
于是坐下来喝酒。
对于酒这种东西我是丝毫也不陌生的,豪爽的关西男儿们似乎天生就是喝酒的高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我居然有一点抗拒。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了身上,喘不过气来。
有......不好的回忆吧?
我想。
而且,面对眼前的熟悉的陌生人们,还是稍微的,不,是非常的放不下心来。
内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甚至有越发明显的勉强痕迹了。
但到底还是折服在饥渴感之下了,我吃喝了一些,静静听着内和大叔们东拉西扯。
然后双眼渐渐朦胧......
(KEN)
那个名为光一的男人半是挟持地带我走过那个楼梯,这建筑物果然如我所料不止一层。
很奇怪的我没有挣扎,不是因为觉得他能把我带离那个充满香蕉腐烂味道的地方。
总觉得我也有个兄长,总是动作粗鲁对我拖拖拽拽,却永远是为了我好。
他们的房间里有个人躺着,背对着门口。
光一从推开门就放轻了手脚,像是怕吵醒那人。
夜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这个地上的房间里,尽管依然没有窗户,但我闻到了清晨即将到来的味道。
那个叫光一的男人离开时,我没有听到门上锁的声音。于是我盘腿原地坐着,在考虑我是不是要趁机离开。
“表出去比较好哦。”
我的手摸到门把的时候,躺着的那个男人出声,有熟悉的鼻音。
“……你醒啦。”
“我一直醒着。从光一带你进来时起。”
他一直背对着我说话,真没礼貌。
“你是……被那个人关在这里的吗?那个光一。”
“或许是也说不定哦。”微微上扬的尾音,像不经意地笑,“那个人呀,总是不停地在欺负人呢。”
“那你不逃吗!?”
“逃……?”
“很奇怪的是,我不想逃呢。如果我离开的话,那个人一定会伤害自己的。”
“……我不是很懂……听你说的,像是两个人。”
“我们都是两个人,三个人,或者更多人。你也是,我们的过去一直都是。”
他在对我说话,却像自言自语。我跟不上他的思路。
但很奇异的,我觉得他说的话是那么的真实。
我的脑海里时常会闪过各种片段,走马观花式的,我什么也抓不住。
有阳光明媚的房间,身边有吵闹的伙伴。有个人总在我身边,他害羞低头时,我就得寸进尺去搂他的腰。
有潮湿阴暗的地下室,我坐在破旧的椅子上,从监视器看那个人一步步走人陷阱。复仇的快感让我欣喜若狂。
有滂湃涛声的海边小屋,灰霾的天空和玩闹的少年们,逃避的日子是唯一的快乐舒心。
纷沓的记忆在我耳边喧哗,而那个人的模样我却总看不清楚。
——leader,我觉得有个人,我不想遗忘。
——如果忘记他,我会觉得很悲伤。
——可是为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样子?
蜂鸣越来越大,我一片混乱,究竟是谁在说话,究竟哪个是真实又哪个是梦境。
这个时候,躺着的男人的声音清冽地穿越进来。
“如果你要离开,请尽快。天马上要亮了。”
“你叫什么名字?”
“……三宅健。”我有些踉跄地扶着门把。
他笑了,“我是大场诚。再见。”
听见嘣的一声,我脑里突然一片空白。
“再见。”
拉开门,走进黎明前的黑暗中去。
断掉的弦,是哪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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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53:00
Sho D3AM(更确切一点,大约凌晨四点左右)牋 A层房间N36及厕所附近,后拐人楼梯C下到C层)
黑。黑。黑。
我向着远处一个微小的光点奔跑,速度快得自己都惊讶,但奔跑本身的感觉却很熟悉,就好象千百次经历过的事情。
黑暗中隐隐响起欢呼和掌声,我一愣就停了下来,这时远处的光点忽然迅速放大,像爆炸开来一样,光明排山倒海。
我睁开眼睛,反倒被另一片黑暗_Tun没,努力眨了几下眼睛,适应黑暗后,我凭借门缝下透进的光线站起来,摸到了门边。
在门边墙上扳亮了屋里的灯光,光明下只有我的房间,和一览无余的安静,才让我的心真正放了下来,脚一软,我倚住墙壁,按紧脑袋上疼痛的地方。
被袭击的记忆清晰地浮了上来,不过浮上来的也就只有那一段而已。
海马体的其他地方,还是空荡荡地萎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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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我自嘲地想,这才多久,我就两次昏倒醒来,还经历了触摸记忆恢复法,场景刺激恢复法和重击头部恢复法。
……当然都没恢复就是了。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真奇怪,被袭击后还如此轻松的樱井翔,是不是哪里被打坏了?
抬起手,表上的指针说明,距离我第一次醒来,已经过去了十二个小时。
一有了确切的时间观念,肚子就咕噜噜地滚过一串雷,伴着头上时隐时现的疼痛,真是双重折磨。
舌忝 舌忝 干涩的嘴唇,我明确了下楼前要进行的活动。
进水。进食。
摸上门准备离开时,我下意识地看了眼中央地板,这一看,神经又绷了起来。
没有血迹。
环视一周,我也发现了桌椅的差别。
这不是我遇袭的房间。
为什么黑衣蒙面人把我打昏后,又大费周章地拖到另一个房间呢,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身上,尘土真不少。
我可观的体重一定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吧。
这个房间散着两套桌椅,可以储藏的空间一目了然,我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转身小心拉开门走到外面。
后半夜的安静让细微的声音极易捕捉,从房间出来一转,就听见前面走道上传来轻轻的响动,贴在墙壁上仔细分辨,是说话的声音。
两个人,或者更多。
我贴着墙顺声音的方向摸去。
“……你又在画什么,鸭子?”
“这是鹅啦。”
……
“这是猫吧?”
“这是熊哦,中居君你的辨识能力比我印象中某个人还差。”
“……谁?”
“这个嘛,其实我也记不得了……啊好疼,你又虐童啊中居君。”
“闭上嘴给我安静画画。”
声音渐渐消失了,我一边恨不得把耳朵伸到墙里边,一边分神打量周围的环境,前头好象是我们下午来过的大厅门口,对面顺着两个房间,门都紧闭着,有了被袭击的经历,我似乎开始缺乏随意开门的勇气。
中居,我暗暗记下这个没有印象的名字,现在在这里的人,都有可能成为同伴或敌手,如果大家都像智和我的状况一样,没有了记忆的话,那么现在收集一份信息,就是一个筹码。
以后交易或者相认,都是有用的东西。
墙里忽然又有了声音,咚咚,咚咚,好象在敲打着什么。
不出所料地说话声也响了起来。
“中居君……不觉得那根被你敲打的水管很可怜么?”
“……我在跟外星人通讯,别管我。画你的画。”
“对了,我忽然想起印象里画画很糟那个人……”
“谁?”
那个话里带笑的声音停了一下,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听到了轻轻的笑声。
“啊……是谁呢……好象是还没碰上的草咩刚?又或者是……今井?”
“今井?”
名字开始变多了,我暗自高兴,但草咩刚是什么?
“恩,是个画画很有趣的孩子,但在我印象里……他相方画得比他还要糟糕,叫什么,Ta……Taki……Takki?”
“Takki?”
另一个声音好象习惯于对他提出来的名字进行重复确认,而我的记忆在这里,被狠狠击了一下。
Takki。
小心Takki。
模糊的片段里闪过的身影。
没错,还有这个人呢。
我不准备再收集更多的名字了,而里面两人似乎也没有交流任何对当下情况有帮助信息的打算,最后确认了一下这间屋子的位置,我往反方向走去,钻进了左手边的楼梯。
大野智,要是在我找到你之前死了,你就太对不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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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54:00
(人物跳转穿越前的是“小山视角”,后面是“西给视角)
“呼……呼……嘎拉嘎拉,嗯我是模范学生呢……呼……呼……”(拉面继续沉睡ing)
人物调节转换:
“啊啊SHIGE表哭表哭,我是编故事的啦,没有鬼的世界上。”
“5555555,Uchi大坏蛋!!以后不和你去游乐场了!!”
Uchi?那个关西腔?
睁开眼,摇摇头,想起来了,我是加藤成亮,我被关在一个不知名的建筑里。
昨天,跟了那两个人一天,看到了很多,听到了很多,当然,也想起了很多,只是,我没有办法把它们都串成线。他们把电梯修好了又弄坏是什么目的?想把我们都困在一起吗?可惜,知道建筑结构的应该不止我一个了。
“The Salt of the Earth. The Light of the World.”
世上真的有神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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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地图组包工头某h2007/4/1 10:58:00
最新地图!谢谢“条件简陋”
如有遗漏,请绿字粗体呼叫“条件简陋”~
P.S. 地图被XQ压缩。。。看不清的请保存在自己电脑里,再开!
OR 点击如下地址查看大图
http://www.yupoo.com/photos/zoom?id=ff808081119d8fd20111ab64486b70ad
http://www.yupoo.com/photos/zoom?id=ff808081119d8fd20111ab644e2870ae
http://www.yupoo.com/photos/zoom?id=ff808081119d8fd20111ab64537b70af
地图组包工头某h于 2007-4-1 13:01:09 编辑过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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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老人家王道2007/4/1 12:54:00
时间:第三天凌晨
团体:V6
作者:(为什么要定这个东西= =) 老人家王道
视角:森冈线,GO视角
正文如下:
房间很大,我喜欢。
但我讨厌呆在角落里。
冈田准一这个人,不能说我对他没有好感。但我估计那是因为醒来时他就在我身边。
睁开眼睛时看见的第一个人,总是会让人安心。
就如那个兴奋地向我跑来的后辈,当他月兑口而出我的名字时,一样让我安心。
准一总是诸多顾忌,他怎么不想想,在这个未知的地方,要找到一个记得自己名字的人是多么不容易。
如果说小心为上的话,那么对于我而言,他不一样是不可信的么。
天快亮的时候,我听到悉悉梭梭的声音。
偷偷睁开眼,发现准一正放轻了脚步爬起来,向门边走去。
窥一眼离我们甚远的大仓和丸山,似乎睡得酣熟,没有发觉准一的动作。
你要干什么?上厕所么?
“准一。”
我猛一激灵,门外有人!虽然压低了声音,还是让我顿时寒毛直竖。
准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慢慢把门带上。
我尽了最大的努力竖起耳朵去听,也只能听到一些断续的词眼。
“估计……尽快……所以……下面……”
挠破脑袋我也没法把这些零碎词语组织成句子。
正苦恼时,准一又推门进来。我赶紧装睡。
他却走到我身边来推我。
“GO,醒醒。GO。”
刻意压抑的气息让我一阵搔痒。
“我们要到下面去,尽快。”
52 2007/4/1 13:37:00
D3 AM
A团
润视角 A层 MAN 486 AN于密道醒来,去到冰库看尸体
by:member爱
正文:
D3,AM, A层从密道出来去看尸体 哦也~~~
“忘记我吧……”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又是那个女人。
我苦笑着,即使连名字也忘记,却忘不了你呢。你却一直对我说“忘记……”
四周打量了下,nino已经醒了。嘴角挂着一丝笑对我点了点头。我迟疑的回了下。
他是醒了还是没睡?
昨天加近来的三个“同伴”都是来者不善。
涉谷昴——相叶记得他。似乎以前很熟。虽然我说了相信相叶之类的话,可是,谁信呢?!
中丸雄一——跟踪我们的家伙之一。可是眼神并不犀利,我对这个人没有印象。
赤西仁——这小子表面看上去跟在中丸雄一的后面。可我感觉这小子并不这么老实的。更何况他还记得我的名字。我想起了他在一群人中直呼我的名字。阴沉着脸问我:“松本啊,你到底想干什么?”而且看他和二宫的你来我往。嘛~~把最危险的东西放在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叫醒所有人我们跟着二宫终于爬出了密道——难怪二宫长了一副柴犬相——这种路都能发现= =。
来到这里所看到的第一缕阳光从铁窗的缝隙中挤了近来。
真是让人感动不起来啊。
那个叫涉谷昴的突然回头对NONI说
“哥哥,太阳的光辉和你很相衬呢。”
……哥哥……那一片的褶子……那只柴犬一定心里都咬死他了吧 > <
一路躲躲藏藏的摸到了冰库。
定定的站在那个曾经被称之为“人”的东西边上——我认得他!!!
那个让我失去爱人的人,那个被我死死勒住脖子的人,那个让我脑海中无数次的闪现死亡念头的人。
就是它!!!
56 夜行2007/4/1 14:42:00
OTL,XQ搜索无能,废柴地按页翻回去的……留这里记号一下- -
http://www.8gxq.com/T.asp?bID=1&ID=32382
我先把那些不清楚确切写手的KK部分整理在下面,H你回来再看怎么处理Orz
57 2007/4/1 14:48:00
第一日。上午。A层大厅。堂本刚。by244家
=================================
我是被吵醒的,有个人一直在我身边,一边摇一边囔囔。
真啰嗦。
很不情愿地张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上。
没有床……空气也很不好……我是怎么睡着的呢?
一开始思考,太阳_Xue就剧烈地跳动起来,好难受 > <
吵醒我的男人还在罗嗦,“tsuyoshi,喂,喂,醒来了吗?我们在哪里?”
“我哪知道啊!”咦,他管我叫tsuyoshi?好像是呢,多少年以来我一直是被这么叫的。在黑暗中我闭上眼睛,听那个男人继续说着什么,可是内同完全没听进去。我只有一个感觉,这家伙的存在,对我而言好熟悉。
“听我说,这可能是绑架……人质……没有水……”
我眯起眼睛端详这个还在念叨的男人:“你是谁?”
58 2007/4/1 14:51:00
第一日。上午。A层大厅。堂本刚。by 那个谁想要的话自己来认领|||
=====================================================
我是被他摇醒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说他叫光一,于是我就相信了他。
听着周围人的谈话,大家互相报出自己的名字,似乎除了自己,并不认识别的人,不过,这点反而让我有了些安全感,我并不是唯一失去记忆的人,而且,别人似乎都不认识我?我居然有些庆幸!
看着眼前并不厚实的身影,我开始纳闷。。。
为什么他知道我的名字?而且,只是因为那把声音,我就莫名的相信了他?!这种感觉,反而让我有点不安。。。
当然,那的确是我的名字,我记得这一点,我的名字,堂本。。。刚!
“呐,你。。。姓什么?”我的这句话,似乎惹怒了他。
“。。。堂本!”
“。。。哦!不错呢~跟我一样~”咦?我竟然没有惊讶?堂本并不是很常见的姓氏啊?
我的心情开始好的起来,莫名的,看见他有些抑郁的走开,我不禁fufu的笑了。
后来我们发现了一具尸体,老人家的尸体。。。光一蹲在它的旁边,检查着什么,我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给我听的电话录音。
“杀死人质!”
我当时表现出的不屑浮现在我脑海里,真的很讽刺啊,这么快,就让我面对了真实的死亡。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他转过头来,望着我,我以为他会嘲笑我,但是并没有,他眼中只有凝重,似乎在警告我“自己要当心!”
“表搬动尸体!”我听见背后有人大声说。
“你是说,我们要把他放在门口?等他臭掉么?”我望着他,是个。。。身头比例。。。有点失调的男子呢,我笑了笑,不过确实长了一张俊俏而不失正直的脸。咦?我这才注意到,好像,大家的样貌都很出众呢~虽然有些人的衣服。。。恩。。。我皱了皱眉。
“表想些有的没的!”那个也姓堂本的人小声在我耳边说着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撇了他一眼。。。真奇怪!
“我们最好等police来。”还是那个大头的男人。
“police?”我抱着胳膊笑了笑,眯起了眼睛起来,“那个电话答录说的话你没有听见?”
“你相信?”他英俊的面容露出些沉思的神色。
“我相信光一!”我月兑口而出。
这话说的,真的有点不经大脑那。。。于是我跟那个叫光一的人,都吓到了。
我们打算把尸体抬走,毕竟放在这里,有些碍眼。
就在这时,有个黑发的男人,ma,他应该比我小,走了过来,看起来有点害羞的样子,低着头,说他在2楼发现了冰库,可以把尸体先放进去。
也是个办法。我看了看光一,你说可以就可以吧~我没意见。
尸体被挪走了,我在角落里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人,好像一个社交聚会啊~虚伪的上流人士,互相交换着名字,然后假装彼此很熟,呵呵。
他走了过来,那个光一,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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揷花,我那篇51坐在244旁边的就是接这篇
夜行于 2007-4-1 16:33:30 编辑过本文
59 na72007/4/1 15:39:00
时间 D3 清晨
团名 S
作者 na7
视角&地点 木村 B层电梯1
。。。正文。。。
接40L
==========================
当时的我们只是简单地达成了一些共识。看得出他是个值得我利用的聪明人,多少有些臭味相投。
当然,我并没有相信他。
只是觉得有时会需要一个人来配合,我们后来也的确这么做了,帮彼此布一个句。
我的局,是在电梯意外以后才想到的。撞击让我想起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影像,随后看到中居时,觉得他似乎跟这些影响有些重叠。这让我需要一些方法来判断中居对我来说是否有相信或者利用的价值。
于是,堂本刚帮了我的忙。
不无意外地,后来我跟踪堂本刚,而他则跟踪我。让他从堂本刚他们那里听到一些讯息,便于我判断是否该让他成为我的合作对象。
有时,消息散布得越广越多,造成一些混乱,会更容易判断谁才是局中人,谁才是布局的人。不只是对于中居,对一些其他人或许也如此,不是吗?
只是,虽然我能看出中居并不像是幕后的人,他并不知道这些讯息,也不打算跟那些人合作。
但是我却无法看出他到底知道什么和打算什么。他并不是个容易看透和控制的人,或许还是个演技可以骗过我的人。
所以,我后来还是避免了跟他直接接触,利用了慎吾。
即使是现在,我依旧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当时还并没有人跟我有明确的利益冲突。
那么,那次意外或许就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堂本刚。
是谁呢?
那两个修电梯的?能修自然能破坏,何况,他们如果没有发现电梯是人为破坏这一点就值得怀疑。
还是其他人?
又或者……我想到了一个名字,不禁一阵冷汗。
堂本光一。
我的局是突然看到中居才产生的,而堂本刚的局则是一开始就打算好了的,我只是刚好恰当地在他需要同伙时出现了下。
他的局,就是——堂本光一。
而其实,对我来说这其实也是个局,只不过局里有两个目标——堂本刚和堂本光一。
我需要了解那两个人的真正目的。
我要做的很简单,在中居离开后,跟堂本刚到一个没有人、但是却容易被堂本光一经过发现的地方,打晕他。
说实话,我当时有想过,直接敲死他会不会反而比较好。当然,只是想想。
我其实有些搞不清堂本刚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明明在怀疑,却用这种危险的苦禸计,他到底是试探人还是有什么预谋?
似乎好心过头了,怎么看都觉得不合理,不是吗?
还是说,他是那种“在伤害别人之前,自己会先逃开”的善良人士?不可能的吧。
按他的说法就是,如果光一发现他时,并不想救他,那么就可以认定光一跟他不是一路人,而我就去干掉光一。
如果,光一救他,他就可以相信光一。
现在想想,不禁让我一阵恶寒。光一的确是救了他,而且是毫不犹豫的?
当时我就相信了,没有行动。堂本刚大概也相信了。
但是,现在想想,毫不犹豫地救一个并不一定记得和了解的人,不是反而很奇怪吗?
如果,如果真的是光一破坏了电梯。
那么堂本刚的计划根本一早就被他知道了。
他只是将计就计!
天!难道我们其实都被他骗了?
如果真的是他,那他困住我和堂本刚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不是他,又是谁?又是为了什么动机?
“我们回来了呦~”慎吾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看着我,笑得一脸高深。高深?等下,他怎么也跟中居似得了。一一
“开始行动吧。”中居直直地看着我,似乎在从我脸上窥探一些事情。随即又露出深思和明了的神情。他猜到了什么?
“那个叫做堂本刚的,似乎瞎了。”什么?我看着中居。“似乎是被人打晕后就瞎了。”
有没有搞错,这样就瞎了?
装瞎还是真瞎?
我觉得我有必要找机会见一下那个堂本刚。
“我很好奇你下手有这么狠么?不过他倒是真的像是瞎了。”中居在我旁边小声地说,然后笑着看着我,“是你没掌握好轻重,还是他演的好,又或者是你又漏掉了什么人?”他又是笑得一脸让我看不明白的神情,“以后小心点好。”
他知道?是看到堂本刚才猜到的,还是是一开始就知道?又或者黄雀在后的游戏他其实玩儿的比我知道的深人?
中居走开开始分工,我急忙收起了思维。
盯紧中居,或许比考虑堂本家那两个小子来得重要。
他如果不是很可靠的伙伴,就会是很强大的敌人。
还好,他现在还没发现我身上最重要的一环。
我讨厌当输家,任何游戏都不行。
所以,有时代价是必需的。
即使并不值得。
这一局,我想赢。
非赢不可。
开始8CJ
60 na72007/4/1 15:45:00
以下是还得注册同学写的,她么在,我先帮搬过来吧。>_<
时间地点同上
电梯间里没有通风,很是闷热。
木村首先跳起来,敲了顶部两下。发觉用不上力,就开始打身边的人的主意。
GORO……看了一眼那细的可以的腿,再加上潜意识,PASS。
NAKAI……不在考虑范围内。
那就…………
“那边那个表只想着香蕉,过来。”
“哦。”
个子最高的男人怨念的看了眼被GORO吃掉后扔在地上的香蕉皮,似乎听话的跑了过去。
NAKAI站在电梯外面,左右来回看着把风。
骑在这小子脖子上的感觉还真不错,视野真高啊……
木村满意的俯视了下其他二人,开始他电梯顶部的拆卸工作。
这个电梯只是很老式的那种,顶部有一个类似通风口私的东西,拆下来以后,人就可以上去。可麻烦的是,它是从上面固定住的,电梯里只能看见四个螺母的尾巴。
“怎么了?是不是需要螺丝刀?”
看着电梯里的两个人,觉得莫名熟悉的NAKAI开口了。
“恩……,这边开不开,只好用力撞了。”
木村用力伸手向上一顶。
“哐啷!”
大概是年头久了,螺丝竟然松动的只是一撞便飞了出去。
“哦哦哦~~果然是木村君啊。”
GORO在一边惊讶又理所当然的说。
“那个果然是什么意思?”
NAKAI看着这个厕所先生,这个人是他们中间回复记忆最多的,他自然流落出的一些神情,和对这几个人几乎完全信任的感觉,让NAKAI有了些团队感。
那张纸上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SMAP?
以木村打人的利落劲,那大个子的身材,加上自己的身手也还算不错……难道是黑社会打手团体?不对,那样大概上不了杂志。再说这个叫GORO的人,怎么看也不象会动手的。弄个不好,我们和人拼命的时候他在一边照镜子梳头……
开始8CJ
61 na72007/4/1 15:46:00
接上
“你发什么呆呢?”
木村在电梯上面叫人。
从四个人聚到一起他便发现,他们四个之间,有很奇怪的等级……恩,这样说不好,很奇怪的长幼……好象这么说也不对。总之就是很自然的存在着一种阶级感。
那大个子孩子,虽然自己有自己的心思,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会听自己和NAKAI的,叫GORO的虽然思维异于常人,还有种特殊的月兑离感,但对自己和NAKAI也有说不出来的依赖。
这个人是他们记的最多事情的,从他的举止可以看出很多东西。
比如他叫NAKAI 会加一个KUN在后面,叫自己也是这样,而自己就从来没想过叫他的姓,第一句也是很随便的就叫出了GORO。
这个叫SMAP的团体里,大概自己和NAKAI就是顶端的那两个人吧……
这样强势的人,同在一个团体,没打到破相还真不容易。
……不过,放到眼下这种敌友无法分辨的情况,过去那些想不起来的事情,又做的了多大用场?
“上来。”
木村伸手。
NAKAI抬眼看了看那只手,还是把手放了上去。借着那股向上提起的力,窜到了电梯上面。
然后两个人拉,孩子在下面托,总算把那个手脚僵硬的GORO也弄了上来。
看来我们一定不是杂技团。
NAKAI满脑袋汗的想着。
个子最高的孩子一蹦,扒住对他来说有点狭下的通风口。
木村和NAKAI见他上来一半,也就没有再去帮忙。
“我说GORO啊,那杂志上没有写我们是什么样的团体么?”大眼睛的男人坐到一边,喘着气,来回拉动着衣服。
“没有啊,只写了SMAP。”
“那些个照片看下来,又是狗又是女装又是羊的,还有个傻瓜大人……”木村看着那个密室的人口,接了一句。
“吉本兴业的搞笑团体吧?”
GORO看着同时说出这句结论的木村和NAKAI,“我也不知道……这么说来,真有可能呢……”
于是,SMAP这个名字,就基本被定义为吉本家的搞笑团体,似乎没有翻身机会了。
“你怎么还没上来!太慢了!”
木村眯着眼睛看着那个依然只有上半身在电梯上面的大嘴青年。
那青年笑的很开心的说。
“卡住了。”
开始8CJ
62 na72007/4/1 15:49:00
时间 D3 AM
团名 S
作者 na7
视角&地点 shingo 地下停车场
=============正文=============
等等,等等。
在我开始说话之前,你可能会先这么叫住我,然后问:“先说说,你不是不知道自己名字吗?他们怎么都突然已经知道你的名字了?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那要说回之前了。
其实,让我想起名字的,不是我自己。当然也不是吾郎,不然我会被叫成香健,也不是木村君和中居君这两个瀑力男。
而是,一个老实人,一个酒鬼,草彅刚。
他第一次见到我时,喝得醉醺醺,他拉着我叫:“shingo~”
这让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没错,我叫慎吾,香取慎吾。
当然,也有可能是之前就想起来了啦。管他呢,呵呵。
而现在,他就在我们面前,依旧一脸迷迷糊糊的酒气泛滥。傻笑着没有发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糟糕。
天,这么个没存在感的家伙,也有人绑架?
对,被绑架。
那个蒙面的男人,正卡着他的脖子,而他手里的枪,则指着我们。
显然,他可能并不知道草彅刚是否跟我们有着联系,而只是把他当挡架牌。
在这之前,我们通过电梯顶,发现那个密室果然靠电梯的一边是空的,爬进去后,见到了一个楼梯。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楼梯应该是废弃后被封的,虽然从外面看只是墙壁,但是从密室里面看就能发现实际有一面的墙明显是后来重新砌的。
这个楼梯,引着我们走人了一个未曾发现的地下层。
是一个废弃的停车场。
这让我想到电梯的1层按钮下面依稀还有一个被抹掉数字的废弃按钮,难道就是通向这个停车场?
虽然不知道这个停车场废弃的原因是什么 。
但是这个发现无疑让我们大喜过望。
停车场的门同样是锁着的,不过我们都乐观的想着,或许可以弄开锁头,例如用枪。
因为很显然,把我们困在这里的人也并不知道有这个停车场存在,这里并没有其他的封闭措施。
随后,枪的确出现了,不过不是在我们手里。
我们曾经确认过进人电梯时,周围不可能有人,这个蒙面人是怎么跟着下来的?
但是这个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目的是什么?杀了我们?
在我思考的空档,我看到前面的中居君背在后面的手在比划着,是对着木村君。
他们不会想要救人吧,那个可是手枪唉,他们表命了还是不想要刚的命?= =+
我来不及阻止,中居已经开始了行动。
他笑着往前迈了一步,举起手,那笑容还真是有够纯良温馨的。 = =+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他的声音很镇定,很有感染力。
那人却并没有回答他,或许是怕声音露馅。那么,他至少是我们中某个人见过听过他说话的?
“不说也没关系,你可以用写的。”中居又往前走了几步。
很近了,已经很近了,我的手心开始冒汗。
那个人显然发现了中居的意图,他的枪直直地指向中居。
“nakai~”木村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趁着绑匪愣神的功夫,中居往一旁闪了下,躲开他的身寸击角度。
接着,一个铁棒直直对着那边飞过去。
绑匪急忙扑倒躲开,趁着他一松手的空档,中居已经一把拽过了刚,推到一边,转身想要回身去攻击蒙面人。
但是,他显然忘记了他脚上的伤。
蒙面人的动作也出奇的敏捷。转身就爬起来拿枪对着了中居。木村离他们还有2米不到的距离。
枪响。
开始8CJ
63 2007/4/1 15:56:00
时间: D2,PM ~ D3,AM
团名: TT
作者: J版
视角: (上帝视角 被PIA飞)Takki视角
地点: B层 房间02
他们背靠背躺着,最初分得很开。
耳边是浴室里滴滴答答的水声,显然,今井翼临睡前关于关紧水龙头的作战失败了。
这里是沙漠,大漠中央的夜,孤寂以外还显得有些寒冷,泷泽竖起耳朵,似乎可以听见从莫明的远方传来一两声的狼嗥。
不知不觉的,背就靠在了一起。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房间,冬天的小房间。
睡觉时人缩成一团,脑袋埋进由一堆柔软织物编搭成的安乐窝里。
枕头的一角,被褥的边缘,半截浴巾,白色的线条圆滑的床沿,睁眼看见房间角落的藤椅,上面有一期《MYOJO》或者《TV Guide》之类的星娱杂志。
他想着,那些建窝的材料,努力拼凑记忆,小小的、温暖的地方。
他想他就栖宿在那样的房间里,似乎有时还供人将就着住进这样的窝里,甚至和眼下一样,与他人分享他就寝的床榻。
他人……
比如说,比如说……他想不起来……
但那确是一个无形的暖阁,能深深的,感到与外界隔绝。
就有点像现在,幽暗的地底里,裹住了睡眠中的两人。
没有关牢的水管持续着滴水,滴滴答答,细小悦耳的声音,所到之处构成一条范围时有变动的安逸地带。
好熟悉,泷泽心想,好熟悉……
从浴室的天花板上,从镶着铁栅栏的窗户附近,从离床铺稍远、冷嗖嗖的墙壁上,吹进一股股凉风,带着白日阳光里沙子的味道。
这让他想起了夏天,夏天的房间。
一进去就会有薰衣草的气味,那间天花板又高又小的房间,lavender,他想,我很喜欢它。
他呼吸沉静地嗅着空气中隐隐约约的薰衣草香,今井睡前用沐浴乳把他俩的衣服都洗了,挂在排风口那里吹。
很奇怪,他觉得习以为常,洗衣服什么的,还有煮拉面。
所以他和今井翼之前一定认识,或许关系不坏。
但他又想起晚上今井看向他的眼神,毫无疑问的,那一瞬间充满着敌意,还有,恐惧?
所以在后来研究地图的时候,透过那面怪模怪样、架势不善的穿衣镜,泷泽着意着他的室友,继而发现对方的迟疑。
迟疑的态度,是的,今井有时回头看自己,有时想说什么却没有说,都带着迟疑的态度。
为什么呢?
他想不通顺,因此他决定暂时隐瞒他的新发现。
对今井,他是不打算伤害他,但心里却又有声音告诉自己,不能太接近。
最后看一眼叠放在床头的那份地图,他闭上眼睛。
即便那不是揭开一切的关键,但至少,或许能给他带来些重要的筹码。
lavender,别那么固执……
lavender,表违抗上面的……
lavender,lavender,既便你不想,但很可惜,你必须……
即便我不想……
即便我不想……
泷泽重又陷人和前几日同样的梦魇。
在他苏醒过来的一刹那,脑海里再次浮现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词汇。
那面残忍的镜子,灰蒙蒙的,在晨光照耀下,反身寸出他一脸的,忧心忡忡。
------------------------------
完了,是流水帐,对剧情好像都没有帮助
报告,我错了,我继续写,我继续穿越
大家看日出等等俺们TT!
67 2007/4/1 16:59:00
时间: D2,PM ~ D3,AM
团名: TT
作者: J版
视角: (上帝视角 被PIA飞)Tsubasa视角
地点: B层 房间02
今井翼不晓得他是怎么醒的,是被那声巨响惊醒的,还是之前就已经被泷泽那条腿给压醒了。
他只记得似乎是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中,一声巨响将他从床上惊翻了下去。
前一秒的时候他还认为自己正安心地躺进被窝,睡在自己的房里。
后一秒,他便裹着毯子与不甚清洁的地面做了隆重亲口勿。
疼,他抽气,迷迷糊糊地去检查左臂。有些淤青,或者原本就有淤青而他没有发现。
总之衣服昨夜被洗掉,果露的臂膀晾在晨间清亮的日光下,周围的皮肤趁着那块青肿,显得有些苍白。
其实他还没有完全醒来,他还在想他那间漂亮整洁的房子。
那些柜子、书桌、衣架、临街的窗户和两边的房门,都在黑暗中各就其位,它们排队站好,角落里闪着温柔光泽地,立着他最心爱的自动吸尘器。
嗯,无比安心惬意。
当半夜梦回,在片刻的朦胧中,他就似乎看到了往昔住过的那些房间。
因此当他最初接触地面惊悚地睁开眼睛,他还认为眼前所见可能就是这一间或那一间。
结果在轰鸣带来的惊吓逐渐退去的过程中,他总算弄清了自己并没有处身其间。
然而他的回忆却经受了一些震动。有些浮动于感官以上的记忆冲撞着他惺忪的神经。
比如疼痛,比如地面冷冰冰的触感,比如泷泽经过他面前向浴室奔去的果露的脚踝……
很熟悉,却串不起来……
啊,他是不是有些幻听?他听见有人叫他“小翼”。
“小翼,小翼,你怎么又在睡觉的时候翻下去啊……”
温婉的女声流淌在脑海,灌溉着骨膜。
他笑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些梦中的女性……
姐姐?母亲?似乎此刻也正好笑地看着他。
就像,就像……就像他很多年以前,也这么在睡觉的时候,狠狠地摔过一样。
眼角一热,醒了。
今井扯去身上的毯子,跟着泷泽进了浴室。
“轰!”
第二声轰鸣响起,他看着泷泽被吓得跌坐在地上。
忽然,心情就别样的好。
-------------------------------
磨磨叽叽,又一篇短里吧唧的 流水帐
对不起,亲爱的GORO,下一节让你出现 ><
68 小二黑2007/4/1 19:40:00
时间是第一天,这篇流水帐的目的是出出镜,补补虫和埋埋线= =
时间 D1 PM
团名 A
作者 haski
视角 Nino
地点 从B层到A层探路并返回
“……no,Nino!”
从门口收回视线,就迎上了相叶在我面前用力摇晃的巴掌。
“怎么了?”
他指了指松润:“来看看他的记事本吧,说不定有点帮助。”
在他身后,松润的手指微妙地翻了过几页,这个动作如此漫不经心,如果不是他对上我的眼神闪烁不安,我大概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好吧,我理解地想,我们都想保留些底牌,就算醒来时只有我们三人,也不意味着就要互相依靠。
我轻轻拍了拍相叶,这个比我高出一头的家伙,脸上写满无辜,紧张拿捏适度,喊我和松润都无比亲昵,要是在联谊现场,一定是那种容易自来熟活跃气氛的人。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就不那么真实了。
“我到外面看看,你和润先研究。”
正要撒腿就跑,袖子却被对方一把拽住,我多少有些惊讶,毫不客气地甩开手。
相叶眼里的笑意和拽我的力道成正比,声音轻松随意,仿佛只是一句多余的叮嘱。
“表迷路哦,记得回来。”
出了门我摸摸脸上,见鬼,想摆月兑他们的表情有这么明显么。
真是有趣的家伙。
拐进最近的房间,看起来和我们醒来的地方差不多布局,都是仓库用途,墙角堆着箱箱罐罐,有的地方还用帆布盖了起来。
视野中央安静地躺着一个人。
确切地说——我向对方走过去——是个长得还不错的男人。
要命,我可不想碰上的第一个人就是具尸体,蹲下来探了探对方的鼻息,我长长地出了口气。
应该只是昏过去了。
我挪到了墙角,从杂物堆里摸出一卷绷带,三个药水瓶子,再往下探,竟是印刷品的质感。
把一刀剧本从箱子里拽出来时因为用力过猛,我前后重心失衡地跌坐在地上,被哗啦啦地铺了一身。
就着姿势翻了翻罪魁祸首,我爬起来把它们重新拢到箱子里去,再次打量起这个房间。
除了中央那位昏迷人士,也没有什么值得探究的地方了。
这种身不由己真是要命的巧合。
搞不好我以前做过这行当,我一边娴熟地探进对方的外套,一边适时回忆自己的经历,一路翻找下来,最后在库袋里摸出了一件金属,冰冷的光泽,却带着点体温。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个意外的收获,把它揣进身侧的口袋。
被洗劫的人忽然动了动手指,我一撑地面跳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贴到墙上。
但他好象就只是动了动手指而已。
我屏住呼吸,慢慢从墙根摸到门边。
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人,扶紧门把,爱丽丝的第一个房间在我身后缓缓地,缓缓地合起了门。
69 小二黑2007/4/1 19:45:00
接上
从旁边的楼梯往上走,空气明显干了很多,看来是到地面上了。
穿过大厅,撞进了一间厨房,我的胃条件反身寸地抽动起来,提醒体内一直被紧张抑制的需求。
果然本能才是最脆弱的,我软了手脚,倚住墙壁,慢慢摸向墙角的橱柜。
空的。
焦躁地翻了几个橱柜,都是空的。
饥饿感把神经挑得非常细,我压着性子,从角落一一摸过去,最后从上层柜缝里拽出了一袋面包,垃圾箱边上捡到一个苹果。
现在似乎不是在意卫生条件的时候,我三两下拆开面包,抄起苹果,然后妄想自己有四张嘴。
咀嚼的时候我注意到里面的门,把上精致的门锁和看起来好象温度计一样的东西,说明门后并不是普通房间。试着上前拧了拧厚重的门把,刚拉开一条缝,我就知道里面是什么地方了。
轻而密的的寒意迎面拂来,这个冷库完好的温度说明电力一切正常。
我刚欣慰地闪过这个念头,手马上就僵在了门把上——
冷库中央躺着一个人。
身体狠狠地打了个冷战,这个温度,当然不可能有人在这里睡觉乘凉。
我站在门口,想要把那张面孔看得更清楚一些,脚却难以挪动一步。
三月兔的茶会。
我遇上了真正的尸体。
蹒跚在走廊上时尽头前方忽然有人声响起,脚比我脑袋反应更快一步地拐进了旁边的房间。
稍微探出脑袋,视野正好能看见声音的来源,两个人堵在走道上,一个眼神凌厉,一个眉目谦和,气氛倒也平和尴尬,不像有什么争执。
看起来年纪尚轻的少年犹疑着说了句什么,我只在死角里微弱地捕捉到了一个名字。
“……福山雅治前辈?……”
不能再探头探得更明显了,我看着发问的少年侧脸随着另一人的逼近慢慢转过来,只好缩回了脑袋,视线里最后一个定格,是对方丢给少年一个狠狠的白眼。
等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从这个小房间的门边摸出来,站在走廊的三岔口,犹豫着是否应该走远。
有一定距离,都可能碰到刚才那两位仁兄,我权衡再三,终于还是放弃了对走廊Deep的探索,钻进手边的房间。
这一进门我差点跳起来,转头左右张望一阵,回身轻轻地把门扣上。
玩游戏的时候,我们常常要花运气去撞一些财宝或者随机事件。
而我无疑有满点的运气值。
房间边上,被卸下来的一块地板,伴着本来应该是铺在上面做掩饰的桌椅,安静地躺在那里。
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老实说我很怕再踩出一块同样的空砖来——这个突兀的空洞似乎连着一条密道。
趴在边上望了望,又仔细听了一阵,没发现里面有任何声响和光线。
当然,也可能是走了太深太远。
这个异境的树洞向我阴森诱惑地微笑着。
70 小二黑2007/4/1 19:46:00
继续接上,T T我被XQ鄙视了,一直说字数超标...难道是MJ的错么
三秒钟的犹豫后,我的冒险人格用力喊着“下去吧”,把我推到了前面。
小心拾起桌椅摆好,跳下去回身盖上地板时不忘确认下内部的重合度,当我几乎和半瞎了一样在密道里摸索的时候,心里才有那么一点后悔和不安浮起来。
摸不到打火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前面万一有人也在黑暗里伺机而动怎么办,就这么个一人大小的密道,手都举不起,一捅一个准。
在黑暗里做了半天心理斗争,脚下的路忽然
重新迎接光明的我,像条濒死的鱼,上半身扒在地板上,下半身还挂在密道里,差点就不想起来了。
一盖上密道出口我就向外摸去,急切地想知道现在的方位,从走密道的感觉来看,它应该是一条直线。
果然,出了门,我看着不久前才穿过的大厅,有一种绘制地图的成就感。
想了想,我走回钻出来的房间,用心把现场布置了一下。
再次走出来的脚步竟带着点游戏的惬意。
这条密道我不是第一个知道的,大概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不过,我回头望了眼自己的杰作,fufu~再有人要发现这条密道,应该得花点功夫吧。
出现在眼前的是我几个小时前爬上来的楼梯,我迟疑着,揣着一肚子情报和满身灰尘,沉甸甸地。
我是没有义务要回去的。
暗自咬紧了这个字眼,相叶的笑脸却不合时宜地跳了出来。
叮嘱的方式和笑容的弧度,必须承认在我脑海里有熟悉的片段。
不过那种陌生的洞察力,又硬是把那些片段模糊起来。
我看着这个暗淡的楼梯,上旋下降,架成三维的分岔路口。
伸出脚,我对自己笑了笑。
现在要逃,还早了点。
站在出发点前,我推开门,像从树下醒来的爱丽丝,一脸惊讶迷茫。
相叶迎上来问怎么了,我略去一干零碎和刻意回避的地方,把尸体和密道大肆渲染了一番,连松润都听得表情急剧变化,很是有趣。
我在两人的惶恐中适时阻止了气氛曼延:“这样吧,现在也晚了,今天就先睡吧,明天起来我们再去看看地形。”
其实我完全忘记了我们下午才刚醒来,不过两人一边答应着一边转身收拾东西的默契,也说明根本没有人去理会这种时差的可能。
我们其实还算合作愉快,是吧?
三个人滚在袋子和布条里时我微微蜷起腿,不动声色地护住身侧的口袋。
松润轮廓深刻的脸就在咫尺之地,相叶张了嘴在他旁边淌着口水,而我在深夜的脉搏里睁大眼睛,用力数起绵羊。
一只。两只。三只。
身侧的口袋在我一遍又一遍的确认下,浮现出手枪狰狞的曲线。
一只。两只。三只。
71 2007/4/1 19:55:00
时间: D3,AM
团名: N-成庆线
作者: 没名字
视角: 小山
地点: C层 货物电梯I对面那个没号码的房间- -
“嗯~~~~~睡好饱……”用力的伸个懒腰,“啊头好痛,是不是喝太多了?SHIGE,我头痛T T 嗯?SHIGE?!”
SHIGE不见了!!!!还有昨晚(注:拉面不知道自己睡了D2整整一天,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穿越到了D3,以为还是在D2,以下两位同)遇到的山口大叔草刚大叔,还有后面来的一个黑着脸不说话的小龟都不见了!!
“校内,Ryochan,你们醒醒!人都不见了!”急忙推醒还睡在身边的两个人,用三分钟的时间让他们明白现在只剩下我们三个了。
“很简单,跑了。”Ryochan冷冰冰的说。
“跑了?!他们跑到哪里去了?!”别人不知道,但是,SHIGE不会丢下我的!别问我为什么,反正我就是这样觉得。
“谁知道,反正我们现在谁也信不过谁,他们可能半夜发现什么事情,瞒着我们走了。”Ryochan还是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这个表情让我很火大的想起SHIGE。
“或者……”小内出声了,“被人抓住了?”
“啊啊啊,有可能啊!虽然山口大叔很强壮但是我们昨晚喝那么醉……啊不对哦,SHIGE没喝酒啊?他怎么肯乖乖被人抓一点声音都没出?还有为什么不抓我们啊?”
Ryochan怒了,“我就知道那个小子有问题!整个晚上都一句话不说盯着我们!还有,那瓶酒才一点点,我们怎么可能喝到那么醉!肯定是他下药了!(汗,大爷你好厉害,我还没设的局U帮我想了OMG)”
“SHIGE不是这样的人!!!!”我也怒了。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也什么都不记得,你不是也才被他带着跑了一整天,你不是也说他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你?你凭什么就那么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哈?!”
“我……反正SHIGE不会丢下我!”
“放屁!现在什么环境你还这么天真!什么丢下不丢下的,你以为你们是会一辈子在一起?!”Ryochan明显一个“大白痴”的眼神甩过来。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脑海中突然浮现这样一个问题。那时候,我的答案是什么?
“那个……”小内看到我们都僵住了,忍不住揷了一句,“我看我们也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我饿了……”
72 2007/4/1 19:59:00
时间: D3,AM
作者: J版
视角: Takki&Tsubasa视角
地点: B层 房间
当第二声轰鸣退去,今井将泷泽从浴室的瓷砖地上拉了起来。
头顶上,挂在排风扇下的两人的衣服还随着隔壁的震动晃来晃去。
“喂,”今井说,“把衣服穿上吧。”
尽管浴室里很暗,他自己有些脸红,却看见泷泽丝毫不以为意。
他想,这家伙八成是个瀑露狂,习惯了赤身果体了吧。
三两下套上衣服,总算舒服了。
泷泽的背心上还余下有一摊血渍,没办法,洗不掉。
两人都不敢大声说话,惊魂未定地着意着隔壁的响动。
穿过那些水管里嘘嘘的气流以及浴室微小的滴水声,他们发觉隔壁或许是有人的。
这让人感到兴奋起来,却也有些怀疑。
隔壁的人似乎在拖动什么重物,拖曳中的摩擦音隐隐地传递过来,伴随着那些仿佛钢管掉落地面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听了一会儿后,泷泽说,“我们过去看看吧,趁他们还没走。”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了动静。
今井透过浴室的镜子,看见了一个人。
近视加上晨起的昏沉,他一时之间不太看清那人的长相,却瞥见了那人手里的东西。
吓了一跳,随即迅速地将浴室门关上,趁对方还没发现他们,死死地反锁。
泷泽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的举动,想要说话却被制止。
“嘘……”今井比着手势,示意他表出声。
泷泽犹疑了一下,然后透过浴室门上层叠的气缝,他看见了,那男人带着枪。
和今井对望一眼,他有些激赏地心想,暂时不出去撞见这个带把式的家伙的选择,是对的。
只见那个男人(大约三十几岁),左顾右盼地观察了一番,确定没人以后,收起了手枪。
然后他发现了镜子,便如获至宝般地照了起来。
边照边梳头,神情如同90年代黑帮片里的大佬一样臭屁。
泷泽和今井两人忽然就都不约而同地觉得这人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直到那人抓起身边的纸张擦镜子,两人才恍然想起,这男人在那堆杂志里有登啊!
今井甚至模糊记得他所在的那个团队,叫……SM什么的。
里面有一个英俊到不象话的男人,他还曾在地面上那架被他自己弄坏又修好的电梯里见过。
是的,那人当时正和堂本刚谈论着什么,削瘦精干的脸被汗气氲地湿湿的,很好看。
而此时房间里的这个男人,搞不好,正是那个帅哥的同伙?
他们有枪,今井这么告诉自己,然后紧了紧拳头。
果不其然,外面的人开始对着手里那张纸念念有词起来,没错,那正是泷泽用来包工具的杂志切页,上面好巧不巧有那个SM什么的团体照片。
他就这么看看照片,自言自语,照照镜子,梳梳头,再看看照片……
时间不觉间流淌,隔壁的响动渐渐淡去。
其间门内的两人早已洗漱妥当,甚至连再回笼觉的睡意也有了,却仍不见那男人有离开的意思。
泷泽有些心急,他想隔壁也不知怎样了,搞不好已经人走茶凉。
于是大不了就拼了吧,那个带枪的男人,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而他旋动门把的手却被今井按住了,这个长着张猫脸的男人一脸凝重地看着他,拒绝开门。
直到那位木着脸的先生一副内急难忍的模样走出去,今井的手便一直这样按着,不曾放开。
那副和自己截然不同的饱满的嘴唇蠕动着,欲言又止,仿佛表达着外面可能会有的危险。
泷泽忽然就觉得这一幕如此熟悉,似乎就在不久以前,曾发生过与此一模一样的事情。
他感到有些头痛,尤其在被困了三个小时后,这种头疼有增无减。
所以当他走出浴室,回身看见准备刮胡剃须的今井的时候,那种被记忆压迫神经却不得释放的感觉更是接踵而至。
“你磨蹭什么?”他不耐烦地说。
室友没有回话,不紧不慢地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满是肥皂泡。
叹口气,泷泽看着洗手台上的剃须刀,犹豫了一下,但在想到之后的几天都不太有机会剃须的时候,他旋身走了回去。
“不急着去隔壁看了?”黑发男子语气调侃地问。
“反正也跑掉了。”
“哦。”
“那个人……”
“嗯?”
“很眼熟。”
“哦,对,杂志上有登。”
“想到了什么?”
“没有……不知道。”
“幸好我进来的时候有把地图拿在手里。”
“幸好我临睡的时候有把包包藏在床底下。”
“你很行嘛。”
“你也不赖啊。”
泷泽笑笑地接下对方手中的剃须刀,当他胡乱地,用那块普通香皂打起缺乏温和质感的碱性泡沫的时候,他发现今井接触到自己的手臂正轻微_chan抖。
他不清楚原因,却知道这人正在极力掩饰些什么。
恐惧?惊慌?又或者是迷茫……
他不能解析对方的情绪,但有一点他却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个人,一定都会在紧张的时候,用满脸的悠闲和任性的行为来掩饰自己。从过去,到现在。
所以那些悠然的举止和轻松的口口勿绝对都是假相,他甚至可以为此堵上一年份的高级螃蟹料理餐券去保证这一点的可靠。
想到这里他笑了,在肥皂泡沫的清香中,那要命的头痛,渐渐隐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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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终于穿越到第三天早上并且准备去污水处理室玩玩了
接下来,请P妈看到这个后来找我一下,多谢多谢!
J版于 2007-4-2 19:14:46 编辑过本文
73 loli爱王道2007/4/1 22:56:00
时间:D2en-D3am
团队:KT
作者:loli爱王道
视角:T1
地点:a层医疗室(好啰嗦的开头。)
当我重新躺回到医疗室那张狭窄而且破旧的小床上的时候,月亮已经顺着窗沿爬上了屋顶。
房间里显得更加昏暗了。
那两个人还没有醒来,安静的睡着。而我却无法再次人睡。
修理电梯的男人的背影,在眼前晃动,还有电梯启动时,发出细微的叮的一声,在耳边一遍一遍的回响。
该死!
我咒骂了一句。还是应该跟进去的!
我靠着墙坐起来,感觉饥饿难忍。于是走到那个叫安田的男人身边,摇了摇他的肩膀。
那个男人只是歪了一下头,没有醒来,倒是旁边的男人挣开了眼。
“怎么了?”那个叫村上的男人低声问。
“我快饿死了。刚才出去也没找着吃的。你知道哪里有吗?”我盯着那个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过了,他也许根本不会告诉我实话。因为在这个不知道什么鬼地方,也不知道有多少食物储备的情况下,会轻易把自己的食物拿出来给别人分享,那简直就是白痴的行为。
我的手慢慢得伸向自己的靴子,摸着那把匕首。他如果不说,我就……
“噢!原来你出门就是去找食物啊。我们这里有啊,你怎么不问我们先呢。”那个男人很开朗的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看不清楚神色。
他站起来,走到水池边,拉开抽屉,取出一碗杯面。然后神秘的笑着说,“你知道吗,我们都是用酒精灯烧水冲面的。哈哈哈。”
他用杯子烧了一杯开水,给我泡好了面。
我没等面熟,就迫不及待的吃了。
“我想,我可能还要吃两杯。”
三杯面下去,我只吃了个半饱。但是想到食物的储存量,我忍住了食欲。那个男人笑盈盈的看着我吃面,也不说话。于是我想,我该说点什么。
说什么呢?被手铐铐住的男人?匕首?电梯?修电梯的两个男人?……
“你知道kattun是什么吗?”我开口问道。
“啊?漫画的英文?”那个男人试探性的回答。
“不是,好像是这样拼的,K-A-T-T-U-N……”
“不知道,不过听发音,好像胜运啊~lucky~~~~”那个男人做了个鬼脸。“说起来,你昏迷的时候,还念个不停,这个kattun。”
我沉默了一下,嗯,如果做梦一直在梦见这个名字,会喊出口来也不奇怪吧。
“对了,这里,不只我们三个,还有别人。”我说。
“嗯,大概……”他的反应很平淡,很冷静。
“你也遇到过?”
“没有。只是我猜的。”
“我刚才见两个男人,在修电梯。看来,这里不只我们一层。”
“修电梯?为什么?我们房间后面就有楼梯。”
什么?我几乎跳起来。“那么,你们下去过?”
“为什么要下去?这里是一楼。出口一定在这里,下楼干吗?到时候救援的人来了,找不到我们怎么办。”那个男人又烧了一杯水,气定神闲得喝着。
“救援的人?你怎么知道会有救援的人?要是没有人来救,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饿死?”
“不会的,我们这么多人被绑架了,一定很轰动的。外面一定在搜索我们。你不用害怕。”
“哼!你还真是乐观呢,白痴!”
“是你太莽撞了吧,笨蛋!”
等到被吵醒的安田冲过来拉开我们的时候,我们的脸上都挂了彩,桌子被掀翻在一边,药瓶撒了一地。
“你们两个够了!”安田一声大吼,我们才停了手。
这个时候,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我们可以看见彼此嘴角的血迹和眼眶的淤紫。
MD,老子伤刚好!
loli爱王道于 2007-4-1 23:31:36 编辑过本文
开始8CJ
74 2007/4/1 23:32:00
时间:D2 PM~D3 AM
团队:N
作者:我扭巫婆
地点:空房间2-->仓库2
有什么从脑海中闪过,一个镜头又一个镜头,叫嚣声,怒吼声。增田贵久皱着眉努力想要抓住,可是记忆就如茫茫沙漠中的沙子,明明被包围却一颗都留不住,或者说不想留住。
“在想什么?”草野博纪有些不安的看着他。
“我想,”增田贵久抬头看着草野博纪说,“我可能是叫增田贵久吧。”说完,增田贵久给了草野博纪一个很大的笑容。
草野博纪翻了个白眼,名字什么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吧。之前心里闪过的那句话让草野感到莫名的恐慌,就种被紧紧抓获的感觉。
放开我!
“我说,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老实说我真的饿了。”草野博纪说着扶着墙壁站起身,将那些残留的碎片收进口袋。
“好!”增田贵久上前扶住他,确实很饿了,从醒来到现在已经两天了,除了开始的那点水完全没有再接触任何食物。
“要去哪里?”增田贵久看着草野博纪,一脸茫然。
草野博纪想了下,说:“出去再说吧,也没有别的路了,不是么?”
增田贵久点点头,走廊里依旧潮湿,空气的味道让两个腹中空空的人都感到反胃。这次他们更小心放轻了脚步,记忆蠢蠢欲动,直觉说要小心周围。
黑暗隐藏了猎物,同时也隐藏了猎手。你究竟是猎物还是猎手?
增田贵久扶着草野博纪小心翼翼地走着,寂静得可怕,过分的安静常常会让人神经紧绷。汗一滴一滴的落下,草野博纪甚至觉得可以听见水珠爆裂的声音。印象中这样的经历并不陌生,绝对的寂静和极度的恐慌。
增田觉得肩上的重量加重,转头看了草野博纪一眼,不觉被草野苍白的脸色吓到。
“你没事吧,怎么了?”
草野博纪看了一眼增田关心的表情,笑了笑说:“没什么,继续走吧。”
眼前出现岔口,增田贵久停下来不知所措。
又是犹豫不决。草野悻悻地想,不过没等他说什么,增田就往右边走去。
草野疑惑地看着他。增田笑笑说:“我好像闻到吃的味道。”
包子的天性么?草野耸耸肩,示意继续向前。
继续向前,直到两人的左边出现一个缺口,就看到增田一脸遇宝的表情。
“这里,有巧克力的味道。”
草野拉着兴奋地往前走增田,低声说了句:“小心。”
[小心!]增田忽然停了停,谁也曾这么对自己说过。为什么要说小心?是谁说的?小心什么?记忆再次涌现。不过增田选择暂时忽略它,他转头对草野笑说:“好。”
事实证明,里面没有人。增田将草野搬进来后,开始寻找。房间里非常狼藉,很明显有人翻找过的痕迹,剧本,杂志,报纸,塑料包装纸到处都是。
增田的动作很小心,尽量不弄出大的声响。终于在成堆的报纸,杂志后面发现三个密封纸箱。
增田和草野对看一眼,增田将纸箱拆开。所谓上帝在关了门的同时会在别处开窗,也就是这个意思吧。在他们面前有一箱矿泉水,一箱压缩饼干,还有一箱银制餐具。
增田拿出一瓶水和一包饼干给草野,自己也拿了一些做到旁边啃。
在草野惊讶得看着增田消灭了三包饼干后,他终于擦了擦嘴宣告进食完毕。
果然包子就是这么长成的,草野淡淡地想。忽然,增田走过来拿着找到的酒精和纱布,帮草野擦伤口。这里的东西还真是很丰富。
不习惯别人如此靠近,草野对增田道:“我自己来。”增田只看了他一眼,便放手了,坐到一边。
“接下来怎么办?”增田看着他,眨巴着眼睛。
草野想了想说:“找个包把食物和水装起来,没有的话就拿衣服包,我们要带一些在身边,其他的继续藏好。然后你去关门,上锁,我们需要睡一觉。”
增田点点头,然后问:“为什么不等睡醒再弄呢?”
草野看了看他说:“因为随时会有别人闯进来。”
“哦。”增田起身按草野说得去做。
草野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想起还在口袋里的那些碎片。不能让别人看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这个念头非常坚定。
草野悄悄将碎纸捏在手里,将矿泉水倒上去,然后糅进破布。瞬间一切不复存在。
再次抬头看向增田,他依旧忙着装水装食物。从一开始,他就非常温顺,不论自己说什么都会相信。过分的顺从有些可疑,但是温暖的笑容和眼中的关心让草野觉得自己是可以相信他的吧,起码在这个未知的世界总还是有些依靠比较好。
如此想之后,草野就感觉意外轻松。放松下来的神经需要休息,慢慢地就睡着了。模糊中,有人转头对着自己看,一直一直。
昏暗的房间,看不清楚对方的容貌。只有扩音器里不断有声音传出。
“杀了对方,你才能活着出去。”
血腥开始蔓延,浑身都火辣辣的疼,但是不能倒下!绝对不能输!要活着!
阳光洒进的办公室,身着高级西装的人背对着自己。
“欢迎你进人我们的世界,草野博纪。”
黄石滚滚的沙漠前,一个人交给自己一个背包。
“会威胁到你的安全的对象,必须清除!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杀了他们,我就来接你。”
然后是炙热的白光和浓郁的药味。
草野博纪猛然惊醒,原来是梦。不,这不是梦,是记忆。
我是一个杀手,被派来这里杀人!可是,谁是清除对象?草野博纪想不起来。但是可以肯定,杀手绝对不止自己一个。
草野看向身边的增田,他睡得正香。一个转身,咂巴着嘴呢喃道:“禸包子,吃。”
草野有些好笑的起身,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开始上升。如此说来,白天又到了。
背过身的草野没有看到增田怀疑的眼神和紧皱的眉头。
79 叉子2007/4/2 19:01:00
时间:D3天早晨
团体:KT
作者:叉子
视角:小k视角
地点:A层
回忆章,于是我再贴一遍= =
------------------------------------
介于清醒与昏睡之间时,脑子里会出现很多难辨真假的画面。
先是看上去很精神的山口大叔皱着眉头说我的BAPE迷彩外套外加满脸灰尘简直是野战军的打扮,草剪大叔眯起眼睛来笑,说年轻人不就是这样的么。还有果然被拉面君的叫喊声吸引来的两个人,关西口音的锦户亮和内博贵,至
然后是中丸雄一和赤西仁的声音,内容却不是我之前听过的,而是类似于[KAME靠左边一点][KAME你的枕头在丸子那里别抢我的!][KAME再不过来就没的吃了!][KAME的舞也很ERO呢],一段一段层叠起来,脑子里像又黑又空荡的走廊,隆隆的回响声抓不住,说话的人脸看不清。
“KAME,你该知道怎么做,最好别忘了,否则----”
轻轻的笑声。然后后脑狠狠的一疼,眼前一片发白。
“谁!”
猛的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像针尖一样扎进来,本能地用手捂住。
“好难受……”
以后脑为中心的整个头一阵阵涨痛,顺着脊髓一路向下直到尾椎。喉咙像是塞了一把沙子,干燥的只能发出生铁摩擦一样生硬的声音。
好想……喝水。
透过指缝的光线是金红色的,试着眯起眼看,在一片光影中被栅栏分割的窗子,被窗栏分割的阳光,生机勃勃地占领了小半个屋子,手温乎乎的热起来。
区别于电灯的,温暖的光。
“你醒啦。”
勉强侧了侧头去看,两个陌生的男人,说话的那个有一双温和的眼睛。
明明是跟山口大叔草剪大叔拉面君他们在一起喝酒喝到睡的……
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很难发出什么声音,于是另一个男人笑了笑,“我去找点水来。”
笑的样子真显小啊,听声音明明也不幼齿了……
水很凉,并且是生的,但它让我感觉好多了。两个男人坐下来分别介绍自己,最开始说话的是坂本昌行,拿水给我的叫长野博,同样忘记了过去。
“我是龟梨和也,请问跟我一起的那些人在哪儿?”
山口大叔和草剪大叔,以前可能和我认识的小
坂本看着我皱起了眉头,“我说,你知不知道,”他看了一眼长野,“我们是怎么找到你的。”
茫然地摇头。突然想起中丸所说的绑匪和人质,难道他们都被杀了,已经开始杀人质了么?
坂本抓了抓头,“捡到你的时候你满头是血,我们都以为是死人了。要不是长野发现你还有气,我们就不打算管你了。”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后, “这里,”又摸了摸额角,“还有这里,两处伤口都不轻,你没死还真是运气不错。”
小小BLX
86 揷花小姐2007/4/3 22:36:00
第三天早上
6视角:
这一次醒来的时候我感到了头疼,四肢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身体里有一种睡过了的感觉。
好像......过了很久的样子......
很饿。
我试着抬了抬手臂,才发现有一颗沉重的金色头颅压在了上面。
内抱着双臂,似乎睡得很沉,梦里也不安的蹙起眉毛。
做恶梦了吧?
我不客气地抽回胳膊,然后用脚踢了踢他:“喂!起床了!”
“嗯?”他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反问:“我早上没有课啊!”
?
“醒醒吧你!”我拍了拍他的脸颊。
“小亮?!”他瞬间清醒,一骨碌的爬起来,道:“早晨了啊?”
“是不是早晨我也不知道。”我看了看用了惊慌失措的语调把我叫醒的小山说:“不过大叔们和那个龟梨和也倒是都不见了。”
“还有shige!”
“哦,那只猫咪。”我说:“给我们下了药自己逃了。”
“SHIGE不是这样的人!!!!”小山怒道。
这傻小子!
我心里嗤笑。那么容易的就相信别人只会让自己死的快一点。
“我……反正SHIGE不会丢下我!”小山仍然坚定地说。
“放屁!现在什么环境你还这么天真!什么丢下不丢下的,你以为你们是会一辈子在一起?!”我忽然爆发起来,这些话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
小山不再说话,但是一脸的我不可理喻的神色。
“那个……”小内看到我们都僵住了,忍不住揷了一句,“我看我们也还是先离开这里吧,我饿了……”
=====================
我改好了~
揷花小姐于 2007-4-4 15:29:37 编辑过本文
开始8CJ
87 na72007/4/3 23:12:00
先贴来当顶贴好了,望天。
时间:D3am
团队:S
作者:na7
视角:nakai
地点:地下停车场
==============
枪响的瞬间,我本能的闭上眼睛。
我以为我会就这么死掉。
只是,或许真如木村后来说的,祸害是会遗万年的。呼~~
枪声来自对面。
是吾郎。
准确地打掉蒙面人手里的枪。
他竟然有枪。
而且,身寸击能力也果然不是盖的。>_<
随后,又是几枪。
但是,
没中,全部打到地面。 = =++++
噗,当我夸他身寸击能力的那句话没说过。
不过,他还真是神奇的人,地面竟然随后震动起来。
震动过后,蒙面人已经趁乱离开。难为我还抢先抢到了枪,脚痛到死。 = =+
见鬼,枪里竟然没子弹,难怪他要逃。那他的目的呢?我kao,耍我啊。
“你有枪不早说。”
“我正准备说啊,那蒙面人就出现了。”
“那正好,开门。这把里根本没子弹。”
“可是,我把子弹打光了,呵呵。”
“你白痴啊,打地板很好玩儿么。”我能不能直接掐死他算了。 = =+
吾郎任命的一脸怨妇样被我们指挥去拿铁棒翘门。
“唉,地面怎么有砂子和水冒出来?”慎吾又在一边鬼叫。
“这里是沙漠,有沙子当然正常,没水我们喝啥。”
“可是是从吾郎打过的地面里冒出来的。”
“什么?”我和木村同时放弃闭目养神,跳了起来。
走过去看了下,我看看木村,显然,我们又得出了一样的结论,还是个很糟糕的结论。
“吾郎,可以不用撬门了,没用的。”木村对着“优雅”地撬着门的吾郎发话。
“什么,放心,我会撬开的,虽然动作比较慢,呵呵。”
“不是,撬开也没用了。”
“唉?”
“你看看门缝里是不是正在往里渗砂子。刚才的枪估计刚好引起了地下管道损坏,震动实际是沙陷,现在门外估计都是砂子,打开了只会被涌进来的砂子活埋。”
“好不容易可以出去了,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不信。”吾郎楞了一下,接着又接着撬门,这次他出乎意料地坚决。
“吾郎,别撬了,没用的。”
“我不想放弃。”
“我知道你觉得是自己的错,但是你又不是故意的,只是凑巧。”木村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却被吾郎一把挥开。
“我想试试,说不定是你想多了。我们好不容易找到这里,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不想被一直困在这里,我受够这个地方了。”他前所未有的坚决。
啪~
我的手生疼,吾郎直直地看着我,木村和慎吾也愣住了。
“你闹够了没有,你这么耍赖有什么用,再怎么弄也依旧是出不去的,你不是小孩子了,没的选择的事情,就给我好好接受它。”
吾郎果然冷静了下来,摸着脸垂下头。
“还有你,给我戒酒。”我踹醒呼呼睡着的草羊刚,他被我吓得酒醒了大半。
沉默。
“接下来,我们怎么做。”木村抬起头看着我问。
“回去。”
“回去?”
“对,然后分散开来,尽可能表让人知道我们几个的关系。尽力去接触和打人其他人内部,套取一些情报和可疑的问题。每天晚上,碰面汇总一下消息,地点定在木村和慎吾的房间,那里相对隐蔽。除了吾郎手里的杂志能证明我们几个是有关系外,我们都不记得其他人,根本无法判断谁可以相信谁又是危险的。所以汇合时一定要防止被跟踪,如果走不开就表冒险,明白了吗?”
他们几个都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他们明白,并且会做到,做得很好。
我不知道为什么变成由我来做一些决定,难道是因为我看上去很聪明?
我想我其实很讨厌面对一些事情,当需要我去选择的时候,我其实宁愿放弃选择。
只是,有些时候,做人是没有办法逃避。
无关聪明或愚蠢,决定什么的,逼着逼着就出来了。
木村扶起还有些脚步虚浮的刚,然后停下来,皱着眉头看着我,“你还能走吗?”
脚的确还在疼。
慎吾过来拉着我的胳膊。
走在前面的吾郎竟也回过头,走过来对我伸出手,拽着我的胳膊。真的是拽着,痛,这个白痴。 = =+
脚痛,浑身痛,脑袋一团乱。很累,但是不能休息。
棋局还在进行。而我们都在局中。
我讨厌这里。
讨厌空气里的沙土的气息,以及掩盖不了的浓稠血腥味道。
到处都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空气里仿佛时刻有着一双眼睛在窥探和操控一切。
但愿这里的黄沙,不会成为掩埋我们尸体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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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bug问题等稍后协商好了俺再改吧,俺懒,殴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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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na72007/4/3 23:23:00
嘛,这个跟正文么啥关系,只是乱写来娱乐的。跟哪家冲突了也不用理我,反正是揷花而已,趴。
S团番外1 合宿 时间:D3 EN
“我说,不是要分散打人其他人内部么,怎么全挤我房间里? 一。一” 木村黑线中。
“嘛,今天太累了,明天再说。你去里面睡,然后慎吾,我睡中间,然后是刚,吾郎睡门口,方便跑厕所。”中居叉腰开始安排床位。
呼呼呼呼,5人埋头睡大觉。
“啊啊啊~~”
“中居正广,你再半夜吊嗓子,我现在就毒哑你为民除害。”木村怒吼。
“55555~~~木村君,中居君还在睡,是我在叫。”刚泪目。
“哦,是你啊,半夜鬼哭狼嚎什么啊。”
中居吊嗓子=鬼哭狼嚎
木村抬眼一看,怒吼:“中居正广,你没事儿挂他身上干吗,要亲热出去亲热,有点社会功德好不好,小心教坏小孩子。”
慎吾对手指,“这里没小孩子,我成年了。”
“你个巨婴少给我揷嘴。”木村把慎吾瞪到墙角去,“还给我蹭,中居正广你什么毛病。”木村过去把中居从刚身上扯下来,刚感激涕零状:木村是活佛,俺要早晚一炷香。>_<
“你抱我干吗?”中居猛地被吵醒,跟木村互瞪,霹雳啪啦,火花四身寸。
整层楼差点跳闸断电,可见这俩儿大爷瞪人如放电。
“kao,我抱你还不如回家抱孩子呢。你自己看看,你把刚抱成什么样了,撅柴禾也不是这么撅的啊,还让不让人家睡。”木村义愤填膺。
柴禾刚继续泪光星星眼:木村大哥是活雷锋,是我学习的榜样。>_<
“我说怎么这抱枕身材变差了,闹了半天是刚啊。”中居打哈欠。
“中居君,你表告诉我你的抱枕是海豚海狮状的 @_@/”刚泪目,被跟抱枕比身材,还输给抱枕了 T_T
“我不记得了,不过估计差不多,想不到你小子还挺了解我,哈哈。”中居对着刚狂拍。
“中居君,你别告诉我你这床位是按你家床上的抱枕分布安排的 = =+”慎吾倒地中。
“嘛嘛,我怎么知道,睡觉睡觉。”
呼呼呼呼。
“5555~~中居君。”刚狂抖中。
“又干吗,我离你够远了,不会侵犯你的。”中居不耐烦状。
“那边两个在梦游打架。T___T”
“战况如何?”继续闭眼睡,合手祈祷:我要梦姜汁烧禸,表梦泡面。
“被压与反压中。”
“哈?这么open,我看戏先。”
“妈呀,这条鱼真大,八成是跟熊乱伦生的,压死我了。”木村被慎吾狂压,边反抗边说梦话中。
“呜呜,我的烤鸡翅表跑。”慎吾继续猛抱猛说梦话猛留口水。
木村被压醒,“哇靠,原来是你小子,想死直说,敢压我。”我踹,我踹,我猛踹,专冲脸踹。
慎吾被踹醒,顶着满脸脚印子,呆滞状大哭:“555555~烤鸡翅不见了。”
“战况果然激烈。”中居黑线,看完戏,清嗓子装领导讲话:“那边两个,给我安静点儿,要再打就踢出去陪吾郎。”
“就你,哼 一。一 ”木村斜眼,“对了,吾郎人呢?”
“去厕所当壁花去了。”
“又去,他可以兼任香蕉先生和厕所先生了。= =+”
“啊,吾郎你回来了啊。”刚傻笑迎接中。
“怎么这回这么快回来?”中居shock状。=[]=
“55555~别提了,厕所被3个小子占了。”吾郎泪目。
“占了你不会抢啊,净给我们丢人。”木村乱扔白眼。
几人黑线,这人,白眼扔得跟抛媚眼似得。
“瀑力是不好的。”吾郎梳头ing,梳完好睡觉。= =||||+++
“那几个小子怎么搞得,也香蕉吃多了?”中居半夜不睡觉,八卦精神亢奋。
“我看八成是光吃香蕉缺VC了。”木村低头研究中。
“小样,你别搁这儿给我装知识青年,你要是也是一愤青,还是文盲那种。这关VC什么事儿,就知道个VC还乱显摆。一。一”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打成VC片儿状。”木村爆发。
“怕你啊。”中居迎战。
“ano,听那几个小子说,食物是从中居君那里抢的。”吾郎弱弱地揷嘴。
“哇靠,原来是那几个死小子。走,我们拿砖去厕所圈地去,见一次拿砖拍一次。”中居不良气势大涨,掳袖子抄家伙。
“吵什么吵,要去也是明天去,顺便打劫,现在都给我好好睡觉先。”木村阿姨指挥幼稚园小朋友睡觉。
“干吗听你的,我就是要现在报仇去,怎么了。”中居小朋友反抗中。
“你有完没完,净跟我抬杠,走,单挑,我今天不先撂倒你就不睡了。”
“单挑就单挑。”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乒乒乓乓,叮叮咚咚。
一个镜子飞出,刚被砸中,晕墙角。
“啊啊啊啊啊,你们竟然扔我的镜子。”吾郎小宇宙爆发。
“去去去,蹲你的厕所去,没抢到不准回来。”吾郎转眼就被两大爷揪着领子扔了出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1小时后……
木村顶着鸡窝头,脸上血道子几条,网状图案。
中居衣服破一大洞,黑眼圈加大1倍,茶碗状。
刚昏睡中哀叹: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吾郎厕所门口装文艺:春眠不觉晓,打架少不了。夜来冲水声,厕所人不少。
慎吾抱枕头抹眼睛狂哭:“555555~~~好想好好睡个觉~”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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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老人家王道2007/4/4 11:26:00
Junknown的PV。
是说我真不务正业……= =+
我么什么技术的,所以表太挑剔哈^ ^;;
而且也不是说里出现的人物就是我心目中的主角,而是因为……
……
……
……
……
……
……
我只有这些人的视频T T
在线地址:http://tv.mofile.com/T27PCX9Z/
做出来原本是MPG的,可是大小超过上传在线限制了。我就压了一下。
在本机上看是不卡的,不知道传上去会怎么样。
不管卡不卡,请都告诉我一声吧^ ^;;
97 2007/4/4 15:28:00
终于看到了,不容易……原来还真是镜六Orz
那么温情的投球段子用来接人间最惨烈的部分,这不是S人呢么~~~Loli地泪奔。
大爱后半部分的紧凑感,虽然配乐让我很不HD地想起POTC2,看到Shock的时候一瞬间喷了XDDD
+-爱的PV配上XX(消音)的影子异常有感,尽管我又开始忍不住感慨那王子从去年到现在就没活过,SHOCK死,PV死,拍个SP还是死- -
一直觉得504iS的CM很合银狼的金属感,但看到运动会后台的例行PK还是忍不住笑场了……
元気的PV果然是好物,爆头桥段用在互掐题材上屡试不爽= ="
被刺激得连我都手痒了,加班摸鱼进行时的人低空飘过。
顺便,MS还是那啥了OTL
98 叶子黑2007/4/4 16:04:00
时间 D3 AM
团名 A
作者 S
视角 Aiba
地点 A层 冰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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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松润以不怎么雅观的姿势跌坐在地时,冰库里响起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一具尸体就把你吓成这样!”名叫赤西仁的男孩子笑着踢了脚冷冻箱,巨大回声震得人耳膜发疼。
松润挣扎着爬起来。“不……不是那样的”。
他欲言又止。
站在最前面的二宫回过头。“那么,是怎样的?”他把手叉在胸前,问。“还是说……你认得这个老头?”
空气瞬间冻住了。
绕过想说什么却被中丸阻止的赤西,我看见涉谷漠然站在一角,无意识地摩挲腕上那条泛着银光的手链。
百来平米的大厅里只听到松润支离破碎的小声辩白。
“认得?不不……我并不知道他是谁……虽然确实,曾经在某地……我,我——”
“你把他给杀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呀。^^”
二宫的手搭上松润的肩。“拥有比别人更多的记忆,无论如何都是值得庆幸的……哎呀,你怎么在发抖?”
无辜的口气里透着一点吃惊两分天真。
如果他的唇别那样微微上扬五度角,效果绝对会更好。
我睁大眼睛,吃惊地捂住嘴。
“松润你为什么要杀他?”
浑身发抖的人甚至已经没力气说话了,他听任四周响起窃窃私语声,双手在冰冷而布满灰尘的地面上紧攥。
那是一个绝望的形状。
几乎是条件反身寸的,我伏下身去想要安慰他。
没错,几秒种前逼他到无路可逃的人也是我,可就像模糊思绪中那些冒出来的温柔念头一样,突兀却又理所当然。
哭泣虫呀。
我们都是哭泣虫。
所以如果你流泪的话,我会把你拽过来,揽着你的肩。
然后笑着歌唱。
“我说——”
记忆搜寻被打断了。
中丸急促地笑了一下。“托几位的福,尸体也见过了。不好意思我们想先走一步。”
他推着嘟嘟囔囔的赤西,示意对方挪步子。
“那家伙没问题吧……”
“你还真是爱多管闲事耶。”
脚步声消失在铁门后。
99 叶子黑2007/4/4 16:06:00
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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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得真快啊。”
二宫转过身,他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意味不明的细微笑意。
“相叶……你也觉得分头行动比较好么?”
一个念头电光火石闪过。我仰起头看他。
“你要丢下松润?”
二宫撇撇嘴。“我不过觉得这样对大家都好。松润需要时间一个人静一静……你不也很想和那位手链朋友叙叙旧嘛。”
“他才不叫那个!他叫……”
“涉谷昴。我知道。”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很多事。”他飞快接话,毫无犹豫。
原来是早已准备好的理由啊。
“真舍不得跟你分开呢。”我苦笑着朝他伸出手。
“那就和我一起走?”似乎从不知道诚实二字怎么写的男人麻利地顺水推舟。
“我要和松润一块儿。”微笑微笑。“在这个时候丢下他多没人性啊。”
突然被人抓住右手使劲一拉,踉跄地撞上对方的肩膀。
“其实我也很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二宫的声音黏乎乎的。
这人的演技真不错啊。这么想着,我的掌心起了细细密密一层汗。
他突然笑起来。
“再见。”
100 2007/4/4 16:18:00
老人家的PV我看是一点儿也不卡啊~~~配乐好好的~~~大爱!!!就是没我家的……[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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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7桑的番外我大爱啊~~原来跟goro抢厕所的是我家的小崽子们 哦也~~> <
看来我家崽子是安全度过参观尸体第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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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NA7 我发现一个小BUG啊~~MAN殴打老头的时候 咱俩的描写都是对方打开了那扇门
你写的是:“门突然被打开,接着是陌生的身影。本能让我拿起铁棒攻击,打错人总比被杀后悔来得好。”
我写的是:“我移向那个房间。门被突然踢开,一个长着3、40岁样子的男子将手里的铁棍向我挥来。”
如果要改的话就改我的好了:“我移向那个房间。一脚踢开虚掩着的门。突然一个长着3、40岁样子的男子将手里的铁棍向我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