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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2011/1/3 16:22:00
莫名其妙就萌了~
里面还有些亮山。
雷就表进了。
发个文,顺便给大亲友打个气。
于是她看到别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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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 this be my last word, that I trust thy love.
Chapter.One
Love. When you come with the burning lamp of pain in yourhand,
I can see your face and know you as bliss.
樱井翔走过来的时候,山下智久正专心致志的对付眼前的牛排。
无视了山下的那句“这里有人”的提醒,樱井翔径自坐在山下对面的椅子上,然后双手合十,对着山下大声的说,拜托你,请加人我们的乐队吧。
是敬语。
山下放下刀叉,莫名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拜托了。樱井翔的声音又提高了一度,引得四周看过来,自己毫不在意,反而笑若千阳。
你认错人了吧,我不会乐器。山下托起下巴,淡淡的回着。
没有认错,我跟了你好几天了。樱井翔连忙反驳,又觉得“跟了你好几天”这话怎么听都有点儿猥琐,于是瞪大眼睛地看着山下,说,乐器什么的,我可以教你。
山下看着眼前的人局促的拨乱了本就没有造型的头发,一脸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表情,不禁笑笑。
啊,不如这样吧,我们让老天决定。樱井翔眼睛一转,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副扑克牌,随手洗了洗,然后推到山下眼前,我们各抽一张,如果我的牌比你大,你就加人。
阳光从樱井翔的背后洒下来,勾勒出的金色轮廓,晃得山下眼睛有些痛。
山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伸出手,真的从牌堆里抽了牌出来,自己明明对乐队一点兴趣也没有。可是偏偏,自己的手还是伸了出去。
鬼使神差的伸了出去。
当樱井翔把自己的牌扣在桌子上,然后做出了个“请”的手势让山下先翻开的时候,满满的自信让他不自觉得勾起嘴角,直到看到山下手中的“K”时,上扬的嘴角僵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画胡子老爷爷。半天,才挤出了一句,这,这不可能。
山下看看自己手里的牌也有些惊讶,明明是连“再来一瓶”都很少拿到的人,运气差到从小到大的抽奖只中过一袋100g的洗衣粉,所谓的那些中奖率百分百的商场回馈活动,也只能拿到类似于一包牙签的安慰奖,今天却抽到了最大的K。
樱井翔的还没有亮出自己的底牌,不过既然自己是K的话,他是什么都没有意义了。这说不定真是老天决定好的吧,山下忍不住这样想。
抬头看向窗外,发现街角处一个穿着皮衣戴着棒球的瘦小身影正往这边奔过来,山下起身打算出去迎他然后换个地方,因为自己突然想吃中国菜了而不是昨晚约定好的西餐。余光里,却看见樱井翔手里的牌被他握得都卷了起来,一脸的不甘。
规则为什么由你来定?
嗯?樱井翔抬头,看见山下朝自己展眉一笑。
如果我的牌比你的大,我就加人。
这是山下智久出门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大概,也是这个故事的第一句话。说完就转身离开的山下一直不知道,那天的樱井翔手里握着的,也同样是张K。
这一年,他们第一次见面。山下智久17岁,樱井翔20岁。在还称得上年少的岁月,两个人谁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输,所以就连打平的情况都没有想过要去规定。
那个时候,山下还不知道樱井翔叫樱井翔,还不知道,他和樱井翔之间的全部规则,只有这一次是他说的算。山下只记得那天的樱井翔,穿着灰色牛角扣呢子外套,米色裹腿休闲库,显得整个人都小小的;脖子上墨绿色的格子围巾系得有些凌乱,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很好看的弧度。
山下更不知道,看到樱井翔时的那种心跳,其实就叫一见钟情。
很多年以后,每次和锦户亮争执不休都不肯结账的时候,山下智久都会搬出这件事,而锦户亮只要听到樱井翔的名字就立马败下阵来,乖乖的闭上嘴跑去结账。屡试不爽。
有好几次,喝醉了的锦户亮抱着一脸无奈的送自己回家的松本润涕泪俱下,说要是那天不迟到就好了,我不迟到的话,P一定比现在幸福。
职业红苏~于 2011-1-3 19:45:07 编辑过本文
8 LZ2011/1/4 19:25:00
真有人萌这对儿啊~
之前的坑不是我。
还有BE的问题啊,嗯,反正没人领便当就对了。
LZ不喜欢生死造成的离别=v =
再有就是,叉扣各种BUG让LZ很无力。
所以格式神马的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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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wo
I cannot choose the best. The best chooses me.
虽然常常见到键盘吉他贝斯,但是从没有摸过,甚至连他们为什么会发出声音,会发出怎样的声音都懒得弄清楚。在山下智久的世界观里,音乐只有,好听,还可以,和真难听,这样的标准。而摇滚什么的,被自己理所当然的归为了“真难听”这个档里。所以锦户亮的乐队在酒吧驻唱这么多年,自己也很少去。
他总怕自己去捧场,最后会变成砸场。
山下智久更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参加一个乐队,所以当他第一次跟着樱井翔到练习用的仓库的时候,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
那是码头的一个仓库,收拾的很干净,房顶很高,大概以前是放集装箱什么的吧。是樱井翔出钱租下来的,还有屋子里的乐器和设备,也大都是他买的。听说,好像是什么Zheng__Fu高官的大少爷。樱井翔自己不提,山下也没问过。只是樱井翔每次换衣服露出闪闪发亮的脐环时,山下会忍不住好奇,他的高官老爸会不会每天都要上演一出摔了报纸,大骂他“你这个不孝子”的戏码。
乐队里的其他人看起来都很好相处。键盘是樱井翔的同班同学,叫松本润,笑起来的样子总会让人无来由的安心。鼓手听说是什么饭店的少东,应该是个受女孩子欢迎的类型吧。小个子的贝斯手,总是猫着背,比起乐器,似乎对游戏更感兴趣,看自己的眼神里,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排斥感。
其实山下带了吉他来,是允诺了三周午饭之后小亮才肯松口借给自己的。背出门的时候,小亮一脸担心的看着山下,郑重其事的嘱咐,你可要照顾好我女朋友。只是刚刚进门的时候,樱井翔便把它立在了门边,笑着对山下说,没事儿,这个你不用会。
然后就找不见樱井翔了。打过招呼的山下不安起来,他站在中间,对这一屋子的陌生人,完全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只有和樱井翔不是陌生人。那次见面后的第二天,在自己常常出人的叫龙太郎的拉面店,樱井翔又出现在山下面前,是特意寻来的。他请山下吃了午饭,两个人吃得兴高采烈,碟子罗在一起,足有半人高。然后顺理成章的,交换了彼此的姓名和邮件地址。
再之后是什么呢?再之后是山下每天都接到樱井翔按时发送的天气邮件,晚餐邀请邮件,还有晚安邮件。多到一个礼拜不清理的话,手机就会提醒说邮件已满无法接受新信息。很多年后的山下想起来那时自己拼命分辨着“这条可以删”和“这条不能删”时候的执着,都觉得好笑。
樱井翔再出现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的水。他一瓶瓶的把水分给大家,到山下面前的时候,只剩了一瓶。看着眨着眼抱歉地看着自己的樱井翔,山下挥挥手,说,不用了,我反正不渴。你喝吧。
樱井翔没有推辞,他拧开盖子喝了一大口,然后递到山下面前眨眨眼,不如喝一瓶吧。
一脸人畜无害的灿烂笑颜。
山下呐呐的接过瓶,轻轻触碰樱井翔温暖指尖的一瞬,仿佛有看不见得手指,如懒懒的微风,在心上演奏潺湲的乐声。
顺势搭上山下肩膀的樱井翔踹了一脚沉浸在游戏里的贝斯,成功引起大家注意之后满脸得意,这就是新成员山下智久。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
你会什么?吉他还是键盘?来一段让我们开开眼吧。
贝斯手从游戏里抬起眼,语气里的轻蔑让山下的心一_chan,眉头锁得更深,心底的歉意瞬间涌了上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只是隐隐觉得,自己,是不是给樱井翔丢脸了。后背被狠狠拍了一下,转过头,依旧是樱井翔大大的笑脸,他靠在山下的耳边,轻声说别介意,那小子就那样子,没恶意。然后他递给山下一个麦克,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唱歌你总会吧。
从樱井翔递给山下麦克的那一刻起,山下就成了乐队的主音。
17 再更一章>\\\<2011/1/5 21:50:00
抬头看LS。捂脸,没人认识我。
求HX~
戳戳这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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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hree??
You smiled and talked to me of nothing and I felt that for this
I had been waiting long.
唱歌你总会吧。
在樱井翔笑着说出这句话之后,唱歌就一下子变成了山下智久生命的全部。
开始的几天,山下不敢在乐队的大家面前开口,于是一个人到KTV,从开店唱到闭店,嗓子唱到比锦户亮还嘶哑。樱井翔知道了,黑着脸带着山下看了医生拿了花花绿绿的药,还是不放心,又从商场抱了个最大个儿的加湿器回来吩咐山下晚上睡觉一定要开着。
山下抿着嘴笑话樱井翔婆婆妈妈小题大做非要去吃麻辣涮锅的时候,樱井翔第一次瞪圆了本来就挺圆的眼睛,故作镇静的大吼,你没权利虐待你的嗓子,因为它是我的!
于是山下摸摸刘海,决定放弃火锅。
怎么就变成你的了呢?山下其实很想问这个问题。
后来山下才知道,这支乐队的名字原来叫Arashi,一直在六本木的一间小酒吧驻唱。当时的主唱是个叫大野智的男人,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离开了,买了艘船,只身出海钓鱼,成了职业渔夫。
山下第一次在乐队members面前唱歌的时候,贝斯手连抽了好几支烟,在沉默了好久之后开口,不如咱改名字换场地吧,我不想让“Arashi”这个名字蒙上污点。
山下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樱井翔皱皱眉,然后扯过山下,把他擩到自己身边坐好,笑着拍了拍山下的头,说,换名字也好,毕竟我们跟从前不一样了,山下是我们新的开始。
说话的时候,樱井翔偷偷抓住了山下的手。
山下低着头,狠狠的咬着下唇,没有讲话。几欲冲口而出的那句“不如换了我”,全部融化在桌下十指相扣的缝隙里。
第一次登台。
灯光晃得山下智久睁不开眼。台下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远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距离,远到鼓点响起都没有听到,拿着麦克的手潮湿而冰冷。
直到樱井翔突然出现在眼前,扯过山下身前的话筒,朝身后的伙伴打了个手势,然后开始换曲唱起rap的时候,山下眩晕的感觉突然强烈起来,只能直直的僵在原地。
樱井翔唱歌并不怎么悦耳,松本和相叶总是笑着指摘他的唱歌就是个配乐诗朗诵。不过rap说的倒是痞气十足,金黄色碎发下的双眸里闪动着不同与往日的桀骜。
一曲罢,樱井翔领着全场一遍一遍的喊着山下智久的名字,笑着回身牵着山下的手,揉乱了他的头发,把麦克还给山下的时候一下子抱住他,然后拍拍山下的后背,在耳边轻声地说,你行的。
山下默默点头,然而在樱井翔笑眼里看到的,依旧是自己怯懦的倒影。
整晚唱下来,山下望着台下稀疏的人影,怎么也笑不出来。出门时,贝斯手冷冷的甩了一句,拜你所赐。
那晚没有回家,山下抱着小亮的女朋友坐在黑漆漆的仓库里,对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发呆,所以当仓库的门被拉开的时候,他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樱井翔拎着两大袋子啤酒坐在山下身边,把啤酒的拉环拉开,然后递给山下。山下接过啤酒,仰头喝了一大口,却被呛得眼泪直流。那是还未成年的山下第一次喝酒,一喝就是整整半打,结果还是没醉。樱井翔一直靠着山下坐着,也喝了不少,一边打嗝一边傻笑,一边揉着山下柔软的头发一边嘟囔,从幼稚园穿裙子点红点儿到大学上街买衣服因为溜肩被店员笑,不断的自爆。
樱井翔说自己最糗的一次是小学的时候给一直暗恋的的女孩子写了一封情书,因为害羞也没敢写喜欢,就只画了一只兔子,因为他和那个女孩儿是班里的动物值日生,一起负责看管学校的兔子。结果那副兔子的图却在班里传阅开了,被人笑了整整一年,还成了班里年度最搞笑奖什么的,弄得他再也不敢跟女孩子告白了。山下说那你的兔子一定画的特别搞笑,樱井翔板起脸反驳,摸出笔在山下的手臂上画了一只,然后得意的指给山下,有图为证。
山下借着手机的微光看了眼,不解的问,你们学校的兔子怎么腿残疾的?
莫名其妙的樱井翔顺着山下的手指看过去,顿时火冒三丈,透视你不懂吗?那叫近大远小。换来的却是山下一脸鄙夷。
那不如你画给我看。樱井翔不服气的把笔递给山下,然后伸出自己的手臂。
山下接过笔,抓住樱井翔的手臂的同时比划了半天,终于满意的宣布,嗯,画好了。
樱井翔收回手臂想欣赏山下大作,却什么也没看见,不禁莫名,你怎么没画啊。
画了啊。山下揉揉鼻子,然后指着手臂上像痦子一样并排的两个黑点,这是眼睛,又指了指下面大一点儿的黑点说,这是嘴。
“嘴”字才说完,樱井翔捧腹大笑,眼泪都流了出来。
喝够了笑累了,两个人躺在地上,脸上都布满了毕加索风格的画作。
雨越来越大。山下听着窸窣的雨声,突然哽咽起来。
樱井翔点着了一支烟,幽幽的一抹微红时隐时灭,他把烟放进山下口中,你要是放弃,那就输定了。
猛吸了一大口,被结结实实的呛住的山下,误以为眼睛里的泪水是因为这烟的缘故。
那以后,山下智久会在课上偷偷地按书上的方法练习呼吸,会在午休的时候跑上天台大声唱歌,放学路上塞着耳机,都会轻轻的跟着哼起来。
山下从来没有像那时候一样,觉得唱歌是如此重要的事情。从前没有,以后也没有。
再然后,山下便取代了松本润,成了最后一个离开仓库的人。松本润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家伙。每天每天,都会从口袋里变出几粒喉糖,丢给还在练发声的山下智久,然后离开。
樱井翔每次离开然后又折回仓库的时候,总是揉揉头发说自己回来取落下的东西,可离开的时候,山下也没见他真的带走什么。他也并不急着走,要么指点山下两句,要么自己也哼哼两句,不过大多时候,他都是抱着吉他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听山下唱歌。
你微微地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久了。
山下智久曾经问过锦户亮第一次上台的感觉,锦户亮仰头灌了自己一大扎啤酒,然后云淡风轻的说忘了,这么久了只有自恋狂才会还记得吧。山下智久也想喝酒,杯子却被锦户亮一把抢过去,无力反抗的山下笑笑,说自己就是那个自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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