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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夏季热感冒2011/8/11 4:45:00
趁着夜深无人。
求阿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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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拎着两条鱼来找松本。
半个手掌大的粉红色热带鱼,挤在一个透明水袋里艰难的摇着尾巴。
松本皱起眉,看到相叶从厨房捧出一个玻璃大碗,捏起水袋的两个角,扑通扑通的把里面的东西倒了进去。
NE,NE。相叶把大碗端到松本面前。这个这个,可贵了。
松本不耐烦的挥开他,看了眼被撇在一边的过气水袋,面无表情的进了卧室。他想家里唯一一个拌沙拉的大碗被相叶这么糟蹋了,要赶在晚饭前再买一个回来才是。
后来他又顺便买了鱼缸气泵过滤器,开车回家的时候担心磕坏了脆弱的鱼缸,只能用50迈的速度缓缓游过东京的车河。
松本开门的时候不出所料的发现相叶已经走了,厨房的垃圾箱里草草的塞着几个吃剩的食品袋,薯片和饼干渣却还粘在客厅沙发前的地毯上,只有装着热带鱼的透明大碗被安安稳稳的摆在了窗台上。松本想相叶大概已经尽力了,坐在沙发上月兑袜子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去想象那个人手忙脚乱的把散落在客厅四周的垃圾揽进怀里的样子,他想那个人一定还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在结束打扫时或许还会搓着手小声嘟囔一句“よし”。
他想了很久很久,突然就觉得薯片渣饼干渣什么的,也并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后来相叶才知道松本给那两条热带鱼换了新家。
他瞪大眼睛扒在浴缸上,五官被玻璃挤得变了形,一旁的气泵噗吐噗吐的吐着气泡,贴在鱼缸上的玻璃灯筒照亮了鱼缸里大片大片的空寂,只有两条粉红色的热带鱼,缓缓游过寂寞到可怕的水槽。
彼时松本正在厨房煮意面,他刚起床,脸色不好。端着两个盘子路过客厅时,忍不住对着相叶的屁股踢了一脚。那个人哎呦一声在地板上打了个滚,爬起来又用后背紧贴着鱼缸,一脸的诚惶诚恐。
松本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他,微微偏转了视线就看到相叶身后的水槽里,那两条热带鱼在轻盈的接口勿。他托了托眼镜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相叶却着急的扑过来冲他摆手。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相叶急着辩解。我才没有多想!
我有说你多想了吗。松本咬着下唇嘲笑他,起床气也消了一半。
松本已经记不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相叶的了。
他总要记很多事情,歌词剧本或者是舞步流程,大到圈子里某个导演的代表作,小到番组新来的STAFF姓名。旁人赞叹他亦步亦趋滴水不漏的做事,他却知道,有些事情不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所以他并不强求自己记住和相叶在一起的种种。
他总相信只要自己一回头便看到那个人。趴在角落看漫画,吃了螺丝却装作一脸耿直,吃晚饭时旁若无人的放屁,或者是熟睡后转身不自觉的挠肚子。
松本想自己怎么需要去记住这个人呢,你看,这个人一直在这里,从未离开过。
而从未离开过的人,又怎么需要记忆去怀念呢。
TBC。
4 = =2011/8/11 9:51:00
从未离开过的人,又怎么需要记忆去怀念呢-
------习惯了另一个人在你身边,也许他不是特别不优秀甚至毛病大堆,
但是却是你不可或缺的节点,不可替代的那种,不仅用大脑,是用身体每个地方记住了他的存在(表歪!)
反:是《拉加狄玛》那文的gn吗,感觉叙事是一个风格,如果认错请随意无视,没认错的话那楼是弃了,可是那文还能继续吗
7 夏季热感冒2011/8/11 15:49:00
4LGN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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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叶坐在乐屋看漫画,边吃薯片边悄悄把手上的油往库子上蹭。松本坐在他后面看书,忍不住轻轻踹了他一脚。相叶拧过头来一脸耿直,他说你干嘛踢我。松本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把书扣在脸上偷偷笑了起来。
笑完后才想起,自己刚刚踹的那块是相叶抹油手的地方,于是又忍不住把脚心贴在相叶的T恤上,轻轻蹭了蹭。
相叶大声嚷嚷着痒死了痒死了,却也不躲,只爬在桌子上,哗的一声,漫画又翻过一页。
松本和二宫刚成年那会儿被前辈带着第一次出去喝酒。
路上相叶打电话来,二宫坏心眼的开了外放,假装不经意的和前辈讨论要去哪一家酒吧,相叶独自在那头哎了一阵,忽然念叨着也要过来。二宫挖苦他。你要来?来给我们埋单吗?
好呀,让我去嘛,让我去嘛,我去埋单。电话那头传来跌跌撞撞的声音,大抵是那个人兴冲冲的往外走又撞翻了什么东西。
前辈打着方向盘哈哈大笑起来,二宫把脸埋在手肘里憋笑,松本坐在后座解开安全带,又重新系上,靠着车窗默默的拨了拨刘海,什么话都没说。
结果他们下车的时候就看到相叶正蹲在路边抽烟。天还没转凉,那人却带了顶厚重的毛线帽,沉甸甸的压在脑袋上,只露出一个消瘦的下巴和高挺的鼻梁。二宫戳了戳松本,他说那家伙肯定觉得这样打扮可低调了,谁都认不出他。
松本嗯了一声,又想了想说。可是……不是很好看的吗。
他总这样,觉得相叶是一个很好看的人。哪怕后来那个人烫了个黄毛狮子头,笑起来眼角的皱纹愈发层层叠叠,松本都一直认为,相叶是一个很好看的人。
那个很好看的人现在就在松本对面,半个身体藏在酒吧的灯箱后,没有发现他们。他一手架着烟,一手不安分的抠着灯箱上的玻璃贴纸。松本看到那个人专注的咬着下唇,肩膀规律的上下耸动着,像是和着什么未知的节拍。松本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相叶一个用力把玻璃贴纸撕下一大块,似乎连他都被吓到了。愣了一瞬后,紧张的四下张望着。装模作样的站起身,强装出一脸事不关己的背着手。
松本咬着拇指笑了起来,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二宫和前辈停好车,搭着松本的肩膀笑嘻嘻的问。你在看什么?
恰好相叶刚灭了香烟向这边张望,对上了松本的眼睛。他脸上那种强作无辜的神态因为这一短暂的四目相接戛然而止。他翻起毛线帽的帽檐叠在额头,露出两只笑弯了的眼睛。
松本有些别扭的转过脸,像是偷窥的痴汉被抓了包,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相叶却全然没有察觉到松本的这份惶恐,隔着一条不宽的街道,一边咬着牙笑的起劲,一边冲这边拼命的挥着手。
松润!相叶喊。
松本却被吓了一大跳。他想现在虽然是深夜,可这条街怎么也算得上闹区。所幸相叶也及时反映过来,在他们穿过马路的间隙一边捂着嘴一边抱歉的弯着腰。
前辈佯怒的扒拉相叶的帽子要拍他脑袋,二宫凑过去浑水摸鱼的也拍了几下。相叶嘻嘻哈哈的道着歉,耸着肩膀却怎么也躲不开。
等到前辈和二宫都进店了,相叶才手忙脚乱的重新把帽子往脑袋上扣,松本走上去踹了踹他的屁股。相叶憋起嘴,回头露出一副有些委屈的神情。
刚刚那副打趣玩笑的神态完全不见了,相叶小心翼翼的喊了他一声松润。
松本却笑了。
他说笨蛋。然后抬手帮相叶把糊在额头的刘海塞进帽檐。进去了。他笑着说,却忍不住又踢了相叶一脚。
TBC。
13 夏季热感冒2011/8/11 21:04:00
相叶是松本公寓的常客。
有段时间松本总会下意识的推了应酬和酒会提早回家,朋友搭着他的肩揣测出种种他赶着回家的理由,松本却只是笑而不语。那是他最忙一段时间,凌晨回家时,总能看到有个个人七仰八叉挂在沙发上,再差一点就要滚了下去。
松本月兑了袜子去厨房倒水,回来后蹲在沙发边上仔细观察相叶的睡姿。他睡相不算好,一脚挂在扶手上,一手揽着抱枕,半张脸埋进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和形状姣好的耳朵。他喜欢在这样疲惫的深夜认认真真的端详相叶。睡着了的相叶和清醒时有一种迥然不同的气场,似乎只有黑夜能涤清这个人身上的少年气,午夜时他便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默默的成长着。松本觉得这样安睡着的相叶连呼吸都是锐利的,每一声都重重的敲打在他心里最不堪的地方。他伸手去撩拨相叶耳朵上的金属环,却又心猿意马的想这个人的平衡感究竟有多好,才能够以这样诡异扭曲的姿势安慰人睡。
可到最后松本总是知道,哪怕窗外是漫天星光无边灯海,也不及眼前这人此时的睡颜更让人动容。
松本去买了热带鱼的养殖手册,休息时在乐屋一边吃着便当一边翻看。大野两眼放光的凑过来说下次带你去钓鱼吧,既然你这么喜欢。
二宫在一旁吐槽。因为也只有鱼就算害怕他也没办法逃跑吧。樱井嚼着天妇罗忍不住拍腿大笑,相叶把自己的便当圈在怀里生怕被这人的口水污染。
松本没有理会大野,自顾自的又翻过一页,余光看到相叶在埋头吃饭的间隙偷偷看向自己,一脸心虚。
松本这天睡的浅,夜里挣扎着醒了几次。
中途恰好接到了相叶的电话,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他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失眠让他觉得电话铃声听起来有些飘忽,可又源源不绝,恼人的很。
他挣扎了一阵终是接了电话,从被子里钻出来没好气的喂了一声。半天才听到相叶在那边怯生生的喊了句松润。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松本坐起身扭开台灯。
相叶说我知道啊我知道啊,现在是3点17分。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毫不遮掩的笑声,松本忽的变得咬牙切齿起来。那你还打电话过来?!
嘿。相叶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他说松润你在撒什么娇,难道是一个人寂寞了。
相叶很少会用这样调笑的语气同他说话,更多的时候,他是用一种寻找依靠或者支持的口口勿喊他松润。可松本却因被人这样直截了当的揭穿心事而变得哑口无言起来。
相叶在那边等了一会,试探的问道你不会是睡着了吧?
才没有!
哦。
有什么事?
白天的时候就想跟你说了。松润家的鱼缸那么大,只养了两条鱼会不会太空了?
……是你跟我说那是很贵的鱼我才去买那么大的鱼缸的。
其实也不是啦。相叶嘿嘿笑了起来。因为怕你丢掉,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
……我猜到了。
哎?怎么会?
……笨蛋。
……不过真的觉得很寂寞呢。
什么?
那么大的鱼缸里,空荡荡的,真的会觉得很寂寞的。
你是鱼吗?
NE,你知道吗。相叶打断他。鱼的记忆只有三秒,如果连这三秒钟的记忆都是寂寞的,那不是很可怜吗?
松本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爱拔桑,如果鱼的记忆只有三秒,那么三秒之后,之前那些寂寞或者幸福的事情,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TBC。
20 夏季热感冒2011/8/12 16:30:00
冬天时松本养的两条热带鱼生了病。
怯生生的躲在水藻Deep,只留一个空空如也的鱼缸寂寞的翻滚着泡沫。松本去咨询了医生又把水温调高了几度,喂食的时候难免露出一脸忧心忡忡。
相叶赤着脚坐在地板打游戏,一边捏着游戏手柄一边着急的回头看,他安慰松本说表着急,冬天过去就好了。下一秒就爬到地上哇啦哇啦的抱怨着又一次GAME OVER。
松本收好鱼食一脚踩在相叶屁股上。他说这不是你买的鱼吗?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相叶挣扎着翻了个身,T恤下摆被拉扯开露出半个肚皮。他嘿嘿笑着说我为什么要担心,因为松润是个温柔的人呀。
去你的温柔的人。松本恶狠狠地说,却又有些不好意思。他抱着怀去厨房切水果,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过头来。喂。他说。把袜子穿上,衣服拉好,小心肚子疼。
相叶笑嘻嘻的跟了上来说你家空调开这么大,一点都不冷。
松本没说话,从冰箱里拿出芒果在水槽里冲洗。相叶贴过来,下巴搁在他的肩上,_Tun吐的热气全数喷到松本的耳朵上,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亲口勿落下来一样。松本有些僵硬的挺直了脊背,却只听到相叶嘎嘎的笑了几声,他说难道松润觉得冷吗?要表把空调调高几度?松本在心里叹了口气,又面无表情的顶开他,弯身拉开橱柜去拿刀子。却突然察觉到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卷起他的睡库,贴上了小腿肚。
相叶扶着水槽弯着眼睛的看他。你看,一点都不冷吧?正说着,就换了另一只脚又贴了上来。
笨蛋。松本笑着说。脏死了。
却始终舍不得躲开。
相叶洗完澡就只穿着条内库坐在沙发上吃零食,湿漉漉的头发还滴滴答答的流着水。松本甩了条毛巾给他然后转身进浴室收拾东西。再出来的时候却看到相叶从鱼缸后露出个脑袋,呲牙咧嘴的招呼他悄悄过去。
松本蹑手蹑脚的走近,相叶举着勺子问他要表吃雪糕。松本头疼的看着他赤果的上身,板着脸抢过那个人怀里的雪糕罐。相叶也没说什么,却忽然兴致高涨的爬在鱼缸上,扭脸用气声对他说。NE,NE,快看快看!
看什么呀。松本嘟囔着蹲下来,把脸也贴了上去。
水槽里那两条粉红色的鱼,在水藻的掩护下,正轻柔的亲口勿着对方。
与其说接口勿不如说是像在彼此试探,小心翼翼的碰触,又小心翼翼的拉开距离去观察对方的反应,得不到回应就会马上逃开,被温柔的对待便会继续探身向前。
你看。相叶说。还有力气干这种事情,就一定没有生病。所以你也表太担心啦。
……哦。松本点点头。半天才回应道。
可是……相叶嗫喏着。看起来好幸福不是吗?
松本突然笑了。他说你不是说他们看起来很可怜吗?
那是因为……三秒钟之后就会忘记对方,连亲口勿时的心情都不记得了,不是很可怜吗?
水槽里翻滚而上的气泡一个接一个炸裂开来,松本扭头看了看相叶,玻璃灯筒的光透过玻璃摇曳在那个人的脸上,他嘴角甚至还残留着雪糕,却募得露出一脸唏嘘寂寞的神情。松本看了一会,突然喊他爱拔酱。
嗯?
相叶不明所以回头看他。突然就这么被人咬住了嘴角。
松本攥住相叶的手腕,眯起眼睛看他,那个人被吓得向后咧了咧,却在松本想要落荒而逃的一瞬间,温驯的阖住了眼睛。
他们像热带鱼那样接口勿,胆怯却又渴望着彼此。
TBC。
29 夏季热感冒2011/8/13 10:56:00
圈内的朋友交了新女友。喝酒时难免同松本诉起苦。他说你有试过小心翼翼的爱一个人吗?不能牵手不能接口勿,偶尔在工作地点遇到还要装作互不相识,生怕被旁人看出些端倪,就再也没有在一起的资格。末了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松本安慰他说可是终归还是爱着那个人,所以小心翼翼又怎样。
朋友苦涩的说不被旁人接受的爱情总会有他不被接受的理由,难免会去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而这样没有终点的爱情是否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
松本哑然失笑,张了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彼时松本刚和相叶刚刚在电视台的食堂吃过晚饭,那人夜里还有通告,匆匆忙忙的道了别。下楼时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松本依着墙搓手指,而相叶站在另一端一直埋头发信息。他扭头时视线偶尔扫过相叶,那人专注的盯着手机屏幕,像是小孩子写作业那样一边打一边念念有词。
松本想如果是普通的恋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做些什么。是凑过去看看他在写些什么,还是并肩挤在角落里挽着手却什么也不说,再亲密一些,或者是一个拥抱,或者是一个亲口勿。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他们此时这样,分明离得这么近,却什么也做不了。
电梯在途中停了下来,缓缓开门后走廊上却空无一人。相叶抬起头问怎么了。松本按下关门键说大概是有人在恶作剧吧。
哦。相叶收起手机,缓缓的伸了个懒腰,露出了衬衫下的内库和肚脐。
松本盯着看了一阵,忍不住笑话他说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相叶赶忙抱着肚子,一脸忐忑的反问,有吗?
松本点点头。好笑的看着相叶心虚的掐了掐腰间,可那样紧张的神情在下一秒却变得无所谓起来。
没关系啦。他若无其事的说。不过还真是少见呀,电梯里居然只有我们两个人。
松本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那也就是说。相叶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如果电梯突然出故障,掉下去了,我们都受了重伤快要死掉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吧。
怎么会。松本伸长了手臂敲了敲那个人的脑袋。表随便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啊,更何况。他扬手指了指安置在角落的监视器。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
说的也是……相叶捂着脑袋笑了起来,可又像忍不住一样开口问道。如果真的掉下去的话,松润会做些什么呢?
都说表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松本有些哭笑不得。
NE,NE,我啊,一定会扑过去接口勿,然后紧紧的抱着你。相叶敛起笑容,冲松本张开双臂,视线紧紧的追随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道。像恋人那样抱着松润,即使被人救出后也绝对不会松手的。
笨蛋啊。松本说。这样救援人员也会觉得这两个人是笨蛋吧。
相叶抓着头发嘎嘎的笑了起来。说的也是呢,的确是会被当做笨蛋吧,在这种情况下不着急逃生却要接口勿拥抱什么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看得到嘴巴开合着,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后来松本想,大概只有世界毁灭的那一瞬间,他才会有勇气像相叶所说的那样,在旁人面前和那个人肆无忌惮的接口勿和拥抱。
而到那个时候,这样寂寞的爱情,除了彼此,又有谁还能记得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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