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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不是跟风2011/5/10 17:30:00
RID,MG设定是每个写手都想要尝试的
BGM:百鬼夜行抄-桜模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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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之后天气很快热起来,四郎走出房间的时候不断扯着衣领,恨不得把身上的白衬衫给月兑下来。
这才五月份,后头可怎么办啊?
这种开空调太浪费,但对于男生来说什么都不做都会汗流浃背的天气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啊。
啊。。。好想打赤膊啊。。。
回忆了一下家里每个月的固定开销,作为掌握舞驾氏家庭财政大权的四郎还是坚定了不开空调这个想法。
所以只能一边扯着衣领一边下楼,并在心里默默祈祷今天大哥早饭表做热滚滚的粥,不然自己喝的瞬间绝对会大叫着烫死了然后摔碗的。
“啊啊啊!!烫死了!”然后是碗掉在地上的咣啷响声。
四郎听到了不觉加快了下楼的脚步,要知道,克己主义的五郎会干出这种礼数尽失丢脸至极的事情可是不多见。真要感谢妈妈生给他一颗猫舌头。想到这里,他两步跳下最后五节楼梯,准备以完美的笑容迎接那个人紧紧纠结的两道粗眉毛。
一个青年正如刚刚四郎心里默默所想一般,打着赤膊坐在舞驾氏的餐桌前,露出白而贫瘠瘦削的胸膛,优美的腰线顺接而下的是牛仔库以及拆掉的背带,七分的库腿露出一截小腿以及浓密的腿毛。
腿毛男正没有形象地对着自己大伸的舌头拼命扇风,恨不得捉着舌头好好安慰,面前的餐桌上倒着一只碗,里面流出粘稠的白色粥体,上面还盘旋着腾腾的热气。
腿毛男看见他下楼来,忍不住抱怨,带点撒娇的口气,“大哥今天烧得早饭太烫了啦,就说大夏天要喝什么粥啊。”
“……大哥说白粥降火。”四郎不自觉接过话茬。
“本来没什么,现在我舌头倒是像被火烧过一样了。”
“……你没事吧?”
“四郎今天真温柔!今天又穿白衬衫配黑库子啊,四郎真没有新意,会没有女孩子喜欢的啦。”
“你懂个屁!这是我制服!制服!”差点跳起来的17岁少年琥珀色的眼眸一转,“话说回来……”
“恩?”腿毛男还在专心致志给自己的舌头扇风。
“你认得我?”
“哈?”张大着嘴看向他的呆愣表情蠢毙了。
“这位先生,请问你为什么会坐在我们家的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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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不是跟风2011/5/10 18:25:00
2
大哥泪千行,默默地摸着四郎的头毛,哀叹着我们家可怜的四郎啊,要表哥哥停店一天陪你去看心理医生?就差没甩两管鼻涕了。
二哥在一边托着眼镜翻着自己的电话号码本,我记得我们院里精神科的这位铃木医生很有名气,先事先预约一下比较好。
五郎穿着一样的白衬衫搭黑库子在一边捧着已经凉了的粥,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闲凉的口气不加任何标点符号,我看他是大考临近自知及格无望不愿意做无谓的挣扎才想出装失忆这等幼稚且下三滥的招数逃避考试吧。
腿毛男被拦在最外围,已经穿上上衣,正抱着头上蹿下跳,怎么办怎么办?四郎说他不认得我了!!怎么办怎么办?四郎说他不认得我了!!如此循环往复下去。
重新介绍一下,这位腿毛男先生自称舞驾三郎,说是他的三哥。
好吧不是自称,是除了他以外他们家上下其他几口人都这么说。并且一个个都眼神正直,绝不是背地里串通好了来玩他的,要不然,以一郎的智商,二郎的演技,五郎的态度,没可能装得这么逼真。
但他舞驾四郎绞尽脑汁也死活想不起这样一位的存在。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混乱的家,泪千行的依旧泪千行,翻小本本的依旧翻小本本,吃粥的依旧吃粥,上蹿下跳的依旧上窜下跳。舞驾四郎突然觉得,这头怎么就这么痛,眼睛怎么就这么晕呢?
左手悄悄下移,下移到自己大腿,对,不是一郎的大腿。四郎狠狠心,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扭了一道。
操!疼死了!
腿毛、咳咳,舞驾三郎在外围依旧抓耳挠腮,四郎是不是哥哥昨天不小心洗了你的游戏记录,你就装失忆说不记得哥哥了?
舞驾四郎闻言惊诧,立刻突破人墙,其实也就四个人,飞奔上楼,冲进房间,打开最心爱的小冰蓝,足足盯了三分钟有余。
他心中的小人噗通一声跪下,这原来不是梦啊。游戏记录真被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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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不是跟风2011/5/10 20:02:00
为写真挚的兄弟手足之情,决心杜绝三四郎偷偷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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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舞驾家五个男孩子,正如门口的铭牌写着一般,按排名分别叫一郎,二郎,三郎,四郎,五郎。
一郎是面包店的老板,二郎是精英医师,三郎是人气酒保,四郎五郎是现役的高中二年级生。
爸爸因为被派到国外5年,五人自从去年舞驾家的女主人去世之后,就一直居住在这栋房子里。
以上来自于两个哥哥的描述中,如果把属于“三郎”的都挖掉,那么就跟四郎的记忆完全口勿合,所以不是自己突然一觉醒来失忆了这种狗血桥段。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就偏偏不记得有这个人?
一觉起来多了个哥哥,其余与原来世界一模一样,所以这是世界奇妙物语么。
也太莫名其妙了。
五郎抱着双臂翘着二郎腿坐成一家之主的姿态,凉凉地说,我们才觉得你莫名其妙好吗?昨天你们俩还围着这张桌子你追我赶地抢二哥带回来的新发的游戏,今天一早起来你就说你根本不记得有三郎哥哥这个人了。按你这种奇怪的逻辑,咱们舞驾家为什么会独有一二四五郎,唯独缺了三郎?
难道不是因为我们是一号二号四号五号出生的吗?
五郎放下右腿,换成左腿,挑起左边眉毛慢慢重复他的话,四号五号?
是啊,我是四号夜里你是5号凌晨出生的啊,五郎难道你也玩失忆?
只见刹那之间左右两边嗖嗖飞出两道影子,扑在五郎面前死死拦住不让他冲上来,一个抱手,一个拖脚。
角力之间,一郎感受到抱着的这个人就快挣月兑自己的束缚,再抬头一看,这个人身上罩满了黑色的怨气,足有恶魔之势,一郎深感事态不妙,就快控制不住,喉咙之间大力嘶吼。
五郎!!五郎!!!四郎在开玩笑!!!!你知道的!他现在油饼!!!!
你才油饼!
剩下一个拦在四郎面前,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圈着他拍背,四郎乖四郎乖,别跟弟弟吵架,别跟哥哥回嘴。
舞驾四郎觉得莫名其妙。谁吵架了谁回嘴了。我说的都是事实。
五郎青筋直跳,要说的话嚼碎了从龇咧的牙根里挤出来,又TM在我面前装兄长!!!!!不就早了几分钟吗?!!!现在这种可笑的谎话都编得出口了?????
诶?
舞驾四郎扒着前方三郎不算太厚实的肩膀怔忡。
舞驾二郎放开五郎的大腿,站起身来。眼镜片下的漆黑眼眸透着满满的担忧。
四郎,真的都不记得了吗?我们叫一二三四五郎,不是什么出生日期这样奇怪的理由。只是因为我们是五兄弟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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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不是跟风2011/5/10 21:56:00
明明已经三更过,来第四更,今日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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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到了点,五郎带着四郎的请假的理由乖乖去上学,开车去上班的二郎刚好送他,一郎扒在门口恋恋不舍,四郎四郎,真的不用大哥留下来陪你吗。
舞驾四郎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兄弟们太过担心,尤其这家伙经营的面包店少开一天会少赚多少钱啊。
所以他摇头。
身为酒保白天不用上班的舞驾三郎愉快地冲大哥慢_Tun_Tun的身影挥挥手,目送他走远了才关上大门。四郎这才发现他不小心又漏掉了他。没办法,因为他的储存卡里根本对“舞驾三郎”这个词条显示“没有与搜索条件匹配的项”啊。
三郎关了门回来,托着腮望着他,眼里都是闪闪烁烁灿烂的星辉。
事件发生起到现在不过半个多小时,四郎自觉对这种陌生人一般的温柔实在是无法消受,于是他生生别开头,故意不去看舞驾三郎眼里的失落。
“三、三郎吗?”
他的语气好像是在读初次见面的客户的名片。小心翼翼又带有疏离感。
“没事没事,我们来一起找回四郎丢失的回忆。”
舞驾三郎看上去是个天生乐观的人,不晓得挫折为何物,他立刻就想到了解决办法,在已故的母亲的房间里翻箱倒柜了好一阵子,终于找到一箱相册。
是的,一箱相册。
舞驾家的妈妈尤其喜欢拍照片,希望能够记录下儿子们成长的点点滴滴。
舞驾三郎跪在箱子旁边,招呼四郎也跪过来。
“诺,这本是我们全家的。”
四郎接过来看,一张张都是七个人的合影。爸爸妈妈,大哥二哥五郎,比着树杈的自己,还有出现在自己身边不到一个小时的三郎。翻到后面,渐渐少了爸爸或是妈妈,但是五人一体的照片从未改变过。舞驾四郎翻着翻着,似乎真的能感受到照片拍摄之前,这五个人是如何嬉笑怒骂着打打闹闹抢夺前后站位最后被拍下这一张张照片的。
熟悉的家里,也突然出现了好多明明昨天还都不存在的属于这个叫舞驾三郎的人的东西。
所有的,都在昭示着,他与身边这个腿毛浓密的男人,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的事实。
所以是上帝突然打了个喷嚏么。
“下面这些都是单人的,你看妈妈给编了号。一号的就是大哥的,这本是二哥的,啊那本是五郎的。”
舞驾四郎虽然知道妈妈把这些相片都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但是由于母亲逝世的打击,他从来没有去翻看过,所以现在不觉有些怀念,且心急,“我的呢我的呢?”
“啊!在这里!”
舞驾三郎从最底下掏出一本比其他三本都大的相册,上面写着“4&5”。察觉到弟弟的不解眼光,舞驾三郎耐心地解释,“因为我们俩一起的合照比较多,单人照太少了,所以妈妈都是放在一个相册里的。”说的间隙又露出可怜且同情的目光,仿佛在说,四郎怎么能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可是我和五郎不是双胞胎吗,怎么想都是我们俩的双人照一起的比较多吧。”
“是啊,小婴儿时期你们是有几张合照,不过后来我都一直抱着你要妈妈给我们拍照的。”
“诶?”
舞驾三郎笑起来,笑容熟悉又陌生。眼睛完成月牙,流泻出温柔的光。
“因为啊,我最喜欢四郎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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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不是跟风2011/5/11 9:18:00
是3&4 =。= 果然我每篇文都要手误一下
等完结后修改,反正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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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驾四郎翻开标有“3&4”的相册,开头是一个小鬼头趴在婴儿床边,婴儿床上的自己睡得呼哧呼哧,旁边趴着的人咧开一嘴不齐的牙。
然后是长大一点的小鬼头,终于可以把襁褓里的自己抱在膝头。
再大一点,他用双手围成一个圈,把刚刚学会走路的自己圈在前头。
和五郎过生日,他在自己脸颊上亲口勿的瞬间。
小不点的自己骑在也不怎么大的他的头上比着幼嫩嫩的树杈。
上小学的开业典礼,他搂着自己肩头傻笑。
两个人蹲在家后面的小河边一起比着塔诺西的“6”型手势。
……
舞驾四郎一点点地翻着,属于舞驾三郎与舞驾四郎的无数回忆如一张张幻灯片在眼前放过,只可惜,他看这些像看电影一样,完全引不起丝毫共鸣,自己还是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奇妙,明明是个陌生人,但是周围的一切都在昭示着这个应该是他亲哥哥的陌生人同他的关系有多好。
甚至,甚至连照片里的自己,也这样说。
逐渐长大的少年们,一个还是习惯性的揽着弟弟的肩咧开嘴傻笑,另一个却因为叛逆期扭开头摆着毫不在意的不屑表情。
然而眼神里,还是流露出不同于他人的亲密。
只是闹闹别扭而已。
舞驾四郎在心底溃败地捂住脸。
“没事没事。”三郎拍着他的肩膀,“四郎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而已,来日方长,总会想起来的。”
“啊对了!不如我带四郎去我们以前一起常去玩的地方吧,说不定能想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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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不是跟风2011/5/11 17:16:00
抱歉,我有立刻更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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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以前你和五郎闹别扭,放学了不愿意同他一齐走,我就天天来接你,然后路过这里的时候我们都会一起吃关东煮……”
舞驾三郎熟稔地同老板打了招呼,付了钱接过两杯热乎乎的关东煮。一杯是大根加鱼丸,一杯是魔芋丝和北海翅。
舞驾三郎把其中一杯递给四郎。然后向自己手中那杯发起进攻。
“我们一般都点这四种啦,一人吃一半,然后再交换,然后就都能吃到了。”
他笑开来,樱花纷纷,如雨如雪。
舞驾三郎吃完一半萝卜和鱼丸,小心地吹着热气,喝了一口汤,催促四郎赶紧吃完他那一半两人好交换。
四郎很想吐槽他大热天的吃什么关东煮啊,但在那人莫名期待的视线下,还是乖乖地咬起了北海翅。
跳脚着叫喊“烫烫”地吃完了关东煮,两人又一起晃到GAME CENTRE。走在路上四郎偶尔扭过头,就看见高自己一个头的三郎,整个身子朝着自己这边一直侧过来走,笑容同他的头毛一样毛绒绒,手舞足蹈地给自己讲述着他们之间的回忆。
“以前我们从楼下玩到楼上,打遍机器无敌手,最后制霸了整个游戏大厅!”
三郎叉开双腿,揷着腰气势宏伟的站在正中央。
一个路过的小孩子默默走过。
“这位大叔麻烦你表站在正中间挡路。”
四郎在一旁抱着手捂着嘴扑出扑哧地笑,看着名为“三郎”的物体一点点石化成雕塑在一点点碎掉。
“喂!你哪个小学的!都不用上课吗?!!”反应过来的三郎掉头指着已经渐行渐远的小孩子大叫。
被无视了。。。
扑哧扑哧终于变成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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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不是跟风2011/5/11 18:43:00
7
在游戏中心消磨了一个下午的时光,准备去三郎口中的“两人熟识”的拉面店吃拉面,路过一间酒吧的时候,三郎突然停下来,指着对面的建筑物说,“那里!那里就是我工作的酒吧。”
“你哥哥我工作起来的时候可是很帅的哦,多少小姑娘都说要嫁给我呢。”
四郎看着这人一脸得瑟的笑容,心情就不知为何郁卒起来,心痒痒到忍不住想要双手上前把这人暖呼呼的笑脸揉成一片。
“因为是酒保,所以每天晚上上班就好了,不过今天就不去啦,晚上带四郎去河边放烟火吧,以前每年夏天我们都要去的。”
“啊啊啊,给大哥打个电话,说我们不回去吃晚饭了。”
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这人在旁边毛手毛脚的说话,自己负责听就好了。他也不反感,他生性寡言少语,对于不感兴趣的事物连个表情都吝啬于施舍,但现在突然发现有个人一直在他耳边吵吵闹闹的相处模式倒也不错,至少气氛不会太冷。
舞驾四郎弯起嘴角。
“哪天带我去你的酒吧看看吧。”
三郎讲完电话,回头看到他突然露出的微笑有些惊艳,呆呆回道,“可是四郎你还没成年唉。”
“那就等成年呗。”
“其实也有没有酒精的鸡尾酒啦,比如牛奶兑水,圆润丝滑的感觉就同四郎很像啊。”
四郎一副想坑我钱没门的神情快速竖起了左掌。
“不用了,我宁愿喝成年以后的酒兑水。”
“四郎。。。你觉不觉的。。。”三郎虽然觉得这话说出口会不得了,“我们这样好像有了某种成年后@#¥%&的约定哦。。。”
结局果然是被PI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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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河堤,荡着双腿,这一天不用上课来完成“三郎与四郎的青春回忆之旅”实在太过惬意,远处那个人正在辛勤点着烟火,为这边的看客制造美丽的花火。
“三郎!”
四郎一时兴起,手做成一个小喇叭喊道。
弯腰辛劳的花火人直起腰来。
他很高兴四郎终于张嘴就可以自然地喊出自己的名字,于是他咧嘴笑了。
“三郎你是哪天生的?该不会真的是三号吧。”
“什么呀,我是十二月二十四号那天出生的!”
“平安夜?”
看来不是上帝打了个喷嚏,是圣诞老人打的。
“是啊是啊,四郎小学时候的作文里,还说遇见三郎哥哥起人生中就再也没有圣诞夜了呢。”
“胡说!这么禸麻的话我肯定没说过。”
三郎停下来,笑了笑没有说话,望着他的眼里漆黑一片,像是一块浓得化不开的墨。
穿过记忆的重重厚重帘幕,走过一条又一条黑暗的长廊,他仿佛能看见记忆最最Deep的河堤上,倒数回去的16岁的舞驾四郎,15岁的,14岁的……
他们的身边,都陪着一个又一个舞驾三郎。
四郎突然觉得,这句话好像也没有那么禸麻。
在河岸边放的烟火,升到空中炸裂四散成灿烂的花火,金丝银线燃烧殆尽,好像天上隔着厚厚的云层以外的亿万颗星辰,都在这一刻纷纷降落。
四郎扭过头去看熠熠生辉的三郎的脸,发现他也刚好回头来看自己。
相视微笑。
三郎的眼里,灿灿的都是星光。
舞驾四郎想,真好。
“什么?”
“圣诞老人打的这个喷嚏,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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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不是跟风2011/5/12 7:45:00
30L我真的好喜欢你,所以你别看了,算我许你一个HE
所以那谁,你认出我了吗?(如果你加班没看到这篇就算了,不然我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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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两人明显已经非常熟稔,四郎可以又笑又闹地对他进行拍头吐槽攻击了,这反应模式直逼三郎口中的平日相处模式。偶尔被人抓了手在手心写字,还会尖着嗓子佯装愤怒地叫道,“三郎!!!”
对方又笑得一脸欠扁,“你看你看,四郎现在可以这么自然地叫我的名字了呢,再努把力,就会像以前一样甜甜地叫我三郎哥哥了。”
“谁要叫你这个BAGA哥哥啊!”
“亲爱的四郎弟弟,”等红灯的时候,三郎装小孩子撒娇似的摇着四郎的手,“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被人一下子甩开,“为毛?”
“加深感情啊,为了让四郎明天早上起来之后就能喊我三郎哥哥啊。”
四郎很想拍开他不断凑近的脸吐槽说谁要叫这么禸麻恶心的名字啊,但是被三郎下一句“说不定四郎就能想起我了啊”给拦住。
“谁叫被四郎唯独忘掉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青年漆黑的眼眸里都是落寞,语气里懊恼满载。
让人忍不住语气放柔,“那、不准抢我被子啊。”
所以一时掉以轻心的话就会落得躺在床上被人紧紧锁在怀里这等牙白以的处境。
表说说话了,就是喷口气都喷在别人锁骨上啊!!
“四郎怎么会偏偏不记得我了呢。”
夜里所有声响都会被放大,这人轻叹的呼吸喷在耳边,毛茸茸的。头毛也毛茸茸,笑容也毛茸茸,声音也毛茸茸,干脆改名叫舞驾毛茸茸好了。
四郎想到就fufufu笑,“明明是我失忆,怎么好像你比我还难过?”
舞驾毛茸茸很快从打击中乐观地恢复过来,“没事没事,这个搞不好是老天爷开的玩笑,我们睡吧,明天一早起来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
然后给额头一个轻柔的晚安口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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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醒过来,阳光照在身上,舞驾四郎揉了揉眼睛,身边没有人,三郎已经起了床。
不过倒是没有一起床就恢复正常,因为除了昨天三郎扒着他告诉他的那些,他还是半点想不起来关于三郎的其他。
洗漱完毕下楼准备吃早饭的同时,想着如果今天这家伙还敢在餐桌上打赤膊,放学他来接的时候就独_Tun两杯关东煮。
“啊啊啊!!烫死了!”然后是碗掉在地上的咣啷响声。
四郎加快脚步正准备吐槽,就看见五郎坐在餐桌前伸着舌头扇风,两条粗眉毛拧成麻花。
五郎抬起头,给他一个“你敢说话就死定了”的眼神,所以四郎乖乖坐下来吹粥。
吹凉粥的间隙,状似不经意地问他。“其他人呢?”
“不在厨房就在自己房里吧。”因为被烫了舌头所以说话有些不清楚。
“哦。”
两个人默默喝粥。
一会二哥下来了,先出门去信箱拿了早报,然后边看报纸边吃早饭。
又过一会大哥从厨房走出来,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前撕着小面包放空。
四个人默默喝粥。
眼看着上学的时间就要到了,“咳,”舞驾四郎打破沉默,“他呢?”
二哥翻过一张报纸,“谁?”
舞驾四郎脸埋在碗里。“三郎啊。”
“谁?”这次是应该在放空的大哥的声音。
舞驾四郎抬起头,三张脸都带着狐疑的表情盯着自己,特别浓颜的那位还挑起了左边的眉毛。
“你说谁?”
“三郎啊。。。”
“我们家什么时候有三郎了?!”二哥担忧的表情似曾相识,“四郎你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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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铭牌上写着“舞驾一郎 二郎 四郎 五郎”。妈妈房间里的相册里属于自己的那本相册被编着“4”号,翻开来都是满满的自己。
呼哧呼哧睡在婴儿床上的自己。
襁褓里的自己被抱坐在看起来是爸爸的西装库膝上。
刚刚学会走路的自己。
和五郎过生日,带着幼稚的生日帽。
小不点的自己比着幼嫩嫩的树杈。
上小学的开业典礼的自己。
蹲在家后面的小河边双手比着塔诺西的“6”型手势。
……
全都变成了一个人的独照。
“喂喂喂,你们都怎么了啊,不记得三郎的话那家伙可是会伤心死的。”
舞驾四郎试图用开玩笑的口气活跃气氛,却得到其他三名家庭成员表情严肃地面面相觑。
于是昨天上午的那一幕重现,大哥泪千行默默地摸着自己的头毛,甩着两管鼻涕哀叹着我们家可怜的四郎啊,要表哥哥停店一天陪你去看心理医生?
二哥在一边托着眼镜翻着自己的电话号码本,我记得我们院里精神科的这位铃木医生很有名气,先事先预约一下比较好。
五郎在一边抱着双臂闲凉地开口,四郎你不会是大考临近自知及格无望不愿意做无谓的挣扎才想出装失忆这等幼稚且下三滥的招数逃避考试吧。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场景再次在他眼前上演。
闭上眼立刻就能看见的被拦在最外围抱着头上蹿下跳的腿毛男睁开眼却不见了。
舞驾四郎狠下心把自己的两条大腿掐得又青又肿。
“不可能啊!我们家有一二四五郎,为什么偏偏没有三郎?”
刹那之间左右两边又嗖嗖飞出两道影子,扑在五郎面前死死拦住不让他冲上来,一个抱手,一个拖脚。
被死死压住的五郎龇着牙嘶吼着,“你就非得无时不刻地提醒我你是四号夜里我是5号凌晨出生这种就差几分钟的破事?”
舞驾四郎呆坐了一会,飞奔上楼,冲进房间,打开最心爱的小冰蓝,足足盯了三分钟有余。
最宝贝的游戏记录还在,可是为什么自己还会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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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说着,“因为啊,我最喜欢四郎弟弟了啊。”
如此理所当然。
因为他们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液,那是无法否认的深深的羁绊。
舞驾四郎飞奔出家门,沿着昨日的路线跑着,向着自己心中的目的地。
正准备飞奔过马路的当口,红灯突然亮起。四郎被阻断在人行道线这头,看着对面街角的便利店。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位置,熟悉的建筑。
昨天它还是一家酒吧。
他同一个理所当然的人许下一个成年后的契约。
却原来不是理所当然。
有些事情看起来像假的,别人却说它是真的。
有的事情你说它是真的,到头来却还是假的。
那个人笑起来,樱花纷纷,如雨如雪。
红灯还在倒数,舞驾四郎看向川流不息的马路对面,对着前方空无一人的空气,喃喃叫道。
“三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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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
见
52 ==2011/5/13 17:07:00
FUFU? 不就加班没空来刷..
你就学人傲娇..看来几天没空挥鞭子 不乖了...
虽然咱辨识度是差了点 你还是认得出好吧
(昨天IP又被锁 今天才能回帖的悲催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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