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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8182011/1/4 23:08:00
还是自己给鹤青个圆满结局吧。
就送某人的生贺,虽然估计是巨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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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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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的时候会掉下舞台哦。
安田看着那个忽然消失在舞台边缘的人,顿时涌出想要扶额的无力感。摔多少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幸好已经散场,不至于又让fans看到她们家废柴帅哥的囧样。这么想着的时候就听见村上紧张地大喊“大仓!大仓!……”
不会吧……
?
“搞什么啊,竟然是睡着了?!”
紧张地送昏迷不醒的大仓到医院检查,却被医生告知身体完全无碍,一直不醒的原因应该只是太累睡着了。听过解说的门把都长出一口气,安心的同时也忍不住抱怨起来。
“就是说啊,大仓这家伙超可恶的,我也想睡觉啊!”
“算了,不管他了,大家回去休息吧!”看起来很疲惫的横山率先撑不住了,他最近又是开con又要上剧,还要抓紧一切时间狩猎……
“嘛,也是,都折腾到这个点了……”村上一边习惯性地附和着,一边瞄向旁边的安田,“喂,你明天没啥事儿吧?那你留下来等大仓醒了送他回家。”
“诶、表!我也要回家睡觉。”
“这儿不是有陪护床么?反正你本来睡的就少,回家谁知道又要干嘛?”
“说得好像我不务正业一样……”安田微弱的抱怨声刚一出口就被村上PIA断了。
“让你照顾一下大仓,哪那么多废话,我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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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大家都理所当然地觉得大仓就应该让他来照顾,是因为平时表现得太亲密的缘故么?总是在日记里写什么100%安田的才会让大家产生这种错觉。才没有100%呢,明明很多时间都用来把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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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田看着安静睡着的大仓,平静的睡颜显得人更加年轻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戳着大仓轮廓分明的脸颊。好像胖回去了,算了,这样子手感比较好,男人就表太在意长相啦……
呐、一天到晚就知道给别人添麻烦啊,掉下舞台都能睡着,你也太my pace了吧。
不过这种没用的男人好像是最近流行的调调,女人啊、可真是……嘛、其实他也大概能理解那种心情。
懒得继续思考的安田跳上旁边的陪护床,嘛、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转过头冲着隔壁床的大仓挥了挥手。
晚安,没用的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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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窗外漏进的阳光晒醒过来,安田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身望向旁边的床。大仓正直身靠在床边,谨慎又狐疑地观察着四周。
“喂,你醒了怎么不叫我?”
安田被对方仔细且孤傲的目光打量着,在他疑惑的时候,大仓忽然问道,“您是来接我的么?”
“是啊,是啊!都是你这家伙,害我等了这么久……”
“非常抱歉,那现在就出发吧。”
大仓忽然对着安田行了礼,然后自顾自的下床走了出去。
真是的,干嘛忽然变得这么有礼貌了?
“喂!喂!你这家伙,先给我换衣服啊!”
?
?“你这家伙,不会是摔傻了吧?怎么看起来怪怪的啊?”
等红灯的间隙,安田有些担忧地望着副驾上沉默不语正坐的大仓。
刚才就连安全带也不系车门也不关就这么端端地坐着,他仔细地回想觉得最近没有惹到大仓的地方,最后也只能归结于是对方的少爷脾气犯了。
等到了大仓家门口,他看着大仓歪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只得掏出备用钥匙开门,然后推着大仓进去。
“你啊,撒娇耍赖也该有个限度,我可是辛苦照顾了你一晚上,现在累得要死……”
安田一边抱怨着一边跑去卫生间把水放好,等他跑出来就看见大仓还傻兮兮的盯着玄关的穿衣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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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cchon,你怎么还站在这儿?赶紧去洗澡休息啊?”
他急忙地跑过去要拉大仓,却忽然被对方推倒在地上。
“你干嘛推我啊?!”
撑着地毯要爬起来的安田抬头就看见大仓拿着客厅摆放着的太刀指向自己。
“你是何方妖物?”
“哈?”
“此处既非三途川,鄙人也未达黄泉……你究竟是何方妖魔,速速报上名来。”
“ta、tacchon,你没事吧?”刚站起来的安田试图再一次去拉大仓的衣袖,却瞬间被太刀横切在腹部飞了出去。
“此处迥异于现世,魑魅横行,定是你这妖物在作怪,快解了这障眼之术!”
大仓双手持刀走到摔在沙发后面的安田旁边,后者正捂着腹部痛苦地蜷在地上,“啧、此刀竟然未曾开刃……”
他用刀挑起安田挨着地毯的面颊,看到对方微红的眼角稍楞了一下,“……是女鬼么?鄙人从不打女人,起来说话。”
大仓说完就正襟跪坐在地毯上,将收好的刀放在身侧,这才用眼神示意趴在地上的安田起来。
安田靠着沙发勉强地坐在地上,脸上止不住不断涌出的泪水,眼前的大仓陌生又厉害得让他害怕,他只得一手捂着还在绞痛的腹部,一手遮在眼睛上低声的哽咽着。
“表再哭了!你除了身形相貌,哪里像个女人,女人都坚强硬气,哪会因为这点伤就哭哭啼啼的?!”大仓受不了眼前人委屈的模样厉声地呵斥着。
“我、我才不是女人!大仓好可怕……这么凶……”
“不是女人么?算了……解了此处法术,鄙人饶你不死。”
“好奇怪、tacchon……求你了,我们快点去医院吧……从舞台上摔下来不可能没事的,是我大意了……”
“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说奇怪的话,是鄙人听不懂的咒语么?”
还在抽噎的安田忽然使劲用袖口擦了擦脸,表情坚定地看着大仓,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就迅速跑到大仓的背后想把他打晕。
可惜正坐着的大仓反应更为迅速,不、应该说他从刚才就一直是防备的姿态,后退半步用脚将跑来的安田绊倒,等安田转过身来,原本还在大仓身侧的太刀已经出鞘指着他的咽喉了。
“不知死活的东西。”
说这话的大仓表情是安田从未见过的恐怖与冷漠,那种仿佛自己并不是活物的冷酷让安田完全动弹不得。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景象是有如邪鬼附身的大仓双手举起太刀的模样。
tacchon……
2 8182011/1/4 23:12:00
大仓跪坐在沙发旁盯着沙发上昏迷的人,本来是想要杀了他的,可惜这柄刀并没有开刃,而且他的自尊也不允许在敌人受伤的时候偷袭。
真是的,才挨了一刀就昏迷不醒,有这么弱气的妖怪么?
虽然刚才他否认过,不过身形和言语都像是女人,但又不若女人般强壮勇敢,金色的卷发又像是西洋人,还有自己这头金发,到底是用什么妖术弄的?仔细端详此处疑团诸多,颇费心神。
他闭目凝神地思索着,只有等那人醒来再一一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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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田几乎是在剧痛中醒来的,头像是要裂开一样悲鸣着。
呻喑着睁开眼就看到沙发旁握刀跪坐着的人影。
想起来了……那种以为自己马上要死掉的体验,瞬间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在对方利刃般的目光中挣扎着坐起来。
“你、到底是谁?tacchon不会这样对我的……”
“这正是鄙人想问的。你究竟是谁?是人还是鬼?还有,tacchon又是什么东西?”
安田怒视着对方无理的反问,小声的反驳着,“说什么傻话?tacchon当然是人!我也是人!你才像鬼一样可怕……”
对方听到这话后全身一震,沉默了片刻答道,“……鄙人生前剖腹自煞了,现在应该确实是鬼无疑。”
?“……剖腹?所以说是你真的是鬼?”
安田慢慢地消化了对方的话,忽然跳起来冲进厨房,抓起放着盐的调料盒又冲了出来,隔了老远把盐洒到大仓的身上。
“好奇怪……明明maru那次很有用的,你怎么还不走……”
?
大仓皱着眉看对方远远地往自己身上扔盐,喃喃自语着又哭了起来。
“够了!”
大声地喝止似乎把那个奇怪的矮子吓住了,不、从对方的目光来说,应该是更怕自己手中的这把刀。
真是的,在已经死了以后,才来提醒自己是名武士么?
?
大仓回到跪坐的姿态,示意呆立在远处的人过来,看到对方一副不敢上前的样子,只好刀刃向内双手平举起太刀。
“鄙人不会伤害没有能力自保的人,你过来好好解释清楚现在的情况。”
?
安田有些犹豫地挪到大仓跟前,看到对方没其他动作就赶紧抢过刀跑进卧室藏起来,仔细检查了柜子的锁才又慢_Tun_Tun地挪到还有人、不、是有鬼等待的客厅。
端坐的大仓眯着眼睛听着卧室传来乒乒乓乓夹杂着重物落地的声音,过了好一阵,那个奇怪的矮子才像乌龟一样挪到自己面前。
“呐……你让我解释,其实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不过照现在看来,应该是你的鬼魂占据了tacchon的身体吧?”
“这是鄙人的身体,鄙人只是在要去黄泉的路上被你困到这里了……”
他还没说完就被那个矮子情绪激动的打断了。
“这是tacchon的身体!”
“不、这是鄙人……”
“这是tacchon的身体!”
对方一再的强调着,他才忽然意识到什么的张开双手,两个手都有厚度相当的茧子,和惯用右手握刀的自己并不相同,是双刀流么?的确,刚才持刀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这身体的速度和反应有些迟缓,刚才还以为是变成鬼的关系,看来并非如此……
他忽然站起来,跑到镜子跟前,撕开身上奇怪的服装,侧过身去看自己的后腰。
“喂……你干嘛……”
砍头和剖腹的刀痕都没有,后腰上多年的印记也不存在……
这么说来,这真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么?
肯定不是,这圆滚滚的肚子是怎么回事啊?鄙人引以为傲的精瘦结实的腹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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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仓、不、占据大仓身体的人脚步沉重的走到安田面前,“这的确不是鄙人的身体,只不过是和鄙人长得很像。”
“都说了这是tacchon的身体……”
“那你是妖怪么?”
“我是tacchon、就是这身体主人的朋友,安田章大。我们都是普通人……”
“信口雌黄,普通人怎么会住如此奇怪的地方,不只住的地方奇怪,刚才来的路上也很奇怪。”
完全拜倒在慑人的气场之下,安田开始换成了敬语,“那个……听您说话的语气,我刚才就一直想问了,您到底是哪个时代的人?”
“鄙人死的时候正值八代将军吉宗大人当政。”
“……诶……是幕府时期么……”
“没错。”
安田看着对方坚定的点头,一个有些疯狂的想法忽然扫过脑海。
该不会……
“请问您的名字是……”
“鄙人姓鹤冈。”
假的吧……
“难道您生活在大奥之中?”
“是的。”
骗人……
“那您是大奥之内最强的剑士么?”
“……已经不是了。”
怎么会……
“恕我冒昧……您是被一个叫水野的人杀了的么?”
大仓、不、是鹤冈,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端坐着看着提问的安田,眼神肃杀成冰。
“不、我是自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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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田有点被吓住的想要去拉鹤冈的手,看到对方抗拒的神色还是放弃了,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服,随后又难以置信地望着鹤冈,“太奇怪了……如果是别人就算了,怎么可能是鹤冈呢?那电影不是假的么?”
鹤冈有些疑惑地歪着头。
“对、杂志……应该有的……”安田跳起来跑去书房,过了一会儿抱着几本书跑来,摊开放在鹤冈的面前。
“这个……是您么?”
杂志上印的正是举着竹剑的鹤冈。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鄙人的画像?”
鹤冈习惯性地想要拔刀,才想起已经给眼前这矮子收起来了。是叫安田么?
“都说了我叫安田,这不是画像,是照片啊……”
“照片?”
“……就是很想很想的画像……”
“那还不是画像?”
“……”
“呐、鹤冈……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过这些照片都是我的朋友、大仓。这是他扮成您的样子。”
“你那位朋友,为何要装扮成鄙人?是暗恋鄙人么?”
“……”你那是什么思维回路啊!
“难道他也在大奥之中?”
“他是演员啊!额……就像能剧那种,他只是在表演……”
“俳优么……”
“没错……呐、鹤冈……这么说您可能觉得难以接受,而且我历史学得不好,也搞不清楚具体的,但总之、现在已经不是您生活的那个年代了,所以您才会觉得东西什么的都很奇怪……”
“……现在是哪位将军掌政?”
“德川幕府已经不存在了……”
安田犹豫着要表告诉鹤冈他生活的世界本身就是不存在的,后者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样么?变化交替,是万物之理……”
“还有……鹤冈……我知道您一下子接受不了,不过您生活的那个世界,本身就虚构的。那只是我这个时代的人写的小说……”
“胡说八道!若是虚构的,鄙人又如何会存在?”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没有胡说,您可以自己看那些杂志啊!”
3 8182011/1/4 23:15:00
虽然有些词语理解不了,不过大概意思还是能明白的。
那个叫做大仓的男人,在一出剧中扮演了我,而我其实是后人杜撰出来的、不、应该说我所在的那个世界都是别人杜撰出来的。
这世间并没有一个男女逆转的大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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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鄙人为什么还活着?”
“……我怎么知道啊,我的大亲友、tacchon他摔了一下,再醒来就变成他初出演的映画人物,我都还混乱着呢……您在这里的话,tacchon他又在哪呢?”
“……”
“不、tacchon他应该只是睡着了……肯定的,那家伙废柴得要死,肯定是躲在哪里睡懒觉去了……”
“你拿盐都赶不走鄙人,又怎么知道他能回来?”
“……我也不确定他能回来,但是您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是死的时候还有留恋么?也许这是给你个机会让你达成遗愿?”安田憋着眉疑惑地看着鹤冈,过了一会儿忽然露出抱歉的表情,“对不起,我这么说可能伤害您了,不过您已经死了,应该待不了很久了吧?等您做完想做的事情,tacchon他、应该就能回来了……”
安田拼命地说服自己,终于露出了安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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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安田大人,如果鄙人说,鄙人想要的、是重新活一次的机会。您还笑得这样天真么?
没错、鄙人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鄙人根本就不想死。
被水野斩杀的一瞬间,鄙人就后悔了。死了的话,就什么都没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鄙人能在这个身体里,温热又健康的活着的身体,那么,鄙人一定会珍惜这个机会达成遗愿的。
是梦也罢,幻术也罢,镜中异界也罢,如果是真实的世界就更好了。
我、想要好好活着,为了自己活下去。
tbc.
俺是马甲于 2011-1-5 22:16:14 编辑过本文
14 82011/1/8 17:08:00
二、
安田似乎接受力很强地适应了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没有再追问我的事情。到底是真的以为大仓会回来,还是在自欺欺人呢?
都和我没关系,我只在意如何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考虑到这个所谓现实中的诸多迥异之处,我并没有能够独自生活下去的自信,那就暂时先作为这个世界的大仓忠义活着好了。
有着同样的美貌,再加上我不输人的交际手腕,应付这样的生活应该不算难事。
等熟悉了以后再离开,重新开始我自己的人生。
一开始,我确实是这么打算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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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田大人,既然鄙人暂时走不了,那么请教给鄙人、大仓大人是如何生活的。”
“……叫什么大人啊、不、别说敬语了,感觉好奇怪……叫名字不习惯的话,就叫我yasu好了,作为交换,我也叫你小鹤。”
安田歪着头做出很可爱的样子,眨着动物一样湿润的眼睛,然而这对鹤冈是没用的。大奥里到处都是卖弄风情的男人,故意做出惹人爱怜的模样,其实内心早已经腐烂得散发出恶臭了。
“鄙人……我、叫鹤冈。”
“可是鹤冈不是姓么?听起来多生疏啊,我才表叫呢。”
“……你、是想跟我结成义兄弟么?”
安田楞楞地看着鹤冈,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发间的耳际烧红了。
“……说什么呀、我只是觉得、朋友不是都应该叫昵称么?小鹤听起来比较亲切……而且我喜欢那种叫小鹤的时候,你会因为我而回头的情形。”
“……随便你吧。”
说着可爱得令人心动的话语,若真的剖开那胸膛,大概这室内的空气会肮脏地无法驻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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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那就先看照片吧,至少要认清楚家人和门把。诶、我记得相册在这里的,这家伙东西真是爱乱放东西……啊、找到了……”
刚才答应了安田就这么拖着鹤冈到了类似书房的房间,自顾自地在架子上翻找着。
“最近工作比较多,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和门把在一起,啊、门把就是伙伴的意思。遇到问题就装傻好了,反正tacchon就爱那样……呐、过来看,这个眼睛大大的是shibuyan……”
俩个人就这样并肩坐在大仓放满了不知名物件的房间里,安田絮絮叨叨地在旁边说着那些人的事情,我的眼神却被手中的相册所吸引,大仓忠义、他本人几乎在每张照片上都是傻笑大笑的样子,因为我经常在假装,所以立即就能区分那笑容是否由来于真心。
你的生活真的这样值得开心么?
原本只是想要应付的鹤冈,此刻却强烈地想要知道,真心地笑起来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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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田似乎很在意那个被称为関ジャニ∞的团体,一直在说什么像家人一样的伙伴、可以依靠的存在之类的。
真是可笑,家人、伙伴什么的,都是有如远古时光般遥远的名词,太可笑了,什么依靠,这世间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
昨天你还靠在他的肩膀上,明天他就可以看着你的尸体冷笑,这样的事情,我真实的遇到过,所以更明白什么才是人性真正的可怕之处。
要表告诉眼前这个天真得有些傻气的安田呢?
还是算了,他爱怎么样、和我并没有关系。
如果有天他因为自己的天真死去,也许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不、应该是肯定的,连我自己死的时候,似乎都没有哭啊……
真是的、大奥那个地方,会逼人发疯的,这样冷漠无情的我,连我我自己都有点害怕了。
我、真的还能像大仓忠义那样肆无忌惮的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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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娘的素材太少了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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