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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乘务长2011/6/6 21:54:00
思考了好几天名字,还是选了一个依旧不咋地的OTZ,其实真的想叫它[The End of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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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生田斗真是在瓦福特的火车月台。
彼时山下智久正负责押送一批高级战犯往联盟军总部托蒂冈去。那里是匹茨兰堡军事法庭的所在地,所有校级以上的被俘军官都将接受审判。
早在攻进奥兰顿之前,山下就开始四处寻找生田的消息。
毕竟作为帝国军嫡系部队的高层指挥官,生田的下场很可能会和多数亲信一样,以自煞殉国。这是山下最不愿也不能见到的。所以在听到对方北移的消息时,他大大的松了口气,甚至在心底小小的期待这场战争能持续下去,直到他亲自找到那个人为止。
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在控制了柏林翰以北的大片领土后,生田斗真失去了消息,连同手里的三千守卫军一起人间蒸发,消失在梅塔琪雅山的苍茫雪岭里。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在失踪一年后重新出现在这里,山下并不清楚。
他只知道,那个曾经嚣张跋扈的男人,如今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灰色的军装挂在上面,似乎都能鼓起风。
“这里是木村将军指名要的六名战俘。”
樱井翔的到来,让山下不得不收回视线。对方面无表情的交接完任务,在文件上签名。
早在半年前的罗莉安卡战役中,因为亲手击毙敌方指挥官松本润,而获得特别嘉奖。樱井翔从上尉一跃升为507师的最高将官,负责整个攻占地的防务。
山下对于别人的事并不关心,他也无意去追问松本润真正的死因。很多事过去就过去了,日子还在一天一天的继续,没有任何区别。
“出发吧。”
山下向樱井敬了标准的军礼,目送那个男人有些佝偻的背影慢慢消失在铁道尽头。
或许他有自己的无奈,山下想。这个世界并不如所知的那般真实,因为命运从来不曾操纵在自己的手上。
汽笛响起,生田斗真踏上火车的最后一刻,转头看他。
四目相对。
太阳升起,月台上的雪泛出晶莹的光泽,冷得没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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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只是一个番外。。。
3047于 2011-6-8 0:20:37 编辑过本文
10 乘务长2011/6/8 0:21:00
穿过长长的走道,最末的车厢里关着生田斗真。
山下智久站在门外,迟迟没有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何种身份面对那个人,押送军官?昔日对手?抑或是……
战争让他没有选择的余地,身为对立面的军人,他们永远无法站在同一条线上。
直到房间内传出咳嗽声,山下才推开门。生田斗真坐在软座上,身边两个看守的士兵。
“如果是问暗码的问题,请原谅我无法回答。”
守兵离开,生田才坐起身,动作有些费力,手铐与脚镣限制了他的行动。
山下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了一年半。眼前的男人瘦了很多,下颚骨也尖出来,眼里布满血丝,还有未及清理的胡茬。
山下的缄默,让生田有些自讨没趣的歪在一边。尽管沦为阶下囚,可他却还有着执拗的坚持。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一整天,过了马菲特隧道,前面就是阿斯林小镇,火车不停歇的奔跑,离达到终点只剩下六天。
天色暗下来,亮起灯。因为分别关押的缘故,空荡荡的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卫兵送来双人份的晚餐,想要解开生田的手铐时,却被制止。
“我会负责,你们去巡防别的车厢。”略带命令的语气,这是山下今天说的第一句话。
“我不会像某个人那样趁着吃饭打破对方的脑袋。”生田揭开面前的餐盘,是简易意大利面。因为无法用手,他直接埋了脸下去。
下一刻却被拉倒,山下智久将他按在沙发软座上,居高临下。
生田意外的平静,并没有露出任何惊异的样子。即便是被对方剥掉军外套,也依旧维持着直视的姿态。
“我不认为……盟军空降师里……有…规定这样………对待战…俘…”最后的话连带着呼吸,一起被山下封_Tun。之后,他便再也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35 乘务长2011/8/3 0:03:00
灯光管制的车厢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偶尔经过小镇站台,有光一扫而过。
山下智久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瀑。思念被压抑堆积了整整两年,快要让他崩溃。紧紧搂住身下的躯体,激动的浑身_chan抖。
“你没死,没有死,没死......”
不停重复着相同的话,语无伦次。如果说之前的平静是伪装,那么在夜幕下撕掉沉重的外壳后,剩下的便不再有理智。
生田斗真显然感受到对方的情绪波动,并没有反抗。而且因为手铐的束缚,衣服卡在肩膀上,让他动弹不得。双腿只能被打开一半,山下握住他脚踝的手,稍稍用力,便是一阵剧痛。
这一定是上帝给他的惩罚。被进人时,生田闭着眼睛想。
原本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两人,却再次相会。他不应该为了仅仅想再见他一面的执念,而选择这条注定万劫不复的路。当他还来不及庆幸命运之神的大意时,就已经挨了当头一棒,血禸模糊。
窄小的软座并不能完全容下两个成年男人。生田几乎被嵌进坐垫里,山下压在他身上,凭着原始的直觉摸索。每一个口勿都带了炽烈的思念,灼伤皮肤。
因为看不见,身体比以往更敏感,男人快速的律动,让生田有些承受不住,心里担心着门外的守兵,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可理智很快就被欲望的海啸冲走,被咬住肩头的瞬间,眼前有五彩的花火绽放。
仿佛再次回到了巴斯通的战壕。在充满硫磺和火药味的散兵坑里,他清楚的记得山下智久看向他的倔强的眼神。或许在弹火纷飞的那一刻,他就彻底沦陷了。
一夜的放纵,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山下看着昏睡在自己身下的生田斗真,不禁内疚。
“对不起......”山下小心翼翼的抱住他,口勿了口勿额头。睡着的生田很安详,并没有醒着时候的戾气,如同婴孩,嘴角微微上翘。
如果从一开始,你或者我不是军人,那该多好。
他们或许可以回到那个边境小屋,教孩子们读书,回家做咖喱饭,礼拜日时,一起去河边洗衣服。
不想要任何的军衔与官职,只要眼前的这个人,一起过平静的生活。
只是,这最简单的事却成了奢望。
他无法为了一个战犯而背叛祖国,生田斗真也一样无法为了敌军军官而出卖自己的民族。
无论如何,都难以两全。
“我到底要怎么办?”
山下俯身盯着生田,从眉间到鼻梁,到嘴唇,最后停在微微泛青的血管上。
如果就这么一用劲......
山下的手已经摸上对方的脖颈,微热的,带着脉搏跳动的血管。
既然不能在一起,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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