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Violet Love Song(黄,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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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白雪公主之棺2011/7/19 20:25:00

大纲是阿T的,内容如ID,很不友好的杀害了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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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灯光闪的太快,让大野智心烦,刚刚身边那个浅栗色长卷发短裙子的女人说是去厕所,然后就没有回来。毫无悬念,肯定是看中其他的猎物,也许新猎物穿着LV却显得俗气,也许拿着拿破仑当啤酒。管他呢,正反反正都是鱼月兑钩了。
这么想着,居然也就不在意起来,耳边很吵,嗡嗡嗡嗡,他则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喝着酒发发呆。
他唯一还有点在意的是女人的裙子到底是什么颜色,灯光一直闪烁,又红黄蓝切个不停,根本看不清楚那一尺三寸布是墨绿还是深蓝,早知道就问问了。
他正出着神,有个尖细的声音在近处说:“到酒吧喝烧酒,真是大叔。”
大野智再迟钝也知道这是嘲笑自己呢,但也不算讨厌,所以慢悠悠的转头去看这个找上门的麻烦。
他有一张长而尖的脸,在人群中一定很普通,但是像大野智现在这样,只把目光放在他脸上的话,他还挺好看,特别是下巴上有颗危险的痣。
大野智往左边微微挪了挪,比了比右手位置说:“请坐。”
谁知麻烦先生不领情,他绕到大野智左边才肯坐下:“我不喜欢坐人右边。”
大野智挑挑眉毛,点点头,端起杯子又放下,反身寸弧出差一样问了句:“左撇子吗?”
麻烦先生不回话,找酒保要了杯啤酒。小小灌了一口,也不转头看他,轻声说了个对。
大野智笑了。

这两个人非常诡异的并排坐着,在报了名字之后,知道了麻烦先生姓二宫,然后就没什么对话。

“你怎么不去找人呢。”
大野智对着面前放空:“你不也是。”
“我可是草食系。”
“那我也是。”
左边沉默一会:“这对话太恶心了。”
他笑笑:“我也觉得。”
“你是复读机吗?”
“嘿嘿。”

对话在沉闷的笑声中再度中止。

“O酱。”
大野智没反应过来,就没应声。
二宫踢踢他,又叫一声:“O酱。”
他“恩?”的一声猛然扭头去看二宫。
二宫却没望着他,他下巴搁在桌子上轻声问:“你试过和男人做吗?”
大野智卡机了:“什么?”
“没什么。”二宫笑了笑,端起杯子把剩下的四分之一一口喝掉,站起来说再见,就要往外面走。
大野智一把拉住他,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拉住他,但他确实这么做了。

他们一起跑出酒吧之后在巷子里走,大野智突然问:“为什么会来和我搭话。”
二宫神秘的笑笑:“你看上去好骗。”
大野智拉着他站住:“那我好骗吗?”
二宫回答:“好骗啊,不然你怎么被我骗到这里。”
大野智欲言又止,二宫瞥了他两眼,转身继续走,他说没关系,等下随你高兴,我都无所谓。

大野智从没觉得这么堵的慌,从没。
但他也不走折返的路。

因为二宫说了,随大野高兴,他讲话没有多老实却不会事到这一步再反悔。
他叫大野智先去洗澡。
“我可能比较慢,我觉得你会睡着。”
这个理由听起来一点道理也没有,先洗后洗大野智都会睡着,但大野智也是无所谓,他手腕上挂着换穿的浴衣,点点头就去了。
他边系浴衣上的带子边往外走的时候刚好看到二宫挂了一个电话,看见他之后眯着眼睛在他身上扫视一圈:“看不出来,身材居然挺好。”
大野智跟着嘟囔一遍:“居然?”
二宫笑起来,把手机电板拆下来往地毯上一扔,跑到他面前摸他的腹肌。
“我靠,真标准。”然后拉起衬衫的下摆大言不惭的说:“看我勇于创新,一块哦。”
大野智笑的不行,伸手去摸,柔软、温暖、他几乎要月兑口而出说我很喜欢。
二宫放下衬衫,歪着上身够到了床边的浴衣,指指卫生间。“那我去了。”
大野智揉着眼角,默默点了点头。

他洗的是真慢,大野智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后眼睛半合,二宫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他惊讶的微张着嘴看看开着的电视,又看看睡着的人,有一刻想要坏心的扔他在这里直到早上——那可是很大一笔钱呢。
还是算了吧……
他赤着脚走过去,无声的跪在床上,轻轻拍拍熟睡人的脸。
大野闭着眼睛咂了咂嘴,醒过来。
他苦笑着说:“你要是喝多了真困,就回家睡吧。”说罢朝电视努努嘴,“连看这个都能睡着。”
大野朝他指示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电视里的姑娘汗湿晃动的胸部。他干笑一声,在床上滚了两滚找到遥控器,咔一声关上。
二宫静静的爬到他面前,几乎贴上他的脸,他故意吐出很轻的气声笑着说:“那么,开始吧。”然后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脸颊被热水冲的很温暖,贴在后脖颈处,隔着自己未干的冷掉的发梢,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大野也不知道他与别人有什么不同,虽然他当然不同,他不是女人,但大野也只好按照他所知道的去做。
他就着拥抱一样的姿势把他放倒在床上,他看到二宫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问你是不是害怕,害怕我就回家睡觉了,我的确喝了不少。
二宫却凑上来轻咬他的嘴唇,咬在下唇上。
“O酱的嘴唇好圆。”他松开牙,绕着大野的唇线舌忝 了一圈,“像章鱼一样。”
大野智忍不住笑了:“这个比喻太煞风景。”然后他低头与他接口勿。
他们接口勿的时候大野智像以往无数次一样摸到了对方的脖颈间,然后他终于感觉到了不同,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凸起,二宫的喉结。
他用指腹摩挲那一小块硬质的凸起,他把舌头更往他嘴里伸了一点,味蕾和味蕾摩擦着,凹凸不平又滑溜溜的。他听到二宫哼出声来,手里的那块皮肤就跟着微微的_chan抖。
分开后二宫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说:“你这习惯有点恐怖。”然后他仔细看了他的手。
纤长的,骨节分明,有一条经脉凸出来纵贯手背,揉合着美与力量。
二宫情不自禁的拉过这只手:“你哪只手不常用?留给我做纪念吧。”
大野智又笑了,他发觉二宫总有办法逗他笑,他想起剧团的新年酒会上,用“动”字组词组出“动脉”之后被多少人惊讶的行了注目礼。
遂开玩笑说:“你别乱说话,我可是危险份子。”
“是呢。”二宫眯着眼睛歪着头,“真危险。”随后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他的嘴唇本来就是很让人头疼的形状:嘴角是翘的,上唇薄,在中间位置有个明显的凸起,下唇弧线饱满,像是女孩子才有的形状,但同时人中长而深刻,又把他带回男孩子的感觉。
大野智细细的发现二宫整个人都带着类似的矛盾。
还比如他的脸型,正面看像女孩儿,侧面颌骨的线条却分明是男孩子,特别是他微仰起头的时候,骨骼的线条愈发明显。
“O酱你难道是在搞科研?”二宫皱着眉毛。
大野刚要回话,却嘶的一声倒抽冷气。
二宫握住了他的下面。
他有点恼,皱起眉毛瞪着二宫,那人却屏蔽了信号,盯着他身下看。
“什么啊,原来不用我多此一举。”
大野跟着低头,发现情况确实糟糕。
二宫松开手,用胳膊撑着床垫慢慢起身贴住他的身体在他唇边说:“看来我还不太失败。”
大野智根本搞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兴奋起来的,但总之成了这样,他也没什么需要不好意思,把玩心大起的人按回床上,拿手指轻轻画他的腰线。
那一块整体都很柔软,腰侧也像他的小腹一样平整,却也没有堆的很多余。
他有点疑惑:“你工作都不运动的吗?”
二宫睁开眼睛,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冷淡:“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大野明白过来,但他并不是要打探他的情况,问出这个问题单纯是因为好奇。
“好,我不操心。”话音没落,大野也趁他猝不及防给了他一个巨大的刺激。
二宫尖细的嗓音漏出来,短促,不太响亮,有点示弱的味道。
他好不容易缓过气,锱铢必报的在大野的锁骨上重重咬下去。
大野智吃痛的又拿指甲在他大腿内侧的皮肤上一刮,他果然松了口跌回原本趟的位置。
他举起胳膊挡了挡脸,又露出眼睛恶狠狠的说:“太小气了,你就不肯输一次。”
“谁在跟你比赛了?”大野智反驳他,他气的直瞪眼。

战况挺惨烈,二宫随口的答应让大野没费力气来争上下,但二宫并没放弃给他制造伤痕的权利。
他使劲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斑斑驳驳像夏天阳光下的树影。
他头疼的揉揉太阳_Xue:“你让我明天怎么见人。”
二宫气息很不稳,但他笑嘻嘻的说:“我又不是你保姆,谁管你这些。”
大野智撇撇嘴不多做计较,他占满润滑剂的手绕到了二宫身后。
二宫的皮肤碰到了他凉滑的手指,他知道他现在这个姿势行不通,犹豫了一下,拦住大野智,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在两膝间保持出一个大概的距离,叠了两个枕头,附身趴在上面。
大野愣了愣,但是他听到那人催促他:“喂,这种时候你能别像个木头吗。”
他试探性的,慢慢把食指探进去,然后他看到趴着的人把脸往枕头里埋了一埋。
大野智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是总不能喊“NINOMIYA SAN”,他想了想,覆上去把他的脸朝外拨了一拨。
“NINO。”他叫,“NINO,你可以随时喊停。”
二宫僵住一会,吃力的扭过头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绝,不。”
大野不知道他是在和什么决胜负,但既然他这么说……
他慢慢的送进他的中指,好看的手指。

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二宫出现了明显的不适,他的胳膊开始支撑不稳,身体小幅度的摇晃。
大野没想到他这么能忍,他想说你可以出声,就像刚才一样,但是他想起之前那个“绝不”,觉得再说什么也是多余。
他留了一点指甲,并没有剪的光秃秃,用那些正好留在外面的硬片轻轻刮他的内里。
他很有耐心,在一寸一寸的尝试之后,二宫猛的仰起脖子,闷哼着掉进了枕头里。
大野知道他找到地方了,他暗自记下来,终于抽回手指。
离开的时候从他身体里带出一些润滑剂拉伸出的白色丝线。
二宫再一次撑起上身,回头看他戴安全套。
大野注意到他干起来的额发重新又粘回了额头上,蜿蜿蜒蜒的,像花的经脉,伸手打算去拨,却被躲掉。
“脏死了。”他抓起扔在一边的大野的T恤抹了把脸,然后贴过来舌忝 了舌忝 他的鼻翼。他喜欢他的鼻子,让人想起鹰或是类似的极端自由的什么。
“你也出汗了。”然后他笑起来,“不用那么辛苦,我记得我说过随你喜欢。”
“恩。”
“你到底是听进去没有啊。”二宫捏着他的脸晃了两下,他被摇得重心不稳没有准头,只戴上一半。
二宫看了眼哈哈的嘲笑他,松开他的脸替他弄好,再次转回身。
大野扶着他的腰犹豫了一会,然后说:“NINO,你转过来。”
二宫转过身,皱着眉:“你喜欢这样?”
“恩。能看见你的脸。”
二宫噗一声笑了:“别这样别这样,好像我们是恋人。”
大野没再说话,他抓住他的脚腕动作很柔的架起他的双腿。
显然正面让二宫更加紧张,他咬着嘴唇看大野抵到人口,突然闭上眼睛。
他还不知道闭上眼睛只会让感觉更敏锐。
他很清晰的感觉到一个温热而柔韧的东西挤进他的身体。
但是接下来是漫长的疼痛,他恼羞成怒的发现他无法控制泪水,他发誓他一毛钱也不想哭,但他居然真的在流泪。
大野试图抱他更紧一点,他哆嗦着却有力气推开:“我没事。你继续。”
他听到叹息声,然后越来越疼。

大野的进人暂时结束时他满头冷汗,他其实很怕疼,只是他更怕丢人,他最怕自己会哭。
好在没有输,他觉得他没想要哭,流泪和哭是不一样的,他不算输。

大野不知道该用哪种眼神看向二宫。
他的眉心蹙着淡淡的结,嘴唇微张,有些发白。
但大野不可能同情他,他知道那几乎是会挨揍,也不能心疼他,因为他自己跟自己赌博与他无关。
最后他只是口勿了口勿他的额头,像对待亲戚家的小女孩,那么纯净的,满怀善意与关心的。

二宫深吸几口气,眼睛睁开一些,对上焦,对他说:“O酱,动吧。”
不可能让他一直等,而且这个人……真的是难得的好人。

大野智的耐心终于消磨殆尽,扶住他的身体,开始有力而规律的抽动。
他身上真的没有多少脂肪,能看到每一块肌禸在皮肤下的运动,二宫觉得如果不是疼痛叫他几乎就要不能忍受,他可能会对大野的身体看到着迷。
他还是放弃一样开始放任自己出声。
可惜他的声音实在是一种糟糕的催化。
大野智听着他断断续续,变得沙哑的声音,觉得那根还能顾及他人的弦断开了。
他低下头去咬他的脖子,他胸口的凸起,然后找到他的嘴唇。
不管意识不清的反抗挣扎,嚼碎他的叫喊_Tun进胃里。

二宫不记得他最后是什么感觉了。
好像有快感,又好像没有,似乎在那时候疯掉或者是失忆了。
他醒来看到大野智睡在身旁,他的身体疼且粘腻,他拿手指探了探身后,叹了口气,果然,指望别人收拾是不靠谱的。
时间已经是早上,好贵啊……他抱怨的想起身去浴室。却疼得抽了一口冷气。
大野智被他弄醒了。
他们白天看见彼此的面孔竟比晚上尴尬许多。
“那个……OHNO SAN,我有点动不了,你能扶我去浴室吗?”
大野智仍旧不多话,他起身抱起他,有点吃力,但也不是太勉强。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已经习惯了在醒来之后清算得失,二宫却什么都没多说,仿佛,仿佛恨不得他们立刻变成毫不相识的陌生人。

2 = =2011/7/20 1:14:00

sf~!等lz更新~

3 = =2011/7/20 11:12:00

不觉得色气而是觉得非常有趣

不知道为什么 = =

4 = =2011/7/20 15:48:00

蹲下~等养肥

5 = =2011/7/20 17:22:00

LZ写的很好,对这个故事也很感兴趣

非常期待后续

6 TL等更2011/7/20 23:05:00

RID

7 TL2011/7/22 1:07:00

RID

8 =w=2011/7/22 3:00:00

嗯......... LZ这是SK你表逃避了!

9 TL等更2011/7/22 13:38:00

难得有sk, 这文我蹲了
表坑就好orz

10 棺材2011/7/22 21:00:00

大野智做很多事全凭心情,能在连续去一个酒吧超过半年,并且他记忆力好,以致对带班的调酒师A问出“今天不是B的班吗”这样的问题,被年轻的小服务生笑称做活排班表。
但某一天,突然他就不想去了。
剧团来的新人都喜欢邀他,因为觉得这个座长看起来温和好说话,也不见他发火。他们谁都没想到大野智挺擅长拒绝,不需要认真严肃的道歉,他只是抓抓头含糊的说“哎呀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啊”就能搪塞过去。
那些成为过去时的酒吧也是,他不想去,就是不会去了。

两出剧之间的休场期大家都是这么稀里糊涂过的,他好歹是座长,再霉的天气都要抽出中午到下午简略的商量一下剧本曲子版权场地酬劳这些杂七杂八的,好在他习惯了,不觉得多么痛苦,晚上,就没有负担的去喝酒。
大野智暂时没有对这家酒吧感到厌烦,而二宫时有出现,坐在他左边,喝一些不太烈的酒,常常变花哨的纸牌魔术。两个人总是在笑,却不经常交谈。
其实大野智不介意在假的场合讲自己的真事,但是他看二宫不讲,二宫不问,也就没有兴致说。
他们坐一坐,时间挨的差不多,就出门奔赴重点。

大野常有非凡的想象,这是他的天赋之一,与生俱来,羡慕不得。
大野面前的二宫常常婉转潮湿,像一尾刚出水的鱼,他却在脑海里,似一台CT机影印出干裂的心脏。
他曾问过二宫是否要换一换位置,奇怪的公正也是他的天赋。
那时他浅色的头发在吹风机下渐渐干燥,耳边充斥着噪音,但二宫离他很近,他相信二宫听到了,因为对方盯着他耸耸肩,嘴都懒得张,然后皱眉,似乎耸肩就耗光他所有耐心。
宽容还是大野智的天赋。
可是这一次连他都觉得夸张了。

酒吧里很多人都知道二宫是个善谈的人,能跟服务生聊到对方被骂,后来他们看见他显得无奈又哀怨。
有一次,仅有一次,这两个人算是真正说上了话。
起因是调酒师山崎轮夜班提神喝的咖啡。
二宫踮着脚隔着吧台够到了咖啡豆,揭开盖子搁到大野智面前:“来看。”
大野凑近闻香味,瞬间对它产生兴趣,干脆端起来闻,心不在焉的重复:“No.1 Blue Mountain……”
“不对,说了是Blue Mountain No.1。”
“哦,哦。”
话题由蓝山的“Blue”展开。
“我喜欢关于颜色的单词。”说完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英文什么的最讨厌了啊,从来没学好过,所以也只喜欢关于颜色的单词。”
大野手上还端着咖啡豆,扭过来的脸相当茫然。
二宫一把抢过玻璃瓶子盖上:“走味了就完了,一会山崎回来得骂人。”
把咖啡瓶放回原位之后,从包里摸出个小个头的电子辞典,随意输人几个字母,把还亮着的屏幕转向大野智。
“你看,除了本意颜色,总有另一个形容词的解释。”
“恩,SCAR,SCARLET。”
“别螺丝!”
大野智闷闷的笑起来,肩膀一抖一抖,他盯着屏幕看,直到屏幕按下来,才饶有兴趣的点点头把它还给它主人。
二宫的表情有一种隐秘的得意:“英国人的乐趣真晦涩。”

那之后二宫在酒吧又出现过两次。

V社的总编助手临下班还接了个电话,拿起听筒之前她由衷希望这个电话不会长。
“您好,这里是……”
对面随意的打断她:“椎名姐,叫准君来接电话。”
“是你啊……”椎名扶额,“干嘛不打他手机?”
“打了啊,他没接。”
“哈?没接?你什么时候打的?”
“恩?我看看,半小时之前吧。”
“4点?冈田开会呢。”
“哦。”
“你等等,我帮你叫他。”

冈田准一刚接起电话,就听到一拐十八弯的“JUN~~~~KUN~~~~~”
“恩,说吧,什么事。”
“请问小山先生消失到哪里去了啊~~~~~~”
“调给木下了。”
“其实我不想问你,可是我不得不问你,冈田先生,这是你第几次给我换责编了?”
“第……四?不然就是第五。”
“第五次!”
“哦,原来你记得啊。”
二宫听到低低的笑声,恶向胆边生:“这有什么深意吗?”
“没有,就是他们管不住你。”
二宫沉默片刻,他叹了口气冷静的说:“准君,没有人能管住我。”
冈田也不恼,一直是同样的语调:“所以,我来当你的责任编辑。”
口齿伶俐的二宫先生被感叹号塞住了喉咙,憋了半天,冈田听到他终于喘上气似的声音。
“你赢了……”

那之后二宫在酒吧又出现过两次,然后他消失了。

11 棺材2011/7/22 21:08:00

厄啊一口血,各种错字多字,没ID改不了随便看看吧!

8L姑娘我看了回帖默默的把页面拉到最顶看我标成什么了……跪……

12 棺材2011/7/22 21:16:00

原来不仅有多字错字还有漏字!

二宫踮着脚隔着吧台够到了咖啡豆,揭开盖子搁到大野智面前:“来看,这是Blue Mountain No.1。”

13 =c=2011/7/22 21:18:00

唔........紫罗兰之恋歌(滚

14 SK赛高2011/7/23 0:08:00

于是GN你更了

才蹲的时候就很喜欢这文,现在看完更的部分表示更喜欢了

GN对于这两个人相处模式的描述很细致很贴切,各种共鸣啊泪

因为懒很少回复文,不过今天来贡献收视率了

GN加油写,我会一直蹲着的XD

15 = =2011/7/23 0:45:00

好久没看文了
恍如隔世
原来还是有好文可以看的
蹲了

16 棺材2011/7/29 1:30:00

大野智没觉得日子有什么不同,但是他们的排练期开始了,他变得很忙,也就不怎么出去喝酒。
所以一开始他根本不知道是二宫终止了去酒吧的行为,还是仅仅时间对不上。
直到他久违的再度出现时有相熟的服务生找他抱怨:“大野桑都两个星期没来了,上哪儿欢腾去了?”
他还是笑,如实相告是工作原因。
服务生一脸“又来了”的表情:“你们肯定都这么说啊。哦,对了,二宫桑呢?好久都没见到他了。”
大野挺意外:“他最近都没来?”
服务生也意外:“看你们总坐一块,我以为你们很熟。”
大野抓抓头,思考了一会勉强回答:“也不是……”
“有一个多月没看见他了,以我的经验,大概是不来了。”
他哦了一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服务生反倒看起来有点惋惜:“那个人很有趣的呢。”
有趣……大野智无法从这个结论得到共鸣,但应该是真的,二宫有趣,只是不与自己分享。

剧团新接的剧本是合作多年的川井导演请一位小说作家写的。
显然这位作者看过一些范本,但也很显然他第一次接舞台剧本的活儿,能看出他刻意压抑写小说的习惯而提醒自己按照剧本的要求来写,但依旧有少数场景对环境描写不具体,另一些描写太

细碎,完全用不着。
剧名叫Violet Love Song,二番手的男演员看到名字直接笑了:“紫罗兰恋歌?座长,这够少女的呀。”
大野智似乎想起什么,他慢_Tun_Tun说:“表这么直白啊。”
二番手以为他不好意思了才这么回答,笑着打哈哈:“那座长译译看嘛!”
大野智愣住了,他老实道:“嘿,我也不知道怎么译,但是英文一个词不是有很多意思吗?”
要是二宫的辞典在就好了。
蹲在一边的川井导演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盯了他一阵。
商讨间隙大野摸出手机找到英日字典,这个由三个单词组成的标题,后两者明显无辜。
他在键盘上敲V-I-O-L-E-T,触屏的键盘极容易按错,但他手指灵巧,没有惹出多余的事情。
他对着屏幕默默看了一会,笑起来,把手机滑回口袋。

剧本上有疑点的部分,演员们各自反馈给大野,大野将问题集中整理交给导演,川井再询问作者。
照理说这样是不行的。传递的介质越长,越是容易扭曲原本的意思。
大野觉得奇怪的是,川井这样一个吹毛求疵到近乎斯巴达的人居然睁一眼闭一眼凑合着。
但他依旧不问,对于川井导演,信任这个词已经不足够表达尊敬,他的默许有他的道理。
他不问不代表就没有人会问。
团里演员没有不怕川井的,就算是最有天赋的女一番也经常被训的大气不敢出,但男三番中岛是个热血的青年,大野盘算着要是有谁会去追问这个问题也就是他了。
但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供盯着这个疑问不放。
对此他很习惯,常有疑问,也常常将疑问遗忘。
健忘有说不尽的好处。

当天的工作还差一点就要结束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跑到稽古场的角落摸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是号码,但是看上去有点眼熟,大野智一猜就猜中,是上个月喝酒时碰到的早就跳槽的编曲。
他们剧团不算小了,但不太赚钱——这年头哪家都是一样,连宝塚也在啃老本。
于是这位编曲跳去了一家影视制作公司的,在同行里的名声远没有大野在剧团届里响亮,但是人家给的工资是原本的一点五倍。
这位前编曲在拉住大野打招呼的那一刻就摆出一副要促膝长谈的面孔,所以大野同二宫简短的交待两句,跑到他们那一桌去坐。
他看前编曲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有牢骚要听。
那人果然讲他在新公司有多么不顺心,不是工资不满意,也不是休息时间太少,因为这两样比起原本在剧团的时候稍有好转,他反复感叹的是创作上的不自由。
他哀叹两句,就要握着大野智的手感谢当初剧团的栽培和在创作上给予的空间。
他说:“大野桑,我离开以后特别明显的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您那么通情达理,我说我这样编能更好的表达乐曲情绪,公司非说请交响乐团太贵了,叫我整点实用的。”
那时候他适当的笑一笑,点一下头,偶尔举起杯子与看上去相当失落的前编曲碰一碰。
他没注意二宫在干什么,因为二宫对他突然离开只淡笑着说了声“你去吧”。
后来他的前职员喝醉了扶着他的肩膀痛哭,他不好意思推开又躲不掉,只好摸出那人手机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踉踉跄跄扶人往外走。
他们坐的更靠里,路过吧台的时候二宫过来帮了忙,架住歪歪倒倒人的左胳膊。
车门等他家人的期间他吐了一次,刚好转身吐到左边,二宫躲的不及时,弄脏了库脚和鞋子。
大野挺不好意思,说一会让二宫月兑了送去清理,清洗费他付。
二宫笑着说好啊,当然你付。
等他好不容易等来家属寒暄完送走人,再转身四处找人,二宫已经走了。
前编剧在电话里道歉说他喝醉了就记不得事情,他老婆为此和他闹了一个月,前两天和好告诉他这事他才想起来,要打个电话赔罪。
“对了听说我还弄脏了座长朋友的衣服,对不起对不起,一起叫出来吃个饭赔罪吧。”
大野智愣了,他慢慢说:“啊,他啊,最近出差了不在东京呢。”
对方也没料到这茬儿:“咦?那……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大野智开始后悔为什么撒了一个这么难圆的谎:“撒,这么说不清楚呢,作家取材什么的。”
对方“哦”了一声:“这样啊,理解理解,那先请座长吃饭!”
大野哼哼哈哈的以排练为由推月兑过去,他突然不想再和这个人有任何来往,他决定不会再接他的任何电话。
他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大家都是因为他没说解散还留在稽古场。
他赶紧站到中央拍拍手说:“今天辛苦了。”
大家也拍拍说辛苦了。

大野回家的路上在想为什么他们再见面的时候自己忘了清洗费的事,而总是显得很抠门的二宫也没有开口要,他想着想着,余光看见一家店铺放在展柜里的鞋,很像二宫那天被弄脏的那双。
他也不很肯定是不是同一双,它在他记忆里有些模模糊糊,但鬼使神差的走进去按照自己鞋的尺寸买了下来。
他拎着鞋回家,觉得自己真是犯神经病。
那双鞋在鞋柜里,因为不像他的风格显得特别扎眼。

健忘有说不尽的好处。
但,你非得等它偶尔失效才能体会到它的重要。


17 = =2011/8/4 23:57:00

期待下文!

18 = =2011/8/5 0:57:00

最后一句总结实在太戳要点了!!!!!!!!!!!!!等GN后文~~

19 TL2011/8/16 14:56:00

求更 萌死了~

20 棺材2011/8/20 4:57:00

哎。越写越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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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olet Love Song定于7月17公演,日子由川井提议,大野点头。
尽管排练了一个月零十四天,这个剧本还是让几位重要配角觉得头疼,表演不得要领,还剩一个礼拜,看上去远远来不及。
大野忍不住喊导演到离演员较远的角落。
大野智笑的挺苦:“能不能请剧本来一趟。”
川井瞪他一眼:“需要的话,早就叫来了。”
大野智叹了口气,转头去看坐在箱子上挠头发的男五番,又叹了口气:“这副样子,真的能演吗?”
川井笑了:“我告诉过他照自己理解来就行,小子非在那纠结。”
“因为他那么演确实氛围不对。”
川井也转头去看场地另一方的散排练,并不答他的话:“剧本会来现场看,留两张好票。”
大野智正儿八经的哦了一声,川井得到答复,晃荡着走开了。

7月17初公演。
开场前大野智心里没有底,直到昨天的最后一次带妆彩排,整出剧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微妙感觉。他余光瞥了川井一眼,后者习惯性抱着手,微笑的深不可测。
他尽全力去演了,他也看的出来他的演员们同样尽全力演了。所以尽管直到最后一幕,那个奇怪的违和感都没有消失,对此他并不觉得遗憾。
谢幕的时候,他才想起一件事——台下坐的编剧。
大野智选票的时候留了心眼,没有选能一眼看清整个舞台的后排,那个位置凭借舞台灯光的反身寸和顶上微弱的灯光是无论如何没法看清观众的,他留了中间偏后的位置,一束可怜光线的下方,至少他可以看见轮廓。
他的眼睛开始寻找。
可以确定,是两个男人,一位看上去略微挺拔结实,在那么差的可视条件下,依然看出分明的五官。至于另一位……
大野智知道这几乎不可能是真的,但他只能在那个简陋的轮廓里填上二宫的样子。他的表情突然就变得惊讶。
随后那个黑色的影子动了一动,低下头。
大野智最初的疑问是“编剧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是这个得不到肯定的意外打乱了计划,他现在甚至没有心情去猜这两人之中哪个才是稀奇古怪的编剧。

——他像二宫。
——剧本是他写的?
——是,很像是他会写的东西。
——原来还有这样的相逢。
他的脑袋里净是这些念头。
大野智带着大家深鞠躬,幕布慢慢拉上。
他听到轰隆而至的掌声。
主演们走到门口与观众一一握手,大野智远远的在队列里看见了方才挺拔英俊的人,他身后站的那个比他矮一些,只能看见他偶尔晃出来的袖子。
——像是他会穿的衣服。
他这么想着,觉得自己不可理喻了。
队伍慢慢往前移动,大野智明显心不在焉,等英俊的面孔离他只有三个人的距离时,他看到了身后的那张脸。
原来他的直觉并没有错。

虽然大野智明白,正是生活太不戏剧化,所以才需要戏剧。他是以此为生的。
可是他不得不想,如果可以有一个更激动人心的重逢。
比如谢幕时有一束聚光灯打到客席上二宫的位置,介绍这位毫不显眼的人是此次演出的编剧,那人在灯光中给他一个明确的对视;再比如他刚才没有留意台下,然后先握到一只有些熟悉的手,抬头猛然看到二宫的微笑;又或者哪天在酒吧,二宫再次坐到他左边,对他说你演我的本子演的还不赖……
文字是浪漫的,刺激的,惊喜重重的。
但生活却让一件浪漫刺激惊喜的事变得如此中途半端又如此乏力。
大野智只是沉默的看他随着队列慢慢朝自己走来。

“初次见面大野座长,我是V社的冈田准一。感谢川井先生向我们约稿,感谢你们的演出,再合适不过了。”
他们礼貌的握手,然后冈田侧身介绍:“这位是NINOMIYA KAZUNARI,我们社性格最糟的作者。”
大野智先被冈田的调侃逗笑,之后才发现二宫名字的后一半他从未听到,这让他看起来似乎笑的很不尽兴。
二宫伸出右手等待他,他犹豫一下,慢慢握紧。
猫着背的小个子极轻的叫了一个“以代”。正和女主角寒暄的冈田竟然听到了,回头奇怪的看看二宫,再奇怪的看看大野。
二宫开口:“今天的演出很精彩,大野先生名不虚传。”
大野智知道顺着这个话讲的话,只能回答:“最根本的当然是因为剧本写的好。”他竟也真的就这样说了。
队伍不能在这里停住,扯了一些屁话,二宫就往外面走了。
二宫和川井握过手后,被他一把拉到了自己那边。川井笑嘻嘻的邀请冈田一会和他去喝酒,冈田道歉说接下来还有事,就扔下孤立无援的二宫扬长而去。
送走最后一个观众,大家都像被黑山老妖抽掉精气的可怜虫,恨不得把脸颊弄凹了来显示自己的疲惫。
川井赠送了大家一人一脚:“走,去喝酒,我请客行了吧。”
大部分人飞速复活。
川井带着一队人马去了常去的居酒屋,剧团里的人很快闹做一团。
大野智坐在角落,今天意外的安静,要是平时喝酒,他话还挺多。
他看了看旁边更加角落的二宫,问:“KAZUNARI,是哪两个字?”
二宫撑着头想了一下,拿指尖在被子里沾了点酒,在桌面一笔一划写“和也”两个字。
“哦。这样。”
然后又变成自顾自喝酒。

二宫被起哄灌下一整杯,他坐下,脸上还残留着没收完的笑,突然问:“还记得我说过的颜色吗?”
大野智看着他点点头。
二宫慢_Tun_Tun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小小的电子辞典递给他。
这个辞典大野智只摸过一次,但是它残留体温的金属表面叫他觉得熟悉。
事出突然,但他知道二宫是什么意思。
他的非常好看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V-I-O-L-E-T。
二宫右手接回电子辞典,左手掩着嘴笑了。
大野智毫无征兆叫了声:“NINO。”
他的动作停下一瞬,抬起头应:“O酱。”

现在,他们才算是真的重逢了。

21 更了!!!2011/8/20 21:16:00

期待真的重逢后的事情阿!

LZ,蛋疼也请继续加油XD

22 早完早投胎2011/8/20 21:58:00


那天大家从居酒屋散伙出来,发现下起下雨,夜风还是冷的。二宫穿着短袖,胳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摸出手机看时间,过了12点。
川井一辆一辆拦出租,送走所有人。
大野喝的有点多,不太厉害,走路挺稳的样子。他站在路边淡定的吹了会风淋了点雨,忽然打了个很大的哆嗦,比刚才更清醒一点。
二宫被他的哆嗦吓了一跳,声音抖抖的问:“夜里还是冷吧。”
大野智扭头看他,恩了一声,然后挨近他两个人一起瑟瑟发抖。
然后很突然的大野智喊出个“啊!”
二宫斜视他:“你干什么?”
大野智伸手挽住他说:“我想起来我买了双鞋要赔给你。”
“啊?什么东西?”
“鞋。”
“我知道,我听到了,可什么叫赔给我。”
“上次你帮忙一起送上车的同事,弄脏了你的库子和鞋子。”
二宫抓抓头想了一会,想起了这件事。
“后来你没找我要清洗费。”
二宫轻轻恩了一声。
“忘记了?”
“……是吧。”
川井送走最后一个,又叫了一辆车,回身招呼他两:“NINO上车吧,智家很近他走回去就行了。”
二宫应声想走过去,大野挽着他的手却不松开,他听到旁边的人朝川井喊:“老爷子你先走吧,NINO去我家坐会儿。”然后热情的挥挥手。
川井耸肩,坐进出租,闲事他才懒得管。
车租车开远了,二宫才发现自己也在机械的挥着空出的右手,默默的放下,有些咬牙切齿:“我什么时候说要去你家坐会了。”
“去拿鞋子。”
“才表。”二宫从兜里摸出手机把屏幕按亮直接往大野脸上贴:“你看这都几点了,还让不让我回家了?”
大野智把他的手机从脸上扒下来,什么也不回答拉着他跑:“冷死了,跑起来暖和一点。”

大野智住三楼,一路跑到门口两个人喘的像夏天的狗。
“老师,你,你这是,体罚,啊。”
大野智翻出钥匙开门,二宫跨进去一步之后听到身后大野智豪迈的哈哈哈哈。
二宫整个人都惊悚了:“老师你这是笑什么?”
“体罚……”
看他一边不好意思的摸额头一边笑,二宫觉得整个人都很抱歉:“你卫星的回路有点……”
大野智打开玄关的鞋柜,拎出那双格格不人的鞋子。
二宫定睛看了看:“恩,和我那双是挺像。”
“不是同一款?”
“不是呢,但差不多。”
听到答复,大野智看上去有点遗憾。
二宫低头看了看他的鞋,又看看自己的:“你按你尺寸买的吗?我穿大概会小。”
“你试试?我穿有点大。”
二宫摇头说:“我鞋子进水了,连袜子都是湿的,还是不试了。”
大野愣了会:“那去洗个澡吧,我借你衣服。”说着,就往卧室走。
二宫沉默的望他的背影,脸居然红起来。

他们曾不止一次躺在同一张床上ML,洗澡并不算什么,哪怕是解开自己衣带的时候他都没有脸红过,当然大野智也没有。
这真是很奇怪。

大野智简单的告诉他淋浴器的使用方法,他看见浴室里陌生的物品,发现脸上的温度根本降不下来。
他悄悄看了一眼把换洗衣服默默放到架子上大野智,那人的脸也非同寻常的红。
然后大野智走出浴室,二宫到门边把门关上,关到一半,外面的人说有什么问题就叫我,我在客厅呢。
他僵硬的笑笑说好。可以前……他们之间哪有这么尴尬。
这真是很奇怪。

他洗完穿着大野智的衣服,坚持扣上最上面的扣子,把雾蒙蒙的镜子抹了抹,看看没有什么不合适,才开门走出去。
大野智看着电视,看到他出来从沙发上站起来,似乎一点也没有睡意。
“恩,大小刚好。”
“是呢。”
“那……试试鞋子?”
“好。”
那双鞋子在大野脚上大了一点,他穿厚袜子的时候差不多刚好,在二宫脚上小了一点,穿双薄袜子应该可以。
“呼——”大野舒了口气,“还好,我还想要是穿不下就糟了,一个月以前买的换不了了。”
二宫看着他直好笑:“那就你穿啊。”
大野抓抓脑袋:“开始我是那么想的,但是根本没有合适的衣服来穿他。”他举起一只鞋给二宫看鞋底,“你看还是新的。”
二宫还是笑:“要是之后碰不到我呢?”
“就放在鞋柜里。”
“这真浪费,岂不是什么意义也没有。”
大野智换了个姿势,从蹲在二宫面前变作坐到他右边,阴湿的袖口蹭到二宫的胳膊。
二宫看他一眼说:“你去洗澡,老穿这个会着凉,我走了。”他站起来,“谢谢你的鞋。”
大野智猛地站起来说:“等等。”
二宫正打算弯腰把那双鞋装起来,停顿下来:“怎么了。”
“你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哦,那你说。”他无意识的站直了一点。
“……我还没想好。”
二宫呛得一个咳嗽:“不,不然这样,你先洗澡,顺便想想,我看电视等你。”
“……行。”

还剩点,在写,就完了。

23 2011/8/20 23:00:00

二宫坐在沙发上脑袋很清醒,他想大野智刚才是不是也和他现在一样清醒,明明看激情小电视都能昏昏欲睡。
浴室里突然传来有点大的声响,然后大野智头发鸟窝一样跑出来。
二宫不明所以:“恩?浴室有老鼠?”
大野智跑过来趴在沙发背上,盯着他的眼睛说:“要是碰不到你,就把它放在鞋柜里,不是没意义,我看见它,就会记起我想要找你。”
二宫的脸又开始红了。
“你没告诉我全名、住址、电话号码,你突然不去酒吧,我就找不到你,也不知道上哪儿找你。”
二宫笑了:“对啊,要不见面总是很简单。”
“所以我至少得记得我想找你。”
大野发梢的水滴下来,渗进沙发的布面。一时间谁都不说话。
安静了半天,二宫和也慢慢做了一个深呼吸:“时间太晚了,今天我睡你这儿行吗。”
大野智把下巴搁在靠背上,微笑的眼神少年一样纯真。

他做梦梦到了二宫的剧本,故事里有一群不懂得如何爱人的人,长期在物质生活中生龙活虎,忘记留意形容枯槁的灵魂。等到哪一天,每个人生命里必然有的叫ML情的东西突然降临,他们

显得那么笨拙,手足无措,甚至不知道这件东西真正的名字,他们之中一些人注定要失去它。
大野智演的人,在没有读出爱情的正确名字时离开了女主角,等他挥去脑子里的层层雾霭看到它的真面目,他伤心的如此安静。
没有声响,没有人知道,没有人怜悯同情。

他醒来,二宫和也窝在他怀里,人睡时明明离的那样远。他突然懂这个剧本演起来为什么总是生涩,生涩正是这个故事所需要的。
二宫把它写的那么像生活,写他自己。生活不会总那样默契圆满。
大野智来回抚摸怀里柔软的头发:“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在我治好笨拙以后。
——你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二宫在轻声的哼唱声里睁开眼睛,一张脸近在咫尺,阳光从窗帘缝照进来,刚好落在那张脸上。
他有好听的声音,随口哼着歌,那是二宫和也从没听过的曲调。
他动了动脑袋,却没有移出他的怀抱:“你在哼什么?”
那个声音答:“A Violet Love Song。”

——羞怯爱情之歌。

END

哦,感谢各位看完这篇“耐心测试考卷”,我知道把它看完是很费神的XDDD。

24 完结啦2011/8/20 23:07:00

默默被“叫ML情”戳中笑点XD

谢谢GN给了他们一个美好的结局,即使某人那么笨拙,生活并非总是默契圆满=w=

默默期待开新坑ing

25 = =2011/8/20 23:08:00

没想到隔了段时间还能等到结局,谢谢GN带来这样一篇耐读的好文
LEADER的描写太传神了,两人相处和我想象的非常契合
期待以后的作品

26 2011/8/20 23:51:00

默默被“叫ML情”戳中笑点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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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Q太聪明了,看穿我猥琐的算计!(你这智商蒙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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