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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主 猜猜看2007/5/19 15:41:00
21 BD一下2007/5/19 15:50:00
一路走来的时间,是最宝贵的财富
分开或聚首都不能改变
那么25岁的翔先生
生日快乐
赤•十五岁的世界尽头
樱井翔把书包甩进角落成堆的包山,向排练室那头的小圈子跑去,最外边大眼睛大脑袋好象阿童木的孩子朝他挥了挥手。
“这么晚才来?”
“忽然有小考。”看着前面几个人差不多成形的舞步,翔有些沮丧地扁扁嘴,眉头直接地皱起来。
翼笑着把手覆在他脑门上:“我也没会呢,一起练吧。”
然后一边笑着一边把他带错了一个舞步,翔看着对方左手左脚迈出一个方向时终于愤然大悟,今井翼你顺拐了!
樱井少年的眉头忍不住又层层叠起来。
那个时候的翔,脾气直接得像一只刺猬,高兴了能抓上你摇半天,不合意就唰地冷下脸皱起眉头,迅速陷人债主模式。
但其实谁也不欠他。
比划着对称的动作时,两人多少有预感这是一个试探。只是不知道长度不一样的手臂,总是跟错对方的脚步,彼此都过于耿直的性格,是不是事务所想要的。
相方这个词,毕竟需要太多偶然。
抛开那些痛苦的排练经历不说,樱井翔觉得翼还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
不错有很多定义。
忘带课本时伸过来说“一起看吧”的同桌很不错,踢球时漂亮地传过来的哥们很不错,食堂里总是把A定食米饭给得特别多的师傅也很不错。
而翼的不错并不是体现在福利的事物上。
翻看演唱会练习安排时偷偷压住他不安的肩,因为学校而耽误的排练也不过一句“没关系”,一起回家时总是静静地听他海扯一路,大头贴的最新款他不用孤独地尝试。
翔曾经以为,自己的钱包将一辈子执行换下两人大头贴再把新照放进去这种工作。
他甚至苦恼过万一有了女朋友钱包空间该如何分配。
这种认真的烦恼却常常被当事人一句“傻子……”的微笑打压下去。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傻子。
两三张大头贴哪里扛得起一辈子的重量。
后来想再看翼顺拐已经很困难,翔一脸的债主模式也几乎人土,他们一个是舞台上身形凛冽的前辈,一个是团队里奔波操劳的MC,若不是一场公开怀旧的VTR,谁会去追究当年那些大头贴的下落?
谁会想起翼翔组这个属于天空的名字?
那些未竞的梦想,在苍穹尽头,填满了清澈的时光。
黄•那场安静的盛宴
虽然不想承认,翔的运动神经在协调性上确实远比爆发力差好几个光年。
所以初进MA的那段时间,他简直想把小脑卸了重装一个。
米花一开始还很高兴和同期的重逢,三天练习下来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这里要跳呀,跳呀!地上又没胶水,你定着干嘛?!”
屋良偷偷地把他往墙角拖,说米花一年的B型人格也没这几天爆得多。
翔捋起袖子就想过去回敬一下,走到一半觉得底气不足又沮丧地倚回了墙角。
天花板聚拢了线条压下来。
樱井翔那时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是有坚持,撒一场泼拔腿就跑这种事他是无论如何做不来的,咬咬牙,第二天还是撑了下来。
一步步地合上手势,一步步地跟上拍子。
以前他那副又急又犟的脾气就被前辈劝过,“一步一步来。”
现在想起来,能容忍这种半桶水的牛脾气的前辈真是个奇迹。
休息的时候米花不动声色地扔过来一瓶果汁,跟一旁的町田说,再练两次就可以了吧。
“基本都很漂亮了。”
把果汁贴在脑门上的翔,看见了米花微微扫过来的余光。
拐弯抹角的认可,他把脑袋伏在地上,忍不住笑了。
手脚滚烫得仿佛要溶进地板,肋腔里某个部分微微鼓噪着,扇起膨胀的成就感。
米花跑了调的声音飘过来,傻笑什么呢别以为趴在地上就没人看见。
翔想是时候回敬了,捋起袖子一抬头,却见屋良像一只晒足阳光的猫,笑着向他伸出手。
“最后一遍了,起来吧。”
多年后两队人马在电视台里仓促地擦身,翔一定会停下来吆喝着商量下一次喝酒的时间,尽管他已经许过了几十个不能兑现的“下一次”。
米花也总是一边和他约定一边吐槽说下辈子吧。
于是他们相遇的那场盛宴,十年如一日地摆放好座椅,迟迟没有散席。
青•躲不过的变成记忆
樱井少年初人社那会,小小的身体里装满了好奇、征服、妄想,膨胀起来把他的表情撑得总有点傻。
后来他翻到古早的录象自己都会吓一跳,一览无余的想法看起来有些疼惜的廉价。
最早跟他说“你这样可不行”的人,就是规劝过他脾气的前辈。
小原裕贵确实是一个奇迹。
至少他开了在镜头前折腾樱小翔同学面部的先河,后者从此沦为前辈手下的黏土,一捏一个模样。
捏圆了脸,捏开了门牙,也捏掉了紧皱的眉头里,那些浅浮的想法。
翔穿过熙攘的Jr.休息室,见人就问,YUKI呢?
这个太阳般的前辈、哥们,正塞了耳机坐在地板上,睫毛垂出沉思的弧度。
感应到面前的阴影后他抬起头来,“是翔啊。”笑着看向他手里的饼干。
瓜分零食时翔捡起他摘下的耳机,摁下Walkman后一阵发愣。
小原托着下巴,在休息室三点的阳光里笑得有点模糊。
“英语听力——人学考试真难呢。”
那天晚上翔躺在床上,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听见身体里有巨大的汽笛,驶向了两个方向。
二零零零年。
被告知要出现在素颜演唱会上的翔,只想把通知这个消息的工作人员扇到哭不出来。
相叶左张右望说怎么有股好重的怒气,手指一扬,落点是樱井翔一触即发的眉头。
于是他迅速收手后退缩进了角落,目送樱井翔把乐屋大门摔得震天响的背影。
“……怎么了?”
从人学考前开始小原就跟他表示过退出的想法,两人在长达半年多的拉锯战里谈过一场又一场,为果汁产商和电讯事业做了不少贡献。
权衡利弊,其实结果一目了然。
就是太能理解了,才觉得讨厌。
小原裕贵是这样优秀的一个人,除了Johnnys,他还适合很多地方。
最后一次电话里YUKI说,其实都是命,我只不过注定要在这里度过十年,没什么好可惜的。
可是第二天的横滨ARENA,翔穿过长长的花道,在安可的混乱中把花砸进他胸口时,两人还是红了眼睛。
如果拥抱的重量也不能把你留在舞台上,至少陪你走一场漂亮的谢幕。
说谢谢,不说再见。
樱井翔不信命,但他相信偶然之下的必然。
比如在他九岁生日那天,十岁的小原裕贵迈人了Johnnys世界,五年后他成为这个人的后辈,两年后他跟着对方朝摄影师做鬼脸,三年后他们完成一场盛大的告别。
那些逃不掉的疼痛,都刻成了心上的记忆。
紫•在我背上的地球支点
后来樱井翔成了一个好前辈,也开始有Jr.在资料的尊敬前辈那一栏里填上他的名字。
二宫却常常提出他在庆应的窘迫,借此戳破某人膨胀的自我满足。
这时翔就会扁着嘴,像一个漏气的气球哗哗地散发怨气。
直到相叶跳出来说“但也很厉害了不是吗”,才算勉强把气嘴堵上。
那些通告和考试交加的日子像噩梦一样,翔有时候不得不把讲义抱到工作现场,间隙中打开来看两眼,表情十分惨烈。
相叶有一次在他去泡咖啡的空当翻了几页,过后的两个月连平时吐槽都不敢骂他笨蛋。
翔知道有些东西他生来就比别人拿的多,相对的,要付出的也更多。
父亲在他给事务所寄简历时不赞成的神情,一路紧紧跟在他脚下,一回身就能看见。
所以只能不停往前走。
节目中做占卜都惦记着学分问题的翔,被二宫吐槽说散发着债务人气息。
当事人一边愤慨地盯着他一边惊觉对方用的是前两天自己拿到乐屋背的资料术语。
于是凶光又深了几分。
学校漂亮的女生不少,但庆应少年樱井翔期末最大的幸福不是数食堂里女生的裙装数目,而是用一份午餐和同学交换的笔记。
勺子还揷在咖喱土豆里,翔嚼着米饭口齿不清地跟对方请教起问题。
同学看着他的吃相不忍心地说,先吃吧下午我给你补补。
短暂的沉默后,翔挠了挠头,抱歉我下午还得赶个通告……
一边说一边狠狠戳起一块土豆。
学校里也有讨厌他双重身份的人,翔不是傻子,总知道那些嘘声四起的口哨是什么意思。
就像前有狼后有虎,草丛里还飞出一窝大马蜂。
他只好一边抱怨这世界怎么不是个真空,一边目不斜视穿过那些白眼。
樱井翔不是超人,如果不先竖起一面盾,他会倒的比谁都快。
不过是这样一个普通的胆小鬼。
有一次回家都快六点了,母亲已经起床煮开了味噌汤,长子在玄关月兑鞋时听到厨房的动静,探头看见门缝漫出的灯光,在地上编出一个忙碌的身影。
他倚在玄关的墙上,嗅着早晨六点沉沉的汤料香味,干瘪的心房好象被一点一点充上气,渐渐轻盈起来。
幺子起来取报纸时一开门差点被吓回楼上,半晌后才扯开嗓门:
“妈,哥在玄关睡着了!”
毕业典礼上翔想笑得更轻蔑一点,嘴角却无论如何扬不到30度以上,他叹了口气,转身捏紧证书。
你知道这并不是结束。
蓝•我把青春献给你
结成后团里第一个过生日的是大野,那场生日会让翔有了新的人生体验。
不是惊悚的章鱼丸蛋糕,而是比主角还开心的团员们。
先前相识的或不熟的人,把声音灌进同一张CD,然后开始了和你平摊一份工资,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生活,这样的关系让翔很新奇。
松润递过来的蛋糕色泽实在不怎么安全,翔皱起眉头嚎了半天,直到看见相叶在对面_Tun进一块后才咬了下去。
章鱼丸蛋糕的味道就像几个团员一样,不安,但还算好吃。
然而一年两年地过去,这几个章鱼丸蛋糕就变了质。有的成了黏土蛋糕,有的成了草莓蛋糕,有的成了辣椒蛋糕,有的干脆就进化成了别的物种。
而自己也从一开始那个不敢下口的试吃者,变成了多拉A梦的四维口袋——什么都能装。
毫不留情的吐槽,DO S番长的脾气,偶尔的B型人格,好象睡不醒的笑脸。
什么都能装。
有一次在乐屋聊起翔的脾气,二宫难得真心感慨了一句“比以前好多了”。
然后一群人开始回顾他凶恶的过往,数到翔自己都觉得吃惊的地步。
相叶说我们真了不起,花七年时间把一只仓鼠的牙磨没了。
松润端着水没防备一口喷了出来。
没了牙的仓鼠先生蜷在沙发上,想瞪过来一眼,却觉得眼皮厚重,于是翻了个身当没听见继续睡去。
模糊的意识里似乎是大野温敦的线条,拿了毯子给他盖上。
了不起的是时间,它把什么都打磨成温润的形状,连伤痕也不留下。
07年第二天翔就满世界找车钥匙,被弟弟感叹人老了果然记性不好。
正趴在床底摸索的长子异常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赶到会场果然迟到了,记性不好的某衰老人士一边跑向乐屋一边懊悔,早知道就让经纪人来接。
乐屋前异常安静,翔抓下帽子一愣,难道已经到场地去了?
推开门却让他一怔。
估计是等了太久,四个人全睡着了,Leader裹成球状蜷在沙发里,相叶四仰八叉倒在他旁边,松润伏在桌上,二宫枕着两把椅子,NDS垂到地板上。
沙发旁摊了个本子,画着大大小小的圆圈,翔拾起来努力辨认后判断为蛋糕设计。
就算没有规则的几何形状,25和他的名字仍然构成足够的关键词。
今年居然要送这么正常的东西么,翔翻阅着坐下来,最后一页才发现这个蛋糕的主体想弄成一颗仓鼠的脑袋。
他看了看相叶黄灿灿的脑袋,终于忍不住笑着哀号起来,眼角堆出细微的纹路。
“饶了我吧。”
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擦破了屋里的安静,松润从桌上撑着手臂抬起头来,看清对面后手一怔,松下来碰翻了旁边的杯子,响动让二宫捂着耳朵睁开眼睛,一伸手NDS甩到了大野身上,后者揉揉眼睛一扯羽绒服,压着它的相叶也醒了过来。
整个世界仿佛响起了闹钟铃声,像七年前他们还没习惯困苦地从床上挣扎起来赶通告一样,划破了长长的记忆。
时间会走。
快乐,痛苦,没有什么可以挽留。
你站在一方月台,看人海起落潮汐更迭,旅伴换了一程又一程。
风浪最大的时候回过头,背后的肩膀有没有?
有没有?
28 每个小结都很感人2007/5/19 15:56:00
,若不是一场公开怀旧的VTR,谁会去追究当年那些大头贴的下落?
谁会想起翼翔组这个属于天空的名字?
那些未竞的梦想,在苍穹尽头,填满了清澈的时光
多年后两队人马在电视台里仓促地擦身,翔一定会停下来吆喝着商量下一次喝酒的时间,尽管他已经许过了几十个不能兑现的“下一次”。
米花也总是一边和他约定一边吐槽说下辈子吧。
于是他们相遇的那场盛宴,十年如一日地摆放好座椅,迟迟没有散席。
可是第二天的横滨ARENA,翔穿过长长的花道,在安可的混乱中把花砸进他胸口时,两人还是红了眼睛。
如果拥抱的重量也不能把你留在舞台上,至少陪你走一场漂亮的谢幕。
说谢谢,不说再见。
“妈,哥在玄关睡着了!”
毕业典礼上翔想笑得更轻蔑一点,嘴角却无论如何扬不到30度以上,他叹了口气,转身捏紧证书。
你知道这并不是结束。
时间会走。
快乐,痛苦,没有什么可以挽留。
你站在一方月台,看人海起落潮汐更迭,旅伴换了一程又一程。
风浪最大的时候回过头,背后的肩膀有没有?
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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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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