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坑
写着玩玩
有恃无恐
水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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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被神志名释放出狱之后,大约有一星期没有接到过蓝沢的电话,同样他也没有试图联系过他,或许是因为某种不约而同横亘两人之间的鸿沟,黑崎自知自己过得是怎样生活,也知蓝沢虽然表面冰山实际上内心干净温柔,本来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间何需互相沾染。
至于后来黑崎天天泡在桂里懒得回家,所以后来白石惠登门拜访这件事,他是丝毫不知道的。
如果说每天一杯酒能让他下手删掉通讯录里的号码,那他可以天天醉生梦死,每次老头子都嚼着酱瓜说他只是白日里做梦,该做不到的事一定是做不到的,他便只能嘲笑自己什么时候也竟成了个痴子,竟连个男人也忘记不了。
如此这般,日日夜夜。
又后来吉川冰柱带着白石惠来了桂,黑崎端着酒看眼前面容端丽的白石懒洋洋的不吭一声,白石只静静看他许久,只说两句话。
“我是蓝沢的同事。”
如果只是一般关系的同事,那又何必要直接找上自己,简直匪夷所思。他眉梢挑起讥讽的微笑,回想起那个男人清澈到无机质的双眼曾那么认真的只注视他,简直想为自己的不幸大笑三声。
“蓝沢失踪了。”
黑崎从酒杯里用醉醺醺的眼角扫一眼,确认白石不是说笑,手中玻璃杯砸在地上,透明的光泽折身寸的全是只有他自己看得到的慌张失措的表情。
白石说,蓝沢请过病假,那是一周前的事情,宅电联系不上mail不回,甚至去过他家,没有人开门。
黑崎了解蓝沢,他不是会平白无故让人担心的人,更勿论……他有些吃味的再次把白石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确是美人,语气温柔宁静的好像与蓝沢本人一般。
老头子摆摆手,道是无人动过手脚,黑崎无缘由的心神不宁起来,扔下吉川和白石冲出店门,门框被粗鲁的举动摇晃的发出疼痛的响声,老头子又塞下一片酱瓜,问早濑说:“你认为我的礼物送的妥当吗?”
早濑噤声不语,片刻又道:“我认为,这是很珍贵的礼物,黑崎必将认识到它的意义所在。”
桂木闭上眼倚在躺椅上,手中握着黑崎落下的红围巾说:“那既然他急着找人,这个便下次再给他送去吧。”
黑崎再一次站在蓝沢家门前时掏出身上的钥匙进门,冰寒的气息扑面而来,颓然无生气的仿佛从未有人居住过,厨房的桌上零落着开过封的吐司和牛奶,客厅里他上次带来的花早已落下枯萎的叶子,他走过每一个房间,走进蓝沢的卧室,乱成一团,一片狼藉。
即使如此,也没有人响应他。
他呆滞的站在满地散乱的衣物中间无助的抱住了头跪坐在地,黑色的头发在他指缝间纠缠的打起结,他想起最早的第一次他把蓝沢的卷发抓在掌心,痛的蓝沢的脸上都露出波动,问心狠手辣的黑崎是否想把他的头发全绑在自己手上打上死结。
他开始痛恨那时候没有干脆回答是的自己。
没
有
后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