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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雷震子2011/5/12 18:15:00
未必是HE,有雷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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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上,云飘雾绕。有零星宫殿,于云海中若隐若现。若干仙娥手捧玉盘,脚步轻快的自花丛间穿梭。
打老远处前后走来两名男子,身着长衫。为首一人穿的是浅绿,身后那位全身淡紫。
往来仙娥路过二人均将头一点。淡紫那位稍作回应,众仙娥便两颊绯红的将头别开。浅绿那位将眼一眨抛出媚眼,霎时间听得几只玉盘齐齐落地,转瞬七尺之内杳无人烟。
浅绿之人自尊心受创,遂立在原地大声哭号,听得身后之人扑哧一笑,随即步子一迈走在了前边。
二人行至一方院落,为首之人将门推开,步子还没迈进便嚷嚷起来,“二宫!赏口茶喝!要渴死了!”
话音刚落那人便已坐在了玉石凳上,手捧茶壶仰头便灌。淡紫长衫的也随后跟进,将手里的折扇搁在桌上,长衫后摆一甩大动作坐下。
被唤作二宫的人本盘着腿倚在床边,闲闲的低头逗鸟,见他这样也忍不住抬头,“吃了咸盐了?渴成这样。”
相叶放下茶壶,见桌上放着他平素最爱的豆沙糕,欣喜的抓起便吃,边吃边道:“可不就是么!樱井那儿的厨子做的鱼好似打翻了盐罐子,忒咸,渴得我……”
话说一半觉出不对,猛地收了口。怎奈为时已晚,手中的豆沙糕唰的没了影儿,独留一个空握的姿势。
“哈,原来是自樱
二宫手里拿着相叶吃剩的那半块儿豆沙糕,一点一点掰了喂鸟。那鸟平日吃惯了山珍海味,哪里稀罕这破东西,将头一扭置之不理,二宫便掐它脖子迫它张嘴。
相叶见他日思夜想的东西被只鸟这样嫌弃,忍不住心下泪流不止,本欲伸手去盘子里另拿一块,却哪里还有半点豆沙糕的影子了。
那豆沙糕本是凡间吃食,需得有人下界当差才能央求他带上两块儿,转瞬却全进了个畜生的肚子。
那鸟吃多了不消化,嘤嘤叫着直打嗝,相叶拿眼偷瞄二宫手里剩下那小半块,在心里合计着也使个仙术偷过来。
但他仙术向来不及二宫,每次均在酝酿时期便被窥察,于是他将求助的目光偷偷投向旁边一身紫衫的松本,那人却一脸干我何事的表情偷笑着在一旁作壁上观。
相叶瞬间觉得众叛亲离,眼看着笼子里的鸟在二宫的胁迫下已面红颈粗的将最后一口豆沙糕吃尽,他悲愤交加的拍案而起,双手掩面夺门而出。
4 = =2011/5/12 20:35:00
二宫手里拿着相叶吃剩的那半块儿豆沙糕,一点一点掰了喂鸟。那鸟平日吃惯了山珍海味,哪里稀罕这破东西,将头一扭置之不理,二宫便掐它脖子迫它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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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V萌死了
5 雷震子2011/5/13 2:28:00
这下屋子里便剩了他们两个。二宫自榻上跳下,走到棋桌旁摆开架势,扬手招呼松本,“来来,陪我下盘棋。”
松本暗自白眼,不情不愿的蹭到他对面坐下。
早知方才便帮相叶一把了,如今他跑了,自己便遭了秧,怎么就忘了唇亡齿寒的道理。
他倒是不似相叶,讨厌那些动脑子的玩意。只是与二宫下棋,他必是赢不了的。对方又偏爱乘胜追击,每每把他搞得翻脸动气才肯罢休。对待相叶就更不留情,连弃械投降都不予应允。唯一能与他对弈的只有那位,可他们又偏生三岁孩童般闹着脾气。
松本右手执子放在眉间,仔细挑选着下落的位置。即便技不如人,他也是不愿那么轻易的认了输的。
二宫也不急,抱着几分玩味的看他凝神思考的神态,时而回身逗逗鸟。
那鸟方才被他迫着_Tun了几块糕,此刻无论肠胃还是怨气都震荡难平,对着二宫的手便狠啄一口。
二宫低叫一声,冲着它的脑袋便回手拍下,顺便附上一声警告,“三日之内别想吃饭了!”
对面的松本嘴角抽搐的目睹着这一幕,不禁低头扶额。
这日子是得过得多穷极无聊,才会沦落到跟只鸟一般见识。
松本终于寻到落子的地方,突然抬头问向二宫,“明日王母寿宴,你去是不去?”
二宫手扶下巴,似是一心专注在棋盘上,一时间并未答话。
王母年年办寿,也不见得次次都能将人聚齐了。二宫缺席已久,顶多寿礼送得体面点,也就能堵住了王母的嘴。
他刚欲开口道声不去,就听那边松本状似无意的闲闲提起,“方才打从樱井那回来,他倒是说了会去来着…”
二宫听言,刚欲张开的口又合了上,半晌不悦的啧了一声,“我本不欲去,只是昨日刚与那太
松本心里憋着笑,只答了个好便不再作声,全然无心揭露,他方才正是用同样的法子劝动了樱井。
——总要有个开始的。这两人愿意这样闹下去倒是无妨,只是苦了他们中间的人落得满头包。他倒是还扛得住,只是相叶回头怕是要对他感激涕零了。
樱井独自坐于殿内,低头专注阅着手中书卷,突然门被谁从外面嘭的推开,转头见方才刚刚送走的相叶又飞身扑了进来,不禁诧异道:“因何折返?”
相叶不答,三两步扑到樱井面前,抱着他大腿就开哭,“二宫……鸟………松本…………我的豆沙糕!!!!!!!”
他说得断断续续词不成句,樱井心知他又被二宫挤兑,忍了笑一脸严肃的拍肩安慰,“豆沙糕的话,下次给你捎回一盆。”
换作往日,相叶得了这样的许诺,早把脸一抹没事人儿般坐回凳子上吃起东西。但今日大约是真的受伤,连食物都打动不了他的心,仍声嘶力竭的抱住樱井大腿哀嚎。
“算我求你……你速去与二宫重修旧好吧!!他现在整日闲得无处发泄。不给我吃东西也就罢了,还日日拽着我下棋!!!!我现在看到棋盘就头痛!!!!!”
相叶一边哭,一边抬眼偷瞄樱井,见他脸上虽带着笑,但神情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不是不了解樱井,平日虽好言好语百般相依,实则骨子里却执拗得很,尤其碰到与二宫有关的事,更是任凭旁人磨破了嘴都绝不松口。
他知他是不肯答应的了,不禁万念俱灰,嘴上哭得更加凄惨,却仍抱着一丝希望,“你若不愿亲自前去,就是写封信也是好的,你们之前不是时常通信么……看在我吃了你上百年咸鱼的份上,你就帮我一回吧!!!我都从来没有道破过,你们整宫的人都是味觉白痴的事实啊!!!!!!”
相叶本以为他是白费口舌,怎料樱井却沉喑出声,“写信的话,倒是……”
说着,樱井便奋力抽出右腿,一个人走向内间,独留满脸是泪的相叶坐在原地神情错愕。
少时,樱井便掀了帘子走出,将手里的信封塞至相叶怀里,满面笑容的着他回去交差。
相叶又惊又喜,迅速自地上直立站起,不敢置信的将樱井扑身抱住,“你…多谢!!!!此等大恩,来日必报!!!”
说着他便跑了出去,出门前又回头冲樱井咧嘴一笑,“对了。那豆沙糕的事,我也顺便记下了。”
那边房内,二人仍对坐下着棋。松本已输了二宫几盘,对方却仍然揪住不放,惹得松本终于扬手掀了桌,“要下跟鸟下!本君不奉陪了!”
二宫好像偏在等着这一刻,丝毫不着恼,刚想笑着调戏他两句,就见一抹绿色从门外扑了进来,把门框哐当撞裂个缝。
相叶从怀中掏出信,飞速塞到面色青绿的二宫手里,不言不语,但信封上的笔体便已说明一切。
二宫神情一僵,微露诧异,顿了半晌低下头,慢慢拆起手里的信。
那边相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茶壶自斟自饮,还邀功般的冲二宫得意道:“这也就是我央着他他才肯写。你也无需太感谢我,来日你们言归于好的那一天,只要给我捎上两筐豆沙糕也便是……”
最末个字还未及出口,相叶便觉胯下一凉,坐着的石凳瞬间消失,跌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那封信被二宫甩手摔下,打着旋儿的飘到地上,二宫的人便转瞬没了踪影。
相叶扶着屁股坐在地上,尚还不知自己这无妄之灾是因何而起,那边松本就拣起了纸,看了一眼便仰头大笑。
一张白纸,只正中书着六个大字,樱井的笔锋苍劲有力。
前略。
以下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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