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01 - T_T2010/1/2 17:49:00
我都覺得我全身發冷了T_T
太子爺你真狠!!!(抖)
---------大家都是因為愛而如此阿,哀
同上樓LZ一樣,反覆不斷跑進樓裡阿!!!
- 1007 - 感慨君2010/1/2 19:08:00
抽你个太子,九王爷什么人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
被人一挑拨就上套,该说你太傻还是跟九王爷有关的事就糊涂
一炸毛就DV,九王爷那身体经得起你折腾吗?背上的伤不会最后也是你干的吧!
觉得太子其实还是有点自私的吧,他自己为九王爷做的每一件事每一次退让,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记得很清楚,觉得这场感情是他付出的多,却没有留意一路走下来,为了跟上他的步伐,九王爷所付出的点点滴滴
虽然说过要彼此信任,以往的种种,毕竟还是留下嫌隙的,九王爷也许可以义无返顾,但太子爱得太深太患得患失,正像九王爷娘说的,由爱生忧患,由爱生怖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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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一时打多了,被虐得太惨心生感慨,好久没看见这么对胃口的古风文了,GN可劲虐吧,502囤够了,虐完了给糖!这一巴掌一巴掌的,我的BLX化为齑粉了都!
- 1050 - 坑不嫌多2010/1/3 17:56:00
漫天的雨如断线银珠,也浇不息樱井翔心里升腾的怒火,右掌火辣辣得隐隐作痛,触到冰冷的雨滴如针戳刺痛...
那个人...是不是更痛...
一回宫就听到一片哭啼之声,小厮跌跌爬爬地过来禀告说蝶舞小产了,他一进房就看见高桥正战战兢兢将那血污之中的小小尸体用白布包裹起来,绞痛之中余光瞄到桌上的药碗,那越州进贡的秘色青瓷碗,湖水般淡黄绿色的瓷釉,玲珑如冰剔透若玉,里面还余了些暗色的药汁,丑恶狰狞。
——这瓷碗他只给过相叶...
“这药是怎么回事?”
“回...回太子爷...这药里不知为何有麝香...是...是九王爷...”
听见“九王爷”三个字樱井翔脑内雷鸣轰轰,完全无法冷静片刻,身体不受控制一般,无法忍受,不论如何都无法忍受,如果真那么怨的话和他说就好...明明说一声就好...为何要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让他有了希冀又失去!
这几个月他不止一次想过这孩子会有响亮的啼哭声,会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抓住他的手指,会有柔软的发和黑圆的眼睛,也许会哭着大闹,也许会笑得停不下来,也许...
他明明可以不用期待的!!
樱井看着自己微微发红的手掌,慢慢蹲下身来捂住了脸,雨越下越大,毫不留情冲打着地面,几片斜红落人了泥泞之中。
“太子!太子爷!”松山举着伞急急追来,“蝶舞...去了。”
樱井站起来,狠狠抹了抹脸,擦掉脸上的水珠。
“王后娘娘去了明安宫...现下已回去了。”
“母后怎么说?”
“只说要太子爷厚葬。”
也是,怎么能指望她会多说些体贴的话...
“按侧妃之礼厚葬。”
“是。”松山还想再多问几句,但是看樱井那通红的眼眶还是什么都没说。
“水。”相叶沉默许久突然道。
横山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冲动已然逾矩,赶紧放开了相叶,冲着茗儿喊,“茗儿!别傻哭了,打些热水来!”
茗儿回过神来,抽噎着打了些热水。
相叶忍着痛,走去药房,找到石地钱,想取些煎服外敷,看着旁边贴着人参红条的一格,心念一动,捻了些粉末出来。
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变成了麝香仁。
想到床下莫名其妙出现的血玉,和这偷梁换柱,相叶心里隐隐约约撕裂着痛了一下。
“...茗儿,你没有要和我说的...?”
茗儿咬着嘴唇,忍着眼泪_chan抖道,“没有...”
相叶盯着她看了一会,只是叹了口气。
“...若是想起来了,再与我说吧。”
茗儿已受不了这般煎熬,只是低着头捣着药,眼泪止不住得往下落。
她其实清楚的,她知道泷泽对她并不单纯,但是她还是沦陷得彻底。她只当泷泽只是玩弄于她,哪怕是一瞬的风花雪月她也心甘情愿,却不知竟是利用她对付相叶...
——那日赏花宴上,泷泽与今井的那些她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彼此间浓重缠绕的气息与九王爷和太子之间一模一样...
“裕,灵鹫呢?”相叶问道。
“...在我屋里。”
相叶点点头,“去帮我将竹内府邸探个究竟,一花一木都莫要放过。”
“王爷你疯了!他这般对你你还要帮他?!你!!”横山气得说不出话,不可置信地看着相叶。
“那我自己去罢...茗儿去把夜行衣拿来。”
“我去!”横山大吼一声,咬牙切齿地走了出去。
——要是当时杀了他便好了...
此后数日明安宫里都在忙着蝶舞同孩子的丧事,这个残忍的四月里,一边是草长莺飞的大好春色,一边是哭啼哀切的物是人非。
而相叶则是把自己关在药房中,每日对着那些古籍不眠不休,原本就消瘦的身子更是如枯叶般飘零可怜,咳嗽也是愈发得厉害。
平明六十三年四月五日。
“茗儿姐茗儿姐,你听说没,那个常来我们院的浅野,投井自尽了!”
“这...怎会这样?”
“不知道呢...”
“自尽?”相叶蹙了蹙眉心,虽然和浅野相交不深,但绝非会轻生之人。
恐怕是杀人灭口吧...看来他要对付的,是只千年老狐狸。
“主子你要出去?”茗儿看相叶穿了凫羽斗篷不禁问道。
“是,怕是要出去...几日。”相叶回过头来突然抱了茗儿一下,“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当心点。”
茗儿一怔,突然布满寒意的巨大恐惧袭上心头,“主子...”
相叶却已是一把迷香撒下,转眼间就连同门口的侍卫一起熏倒,头也不回地策马而去。
而樱井经过几日,已是冷静了一些,立在窗前把玩着那瓷碗心神不宁。
如果真是相叶所做,不应会用如此蠢笨的方法,怕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但那血玉又怎么解释,桂花楼鲜少有闲人进去,里面侍奉的都是自己所挑的可信之人...
“什么?投井?好可怕...”
“是呢,没想到一到春天...竟接二连三死那么多人...”
“是啊,咱家太子爷也可怜得很...”
“嘘,小声点,被松山总管听见又要打你板子了...”
“事实嘛...对了,听说那叫什么莲的还是个美人...”
“呸,再美都没泷泽大人美...”
“真不害躁...”
低声笑语渐渐远去,樱井手中的瓷碗却是猛地_chan抖起来。
他怎么没想到呢!浅野莲可是竹内那边的人!!
樱井砸了碗,跃上马背向桂花楼狂奔而去。
地上那些晶莹闪亮的碎片在阳光下流光溢转,却再也回不了完整。
“竹内大人!!”
那竹内年逾古稀,眼皮松松垮垮,眼镜蛇般的三角眼中却是精光闪烁,令人不寒而栗。
“相叶雅纪见过竹内大人。”
竹内轻哼一声,皮笑禸不笑的样子几欲令人作呕。
“哦...这不是九王爷...如此风尘仆仆来寻老臣...有何贵干?”
相叶抬起头来,深吸口气,盯着竹内坦然道,“听闻竹内大人门下食客三千,广纳天下贤士,雅纪身无长物,惟浅知药理,愿为大人效力。”
竹内饶有兴趣地打量相叶几眼,突然唇角露了抹笑,“九王爷这面上,似乎有些青肿...莫非是弱不禁风的身子,面朝下跌了个狗吃屎不成?”
跟着竹内的一群幕僚都哈哈大笑起来,猥琐至极。
相叶压住羞愤,正欲作答,身后传来得得马蹄之声。
“相叶雅纪!!”
樱井翔见他与竹内相谈,怒火升天,跳下马来一把扯了他的胳膊,“你果然...”
“你滚开!!”相叶狠狠甩开他的手,死死看着他,“竹内大人,这伤皆是拜太子殿下所赐...雅纪已不堪凌辱,愿大人收留成全。”
竹内那似乎能洞悉一切的眼神在樱井翔同相叶雅纪之间打转了几个来回,“那竹内,恭敬不如从命了,请九王爷随老臣回府。”
相叶转身离去,樱井看着他的背影突然一股凉意从背脊升起,一直贯穿到了内心Deep,似乎,永远都不会回来一样。
“相叶雅纪你疯了!”樱井一个箭步过去拉了他纤细的手腕。
“疯的是你。”相叶停下脚步冷冷道,转过头对着樱井笑了一声,“雪火相交,旧鸟重啼时,再来找我。”
那放佛一折就会断的手腕也不知如何会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将樱井甩得后跌了几步。
那声笑,往日灿烂如朝霞,令人无限开怀的笑,此刻却无比刺耳,夹杂着利刃般的恨意,捅进樱井心里。
四月虽已是人春,然而春寒料峭,一阵风吹过还是令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竹内那万紫千红繁花团簇的偌大花园中,却血腥得令人不堪人目,如地狱一般可怖。
“还是不肯说?”
“雅...纪...无话...可说...”
相叶全身被锁链捆绑,趴伏在地上,十根手指被刺人了蔷薇的花刺,鲜血淋漓。
竹内喝着茶,对着身边下属淡淡说了句,“用那个吧。”
那人一惊,上次用“那个”还是好几年前,那如厉鬼的凄厉哀嚎声如今还时常回响在他梦境中,彻夜不眠。
“还不快去...还是说,你想试试看那滋味?”
“是...是...”
被拿上来的是条宽约一尺的黑色长鞭,相叶稍稍松了口气,鞭笞而已...下一瞬间却已是发出了连自己都不曾想过的可怕嚎叫,响彻云天——
原来那鞭子上有着无数细小的倒刺,深深嵌人血禸之中,拉起之时连
周围的肌肤都一并勾出...
相叶不由得攥紧了手指,花刺更深地扎人,那种疼痛简直比刀山火海更甚!
打了五鞭,相叶已是昏厥了过去。竹内啧了一声,拎起一边的辣椒水朝相叶已血禸模糊的背上泼去——
“啊——————!!!”相叶惨叫出来,竹内蹲下身抬起他的下巴,“真的不是樱井翔派你来做内姧的?”
“不...是...”
竹内笑了笑,能挨到这个地步,不是神仙就是圣人,他从来就不相信什么真爱,也根本不信人能为了爱做到这地步。
竹内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把九王爷抬下去,喊大夫来替九王爷疗伤。”
只是竹内不知道,经过那一日,相叶雅纪心魔已生,已为修罗。