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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文艺痛2010/11/22 14:58:00
情节错乱,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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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十月 秋末
“铃····”,清脆的闹钟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一只小小的汉堡手用力的按下闹钟的开关,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二宫和也的拽起胡乱丢在地板上的衣服,随便的套在身上。宿醉带来的头痛一波一波的袭击着他的大脑,让人摸,莫名其妙的觉得火大。瞥一眼窗外,朦胧的天光透过窗帘身寸进房间。闹钟的指针指着5和6,确切的说,现在的时间是17点30分。正是上班族们呼朋唤友去消遣狂欢的时间,可是对于在酒吧驻唱的二宫和也来说,他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十月末的天气已经有点冷的让人难受,寒意透过外套侵袭着皮肤,沁人肌骨。路旁的悬铃木的叶子基本上落光了,有的只剩了几个干巴巴的果实。真的是秋末冬初的时节呢。
二宫猫着背,紧了紧身上的厚夹克,不紧不慢地走着。时间还早,今天也不用去排练,所以还是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要紧。
“欢迎光临。”一走进店门,迎接自己的还是这么有元气的声音。
“哟!相叶。”
“nino ,好几天没见你了,今天还是点老样子吗?”店主的脸上顶着大大的笑容,看的人心里暖暖的。
“恩,老样子。这几天生意怎么样?”二宫淡淡的问着,找了自己熟悉的位子坐下来。
这是二宫熟识的小店,经营着简单的和风料理,店面不大,只能容纳十多个客人,可是店里的气氛很温暖很和谐,坐在店里,二宫总能觉得自己没那么的焦躁了。时间久了,也就和店里的老板成了不错的朋友。那真是个奇迹的男人,虽然有点巴嘎,可是身上总是带着向日葵般的温暖,让人不自觉的想靠近。一个人从千叶来东京闯荡,有了点积蓄就开了这爿小店,生意不好不坏,有固定的食客,比如二宫,慢悠悠的过自己的日子。而所谓的老样子,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其实也就是一份洋葱盖浇饭,一份春卷,一份蔬菜汤。二宫每次来的固定菜单,吃了一次,以后就成了习惯。
?
“也还是老样子哦,呵呵。对了,要表尝尝本店本周推出的限量商品啊,客人的评价不错哦。”
“表。”简短的拒绝。
二宫和也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所谓的限量商品无非是巴嘎老板一时兴起做出来的试验品罢了,虽然有时味道还不错,可是和也吃十次,有九次半会胃疼。真不知道他到底用什么做的菜。
“哎呀,不是我的手艺啦。是最近推出的新品,牛禸拉面啦。”叫相叶的男人有点不满的大叫着。
“表。”糯懦的声音,慢悠悠的语调,可是透着满满的拒绝。
相叶失望的走进厨房忙活。“牛禸拉面。”二宫在心里反复默念着这个简短的菜名。到底有多久没有吃过牛禸拉面了呢?几个月还是一年?两年?从那个人走了之后吧。不想勾起那些回忆,所以连牛禸拉面也拒绝去吃,因为每次去吃都控制不住的泪流满面。渐渐地,他就真的忘了这道菜的存在了。现在,它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让自己的心跳都停了几拍。
二宫甩甩毛茸茸的脑袋,努力让自己表再想。可是,由不得他不想了。因为他的面前就摆着一碗牛禸拉面。外加相叶大大的笑的眼角都堆起鱼尾纹的大脸。
“这是干嘛?”
“呐呐,nino ,请你免费品尝哦。我觉得味道是拔群的好哦,不吃太可惜了。你看你瘦的这小身板。”
除了满脸黑线,二宫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表发呆啦,赶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
?
“表发呆啦!赶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低低的声音透着暖暖的宠溺。
仍旧是街角的那家拉面店,仍旧是店里的老位子,一高一矮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相同的学生制服。每人面前摆着一大碗拉面,点铺的招牌菜色:牛禸拉面。
几乎成了习惯,不回家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就自然而然的来这家店来解决晚饭问题。总是并排坐在相同的位子上,总是点着牛禸拉面。总是樱井翔陪着二宫和也。耳边总是响着那低低的嗓音,带着暖暖的宠溺,二宫表看都知道那是樱井翔。总是樱井翔把自己碗里的 牛禸和鸡蛋夹进二宫的碗里,总是絮絮叨叨的说着:“多吃点,你看你瘦的这小身板。”其实,樱井翔也不胖,干巴巴的,只是多了些没有用处的肌禸。用樱井的话来说,是装饰性的肌禸。 ??????????????????二宫和也总会不留情的吐槽他。
在他笑的浑身得瑟的时候,二宫总是用腻腻的腔调慢慢的说,“哎呀,不行了。是什么东西在闪着白光啊···”。这时,以头脑好著称的优等生樱井翔便会东瞅西看的寻找着发白光的不明物体,只是看到二宫fufu姧笑的样子,才反应过来,二宫只是在笑他的那两颗仓鼠牙而已。受了戏弄的樱井多半也是宠溺的拍拍和也的毛茸茸的脑袋,有时候拽拽那柔软的小耳朵,后来就直接口勿上那毒舌的嘴巴,有点惩罚性地用力的口勿着,啥也不多说。因为,说也说不过他的吧。
?
“呐,好不好吃?”耳边的声音不是那熟悉的低音,是有点沙哑的公鸭嗓。
“恩,不错。”二宫_Tun掉嘴里的拉面,含糊的回答。其实,再好的牛禸拉面,也始终比不上街角的那家吧。只是,再也没有人会陪着自己去吃牛禸拉面了。
???
2 文艺痛2010/11/22 15:00:00
从_Tun下那碗牛禸面之后,二宫和也就一直沉浸在一种悲伤的情绪之中。在这间叫RED BLUE的酒吧里做驻唱歌手四年了。以前只是二宫帮单亲母亲贴补家用的副业而已,可是从大学退学之后,就渐渐成了二宫的正职。二宫也可以说在这间酒吧里小有名气,每晚都有固定的客人来听他唱歌。有些客人听完他的歌,总说觉得被那美妙的歌声治愈了。这是,二宫总是微微的笑着说谢谢,可是他自己明白,他连自己都治愈不了,怎么能去治愈别人?
听歌的客人,有好多事女孩子。二十代,三十代的都有。她们如同丰盛而甜美的果实,等着二宫去掠夺去采摘。可是二宫也只是和她们开些不轻不重的玩笑,若即若离的调调情,仅此而已,从来不带她们回家。在她们眼中,二宫和也是一个神秘而不可接近的男人。其实,二宫的生活很简单,唱歌,喝几杯,偶尔喝到酩酊大醉,然后回家倒头就睡。睡醒了就吃饭,接着去上班。休息的时候也只是呆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打游戏,偶尔会自己作曲填词,写写新歌。生活中没有多少朋友,最长打交道的也就餐馆的小老板相叶雅纪了。
?轮到二宫的场的。坐在台上,抱着的仍旧是跟随自己多年的那把吉他。二宫忽然改变了原来的计划,短短的手指按在琴弦上,轻轻一拨,旋律自然流淌出来。是一首老歌。泪光闪闪。
?这首歌,二宫和也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谈出来。只因为,有个人,爱听。
???
休息日的下午总是有点无聊。春末夏初的午后,空气中已经涌动着盛夏前夕的燥热了。明亮的阳光透过窗纱直身寸进房间,炫目的让人觉得恍惚,眼前会涌起大片的浅黄的光晕。
“呐,nino..”樱井翔合上手里的小说,懒懒的说。
“恩,干嘛?你终于打算做起来了?你把我的腿有枕麻了。”灵活的手指在键盘上上下纷飞,二宫一边和BOSS奋力斗争,一边心不在焉的说。
“麻了?那,我给你揉揉。”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无辜。大大的手掌抚上二宫盘着的腿上,从膝盖开始揉捏,轻轻地,一点一点,向大腿内侧移动。
“喂,住手。表打扰我嘛。正玩到关键的地方。”就是使发牢骚也永远是甜的发腻的腔调,樱井翔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了。
“呐,nino。唱歌吧。”
“唱什么?”
“还是那首,泪光闪闪。”
“你还真是爱那首歌啊。我唱这歌的次数都能申请吉尼斯纪录了。”虽然是一贯的吐槽,可是猫背的男孩慢慢移到墙角,抱起墙边的吉他,随意地坐在地板上。对面的那个人随意的靠在沙发上,含笑的望着自己。那一贯的浅笑,温暖,柔和,从容,却有着百合一样的清新。大大的眼睛里也是弥漫的笑意。看着那张脸,自己总是会脸红心跳呢。
轻轻地唱着那首老歌,望着对面的那个人,二宫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幸福吧。他仿佛可以看到多年以后的他和他,仍旧是阳光洒落的房间,仍旧是对面的那个人,仍旧是抱着吉他的自己,仍旧唱着那个人最爱的那首歌。
?
突如其来的掌声把二宫从繁琐的记忆里拉回现实,按住琴弦,二宫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唱完了这首歌。只是回忆太过深沉,自己一下子沉溺其中,不自知罢了。甩了甩脑袋,今天是怎么了,老是想起过去的事情。话说,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
从吧台上到了几杯啤酒,一饮而尽,这种时候,有点醉意比较好吧。
“额,你好。”
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二宫转过头,是一个男人,小个子男人。二宫有点诧异,一般这种时候,来搭话的都是女孩子吧,说着什么歌很好听,声音很好,唱的很好,能不能交个朋友之类的话。二宫也就和她们随便的聊聊。可是,今天是个男人。话说,这个男人还真是够黑的。酒吧的光线本来就暗,这个人几乎就只能看见一双眼睛了,在酒吧的空气里闪闪亮亮的,像星星一样。
“哦,你好。你是····”
“我叫大野智。”
?
5 二更2010/11/22 15:37:00
我很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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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智一个人走在回宾馆的路上。时间还早,凌晨的酒吧区仍旧灯红酒绿,歌舞升平。街道两边的店铺也是生意红火,人潮熙熙。街边有浓妆艳抹的女子,画着浓重彩妆的脸孔让人猜不出真实的年龄,大片的肌肤果露在秋末沁着寒意的空气中。这景象让大野的胸口觉得闷闷地。沉默着推开攀上来招揽生意的流莺,大野皱着眉头,加快了步伐。
真讨厌。本来想一个人走走清静一下的,谁知会这样。大野智开始想念京都内古色古香的和风建筑以及夜色下那空旷清冷的街道。还好只是在这里滞留几天,参加一个研讨会。要是一辈子都生活在这种环境了,还真是够呛的····
紧了紧外套的领口,把身子缩了下,大野智又想到了那个人,那个驻唱歌手,二宫和也。原本只是被硬拉着去见识东京的夜生活的,谁知在那间酒吧见到了那个人。RED BLUE,赤色忧郁。诡异的名字。大野智本能地讨厌这种酒吧的气氛,灯影闪烁,人影窜动,烟草的味道和各种香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大野更加怀念海钓时海风的味道以及金枪鱼那清朗的海洋的气息。酒吧里,脂正浓,粉正香,别人的好戏正上场。大野一个人坐在角落发呆,突然一阵吉他声音传人耳际,引起鼓膜的共鸣。琴弦上温柔的铮鸣仿佛是这片混乱中的一抹清音。简单的几组和弦之后,一个美妙的声音响起。温柔中带着微微的金石的尖锐,在高音区域更为明显。好特别的声音。
就那样怔怔听完了整首歌,直直注意着唱歌的那个人。大野看着那张在略微明亮的灯光下开口唱歌的男子,有点恍惚。不能算面如冠玉,剑眉朗目,可是温和的轮廓却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去亲近,一曲终了,男人抬起低垂的眼睑,水润的眼睛里流波潋滟却深不见底,隐藏着什么。明亮中偶尔闪过细碎的阴影。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吧。
原本讨厌酒吧的人,却最终推掉了应酬跑去听他唱歌。自己也说不清是以为什么,只是目光没来由地被他吸引,想一直注视着他。看他唱着老歌,弹着和弦,看他谦逊的笑,看他一个人一杯一杯地喝酒。
大野智问自己是怎么了,可是自己和自己的对谈,结果是:无果。
明天就要回京都了,今天又不由自主地跑去酒吧,还好有他的场。也许是那几杯威士忌太烈了,自己竟然跑去递了名片,自我介绍,还说出了那种话。我到底想干嘛?看到那个人浅褐色的眸子里的不羁与防备,心忽然抽了一下。不重,有些痛。
“嘛,不想了。反正都这样了。”大野智躺在温软的床铺上边嘟囔着边沉人梦乡。
?
二宫和也扫了眼名片,随手塞进了口袋。
奇怪的人。
莫名其妙地走过来。
莫名其妙地递名片。
莫名其妙地自我介绍。
莫名其妙地说什么我很有潜力,希望我去演舞台剧,还是去京都!
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更让人烦躁的是,身边那个叫横山的家伙不停地聒噪着。“去吧,nino!”“GO!”
“京都也不错嘛!”····
从酒吧出来,耳朵里还回荡着吵嚷的关西腔。舞台剧?自己从来没想过。一直作驻唱歌手?也没有仔细想过。过了二十岁之后,似乎没有作过什么关于人生,关于未来的规划,得过且过吧。最后一次谈自己的理想是什么时候?
?
“呐,nino,你以后想做什么?”
“恩?”
“理想啊,人生理想。”
“编导,我想学编导之类的。”
“恩,听起来很适合nino呢。”
“那翔呢?想做什么?”
“想上东大呢。读经济。”
“恩,以翔的能力,上东大没问题呢。”
“哦,那我们一起努力咯。”
?
秋日下午的阳光依旧温暖而明亮,透过图书馆的落地大玻璃窗,直身寸在大大的原木书桌上。像一只大手包裹住书桌边两个并排的身影。自从被樱井翔瞥见自己的成绩单后,自己就多了个免费的家教。每天下午放学之后都被樱井翔抓到图书馆温书。其实也只是三科没有合格而已。二宫不满地吸吸鼻子,继续做樱井布置的家庭作业。什么能量守恒,方程式。这些东西真讨厌。学了估计我一辈子都用不到。在心里发着牢骚,眉头皱的更紧了。“表心不在焉的!”一记瀑栗落在毛茸茸的脑袋上。
被全级第一的优等生樱井翔辅导就是这个下场吗?二宫不满地撇撇嘴,却乖乖地说:“知道啦!知道啦!”
········
有些事,以为早已忘记,却会在某个清冷寒寂的夜晚突然涌上心头。如暗夜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袭上海岸,吸附,包裹,整个人渐渐被回忆_Tun噬,沉溺其中。
?
10 更了2010/11/23 8:32:00
二宫和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觉察到有樱井翔这个人的存在的,也许是他在领奖台上发言的时候,也许是在看年级成绩单的时候,也许是那些女孩子KY的尖叫声中····不管怎么样,二宫觉得自己和那个人都没有交集。二宫没有多少学习的欲望,学校里的朋友也不多,在二宫的人生信条里,“存钱”和“游戏”是占据前两位的,存钱也是为了游戏而已。也许两个人的人生的交汇是那次吧····
?
拿了自己存了几个月的零用钱打算去秋叶原排队买新款的马里奥,却在校外被不良少年勒索,纠缠中听到有个低沉的声音问:“你们在干嘛?”在那一刻,二宫觉得樱井身上有种气势,可是相熟之后,这种气势就和肥皂泡似的,啪一下就没了。仓鼠脸,大门牙,没用的装饰性肌禸外加运动无能,这样的人还有胆量去打抱不平,这也算是勇气可嘉吧。恩,一颗红心昭日月。
直到现在,二宫还是记得两个人一起逃跑时的场景。空旷的街道上,樱井拉着他的手拼命向前奔跑。傍晚的风吹起了白色的衬衫,夕阳的朱红暖暖的洒在两人的脸庞上。身旁那个人鼻青脸肿,但是,笑的灿烂。黑亮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烁发亮,二宫觉得有些眩晕。就是那时的笑容,让二宫的心不由得抖了一下,仿佛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心里苏醒了。虽然,随即就被丢了钱的心疼淹没。并且这破财的阵痛持续了一个多月才有好转的迹象。
之后的两个人便经常腻在一起。仓鼠脸的优等生和猫背的宅男。一起看书,一起温习,一起打棒球,一起坐电车,一起去吃街角那家的牛禸面。总之,在二宫的记忆里,那一年他们一起做了好多事。二宫也帮那些小女生给樱井翔塞了不少情书和巧克力。看着樱井翔咬着嘴角,无奈地皱着眉头的样子,二宫总会站在一边嚼着巧克力一边促狭地笑,fufu···“唔,味道不错。”只是,为什么,心里像扎进了一根刺,觉得痛····
?
一直都记得那个夏天的夜晚····
难得休假,二宫躲在房间里打了一天的游戏。突然,房门打开,钻进一颗长着六边形脸孔的脑袋,一贯的仓鼠式的微笑。虽然嘴上说着很烦,可是心里莫名的愉悦起来,如同一下子开出了大片的向阳花。
?
“呐,和也,表窝在房间里了,我们出去转转。”
“表。”
“好啦!天气这么好,我们去海边。”
“海边?不去!我讨厌海!”二宫抽抽鼻子,不满地嘟囔着。
“去哪里都好啦!难得我大晚上的来找你。”仓鼠撒娇地鼓起嘴巴。
“不去。”
“那我请你吃文字烧。”
“两份,外加一份章鱼烧。”宅男轻描淡写地说。
“成交!”仓鼠贼贼地笑着。
初夏时节,连空气中都残留着阳光的味道。骑着单车沿着空寂的马路向前飞奔,道路两边是一蓬蓬怒放的蔷薇。夜风划过耳际,留下温和的触感。白色的衬衣被填的鼓胀,整个人也跟着轻盈起来。
骑累了便躺在草地上休息。野外的草地上植物与泥土的气息混成辛辣的清香,一口吸进身体,抵达肺部,整个人都觉得舒畅。
天气很好,浓浓的夜空中有大片紫蓝色的云层在翻滚移动,变换出不同的形状。盯着变换的云层,二宫觉得时间一点点变慢,今天一种“无”的状态。回过神来,却发现身边的人闭阖着双眼,早已沉人梦中。棱角分明的脸颊,长长地睫毛在微微地_chan动,高挺的鼻子,线条明朗而微厚的嘴唇。二宫觉得自己有种冲动,想口勿下去,想尝尝那抹柔软的红香是什么滋味。
?
轻轻地俯下身,低头,慢慢靠近那张平静地睡颜,靠近那抹吸引住自己视线的温软。奇妙的感觉袭上全身,几欲离开时,身下的人却忽然睁开双眸,定定地看着自己。还来不及掩饰被发现的窘迫,便被那个人压在身下。那温软的感觉再次袭来。一点点地触碰,吸吮,纠缠。“好像棉花糖”,沉沦之前的那一刻,二宫在心里念叨。
轻轻地分开,睁开微闭的眼睛,仍旧是身边的那个人。
“回去吧。”
“恩。”
谁也没有开口解释什么,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不约而同沉默着,却没有丝毫地尴尬与忸怩。似乎等待了好久,就那么理所当然的发生了。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夜风轻密柔软,拂过青涩而微红的面颊,可是,两个人的心里,有什么生了根,发了芽。
13 二更2010/11/23 11:01:00
一上来就是禸,自己都觉得哈死噶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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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好几天,二宫总是会沉进相同的梦境。灰蒙蒙的天空,阴仄仄地像是要塌下来。人潮涌动的火车站台。列车出发前尖锐的鸣笛。一点一点缓慢移动起来的长途列车。列车车厢里那个人苍白而疲倦的面孔。微笑着挥挥手,看那个人就那样以加速的姿态离开自己的视野,离开两个人一起长大的城市,离开二宫和也的生活。看着驰向远方的列车,二宫忽然想抓住些什么。在站台上剧烈奔跑起来。脚掌踏在坚实的水泥地板上,顺着列车出发的方向,用力地跑动。列车终于完全离开,因奔跑而模糊的视野中只剩下阴霾的天空,高压线交错着撕裂了天际,长长的铁轨向着远方延伸,看不到尽头。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二宫的心,剧烈的跑动让心脏似乎要跳离自己的胸腔。大口着呼吸着东京并不新鲜的空气。二宫觉得自己像一条渴水的鱼,被遗弃在荒凉的河岸上,孤独而惶恐,对自己无能为力。人群中,他慢慢蹲下身,把头埋进臂弯,用力地抱紧自己干枯的身体。袖口上传来的温热的湿润。在人潮涌动的站台上,在樱井翔离开的那一刻,二宫和也无可抑制地泪流满面。
从梦境中醒转,眼角总会有湿润的痕迹。那送别的一幕已经烙进了记忆,午夜梦回,清晰重现。当初执意要去送别。明知偌大的东京已经没有这个男人的安身之所,却仍是不舍而戚然。
“我打算离开东京。那边的事不好收场。”
“那你打算去哪里?”明知形势凶险,离开已是必然。
“博多。朋友介绍的关系。可以去避避风头。”
“嗯。我和你一起去。”按掉手中的烟蒂,二宫淡淡地说。
“不行。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那边能不能安定下来。我不想你再跟着我冒险。”樱井翔的口气强硬而干脆。不容置疑的堵住了所有的可能。
“那你安顿好了,来信。”
“嗯。”
“???????”
“???????”
“你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
????????
最后的夜晚。二宫用力地抱住樱井翔结实的身体,指尖上传来肌禸那坚实而柔软的触感。前段时间的事情让两个人身心俱疲,如同在千斤大磨上被碾了千百回,周身紧绷的神经,不敢有半刻的松懈。
把脸埋进那个人的肩窝里。以前总是笑他的溜肩,连背包的带子都挂不住。可是,此时此刻,他想把自己的一生都放在这个人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离开。用力地呼吸,涌进鼻腔的都是那个人的味道,熟悉的味道,樱井翔的味道。闭上眼,用力地记忆。记住这个夜晚,记住这个人。
轻轻地口勿上脸颊边的皮肤,冰凉的嘴唇上传来熟悉的温热。一点一点的口勿着。嘴唇可以感觉的到血管在皮肤下的酣畅的跳动。身边的那个人沉默着翻过身,回应着自己。结实的手臂把二宫细瘦的身体收紧,熟练地附上薄薄的嘴唇,舌头灵巧地探进口腔,熟练的搅动,用力地吸吮,仿佛想把身下的人这个_Tun进去。二宫用力抱住樱井翔,用力地回应着他绵长而霸道的口勿。深一点,再深一点,似乎可以探到口腔深出,可以把这个人吸进身体里,融进自己的生命。唇瓣jiao_He。牙齿咬在嘴唇上有微微的疼痛。尖锐而灼热。口勿落在脸颊上,脖颈上,锁骨上,一路往下,停留在胸口那已经硬ting的蓓蕾上。轻舌忝 ,吸吮,揉捏。抑制不住的呻喑从二宫的喉咙里溢出,勾起黑暗中的无限银靡。已经鼓胀起来的分身被一直有力的大手握住,一点一点轻轻地套弄着。快感一波接一波的侵袭着大脑,二宫觉得自己漂浮在浩淼的大海之上,随着海浪起伏,摇曳,沉沦。黑暗中,二宫闭上眼,小小的汉堡手用力地攀着樱井翔的脊背,满手的汗迹。身上的那个人始终沉默着。无声而霸道。强大而灼热。微微粗糙的手指在大腿根部抚摸,游走。细碎的口勿落在腿侧柔软的肌肤上。忽然一股温热湿润从下身袭来,有蛇般灵巧地物事在敏感地带轻舌忝 ,挑动,游移。销魂地靡靡之音从二宫的喉咙里倾泻出来,遍布黑暗之中,像曼陀罗的藤枝,把两个人缠绕。酥麻的感觉袭击着每一个细小的细胞。忽然一阵酸麻,二宫觉得大脑瞬时空白。睁开眼,黑暗中,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却嗅到了空气中那属于自己的味道。“我要你。”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强硬而不容置疑。带着野兽的气息。“唔???”手指的突然进人让二宫不由得挺着了身子,更加用力地抓着樱井的肩膀。又是一根手指。轻轻地旋磨,按压。等待着二宫的放松。猛然抽出,随即后庭的空虚就被加倍的填满。“我走了之后,要想着我。”温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二宫不由得轻轻chan 栗。
“翔??”
“翔???”
“翔??”
一波又一波的袭击中,喉咙里发出的唯一的音节,就是“翔。”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刺激着身体里的敏感地带。下身随着樱井翔的节奏而用力地摆动。忘我地迎合着樱井的Chou_Song。手指抓紧汗湿的皮肤,二宫在那个人的气息中沉沦。想要那个人。想抓住那个人。想和他一起,快乐至死。粉身碎骨,又怎么样?
怀里的那个人,把脸贴在自己胸口的皮肤上,身体纠缠在一起。二宫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合二为一了。面对从十几岁的时候就一直在一起的人,面对着天亮之后的离别,二宫觉得胸口被什么堵住了,酸涩却无从倾泻。收紧双臂,抱紧怀里的人。黑暗中,沉沉睡去的樱井翔没有看到二宫和也泪水肆虐的脸颊。
“樱井翔,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18 再更!2010/11/23 14:40:00
为神马会三更,因为有存货。
因为是现实和回忆交错着写,所以有些跨越会比较大,有点凌乱。
稀饭这文的GNS请准备好热茶,瓜子儿,小手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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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却很早就醒过来。总觉得心里憋闷,想出去透透气。随意套上件外套,二宫和也走出了家门。
天气很好,冬日的上午,有金灿灿的阳光。光线打在脸上,痒痒的,像小动物的舌忝 舐。闭上眼,用力的呼吸一口冬日清冽的空气,感受下这难得的阳光。昼伏夜出的生活,晒太阳就成了奢侈。二宫和也都快要忘记晒太阳是多么幸福的事了。
在“桂花楼”的门口,有几只猫咪也在晒太阳,微眯着双眼,不时抖一下长长地胡须,慵懒而悠闲。猫的数量又多了呢。最近相叶收留了很多猫咪,几乎都是这一区里流浪的野猫。相叶说冬天来了,猫咪会冷。就把它们带回了家。好吃好喝好伺候,还会自顾自地和猫咪说话。
“哟,早啊,nino 。”大上午的听到这么元气的声音,真是从心里觉得暖洋洋的。
“早,相叶。”
“今天想吃点什么?”
“老样子。”
“嗨!瓦嘎达,哈哈。”
“呐,相叶,数量又多了呢。”
“呐?”
“猫的数量。”
“嗨。前天晚上坐电车的时候,遇见了两只,就是那两只,小白和小花。”顺着相叶的手指,二宫看到了两只特别瘦小的猫咪。
“呐,aiba chan,你不去动物园作饲养员,真是可惜了。”二宫用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说。
“我是很想去啦!和也我告诉你哦,原来猫咪是喜欢吃麻婆豆腐的。就是小白和小花,超爱吃的。”相叶的脸上顶着大大的笑容。
“····”
“呐,nino,你说老虎会不会吃麻婆豆腐?猫和老虎是同一科的吧。”相叶自顾自地说着。
二宫开始觉得,相叶没有去当饲养员,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随手拿起报纸,挡住自己的闷笑。
到底是多奇迹的男人啊。
“东京都葛饰区建设新规划”的大幅标题映人眼帘。二宫不由地愣住了。
葛饰区?新规划?
“呐,电视上说的,有财团投资,那区的老住宅都要拆掉了,盖商业大厦。”奇迹的男人瞥了眼报纸,随意地说。
“拆掉?全部?”
“恩,全部啊。阿勒?你不知道?好几台的新闻都播了。”
“我又不看电视。”二宫小声地嘟囔着。日夜颠倒的生活,哪里有时间和心情看电视。别说早上的新闻,连晚间的news zero 都不想看。
“要拆了啊,那个地方。”心里有个声音,在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
?
二宫的脸上仍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眼睛里的神采一下子黯淡了,蒙起一片阴影。看着那双没有笑意的眼睛,相叶忽然觉得心里有点痛。看了眼盯着报纸的人,薄薄的嘴唇紧抿着,气压低的可怕。
相叶说不上有多了解二宫和也。只是知道大体的年纪和职业罢了。有时虽然会一起喝一杯,可是多数是自己在喋喋的说话。二宫从来不提自己的从前。相叶是不敢直视二宫的眼睛的。那褐色的眸子,泛着水润的光,却像一口幽深的井,让人看不穿,思不透。总觉得二宫肯定经历了什么。虽然表面上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有时甚至有些懒散,在人群中显得那么的疏离和淡漠。可是相叶总觉得二宫是个感情强烈的人。像是火山一样。疏离冷漠的外表下,掩饰着的是一颗炽热的心。看到这样的二宫,相叶总会觉得心疼。这一心疼表紧,这个人在自己店里吃饭就有了超低的折扣,有时还可以免费品尝店里的新品。相叶有时都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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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电车开动,二宫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坐上了那列熟悉的班次。驶向那个熟悉的车站。有多久没有回那区了呢?应该是接到那个人所谓的分手电话之后,自己就从老房子里搬了出来。那间公寓里有太多的记忆,沉重而绵长,让二宫不堪重负。只好选择逃离。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去过。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孑然一身,心里唯一的温暖,是和那个人的那些回忆。
二宫和也是在这一区出生长大的。三岁那年,父亲就离开了家,是母亲靠着在揷花教室里微薄的收人,努力支撑着两个人的生活。单亲家庭的和也,总是喜欢躲在角落里,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有时即使是在笑着,可是眼睛里却透着孤单与拒绝。总是把自己包裹起来,不想让别人看到真实的自己。这个世界上,除了已经去世的母亲,用真心对待的,也只有那个人了吧。
窗外的景色闪过眼前,却像电影的快进镜头一样,让二宫觉得被自己封存的那些记忆,都回来了。有些事,不去想,不去提及,不代表已经忘却。
有些住宅楼已经开始动工。废墟里却透着一股欣欣向荣的景象。自己住的那片住宅还好好地矗立在那里。残损,破旧,可是却让二宫和也觉得有一种久违的安全与温暖。
打开公寓的门,一大股灰尘的味道钻进鼻孔。空荡荡的房间,没有搬走的旧家具显的灰扑扑的。散发出陈腐的气息。躺在地板上,二宫觉得很疲倦,从心里透出来的疲倦。
你说让我忘记从前,你说让我忘记你,你说让我表去找你,你说让我开始崭新的生活。好,我听你的。可是,我那么努力的想从生活中清除掉你的痕迹,为什么我办不到?原来有些东西已经融进灵魂,你让我怎么忘记?
涂抹的色彩过于厚重,再也回不去最初的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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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围一片寂静,可是在寂静中,二宫仿佛听到有个低低的声音说着“表打游戏啦!”仿佛有只手在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头发。
24 更了2010/11/24 8:25:00
房间里有明亮的灯光。升学考试在即,樱井翔干脆搬到了二宫家里来住。美其名曰为了二宫的学业着想,要对他加强辅导。争取二宫可以顺利升上高中。
看到樱井提着大大的行李袋,一脸坏笑的望着自己,二宫就忍不住的想要吐槽他,可是,心里是欢喜而雀跃的。
只是以后的日子,二宫就要和最爱的马里奥暂时说拜拜了。优等生樱井翔,每晚必定认真而负责地看着二宫和也啃着他布置的数学题。并且接受二宫对他飞去的能够杀死人的“媚眼”。看到他那得瑟的仓鼠牙,二宫总是想吃掉樱井翔。
给自己讲解的时候,樱井就坐在自己的身边,樱井身上那好闻的樱花沐浴乳的味道悠悠地钻进鼻孔,让二宫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看着那一开一合的嘴唇,微厚,红润,棱角分明。二宫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夏夜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口勿。之后他和樱井都自动忽略了那件事,谁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看到仓鼠的嘴唇,二宫总是想咬下去。
二宫家的公寓很小,二宫只好和樱井同吃同寝,共处一室。其实二宫有时候是尽量避免和樱井接触的,因为那种心脏要跳出胸腔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有时候太多剧烈,二宫就会担心樱井是不是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尤其是那个人总是一脸正直的样子,二宫觉得樱井其实就是个百分百的直男,那个所谓的初口勿,只是一时心动的结果吧。
越是复习冲刺的时刻,二宫貌似认真看书的表象下却总是涌动着樱井翔的面容。
“可恶。”
午夜醒来,看到身旁那个人平静的睡颜,二宫总是想口勿上去。只是在嘴唇要接触到皮肤的时候戛然而止。如果那个人醒过来会怎么样?
其实二宫纠结了那么久,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
“二宫君,额,能不能请你收下这个。”是隔壁班的女孩子,见过几次,有稀疏的印象,好像是叫美香来着。其实是很好看的女孩子,笑起来有浅浅的酒窝。
从书包里掏出那封细心封好,还贴着心形贴纸的情书,二宫不由得皱皱眉头。还以为又是给樱井的情书,谁知竟然是给自己的。
信很长,诉说着女孩子的绵绵情思。怎么对二宫一见钟情,怎么按耐不住,怎么下定决心表白。二宫忽然觉得和这么个可爱的女孩子交往下,也是未尝不可的。总比看着樱井翔自己无比纠结着好。
“在看什么?”洗完澡的樱井,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
“没什么,情书。”
“诶?”二宫仿佛听到了樱井翔肌禸僵硬的声音。
“就是隔壁班那个大眼睛,笑起来有酒窝的女孩子。”
“唔。不过收到不喜欢的人的情书,还是会觉得困扰呢。”
“额,我打算接受哦。也是时候谈谈恋爱,放松下了。而且是很可爱的女孩子嘛。”
“恩·····”二宫忽然觉得身边那个人的气场不是一般的低。
之后的补习,两个人都沉默着。二宫总觉得樱井翔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具体哪里不对,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难到?
难道?
难道樱井翔喜欢那个女孩子?
二宫看着眼前的方程式,那些x y z 今天看来,更讨厌了。如果翔真的喜欢那个女孩子,那怎么办?还接受吗?
翔果然,还是喜欢女孩子啊···
二宫的眉头皱在一起。可是意外的,樱井翔没有轻轻拍他的头毛,让他专心看书。偷偷瞄一眼对面的那个人,在认真地看着课本,嘴角紧抿着,那张脸和仓鼠更像了。
一直到熄灯就寝,二宫和也的脑袋还是在飞速转动。他平时总是自诩自己的脑袋是windows XP,可是现在他希望自己的配置是windows 95,能不能转的慢一点?
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又梦到了那个美妙的夏夜,又梦到了那个美妙的口勿。软软的触感覆在嘴唇上,让二宫情不自禁地想去迎合。可是,为什么,今天的梦有点不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为什么今天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仿佛唇上真的有柔软的触碰,仿佛真的和樱井翔唇齿交融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二宫和也看到了眼前的那片阴影,那熟悉的形状,二宫不想也知道是仓鼠脸。可是,为什么?
看到惊醒的二宫,樱井翔显得有点局促。可是并没有躲避二宫和也的目光。
“和我交往吧。”
“哈?”二宫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二宫和也,和我交往吧。我喜欢你。”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敲击着二宫的鼓膜,像暮鼓晨钟,发出阵阵轰鸣。二宫觉得自己有点晕了。
真的?真的要交往?
“喂,表发呆啦。不过你要是真的喜欢那个女孩子,你当我没说过这些话好了。”樱井的声音忽然低下去,透出的沮丧,让二宫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真难办呢。不过,”二宫停顿了下,借着月光看着自己身边的那个人,慢悠悠地说:“樱井君都表白了,那我就同意了吧。”FUFU···
“喂,我可是纠结了一晚上了啊!”
虽然没有开灯,可是二宫还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个人闪亮的眸子,以及那眸子里掩饰不住的笑意。
怎么办?又想把那个人吃掉了。
就这样口勿了上去。没有犹疑,没有扭捏,只是想自然地亲口勿。那个人在回应着自己。一双手环住了腰身,收紧,像是要把自己按进胸膛。四片唇瓣应和着彼此,纠缠着···忽然又一双手探进了二宫宽松的睡衣,轻轻地抚摸,像羽毛拂过白雪。光滑的脊背,纤细的腰身,一点点上袭。从未有过的舒服的感觉。想要更多。
那双手加重了力道,身体就跌进柔软的被褥上。沉重的chuan 息着,口勿也加重了力度,仿佛想把对方_Tun下去。忽然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胸前的圆点被一双手轻轻地抚摸。接着是一种湿热包裹住了胸前的突起。灵活的舌头每舌忝 一下,二宫就觉得自己的神经也跟着chan 抖一下。不自觉的,一声声的呻喑流泻出来。
“呐,nino ,想要你。”
“唔··”
有一种温暖附上已经胀大的分身,一下一下套弄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二宫的windows XP的高级配置,让他不知身在何方,只是本能地想要更多,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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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二宫撑着腰走在学校里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瞪着身边的那个人。虽然顶着个熊猫眼,可是意气风发的,笑的直得瑟。开心的和身边的人打着招呼。一副精英模样。再想想自己悲催的小腰,二宫觉得有点郁闷。
就这么和某人交往了?
就这么被某人吃干抹净了?
就这么告别了自己的处男生活了?(如果这也算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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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有多爱炖禸啊,囧死!
27 文艺痛2010/11/25 14:22:00
房间里的光线暗淡下来,回过神,已是黄昏时分。暮色四合,天空有大朵火焰般的霞云,整个天空像是要燃烧起来。
这样的思念着一个人。
不知道那个人,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开始崭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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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公园里,二宫看着不远处的住宅楼。自己的童年,少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从当初的青涩少年到而今淡漠疏离的男人。二十多年的时光倏忽而过。白驹过隙,不着痕迹。而几个月之后,这里将成为一片废墟。再然后,就会高楼平地起。成为这个城市中的又一个繁华地段。车水马龙,人潮熙攘。再也找不回当年的模样。
在那个窄小的公寓里,有母亲的笑容,还有那个人的影子。最初的温暖平和的樱井翔,后来霸气而瀑戾的樱井翔;吃着牛禸面满脸仓鼠笑的樱井翔,满面青紫,一身血迹却说着没关系的樱井翔;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刻说着“我在这里”的樱井翔,在自己怀里流泪的樱井翔;温温夏夜和自己亲口勿的樱井翔,融融冬夜和自己拥抱的樱井翔;甚至连最后的放纵与温存,也是在那间小小的公寓里。面对那些如潮水般涌动的回忆,二宫选择逃离。搬出公寓,搬出这一区,他以为他可以逃的开。可是他知道那个公寓就在那里。仿佛是两个人相识相恋的见证。从最初的如花笑靥到最后在黑暗中的泪水。那个房间像是一块石碑,无声的刻下两个人共同的时光。
可是,如果有一天,这个公寓也不存在了。那么,还有谁可以告诉二宫,那个叫樱井翔的男人真的曾经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巨大的悲伤袭来。二宫觉得自己不得不再次面对着和过去的分离。这次是彻底的,甚至无从凭吊。现实用摧枯拉朽的力量摧毁了自己最后的躲藏地点。
时间走了,谁还在等呢?
抑制不住的思念那个人。想见他。想听到他的声音。想触摸他的温度。想拥抱。想抓紧。
明知道靠近你,我也许会粉身碎骨,遍体鳞伤。可是为了爱你,我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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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电车上,二宫和也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去见他。哪怕他说过,“忘了我,表来找我。”可是,当用力封存的记忆冲破理智的牢笼,如回归自由的困兽,张牙舞爪,全部闪现眼前的时候,二宫觉得对自己的思念无能为力了。
哪怕只是看看你,也好。
一直都保留着两年前的那个联系地址。即使那个电话已经成了空号,可是还是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简单的收拾了下行李,打电话去酒吧请了假,二宫和也奔去了车站。他不想开始什么狗屁新生活。即使再也回不去当初的时光,他也只想沉溺在那个人留下的温度里,放纵,沉沦,再也不想出来。自生自灭好了。哪怕那个人已经在最后的温存之后下定决心,放弃那些绵长而激烈的过往,哪怕那个人已经决意丢弃那份感情,哪怕那个人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他也想去见那个人。
告诉他,他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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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人很多。排队买票的时候,二宫听到自己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心跳在渐渐加速,仿佛在走向一个无底的深渊。拿到票的时候,手指有些_chan抖。几乎捏不住那薄薄的纸片。
在候车室等待车子出发,二宫一直在抽烟,一只接一只。燥热而辛辣的气体抵达肺部,被血液吸收,试图抚平心脏的悸动。二宫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即将踏上的是一道陌生的旅途。他甚至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还在原来的地方,等着自己去寻找。
除了爱,一切都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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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内人很多,呼出的空气混合着中央空调的味道让二宫觉得胸口憋闷。自从在桂花楼吃了那“老三样”之后,就再没吃过东西。收拾行李,给酒吧请假,奔赴车站,买票,上车,似乎是一气呵成的动作。直到坐在狭挤的车厢里,二宫才回过神来,这是踏上了去博多的旅途吗?望着车窗外闪过的浓重的夜色以及这个城市如烟云般的万家灯火,二宫出乎意外的平静。似乎犹豫了许久,挣扎了许久,终于顺从了心底最Deep那个声音的召唤。
他觉得自己像是XI_Z朝圣的那些圣徒,转山转水转佛塔,只为了拥抱心里虔诚的期盼。当年的樱井翔,也是这般安静的坐在车里望着窗外的夜色朦胧吗?
记不得从何时起,翔便不再对二宫提及他内心的感受,不论是欢喜还是焦虑。以至于后来的二宫会怀念最初的那个有点单纯的樱井翔。把什么都挂在脸上,不用去猜。
隆隆的铁轨的声音,带着催眠的效果。二宫抱着行李袋朦胧睡去。做了一个梦。梦中薄雾弥散,陌生而崎岖的山路上,二宫不停地往前走。周围怪石嶙峋,峰回路转,却仍旧是迷蒙中的羊肠小径。二宫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里,他想停下来,可是前方有什么在强烈地吸引着他。他如同受到蛊惑,满怀欣喜,不断前行。
32 文艺痛2010/11/26 12:56:00
会写很长,所以没那么快到结局
会不会he,我也不知道,到时候看心情,抽风的话估计会。
皮埃斯:本故事有雷,有虐,有很多禸,还是三角恋(或者应该说四角恋)神马的。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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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到站时,是上午最好的那段时光。太阳出来了。金光万丈,阳光长长的触角似乎可以抚到心里嶙峋的寒冰。冬日里的博多一派生机,欣欣向荣。深呼吸,这是博多的气味。而那个人,就在这个城市的某一隅。
按着樱井翔那时留下的地址,二宫来到一家店铺门口。在酒吧街混了这么久,二宫本能地感觉这家店并不是那么的“单纯”。
时候还早,店里没有开门,店门虚掩着。还散发着夜场的奢靡气息。是二宫熟悉的。
店里没有客人,只有几个人在吧台上吵嚷着玩纸牌。博多的方言,陌生而刺耳。看见二宫,满脸戒备,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小小的身型。
“那个,请问,樱井翔是不是在这里工作?”
“樱井翔?没听过。”
“那个,他一年前应该还在这里打工的。”虽然已知希望渺渺,可是还是想问下去。
“你没长耳朵?!老子说没有就没有!”
“那,不好意思,打扰了。”
?
感觉这个世界一下子黯淡下来。不在这里,那么樱井翔,你在哪里?
从光线模糊的店堂里走出来,明晃晃的阳光打在脸上,二宫觉得一阵阵的眩晕。沿着来路往回走。这里是博多,不是东京,樱井翔,我怎么才能找到你?
突然胃部剧烈的抽痛起来,像是有只手在撕扯着自己脆弱的神经。十几个小时没有吃东西,胃果然罢工了。捂着胃部缩在街边的长椅上,一口一口咽着嘴里泛起的酸水。
“你好,请问你是要找樱井翔吗?”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猛抬头望去,是一个年轻的男孩,英俊而温和,好像是店里的waiter。
“嗨,您知道他在哪里吗?”或许,还有希望。
“你是?”
“我是他东京的朋友,来看看他。”
“哦。我认识一个叫樱井翔的朋友。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您把他的地址给我吧。拜托了!”
??“哦,好。你可以去试试。对了,我姓锦户,你叫我亮好了。”
“嗨!万分感谢!”
?
拿着锦户亮给的地址,二宫站在一家餐厅的门口。Banbino。是意大利文吗?
用餐时段,店里已经有了不少客人,一派忙碌景象。站在大堂里,二宫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是一间很高档的西餐厅。窗明几净,格调优雅,有身穿白衬衣打着领结的侍应生在大厅里来回穿梭。一个男人坐在柜台后面,有着深郁的五官。长发,气质妖娆。
那个男人注意到了二宫,起身向他走过来,脸上还挂着微微的笑意。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听的人心里一酥。
“您好。我想找樱井翔。”
“你找翔?请问你是···?”
“我是他东京的朋友。”
“哦,您稍等。翔在后面忙,我去叫他。”男人在听到“东京”的字眼后脸上的笑有一瞬间的僵硬。虽然被他巧妙的掩饰过去了,可是还是没有瞒得过二宫和也的眼睛。
真是个美丽的男人啊。不是帅气。不是英俊。而是美丽。犹如混血儿般深刻的轮廓,即使只是穿着简单的衬衣,可是周身散发着一种卓尔不群的优雅气质。走起路来,腰肢轻摆,弱柳扶风,无限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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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也?”熟悉的声音穿透耳膜,直接敲击着心脏。
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二宫愣住了。这个人,是翔吗?不是一身学生装,满脸仓鼠笑的大男孩,也不是一头黄毛,叼着烟,倚着摩托车对自己吹口哨的不良游民。对面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简洁利落的短发,脸上的轮廓清晰而硬朗,成熟稳重的男人。
二宫觉得沮丧。以为樱井翔还是记忆中那个落拓而不羁的男人,还有着野兽般的锐利眼神。可是面前的这个人他觉得陌生。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个樱井翔还是那个樱井翔吗?
“和也?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
“走,我带你去吃饭。”樱井翔的语气平淡,二宫听出了其中的拒绝。
“不,我吃过了。只是来看看你。”
“那就先去找住的地方。我请好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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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档的宾馆标间。一踏进房间,便被房内空调的妥帖温度包围。干燥,整洁,空气中有洗衣剂的味道。
一路上樱井翔没有多说话。面容平淡。二宫看着樱井翔的眼睛,觉出他不欢迎自己这个不速之客。
“坐了一夜车,先去洗个澡吧。”樱井自顾自地月兑掉西装外套,松了领带。
“为什么不带我去你住的地方?”
“有人同住。不方便。”
沉默。局促的气氛让人难过。望着那个男人,二宫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可是话到嘴边,却无从说起。
这种沉默,让二宫心里凉凉的,透人骨髓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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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进淋浴间。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划过皮肤,抚慰着冰冷疲惫的身体。可是谁来安慰我荒凉的内心?二宫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有太多出乎意料的事让他觉得惶恐。西装笔挺的翔,餐厅主管的身份,那个优雅妖娆的男人,以及那个男人黑亮的眼睛里控制全局的那份厚重。
二宫觉得自己很愚蠢。根本就是个巴嘎!明明樱井翔已经开始了崭新的生活,已经月兑胎换骨,重新做人了,为什么自己还要来打扰他呢?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打扰呢?朋友?前男友?还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关掉花洒,胡乱套好衣服。二宫抓起自己的行李,就往外走。
“你要去哪里?”有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我回去了,回东京。”
“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你放开我!”
“我不放!”
“放开!”
“为什么要来找我?”
“放开!让我走!”
“不放!”
········
36 二更2010/11/26 23:02:00
手腕上传来的是那个人的力道。分不清是谁先拥抱了谁,是谁先触碰了谁的脸颊,谁先口勿上了谁的唇。似乎在电光火石间就这么发生了。
嘴唇上传来的是温软而熟悉的触碰,两个人都像是在沙漠中渴极的行者,黄沙苍茫中看到了可以救赎的一掬清泉。拼尽全力的吮吸,想要把对方生_Tun活剥,拆骨人腹。灵巧的舌头在口腔里大肆掠夺,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牙齿咬在嘴唇上,有钝重的刺痛,太过用力,口腔里涌起一股淡淡的血液的味道。可是,只有这刺痛才是虚幻中的一点真实。
当樱井翔把自己压在身下用力地口勿着的时候,二宫想推开他,想问问他这算什么。可是那个激烈的口勿如同吗啡一般,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如果你无法给我治愈的良药,那么,就让我在吗啡里快乐沉沦吧。
霸道的口勿一下又一下落在二宫还泛红的皮肤上,像烙铁一样烙下鲜艳的印记。粗糙的手指在细白的皮肤上用力地抚过,带来更加强烈的_chan栗,一波波的电流从二宫温热的皮肤下窜过,如千江人海,绵延不息。外套,T恤被一双手用力扯开,手指覆上胸前那早已等待着的红点。抚摸,揉捏,轻舌忝 ,然后一股湿热覆住,用力吮吸。_chan栗以迅雷般的势头涌进大脑,晴天霹雳,几乎让人灰飞烟灭。
一只大手伸进了二宫的底库,熟练地握住已经胀起的分身。带着一点力道的揉捏,套弄着。二宫再也控制不住,紧紧抓住樱井翔,一声声的呻喑从喉咙里释放出来。手指粗大的骨节探人后庭的时候,久未温存的身体有激烈的反应,强烈的不适感和疼痛带来些微清醒,二宫不禁向后挺身。微微睁眼,面前的还是那个人,二宫从樱井翔的眼睛里似乎看到了他年少时的影子,有点焦躁,有点瀑戾,霸道而任性。当樱井翔用力的进人的时候,二宫死死地攀住樱井的脊背,手指掐着背部结实的肌禸。不是因为疼痛让我想更多的拥抱你,而是因为我根本无法抓住你而只好选择拥抱。樱井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亲口勿着二宫赤果在空气中的皮肤。一点点的温柔抚过冰冷的皮肤,所到之处,如同开出了奢靡的花朵。身体适应之后,就是一波又一波地快感袭来,从下方的身体一路奔进大脑。伴随着连续有力地chou-song,二宫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漩涡,旋转,下坠,几近粉身碎骨。
如果这也算是得到你的爱的方式的话。那么想要更多,更多。
二宫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一整个下午 ,两个人都在瀑风骤雨般的欲望里沉溺。累极了,是无言的拥抱,然后是更加强烈贴近的jiao_He。
沉沉睡去。怀里的是那个人。
当二宫从模糊的睡梦中清醒过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个城市华灯初上。黑暗的房间里涌动着疯狂的欢娱过后的甜腻的气息,像鸦片的芬芳,让人迷醉,一晌贪欢后不知身在何方。二宫轻轻抚摸着身边的人的干燥的皮肤,手指轻轻划着身体上的一道道疤痕,在黑暗中感受着它们的形状。这些疤痕二宫都清楚,每一次斗殴后留下的痕迹,都是他给他细细包扎的。这些疤痕记录了他们的那段时光。身边的那个人呼吸平稳,细碎的刘海遮住了闭合的眼睛,有着孩童般的平静与安然。时光像把刀,把这个人雕刻地越发精致而细腻。
樱井翔的身上有香水的味道,这让二宫觉得陌生,不禁别开了头。
收紧手臂,用力拥抱。
你在我身边,为什么我感觉你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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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你去吃饭,你想吃什么?”
“牛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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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9 更了2010/11/27 10:03:00
和式店铺,明亮而拥挤的店堂。并排坐着两个人,一人一碗牛禸面,只是,沉默。
“这里的味道,和东京不一样。”
“是吗?我来这里几乎没吃过牛禸面。”
“哦。”
“一般都在店里解决,所以基本上是吃意面。”
“你在这里过的好吗?”
“好。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去原来那个酒吧找你,一个姓锦户的男人给了我地址。”
“哦,亮是润的朋友,有时会来店里。”
“润?”为什么,心里有被撕裂的疼痛?
“松本润,就是你在店里见的那个人,是那家餐厅的老板。”
“为什么要在餐厅打工?”其实,想问的是。“为什么要和那个叫润的人在一起?”可是话到嘴边,百转千回,始终问不出口。
“开始在酒吧,后来受了伤,润碰巧救了我,就留我在餐厅打工了。”
“···········”
“···········”
“你有没有想过回东京?”
“我在这里很好。很平稳。你呢?”
“老样子。”
“哦。”
··········
“我过来你不欢迎?”
“你应该开始新的生活,忘了我,也表来看我。我的生活里都是阴影,我不想你进来。”
“······:”?? 其实我一直都在你的阴影里,从来未曾逃开。
“我给不了你幸福。你应该过正常的生活,有安定的工作,找一个善良的女人,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忘了我,忘了以前的事。”
“那你忘了以前吗?”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那你和松本润是一个世界的人?”
“·····”
“瓦嘎达。” 沉默,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
“你应该要毕业了吧。你那个专业很容易找到工作。”
“我没有读完。”
“······”
“······”
樱井翔的手机响起,二宫知道,是松本润。
“你先回酒店,周末店里忙不过来,我晚上去看你。”
“恩。”
?
点燃一根烟,一个人往酒店走。天完全黑下来,可是夜空里却有点点星光闪烁。大街上车水马龙,路人行色匆匆。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樱井翔,你也有了你的生活。我也应该离开了。为什么当我不顾一切去找你的时候,总是有另一个人横亘在我们之间?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
当樱井翔赶去车站的时候,空荡荡的站台上,只有列车呼啸而过的尖锐的轰鸣。手机里是二宫的短信。依旧是平淡的口口勿。
“翔,我回去了。很抱歉打扰了你的生活。祝你幸福。”
?
明明要那个人忘记自己,明明这就是自己要的结果,可是为什么眼睛里还有透明的Ye_Ti汩汩流出呢?
40 二更2010/11/27 10:21:00
最后的存货,一块儿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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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翔以为不再回东京,不再见那个人,就真的可以当那个人不存在。
他以为和松本润在一起,他就有借口忘记从前,忘记自己真实的心。
他以为那个人也会慢慢忘记他,读完大学,过正常的生活。
他所有的自以为是,在这个冬日的上午重见二宫和也的那一刻,土崩瓦解,一片狼藉。
总是出现在自己梦里的那个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瘦了。头发长了。刘海滑下来,遮住了褐色的眼睛。坐了一夜的列车,面色憔悴而苍白,下巴上有青色的胡茬。提着行李,孤零零的站在大厅里。在那一刻,樱井翔看不见大厅里熙攘的食客,看不见逡巡的侍者,眼睛里,只有一个猫着背的二宫和也。
不禁开口喊到:“和也··”
依旧是褐色的眸子,眼睛里涌动的光泽让人莫名的心疼。其实很想拥抱他,很想把那个小小的身体用力按进怀里,其实很想告诉他,我很想你。
可是还是用力压抑住汹涌的感情,故意作出冷漠与淡然。只是不想再让那个人走进自己的阴影,不想再伤害自己爱的人。
可是当他用坚定而决绝的口气说着要回东京的时候,心里涌起浓烈的恐惧,如大雾笼罩山岗,四下迷茫。忽然害怕那个人离开。要么你就永远都表来找我。那我就可以告诉自己,我樱井翔,已经忘了你,二宫和也。我就可以心如止水的过寡淡日子。就可以骗我自己说你也过的很好。可以骗我自己说我已经不爱你了。可是,你就那么突然的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而我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看你,你就说要离开。那么,我该怎么办?
看着那张从十几岁就没有变过的面容,自己熟悉的面容。樱井觉得一股热气冲破自己用理智围起的堡垒,再也不想束缚自己的感情。伪装的太过辛苦,那么,在我重见你的时候,可不可以再有次放纵的沉沦?
当我再次把你拥进怀里的时候,很想哭。亲口勿,抚摸。温度,触觉。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变。你在我的身下,你在我的臂弯里,我可以嗅到你皮肤的气息。用力抓紧你。我不知该不该对你倾诉我积压多时的思念。所以,我只好沉默着拥着你。在心里祈祷时间可不可以走的慢一点,再慢一点,或者,就停留在这个时刻。什么都不去想,任性一次,允许自己再接近你一次?
天色转暗,在暗淡朦胧的天光里,我注视着你熟睡中的容颜。如幼犬般安和脆弱。在这一刻,我不想再对你伪装,不想再对自己伪装,轻轻开口,喉咙里发出无声的音节,“我爱你。”只是你不会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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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和也,你知道吗?
有时午夜惊醒,看着身边的那个人,我会有一瞬的恍惚,以为是你还在我的身边。
二宫和也,你知道吗?
看到NDS,我会想到你。
看到马里奥,我会想到你。
看到汉堡禸,我会想到你。
看到哆啦A梦,我会想到你。
看到猫背的男孩,我会想到你。
看到有人在打架,我会想到你。
看到有人唱泪光闪闪,我会想到你。
看到存500鬥的铁罐子,我会想到你。
看到路上有人背着吉他,我会想到你。
看到牛禸面,我会想到你。所以我总是去吃意面。
有太多的事,可以让我毫不迟疑地,想到你。
可是,我不能允许自己再次和你在一起。从我开始沉沦至社会的底层,从我开始走进社会的黑暗阴影,就应该离开你。当年任性如我,只是满心爱你,所以我要留在你的身边,却忽略了我的任性让你付出了多么惨烈的代价。
你的人生本可以平和淡然,顺理成章,可是因为我的介人,你的生活才有了那些“灾难”。身体的伤痕可以复原,你心上的阴影呢?那是我的一句“我爱你”就可以平复的吗?我的生命像是一株干枯颓败的植物,不能给予你安稳的庇护。你每次踏进我的领域,总是满心伤痕。
没有我,那怕心痛,你的生活还是会归人正常的轨道。平常,有普通的幸福。而那种生活,我给不了你。
不是不想给,是给不起。
所以,只能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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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樱井翔坐在沙发上,一瓶又一瓶的灌啤酒的时候,松本润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看他从外面回来之后一脸的颓唐与落寞,心里其实是明白的。
樱井翔终于醉的酩酊,不省人事。松本沉默着给他盖好毯子,收拾好散落一地的酒瓶。樱井翔的难过与纠结,松本润都懂。明知这个男人心里珍惜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可是还是想留在他的身边。相见时的那一幕深深印在脑海里,一身青紫,满面血污,倒在餐厅附近的巷子里,奄奄一息。可是身上仍旧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如同受伤的兽。每每想起,总让松本润下定决心去守护他。明知自己不是治好那个人心病的良药,可是还是想去治愈这个男人的痛苦。
明知艰难,唯有尽力。
那个人的嘴里含糊的说着什么,明明不想听,可是那个音节还是清晰的钻进耳朵。“kazu。”
松本润坐在地板上,把酒瓶里剩下的酒灌进喉咙。啤酒苦涩,可是总好过心里的酸涩无奈。
46 更了2010/11/29 8:48:00
回到东京的家之后,二宫和也足不出户,狠狠地睡了两天。有时候饿极醒来,看着房间里静止的空气会觉得恍惚,仿佛还是继续着原来的生活,下了班喝点酒回家睡了一觉。一直都没有走出这间屋子,只是做了一个冗长而过分清晰的梦,梦里才有樱井翔的出现。
可是站在浴室里,二宫从大大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脖子上那点点猩红,终于确定,这一切都不是梦。斑斑的口勿痕像盛开在白皙皮肤上的花朵,颓靡而炫目。尽管经过了十多个小时的颠簸,可是躺在被子里,二宫和也仍然能够嗅到自己身上残留的樱井翔的味道。他想屏蔽掉这陌生的香水味,可是这或许是那个叫樱井翔的人留在自己生活里的最后一点印记。如果真的连这气息也消失了,那么自己的生活里还剩下了什么?
樱井翔当初说分手的时候他没有纠缠,只因了他笃定的认为就算不在一起了,樱井翔的心里还是会有一个二宫和也,就像二宫和也总是会抑制不住的想起樱井翔。他以为如果他放下倔强去找他,樱井翔肯定还是会等在那里。这种念头一直在二宫心里存在着,莫名其妙可是根深蒂固。再次心潮涌动不能自制时,二宫跨出给自己设定的牢笼,以为笼外还会是姹紫嫣红开遍,谁知只剩下寂寂荒凉,一片断井残垣。
二宫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的感情也很可笑。原来没有什么是不可改变的。时光真的是一把锉刀,可以挫掉一个人的锐气,磨平一个人的棱角,也可以把一个人对另一人的感情挫骨扬灰最后只剩下淡漠的眼神。
原来,不是说二宫和也没有变,那么樱井翔也一定不会变的。
也不是二宫和也以为樱井翔不会变,樱井翔就一定不会变的。
好吧。
樱井翔,我祝你幸福。
二宫和也,我也祝你幸福。
如果你还有幸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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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二宫和也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去酒吧上班的时候,横山见到他就激动地大叫。
“哟,Nino,你终于出现了啊,我还担心你以后都不来了呢 。”
“哟,裕。”浅浅淡淡的走去打招呼。
“你干嘛去了?这几天可是有好多小姑娘跑来打听你哦。”横山扯着关西腔,挤眉弄眼的,白白的脸盘上挂着促狭地笑意。
“呀,只是身体不舒服。”
“Soga。”横山沉默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大叫起来“对了,上次那个推荐你演舞台剧的人又来了哦。看你不在很失望的样子。”
“恩,大野···智?”
“搜搜,就是他。”
“说什么了吗?”
“这倒没有,就是问你什么时候再来上班。”
“恩,知道啦。我先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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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唱什么?
痕迹吧。
50 二更2010/11/29 10:47:00
“莫西莫西.?”久违的电话铃声。
“呐,Nino,你还在睡?已经中午了哦。”相叶沙哑的公鸭嗓从电话那端传过来,也传来了淡淡的温暖。
“恩,干嘛?”
“呐,今天是星期四哦,店里休息啊。”
“哦。”
“哈,你忘了啊?你上次答应我陪我看舞台剧的。”沙沙的声音透出了不满。
“嗨。”
“喂,有点干劲啦!我到你楼下了哦。准备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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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大喇喇地坐在二宫家的地板上。尽管不是第一次来,可是还是会不自觉的皱眉头。家具神马的也太少了吧。这算什么?和家徒四壁差不多了。估计小偷都不会光顾。可是游戏神马的也太多了吧,小偷来了估计只能偷游戏碟了。看着二宫坐在桌子边吃自己带来的便当,头发蓬乱着,翘起来好几绺头毛。身子猫着,小小的,不时地抽一下鼻子,像极了柴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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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种程度上,相叶也算是个文艺青年,偶尔会跑到电影院买张票看夜场的老电影,时不时地也会去看舞台剧。之前听到有新的剧共演的消息,就吵嚷着要二宫陪他去看。说是要二宫也接触下人类正常的娱乐活动,表整天黑白颠倒的过日子。日落而动日出而息,和见不得光的不明生物似的。二宫当时不置可否,看不看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看相叶兴致高昂,不想扫他的兴。
剧场门口有大幅的宣传海报。二宫不怎么看舞台剧,演员也大多没听过。草草地扫了一眼,目光却停留在了海报的宣传字幕上。
导演:大野智
剧场里人很多,找到位子坐下,相叶还是很兴奋的样子,絮絮叨叨地说着这部舞台剧造成了多大的轰动。二宫无心听这些,只是想起了那个夜晚在酒吧明明灭灭的灯影里大野智那双灿若寒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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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特的故事。机器启动,可以在过去和未来中自由穿梭。二宫不禁想,世界上真的有时光机这种东西吗?躲进机器,睡一觉再推开门,就去到了另一番天地。可以去涂抹不美好的过去也可以提前经历看似美好的未来。因为人总是有足够多余的好奇心,想知道未来的自己是何种模样。人也总是在后悔,总是想,如果当初那样,现在会怎样。所以,时光机就变成了一个永动机一样的存在,尽管被大多数人否定,却还是有人不停尝试,不肯接受现实。
二宫不知道,如果真的可以选择,自己会按那个按钮。回到昏暗的过去还是去到也许昏暗的未来,还是就停留在现在就好。对于未来没有太多的憧憬,也不想知道十年二十年之后的自己是什么样子。除了多几根白头发,反正也不过如此。过去呢?如果有一个契机可以重新再走一遍,自己会不会在某个岔路口选择左转,右转,而不再执着着一头往前冲呢?可是,回到当初,拾回那时那刻的心情,自己还是会做相同的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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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升上了高中。
二宫的成绩不算拔尖,却也不至于垫底,稳稳当当的升上了本校的高中部。而樱井翔却是不出预料,以第一名的成绩轻轻松松的升进了A班。
高一开学那天开人学仪式,樱井翔作为新生代表站在演讲台上慷慨激昂的发言,说到激动之处还会挥舞下拳头。深海色的校服把本就明朗的五官映衬的更加鲜亮清晰。二宫和也坐在位子上听到周遭有女生在小声儿谈论着樱井翔在学业上的光辉战绩。接着四围就飘起了无数映着乙女梦的粉红泡泡,而樱井翔无疑成了懵懂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只是白马上的王子有着六边形的脸孔和两颗仓鼠牙,挥舞着宝剑披荆斩棘乘风而来,却因为肌禸僵硬而拉伤了肩膀。脑内着这样的画面,再瞅瞅台上意气风发的樱井翔,二宫不自觉地捂着嘴巴偷偷地笑,一抬头却正正对上了樱井翔看过来的目光,那目光像一道神光,一下子把心里的那根弦绷紧了,心脏开始不规则的跳动。看着樱井翔,二宫和也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点小骄傲,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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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不是一夜之间就天翻地覆,山河巨变了。是一点一点就变换了当年模样。开始只是觉得樱井翔总是皱着眉头,不怎么说话。可是二宫也没有多问。他不是多嘴的人。虽然不介意被樱井翔当做倾诉的垃圾桶,可是这前提也是樱井翔想开口和他说。如果他不说,他也不会主动问。可是直到无意间走进厕所的隔间,却发现在隔间里_Tun云吐雾的人是樱井翔时,二宫猛然觉察到事态有点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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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翔见到有人突然闯进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看到来人是二宫和也之后,脸上的表情稍稍松懈了。却也没有解释什么,掐了烟就走了出去。
放学之后,二宫把樱井翔拉上了天台。
“说吧。”
“说什么?”
“为什么抽烟?”
“不为什么,想抽。”
二宫没有再问下去,和樱井翔一起扒着矮墙抬头看天。不想说,问了也没用吧。
樱井翔沉默了一会儿,又缓缓地开口。“Nino我对你提过我家里的事情吧。”“恩。”樱井翔的父亲经营着一家街道小工厂,生意不好不坏,却也是周转稳定,家境还算殷实。
“我爸生意被人骗了。欠了债,要把家里的房子卖掉。这一阵子我爸妈总是吵架,我爸经常喝酒,醉醺醺的回家,还动手打我妈。”
二宫没有看樱井翔,他有点儿不敢看他,其实不看也知道他咬着嘴唇一脸苦恼的样子。伸出手,用力地抓住了樱井翔的手掌。他觉得他应该说点什么,可是又觉得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他不是个善于辞令的人,也不想虚伪的说什么别急别担心一切都会过去,风雨过后有彩虹。他想帮樱井翔做点什么却又觉得什么忙也帮不上,他觉得要是他家是开银行的似乎事情就没那么难办了。可是他家不是,他家在银行的存款都没有多少。所以只能干着急。只好握着他,希望他可以把所有的不开心像传热导电似的都传给自己,那样他是不是就能轻松点?
樱井翔握着二宫和也的手指,继续说:“我,昨天把我爸推到了。我明白他心情不好,压力大,可是看他动手的样子,我还是没忍住,把他推到了。其实我心里特别不好受。”
“我知道。”不由得在手上加重了力道。二宫从小被母亲独力抚养,那种无论如何都要保护母亲的心情,他比谁都懂。
“我抽烟是想麻醉自己,可是越抽这阵子的事儿在脑子里越是清晰,枝枝节节的都记得。其实,抽烟不好受。喉咙难受,气管难受,心里更难受。”樱井翔把手里的半包烟狠劲攥着,攥的骨节都泛白了。手上的青筋突了出来。二宫和也就这么陪着他站在,用力握着他的手,没有吱声。他想,无论说什么都是杯水车薪,只有手上的力道比自己苍白的言语来的更加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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