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700 - 就呆这了2006/8/19 13:05:00
<p>啊啊啊啊啊啊 有午间场么。。。</p>
作者于 2006-8-19 15:21:05 编辑过本文
开始8CJ
- 10701 - 午间2006/8/19 13:15:00
120!
来吧来吧!午间剧场!
我再磨蹭两个小时看完午间女性剧场再出门!
===================================
一样,小问120大人什么时候上文啊?
- 10723 - 为内姬磕头2006/8/19 14:08:00
- 10784 - 1202006/8/19 21:54:00
上回说到亮大少爷准备纳仁姬为妾,他领着三女一去,必定又激起轩然大波,看官不明,想那京城之大,难道只单他一家风波不断?其实不然,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家那本厚来我家这本旧,一个家总归有些理不清的纷扰,化不开的烦恼,小家小户尚且如此,更休说那人多口杂,阴盛阳衰的大家族了。你道这下面要表的是那户人家?正是泷大户的对头樱井翔一家。说来这两个冤家也是同病相怜,一个儿女满堂,但个个闹心;一个妻妾成群,却膝下空空,虽说彼此的忧愁不尽相同,然其中的苦味一般无二。人说不孝有三,无后最大,那翔大少家门显贵,又是族中长子,对传宗接代一事自是看得比天还大。怎奈天意弄人,家中姬妾众多,数年来竟无一人生养,翔大少表面上淡定,内在其实忧心忡忡,那正室智子更焦虑得寝食难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求神拜佛,香火不灭,只盼佛祖显灵赐下麟儿,继承丈夫衣钵。
这日清晨夫妇俩去寺庙请愿,翔大少久未成事,早已心灰意冷,碍着智子恳请,勉强同行,路上却少不得烦厌几句,对妻子说道:“咱们这次就算最后一次去许愿吧,凡是都有个因果定数,上天注定我命中无子,咱们也无须强求。你也看开些,往后少把精心花在这些个费力不得好的事情上,放下包袱舒舒坦坦过日子,却不更好。”
智子眼圈立时就红了,哀哀怨怨道:“老爷,咱们这是去拜菩萨,你公然说出这等糊话,那佛爷能保佑咱们吗?你看看你那些同僚,就是年岁比你略小的儿女也成家立事了,咱们家却一直未得喜迅,偌大个宅子暮气沉沉,一点欢腾劲都没有。且不说外人看了怎么挖苦笑话,就是列祖列宗知道了也难免揪心那。”
翔大少反驳道:“你别尽羡慕那有孩子的人家,父母只能生其身难以育其心,万一千呼万盼生下一个忤逆不孝的孽障,纵性败家招灾惹祸,那才更使祖宗蒙羞呢。再说枝桠多的树也容易招大风,没儿女是冷清些,可有了家里就得乱。我公事繁忙,对家事上头不甚在行,你又是个菩萨心肠,面团捏的脾气,若自己生养一个还罢,要是庶出的,断然管教不了。到时候少不得又要多生是非,就算你不怕受嫌气,我也没力气断公道了。”
他本是有口无心,却恰恰说到智子伤心处,一抬头就见对方泪珠滚瓜似的落下来。握着手帕拭泪悲啼道:“那枝桠多的树虽说招风,但那没枝没桠的树木不更容易遭雷劈么?老爷你这些年嘴上虽没说什么,但心里那着急别人没发现,难道我还看不出来?要说这事也不能怨你,都怪我太没不中用,无才无德不说,肚子还不争气,非但没替老爷分忧解劳,还凭空多添了许多烦乱,连累老爷没能过上一天消停日子,这都是我的罪过。我这寡妇本来也没资格进老爷家的门,赶明儿就识趣退位让贤,老爷你另外寻个能干贤
翔大少又急又痛,忙陪笑道:“我的夫人,你已经够贤惠了,我樱井翔这辈子做得最英明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你。家丑不外扬,咱们家那些个闹心事外头人瞧不见,我是明明白白看在眼里。人口是不少,但说闲话的多,干正事的少,里里外外大大小小哪一样不是你亲自料理。你温和忠厚,向来严于律己,宽厚待人,从不计较长短得失,多亏有你坐镇,这个
他一面说一面替妻子擦泪,智子这才稍稍回转一点,语重心长道:“难为老爷能体谅我的难处,我也没什么好不知足的了。只是这子嗣一事终究是咱们家最大一块心病,一日不解决我一日不安生。老爷就听我劝,诚心诚意向菩萨许个愿,求他老人家保佑,不管是谁,只要尽快让咱们家的女眷替老爷生个一男半女,为樱井家开枝散叶,传递了香火。我心里的石头才能落地,就是死也瞑目了。”
夫妻俩一路谈心,马车眼看就要驶出城门,忽见一人横躺在路中,阻断去路,车夫只好住马,回头向主人禀报。翔大少使人去察看,回说是个醉汉,又说模样看着像是泷大户家的少爷。翔大少听说没,亲自下车去看,发现果然是泷大户的长子斗真。
- 10785 - 1202006/8/19 21:54:00
原来斗真昨日在柿子堂目睹亮大少爷和智姬淫乱,气得五内摧伤,几欲死去。含恨离开后就直奔酒楼,狂饮泄愤,直至鸡叫时分才东倒西歪出门。走出没几步就醉倒路中,人世不知。翔大少因与泷大户结怨,连带着也不待见他儿子,心想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小子一定是彻夜鬼混才烂醉至此,他不自重自爱,我也无须可怜他。只叫下人将其抬到路边,让出车道。
智子却是个吃斋理佛的信徒,向来慈悲为怀,倒极力劝丈夫送斗真回家,翔大少不悦:“泷大头几次和我作对,欺我太甚。我跟他积恶未消,怎能相助于他,他家的闲事我不管,反正这小子酒醒了自己会回家。”
智子道:“老爷,冤家益解不益结,你跟泷大人同朝为官共侍一主,要老这么你争我斗下去,迟早一天要两败俱伤。泷大人确有伤于咱们家,但当日浅草寺若不是他一马当先,拼死抵抗,我等早已成蛮人刀下亡魂,何曾有今日。常言道以德报怨,以德报德,老爷今日就急人之困一回,也算积份功德,那菩萨看见,怜你这份胸襟,也会保佑咱们早日如愿的。”
他锦口惠心,翔大少觉得在理,便命下人抬斗真上车,调转车头,去往泷大户府上。智子见斗真身上衣衫都给秋露润湿了,怕他着凉,好心使翔大少斗篷披上。翔大少坐在对面,见斗真虽烂醉如泥,但眉目端正,骨骼清奇,心想都说做恶必无好报,姓泷的品行卑劣,坏事做绝,为何还多子多福?想我樱井翔自认为为人处事还算对得起天地良心,却至今无后,可不是苍天不公么?我早前若生得这么一个儿子,现在这般年纪这般相貌,就算千金散尽也不值什么了。感叹良久,不一时便到达目的地。
那翼姬因儿子彻夜未归,遍寻不着,正没抓寻处,忽听风间报说有人送大少爷回来了,忙跑出去迎接,却再不曾想到来人竟是翔大少,如被轰去魂魄,当场目瞪口呆。翔大少未觉有异,只想趁泷大户没出来,尽快交代了走人。便打恭行礼道:“翼夫人,适才我跟内人出城时发现令郎醉卧路边,内人担心他无人照看,遭遇不测,特意让我送他回来。”
翼姬倒吸一口气,强自镇定还礼:“多谢翔大老爷仗义相助,我们合家感激不尽,如不嫌弃,请进门稍歇片刻,用杯茶再走。”
翔大少谦辞道:“夫人好意我心领了,内人还在门外车上等候,我不便打扰,这就告辞了。”
他无意逗留,翼姬也不敢挽求,呆呆的目送他背影去了,咬牙_Tun泪,回头照看儿子。说话时泷大户也听见消息奔出来,见斗真醉得不省人世,惊异道:“这孩子遭什么魔了,平时循规蹈矩从不酗酒,怎么这次倒糊里涂里没轻没重起来了?”
翼姬含怨道:“老爷有所不知,这孩子昨儿又去柿子堂了,想必又被他妹妹怨恨糟蹋一番,气闷委屈就躲酒楼里去了。”
泷大户愧不能言,红着脸使人将斗真抬回房去,自己又坐书房哀声叹气,想到儿女们的苦痛,他做爹的直愁得焦头烂额,一筹莫展。
却说管家风间已听得柿子堂传出风声,得知亮大少爷和媳妇姐妹同床共枕,唬得骨软筋麻,一早上坐立不安。想这事非同小可,还是尽早告之泷大户,不然今后平地一声雷,炸飞了主子,自己也枉担个知情不报的罪名。于是垂首畏尾走到书房,扑通跪倒,向泷大户哭道:
“小的是来向老爷辞行的,小的今日就想收拾行囊还乡去,请老爷恩准。”
泷大户惊道:“你跟随我多年,我一直待你不薄,好端端的今日为何突然要走?莫不是谁欺负了你?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 10786 - 1202006/8/19 21:55:00
风间哽咽道:“老爷对小的恩重如山,小的就算受点委屈也不敢有离心。实际是眼下出了大乱子,此事干系到小亮少爷的名声
泷大户听了这话,抓不着头脑,皱眉道:“究竟是什么事,你不用怕,只管说来。”
“小,小的不敢说。”
“快说!你是知道我的脾气,我这人最见不得那藏头露尾的事,你照实说我便有赏,倘若欺瞒半句,当心我打断你脚筋!”
风间这才战战兢兢磕个头,起身关好门窗,爬到泷大户脚边跪下,悄声道:“老爷您可知大少爷为甚醉酒的?只因他昨儿晚上去柿子堂看二小姐,和小亮少爷瀑打一架,气糊涂了才这样的。”
泷大户奇道:“他兄弟俩向来交好,斗真又素来让着他弟弟,怎会跟小亮打架?”
风间哭丧道:“兔子急了都有咬人的时候,男人最恨的就是心爱女人与他人苟合,大少爷见二小姐光着身子躺小亮少爷怀里,不气疯才怪。”
泷大户目瞪口歪,跳将起来,揪住风间头发,逼他再说一遍。风间硬着头皮复述原话,更补充道:“当时不止是大少爷和一队大内侍卫在场,大姑爷也跟去了,他看到大小姐也跟着躺被窝里,气得懵了,也跟小亮少爷干了一架,此事柿子堂的人尽都目睹,今早上已传得沸沸扬扬,小的怕老爷出门不明不白遭人议论,适才斗胆说出来,请老爷定夺。”
话未说完,把个泷大户气得面如金纸,在屋里一气乱转,大吼一声,夺门而出,直奔马厩拉马。翼姬走到花园正好撞见,忙问:“老爷要出门为何不带跟班?”
泷大户气急败坏吼道:“我要去杀人还带什么跟班?你这就去棺材铺订两块板子送到别墅去,再刻两块墓碑,就写我跟小亮的名字!”
翼姬惊悚疑惑,待要细问,泷大户已挥着鞭子,绝尘而去。风间匆忙追过来,边磕头边禀明详情。翼姬大惊失色,料想依丈夫性情,此一去定是少吉多凶,干转一会儿,忙催促风间道:“快去请光一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